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生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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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引行的巨大牵引下开始前行，透过车窗李立峰看见车后那黑烟和交织的尘土比刚才大了许多，感觉自己已经至身于狂燥的龙卷风之中，好在有玻璃大家毫发为损。

车不大，九个人已经满满的没有了一点空隙，这也是院长没来的原因。车里到处都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有汗臭味，也有汽车的机油味，好像也有香港脚的味，好几种味道交融在一起，难以忍受。更悲催的是车内的玻璃都打不开，空调嘛司机小刘一上车就歉意的告之已经坏了好几年了。

车子的轮子本身就摇摆，在载满负荷就更摇摆的厉害，山路崎岖不平，此时比送他们的那辆颠簸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人心随着摇摆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要是形容那么此刻就像在坐过山车，而人家过山车安全还是有保障的，这车呢谁都不好说。

在经历了一路走来的提心吊胆，承受了比屁还难闻的气味，这群都市的医学精英终于进了他们的目的地—康巴县，车子一进县城不再颠簸了让大家还有点不怎么适应。

这里没有宽阔的街道，有的是顺着两山之间夹杂着一条河，而狭窄的柏油马路街道就修在河堤之上，一看也就只能单向行驶。

大多数人都居住在半山腰上，能见到三层的已经应该叫楼房了，而能叫得上楼房的，他们只看见一栋，好像是学校。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火星啊，这比我们星球现代的不止N年啊，主啊，请赐予我们力量吧，救救这些受苦受难的人那，我主阿门。”刘海涛发表了自己对这座县城的认识。其实自己不信基督，但是这样的地方确实被震撼了，城里的孩子对于山里也就是电视节目里那些优美的画面，但现实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不好意思，我们这现在可比前几年好很多了，至少路比原来好了很多了！”司机小刘回答。

“啊，我的神哪！”刘海涛又一次被雷倒，他觉得此地现在的样子已经在他的脑海里落后的不能在落后了，他不敢想象比这更差的景象是什么样。

车子在不知拐了几个弯后开进了一个不太大的原子，

在门口挂有“康巴县人民医院”，落差实在太大了，破旧的两栋二层，看那建筑风格绝对是建于上世纪苏联人之手，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苏联老大哥帮助我们可是盖了不少房子。排低矮的小平房，没有医院本该有的洁白，而通体烟灰，除了房顶那黑色的瓦，而这种颜色让人心里总有一点阴暗。

看来就是医院的所有建筑了，这简直比犹太人定居点还要破旧，最起码人家还有很大的院子，院子还用砖块铺过，而这里的却是满院的石子，再说人家犹太人还都是居住楼房且大多都在三到五层直接。

正常的欢迎应该是摆满花篮，打上红底白字的横幅“欢迎某某医院专家组来院指导工作”，院子中间站着若干人口里喊着“欢迎”，以示对专家的欢迎和期待。

然在这队疲惫不堪的人下车的表情告诉他们，他们被冷落了，不仅仅被冷落了，而且竟然连院长的影子都没见到。等待他们的只有院子里那颗一动不动的梧桐树，而这会它们也懒得拍拍那硕大的扇形枝叶子以示欢迎。

第三十五章　初见山城

“辛苦大家了，先带大家去宿舍！”司机小刘面带微笑的说。

“终于到了，我的妈呀，再远点就要了奴家的小命了！”大明星感叹的语气，让人有种憋了很久，想上厕所，突然进厕释然的全身放松，在快尿完的时候，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颤。

大家在平房的最后一排落脚，最里边的三间被小刘一一打开，三间房子，男同志多占了两间，另外一件自然留给了女同志，房子不大但是很干净，看看里面让大家有了回到学生时代。每间房子里面有两张上下铺的木制架子床，虽然看起来也是古董级的文物，但明显是才打扫够的，还能看见抹布擦过的痕迹。

房间里基本没有什么摆设，出了一张老式的办公桌和凳子外，能够装饰这间屋子的也就是那墙角的洗手池，池子虽然用料粗糙但是工艺却看起来不含糊，绝对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大家先洗洗，我去食堂给大家安排饭。”小刘还是用他那男中音沉稳的说，要是他不在山区要是他上青歌赛估计一定能拿美声唱法的奖杯，自然也会有追你追到灵鹫宫，找你找到缥缈峰的粉丝。

