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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之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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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定神闲的葛王爷逢凶大爷嗑着瓜子,斜躺在花魁怀中,十分享受她的殷勤招待饮着薄酒,不时咬咬她葱白的小指。
  嗯!香气袭人,妍媚可人,这才是美人窝嘛!令人乐不思蜀。
  刚才那个妞太辛辣,呛得他浑身不舒服,仿佛走了一趟冰火夹攻的死之谷,一身伤痕累累地拖着老命求生,现下终于饮得一杯甘泉。
  他斜睇一眼,楚腰纤细,软玉温香,偎红倚翠乃人间一大乐事,无边的风月醉人胸怀,略微补偿他“受惊”的小小心房。
  女人喀!不就是蒙语媚言、柔腻销魂地服侍男人,瞧这裁云的手心多嫩呼,抚着他的俊容时是多么温柔、贴心,令男人流连忘返。
  尤其是凝脂般的丰胸,枕起来的感觉似神仙,要人不心猿意马都很难。
  “她是谁?”
  葛逢凶轻笑地含入一颗小樱桃。“我说东方老弟,人家姑娘的自我介绍你没听仔细吗?”
  “你认为那是真名?”他不以为然,江湖上并无这号人物。
  “是不是有何关系,难不成你瞧上她了?”更名假名不过是一种称谓罢了。
  “她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尤其是那双紫瞳叫人印象深刻。”他困惑极了。
  “说的也是,中土人士极少有紫色瞳眸,不过她的五官细致略带英气,不像蛮夷女子。”七分似江南儿女,“你想,是不是中原人娶异邦女子所生育的子女?”
  有此可能。“巡城马,你看她是谁家的女儿?”
  “请别当我是神,我哪晓得她是谁?”“巡城马”的封号是道上朋友的戏称,他哪点像包打听的墙头草!
  顶多爱窥人隐私,多少收集一些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卖卖钱而已。
  “你在告诉我不想赚我的银票吗?”嘴角一勾,东方无我诱之以利。
  葛逢凶倏地由美人怀中抬直身子,十分可亲的一笑二多少?“
  “一万两,如何?”金钱乃万恶之首,人心就此沉沦。
  难救。
  “加一点嘛!小弟最近家里缺粮。”他扬起眉梢喜不自胜,手指比了比。
  有钱是大爷,他见风转舵的称起小弟来。
  “没想到皇上苛待你至此,堂堂的王爷竟无米为炊。”他挖苦的一嘲。
  讪笑声显得虚弱。“呃,我开销大嘛!一万两银子不够我包下小云儿半个月。”
  敛眉浅笑的纪裁云剥了一颗西域葡萄放入他口中,柔情似水地挑逗着他,含媚的明眸勾动无限风情,似有若无的送着情意。
  烟花女子无真意,她懂得看人脸色,谁是对她的有心人一目了然,自然要尽心服侍多挖些好处。
  既然身处烟柳之地就用不着装清高,她是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得很,污了的身子是入不了清白人家,来日让人赎了身也不过是小妾,今世已与正妻无缘,即使她貌艳如花,秋水为姿。
  红颜呀!生不逢时,在定命运乖舛,她早在十三岁挂牌破身那日已认了命,不敢妄想有好男人能娶她入门。
  只求一生平安顺畅,早日脱离这生张熟魏的皮肉生涯。
  “三天,两万两。”
  呛了一口气的葛逢凶拍拍胸口顺气,“兄弟,你也太急了吧!好歹让我和云儿温存几天。”
  “我不喜欢有事悬在心头,除非你嫌白花花的银子碍眼。”他处事讲求明快,绝不拖泥带水。
  “商船遭劫一事你打算暂且搁下吗?我只有一个人,分身乏术。”银子永远不赚多,取之有道乃君子之风。
  东方无我表情略微一冷。“你查到多少?”
