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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之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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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你大概忘了三年前是谁救了你的老命,没有我的发扬光大,你海上霸权早已易主。”装腔作势的老头。
  “你……”自知斗不过她,他声调一软,扬起恶心的慈父嘴脸。“女儿呀!爹知道你最孝顺……”
  “少来,不孝女是你的口头禅,不孝了十九年,请容许女儿继续保持下去。”她不等他说完地打断他的话,一粒粒的鸡皮疙瘩爬满手臂。
  “沙琳娜,你翅膀长硬了,以为有老子的放纵就无法无天,太久没扛椰子了是吧!”意思是欠教训。
  她玩起辫子数着发丝。“爹,你听过哪个海盗是奉公守法的?难不成你要女儿金盆洗手、改邪归正?”
  一时语塞,他气在心底成伤呀!
  儿女不成材他生气,恨不得割开他们的脑袋塞点聪明才智进去,好歹别丢他的老脸。
  可是养个心思玲珑的女儿他更火大,明明他是为人老子却老是占不了上风,每回一叫阵就落个溃不成军,怨她机智过人不肯让让长辈,中了暗招只能将苦楚往肚里吞。
  痴儿、慧儿都是他的心头痛,报应呀!是他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糟蹋无数闺女的清白,所以老天在罚他。
  “爹,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收起你的气馁表情少做戏,谁看不出你在偷笑。”她的出色是父母眼中的骄傲。
  沙霸天险些吐血,他明明在生气,哪来的笑意。“你到底要不要去长安?”
  “要呀!”她简洁的回答让他傻眼。
  “你你你……”
  “爹,以后少喝些酒,老人家的身子骨不比从前,老人病不好医。”她不带同情的一眄,指他的口吃。
  大夫人和兰夫人的哭声渐歇,多多少少听进他们父女俩的一、两句对话,幸好上无长者,不然倒像是死了丈夫似的哭衰准引来非议,两人手牵手被扫地出门。
  说起沙霸天的女人都颇具姿色,以前的一妻七妾都是风靡八方的美人儿,个个如花似玉叫人看了直流口水,他抢得风风光光。
  即使年华老去,四十来岁的正室依然风华绝尘,不输给年方三十四的兰夫人,除了她眼角的细纹多了几条。
  “你哦!能不能少气我,见不得老子长命百岁呀!”气一叹,他搂着爱妾为她拭泪。
  沙琳娜不轻不重地冷哼。“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以为佛祖敢收你这个千年大祸害吗?!”
  “老子就不信你一生顺顺利利,迟早有个男人会治你。”他像是诅咒似地道。
  “爹,你在期待女儿的不幸吗?”嗟!死海盗头子。
  “老子是可怜即将娶到你的东方无我,他家的香火肯定不盛。”香少烧,佛不佑。
  他的幸灾乐祸引来另一个女儿的怒意。
  “爹,同样是你女儿,为什么不能是我嫁进东方家?”不服气的沙家二小姐抢着要出阁。
  沙霸天冷厉的一横视,“东方家是何等人家,凭你还入不了那道朱门。”
  “不公平,爹偏心,我的容貌并不三妹差,而且更能持家。”她不甘心好处尽让这个杂种三妹一人独得。
  东方家的财势与朝廷的交好是人尽皆知,一入东方门便是高高在上的庄主夫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会老是压在三妹之下受人忽视。
  “是呀!相公,柔儿都不小了,你怎能厚此薄彼的不为她打算打算。”沙秋柔的娘亲不免帮腔。
  女儿得势她也沾点光,省得看人脸色过活。
  “是不小了,睡遍了全岛的年轻汉子还敢出去丢老子的脸,你以为东方家的人肯接纳个烂货为主母呀!”不知耻。
  “爹,留点口德,自个的女儿何必说得如此难听。”表情一沉的沙琳娜不豫地投以一瞟。
  “难道老子还污蔑她不成!十三、四岁就和狗子他爹胡来被我逮过一回,然后是杨家小子……”他一口气数了十来个男子名字。“要是她肯洁身自爱,老子需要牺牲你吗?”
  牺牲?!沙琳娜笑得冷然。“老头子,你当我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吗?”