所有的这一切在李立峰看来很正常，小的时候他是经历过的，只不过现在的家乡比这里好一些，但是不关怎样，自己来自大山，感觉走到这里有种归属感，他知道这不是错觉，在人的记忆深处，在人的脑海深处，总有一些东西，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比如曾经的忘年交，童年故乡的山山水水，但此时的感觉与那些东西不一样，究竟这种相与不相的缘由，李立峰不想仔细去想。

大概有个十几分钟小刘回来了，要大家去吃饭，此时大家也刚洗刷好，跟着小刘去了西边的小二层的一楼拐角处的食堂。“怎么把食堂安排在这？”李立峰问。

“其实以前就在你们指的那排房子的里面，后来为了病人方便，不的不搬过来。”

此时已经过了早饭的时间，但是三三两两的患者还来吃饭。食堂不大，但是一样干净，里面放着几张八仙桌，大家坐好后厨房的师傅马上端上来了菜，不过奇怪的是端上来的是三个小盆子外加一个装着汤。

这样的招待除了李立峰其他人估计是第一次看到，大家不仅被雷倒，而且是很雷很雷的那种表情，盆里的东东大家都没有见过，一个盘子里是米黄色的，粘糊糊的感观，一个是肉，怎么烧的黑漆漆的，另一个像树叶一样的东西，倒是看起来还可以，汤倒是熟悉的西红柿鸡蛋汤。

“大家先吃吧，先给大家随便搞了点，晚饭给大家设宴。”小刘说。

厨房的师傅问：“刘院长，上我们的烧锅还是西风？”当大家知道接自己的人是院长时，都很惊诧，而且是相当的惊诧，刚才还觉得没有人接待自己而个个心情不爽，但是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黑黑的司机竟是院长，而且此院长一点架子都没有，和自己医院的领导简直差别太大，想想自己医院的干部，那怕是个小科长也要耍耍官架子个个牛逼的要死。

“那还用问，当然是四大名酒的西凤酒了！”他们都是我们的贵宾。

“刘院长，不要意思刚才不知道是您，我们一会还要工作，酒就免了！”李立峰客气到。

“那是这酒就算了，大家都很饿，别看着快吃，吃完了，就去休息，工作明天再说，晚上我们在好好喝！”这个刘院长看来很实在，实在的像这用盆子上菜一样。

大家真的饿了，每个人也不在想那不大不小的盆子装得是什么，填饱肚子才是硬道理，饿得时候轮起筷子风卷残云，此刻有句话很适合，“这会的女人像男人，男人像野兽（饿狼）”，就连大明星也没有了往日的斯文。

终究是盆子，虽然大家都很饿，但最终没有把它消灭，不过会想起来这些东西确实是人间极品，口味独特，李立峰小时候只吃过其中那米黄色粘糊糊的在他们老家俗称的洋萸叉叉。他故意买管子：“大家觉得这顿饭怎么样？这可是这里的特产！”

“看样子你知道这三道菜的名字？”冯宁宁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立峰问，而此时大家和她的感觉一样，眼睛都看着他，很期待的样子。

“那大家也都觉得自己喜欢不啊？”我才好介绍啊。

“此物乃是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得！，味道很好，非常正点，比古城最大的三星级酒店的还OK！”刘海涛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呵呵看来刘大夫不仅泡妹妹是高手，淫诗也有一套啊！”大明星刘若茵看不惯刘海涛的意的样子，在说淫字的时候故意把字的音拉的很长。

“我那叫风流悌傥，李组长快说吧！”刘海涛还是那么自信的话气，并斜看着大明星刘若茵。

“那米白色的是洋萸叉叉，用的是土豆切丝拌面粉再上锅蒸，熟了后在放调料和蒜抹，泼油。另外的我就不知道了，的请教院长！”李立峰看着刘院长不好意思的说。

〃那肉是山里独有的獾子肉，在城里面是没有的，獾子体型较猪小很多，但是长相很相似，比猪敏捷，经常毁坏庄稼，农民下套子套的，但是肉质细，不油不腻，比猪肉香，比牛肉劲道，此肉脂肪含量低所以尽可食用而不担心发胖。那绿色的则是我们这独有的一种野菜“苦乔”，长在田间，采集回来洗干净后过水，吃起来略带苦，而后味却带有一股独有的清香，让人回味无穷，据黄帝内经>；>；上说可以清热解毒，现代医学研究发现其还有降低血压之功效。”

