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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书记人生-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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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郑东方的提议,葛长礼丝毫没有觉得诧异,他知道芦北县这个一把手的位置,郑东方是铁了心的给王子君的,对于这个提议,要是以前,他还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不但是他,就算是程万寿来了,也没有阻拦的借口。
但是现在嘛,葛长礼心里可是轻松多了。自己有尚方宝剑在手,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去忤逆他的!只要把这个文件交给郑东方,无需自己多言,他这个计划就会落空的。
打定主意之后,葛长礼轻笑一声道:“郑书记,对于王子君同志接任芦北县委书记一职,我举双手赞成。王子君同志有干劲,有想法,更能够掌控局面,对于现在的芦北县来说,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郑东方的神色一凝,他可不是一个年轻人,作为一个副省级市的市委书记,多年的政治经验让他突然觉得这项计划实施得太顺利了,怎么有些反常呢?按常理来说,葛长礼不该、也不会来给王子君歌功颂德。
“不过,”葛长礼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
“不过什么?”郑东方双眸炯炯如电的看着葛长礼,沉声的问道。
“郑书记,这是省委组织部刚刚传真过来的一份文件,您看一下。”葛长礼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一份文件递给了郑东方,郑东方看着文件上的内容,脸色就是一变。
对于文件上的全方位培养的打算,郑东方从心中还是赞同的,但是从这份文件如此巧合的下发时间来看,似乎其寓意又有点非同一般。依照他多年的政治经验,几乎瞬间的功夫,郑东方就敏感地意识到,政治斗争是把锯,你不来我不去。这份文件的出台,分明就是冲着王子君来的!
既然芦北县的县委书记高配已经成了事实,那我就让你当不成县委书记。当不了这个县委书记,光凭进了省委机关,哪有提升成为副厅来得实惠呢?
有道是官场之中一步快,步步快,一旦冷不丁的遇到一个坎儿,被动之下,有可能会影响人的一生。现在,郑东方就觉得这份文件,就是有人故意在给王子君设坎儿呢。
郑东方刚才的欢快像是被切了一刀,和这份文件上的白纸黑字面面相觑。这一招弄得太绝了!
心中念头飞快的闪动,郑东方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他朝着葛长礼一挥手道:“葛部长,世事无绝对,现在芦北县很是需要王子君同志这样的干部坐镇,我看,还是和省委沟通一下再说吧。”
葛长礼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和郑东方过多纠缠,当即笑了笑,附和道:“郑书记您说得对,我觉得在学员的分配问题上,也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眼下芦北县情况特殊,应该不拘一格选人才嘛,搞一刀切不好!”
葛长礼又说了几句题外话之后,就走出了郑东方的办公室。等葛长礼离开之后,郑东方的脸色变得阴冷起来。一个个念头,在他的心头不断地旋转,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之中有人在搞小动作。
电话拿起来又放下,十多分钟的时间里,郑东方犹豫着拿放电话了很多次,刚刚被清洗过的烟灰缸中,此时又被七八个烟头所笼罩。
这个电话,究竟是打还是不打?一时间,郑东方有点拿不定主意。虽然保持沉默比打这个电话对自己的好处更多一点,但是郑东方每每在拿起放下电话时,脑子里就出现了那张意气风发、气势如虹的面孔,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愧疚。
犹豫再三,郑东方还是拿起了电话,他轻轻的拨通了省委书记聂贺军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不等郑东方先开口,就听电话那头传来了聂贺军爽朗的笑声:“东方啊,你可是有几天没给我打过电话了,是不是怕浪费你安易市的电话费啊?!”
一把手如此平易近人的问候,自然很是有益于两人之间的沟通,郑东方呵呵一笑:“聂书记,您要是批评属下给您汇报工作不够,直接批评我就是了,就别再拿我们安易市的电话费对我开涮了!”
