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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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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理万机,我就不再耽搁你了,再见。祝恒润发展顺利,也希望池太太早日康复。”
池铭微笑,起身和她握手:“和路女士打交道让人觉得很舒服,多谢你的良好祝愿,也祝你工作愉快,家庭幸福。”
他让陈秘书送走路念涵,舒了口气,松了松领带,走向休息室。
门一打开,他便怔住了。花映月站在门口,目光怔怔的,满脸泪痕,眼睛周围红肿着,不知道流了多久眼泪。他心慌意乱的去拉她:“宝贝,你怎么哭了?”
她回过神,身子歪了歪,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他扶住她,一边把她往沙发带一边心疼的问:“站了多久?看你腿都软了,病还没好,怎么还是那么不小心呢?嫜”
“没事的……”
池铭心一动,算了下时间,皱起眉头,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道:“怎么没事?还有,你不是说困吗?怎么又不睡了呢?是不是梦见什么了?哭那么厉害……”
花映月轻轻道:“我都听见了……钼”
池铭微微一怔,捧起她的脸,柔声道:“听见了?听见了还哭什么哭?我没说什么对不起你的话吧?”
花映月抱住他的肩膀,把脸埋在他颈窝,轻轻的抽噎。
“有什么话不要憋着,告诉老公好不好?是不是刚才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说出来,我们好好的谈,如果我错了,我一定改。”
花映月把他抱得更紧了:“你没有错……你很好……你最好了……”
池铭心头一松,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吻去她的泪:“我好你还哭?存心吓我的是不是?”
花映月抓着他的肩膀,努力的克制,不让眼中的泪水掉出来:“是我不好……我不想变成现在这样子,可是……可是我真的难受得很……我……”
“你很好了,那么乖,那么温柔,别再妄自菲薄了,好不好?”
“池铭……”
“嗯,说吧。”
“我……我会努力的改的,我不会再任性,也尽量不哭,好好的吃药,也好好的看心理医生,需要什么治疗,我都会乖乖的配合。我做什么都会尽力集中精神,不再犯那些低级错误,不再给你惹麻烦……我不想让你成天为了我心烦意乱,我……”
池铭不等她说完,倾身过来,用嘴把她的嘴堵住,温柔的吻了许久才放开,手指轻抚她被吮吻得红艳如玫瑰花瓣的芳唇,道,“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所以你一定要相信一点——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情况变成现在这样,也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恢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欲速则不达,知道不?所以,你不要着急,越急越对养病不利,慢慢来,肯定会好的。你沮丧,或者心不在焉,自我厌弃都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不要如临大敌,重要的是,不高兴的时候一定要排解出来,而不是憋在心里,钻牛角尖。”
“嗯。”
“不要觉得你在给我惹麻烦,说真的,哪儿有什么麻烦呢?带着你上班我很高兴,我希望能随时见到你,别人想求这样的麻烦都求不来呢。”池铭又亲了亲她,说道,“我今天说的这些,都一定会做到,我也会弥补以前的疏忽,把你保护得更好。只是……有时候敌人过于狡猾,我又忙,他们也许会找到我疏忽的时候给你递一些影响我们关系的消息,你到时候只需要记住,我不可能对不起你,他们都是胡扯,知道吗?”
“我不会再怀疑了。”
“真乖。”
池铭接受采访时说的话让花映月吃了定心丸,她虽然消沉抑郁,但是的确在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心态,也很配合医生的治疗。约莫十天后,池铭抽了两天时间,陪她去了一趟北京,看望仍在植物人状态的花海天,让父亲激起她的斗志。
军医院精神科的专家给花映月作了检查,判断她得了抑郁症。池铭十分心疼,却也无可奈何,除了拜托医生全力治疗和劝慰她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冬去春来,皑皑白雪被新生的嫩芽和生机勃勃的花苞替代,花园里满是清新鲜亮的颜色。池铭这一日无事,便和花映月坐在鱼池旁边,拿碎面包渣引来一群锦鲤唼喋。
难以生育的事实造成的伤害不是短时间可以淡去的,花映月的情绪依旧低落,话很少,即使身边有嫩黄的迎春花开得茂盛,面前的锦鲤争抢食物也十分热闹,她也没感染到什么活力,目光怔怔的。池铭正想想方设法引着她说话,手机响了起来,是楚骁打过来的,语气中难掩喜意:“小池,上次介绍给你的那个专擅妇科千金一脉的医生去向已经清楚了。”
那位医生正是在花映月怀孕初期给她诊过脉的老中医。花映月被温志辉害得卵巢功能受损的时候,池铭立刻去天津找过他,可惜其人不知何时搬走了,去向何方,朋友亲戚都不知道,甚至老医生的孩子也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儿,只是看到他留下一封信,说他一切都好,只是想躲避一些俗事,不得不离开一段时间。
池铭身子一热,握紧了手机,急问:“他人在哪儿?”