刘院长刚介绍起这些特色美食，厨房里的师傅迫不及待的说：“这些可是我们刘院长和我昨天专门去集市为你们弄来的！”说话的时候露出我们重要的意思，其实也是体现一下自己而已。

“谢谢你们了，我们能吃到这么特色的东西确实很好，在城里可是真的吃不到的，就是见都不会见到！”李立峰满意的说。

“烧锅是什么东西？”冯宁宁斜着头看着刘院长问，她不喝酒，对于什么是烧锅当然不懂，当她这话出口的时候大家都看着她像看外星人似的。

“我们这里的烧锅可是有悠久的历史的，据说在唐朝有个宫廷造酒大师一次意外的把造酒炉子搞坏了，为了避免受罚，造酒师傅就临时把高粱和谷物放在了铁锅里烧，没想到酿制出了此酒。酒体纯香、酒液清亮如晶、窖香浓郁、落喉爽净、回味悠长、饮后口不干、不上头等特点，皇帝知道后非但没有怪他，反而重赏了他，并御赐酒名“烧锅”。后来他弟弟去见哥哥的时候，偷到了此方，回家自己酿造，而后广为流传。”刘院长讲起自己这里的东西时，看他那黝黑的脸显得那么自信和自豪，那状态就像大学教授再给学生讲课。

吃完饭李立峰要去工作，被刘院长制止，这个小伙子觉得大家真的辛苦了，再说都是教授级人物在这里看，让客人去休息才对的，而他自己走向了门诊。

第三十六章　盛　宴

周车劳顿使那两个同事刚刚躺下就已进梦乡，其中一个还打起了呼噜，“呼、呼、呼”，声音很响，有种像春天的闷雷，又像肺痨晚期患者拉风箱似的呼吸。

李立峰躺在那老式的架子床上，却没有睡，他还没有习惯这沉闷的鼾声，翻了个身，床吱纽纽的响，搞得像自己在过夫妻生活一样，使自己不再敢乱动而打扰同事休息。

这里的东西太富有亲切感，就像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又像一下子进入了校园的生活。

窗外的天是那么的蓝，几朵白云悠栽悠栽的飘荡在蓝色海洋的怀抱，就像顽皮的孩子在妈妈的面前，妩媚的撒娇。

好久都没有这样释怀的感觉了，熟悉的亲切感让自己有种回到童年的兴奋，老家的山老家的水，又一次在同一片蓝天下尽现眼前。

爷爷，奶奶那熟悉的脸庞，亲戚的身影浮现在了李立峰眼前，顿时愈加清晰。

奶奶满脸笑容的问：“峰儿快坐，一定饿了吧，奶奶这会就给你下饺子。”

“我不饿，奶奶您就别忙了。”李立峰赶忙劝她老人家不要劳累了。

“怎么会不饿呢，那么好回来，奶奶早就包好你最爱吃的，猪肉白菜陷的饺子！”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好不忍心。

“奶奶，最近还喘的厉害吗？您身体不好，就行歇着吧，我来下饺子！”李立峰想替奶奶可是被挡了回来。

“还是老毛病了你知道的，不动没事，一动就喘的厉害。”奶奶一步一步的挪动到灶台前，坐在马札上，把拐棍靠在了灶台边，以便起来的时候顺手。

一把拆草晃晃悠悠的被塞进炉塘，“噌”一下，“噌”第二下，李立峰的心在随着火车划过的瞬间心也跟着突然收缩了两下，那划火柴就像在自己心里戳似的。

火柴在奶奶手里颤颤悠悠的被划着，点着了柴草，炉塘火苗乱窜辟辟啪啪作响。

在火苗窜起时夹杂着烟，顺着炉塘往外冒烟，烟不大却熏的奶奶不断用手绢擦眼睛。

看着这种感觉李立峰的泪水在眼圈打了几个转，要不是强忍着，早已像爆发的洪水，泪流成河。

爷爷慈祥的眼神看着自己：“峰儿，工作情况怎么样？都顺利吗？”那声音比以前更显沙哑。

“很好，一切都很好！”

“峰儿啊，工作可得认真，我们稍不留神，给病人就是一生一世的遗憾。我们面对的是鲜活的人，生命对于任何人只有一次，我们要做个有思想，活得有意义的人！”爷爷还是不放心李立峰。