“好好,那咱们就不说这个。”聂贺军笑着和郑东方说了两句闲话,就话锋一转道:“东方,说起来咱们两个也算是心有灵犀,今天你要不给我打这个电话,我也准备打电话和你沟通一下。前天一峰省长找我,说张东远不但在城市建设上有些本事,在经济方面也不可小瞧,咱们山省的经济这两年虽然增长的不慢,但是和兄弟省市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为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全省的经济工作,他提议让张东远同志出任副省长,主管经济工作。”
对于人事问题,郑东方很是谨慎,虽然他已经进入了省委常委,但是作为常委序列里最弱的存在,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很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因此,在聂贺军说话的时候,他是只听不说。
聂贺军要的也不是他发表意见,他也没有给郑东方发表自己意见的机会,就接着说道:“我觉得一峰同志的这个提议不错,准备在常委会上过一过,如果过得去,就以常委会的名义报请中组部了。”
张东远,对于这个名字,郑东方并不陌生,作为山省的干部,他怎么会不知道张东远是什么人呢?可是,为什么胡一峰会提议这个聂贺军属下的第一红人成为副省长呢?
心中念头闪动的郑东方,目光不由得就落在了那份关于青干班年轻干部培养意向的文件上。看着这份文件,郑东方算是彻底明白了。
看来,省里的这两位领导,都是博弈的高手啊,这一次可是差一点,自己就丢人了。心中念头闪动之间,郑东方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平,王子君拼死拼活,却没想到给张东远弄了一个好事,可是不平归不平,在郑东方看来,此事大局已定,王子君的去留已经不是他可以操纵的了!
“聂书记,我觉得张东远同志完全能够胜任这个位置,对于一峰省长的这个提议,我完全赞同。”郑东方虽然心中想着王子君的事情,但是嘴上,却是没有半丝的迟疑。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郑东方在放下电话的瞬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将目光再次放在了文件上。不管他怎么调整情绪,都恢复不到刚才的状态上了。
官场上的人事变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那小道消息就变成了蒲公英的种子,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的得以传播蔓延了。在关于青干班的文件传达下来之后,几乎就是一天的时间,和这个决定有轻重关系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而在芦北县,这个消息更是演变成了另外一种版本,那就是王子君当不了芦北县的县委书记,甚至连县长也当不成了。
在这个消息的传播之下,不少人纷纷给王子君打来了电话,这之中,就属曾一可说得最为直白:“子君,用不用我们这些老家伙给你请命?”
老干部是一个很特殊的群体,他们虽然已经离开了领导岗位,但越是这样,他们越是重视自己的言论。一般情况下,这些老干部基本上都是不吭声,但是一旦他们开了口,那现任的领导就忽视不得,还是有必要顾及一下他们的意见的。
(未完待续)
第三五六章 哲人无忧 智者常乐
曾一可的意思是很明显的,就是他们这些老干部出面到市里、省里为王子君请命一次,虽然胜算不是很大,但是这么一个举动的作用却是不容忽视的,而且,此举也充分显示了这位人大前主任对他的鼎力支持。
对于曾一可的提议,王子君笑着推脱了。尽管这个提议不无成功的希望,但是他并不想给人留下一个逼宫的印象。
齐正鸿想出的这个招数,就算王子君也是十分感慨它的高明,没有丝毫的烟火之气,却不动声色的给了他最大的伤害。如果他留在芦北县,副厅级的职位恐怕就是水到渠成,但是现在,就这么一全面培养,他这个副厅级的梦想就会落空了。
让你升不上去,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的伤害,但是对为官之人来说,却是一个最有力的牵绊,而这个牵绊,在很多时候,几乎会影响人一辈子的。
果真是老辣的手段,就是不知道是谁动的手。王子君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心中沉吟着自己的对策。随着他手指在桌面上敲得越来越轻,一丝淡淡的笑容浮现在了王子君的嘴角。
“王县长,省委组织部怎么能这么做呢?”孙贺州气呼呼的走进办公室,很是为王子君感到不平。作为王子君的前任秘书,可以说整个芦北县,最关心王子君前途的人之中,他也是其中一个。
王子君笑了笑,摆了摆手道:“也不能这么说,省委的文件,也是为了我们这批学员能得到全面发展,贺州你作为我的秘书,这一点一定得给我记住!”
