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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山寻宝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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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金辣椒蹦起三尺高,骂道,“王八羔子残害俺金家人,还敢抵赖!现有人证在此,走!见官去!老娘就不信天底下的官都是你大爷!”

“吆呵,”李闯轻蔑地走到金辣椒面前说,“这不是远近闻名,偷情养汉的金辣椒嘛,听说你跟一个和尚有不解之缘,天底下只有兴化寺的和尚与你金辣椒能做出不伦不类的丑事。你还有资格教训本少爷?还有人证?哪个人证?”

众人寻找夜猫子,却不见了他的踪影。李闯见来者一个个呆若木鸡,无话对答,趾高气扬地道:“上告自然要去,但不是你们。”他转向金辣椒:“怎么样?给本少爷赔个不是?或者跟俺睡一觉,俺就大人不怕小人怪,不跟你斤斤计较。”说着嬉皮笑脸地用手托了托金辣椒的下巴。

金辣椒扬手掴了李闯一耳光,骂道:“你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诬陷良民。”李闯吩咐家丁,“给我把她捆了,送县衙治罪!”

愣怔冲锋在前,一边抱住金辣椒,两只手还在她的怀里上下乱摸,一边叫着“拿绳子来”。几个家丁正要蜂拥而上。

“住手!”智建和尚人随声到,右手拧过愣怔的胳膊,瞄裆一脚,接着左手给了个单风灌耳。愣怔“扑通”仰面倒在地上。几个家丁被赶来的增成、增收两个和尚几趟拳脚打趴在地,一个个“哎呦哎呦”爬不起来。

李闯吓得倒退几步,语无伦次道:“你……又是你们……多管闲事。”

智建怒视李闯:“闲事?出家人以慈善为本,也以惩霸除恶为本!你以为本和尚真的胆小怕事?那是我佛慈悲时候未到!”

“少爷,你看。”一个家丁歪歪拽拽指着地上的愣怔道,“血。”

众人再看愣怔,四爪朝天,口鼻耳朵七窍流血,瞳孔绽放,已经魂飞西天了。李闯把小眼睛瞪到极限,棕刷般的胡子撅起,道:“好一个和尚!杀人偿命,县衙见!”慌忙逃回了家去。

“死了活该!”金辣椒指着李闯背影叫道。

增成、增收看看智建,心有余悸地说:“师父……这……”

“阿弥陀佛——”智建虽说不承认自己胆小怕事,说归说,心想这如何是好,自己没有怎么下狠手啊,怪这小子太经不起打,手脚不由打起哆嗦,无奈地叨念着:“事已至此,听天由命吧。”

果然不出当日,智建、增成、增收三人被项披枷锁、手带桎梏被押进县衙。暂且搁下不表。

回头再说宗马在华山一带果然查到了金矛丢失的蛛丝马迹。他想,既然在路上劫持他的是几个和尚,听口音年龄都不大,仿佛乳臭未干,会不会与华山寺庙里的和尚有关?便决定到华山寺一探。

华山寺庙是云龙山兴化寺的分寺,属于兴化寺管辖。庙宇不大,几间房子,十几个和尚,设有一位临时主持。是兴化寺僧人们外出化缘、办事的驿站。

宗马自幼被阉割入宫,他少年老成,聪慧好学,常常语出惊人,又凭着伶牙俐齿和精明强干深得皇上器重。在与华山寺的主持交往中主动讨好人家,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华山寺的道貌和尚喜欢上了这个谈吐文质彬彬、相貌眉目清秀、文武兼备的宗马,留他住在了华山寺。宗马也不隐瞒,把从明空那里如何得来金矛,路上遇到和尚拦路以及金矛如何丢失之事给道貌和盘托出。道貌听后逐一盘问本寺僧人,果然有四个小和尚承认那天拦了马车,声言夺取宗马怀中的木盒。