楚骁笑道:“叫我声哥,我就告诉你。”
“你别玩花招了行不行?”
“求人的态度不端正啊……”
池铭急了,狠狠的咬了下牙,愤愤道:“哥,楚骁哥,您行行好,告诉我成不?”
楚骁心满意足道:“这还差不多。好了,你记住地址啊……”他慢慢的报出了一串地址,还有医生的新电话号码,末了说道,“记住啊,治好了花映月的身体,生了孩子,一定要拿给我玩哈。”
“你自己不会生?”
“哎,我自己的孩子要好好的玩,你的孩子和维钧的孩子我也要玩。”
“行行,生了再说。”池铭挂了电话,抱紧了花映月。
她不解的看向他:“怎么了?有好事吗?”
池铭用力的亲了她一口:“当然有好事,大大的好事。”他夺下她手中的面包扔进了鱼池,握着她的手,说道,“楚骁刚才给我说了邓医生的去向,他的医术很高明,你是知道的,也许有他治疗,你的身体会很快的好起来。映月,你高兴不?”
可是,再高明的医生,也没有起死回生的能耐,如果她孕育新生命的机能消失了,邓医生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的。
可她不愿意扫了池铭的兴,嘴唇一弯,微笑道:“高兴。”
池铭也不管园丁就在不远处种植新购入的花苗,捧起她的脸就用力的吻了下去。她被他揽进怀里,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隔着几层衣服,也依然清晰的被她感受到了,有些急,非常有力,她心情也在他的激昂心跳中变得轻松了一些。也许,也许真的有转机呢?
池铭立刻让陈秘书安排行程,恨不得立刻把花映月带到邓医生的面前。
可是等陈秘书回话的时候,他的兴头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热情一下就冷了。
今后至少两个月,他都必须坐镇公司。与汪家的斗争到了关键阶段,能否彻底扳倒一个屹立多年的家族就看他在这段时间的处理方式了。汪家颓势已定,击垮他们也不算多棘手的事,重要的是,此事还牵扯到了容家。容家的实力并不比政坛的实力派陆家逊色多少,斗起来颇有难度,关键此事陆家也参与了进来,他不仅得为自己负责,还得为一直鼎力帮助他的陆维钧负责。
给花映月治病很重要,而且必须尽快赶过去,邓医生有些世外高人的风范,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走。可是,如果不打赢这场复杂的战争,对方一旦反扑,花映月便是他们首要的攻击目标。
池铭两相为难,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万全之策,只有他留在公司运筹帷幄,掌控局势,而花映月被可信的人护送去邓医生那里。
陆维钧和他同样得坐镇公司,楚骁是军人,随时可能出任务,国家利益永远是第一的。他思来想去,联系了郁襄。
郁襄答应得很爽快,并且很快就带了手下到A市接人。池铭目光一一扫过那十多个手下,有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跟在人身边,便会让大多数心怀不轨之徒不敢随便接近。其他的人都是貌不惊人之辈,换身普通衣服走在人群中,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他们跟在前后,不仅能打探四周情况,保护花映月安全,也不会引起四周民众的不安,让花映月显得目标过大。他放下心,再三感谢了郁襄,她笑笑说:“花映月就是你的命,你把命都托付给我了,我能不用点心吗?正好最近我身边没什么事,绝对不可能把她牵扯进什么帮派斗争,放一万个心吧。”
池铭感激道:“真是太麻烦你了,今后有机会,一定会尽力为你提供帮助。”
郁襄笑意更深,眉梢眼角都飞扬了起来,只是妖艳的容颜之中有一丝藏也藏不住的凄凉:“是朋友就不要提什么还人情了,再说,过段时间我会把手上的生意全部清理掉。”
池铭惊讶:“怎么了?”