  想不到海盗也有做善事的一天,当年沙霸天好死不死的救了东方老爷一命,因此厚着脸皮地指着两家夫人的肚皮订下婚约,强逼着人家要报恩。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正主儿早在十八年前就香消玉娟,死时不过十岁,所以在七年之后他又挟思索报,要人家履行当年约定,只是妻子人选换了,由排行算是大姐的沙婉儿顶替。
  谁知一场高烧夺走了她的正常,二十岁的姑娘举止像七岁幼童,傻里傻气地活在长不大的世界里,令人叹息之余不免心疼几分。
  沙霸天仅存的三名女儿以沙婉儿生得最美,但是她不擅打扮反而显得有些其貌不扬,其次是沙秋柔,再者才是当家的沙琳娜。
  不过,三人若是一字排开,最能引起男人注目的莫过于浑身妖邪的混血美人,她一双冷得深不可测的紫瞳充满灵魅,让人移不开目光。
  “嘿嘿!小火焰,你别把烈火烧到老子身上。”他怕极了这个高深莫测的女儿。
  “烈火”是女海盗沙琳娜横行海上的封号,意思是她所到之处尽成灰烬,绝不留一点残渣喂海里的鱼虾。
  “爹,三妹不想嫁你何必勉强她,我不信东方无我不卖你面子敢休了我。”不死心的沙秋柔再一次为自己的终身幸福努力。
  “老子是海盗你当是玉皇大帝呀!他连皇上的赐婚都敢拒绝,老子算老几!”他还担心对方悔约呢!
  但是,若是进门的是娜丫头就另当别论,他一点也不操心她会吃亏,该小心被休的是东方无我。
  “他拒绝皇上赐婚?!”沙琳娜挑挑眉。有意思,很狂妄的家伙。
  “娜丫头,东方无我和你有得拼,换成是柔儿,我看她大门也不用进去,直接坐回头轿跳海好了。”他不是危言耸听。
  东方无我的精明深受皇上的赏识,多次想招揽为官未果,十几个公主任由他挑选亦遭拒,傲慢的程度气煞天下士人。
  “爹,你少瞧不起人,你一向偏袒三妹,我不信我嫁不了东方无我。”沙秋柔赌气的扭头就走。
  “柔儿……”她的娘亲也有口怨气不吐不快,“相公,你到底还要忽视我们母女俩到几时?”
  泪眼一茫,她追着女儿而去,沉重的闺怨撞击每个人的心窝。
  只是——海盗窝哪来的工夫伤春悲秋,三、两句话的移转已让人遗忘她们的存在,没人在乎她们母女俩幸不幸福。
  风,是无情的。
  第二章
  倚红楼高挂的横匾两侧尽是刺目的红灯笼,轻技薄纱的青楼女子倚在门边娇媚一笑,送往迎来的嗲着软语,左手一勾、右手一拢地爷儿长爷儿短的贴上前,酥了寻芳老爷的骨头,淫心一起地卿卿我我。
  莺声燕啼,浓烈的脂粉味,老鸨虚伪的欢迎声,太平盛世的繁华尽在眼前。
  花枝招展的窑姐儿咯咯笑地倚靠着客人的肩膀,管他是老是少,是胖是瘦,有钱王八坐上席,落魄凤凰不如鸡,她们眼中只认钱,张三、李四都能冠上个爷字。
  在这浮华的光景,突来一幕不协调的画面,一个高七尺的壮汉往大门口一站,所有人都不得进出,想由他腋下一钻都得凭本事。
  喧闹的声音在瞬间静止,有个少年在壮汉背后探出头,双手一推地催促他向前走,可是他仍不为所动地屹立不摇,如同门神般的冷着眼不发一言。
  直到一句女子的斥喝响起,他才移动脚步,动作僵硬地走进一堆女人环伺的倚红楼中。
  “哟哟哟!敢情姑娘是走错路,错把咱们倚红楼当成酒楼饭馆了。”
  老鸨扬高的尖音十分刺耳,不住打量的神色似在评估女子的姿色,看够不够挂牌帮她赚个老来本。
  “放肆,你活得不耐烦,敢嘲笑我家主子。”少年表情一恶,凶狠得好像要捅老鸨一刀。
  但他稚气的脸庞威恫不了人,见过大风大浪的老鸨根本不当一回事,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直往那女子身上溜,贼兮兮地带着三分算计。
  长安城里虽有不少外邦人士来往,可是她从没见过那么美得邪气的紫瞳,这女子若是肯在她倚红楼待下,日进斗金不成问题,百花之魁当之无愧。
  “小兄弟火气真大,要不要叫个姑娘来退退火,保证你快活似神仙。”她暧昧地掩着唇笑,招手唤来两名女子。
  少年脸皮薄地退到壮汉跟前。“走开,少来烦我,小爷我不是来找女人。”
  “哟!来我倚红楼不找女人,莫非是陪同那位姑娘来卖……哎哟!你竟敢打老娘!”她的话招来少年的一耳光。“打你算是便宜你,要是敢再出言侮辱我家主子,小爷先割了你的烂舌根。”不知死活的老女人。
  “你……你太目无王法了,我姚金花的地盘岂容你撒野。”老鸨一吆喝,十几名打手由内室奔出。
  一看对方庞大的阵仗,少年二话不说的躲在壮汉身后叫阵,他也怕死。
  “有胆你给我站出来,别躲在客人后面,老娘要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碍于大块头的阻挡,老鸨不好命令手下出手。
  “天有多高没量过,地再厚也没人挖空过,有本事你放马过来,我家丑叔一拳揍得你金花变水花,烂泥一拍。”他就是要仗势欺人。
  海盗嘛!谁跟你讲王法,先打了再说。
  老鸨恍然大悟的指着这一行三人,“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准备来闹场是不是?”