原来,那日和尚增成眼见方丈的传世之宝落入宗马手里,替师父耿耿于怀。他想金矛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落入李世民手里。等宗马离开兴化寺以后,他便瞒着方丈,让师弟增收快去通知华山寺的和尚半路截获木盒。增收在江湖上人称“飞毛腿流星闪电”,消息很快传给华山寺的几个要好的师弟。这才有了小和尚路截金矛一幕。几个小和尚恨之恨半路上杀出个罗成,未能得逞。其实没有罗成的出现他们也难得真金矛。

看官清楚,真金矛已经到增成之手。当时增成见宗马从师父手里拿到金矛离开兴化寺,便想把金矛要回来。他一面告诉飞毛腿增收去通知华山寺的和尚半路拦截,一面约了正巧给兴化寺送面欲回的东郭玉驾车追赶。增成化装一农夫,用斗笠遮住秃脑袋,上车追赶上了宗马,三人同乘一车。就在东郭玉思索如何制造氛围抢夺金矛时,马匹被林中群鸟猛然惊吓,马车向路边水塘侧翻。就在那一瞬间,增成鲤鱼打挺从车上滚下,天赐良机,他顾不得在水中晕头转向挣扎的宗马,从他身上调换了真假金矛,然后悄悄离去。

宗马以为这一切肯定是方丈操纵,找他理论不仅得不到结果,反而会碰一鼻子灰。索性回到京城征求唐太宗李世民的抉择。

李世民听了宗马的描述拍案叫道:“这个明空!朕因为与兴化寺有恩才三番五次友善取矛,他却目空一切,先是否认有金矛,百般搪塞。如今又对我钦差大臣暗地打劫,罪不可赦!命你宗马带上二百御林军赴兴化寺讨回金矛。如若拒不交付,就……就……”李世民扬起下砍姿势的手没有向下落。

这宗马带了二百御林军去云龙山准备强取金矛,结果马匹兵器一类全部在兴化寺门前丢失。

要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八回李闯狱中害亲子 方丈县衙怒火烧

【云龙山寻宝记】

第八回

李闯狱中害亲子方丈县衙怒火烧

蝶恋花

敷权仗势胡作为,

投毒蚕子,

菅命当戏挥。

依依痴情东流水,

肝肠痛断,

难忍念慈悲。

话说正如李闯所言,丰县确实是李家的天下,李闯出入大堂来去自如。那些四门博士、詹事司直、左右千牛卫长史、军器监丞等等官员见了李闯也点头哈腰,笑脸相迎。不仅仅是伯父李荦一县首脑,下属们还知道李荦的岳父曾莽是四品官员吏部侍郎。而曾莽的表弟邓文玲官居一品,乃李世民身边的天策上将。

罗成、路捡被捕后,李闯曾经到狱中戏弄过二人。这天正是给囚犯送饭的时候,李闯又来到监狱。

送饭的狱卒看李闯过来,俯首笑迎说:“李少爷来了?”

“来了。”李闯回应说,“本少爷闲着无聊,今天也做些善事,来来来,你暂且到一边歇息,这饭由俺来送。”

狱卒赶紧说:“哪里敢劳少爷大驾,您歇着。”

李闯撅胡子瞪眼:“怎么?不给面子?”

“岂敢岂敢。”狱卒看李闯真要替他送饭,把盛饭的木桶递给李闯道,“那就有劳您了。”一边歇着去了。

李闯手拿饭勺,给从铁栅栏里伸出的碗中一勺勺盛了饭,然后又来到关押罗成的单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罗成见送饭的竟然是李闯,伸出的碗又缩了回去,骂道:“恶棍!老子驰骋疆场,也转战南北屡立战功,威风凛凛。想不到被你一个无名小卒害得锒铛入狱。他日出去定会让尔等知道皇律国法。今日老子宁肯饿肚子,也不吃你送的饭,肮脏!”

