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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山寻宝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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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李世民?恩德改日再报?”这黄上猛然醒悟,看着李世民三人离去的背影,做了个狰狞的鬼脸,一蹦三尺高,心想俺的穷日子看样子快到头了,“噌”地跳上小船,抓过双桨,在水面上洒下一韵歌声:

穷无根来富无苗,奶奶种下灵芝草。

祖辈坟上灵光照,爷爷埋到卧龙壕。

流肩膀要穿大红袍,蒜臼头要戴乌纱帽。

马蜂腰系着皇玉带,巴狗蹄蹬着粉底朝。

……

李世民回到壶口的临时避难所,由那山泉小溪汇集成的荡气回肠的瀑布,由那渔人坦然面对巨鲨的镇定自若,深受启发,信心倍增。为此,李世民千里迢迢叩拜兴化寺,便出现了他来到云龙山负荆请罪的一幕。

再说宗马看见李世民一步步向兴化寺叩头走来,两眼放射出不可名状的仇恨火焰,脸部肌肉急促地颤抖,牙关紧咬,叫道:“李世民!拿命来!”冲下高台。众人未及反应过来,李世民被宗马一脚踹得仰面朝天,他刚要起身,“啪啪”又被掴了两记耳光,也不躲闪不还手。两名侍卫箭步冲过来,拔出佩刀护住李世民,其中一人问道:“宗总管以下犯上,对吾皇大打出手,是何意图?”宗马见是李世民身边的贴身护卫蔚迟贤、冯泽二人,瞪着血红的眼睛说:“昏君心狠手辣,杀了我一家,冤有头债有主,请二位闪开!杀父之仇不报枉为人世!”李世民站起身对蔚迟贤、冯泽喝道:“退下!”宗马顺势夺过蔚迟贤手里的钢刀,架在李世民脖颈上,恶狠狠地说:“昏君!你死前还有何话说?”“无稽之谈!”蔚迟贤对宗马叫道,“你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你的家人原本平安无事啊!”宗马一手拎住李世民发髻,疑窦丛生地问:“他的话可是实情?”李世民倒地后,赤裸的脊背被荆棘刺伤,流出几处殷红的鲜血,他痛苦地摇摇头说:“国破哪还有家啊,朕不仅仅是害了你全家,也害了大唐的国民,死不足惜。”冯泽接着说:“长安失陷前一天,末将还亲眼看到过令尊。吾皇当初要罢你的官是真,一气之下却也下过理应满门抄斩的圣旨,理应!你懂吗?真的杀你全家纯属乌有呀,定是有人从中渔弄是非,挑拨离间。”

“纯属乌有?挑拨离间?”宗马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明空曾让他看过的一封信,“师父:宗马被李世民判定为卖国投敌等多项罪名,双亲和两个姐姐一家四口已被李世民斩首,幸有大臣力保尚未诛连九族。勿让他进宫面君。拜托!玉。”,眼前萦绕着东郭玉狡黠的笑脸,这才悟出什么。“当啷——”宗马的手一颤,钢刀落地。他一脸迷茫,突然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喃喃地说:“臣听信谣言,青红不分,皂白不辨,请皇上赐罪!”

李世民扶起宗马说:“爱卿请起,你这一脚两耳光倒让朕清醒了许多,内心也减轻了些许内疚,感激不尽啊!”

宗马无地自容,羞愧地说:“金矛在臣手里丢失,御林军的马不知去向,惠山一战几乎全军覆没,而今罪臣又对皇上动粗。”说罢捡起地上的钢刀,对天吼道,“臣无颜在世”对准颈上便要自刎。

要知宗马生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二十八回李世民恕罪古寺东郭玉螳螂扑蝉

【云龙山寻宝记】

西江月

知苦知过知廉,

自信自强自勉。

亡羊补牢时不晚,

鸿鹄凌云再展。

蛇蚯雄心吞象?

狒猿一手遮天?

乘胜追击捉穷寇,

搅得古寺难眠。

话说宗马捡起地上的钢刀便要自刎,李世民眼疾手快,一把夺过刀来,深情地说:“些许事情与高句丽部落不无瓜葛,只不过我们忽略了他们的聪明罢了,倘若你我君臣一死,敌人拍手称快,不正合他们的意图吗?眼下我们要想方设法对付高念臣与他的女婿丁玉才是明智之举啊。”

“丁玉?”宗马仍然一头雾水。

“他是叛贼丁风的儿子,还有个名字叫东郭玉。”李世民说,“此人跋扈自恣,虽然青春年少,办事老成持重,据说战场上剽疾轻悍,是高念臣的精明强将。朕一度轻视于他,才落此下场。”

“原来如此。”宗马这才如梦初醒,咬咬牙说,“东郭玉!末将三番两次被他欺骗,的确是个智勇双全、诡计多端的人物,如吾皇所说,不可小觑啊。”

李世民不解地问:“宗爱卿与他相识?”