郁襄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这样的日子看起来风光刺激,可是实际过日子的人,谁想成天安不下心……金盆洗手也好。再说……我势力再发展,难免会触动官方的底线,这是我没法动的,所以,趁早收手,底下那些跟了我多年的兄弟姐妹也能有个好点的去处。”
池铭深以为然:“的确,再不停下来,会把你置于很被动的地位。对了……”他目光扫过她身后的人们,有些意外,“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郭景辰怎么没来?”
郁襄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们这一行可没有长长久久的说法,不过是玩够了就散,以为我真的把他当回事了啊?”
她说话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手指关节绷得发白,气息也微微的有些紧。
池铭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便不再多问。
即将和花映月分开至少半个月,池铭很是不舍,拉着她反反复复的安慰叮嘱:“今年天热得早,但是气象局的朋友说了,铁定会再降温的,所以你不许穿少了,就算白天热,早晚也是冷的,随时带一件厚些的外套添换。那边山清水秀,你到处走走,散散心说不定会高兴一些,只是一定不要单独行动,跟着郁襄,注意安全……”
花映月听他说一句就答应一句,像个无助的孩子,顺从一切,生怕他不满意了,可这种怯生生的神态反而让他更加心疼。
即使是百般不舍,花映月也得去寻医。她随着郁襄,依照楚骁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位妇科圣手邓医生。
邓医生隐居的地方处在广东潮汕地区,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他见到花映月,叹息了两句,说道:“千万别把我在这儿的消息再给别人说了。”
郁襄问:“邓医生,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犯难的事?你是映月的恩人,池铭肯定会尽量的帮忙的。”
邓医生摇摇头:“不过就是来找我的人太多了,不胜其烦而已。一般病人也罢了,有些品行恶劣之人也来找我,为他们的老婆或者情妇求方子,那些人生了孩子也是多了祸害,可是不诊治,又有悖医生的原则。最好的法子还是躲远点。如果不是看你们还算顺眼,你来之前我就换地儿了。”
花映月微笑:“这地方的确很隐蔽。”
邓医生道:“风景好吧?也没那么多七七八八的游客,况且,食在广东,味在潮汕,口福是有保证的。”他说了几句,便让花映月坐在对面,拿了个软垫枕在她手腕之下,微微眯眼,凝神细细的感受她的脉搏。
这一次他斟酌了许久,才把手拿开,神情异常严肃,花映月心缓缓的沉了下去。
这是池铭的私生子?
花映月被他这带着饥色的眼神看得不忍吃糕点,扭头问卖糕的妇女:“那个小孩你见过吗?是谁家的孩子?”
妇女道:“他不是我们这儿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今天才看见。虺璩丣晓”
花映月皱起眉:“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弄成那个样子?”
郁襄扫了一眼,道:“不是走丢了就是被拐卖了,报警吧。”
花映月点了点头,走到小孩面前蹲下,也不管他又脏又黑,拉起了他的小手把糕塞到他手上,柔声道:“饿了是不是?这个给你吃。嬗”
小孩子眼睛睁得大大的,双眸如水银丸子一般润泽闪亮,他把糕移近眼睛,几乎碰到了鼻子,目光有些发直,似乎在用尽全力看手中白生生的米糕。他不停的咽着口水,隔了好一会儿才张嘴咬了一小口糕,慢慢的嚼了两下,一副舍不得吃太快的模样。
花映月看得有些心疼,柔声道:“乖乖,不要怕饿,吃完了我再给你买……”她回头,对跟随在旁边的人说,“麻烦你去买一杯豆浆。”
小孩愣愣看了她一眼,脏脏的脸上浮出笑容,嘴巴张大,飞快的咬着糕,狼吞虎咽,花映月被他的吃相吓了一跳,伸手把他咬到的塑料袋给拽出来:“慢点,别噎着,等会儿还会有的。离”
米糕一个只有网球那么大,小孩连吃了三个,花映月一边喂他喝豆浆一边说:“你不能再吃了,要不肚子会疼,乖乖,告诉阿姨,你家在哪儿呢?”