李闯讥笑道:“不吃?看你那小白脸,才几天工夫就黑了瘦了,本少爷今日做点善事算是你的福气。好吧,既然不给面子,等着当饿死鬼吧。还驰骋疆场?你以为本少爷会被你的话吓住?饿昏了头说胡话吧。”

隔几个囚室里关押的便是路捡,他早已饥肠辘辘。一边伸出碗来一边叫道:“奶奶的,才送饭来。”

李闯面露凶光,瞅瞅四下无人,怀里掏出一包东西倒进勺子里,悄悄地对路捡说:“吃吧,吃饱了好上路。”

“上路?”路捡抽回碗,边狼吞虎咽地吃着边抬头问,“要放俺们走?”

李闯伏下身,小声说:“要送你到极乐世界,享受荣华富贵。”

……

且说兴化寺的澄济和尚,几日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方丈闭关自守,寺内的大小事务都由他和智建做主。眼下路捡蹲监不说,智建又引火烧身,并牵连增成、增收一并进了大牢。兴化寺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怎能不坐卧不宁。思前想后,他决定把这些事告知明空方丈,共商良策。

兴化寺寺院东北角是一处树木繁茂、葛藤缠绕、繁花似锦的去处。伴着脚下潺潺溪水,顺着一条曲径通幽的小道拾级而上,直达隔开的一座小院。这里是一般人禁止涉足的地方。小院门上书“闲人止步”四字。澄济回头看身后无人跟踪,用力一踩脚下青石,石门不推自开,待进了小院,石门又自动关闭。院内花卉皆无,一丛丛种类不一的竹子在风中“沙沙”地摇曳。这里的竹子尤为凤尾竹颇多,它舞动着两人余高的竹梢。抬头往上遁去,只会看到从竹叶间洒下的一缕缕刺眼的阳光。迎面屏风墙上题着一首咏竹词,字体龙飞凤舞,潇洒遒劲。但见:

有骨节恰恰更硬,

无实心品行端正。

历经风雪摧残,

笑傲不惧严冬。

本性终生葱茏,

虽不争艳,

碧绿谁苟同?

白发迎青天,

无声无息处,

萧瑟震苍穹。

莫自夸伟悍,

楼台宫殿装饰,

云端高耸。

愿身破,

宁捐躯,

毫无憷恸。

洞琴牧笛入垂帘,

梳篦鳞爪客人凳,

默默付人情。

下署:兴化寺方丈明空笔。

澄济绕过屏风,穿过竹林,进了翠竹环抱、坐北朝南的一竹舍。舍内陈设简陋,一桌一椅、一香炉一神龛、一弥勒佛塑一木鱼敲鞭。澄济拿起敲鞭敲了七下木鱼,东墙边一块地板竟然缓缓挪开,出现一地下暗道。他顺阶梯而下,走进暗室,虽说是暗室,其实并不暗,光线虽比不上竹舍内强烈,暗室里的摆设却也清晰可见。室内等同于大殿宽敞,餐具、洗漱、床铺等等一应俱全,桌子上放置着文房四宝。

明空正在伏案写作,见澄济进来,心想不无要事师弟绝不会来打搅自己,停下笔问:“寺内出了大事?”

澄济羞愧地回答:“师弟不才,因为管理失职,导致乱了寺纲。”便把路捡、智建、增成与增收四人先后入狱的前因后果粗略地讲说一遍。

明空感觉事态严峻,仓促收拾一番,便与澄济匆匆赶来县衙。这天正巧县令李荦被召进京,衙内事务由下牧副监廖仝料理。廖仝也几次去过兴化寺,与明空相识,也崇拜方丈的为人。听说明空要看看几个和尚,很爽快地答应了。

再说李闯刚给囚犯打完饭,忽见走廊那边迎面过来几个人。他幼时曾在兴化寺学艺,仔细一看,走在前面手持禅杖的竟然是方丈明空。贼人胆虚,他慌不择路,连忙躲进一间闲置的囚室里,脸朝墙壁,向身上扒拉些柴草,装作囚犯睡到草地上。