“快吃，快吃，不说了，让峰儿快吃！”奶奶将那热气滕腾的饺子放在了自己面前。

那看起来像金元宝样的饺子，个个看起来都是那么附有生机，就像是爷爷奶奶精心包制，想想在自己没有到家他们是费了多少力气才弄好的。

一个饺子送进入口中，轻轻咬开，

“来，让奶奶好好瞧瞧瘦了么，让奶奶好好看看，我的乖孙儿瘦了吗？”奶奶还像自己小的时候，用那慈祥的手在抚摸我的头。

奶奶是怎么了？抚摸的感觉越来越重，怎么抓着自己不停的摇，“啊！”李立峰喊出了声，自己是被刘院长摇醒了。“李教授，起来吃饭了！”

原来刚才自己睡着了，梦见了自己已故的爷爷奶奶，这里太像自己的老家了，是处景生情吧，也是自己太想念自己的爷爷奶奶了。

看看手机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太累了已经睡了好几个小时，而且是不知不觉，就像是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是李立峰一个有此感觉，其实每个人都一样，觉得睡眠时间还有点短，要是一觉能睡到明天就能把昨天的疲乏，完全消除。

大家都陆陆续续来到食堂，桌子上已经放满了七七八八大小不等的盘子，叫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总之很多，看起来和早上的完全不是一个感觉，每一盘都看起来虽普通但别致，随简单却另类，从外观看应该是色香味俱全。

“早上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现在给各位专家补上，不要客气，客气不仅仅是对自己胃的折磨，对我也是。今晚不醉不归！”刘院长又一次显露了他那纯正的男低音。

“好！为了我们的合作愉快，为了为更多的患者服务I，我们就尽情的度过今天，用饱满的热情去迎接美好的明天！”李立峰说到，以前自己怎么没有这么能说，看来自己还是有当领导的水平，李立峰为自己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而感到吃惊。

话音刚落大家集体鼓掌，此话真的很有水平，不仅能承前启后，还说到了现在将来。语言的精妙之处，就是说的好，说的精辟，无懈可击。

李立峰做的不错，冯宁宁很欣赏，在自己的心里从未见过李立峰能像今天一样，顿时感觉自己心中的李立峰，更加完美而且现在还高大了许多。

“先满上酒，今天不管男女都要喝啊，我们这的酒可是男的喝了精神饱满，女的喝了美容养颜！”刘院长开玩笑的说。

“刘院长说的是烧锅么？”冯宁宁问。

“当然！”

刘院长给大家一一倒满，就倒进杯子后，香气四散，浓气迷人。

在中华几千年的悠久历史上，宴席如果没有茶没有酒，那就是宴会最大的失败。

自古以来，还没有任何一种饮料像酒这般富有旺盛的生命力，历经千百年而魅力不减。

也没有任何一种饮料，似它这般深受不同人种、不同肤色、不同国籍、不同习俗的人们的普遍喜爱。

饮之，歌之，友之，恋之，拥有无数信徒而代代相继。

自古以来，也没有任何一种饮料，如它这样有无数神奇的传说故事、赞美它的诗词歌赋，赋予这般广泛的文化意义。

酒，它那「水的形，火的性」的特质，在它浸润整个社会的过程中，形成了其特有的酒文化。

寻常百姓之家，浊酒一碗，舒筋活血，有去忧解乏的功效，自不必说。

在那些具有审美眼光和生活情趣的文人笔下，更是给酒添上了一圈圈光环，使酒不单是口舌之享受，而且成了精神寄托之寓所。

才智灵感发生之「灵丹」，「李白斗酒诗百篇」就是千古流传的佳话！还有那叱咤风云，或心机诡秘的政治家，则视酒为「政治饮料」，无论是外交，还是内政，无论是劳军，还是治吏，常常以酒搭「桥」，以酒润滑。

中国人，远客来要「置酒洗尘」，久别相逢则「把酒话旧」。

如「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壸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这是迁谪半生，倍历坎坷的明代著名才士杨升庵晚年所写的这首『临江仙』词。

想象一下，几个知心好友一起饮酒，酒酣而吐真言，彼此得到情感宣泄，朋友间芥蒂消，增进了至诚的友谊，这种境界给人的欢愉和满足是难以形容的。

另外，酒会使人的理性束缚减弱，感情的流露无障碍，使人显得真率、单纯，因而也令人感到安全。

“品尝我们这里的特色小吃吧！我们要边吃边喝，尽情享有用我们这里独特的地域风情”刘院长说着，吆呼大家动手。

小笼汤包不仅看相好，味道吃起来，也很不错呢。

俗话说得好：〃轻轻移，慢慢提，先开窗，后喝汤。〃俏皮的刘海涛，又开始了他那活波的而调皮的样子，要是他当说书的人一定受欢迎。

汤包太好吃，大明星刘若茵已是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了，此时的形象比起早上还吃好了些，但还是有些好笑。

