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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奈奈归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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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年才满十六周岁的秋理奈,即使现在能将所有的股份归拢到自己名下,未成年这一点也会让她受很大限制。

怕就怕董事会那些人会拿这一点做文章。

“既然如此……”秋理奈端坐在办公桌前,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的私人律师道:“那我把宫间梨香接回来,就可以了吧?”

“这……”律师语塞了一小会,“宫间夫人她不是……”

“知道她疯了的人不多,只要家里这些佣人控制好了,问题应该不大。”秋理奈蹙眉想了想,多亏宫间健次觉得这件事丢脸,并没有对外宣布,是以知道宫间梨香被送去精神病院的,也就只有和她相关的人,以及家里的这些佣人。

佣人不少,每个人的嘴巴都管住虽然有些难,但这点麻烦想必吉尔·福林格会很愿意帮她解决。

他肯定也不希望到嘴的肥肉飞了。

再者说,即使董事会那些人知道了,在和神岛家的合作案彻底落实之前,他们是不敢对她做什么的。

若是再逼得她像上次那样撂挑子不干,宫间家真的跨了,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上次的戏做的够足,想必他们心里肯定觉得她是个吃不了亏又急躁的人,顾及到这一点不敢去逼急她,他们应当不会做什么。

和神岛家的合作案最快要谈到八月,即使在那之后他们有什么小动作也来不及了,她的生日在十一月,只要满了十六周岁,谁也别想从她手中拿走股份。

再说了,她把宫间梨香接回来,只要有这个(监护人)在,不让宫间梨香在人前露面,就不会露出马脚。

“就这么决定了,等会我就派人去把我母亲接回来,先安顿到其他地方,等我父亲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让她回家住。”秋理奈想清楚以后当下便做了决定。

律师想了想,这个方法可行性挺高,另外又有吉尔·福林格派来的律师协助他为秋理奈保驾护航,撑到秋理奈满十六周岁是绝对没问题的。

到时候她有了自主处置财产的权利,就可以将股份直接转手卖给吉尔·福林格了。

这样商量着,秋理奈马上就吩咐人带够人手去接宫间梨香,另一边又让maco联系吉尔·福林格,告诉他自己这边的情况。

宫间健次的死讯他肯定比她更早知道,他更在意的是她到手的股份。毕竟那以后都是他的东西。

那个受伤的司机也辞退了,秋理奈给了他一大笔压惊钱,但他从吉尔·福林格手中拿到的肯定还要多地多……

秋理奈勾了勾唇,这样的仁慈之举也让宫间健次之前的那几个手下很感动。

果然;不知道真相的人最幸福。这样残酷的事实,只能是少数人的乐趣。

忙碌的夜晚,宫间宅彻夜灯火通明,天明以后,注定又是一段风雨崎途……

作者有话要说:阿娴有话说:第二更来了,补昨天的分量。求不单机……qAq

第145章 他来见她

第二天秋理奈就开始忙着操持葬礼的事情;宫间健次突然去世这件事让不少人措手不及;董事会的那些老狐狸们一个一个都坐不住了,纷纷派人来秋理奈这打探消息。

宫间家没有了主心骨,现在整个公司都要交给秋理奈来处理,说不担忧是假的;现在大部分人对秋理奈都持怀疑态度。

耐着性子一一打发了那些人;秋理奈被一大堆事情烦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吊唁名单需要斟酌;秋理奈请来了那几位原本是宫间健次手下的男人;让他们来起草这一份名单。毕竟;宫间健次的人际关系;这几个人比她可是要了解地多。