孙贺州很少见到王子君这般严肃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寒,赶忙道:“王县长,对外我绝对不会乱说,但是这件事情明显对您不公平嘛!”
“是不是公平,不是你我说了能算的,你现在的位置非同寻常,你是统领一个乡的代乡长,现在河湾乡的情形依旧不容乐观,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你要想的是如何把握好河湾乡的大局。”王子君脸上的严肃之色渐渐散去,声音变得越加的平和起来。
孙贺州赶忙点头道:“王县长您放心,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嗯,我听说你一去就把赵中泽的很多作法给废止了,其中就有赵中泽要给每一个装羊的老百姓许诺的工资。”王子君扔给孙贺州一根烟,笑着说道。
孙贺州接过烟,点了点头道:“王县长,这都是赵中泽拉下的屎,咱没有必要给他擦屁股,再说了,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觉得还是就这么算了的好。”
王子君看着在自己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的孙贺州,轻轻笑着道:“贺州,回去都发了,虽然这件事情赵中泽干的有点过火,但是他当时毕竟是河湾乡的党委书记,他的承诺,当时就代表着河湾乡,你要是给废了的话,那就是政府说话不算数,这不好。”
孙贺州听着王子君平和的话语,也感到自己的做法有点欠妥当,沉吟了瞬间道:“王县长,您放心,我回去就将这件事情处理好。”
说到这里,孙贺州沉吟了一下接着道:“王县长,既然说要让你们这些干部全面发展,我觉得你还不如回到党校接着完成您那没有完成的学习呢,凭什么留在这里给人家收拾烂摊子?”
孙贺州的胸膛,此时都有点起伏,他的这种表现很是反映了和王子君亲近之人的怨气,不论是论什么,这个县委书记的位置都应该属于王子君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就是王子君失去了当这个县委书记的资格。
“我还是芦北县的县长。”王子君拍了拍孙贺州的肩膀,沉声的说道。
孙贺州走了,和王子君又谈了几件事情之后就走了,王子君看着孙贺州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加的灿烂。
而就在王子君将要被阻止到县委书记这个坎上的事情传开之后,不少人也同时行动起来,一场无形的风雨,将随着这些活动,再次搅动起来。
江省的省委办公楼里,林泽远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笑着和王光荣谈论着省里的一些事情,在说完了一个干部使用的问题之后,林泽远笑着朝王光荣道:“光荣,我听说子君受欺负了,他要是在山省过的不舒心,就让他回来算了!咱们江省同样有他大展宏图的地方。”
王光荣没想到林泽远会突然提到王子君的事情,他对于这件事情也很生气,但是却没有想到林泽远竟然会先提前这件事情,他沉吟了一下道:“林书记,谢谢你对子君的看重,不过这小子脾气倔强,他说,他的事情他能解决,不用我们太操心。”
林泽远哈哈一笑道:“看来,这小子不但年纪见长,这脾气也见长了,好,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最好啊,就是让那个人下不了台!”
林泽远没有说那个人是谁,但是王光荣心里却明白这位省委书记说的是谁,要说对那个人的不喜,恐怕他比林泽远多上几倍,谁让这个家伙坏自己儿子的前程呢?插手小儿辈的交手,可不是很地道。
北京的春末已经显出了夏日的味道,风温热的打在脸上,一身休闲装的莫小北,就好似一棵白杨树,亭亭玉立地站在莫老爷子钓鱼的小湖旁。
天上没有一丝风,凝固了似的湖面上孤零零地插着一只一动不动的鱼漂。莫老爷子专注地盯着鱼漂,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如果不是他眼睛里红红地映出湖心的夕阳,站在一旁的莫小北还以为爷爷睡着了呢。
在莫家,莫老爷子钓鱼的时候那是最忌有人打搅的,“钓鱼的时候,我眼里只有鱼漂!”