  “谁管你一屋子的男嫖女娼,我家主子是来找人的。”要是看不顺眼,砸了也无妨。
  “找人找到妓院来,你家主人是叫男人抛弃了不成?或是来找相公?”一位目光淫邪的常客不怕死的调戏道。
  “王丑,教训。”
  “是。”
  女子一声令下,壮汉身形极快的一移,咋喀的骨碎声令众人心惊的一退,一群打手全目瞪口呆的吞吞口水,想着自己的手臂有多脆弱,不堪一折。
  “啊!我的手——”
  惨叫声传至二楼,雅房贵客的兴致顿然中断。
  “你……你们简直是……恶霸,玉公子可是知府大人的亲外甥,你……你们逃不掉!”老鸨的声音有明显的畏缩。
  少年代替女子发言,“少废话,半个月前是否有位傻呼呼的姑娘和一位七、八岁大的小哥来过?”
  “你当倚红楼是衙门呀!专门替人找人不成,我……我没看见。”她内心惶恐,眼神不经意地流露出情绪来。
  “小姐,她的话可信吗?”少年回头请示主子。
  “她在说谎。”
  好可恶,敢欺骗清风岛的海盗!“老女人,你最好把人交出来,否则拆了你的倚红楼。”
  “你敢——”
  老鸨的眼神心虚不已,半个月前史老五的确卖了一对有几分傻气的姐弟到倚红楼,女子经她唤丫环打扮之后竟惊为天人,隔天就被一位爷儿买走,连同长相不凡的幼弟一并算在内。
  这会儿人家上门来要人,她到哪生出一对怀姐嫩弟,当然是抵死不认帐。
  瞧这些个没用的打手,平常嗓门大得吓人,两、三下庄稼功夫充门面,一遇到更正的高手就畏惧不前,真是白养了这群废物。
  “人若无损伤,保你万年平安,反之——”女子冷眼一使。
  壮汉得令后便开始搜寻四周,一个个擦红抹绿的花娘都难逃他耳目,惊得上门狎玩的嫖客和姑娘们东闪西躲,生怕他的拳头落下。
  一见场子里鸡飞狗跳,老馆再次喊出一些真正有武功底子的男子阻拦壮汉的行动,双方大打出手,椅桌齐飞好不热闹。
  紫眸女子冷眼旁观,到目前为止还不到她出手的时候,王丑足以应付这群乌合之众。
  须臾——一行人打趴了一大半退守二楼,死也不肯任由这闹事的人骚扰贵客,鼻青脸肿硬撑着。
  只是,壮汉的武功高出他们太多,随着一间间的房门被踹开,此起彼落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当然也少不了咒骂声。
  “欺人太甚……啊——”
  一掌击出,倚红楼的保镖飞入最里面的望秋阁,琴音乍停,一记冷风袭向王丑的面部,他躲避不及地迎了上去,突地——“没人敢在我面前伤我的人。”
  红色软鞭倏地一挥挡去厉掌,化开了致命的一击。
  在这一刻,她与他见面了。
  望着手背上涌出的一道血痕,面色一冷的颀长男子有几分诧异,如此霸气的鞭法前所未见,一出招便见血的阴狠手段几已绝迹江湖。
  而且伤得了他。
  武林同道中擅使长鞭者不多,尤其是使得出神入化,宛如红鞭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份,毫不费力地挥洒自如。
  眼一抬,他心口微微一震。
  好一双举世无双的灵眸美瞳,流紫的波光看似烈如火,深湖底却是一片清朗,流转着水般的柔软。
  水火兼容的奇妙女子呵!世间少见。
  谁说水与火乃是世仇,这在她身上完全瓦解,入目的震撼实难平复,什么样的灵山秀水才培育得出刚烈之花,不见匠气。
  “哪来的妖女,扫了哥哥我的兴头。”戏谱的男音发自一旁的白衣男子。
  沙琳娜眼波一转,迅雷不及掩耳的扬出一鞭,狠厉的甩向那张爱笑的俊脸,速度快得令人眼前一花,几乎来不及防备。
  原本是该皮开肉绽,然而一只多事的手蓦地出现一缠,鞭尾便硬生生地附上紫色长袖形成拉拒。
  她火了,没人可以碰触她心爱的烈女鞭,除非有她的允许。
  “放手!”