小孩失措的绞着手指,郁襄道:“他太小了,顶多三四岁,怕是根本没有地点这个概念。”
花映月不肯放弃:“不知道是不是?没关系,告诉我,你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呀?房子大不大,高不高,什么颜色?”她想了想,问,“你家附近有没有特别漂亮,特别大的房子?”如果小孩对地标建筑有印象,应该能很快确定他住的地方在什么范围之内。
小孩子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声音软软嫩嫩的:“星海……音乐厅,尖的……”
花映月怔了怔,看向郁襄:“听起来像是在广州?”
郁襄点头:“是广州,二沙岛,那里有大片高档住宅区,居民非富即贵。”
花映月有些心酸,爱怜的抚了抚他的脸,有钱人家的孩子谁不是锦衣玉食,挑剔无比的?可这孩子却沦落到最普通的米糕都当成无上珍馐的地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她刚想说话,一个中年乞丐急急往这边奔,用粤语大声叫道:“细纹仔,做乜鬼?”(小家伙,干什么呢)
跟在花映月旁边的保镖立刻拦住了他,乞丐一看到他们的黑西装和冷漠的脸,腿就软了,脸上狰狞之色被谄媚替代,丑陋肮脏的脸显得更扭曲,令人作呕。
小孩叫了一声,往花映月旁边躲,花映月连忙摸摸他的脑袋,郁襄下巴一扬,保镖立刻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99down'”
乞丐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道:“我,我是这仔的爸爸。”
小孩虽然脏,可是仔细一看,五官轮廓都很秀气,这乞丐却是高颧骨扁脸蒜头鼻,很丑陋,和这孩子没有丝毫相似之处。花映月冷冷道:“这是你儿子?”
“系呀,是我蛾子。”
花映月嗤笑一声,柔声问小孩:“乖乖,这是你爸爸吗?”
小孩露出惊惧之色,用力的摇头。
乞丐忙到:“哎,我蛾子不听话,我打了他两下啦,他就跑了啦,我……”
郁襄打断:“是吗?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乞丐愣了下,眼珠本能的往一侧翻了翻,这是下意识思索的动作。郁襄冷笑:“儿子的名字都记不清?”
乞丐急急笑道:“不是,不是,我……我们介样的人,起什么名字啊,就是随便叫的啦……他是……东东。东东,快过来……”
花映月问:“你叫东东吗?”
小孩摇头,眼中浮出泪光,鼓起勇气抓住了花映月的裤子:“阿姨,他……他坏……他打我,他要弄烂我的脚,他说这样能要到钱……”
花映月和郁襄脸色都变了,不少城市中都可以看到大人带着残疾的孩子行乞的例子,那些孩子大多不是先天残疾,而是被丧尽天良的幕后主使者生生弄成了畸形,借以让行人同情心泛滥,得到大量施舍。
她们立刻让保镖扭送乞丐去了最近的派出所,干警们立刻进行问询,乞丐一开始还抵赖,可是小孩哭着说了被他强迫找人行乞,还被殴打的经历,警察脱了他衣服一看,果然见到了不少伤痕。这引起了众人的愤怒,而乞丐的心理防线也在严厉审问之下崩溃,一五一十交代了。原来他是个职业行乞的,经过汕头某处街道的时候看到了浑浑噩噩站在街边的小孩,那些带小孩行乞的同行收入都比他好,他起了恶念,便把孩子带走了,一路行乞,到了这里。早上他内急,找隐秘地方解决的时候,孩子跑了,他找过来,发现孩子和花映月等人呆在一起。
警察立刻依法拘留了乞丐,准备提起公诉之后依法严办,处理了乞丐,警察对花映月道:“这个小孩我们应该先安置在儿童福利院,然后问清楚他的家庭所在地,以及父母的信息,再联系他家长来接人。”
小孩听到“福利院”三字,紧张的抓紧了花映月的裤子,她不解的问:“怎么了?福利院有很多小朋友呢,他们可以陪你玩哦。”
小孩哭了起来,抽抽噎噎道:“他们推我,打我……”
“怎么会呢?”
小孩不停的哭,抱着她的腿,就是不去,根据他语无伦次的哭诉,这孩子是去过儿童福利院的,而且被其他的小朋友孤立,殴打,院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花映月听得难受,问警察:“他哭成这样,送去了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要不这样,我先照顾他,你们有相关的消息了,就立刻联系我,好吗?”