柳生知莉那边秋理奈打了电话过去,但却并没有让她来参加葬礼。柳生知莉现在是(抑郁前兆)患者,葬礼上凝重的气氛对她会有不好的影响。

以这一点做理由,想必柳生比吕士也不会上赶着带柳生知莉去参加并不熟的宫间健次的葬礼。

何止是不熟,柳生家跟宫间家基本没有什么来往,会跟他们兄妹两人提,也是因为秋理奈和他们是(朋友)的缘故。

至于冰帝那些人……秋理奈想了想最终决定一个都不邀请。让管家挨个打电话过去告知,也算是尽了礼数。

她的父亲突然去世,悲痛和消沉都是可以理解的,冰帝那几人里除了迹部景吾,其他人和宫间健次根本连一面都没有见过。

不参加葬礼也没有什么不对,收到消息以后,他们比较担心的是秋理奈的情况。

其中反应最激烈的不是迹部,反而是一向孩子气的向日。秋理奈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他们两个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玉村遥基本每天都会约他出去,他也是三次邀请里应一次。虽然和她一起玩地也挺开心,但他心里还是牵挂着秋理奈。

如今听到这个消息,当下便抓着话筒问了宫间管家好多问题,直到他将能说的事□□无巨细都说了,向日岳人才在宫间管家(还有事情要处理)的挂电话请求中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后他马上就拿起手机给秋理奈打电话,但打了许多个一直都不通,无奈之下只好联系了忍足侑士。

忍足也很担心秋理奈的情况,但他明白这个时候去宫间家反而会给秋理奈添麻烦,她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当下在电话里便拦住了想要去找秋理奈的向日岳人。

两人叹息几声便约着出去见了面,一个急躁一个淡定,但内心同样都担心不已。

云山和迟原的反应和忍足两个差不多,另一个心急如焚的,当然还是迹部景吾。

虽然云淡风轻地在自己家里坐着,但是他的表情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那一直抓着扶手的手,更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先是和向日一样给秋理奈打了几个电话,但也没有打通,沉默了半晌后,他便直接吩咐人去打探消息。

而后便坐在沙发上沉默不发一言,神情丝毫不见放松。

天渐渐黑了,迹部景吾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连晚饭都没有吃,直到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回话,他才挪了挪身子换了个姿势。

葬礼已经结束了,参加葬礼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听到回话的人说秋理奈在不久前已经乘车返回宫间家,迹部景吾“腾”地一下就站起了身。

“让人备车,我要出去。”没有多说别的,迹部一边说着一边朝外走,佣人赶忙应了一声,小跑着下楼去安排。

一路乘车直到宫间家门口,迹部在大门外站定,看着灯火通明的宫间宅皱起了眉头。

所有的房间都亮起了灯,他从来没有在晚上见过这么亮堂的宫间家。

铁门没有关,迹部随手一推就推开了。他眉头紧锁继续往前,只见不远处的大门大开,里面灯光璀璨,但却没有一个人影。

宫间宅静悄悄的,他朝前走了几步,定睛一看才发现大门口的台阶上正坐着一个人。

秋理奈穿着一袭白裙配着黑色西装小外套,坐在台阶上出神地望着前方。

“不冷吗。”迹部在她面前站定,像是怕惊扰她,语气放的极轻。

前方被阴影遮住,她抬起头看向突然出现的迹部,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扯了扯嘴角,又垂下了头,“你来了啊……”

许久不见,她又瘦了不少,迹部看着她有些肿的眼睛,刚舒展的眉头不自觉又皱了起来。

“为什么不进去,晚上风大。”他不太会安慰人,但却也怕不够温柔会惹她伤心。

他感觉她的眼睛像是暗淡了不少,最初看到的那些光芒,正在一点一点消失。

刚刚走进来的时候他居然没有注意到她,虽然她坐在阴影处,看不到也算情有可原,但让他在意的却是她给人的感觉……

和那阴影融为一体,存在感低到让人心惊。

如果有一天,她像现在这样故意躲起来,是不是他也会就那样不经意地错过,然后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找不到她……

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握了起来,迹部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眉眼,明明每天都在想她,可是这一刻却突然有些不敢靠近。

“迹部……”秋理奈悠悠地叫了他一声,然后抬起头对他笑了笑,只是唇角那弧度却难辨悲喜,他也看不清她的眼底。她就这样坐着,昂着头对他说,“你看,又剩我一个人了。”

“这里这么大,只有我一个人了。”

宫间梨香疯了,宫间健次死了,宫间一族,实实在在地只剩了她一个。

她是宫间家,最后的血脉。

“胡说什么。”迹部牢牢地锁住她的目光不放,不逃避不闪躲,“你还有我。”