  “是你放手才是,莫名其妙的想毁了我盖世非凡的俊容,女孩子家要文雅些,别太粗鲁,小心找不到婆家。”好险,保住他俊美无俦的美容。
  “活得太腻。”左手一翻,她射出一枚银针。
  紫衣男子掌风一起打偏了银针,飞入一旁的梁柱。
  “你存心与我作对。”该、死。
  拍拍胸口直呼万幸的白衣男子勾起莲花指一比,“好……好歹毒的妖女,竟然在针上喂毒。”
  银针上闪着异样的光芒,更可怕,他差点一命呜呼。
  明明长了一副好皮相却心狠手辣,难怪孔老夫子有先见之明,留下一句千古名言,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真不假。
  一不结仇,二不带恨,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何必下重手,何况他尚未娶妻呐!好歹让他先造福全天下的美女再说。眼前的她虽美得不落俗气,但是他可招惹不起、无福消受,姑娘家应该温柔多情、溺娜婉约,以男人为天才叫人疼怜,脾气太烈他可驯不来。
  还是让让贤,好朋友是用来相害,他坐着喝茶看美人弹琴即可,诸事不宜插手才能永保安康,这是算命先生的良言忠告,不可不听。
  “你喂毒?!”
  “喂毒算什么,你快放开我家主子的长鞭,否则叫你生不如死。”少年又开始叫嚣。
  “多话。”紫衣男子冷冷一言。
  “你好大的胆子敢说我小果子多话,快报上你的名号受死,我家主人会留你全尸。”好让他在尸体上吐两口口水。
  “东、方、无、我。”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眼睛不离紫瞳女子。
  “旭日山庄的东方无我?!”不会吧!她有那么倒霉,头一个遇上的竟是“冤家”。
  果真路窄呀!
  “正是。”东方无我锐利的眼读出她一闪而过的懊恼表情。
  莫非她与自己有所牵连?
  手腕一扭一旋,沙琳娜抽回随身武器之一。“打扰了。”
  “想走?!”
  不解的少年有一丝疑惑。“小姐,他冒犯你耶!你怎能轻易的饶恕他?”
  至少要废一手一足以资殷鉴。
  “小果子,你近来的话越来越多了,留着长舌很烦吗?”她很清楚房间里并无她要寻找之人。
  既然没有,自然要另寻他处。
  她可不想和东方家扯上关系,人家是名门正派,而她是官府通缉在案的女海盗,八竿子也打不着,何必惹祸上身。
  平时惯用的闭月弯刀紧贴着她双腿,若非必要绝不示人,上岸纯粹是寻人,不需要自曝身份引来官兵围剿。
  海上才是她的天下,陆地上的威风就留给他人去显,强龙不压泥里蚯。
  各过各的活。
  “小姐,我是为你抱不平,他胆敢碰你的心肝宝贝呐!”连他都不曾摸过,只敢垂涎。
  千年海龟壳制成的烈女鞭坚韧无比,非神兵利器难以断其韧,是百年难得的防身利器,他当然是只有远观的份,休想有近抚的机会。
  “小果子——”眼中冷火隐跳的沙琳娜真想扭断他不堪一折的颈骨。
  “心肝宝贝哦!”白衣男子放肆地搂着弹琴美女一吻。“这才叫心肝宝贝。”
  小果子心头大喊不妙。“小姐,我去……杀了他。”死个陌生人好过躺下的是自己。
  多年的出生入死,他打九岁就跟着小姐当海盗,岂会不知他一时失言已惹恼脾气向来不好的主子。
  所以他要找个替死鬼,反正有丑叔在,杀人的事轮不到他出手,他只要消弭王子的怒气就好,闲杂人等的死活不归他管。
  “凭你?”她不屑地一哼,“少给我丢人现眼,还不去找人。”
  他垂头丧气的低下头,“是,小姐。”
  少年一走,紫眸女子与壮汉也随即要踏出望秋阁。
  “等等,不说声抱歉就想走?”