  “不多,大概知道是何人所为。”根据大难不死的伙计描述,八九不离十。
  “说说看。”
  他倒要看看谁胆大包天,连东方家的商船都敢觊觎,连人带货地洗劫一空,只剩一艘空船和几具尸体,以及数名徘徊生死边缘的船夫及小厮。
  则天皇帝特颁的“武林第一家”封赐岂是寻常人家可得,即使是当今圣上也礼遇三分,无知海贼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蔑视他东方家的能力。
  没人可以惹了他后能全身而退,代价势必不菲。
  “听过‘烈火’吧?”海上最强悍的一支枭匪船队。
  “性烈无比,狂妄似火,所到之处生灵涂炭,尽成灰烬。”一个令商船破胆的可怕敌人。
  “没错,但是……”葛逢凶故意停顿了一下,“听说烈火是女人。”
  “女人?!”他惊讶的眯起双眼。
  “烈火以一只银面具覆面,额前垂挂血色月光石,惯用双刃弯刀,试问有男子会如此妆点自己的外貌吗?如果他不希望旁人得知他的真面目。”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还有,综合生还者的含糊印象,大致可以推测出烈火为女子的可能性,姑娘家的心思较细密,而且……”未出口的消息还不知可不可靠。
  “而且什么,少给我坐地抬价。”突然间,东方无我脑海中出现一张娇颜与烈火重叠。
  对喔!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错失良机。“我是听说啦!不一定是真的,有海上朋友传言,烈火是海盗王沙霸天的女儿,至于是哪个女儿则不得而知,他的种挺多的。”
  “沙霸天……”很熟悉的名字,他记得父亲曾提过几回。
  或许,他该回庄问个分明。
  第三章
  “咳咳!你是说沙霸天那老贼?”他还没死呀!
  满脸局促的东方敬笑得十分僵硬,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向神情严肃的儿子,好像做了一件错事似的怕人责罚先心虚再说。
  想想他有几年没听过这个叫人咬牙切齿的名字,大概有十一、二年了吧!
  遥想当年他受人暗算不幸失足落海,在泡了三天海水之后以为绝望之际,一艘大黑船适巧经过捞起他,并及时救活奄奄一息的他。
  为感念救命之恩,两家的确来往了好一阵子并订下儿女亲事,言明了十八年后结成儿女亲家。
  后来他才知沙霸天是威吓一方的海上霸主,做的是烧杀掳掠的无本生意,多次劝阻无效之后两家渐渐疏远,鲜少来往。
  谁知十七年后,沙霸天大言不惭地说长女已殁,改由另一名女儿代替,而且不容拒绝的索恩偿情。
  当时他看了看那娃儿五官清丽,日后定是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因此考虑再三才同意拿儿子来还人情,反正又不赔本。
  一晃眼又十数载寒暑,此事他老早就抛向脑后,至今尚未向儿子提起此件婚事,当是过往云烟忘个精光了。
  怎知今日会被翻出来一提,该不是老海贼不甘寂寞重出江湖,打算要他优秀的轩昂儿子娶小贼婆吧!
  不成、不成,孩子的娘已为他挑了一门好亲事,对方是知书达礼的名门闺秀,将来持家有道及相夫教子全靠她了,可不能有任何变数。
  而且皇上有意赐孝昌公主和儿子结成佳偶,身为父亲哪能容许婚事生变,三妻四妾乃男儿本色,相信儿子也会同意他的安排。
  先娶公主为正室,再纳宰相之女为二房,然后是兵部尚书的娇娇女,三女共事一夫其乐融融,为东方家三代独苗开枝散叶,多生几个小孙子传继香火,好让他含饴弄孙到百年。
  算起来沙家的娃儿也有二十岁了,应该早许了人家为妻为娘,他不该自乱阵脚露了馅,儿子可是非常精明敏锐,说错了一个字很容易叫他看出破绽。
  “爹,你不觉得茶水烫口吗?”似笑非笑的东方无我惬意的端起茶杯一吹。
  噢!烫死了!东方敬故作镇静地以袖掩口吐气。“不烫、不烫,泡得刚刚好顺口。”
  “孩儿佩服万分,爹的功力精进不少,口舌烫得红肿也不为所动。”忍痛功夫更上一层楼。
  “呃,这是……独门功夫,以后再传给你。”等他两脚一伸再去挖坟,白骨传家。
  全怪他娘生了一双利眼给他,好死不死的让他瞧见嘴边那一点红。
  “爹,你用不着顾左右而言他,孩儿只想问问沙霸天有几个女儿?”他有种感觉,内情会比他想象的复杂。
  “女……女儿……”东方敬语拙的装糊涂,“谁是沙霸天,我没听过这号人物,他出自哪门哪派?”
  “明人不说暗话,爹是不是忘了知会我某件事?”没听过会一开口就直呼老贼?