“都怪俺有眼无珠,与他路途偶尔结拜。”宗马恼怒地自言自语,“金矛,马匹,惠山失利,东郭玉机关算尽!用心何其良苦!相比之下,末将多么可悲可叹啊!”

李世民劝说:“宗爱卿不必自责,吃一堑长一智。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下一步就看爱卿的了。”说罢,回转身仍旧向兴化寺一步一拜。宗马领会他的意图,也加入了跪着的人群行列。

然而,兴化寺大门已经紧闭。寒意犹存而不乏温馨的初春的风,轻轻拂醒了大地,眠了一冬的大地欣然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它像生命的使者,随即又播下希望的种子。在那畏惧严寒几茎折枝断臂,垂头丧气的小草下面,又增添了朝气蓬勃的新绿。云龙山上的松柏和常青藤伴着枫芽的点点杏红与抢春的野花,显得格外耀眼。有诗为证:

春回云断雪初晴,返照孤山暖复明。

乱点碎红山杏发,平铺新绿水蘋生。

白雁翅低飞仍重,黄鹂舌涩语未成。

黄昏掩面残月夜,鸟栖人罕息鼓钟。

次日,东边天上又泛出鱼肚白。增成睡眼朦胧,缓缓步入明空的禅室,对正襟危坐的明空说:“师父,李世民仍然在寺门外跪着,他身边除了宗马以外,仅剩下七八个手下,其余的官兵半夜时分撤走了。”

“老衲知道。”明空说,“烦劳你夜不能寐,把你澄济、智建师父叫来,休息去吧。”

不一会,增成回到明空身边说:“师父,弟子到了智建师父卧室,师兄弟们说他一夜都没有去睡觉,找遍了全寺没有他的人影。”

“噢?”明空沉思片刻,自语着,“莫非他……”

“智建师父这些天心神不定,莫非是他去寻金辣椒了?”增成反应极快,接过话说。

明空兀自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儿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瑞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茱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地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增成揣摩着师父的话,试探着说:“这么说弟子猜对了?”

明空点点头,说:“自从小楼子的金氏家族销声匿迹之后,他一直牵肠挂肚那金有莲,也尚在情理之中,清规戒律束缚不住他了,难怪有人称他半佛门”。

增成自语着:“金氏家族的人会逃到哪里去了呢……”

这时澄济进来,说:“师兄找我?”

明空脸上像是又多了些皱裥,隆起的一块块肉瘤里囊括着让人费解的遐思。他问澄济:“李世民长跪不起,你有何高见?”

“冤冤相报何时了。”澄济好像经过深思熟虑,“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让他进来吧。”

“老衲也是此意。”明空说,“只是怕你接受不了。”

初春的夜晚多少夹带着寒意,地面上洒下薄薄一层唇霜。李世民耷拉着脑袋,两臂轻微地颤抖着伏在地上,也许是饱经风霜的缘故,赤裸的上身肌肤古铜色一般。明空大步走到他近前,怜悯地说:“施主饱尝凌辱,虔诚之心难能可贵,快请寺内取暖歇息。”

李世民的嘴巴仿佛不太听使唤,说:“多谢师父……宽宏大量,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才与宗马一行人进了兴化寺。

……

李世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着棉被,睡在一间干净的卧室里。小和尚端来盆水说:“请皇上洗漱。”李世民再没有了皇上的威严,忙说:“多谢小师傅。”早有和尚在房间里放上一张八仙桌一把高背藤椅,端上丰盛的名点佳肴:山椒望果、菊花鱼翅、翡翠龙虾、熏烤雪鱼、珊瑚百花鸡、南腿蒸乳鸽、菠汁金鱼饺、金丝火腿酥……。李世民围着桌子转了一圈,问小和尚:“贵寺有这些东西?”小和尚早有些馋涎欲滴,咂咂嘴说:“这些都是方丈让镇上店里做的,听说他们专门请了高厨。”“撤了!”李世民怒视一眼小和尚,“你以为鄙人是来作威作福的?我不是皇上,也不是客人,是当年避难的逃荒者,有碗粥喝足够也!”

