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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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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了火。她开车向他挥挥手走了。斯瑞德开车回家,在空空的、光滑的街道上不太小心地开着。两次停在交通指示灯那里,灯变绿的时候还面无表情地盯着车窗外。前面的扫雪器来回摆动,发出单调的节奏让他变得恍恍惚惚的。

“我全都知道了。”

他又想起了南茜·卡维尔,尽量平息她的怒气,她应该几周前就告诉他们那个嫌疑犯。可能他们就会做得更多一点。他们就会更接近一些。

如果艾米丽·斯顿尔死了会怎么样呢,没人知道?又一次,他想艾米丽一直以来是否怀疑过。

好多次他都感到他们要解决的事情就像一场游戏,一个谜。还有好多次他厌恶去了解人类内心黑暗的一面做出来的事情。

斯瑞德穿过了通向波恩特的大桥。他开过了两个街区到了家,把车开到了行车路。马吉里的车停在路上。他看到房子里的灯亮着,猜到她在等他。省着他打电话了。他今晚正需要她,他们要在市政大厅过上一个漫长的夜晚了。他进了房子。

马吉里在厨房里,双脚踩在椅子上。她正在一边吃奶酪三明治,一边看报纸。

“你没接那该死的电话。”她看到他很高兴地说。

“电池没电了。对不起。”

“我在这里等一个多小时了。”

“我能一个人回家对你就算是幸运的了。”他说。他还在想他要怎么把这事告诉马吉里,还要跟她说以后得注意点了,不要把我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他想安吉尔是不会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他看着她的裙子,快掉到她的腰了。

“你看起来很热。”

“我快冻僵了,”她说,“那都是你的错。”

“好的,如果你从男生们那里了解到什么的话也值了。”

马吉里笑了笑:“从男生们那里什么都没得到。但是我们好像都弄错了方向。先应该是家人。”

斯瑞德坐到马吉里的对面:“格雷姆?”

她点点头:“萨丽说的是他。说了格雷姆去年夏天把她带到谷仓溜了一圈。”

“她被强奸了吗?”

“没有,他们被打断了。但她想那就是原因。”

“还有别的呢,”斯瑞德对她说,“这个怎么样?雷切尔对南茜说她和格雷姆睡过觉。她说有好几次了,然后她就不干了,但格雷姆想要更多。”

马吉里的眼睛向上看去:“不是吧,狗屎?你想艾米丽怀疑过吗?”

“我敢说她怀疑过,但她不向自己承认。”

“格雷姆是一个很冷酷的人,”马吉里说,“关于他的每一件事都很干净,测谎仪也用过了。他会是个硬骨头。”

“是的,但他和艾米丽?不可能。我想他一开始就是在追雷切尔。雷切尔可能想那个他妈的格雷姆会是对她母亲的很好的惩罚。她们两个可真是一对儿。”

“但我们怎么去证实这一点呢。”马吉里说。

“我们知道了卡维尔的故事。那是开始。”

“那是传言,”马吉里说,“我们不能深入进去。”

斯瑞德点点头:“我知道。但那给我们一个警告。”

斯瑞德向着他的准备出发搜寻的小组大喊,想让他们静下来,但没有用。当警车开到斯顿尔的家里,伯德芬奇开始播音,把格雷姆说成是一个畜生,玷污了他的继女之后又把她杀了。斯瑞德听着广播,生气地关掉了它。

马吉里,坐在他的身边,摇着头:“他怎么可以那么做?没人再知道这个了。”

斯瑞德耸耸肩。“我们走。”他对她说。

他们朝着去斯顿尔家的长长的行人路走去,那里有一群穿制服的警察。斯瑞德示意其中一个,把他拉近些。

“秘密传出去了,”他说,“你能想到媒体开始都纷纷开车过来了。我不想让他们接近这里,好吧?把这里封锁起来,别让他们进来。好奇的邻居也不行。”

那个警官点点头,到一部车那里,叫了其中的三个警察帮他。

斯瑞德小声对马吉里说:“我们紧紧盯着搜查,好吗,马吉里?我想每件事都记下来,做证据。不要向他施压。如果我们最后要起诉这个家伙的话,他已经找到了阿切格尔了,你想想我们正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猜测而已。”

“标明,密封,运走。”马吉里说,“放心吧,头儿。”