  分明关系匪浅,交情颇深,甚至有牵连到他的可能性。
  “哪……哪有,你不要想太多,我真的不认识海盗头子……呃,呵呵呵……”一时说溜嘴,他以笑声掩盖,粉饰太平。
  “爹,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我不过想知道沙霸天是否有个女儿继承他的地位,强抢商货而已。”好个不认识却能说出他是海盗头子。
  东方敬尴尬的清清喉咙,“我不清楚他把霸业传给谁,但是沙霸天作恶多端已遭天谴,生了一堆儿子没个长进……”
  “爹,我指的是女儿。”东方无我打断他的话挑出重点,不想听无谓的废话。
  “女儿呀!”他迟疑的问:“你想知道沙霸天的女儿有何用意?”
  问清楚他才好作打算,免得又说漏嘴。
  “我怀疑近几年肆虐海上的女海盗烈火是他的女儿。”巡城马的消息鲜有失误。
  “什么?!烈火是女的……”等等,有此可能,他记得沙霸天有个聪明伶利的女儿。
  不仅聪明伶利,而且可恶至极。
  更是虎父无犬女,那一年他们一家子来庄里虽只住了三天,他的三位夫人争着认她做干女儿,好吃的、好玩的绝不忘了她一份,连送好几盒珠宝、玉石给她当弹珠玩。
  小小年纪不用开口就已经有一群下人甘心为她做牛做马,大大的眼睛一眨就哄得所有人心花怒放,不顾他的怒火维护她。
  三匹骏马在她好奇心下全被剃了毛,然后调了一缸红花往马身抹,再用黑墨写上——此乃东方老鬼坐骑,四方神魔唤雷来。
  横批写在马前额,只有三个字——给他死。
  大家都说她年纪小,不懂事,一径的护着,害他气在心里成内伤,一整天吃不下饭,差点要离庄出走,云游八方去。
  整整三天她就像可怕瘟疫横行,凡走过必留下灾难,有时是某人的钱袋不见了,有时是谁家的花猫无故上吊井边,更甚者,全庄的林木在一夜之间枯死却找不到原因,而她在一旁绘声绘影地说是恶鬼作祟,煽动庄内的人买一堆无用的黄符张贴。
  幸好习惯住海上的娃儿受不了长安城的沉闷而吵着打道回府,不然他真要死给她看。
  “爹,你想到谁?”瞧他若有所悟的表情,东方无我直接的问起。
  “没什么,一个混世小魔王,简直是每个为人父母的恶梦。”一想起来还有几分余悸,他赶紧喝口茶压压惊。
  “沙霸天的女儿?”直觉的猜想,他对爹的不安觉得有些好笑。
  “嗯,最古怪的一个,根本不像七、八岁的小女孩,精得连大人都被她耍得团团转。”他不由得一喟。
  “也包括爹在内吗?”听来像是很有趣的小姑娘,会是烈火吗?
  东方敬闻言脸上刷地绯红,重咳了数声掩饰道!“毛娃儿调皮,我哪来的时间同她计较。”
  “意思是她作弄过爹了。”笑在心底,东方无我不着痕迹的消遣一番。
  “你在取笑我?”父亲的威仪一摆,他努力维持长辈的尊严。
  “不。”神色一正,他语气严肃的问:“她是烈火吗?”
  东方敬的眼中有着一抹感慨,“如果烈火是沙霸天的女儿,那么非她莫属。”
  在沙霸天的众多儿女中,也只有她算得上是奇才,其他全是吃白食的庸物。
  乱石堆中出美玉,可惜不走正途,平白糟蹋了她的光华。沙霸天坏事做绝,老天还是送给他难得的龙女,翻云覆雨尽在掌控中。
  “孩儿见过她吗?”烈火肯定是女人无庸置疑。
  “应该没有吧!那年你正巧不在庄内,她离开时刚好你和她的马车擦身而过。”好在没相遇,否则……他不敢想象两个狂气的孩子会做出什么惊天骇地的事来。
  仔细一想,两人的个性倒有几分相似,沙家娃儿性情刚烈,脾气不驯得很,动不动就以武力服人,相信拳头硬的人就是老大。
  而儿子同样性子刚冷,为人狂狷不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我行我素地不受约束,决定的事不容他人改变,凡事他说了算。
  无法无天是他们的共通点。
  惟一不同的是,无我懂得收敛,沉稳的计划下一步;沙家娃儿则像团火球,不时地发出烈火烧灼不服从她的人。
  咦!烈火?
  莫非真是她!