“不好了——”一个巡监的狱卒大呼道,“快来看,小和尚死了——”

明空、澄济听得真切,心想这里除了兴化寺的和尚,还会有别的和尚?两人头脑“嗡”得一声,急忙向狱卒跑过去。廖仝带着两个衙皂匆匆跟过来,忙着让人打开牢房门。众人细看时,柴草地上匍匐着一个光头和尚,只见他两腿蹬直,头前的柴草被前伸的双手扒拉得干干净净,铺地砖也掀起两块,攥在手里半块砖的棱角被抓得粉碎。头侧贴在地上,嘴边吐出一滩食物。

明空看得真切,猛然大叫一声:“路捡——”声如洪钟,慌忙扑了上去,把在场的人震得浑身肉跳。他把路捡翻过身揽到怀里,颤抖的右手伸向他胸部,少顷,一股灰色的泡沫掺和着饭渣被逼出来。“快拿些水来!”明空怒视廖仝吼道。

廖仝只觉得全身毛孔悚然,嘴巴也不听使唤,对手下说道:“快……快……去!”澄济手摸着路捡的脉络,没有了丝毫跳动,含泪道:“他……走了,我的路捡。”

明空把路捡小心翼翼地放下,他挺胸盘坐,目光如炬,洁白的眉毛、胡须跟着脸上的肌肉急促地颤动。

廖仝慌慌张张把一只木桶递到明空手边:“水……来了。”

“啪——”明空抬手一掌,把盛水的木桶击得粉碎,几块碎片击中栅栏飞了出去。

“我的手!”廖仝左手托住右手,疼得咬牙切齿,面部都变了形,他斜视明空一眼,连呻吟声也不敢出了。

明空双手捧合,二目微闭:“阿弥陀佛——”浮现在眼前的一幕幕师徒情结让他潸然泪下……

就在那个严冬,东郭芬母子经过明空与和尚们的精心照料和调养痊愈之后,东郭芬拉着小捡捡跪在明空面前千恩万谢:“大恩大德,民女此生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尽,俺就在您身边当您女儿伺候恩人吧。”“唉——”明空摇摇手道,“何谈恩惠,出家人慈悲为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屠嘛,是你们母子给老衲创造了一个行善的机遇,咱们扯平了,快起快起。”“爹——”东郭芬叫得亲切,“你不答应,女儿就不起来。”“哈哈哈——”明空咧开大嘴开朗地大笑。片刻又面带难色地道:“答应倒是可以,但是出家人有了后裔,别人责问起来……”“爹——”东郭芬不等明空说完,一边叫着一边拉着捡捡:“快叫爷爷。”捡捡张开小嘴巴,含糊不清地喊道:“爷爷——”“唉唉——”明空下意识地答应着,逗得一旁的几个和尚哄堂大笑。增成和尚道:“有女儿也有孙子,清规戒律束缚不住师父了。”增收和尚也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妻儿尽管有,还俗不发愁。”“放肆!”明空朝他们一瞪眼,继尔对东郭芬母子微笑道:“我本不是个太讲究规矩的人,常做些随心所欲的事。幸得佛祖每每宽容。今日就答应你们母子,然而兴化寺清净之地,容不得女儿身,老衲可以介绍我女儿到华山‘乾坤庵’为尼,也了却尘缘,拂化罪孽,修身养性,为光大山门尽心尽力为盼。”东郭芬叩头道:“多谢爹爹指点。”“我孙子嘛……”明空笑着说,“老衲做主了,看他瘦小体弱就留在寺中,一来强身健体,二来学些诗文,也许将来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东郭芬道:“捡捡尚不懂事理,还望爹爹培养教化,女儿也放心了。”“放心吧孩子,爹爹唯独你们一女一孙,不会让孙子吃亏的。既然是在路上捡到的,法号就叫路捡吧。”