斯瑞德不必去按门铃。当他走上台阶的时候,格雷姆·斯顿尔就拉开了门。斯瑞德可以看到那个人的冰一样的眼神。

“你好,路特南特,”格雷姆说,“我看到你带了一些朋友来了。”

“斯顿尔先生,我们有责任去找出任何与这起失踪案有关的证据,还有可能杀雷切尔的凶手。”

“在找出证据之前就开始怀疑别人暗杀过人是很正常的练习是吗?我的电话响了,还要感谢伯德芬奇一分钟前的那个小小的报导。我私下打电话给了凯尔说了这件事了。”

斯瑞德耸耸肩膀。格雷姆和市厅的联系现在也帮不了他了。

“我的同事进行查找的时候,我会和你呆在一起的。”

格雷姆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过客厅。斯瑞德跟着他,马吉里集合了几个警官,在门厅里下达指令。甘波会领小组去地下室;她去楼上的屋子;最后会查一楼,还有外面和汽车。

“做记录,”她对他们说,重复着斯瑞德的叮咛,“保持两人一组。找到后,拍照,装起来,贴上标签。明白了吗?”

这些健壮的警察,差不多都比这个小亚洲籍警探高出半英尺,恭敬地点点头,然后出发去查找了。

他们踏在台阶上,听起来像是打雷一样。

在门廊里,斯瑞德感到屋里面有点冷,从他看到的那两个人之间散发出来。艾米丽·斯顿尔坐在他第一次看她时坐在的位置,在壁炉旁边的躺椅上。她看起来很虚弱,皮肤没有血色。她的身体削瘦了一圈,皮肤看起来好像变松了很多,头发散乱在脸上。她比几星期前好像老了好几岁。

艾米丽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但她看着坐到对面躺椅上的格雷姆。斯瑞德总是能感到他们之间有种很紧张的关系,但那与以前不同。艾米丽同其他人一样,听了那条新闻报导。斯瑞德知道她在想什么——几英尺外静静坐着的,和她同床共枕了5年的那个男人,可能是一个恶兽。

格雷姆的态度也让他惊奇。

斯瑞德处理过很多真相大白后一个月内的那些罪犯。大多数都做出一副无罪的抗议,很明显是在否认。其他的则是崩溃,坦白了一切,把他们的灵魂从沉重的罪恶中解脱出来。但他从没有看到过像格雷姆这样镇定自若的人。这个人很愤怒,但是最终还是能控制住自己。他还是一种超然自得的样子,好像这整个过程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一样。

斯瑞德不知道如何看穿他。他常相信他能看得出一个人是有罪还是清白,凭着他写在脸上还有眼神里的真相。但格雷姆却是个面具人。

“你意识到你毁了我在这个城里的清誉,”格雷姆狠狠地看着他说,“我希望我臭你的时候这个城市的人们能尝付得起代价。”

斯瑞德没有理她,转身向艾米丽说:“请接受我的道歉,斯顿尔夫人。如果有什么能使你高兴的话,我都愿意去做。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

艾米丽点点头,但一句话也没说。她一直盯着她的丈夫,和斯瑞德尽力要做的一样——发现真相。但格雷姆的脸什么都不露。

“斯顿尔先生,我得说说你的权利。”斯瑞德说。

格雷姆抬起双眼:“你要逮捕我吗?”

“不,你是这个调查里的疑犯。我想在我们深入之前让你知道你的权利。”斯瑞德读完了米兰达警告,看到格雷姆忿恨地皱着眉头。

“你不必说任何事情,你愿意回答一些问题吗,在格尔先生不在场的情况下?”

又耸耸肩。“我没什么可隐瞒的。”格雷姆说。

斯瑞德感到惊讶。那些有钱的疑犯从不开口说话。但斯瑞德不会对他的好运提出质疑。

“泄露这个形势是很让人苦恼的,斯顿尔先生。我对此道歉。我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

斯瑞德不想问一些苦题,以免这个男人意识到还是保持安静的好。他想一点点揭开丑陋的真相。但那个人双眼让他相信格雷姆太明白他的策略了。

“我建议你找出它怎么发生的,路特南特。”

斯瑞德点点头:“你能懂,但一些细节的发现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问题。我想知道你的故事。那就是我为什么而来。”

“我肯定。”

“你和雷切尔睡过觉吗?”斯瑞德问。

屋子里宁静下来。艾米丽好像也在止住呼吸,等着格雷姆的回答。斯瑞德看到那个男人紧闭着下巴,脸上露出怒色。在他的表情里看不出罪恶,只有蔑视。他的这种自信让斯瑞德在想他们是不是错了。或是这个男人真的很会演戏?