小孩的是非观并未成形,天生的善和恶都会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某些不负责的福利院管理人员并不做正确的引导,孤儿们对生存空间和宠爱的渴望本就比一般的孩子浓烈,这孩子的到来可能分走他们已经占有的资源,他们很可能变得非常的恶毒。众人都清楚这一点,并不认为小孩是撒谎,警察也通融了,让花映月把孩子带走。
如此一来,她也没了游玩的心思,带着孩子往停车场走,准备折返住处。
小孩被她带到车前,怔怔的看着铮亮的漆,露出向往之色,保镖拉开车门,她抱起他坐了上去,小孩又愣了愣,扭头看着她,表情又是惊讶又是雀跃:“我可以坐?”
“当然可以了,跟阿姨走吧,阿姨会疼你的,给你好吃的,把你洗得香香的,等你家里的人来了再回去,好不好?”
小孩点头,轻轻问:“那,那我可以摸摸吗?”
“摸吧。”她微笑。
小孩也笑了,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精致的座椅,亮晶晶的玻璃,很是喜爱。花映月对郁襄道:“看来男孩子都是喜欢车的。”
郁襄沉吟片刻,道:“我觉得有些不对,他说,他住在星海音乐厅附近,那么,他应该是豪富之家的孩子,照理说看到这车不会这样兴奋,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好奇的摸来摸去,你看他,这根本就不像是坐过车的。”
“会不会是那些住宅区的佣人或者是物管人员的孩子?”
“即使是住在那里的员工,他们的经济条件也不会太困窘,至少,打车的经历也该有,可是这孩子……”
花映月摸了摸孩子的头,打断他的动作:“小朋友,你以前坐过小汽车吗?”
小孩摇摇头,补充道:“看到过好多。”
花映月和郁襄对视一眼,低头捧着小家伙的脸,柔声问:“小朋友,你还没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孩子茫然的看着她:“我不知道。”
“怎么会呢?人都有名字的。你妈妈叫你什么呀?”
小孩子半天不说话,眼睛垂下,盯着自己脏兮兮的手,神情很是难过。过了好一会儿,他说:“小杂种。”
小孩娇嫩的声音说出这样难听的三个字,听上去莫名的诡异,花映月很是吃惊,看到他脸上不符合年龄的黯然,心微微一疼:“好啦,你不要再想了。有没有谁对你很好的?他叫你什么啊?”她停了停,补充道,“你最喜欢的人是谁呀?”
小孩明显高兴了不少,露出依恋的神情来:“蒋阿姨。”
“蒋阿姨啊?她叫你什么呢,告诉我。”
“少爷。”
花映月又愣了一下,郁襄的表情也僵了,小孩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有些惶恐,小小的身子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两人很快回过神,小孩如此情状让人心疼,花映月露出微笑,温柔的说:“那我们先叫你小朋友,好不好?”
他点点头。
花映月指指自己:“我是花阿姨,”又指指郁襄,“她是郁阿姨。你跟着我们的时候不要再害怕了,知道不?”
小孩眼中的惊慌散去,乖巧的点了点头。只是他小小年纪却遭遇了如此多的苦楚,眼中比大多数孩子多了一些戒备。
回到住处,花映月立刻把孩子带进了浴室,仔细的给他洗澡。他一身脏污被水和沐浴露清除,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他身上伤痕不少,甚至有几处烟头烫过的痕迹,瘦得皮包骨头,肋骨一根根的凸出来。他看起来不过三岁,但是谈吐却比三岁小孩沉稳很多,眼中时常露出思索或者忧郁的情绪,让她没法确定他的年龄。但是,不管他是三岁还是五岁,这瘦瘦小小的孱弱身板,也明显是营养不良,发育不好的。
手下已经买了童装回来,郁襄拿着走进房间,正好看到花映月拿大毛巾给他擦头发,小孩背对着她,身子光光的,肩胛骨显得特别的突出。郁襄走过去,一边抖开折叠好的童装,一边看着他说:“这孩子虽然吃了那么多苦,可看他这皮肤,真是又白又滑,很多女孩子都求不来的呢。”
花映月道:“池铭的皮肤也是这样的,挺白,天生晒不黑。”
郁襄笑:“是吗?小朋友,来,阿姨给你穿好看的衣服……”她把小孩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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