“阿弥陀佛——”明空进来说,“施主毕竟是一国之君与众不同,宫廷名师荟萃,饨、焖、煨、焐、蒸、烧、炒各有所长,遍尝山珍肴馔,满汉等全席,老衲唯恐一碗稀粥亏待了皇上玉体啊。”

“此一时彼一时,”李世民羞愧地说,“师父不计前嫌已经高看鄙人,倘若再宾客相待岂不折煞晚辈。”又回头对刚才的和尚说,“方才一时冲动,话语刺痛了小师傅,还望见谅。”

小和尚兴高采烈地一摸光头,说:“罢了罢了,官打民不羞,官批民不丢。”

“既然如此,”明空对那和尚说,“带施主斋房用餐吧。”

李世民随和尚正要出门,迎面碰上刚进门的澄济:“施主慢走。”澄济转向明空说,“东郭玉带了大批人马包围了云龙山。”

众人闻言大吃一惊。

“果然不出所料,东郭玉的鼻子好尖。老衲昨晚梦见他带人上了云龙山。”明空对澄济说,“带李施主暂且回避,老衲接客。”

此时东郭玉带人已进兴化寺。他不再是那赶车人的装扮,只见他凛凛长大一条汉子,虎目圆睁,眉宇间有种凛不可犯的煞冷之气;披盔甲裹战袍,腰挂佩刀,背后斜插钢鞭。左膀伴随着一人,这人身高七尺,生得虎背熊腰,加上一身戎装,倒也显得威风,只是那五官不予争气,嘴歪眼斜;右臂也伴随着一人,这人头戴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后两个扭丝金环;上穿一领鹦哥绿丝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足穿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生得面圆耳大,身长八尺,腰阔十围。后跟着二十五人的方队,这些人雄赳赳,气昂昂,步伐整齐。一干人来至大殿跟随东郭玉齐刷刷跪下,礼毕之后,东郭玉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带人直奔后殿。这时,东郭玉见方丈迎来,跨步一跪:“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阿弥陀佛。”明空连忙说,“施主不必拘礼,你我虽然不是素昧平生,也并非师徒关系。请施主客房叙话。”

宾主来到客房刚刚坐定,士兵抬进来一口红漆木箱。东郭玉打开箱子,捧出一件闪烁着璀璨光环的锦遥卖模犊保患旃饴遥势ァ6袂鬃越卖母骺张希�

恰似龙披一缕,免大鹏吞噬之灾;

犹如鹤挂一丝,得超凡入圣之妙。

但坐处有万种朝礼,凡举动有七佛随身。

冰蚕造练抽丝,巧匠翻腾为线。

想是仙娥织就,料如神女机成。

方方簇幅绣花缝,片片相帮堆锦遥А�

玲珑散碎斗妆花,色泽飘光喷宝艳。

东郭玉笑盈盈地说:“师父着了这袈裟,不入沉沦,不坠地狱,不招恶毒之难,不遇虎狼之穴,定会一帆风顺,福寿延年。”

明空却把袈裟扯下来,摇摇头说:“的确是件好袈裟,怎奈老衲凡身俗子,所谓无功不受禄,收受不起。施主还是原物收回吧。”

“这……”东郭玉感觉很尴尬,也有些生气,盛气凌人地踱着步说,“师父在关键时刻助了我高句丽部落不仅仅一臂之力,功劳卓著,怎么收受不起?”

“老衲年迈昏庸,眼花耳聋,一时分辨不清敌友,也许被人利用了。”

东郭玉强压心头不快,说:“既然师父拒收袈裟,还有一样东西您不会拒绝吧。”说着,从箱子里捧出一木盒放到桌上,打开来,一柄夺人二目的金矛映照得佛堂熠熠生辉。明空看那木盒时已经格外眼熟,不可束缚的冲动驱使他一步跨到木盒跟前,小心翼翼地把金矛拖在手上,翻来覆去端详一阵,激动地说:“不错,的确是老衲的家传之宝。”突然扭头问东郭玉,“金矛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东郭玉见明空虽然面带严肃,却难以掩盖一种欣喜若狂的神态。笑着说:“末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大唐的天下皆易手反掌,何况一柄金矛。当初,末将与增成和尚从宗马手里得到金矛,把它埋在了寺后和尚坟地里,不料被尾随的路捡发现,我们告诉路捡不可泄露秘密。事后,我还是放心不下,黎明时分便把金矛带走了。后来增成发现坟地里不见了金矛便去问我,我谎称可能是路捡捣的鬼,增成信以为真,便要追问路捡,想不到路捡在狱中被恶棍李闯毒害身亡。末将原来已经把金矛献给吾皇高念臣,思前想后你我师徒情字为重,所以又把它要了回来,现在物归原主。”东郭玉说罢,显得有些伤感。