  她停下脚步回眸一视,“别得寸进尺,饮你的美酒抱你的美人去。”
  “你扰了我的兴致,不该适当的补偿我吗?”他眼底的美人只有她。
  “东方庄主想要什么?银子吗?”她不认为这是他要的。
  “你的名字。”他没有道顶撞的怒意,黑瞳中尽是深思的眸光。
  他一定在哪里见过她,似有若无的印象一时间无法联想。
  她不是傻子,统领千名海盗可非鲁物。“水玲珑。”
  “玲珑透澈,冰清玉洁,你是吗?”他的口气是怀疑此名的真假,却引起另一人的误解。
  壮汉表情一怒地上前质斥,“你敢侮辱我家岛主的清白?!”
  “王丑。”唉!他更是不打自招,自掀底牌。“退下。”
  “是,岛主。”
  “岛主?!”东方无我的黑眉往上一挑。
  “与你无关。”王丑的耿直是他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
  她的身份不能见容于世人,位高权重仅限清风岛,一出了岛她和平凡人没两样,只除了她是钦命要犯。
  无关?为何他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异样感受?“水玲珑真是你的名字吗?”
  “是与否并不重要,井、河老死不相见,你不会有再见到我的一天。”因为她的世界在海上。
  “肯定的话别说得太满,你确定我肯放你走?”她欠他一句抱歉。
  “留下来陪我们喝一杯嘛,相逢自是有缘。”白衣男子笑着举杯一敬。
  “我想走没人拦得住,东方庄主最好别逼我动手。”他可是柔儿的如意郎君——她拱手相让。
  “东方兄,小美人下战书了,你别丢男人的脸,水酒一杯敬佳人呀!”好个狂傲美女。
  东方无我目不转睛的道:“女孩子家别太自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对对对,天外天还有神仙,你还是乖乖地陪哥哥喝个痛快,免得自讨苦吃。”每朵花儿都该好好怜惜,管他香花、毒花。
  “人外人,我一刀了结,天外天,我一掌劈开,谁敢挡。”神佛让路。
  “好个骄傲女子,硬是要得呀!东方兄,你小心她一张口吞了你。”吓!小生怕怕。
  “你太自大了,不过深得我心。”无法无天,任性妄为。
  “拜托,你们是打不打?公子我等得好心焦,你们当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闭嘴!”
  “住口!”
  两人四道冰冷视线一射,白衣男子呐呐地扬扇讪笑,“好、好,我不杀风景,你们不用同仇敌忾的用眼刀砍我,小生受伤甚剧。”
  他伤得好重——面子。
  他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局外人本来就是摇旗呐喊敲敲边鼓,他们不理会也就算了,何必有志一同的怒目相视,害他心头狂跳。
  “你朋友?”沙琳娜眼泛杀意。
  “不算是。”酒肉之交不值一谈。
  “喂!我们可是生死至交,瞧你的口气多生疏。”倒抽了口气的白衣男子脸色一白,生怕血一般的长鞭往他玉肤俊颜问候。
  “世上的野狗真不少,不介意我宰条下流大省得吠声扰人吧?”吵。
  “不要呀,我天性纯良,上有老母,坏事不为,恶事不做,你千万要高抬贵手上见死不救,什么朋友嘛!
  东方无我无所谓的扬起手。“请便,不打扰姑娘杀狗的乐趣。”
  “东方无我,你……你没良心呀!”还真让,他存心要人难堪吗?
  “得罪了。”接着鞭子一扬。
  看似文弱的白衣男子拔空一跃,险险地避开破空的啪响,只躲不还手的束窜西闪,他是轻功练得精,方便逃命用。
  一鞭未着,沙琳娜的紫眸迸射出邪异光彩,妖魅得令人心生畏怯,仿佛夜叉手持夺命金铃催魂上路,一刻不得停。
  “小……小姐,有官兵……”气喘吁吁的小果子扶着房门急报。
  眼一凛,她收回红鞭。“走。”
  “她该不会是个贼吧?一听到官兵两字退得可真快。”好可惜,少看了一场戏。
  气定神闲的葛王爷逢凶大爷嗑着瓜子,斜躺在花魁怀中,十分享受她的殷勤招待饮着薄酒,不时咬咬她葱白的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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