“真是一个让人忿恨的问题。答案是没有。从没。我不会和我继女睡觉的,路特南特。那是不会发生的。”

“雷切尔说是真的。”斯瑞德说。

“我不相信,”格雷姆反驳道,“那个女孩儿和我们两个不是很亲近,但我不相信她会编出这样无稽的谎言。”

“她对一个学校的法律顾问南茜·卡维尔说,你在结婚后不久就同她发生了性关系了。”

斯瑞德听到了艾米丽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声。格雷姆看了一眼他的妻子,然后看了看斯瑞德。

“卡维尔?不知道。那个狗东西。你知道她实际上打电话给我还阻止我了吗?她从没有说过像那样的话。我想她才是你们应该调查的,斯瑞德。很明显那个女人是个女同性恋。我记得,我还打电话向学校控诉了这件事。”

斯瑞德做着记录。他想查查是不是真的有对南茜·卡维尔的控诉。

“雷切尔为什么会编这个故事呢?”

“我不相信她那么做。卡维尔可能编了整个事情。”

“雷切尔也和别的人说了。”斯瑞德说谎道。

这次他看到了格雷姆眼里的一丝迟疑之色。但很快就没了:“我发现那难以置信。如果雷切尔说了的话,我能想到的就是她一定有问题。可能那个女孩子对我存有幻想。或是可能她尽力在加深我和艾米丽的隔膜。谁知道?”

“你从没有和她睡过觉?”

“我告诉过你,没有。”

“你从没有碰过她或是和她有什么性关系吗?”

“当然没有。”格雷姆说道。

“她也从没碰过你。”

“我不是比尔·克林顿,路特南特。没有绯闻就是没有绯闻。”

斯瑞德点点头。一个小小的不符就能帮助他们起诉,如果他们能发现证明雷切尔和格雷姆关系的证据就好了。但是他知道那是很渺茫的。他怀疑如果有方法证明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斯顿尔会竭力否认的。

要么是他说出真相。

“你认识雷切尔的一个叫萨丽琳德尔的朋友吗?”斯瑞德问。

格雷姆皱了皱眉头:“我想是的。据我所知,她总是和一个叫凯文的男孩儿在一起。为什么?”

“你让她搭过你的卡车吗?”

“我真的不记得了,”格雷姆,“可能吧。”

“可能?”

格雷姆扬了扬下巴:“我可能是有一天拉过她去她的汽车那里。她的自行车坏了。那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说实话,我都不记得是不是她了。”

“你在哪里拉的她?”

“哦,城北面的什么地方,我记得。我去拜访我们的一个客户。”

“你把她拉到哪里?”斯瑞德问。

“像我说的,拉到她的车那里。”

“中途在什么地方停过吗?”

“我不记得了。”格雷姆说。

“她说你带她去谷仓了。”

“谷仓?没有,当然没有。我让她搭车,然后就把她拉到她的车那里。没了,路特南特。”

斯瑞德问:“你从没和她去过那里?”

“没有。”格雷姆坚定地对他说。

“那为什么萨丽会说有过呢?”

格雷姆叹了口气:“我怎么他妈的知道,路特南特?可能雷切尔让她那么做的。”

“雷切尔?”斯瑞德说,“雷切尔为什么那么做?”

“她是个复杂的姑娘。”格雷姆说。

马吉里指着橡木做的三层抽屉的壁橱:“你从那里开始。我看看那个桌子。”

另一个警官,一个大约25岁的还没长过青春痘的小伙子,向她点点头,大声地嚼着口香糖。他的名字是皮特,是一个在私人安全局工作过几年的新手,几个月前来到防暴组。马吉里很欣赏他的高傲的自信,但他还有很多要学。皮特吹起了一个泡泡,然后用带手套的手指去擦。马吉里差点把他的头打掉,看着他那愚蠢的毁坏现场的行为,再加上那噪音也让她心烦。