  “儿子呀!你怎么突然问起此事,难不成老贼头的女儿找上门?”他眼露疑惧,坐立难安。
  东方无我不动声色地顺着他的话尾。“是呀,她自称是沙霸天的女儿,要向东方家讨一样东西。”
  “笑……笑话,她哪来的资格,当年和你订亲的人又不是她……”啊!糟了。
  “订亲?”声音一轻,他的笑意未达眼底。
  “呃,你别胡思乱想,你怎么会是东西呢!我是说欠债还债,咱们不欠她什么……”越描越黑。
  原本水清见鱼,经搅和越来越浊,鱼虾全不见了还踩到螃蟹,反被夹去了一大口腿肉。现下东方敬只能哭笑不得地佯装一切无事。
  “爹,可否请你解释‘订亲’的意思,孩儿不甚明白。”东方无我笑不见喜色。
  东方敬像是被蚁螫似的坐不稳,“你晓得有恩不报非君子,而爹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英雄豪杰,向来一诺千金。”
  “说重点,孩儿时间宝贵。”手指一掐,茶杯未破却留下个凹陷的指印。
  “我也想挑重点说明,可是千言万语难以一言道尽,不如咱们改天再慢慢聊,你有事尽管去忙。”先采缓兵之计再说。
  他冷然的丢下一句,“烈火刚抢了我们三艘商船。”
  “可恶!沙霸天未免太过分了,他怎能不遵守当初的协议,两人都说好要结成儿女亲家,东方家的长子迎娶沙家长女……”东方敬猛然住口,表情十分难看。
  “爹,你拿我当报恩的筹码?”很好,他成了廉售的“东西”。
  “你故意钓我的话。”唉!老了,败在年轻一辈的手中。
  “能否问一句,我未来娘子的长相如何?”他想到那位自称水玲珑的姑娘。
  “很漂亮。”记忆中是如此。
  “然后呢?”
  “文静。”对,她非常乖巧,和另一人完全不同。
  “还有呢?”
  “寡言爱笑。”他记得的不多。
  “再来呢?”
  “可爱。”
  “接着呢?”
  绞尽脑汁的东方敬再也想不出,只有胡诌一通。“天真活泼又善良可人。”
  “她和烈火是同一人吗?”这才是他要的答案,在冥冥中似乎对他很重要。
  “怎么可能!她们两人天差地远,爹可不会害你娶到顽劣的小妖女,她简直是集人间之大恶于一身,脾气坏得和匹悍马差不多。”十足的小海贼。
  “长相。”
  “我不是说过了,你的未婚妻温柔甜美又善解人意……”他又大肆的吹捧,担心儿子怪他乱点鸳鸯谱。
  东方无我悒郁的一瞟,“我指的是烈火。”
  “喔!她呀!”那个野丫头。
  “对。”
  “我忘了。”
  左颊微微抽动,他的轻笑声很冷。“爹,你在开我玩笑吗?”
  “父子俩说出来不怕丢脸,我怕她。”肺腑之言,他当真畏惧一个小女孩。
  “你怕她?!”东方无我眼神古怪的一凝,有些不可思议。
  “她有一双十分诡异的眼睛,仿佛会把人吸进去似的,因此没人敢直视她。”她能成为一方枭后,他一点都不怀疑。
  她是人才——做坏事的人才。
  “瞳色呢?”
  “不清楚。”
  “爹,你让孩儿很失望。”一代大侠竟是沽名钓誉之辈。
  东方敬闻言不在意的一笑,“等你见了她的面就会明了爹的感受,她是不凡的娃儿。”
  “也许我见过了。”他若有所思地低声一喃。
  没听清楚的东方敬正要问问儿子说些什么,忽闻下人来报,门外有位自称沙霸天的女儿上门依亲,问庄主见是不见。
  只见话尾未落,一道旋风似的身影已先行掠出,扬起一片轻尘。
  “真不知道他是大兴奋还是打算寻仇,也不等等老人家。”
  罢了,他就在厅里等吧!
  总没有公公出迎媳妇的道理。
  可是,娘子谈好的婚事和皇上的指婚要怎么办?难道东方世家真要沦为海盗窝,从此家业不兴?!