明空说:“当年,东郭芬有一位弟弟被李闯手下人砸昏,埋到荒郊野外,后来他又奇迹般地复活了。醒来之后他四处流浪,一个偶然的机会进了一个大户人家。如果老衲猜得不错的话,你就是东郭芬的弟弟东郭玉。再后来,你认贼作父,跟随叛国的丁风投靠了贼寇高念臣。”

东郭玉说道:“师父料事如神,所言极是。不过人各有志,叛国也好,投到贼寇门下也罢,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唉,”明空惋惜地说,“可惜老衲知道的太晚了。”

“不晚。师父来日方长。”东郭玉说着打怀里掏出诏书念道,“云龙山兴化寺方丈明空听旨,奉天承运,宽厚、温存、仁慈的天皇制曰,特封明空官居一品,为护国大将军。高句丽国高念臣钦此。”

明空嘴角显露出一丝嘲笑,说:“老衲的人缘倒不错,想当初李世民也册封老衲什么将军,容老衲三思吧。至于这金矛实属物归原主,我可以暂且收留。”

“师父办事一向谨慎,既然一心向佛拒绝册封弟子绝不强求,那么弟子就借贵寺小住两日,容您三思之后恭候佳音。”东郭玉话题一转,“弟子听说昨日有兵马拜访兴化寺,师父可否告知他们是哪方宾客,登门何事?”

明空说:“兴化寺笑迎八方信徒,从不过问施主的家乡居住姓甚名谁。”

“既然这样,”东郭玉说,“弟子已有多日不来兴化寺,随便走动走动,看有什么新的变化。”

明空一摊手说:“施主请便,老衲差人给客人安排房间。”

东郭玉吩咐围寺的官兵就地安营扎寨,严查出入兴化寺人等,不许漏落一人。他带领手下顺沿弥勒佛殿、左右碑亭、东西钟鼓楼、四大菩萨殿、大雄宝殿、藏经阁、念佛堂、课堂、左右罗汉堂等,一路与僧人们道安问好,一路仔细查看,却没发现自己要得到的蛛丝马迹。

露天大佛坐落在一爿开阔的石台之上。十几个小和尚由独臂悟能带领着正在石台上操练。见东郭玉身穿戎装带领一行人过来,独臂和尚眨眨眼睛,惊奇地叫道:“哎呀,东郭师兄这身打扮是不是做官了?”

东郭玉笑呵呵迎上去说:“托兴化寺鸿福,师兄现在是总统领了。”

小和尚们停止了操练,围着东郭玉七嘴八舌:“师兄带来啥好吃的?”

小智建抢着问:“有红姑娘果吗?”

独臂和尚嘴一撇说:“什么红姑娘果!姑娘姑娘的,师父听见又要罚你。”

东郭玉笑着说:“以前给你们带来的那果子呀,叫锦灯笼,也有人叫它红姑娘果,你们可能爱听后一个名字。”一句话逗得小和尚和伴随身边的人哈哈大笑。东郭玉接着说:“红姑娘果性寒,虽味苦,却清热解毒,利咽化痰也利尿,是东北的特产。只是师兄这次来的仓促没能带来,诸位小师弟爱吃的话下次一定带来。”

一个小和尚说:“路捡师兄活着的时候,你经常带来好吃的,他死了之后你就不经常来了吔。”

这句话勾起东郭玉的悲愤,他严肃地说:“近日忙于公务,难能脱得开身,今后方便了,定会常来常往。”

独臂和尚向东郭玉身边靠了靠,皱皱眉头说:“师兄何时也为师弟谋个一官半职,跟着你风光风光。”

“这个小菜一碟,你嘛,论武功够格先锋官的料。”东郭玉一拍他的肩膀,趁机说,“昨日那皇帝李世民可来过兴化寺?”