从此,路捡白天跟着武僧操练,晚上跟着明空读书习字。祖孙俩与血缘关系不差毫厘。没有人在场时路捡一口一个“爷爷”地叫,尽管言辞不多么清晰;有人在场时,为避免外人口舌明空让他只叫师父。

明空清楚地记得,那是路捡九岁时,祖孙俩到野外采药,明空不小心腿肚子被毒蛇咬伤,顷刻间伤口由红变紫,由紫变黑,是路捡趴在爷爷腿上一口口吸出了毒液,明空才安然无恙。

“师兄,”澄济打断明空的沉思说,“饭里有剧毒。”

明空睁开腥红的双眼问:“智建、增成、增收他们没事吧?”

“师弟见他们了,他们没事。据廖仝查验,增成、增收的碗里没有毒,智建与罗成没有用饭。”

“罗成?”明空不知何时出来个罗成,疑惑地问。

“噢,他不是和尚,与路捡一块被抓来的。”澄济道,“对了,智建说今天是李闯送的饭,人已经跑了。”

“李闯?”明空自语着,似曾相识却一时没想起来。

“就是那个法号‘悔过’的,他小时候在兴化寺呆过,后来被逐出佛门了。”

“是他?悔过不悔过,生来胆边恶。是该让他收敛的时候了。”

澄济一听明空这话,浑身为之一振。他知道明空的脾气。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说这句话的。

当年,李渊身为太原留守,总掌一方军政大权,要造反倒是有许多便利之处。这李渊秘密部署将领,准备随时起兵,但考虑兵力不足,便以农民军将领占据汾阳离开了宫廷为契机,公开集结兵马,又派手下人等人四处招募兵马,二十余天便扩充军力二十万。李世民这边奉父命来徐州向兴化寺方丈求助,明空早已恨透隋皇帝昏庸无道,搞得举国怨声载道,民不聊生。说了句“该是他收敛的时候了”,也召集天下佛门弟子以及周边黎民百姓,扛起兴唐大旗准备参与作战。李渊考虑时机成熟,让明空和李世民在晋阳宫外埋伏兵马,派人请守城的将军以议事为虚,然后捏造他们勾引突厥入寇的罪名将其擒获,随机明空和李世民控制了晋阳城,大唐义旗就此树起。明空身先士卒,以一挡百,也是李世民敬重的原因之一。事后,李世民启奏父亲李渊,封明空为骠骑大将军,怎奈明空一心向佛,铁石心肠不愿做官。后来,李渊敕资扩修兴化寺。暂且不表。

不久,尚书令李锋与辅国大将军吴长君密谋,要在元宵节灯会之际刺杀李世民,他的一个手下护卫曾是兴化寺还俗的和尚,无意间把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明空,明空进京要李世民注意二人的举动。哪知李锋得到明空进京坏他们好事的信口,不仅杀了护卫,而且暗地里派兵来云龙山刺杀明空,结果那天晚上兴化寺三个和尚死于了非命,还有几个轻重受伤。明空招来澄济、智建商议道:“是该让他们收敛的时候了。”果然不出三日的一个夜晚,明空亲自带领众武僧来到京城,李锋、吴长君身首异处不说,一些看家护卫和大呼小叫的奶娘娇妻也未能幸免于难。事后,李世民对二人举家惨遭不幸的原因心知肚明,此事不了了之。

“你也知道老衲是个怪人。”明空对澄济说,“善哉善哉,剔恶才存善,恶在善难存啊!我与少林寺的驰静长老有别,想当年徒弟死伤他手视而不见,火烧少林无动于衷。吃哪门子斋?念哪门子佛?沉默换不来恶人的同情,眼泪洗涤不掉恶人的罪孽,悲伤替代不了对恶人的仇恨,必要时只有用拳头、棍棒说话。是不是歪经让后人评说吧。你知道老衲在暗室里写什么?就是在撰写这方面的经。”

“阿弥陀佛——”澄济道,“师弟才疏学浅,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不要拍马屁。”明空严肃地道,“走!先让他们放了智建他们,再给老衲一个公道,不然就……就……”他扬起下砍姿势的手向下一划。

澄济想:这下乱子大了,如何收场?