抓起汤包就往嘴里塞，“好烫”冯宁宁捂着嘴巴叫了起来，汁儿涌进了嘴里，好醇，好润，好香，就是天津的狗不理也不过如此，在冯宁宁口里好像还没这里的正点。这盘菜五色俱全，让我忍不住口水直流。再看看其它菜，让我眼花缭乱。

包子口感柔软，鲜香不腻，形似菊花，色香味形都独具特色。

包子进入李立峰的口，他爽口清润，吃下去后嘴里还充满虾仁的香味，真可谓齿颊留香，发现那独特的味道真是无法形容。脆、香，全部混为一体。好！百年难尝！

包子大家都很欢迎，看样子用料精细，制作讲究，在选料、配方、搅拌以至揉面、擀面都有一定的绝招儿，做工上更是有明确的规格标准，特别是包子褶花匀称，每个包子都有。

鱼应该是算不算，都是这里河里的泥鳅，看起来，个个干煸的微黄，色泽金光，吃起来味道鲜美，肉质细腻。

“这是什么鱼，真好吃！”大馆子吃多了的冯宁宁惊奇的问，她从来没有品尝过如此鲜美的鱼而惊讶的赞叹。。

“这是泥鳅，据说含有多种维生素，还能滋阴壮阳。有（水中人参）之称！”刘院长指了指泥鳅回答。

她显然不知道什么是泥鳅，但又不好意思问她想泥鳅应该长在泥里吧。

唉，有钱人怎么会下河捞泥鳅，捉螃蟹呢，想想她们的童年也挺无趣的，李立峰想。

在品尝佳肴的同时，刘院长不时的端起酒杯，一一碰杯，而后已一而尽，山里人看来真的很豪爽，尤其这么年轻的院长。

想想自己的院长，在医院举办的年度聚餐，大院长这边喝那边就吐在了自己袖口的手绢上，耍划头。

业务副院长端的雪碧，说自己开车回家，这年头那个领导没有私家车，再说还有司机呢，就是没有司机也有出租嘛。

还有行政副院长，主持完仪式，早早就像泥鳅一样溜了。

都是领导，都是为了医院，人家就是豁出去喝他个胰腺也要体现山里人的淳朴与敦厚。

农家老鸡汤，白色的，很香，咸味，，喝一口，品品味，再咽下去，再喝一口，再品品味，再咽下去，再喝一口，再品品味，再咽下去，再喝一口，再品品味，再咽下去。大家赞不绝口，美不胜收。

今天的晚宴无疑让这群城里人满意，这种满意发自内心。菜品实而不华，与众不同，但是口味一流，真是有诗为证：

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

越浦黄柑嫩，吴溪紫蟹肥

〃时绕麦田求野荠；强为僧舍煮山羹〃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

〃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

〃小饼如嚼月；中有酥和饴〃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

〃偶得酒中趣，空杯亦常持〃。

〃我饮不尽器，半酣味尤长〃

秀色可怜刀切肉；清香不断鼎烹龙

扬州鲜笋趁鲥鱼；烂煮春风三月初。

〃惟有莼鲈堪漫吃；下官亦为啖鱼回〃

〃白菜青盐糙米饭，瓦壶天水菊花茶〃

酒是一杯接着一杯，人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来，李立峰不胜酒力，再说自己平时不喝酒，今天破例，他高兴，这里让他全身心的放松。

他醉了，刚开始时，头有些晕，后来完完全全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三十七章　等　待

酒真是个好东西，喝酒的感觉飘飘欲仙，能让人忘记烦恼，能给人力量，酒壮英雄胆，财挺英雄气。

迷迷糊糊，晕晕沉沉，李立峰感觉自己头有疼，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浑身燥热，嗓子冒烟。

自己已经撑不下去，酒精的火苗在自己的胃内乱串，翻江倒海，那火龙直往咽喉而来，李立峰想压制了一下，“快、、、”脸盆。

话音还没落就见那火龙就像脱了绛绳的野马，冲破了闸门。

“嗷”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