第一次陪爷爷钓鱼时,莫小北是冲着撒欢儿的目的来的。谁知专心垂钓的老爷子一到湖边就冷落了她,莫小北耍起了小姐脾气,没料到一向待她慈爱有加的爷爷竟然板了脸,很郑重地对她说了这句话。
莫老爷子握着鱼竿的手臂似乎动了一下,莫小北的心头一紧,仿佛在钓鱼的不是爷爷而是她。莫老爷子并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倏然间扬起鱼竿,他又一动不动地归于平静,脸上依旧漠然得没有任何表情了。
莫小北悄悄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快六点了。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看来,平日里能在莫家行使的特权在这一刻也失效了。蹑手蹑脚地挪了挪,稍稍远离了一点莫老爷子,打开为了不打搅爷爷的垂钓而关掉的手机。
关闭了一下午的手机突然解除了禁锢,便毫不犹豫地一古脑儿地释放出一连串的短消息。莫小北粗略的看了看,又瞥了一眼远处的爷爷,爷爷依旧如故地坐在湖岸边,这让她心里暗暗着急的同时,不得不佩服爷爷的定力。
莫小北把手机装进牛仔裤的口袋里,慢慢踱回爷爷旁边。爷爷的收竿鱼还没有钓上来,这湖里怕是真的没有幸存的鱼儿了。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间响了,把莫小北着实地吓了一跳。莫小北还没来得及懊悔自己忘记关机的疏忽,莫老爷子已经目光如炬地射住了她,脸上笼了一层薄薄的霜。
“爷爷,对不起,我,我……”慌乱之下的莫小北不知道说什么好。
“接吧,开着手机不接电话不礼貌。”莫老爷子转过身去,像是在嘱咐莫小北,又像是自言自语道。
莫小北慌乱地按下了接听的按键,手竟然有些抖。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去扫莫老爷子脸上的神情,心里揣度着爷爷是不是因为自己开着手机搅扰了他难得的闲情逸致而不快,看到的却是爷爷沉静安然的神态。
电话竟是王子君打来的。也没什么事,只是问候了一下。显然,这个平日里因为稀少得有些过份,而让莫小北觉得万分甜蜜的电话也失去它往日的吸引力了!
莫老爷子不再去关注他的鱼漂了,眼睛眯着注视着西天的落日。莫小北看不到爷爷的目光,却不知怎么觉得,此刻爷爷的眼中一定是冰冷冰冷的。
轻轻地回过头,莫老爷子看着紧绷着小脸的莫小北,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慈爱,问道:“怎么,那小子让你给我告状了?”
“没有,他从不跟我说工作上的烦心事,但是,这瞒不了我的!”莫小北抓起一把鱼食朝着小湖里一洒,接着道:“爷爷,杨度陆实在是太过份了!”
“杨度陆做的是有点过,不过子君也出手太狠了,他这一下,杨军才眼看就要到手的副厅级没有了不说,这次挂职锻炼,也以惨败收场了,别的不说,光这次事件,就够他回来坐两年冷板凳的了。”
莫老爷子轻轻地晃着手中的鱼竿,接着道:“杨度陆这个人虽然以大欺小,但是为人倒也大气,而且看得很远,这种事情对于杨军才来说,爆出来比不处理压制起来的危害小很多呢,对这些,你不服不行。”
对于莫老爷子这个时候分析杨度陆,莫小北根本就没心思听,一跺脚,跨步来到莫老爷子的身旁,双眸静静的看着莫老爷子,就是不说话。
莫老爷子绝不是一个木讷之人,尽管他不会在家里人面前饶舌,但是,对于莫小北这个孙女,还是有些破例的。当年金戈铁马多年,算得上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面对自己最宠爱的孙女,这一言不发的撒娇,很快就绷不住了。
和莫小北对视了几眼,就求饶道:“好了好了,倔丫头,算我怕你了行不行?这件事情,我帮你解决了,不过那小子山省是不能呆了,杨度陆既然发了狠,不如还是让他回江省或者其他的省去吧,他的资历在那里摆着,过上一年半载的,当个副厅级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难道非要离开不行吗?”