  “哈……真想去看看东方无我的表情,一定青白交加,非常精采。”
  笑不可抑的沙琳娜抚着肚皮,神情得意得像是刚掳劫满船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或是打得东瀛人落花流水、惨不忍睹。
  此趟京城之行,她顺便把一心要嫁入东方家的沙秋柔也带来,选在适当时机将人送入朱门,让他们各偿所愿地去拼个你死我活,她隔山观笑话,不管结果是否会皆大欢喜,反正她绝不当受害者。
  老头子想得可美,既要女儿海上称霸,亦要得佳婿囊括大江南北的鲜果干货,海陆通吃地力压李氏皇朝,让他在坏事做尽的下半辈子也能捞个藩王当当。
  舂秋大梦作归作别妄想成真,贼永远是个贼,官贼岂能混为一谈。
  沙二小姐的美色攻势肯定叫人欲哭无泪!岛上的男人可是领教过她的厉害,没人逃得过她饥渴的罗网,乖乖地任其逞欲一番好逃过她的纠缠。
  蜘蛛精的精神由她发扬光大,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任何一个看起来可口的男人,不尝上一口绝不甘心。
  东方无我呀东方无我,你爱上青楼寻欢作乐,本姑娘就大方地成全你,被沙秋柔缠上绝对是劫难,像水加太多的面团怎么也甩不掉。
  敢叫人暗中调查她的底细?她能在海上横行无阻凭借的是过人的机智,一、两个小眼线根本奈何不了她,完全被她揉捏在掌心,随意放出个假消息就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姑娘家能成为一岛之主,没点本事怎管得了底下一群暴戾的海盗们,他们也太轻敌了,小看她颠覆风云的手段。
  宁可我负人,不准人负我,杀一儆百便是最好的警惕,背叛者杀无赦,忠诚不二必有奖励,这是她收买人心的不二法门。
  该心狠时她绝不手软,刀起刀落是一颗滚动的人头,人吃人是她所处的世界,她若不够强硬、刚横,下一个死的人就是她。
  为了生存,她必须战斗。
  “夜舂,你说东方无我会不会气得吐血?我把二小姐打扮得像花一般美丽。”一想到那朵大红花,她忍不住捧腹大笑。
  夜舂没有她乐观,“小姐,你的玩笑会不会开大了?我看他好像不太好惹的样子。”
  “对手越强才越有趣呀!若他弱得像我那三位异母兄长,我连多看一眼都赚懒。”少了挑战性。
  她只要强者。
  老头子的种个个软弱无能,她轻而易举地就能打倒他们,兄弟姐妹的情谊在她看来不值一粒软柿子,她向来不看重浅薄的手足之情。
  胜者为王,打杀的生活里只有强者才有生存权,扯她后腿的人都该死,轻饶不得。
  放歌是她惟一的同母胞弟,看在母亲辛苦生她的份上,她愿意顾念姐弟之情代为找寻,免得清风岛被泪水淹没。
  至于她的异母大姐,若是有人要她可是双手奉送,为妻为妾是她沙婉儿的命,带回去反倒是不幸,失踪的这段日子她恐怕已非完璧之身,回岛只能落个不贞的弃妇之名,男人是不可能放过这已然绽放的甜果。
  即使她身为岛主也无法时时看顾那个傻姑娘,一次、两次食髓知味,要禁就难了,那张其貌不扬的伪面下其实是天仙般的姿容,大娘刻意的保护并不能持久,花到季节总会盛开,牡丹之色伪装不了清荷。
  三位少爷算不错了,每次出海都有不小的收获。至少不曾空手而归。
  沙琳娜不屑的一嗤,“三艘海船围攻一艘小不拉叽的渔船,我们光吃鱼就能饱吗?”
  “话不是这么说,有总比没有好吧!你不能要求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厉害。”不然人人可都要争着岛主之位不放了。
  知足常乐。
  “夜舂,我发现你在顶嘴。”手一扬,几滴水珠溅出木桶外。
  夜舂一惊,连忙倒入热水。“小姐,奴婢为你擦背,这香花的味道合不合你的意?”
  当丫环要懂得察言观色,尤其是服侍小姐更要谨慎,有一丝丝异样得立即安份守己不多话,乖乖地做好份内事才能保命安身。
  以前有个姐妹不小心将针留在衣服上刺了小姐,小姐脸上虽然带着无所谓的笑容,可一转身就马上命人将做错事的姐妹丢入冰湖,并用热铁在她腮侧烙上贱婢两字,随即丢给一群近一个月不近女色的回航海盗享用,最后被玩死了。
  小姐的心找不到善良,只有残忍和无情,所以岛上的人都怕她。
  不过,她有时也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孩子的纯真,顽皮的整得身边的人哇哇大叫,而她会躲在一旁笑得无邪,好像从来没做过一件坏事似的。
  “嗯,你可以刷重些,我不养没用的人。”沙琳娜语气轻得如水,可是烫人。
  她苦笑的加重力道,“小姐,这样成不成?”
  “别摆着一张苦瓜脸,你会影响我泡澡的心情。”微闭星眸,她享受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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