皮特不再吹泡泡了,但还是不停地嚼着,就是在烦她。那也正好像她一样,会那么做的,她就喜欢那样。他们在格雷姆·斯顿尔楼上的办公室里。他把它保持得无可挑剔。在大而古朴的橡木桌上放着一台电脑和键盘,还有一小组按科目放置的书,两箩压缩碟片。马吉里看了一遍。碟片的类型反映出了格雷姆对音乐的品味,是那种喧闹的马勒交响乐。其他的还有标有密码的碟片,还有格雷姆银行的印章。

“我们得让甘波看看这里的碟片和硬盘驱动器,”她说,“确定用不用也把它们标上带走。”

皮特嗯了一声。他把带着手套的手伸进文件柜的第一个抽屉里。

马吉里看着屋子周围,观察这个男人的品味。墙都用纸糊成了蓝色调,上面还有小金点,同金黄色的地毯很相配。他有好几幅水彩画真迹挂在墙上,大多是风景画,在马吉里外行的眼里,它们看起来都那么专业昂贵。那张桌子和可升降的椅子是主要的家具,再加上文件柜,一个壁内书架上排着一行硬装本书,还有一个垫了很多软垫的椅子。一个细细的黄铜灯竖在书桌的一角。

这是个高贵、无瑕的屋子,满处都是钱,没有一点别的特点。主人的卧室也是一样——是个优雅的叫人不敢相信有人住过的地方。她和皮特在卧室和洗澡间花了近两个小时,查看抽屉,寻找着那里的秘密。他们什么也没找到。房子里没有找到东西同找到了东西一样让人感到有意思。没有避孕药。没有性具。没有成人光碟。她想艾米丽和格雷姆什么时候做的最后一次爱。

那倒没什么关系。问题是格雷姆和雷切尔做没做过爱。但他们两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找到能证明南茜·卡维尔的说法,她知道从最初雷切尔失踪后搜寻她的房间的时候她也没留下什么近亲相奸的证据。

马吉里耸耸肩。她尽力去想象着雷切尔和格雷姆单独在这个房子里的情景。会在卧室吗?在她的屋里?还是在浴室地板上?

邪恶(第二部分)

他是让她在上面,还是让她两腿叉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是在她背后吗?或是迫使她跪下去吸他?

证据。真是烦心的部分。只要雷切尔不会出现,格雷姆否认这个事就会很安全,因为那里留下了很少的证据证明两个人做过爱。只是雷切尔和人们所说的——在法庭上一文不值。

“壁橱里面装着什么,皮特?”马吉里问。

那个警察耸耸肩:“传真记录。保证书。那个家伙保存着每件东西。”

“检查每个文件,装起传真记录。我们想把它们复制下来。”

马吉里集中精力在桌子上。她从桌子上拿过每一本书,翻了一遍,放回原处。她一个个地打开抽屉,从前到后地检查个遍,然后弯下膝去检查抽屉底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粘在下面。

她打开了电脑。她还没来得及按字节去检查硬盘——那是甘波的工作——但她得看看电子邮件,还有格雷姆在网上访问过的网页。为了不错过每一点证据,她先在激光打印机上打印出一个完整的直接的列单,注意着硬盘驱动的每个文件。然后她拿出了一个移动驱动器,接到电脑的USB接口上,复制格雷姆的硬盘。她做完后,把驱动盘放到了自己带来的电脑里,在自己的电脑上重现格雷姆的电脑。当她访问网页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历史记录都被删除了。没有网页的历史记录,地址栏上也没有列单。

“真有趣,”马吉里大声说,“看起来格雷姆好像把自己清洗一新。”

“啊?”皮特说。

“根本没有什么网页。这个人还是他银行里的电子商业的头儿。那说得通吗?他不想让人看到他都流览了些什么。”

马吉里下载了一个流览服务器。电子邮件的软件也一样干净,收件箱里没有邮件,发件箱里也没有,也没有保存过什么东西。好像是这个人从没在电脑上发过电子邮件一样,尽管马吉里知道那很荒唐。

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她想这个人是不是用一个公共网站的邮箱,比如雅虎或是热邮网,那样他就可以在电脑上不留任何痕迹地发收个人电子邮件的。

但那很难找得出来。

她的对讲机响了,马吉里拿起来。“喂?”