莫小北在专业领域中称得上是聪明绝顶的,在人情世故上却有些淡漠,甚至有些与她年龄不相符的单纯与幼稚,但是,对于王子君的爱,却是本能的,发自肺腑的,她对他的爱是这般投入,绝对没有半点的矫揉造作。莫小北不懂官场里的东西,但是她却知道,离开山省对于自己心爱的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走怎么办?杨度陆用一个副省长的位置让聂贺军保持了沉默,而那青干班的文件,不论是弄到哪里,都是堂而皇之的没有什么错,现在就算是你心中明白子君吃了哑巴亏,你也说不出来。”莫老爷子从马扎上站起身来,笑着和莫小北道。
“这就是杨度陆的高明之处,让你吃了亏也说不出去。”感慨了一声的莫老爷子,目光就朝着莫小北看了过去。
凭心而论,莫小北并不愿意让自己心爱的男人陷入这些没完没了的政治斗争之中,搅扰他,甚至是折腾,但是,从新婚之夜自己把作为一个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那一刻起,她就把这个男人看作是自己生命的全部了。她不想看到他在工作上遇到麻烦,每每想到心爱的男人此刻正处于惆怅的沉默之中的时候,莫小北甚至有一种劝他激流勇退的冲动!
但是,她不会这么干。她太了解他了,他要的就是一种成就感,一种责任感,这是一个有追求的男人,任何艰难险阻都阻挡不了他奋勇向前!
“可是我觉得他不会走的。”莫小北两只粉嫩的小手轻轻地搓动,肯定的说道。
“那就只有让杨度陆磨一下他的棱角了。”莫老爷子轻轻的一提鱼竿,一条长有半尺的鲤鱼从水中被提了出来,银色的鳞片在阳光之下,泛着耀眼的光芒。
“丫头,我也没办法,这次杨度陆虽然做的有点不地道,但是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杨军才也吃了亏,更何况杨度陆手法高明,我也不好说什么,最好调离一下,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莫老爷子再次放下鱼竿,语重心长的朝着莫小北说道。
莫小北没有说话,尽管对爷爷这么表态,她心里是排斥的,但是,心里却也清楚,莫老爷子说的都是实话,杨家的影响力并不比他们莫家小,现在杨军才吃了如此大亏,就算是老爷子出动,恐怕杨度陆也不会再让步了,可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会心甘情愿的忍气吞声吗?
到手的副厅级飞了,几乎整个安易市的党政机关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当然,议论的主角有两个,一个是王子君,一个就是杨军才。
王子君在别人的嘴里,那是好事变成了坏事,本来进入青干班学习,多让人羡慕;杨军才的出事,更是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芦北县县委书记高配已经成为了定局,而收拾残局,眼见就要成为芦北县委书记的他,却因为省委这么一个对他们这批青干班学员重点培养,弄到机关里去了,这可是失去了一个大大的机会。
和对王子君的可惜不同,杨军才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羊不够,人来凑,这句口头禅,好像被杨军才申请专利了,不少了更是私下里龌龊的称杨军才“狼书记”,毕竟是因为一句狼来了,才把杨军才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在一些机关的小干部为这两个人众说纷纭的时候,那些已经到了一定级别的大干部们,却开始忙前忙活的跑了起来,芦北县一下子空出来这么多职位,这对于很多人来说,那自然是一个好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步入官场就像走进了沼泽地,步步泥泞,处处险滩,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一场无影无踪的战争,这场战争没有硝烟,没有炮声,却有一股势力翻江倒海,八面呼应,齐心协力地向着每个人袭来了!
就在安易市为此暗潮涌动的时候,王子君却是依旧稳坐钓鱼台,该处理的事情,他依旧不紧不慢的处理着,浑然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样子。
王子君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就是他的现任的秘书曾越武也感觉不到王县长和以往有什么不同,除了每天多看些报纸之外,一切都和以前差不多。
“王县长,这是今天的报纸。”知道王子君闲下来就爱翻报纸看,曾越武每天上班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传达室将各种报纸拿过来,尽管分发报纸有专门负责的通讯员。作为一个秘书,曾越武在职业素养上,“老鹰的眼”尚不具备,但是“兔子的腿”却是修练得差不多了。
王子君点了点头,随手拿起来一份文件看了看,神色从容至极,但是当他翻动到第二版的时候,一丝掩饰不住的喜色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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