(本大爷)三个字是他说的最多的自称,但是对着秋理奈,说(我)的次数却比(本大爷)多地多。

因为(我)听起来平等又温和,他也明白两个人之间的那些差距,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却一直在用这种不言说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态度。

秋理奈没有再说话,迹部上前两步,弯腰拉起她,然后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怀里。

秋理奈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处。

“还有我。”迹部紧紧地抱着她,脸颊贴着她的脸颊,“不会让你被他们欺负,不管他们打什么主意,不管有谁想算计你,你还有我在。”

他身上的香味如往常一样好闻,他的怀抱也和平时没有差别,但她却在此刻因着他这句话,心脏像被针尖刺了一般觉得疼。

她想做的事情已经快要做完了,她想要复仇的对象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下场,那些支撑着她的恨意和怨念,在顷刻之间全都化为了乌有。

她觉得心里变得空落落地,什么都抓不住。

在这样的时候,她能够抓住的只有他,能让她被拥抱着真实感觉自己存在的,只有他。

可是……总有一天,她会连他也失去。

或者说她根本没有真正得到过他,用虚假的演技换来的东西,要怎样才能真的握在手中……?

她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演戏演的太认真,以至于现在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只是,她唯一明白的一点就是……想到要把他让给另外的人,心里就一阵一阵地开始疼。

明明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但是那不断扩大不断蔓延的痛感却在不停告诉她——她不想松手。

秋理奈突然红了眼眶,迹部景吾感觉脖颈一凉,有湿湿的液体落在了他的皮肤上。

他的身子僵了一瞬,然后用手开始轻抚她的背。

但秋理奈却没有再哭,从头至尾,她就只流了这一滴泪。

有很多话不能对他说,她也越来越没有自制力,面对别人的时候明明游刃有余,可在他面前却越来越容易情绪波动。

大概喜欢一个人就是开始一段艰辛的旅程。

别人心酸的是不知终点是不是爱的人,而她心酸的却是要自己将径途更改,主动去到没有他的终点。

她喜欢的是迹部景吾,但迹部景吾爱的却不是她。

他眼里看到的那是谁,就连她自己也无法准确说明。

是假的她,是她的一部分,是她的另一面……这些解释,不管怎么想,都无法被他原谅。

秋理奈晚上给佣人放了假,迹部的到来虽有些突然,却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那整栋的灯火通明秋理奈也不管了,她打了个电话给管家让他回来处理,便抛下那偌大一所宅子,坐上了迹部的车。

秋理奈肿着眼睛撬开了迹部珍藏的几瓶酒,他在浴室洗澡,她便坐在他房间的小客厅地毯上,一瓶接一瓶地灌自己。

没有哽咽没有啜泣,她就像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言不发沉默地喝起了酒。

迹部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正在开第三瓶红酒,她的脸已经喝得通红,眼神迷蒙,因为喝晕了,洒了不少酒在他的地毯上。

他来不及管被弄脏的地毯,快步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捞起,拦腰抱进了卧室。

迹部刚把她放到床上她就开始呵呵地傻笑,晕头晕脑地把被子团团卷住。

迹部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和被子分开,秋理奈却突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拉向了自己。

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用,迷蒙间她少了那些顾虑,第一次无比主动地吻住了他。

皮肤红红的,脸也红红的,温度一节一节随着她的体温在升高,不多时,他便将被动化为了主动。

良宵苦短,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缕光芒如期而至,迹部的房间里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多了一个她。

还有床单上,多了一朵红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阿娴有话说:求评论啊小天使们~~~

第146章 莫名香气

前一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过了平时起床的时间;秋理奈仍迷迷蒙蒙沉浸在睡梦中。一向生活作息规律的迹部景吾,也破天荒的赖床没有起。

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响起,秋理奈伸手去探,摸到那个打扰她睡眠的东西以后;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手机;闭着双眼,皱眉摸索着按下了通话键。

“喂……哪位……”秋理奈带着睡意的声音传到电话那一头;还未完全清醒过来;所以她也并未察觉对方突然沉默的时间似乎有些久。

迹部景吾从背后拥着她;迷蒙间听到了些动静,环住她的腰;声音喑哑;不甚清明地问她,“谁?”