“来了。”独臂悟能不假思索地回答说,“他哪里像个皇帝,在外面苦苦跪了一夜,今日清早方丈才让他进……”

“悟能!”澄济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呵斥道,“操练时辰已过,快带师弟们去洗浴。”

目送着悟能带小和尚离去,东郭玉脸上洋溢着难以觉察的微笑:“李世民,你就是只飞鸟,这次也休想逃出我的天罗地网。”

东郭玉带领随从围着露天大佛转了半圈。这大佛为弥勒倚坐像,坐北朝南,雕刻细致入微,线条流畅,气势恢宏;他面相端庄慈祥,双目欲睁似闭,形神兼备。左膀的歪嘴人指了指大佛屁股下的巨石坐垫,向东郭玉悄悄说:“觉近和尚曾说,大佛底座的磐石可以旋转。佛像下边是洞穴,能容纳上千人,李世民会不会躲藏在下面呢。”东郭玉瞧瞧四周,诡秘地点点头,对众随从说:“诸位午时后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此时,澄济在念佛堂里目光炯炯地瞪着独臂和尚悟能。悟能低着头,鼻涕垂到胸口,喃喃地说:“谁知道东郭玉是高句丽部落的人,不然弟子也不会告诉他李世民在寺里。”

要知东郭玉如何捉拿李世民,且听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二十九回昝彪投靠东郭玉古佛洞中搜劲敌

【云龙山寻宝记】

第二十九回

昝彪投靠东郭玉古佛洞中搜劲敌

诗曰

人间流离奈若何,千般巧计出心窝;

只知阴府皆魂魄,哪料人间鬼魅多。

初善恶?教蹉跎,焉能个个不生魔?

水来必有土去坉,火来必有水去泼。

宁静的春夜月朗风清,给人一种清逸娴静的感觉。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仿佛带给人无限的沉思和悠然的陶醉。

然而,越是万籁俱寂,越给明空平添了些许忡忡忧心。禅房里,增成换上一支蜡烛,对盘膝打坐的明空说:“师父,三更已过,您该休息了。”

明空双目似闭非闭,一串佛珠在手里循环往复了不知多少遍。古稀之年的他看起来要比现年庚岁苍老许多,眼袋敦厚,眼帘低垂。听到增成督促,他叹口气说:“兴化寺杀机四伏,为师怎能睡得安稳。”

增成把嘴凑近明空耳边,压低声音说:“要不,咱们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把东郭玉抓起来?”

明空瞪他一眼,说:“你以为对付他身边的那些人易手反掌?再说,暗地下手并非我兴化寺做人的准则。”说到此,他耳根肌肉抖动了一下,料知门外有人偷听,接着改口说,“比起李世民来,东郭玉对我寺一往情深,对老衲也百般讨好,一向只有付出不图回报,虽然为师不收他为徒,但是一直视为知己。”

增成哪知师父这番话是说给门外的人听的,他有些不解,不肯接受师父的话,怯懦地说:“东郭玉野心勃勃,妄图灭亡我大唐,作为大唐的子民,保家卫国匹夫有责,师父耳闻目睹,怎么会袖手旁观,善恶不分呢?”

“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明空说,“荣华富贵人心所向,老衲年迈,思前想后还是听之任之,顺其自然为好。”

增成犹豫说:“弟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明空说:“你我师徒多年无话不谈,但说无妨。”

“恕弟子多嘴,”增成说,“师父变了。”

“噢?怎见得,洗耳恭听。”

“师父一向嫉恶如仇,爱国如爱寺,当年力助李家王朝,为大唐献计献策,而今却眼看国破家亡无动于衷,这不是您为人之道啊。”

“住口!”明空生气地说,“老衲的一言一行还用不着你来指责,大唐也好,高句丽也罢,谁对得起兴化寺老衲就对得起谁。”

增成也显得不快,瞥了明空一眼,默念道:“有奶就是娘。”

此时,忽听门外“啊呀——”一声惊叫,增成机警地喊声“何人”,拉开门循声跑了出去,但见有一人匍匐在门外石狮上,呼吸急促,像是受了重伤。不远处黑影一晃,增成叫声“哪里走”,撇下受伤的人径直追去。跟随出来的明空把伤者抱进禅房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东郭玉?”他见一支长箭从伤者左肋下插进,箭尖从前肋凸出。

再说增成见那黑影人腾挪跳跃,身手非凡,跑得极快如飞,追到客房门前不见了踪影。他疑惑地推开客房们,见室内烛光袅袅,东郭玉带来的人皆酣然入睡,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正待转身出门,忽听有人用低沉的声音问道:“师傅有事吗?”增成转身,见一个人揉搓着眼睛从通铺上坐了起来,增成白天听东郭玉介绍过此人,回答道:“噢,是于贡施主,打搅了,贫僧随便出来走走。”

增成心中疑惑地退出客房,待他返回刚才出事的地点却不见了石狮子上的伤者不说,禅房里的明空师父也去向不明。

这时,和尚觉近急匆匆跑来问道:“师父呢?”

增成说:“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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