要知明空闯下什么乱子,请看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九回李荦无奈放囚犯 御林军马丢失完

【云龙山寻宝记】

诗曰

树荫当帘日正长,闲评人事费商量。

倘若天下尽施斋,也难寻觅不斗强。

子鼠过街人喊打,何况古佛怪方丈?

汹汹雄兵压古寺,一曲高歌军马亡。

话说县令李荦从京城回来,刚刚听到有人向他汇报,说明空一行前来探监,只因小和尚路捡死于非命,方丈悲恸欲绝,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李荦正在议事厅招集下牧副监廖仝、文武散官等人商议对策,见明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连忙抱拳施礼:“方丈大驾光临,本官被吾皇召见刚刚回来,未能远迎,还望见谅。”

“李荦!”明空直呼其名,无明业火涌心,圆瞪二目道,“我兴化寺僧人路捡在你大牢惨遭毒手,你该当何罪?”

“方丈息怒,”李荦也瞪着小眼睛,撅起山羊胡子,不急不躁地回答,“这话本来应该由本官先问方丈,兴化寺僧人路捡挖了人家双眼、智建与其帮凶打死一个叫什么的愣怔,你又该当何罪?”

“你……”明空一时语塞,脸憋得发紫。他把手里禅杖一顿,“弟子们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正合佛意,再说老衲当时闭关自守全然不知,何罪之有?”

李荦讥笑道:“方丈真是不能自圆其说,路捡虽然死于牢狱,但是死因不明不说,就算是有人下毒,当时本官进京面君,也全然不知啊,何罪之有呢?”

“这……”明空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对答,吼道,“那被挖双眼的人还有什么愣怔都是你侄子李闯的走狗,他们仗势欺人,为非作歹,死有余辜!”

李荦也不示弱,“那路捡不遵规守矩,跟某些人学得一心向恶,凶狠善斗,死了也是为民除害!”

“呸!”明空恼羞成怒,举起禅杖要打李荦,幸被廖仝等人好言相劝才住了手。李荦表面上却不服气,叫道:“你敢打朝廷命官!来人——,给我教训这秃……”话说到此,他没敢把“驴”字说出来。虽然口头上不甘示弱,骨子里倒也有三分畏惧。这时门外的人听得呼唤,教头千奇、护卫百怪等人各带兵器冲进议事厅。

澄济拉开架势,护住明空道:“怎么?仗着人多势众要刀刃相见?贫僧奉陪。”

廖仝急忙打圆场道:“算了算了,依我看这点滴的恩怨,双方应该息事宁人,从长计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用不得大动干戈伤了和气。”扭头对明空、澄济说,“还请二位高僧先回去。国有国法,寺有寺规,善后事宜商量解决为上。”

李荦盯着明空道:“本官也不想动武,看你年迈,料定也不是我部下的对手。今日网开一面,不定你个袭扰县衙之罪,你们走吧。”

这句话激恼了明空,“阿弥陀佛——”挥动禅杖直逼李荦。教头千奇挥刀相迎,众人急忙后退,两个斗在一块。教头年轻气盛,手握一把青龙刀。只见刀光闪闪,“呼呼”作响处,人影被刀光笼罩,模糊一团。但见:

青龙出水忙献纂,老鹰抓鸡劈头砍。

横下铁门闩,抱月挥两段。

孤雁出群蟒翻身,左右反斩如闪电。

丹凤朝阳刺咽喉,仙人解带拦腰斩。

回头又使刀三路,十个大将九个险。

明空见此人刀法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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