秋理奈没有回答,迹部也听不清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然而没过多久,她就把手机塞给了他,“找你的。”

然后翻了个身窝进他怀里,顺便扯了扯被子将自己遮地严严实实。

迹部睁开了眼睛,一只手拿着她塞过来的电话,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连脑袋也藏了起来的人,另一只手帮她把被子再扯高了些,然后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这才开口问电话那头的人,“哪位?”

这是他的手机,打电话过来的人当然是找他的,但听到对方声音的时候,迹部还是微微愣了愣。

玉村遥这么一大早打电话给他实在让他有些意外。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礼貌地问她有什么事情。

其实,玉村打电话给他是想约他一起吃晚饭,迹部的作息时间她早就摸清楚了,往常这个时候迹部已经起了床,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是个例外。

三言两语过后,迹部想都没想,便礼貌得体地拒绝了她的邀请,然后摁下了挂机键。

他的睡意被赶跑了一大半,但秋理奈却一点要起床的迹象都没有,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动也不动。

思考了三秒,迹部将她搂地更紧了些,便心满意足地又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的玉村家,坐在客厅里的玉村遥握着手机的手抖了起来,胸口微微起伏,面无表情地抿着唇,但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

那个声音……那个声音一定是宫间理奈!

不会错的!一定是她!

玉村遥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坐在沙发上气的浑身颤抖。

她怕迹部今天没时间,所以这么早就提前打电话过去,想要先约好,谁知竟然会……

这个时间,往常迹部早就应该起床了的,甚至连早饭都已经吃好了,可是刚刚电话里的他语调却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慵懒样。

更可气的是,宫间理奈居然在他旁边!两个人都还没有起床!

想到他们昨晚相拥而眠,玉村遥就觉得心里某个地方烧起了一把火,灼地她浑身难受。

一整个晚上,他们做了什么……

玉村遥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起来,联想到的全都是迹部和秋理奈在一起的画面。

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眉毛,他的喉结,他的指节,他的怀抱……她幻想了几年的东西全都……全都被那个女人得到了!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手握紧了手机,似乎是被她自己咬破了皮,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她嘴里弥漫了开来。

***

花寺夫人来闹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花寺若的葬礼和其他的事情都需要她的处理,她虽然心里还是咽不下那口气,但却也无暇再来找柳生知莉的茬。

那天的事情传到柳生比吕士的父亲耳中,心里气柳生惠令纱太不分轻重,居然放任外人践踏柳生家的颜面,是以他又和柳生惠令纱吵了一架。

柳生比吕士的悠闲日子也结束了,周末他必须去公司报道,开始学习处理一些事务。

这样一来,大多数时间柳生知莉都是一个人在家待着,柳生比吕士出门她都不跟去,就连他提出要把她带在身边一起去公司,也被她一口拒绝了。

一个人在家的时间很自在,柳生知莉每天都有一两个小时会在家里逛,逛完顶楼然后再一层层往下。白天佣人打扫完以后都不在主宅里待着,偌大的柳生家只有她一个人,也没有人会管她去了哪里。

如今柳生惠令纱每天都会回家住,主卧也不再像往常一样上锁,只要轻轻扭开门把手就能推门进去。

佣人们做卫生的时候柳生知莉从来不在她们面前出现,一般只有人都离开主宅以后,她才会从房间里出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宫间家那边已经慢慢稳定下来,秋理奈有打过电话给她告知近况,她心里也放心了许多。

偶尔有电闪雷鸣的时候,整片都停止供电,那样的时候,柳生宅陷入一片沉沉的黑暗中,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面纱,变得神秘又有些诡异,她也还是雷打不动地照例一层一层地逛。