是甘波:“我们把地下室翻了个遍了。”

“什么发现吗?”'奇·书·网…整。理'提。供'

“干净得很。就连花园的花具都像是崭新的。我想他在那里花的时间很少。”

“妈的。”马吉里说。她希望他们能发现谋杀的一些证据,即使证明不了雷切尔和格雷姆发生过性行为。但基于在谷仓里的证据,她意识到他不可能在家里行的凶。他们去了谷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了雷切尔的死,这样更合逻辑。

“好吧,甘波,你和特比去小货车的外面,检查一下它。1英寸1英寸地查,卷起地毯,用UV找有没有血迹。头发,纤维,精液,指纹。或是任何东西。我想知道雷切尔是不是在那个货车里。”

“明白。”

接下来对讲机里说话的是特比:“兔崽子,马吉里,你想把我锁在货车里和甘波在一起吗?我在地下室和他在一起已经够长的了。”

马吉里笑笑:“嘿,我在谷仓的时候都已经受过了,特比,别从我这里要什么怜悯。做完就去。”

她又把对讲机挂到了她的裤带上。

“我要去看看书架。”马吉里毫无兴趣地看着一墙的硬皮书说。

“电脑里干净吗?”皮特问。

“是的。看起来格雷姆保持得很整洁。我们得让甘波更彻底地查一下。”

“图画呢?”皮特说,“你知道,GIF格式的、JPEG格式的,还有类似的东西。可能有一些肮脏的相片或是未知的东西在那里。”

马吉里点点头。她搜寻了一下可移动驱动器。她先写了“雷切尔”三个字进行全球性的搜索,找出任何可能有女孩子名字的文件。那很容易,她构想,她是对的。搜寻结果是空的。她又试了试用“雷”这个字样去搜,但结果一样。她用“性别”这个词进行搜索,然后是“做爱”,“色情文学”,但什么都没找到。

然后她又想到了个主意。她缩小了范围,只去找雷切尔失踪前两周和她失踪后的所有文件。

查到了很多的文件。她慢慢地翻阅,除去了系统文件,又查了有没有看起来像加工过的文件或是记事本。每一件看上去都是和工作有关的,都是些在线基金运转的细节和盈亏说明。她一个个地看着,一个个地从她的列单中排除,怀疑这样的查寻会和别的一样什么都找不到。格雷姆太聪明了。

然后她看到它了。

Fargo4qtr。gif。一个雷切尔失踪前两天建的。

名字好像是一个商业文件,但那是一个误导。在格雷姆的工作文件中她并不曾看过有GIF格式的。

她把鼠标指到文件上,打开前迟疑了一下。她止住呼吸。手指轻轻一拍,她打开了它,并看到屏幕变空。图片好像是永远也打不开似的,尽管听到电脑驱动的运转,她知道只会用一两秒钟就可以。然后屏幕刷新了,一张相片跃然出现在屏幕上,五颜六色的。

马吉里喘了一大口气:“哦,我的天。”

她听到皮特在她身后好奇地转过身来。然后,从她肩膀看向屏幕,他也喘了一口气:“妈的。”

那是她见过的最迷人的照片。马吉里认为自己是忠实的异性恋者,但她发现自己的舌头舔湿了嘴唇。她发现自己的眼睛像是被雷切尔的照片勾住了似的。

在照片里,雷切尔是光着身子的。她在野外的什么地方,她身后的焦距外还可以看到树。

外面下着雨,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从她身体上流下去。照片上拍到了她乳房上的小水珠,还有流到她潮湿的大腿分开处的水流,然后滴落到地上。雷切尔的双膝弯着。一只手放在两腿中间,另一只手罩着她的右胸。雷切尔的嘴快乐地张开着,她的绿色的眼睛也睁着,盯向镜头。

马吉里意识到身边的皮特本能地坚硬起来。“上帝,我希望这个女孩儿没死,”他说,“我会不惜一切地去要她。”

“闭嘴。马吉里怒着说。她把照片放到了打印机里。慢慢地,一行行地打出了那个在森林里的自慰的少女的画像。

“兔崽子。”她低声地说。

门厅变得一片寂静。艾米丽和格雷姆默默地坐在躺椅上。艾米丽出神地,目无表情地看着空空的房子,双手放在膝盖上。格雷姆则透过眼镜检查一个文件,无视斯瑞德的存在。当这个警探问完问题后,格雷姆就回到了工作中,好像和他没关系似的。

斯瑞德知道至少格雷姆有部分的镇定是装出来的,因为光是惊惶失措就会毁了他的名誉的。或许可能,格雷姆在杜鲁斯就完了。他知道这些。唯一的问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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