这样的行为见得多了,佣人也就不觉得奇怪了。她们尽可能地不去打扰柳生知莉,打扫完以后会迅速地离开,有的时候碰见她在某个楼层走来走去,也会自觉绕开不去吵她。

所有的人都开始习惯她沉默的样子,原先那个开朗活泼的柳生小姐仿佛变成了记忆里的一张画,被人稍稍添了几笔,就完全成了另一个样子。

周末,下午太阳正当头的时候,柳生惠令纱破例早早就回来了。

将包丢给迎接的佣人,一路昂首阔步地上楼回房,柳生知莉的名字她提都没提。

最近一段时间柳生知莉的表现柳生惠令纱都从佣人的口中得知了,对于她这种沉闷的(异状),柳生惠令纱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柳生知莉这个烦人的存在,越是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她越高兴,她巴不得柳生知莉日渐沉默下去,哪里会去管她,更别提给她请医生。

柳生比吕士开始接手公司的事情,柳生知莉的存在感越来越低,他们(兄妹)两个的相处时间也大大减少了,这些事情都是柳生惠令纱希望看到的,心情一好,她便觉得就连走路都脚下生风。

她微微含笑上了楼,从进门以后就没有看到柳生知莉,当下更觉得心里舒坦。

不管她窝在柳生宅的哪个角落,只要她不出现碍了自己的眼就行。

这样想着,柳生惠令纱心情颇好地回了房间,进门以后顺手关上,然后把ol装外套脱下来往小沙发上一丢,打算泡个澡再去花园里喝下午茶。

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柳生惠令纱舒服地躺在浴缸当中,感觉一天的疲惫都舒缓了不少。

但是,泡了一会以后,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

浴室里氤氲的水雾在升腾,镜子上也蒙了一层雾,而这一片热气中,有丝丝莫名的香气钻进了她的鼻腔。

她并没有在水里放任何东西,这香味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柳生惠令纱在水中坐起了身,皱着眉头表情越来越奇怪,眼神也越来越迷茫。

这个香味……很久没有闻过,但是她不会记错的,一定是……一定是花鸟寺云最喜欢的味道!

慢慢地,柳生惠令纱的眼里浮上了点点惊恐,她背抵着浴缸的边缘打量着浴室,眼神警惕,心跳也渐渐加快。

她和花鸟寺云做了那么多年的好朋友,对这个味道自然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只是自从花鸟寺云死了以后,她的身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味道。

虽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闻过这个味道了,但它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将她记忆深处的熟悉感全都勾了起来,一时间她的脑海里又涌上了和花鸟寺云有关的那些记忆。

她的浴室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香味……

柳生惠令纱飞快地从浴缸出来,脸变白了些,一边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一边手脚颤抖地给自己穿上了浴袍。

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完这一连串动作,她拉开浴室门冲了出去,打开房门对着走廊大喊,“来人……!来人!”

一楼的佣人听到呼喊声飞快地跑了上来,柳生惠令纱白着脸让她们进去把浴室打扫一遍,虽然不知她为何那么激动,但几个佣人还是听从吩咐,进浴室认真打扫起来。

站在浴室门口看着佣人将浴缸的水放掉,那氤氲的雾气渐渐散去,惊疑不定的柳生惠令纱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浴室被打扫干净以后,她也没了泡澡的心情,柳生惠令纱换了一身居家服,让人在花园里摆放好桌椅,准备好茶果点心,心事重重地坐在阳光下喝下午茶。

初春的太阳不算太大,经历了刚刚那一遭,浑身有些发冷的柳生惠令纱现在急需阳光的温暖。

有些呆愣地盯着一个地方发呆,柳生惠令纱的思绪又回到了刚刚,她仔细回想刚才的场景,却始终想不到那里出了差错。

那味道……到底是哪里来的……

莫非是花鸟寺云的阴魂……?她当年在柳生家住了好久,而且最后也死在了这里……

柳生惠令纱的目光往旁边的地上扫了扫,忽然想起当年花鸟寺云就是从楼顶跳下来,摔死在了这片花园里。那块地虽然让人清洗了很多很多次,但柳生惠令纱记忆里那滩红红的血和花鸟寺云流出肠子的尸体,却怎样也清洗不掉。

花鸟寺云死亡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柳生惠令纱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太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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