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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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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雷切尔几乎没来过银行。”
“好吧。那你们两个就开始约会了。你生活中又出现了一个男人,雷切尔是什么样的反应吗?”
“她对格雷姆很友好。她讨好着他。”
“最终,你和格雷姆结婚了。你观察到打那以后雷切尔和格雷姆的关系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了吗?”
艾米丽又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们一起做事情,就他们两个。他们一起出去到森林旅行拍照片,一去就是几个小时。格雷姆给她买礼物——衣服、碟片和别的什么东西。”
“你对此是何感想?”
“刚开始,我认为那很好。又有了一个家,我很高兴。但我注意到了格雷姆在雷切尔身上花越来越多的时间,而在我身上花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他变得疏远了,很冷淡。就像他割断了我们的关系,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丹看了陪审团很长一会儿,然后静静地说:“斯顿尔夫人,你有理由相信你的丈夫和你的女儿之间有性行为吗?”
艾米丽的眼中闪出怒色:“明摆着的。我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想那是真的。但是回过头想想,我能想到很多事情可以让我生出戒备之心的。”
“比如什么?”
“好的。一次,我在货车后面装粮食。那是星期一,前一天格雷姆和雷切尔一起出去了短足旅行。我看到货车里有雷切尔的一条短裤。”
“你做了什么?”丹问。
“我问了格雷姆这件事。他说雷切尔滑了一跤,跌进河里。她的衣服都湿了。”
“你也和雷切尔谈了吗?”
“没有。我只是把它洗了,把它放到一边。”
“你还观察到了什么别的吗?”丹问。
“还有一次,我看到他们在亲吻。我已经上床了,我听到雷切尔和格雷姆一起走上楼来。雷切尔在咯咯地笑着。走廊里的灯亮着,我听到她说晚安,然后我看到她搂着他的脖子吻了起来。就在嘴唇上亲了一下。不算是真正的接吻。”
“你和格雷姆或是雷切尔谈过这件事吗?”
“没有,我假装睡着了。我不敢去面对。”
丹等了一下,让艾米丽的事情沉淀一下:“你最后阻止了格雷姆和雷切尔之间的关系了吗?”
艾米丽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变。去年夏天之前,雷切尔和格雷姆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她对他变得冷淡,漠不关心。我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们那样,没有过争执,没有过打架。但她像开关一样对他关闭了。格雷姆想再讨她的欢心。他几乎使尽浑身解数。他给她买了一辆新车,但没什么起色。雷切尔对待他的立场就像对我一样,像一个敌人。”
“反对。”格尔大叫道。
“反对有效。”卡塞尔法官说道。
“斯顿尔夫人,你为什么没把这些事在雷切尔刚开始失踪的时候就告诉给警察呢?”丹问。
“我尽力对自己说格雷姆不可能卷入此事。我在愚弄我自己,像是在掩耳盗铃。我想我是太仁慈,而不去想在我鼻子底下会发生如此可怕的事,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事。”
格尔又一次反对,反对再次有效。但丹得逞了。他准备结束了。
“我们知道你和你的女儿有过一段很不愉快的时光。打那以后,你还爱她吗?”
艾米丽的脸上生出些情感。那是斯瑞德第一次看到她的眼里有了生气:“当然!我全身心地爱着她。我一直是。我知道她过得有多么痛苦,我会尽全力去做任何事满足她。但我从没有过,这让我撕心裂肺。那也常常是我一生中的最大的遗憾,那就是我没能弥补我们两人之间的裂痕。”
丹笑笑:“谢谢你,斯顿尔夫人。”
斯瑞德想格尔会像对一个受害者家长一样对待这个妈妈。他错了。格尔的态度上没有一丝的同情。
“事实上,斯顿尔夫人,你和你女儿的关系很糟糕,是吗?”格尔开始问。
“不是很好。我说过的。”
格尔皱皱鼻子:“不是很好?雷切尔总说你恨她,是吗?”
“好吧——她是说过几次。”
“她总管你叫母老虎。”格尔说。
“有时叫。”
“她会做些不好的事就只为让你伤心吗?”
艾米丽点点头。“是的。”然后她面露怒色地说,“比如和我的丈夫做爱。”
“或是出走,还有把你的生活、婚姻弄得一团糟吗?”格尔问道。
“她不会那么做的。”
格尔伸出他的满是腱子肉的胳膊:“你怎么知道?凭她的聪明和复杂,还做不出来这些事来?”
“反对。”丹叫道。
格尔耸耸肩膀:“我收回。斯顿尔夫人,从你自己的证词来看,你在警察把你丈夫说成是嫌疑犯之前,你从没有和别人说过有关于这些所谓的疑点,是吗?”
“我被蒙蔽了。”艾米丽说道。
“蒙蔽?事实是,你不是真的知道他们有没有绯事,对吗?”
“那时是的,是的。”
“而现在让你相信那个的唯一原因就是看起来一切都很符合爱里克森先生讲的那个神奇的小故事,是吗?”
“不,那不是真的。”
“不是吗?”格尔问,他的语气中满是狐疑,“你告诉我们的每一件事,都是关于你和雷切尔的,是吗?不是关于格雷姆的。是关于雷切尔和你耍把戏,刁难你,试图伤害你。”
“那时很困难。”艾米丽说。
“困难到你还打过你的女儿一次,是吗?”
艾米丽畏惧了。她开始退缩了,低头看着她的膝盖,“是的。”她低语道。
“说出来!你很生气,你就往死里打了她,是吗?”
“就只是一次。”
格尔摇摇头:“哦,那你就只对你的女儿恣意过一次。是的,对吗?”
“不!对不起!”
“你打她之前她一直都推着你,对吗?”
丹一下子站了起来:“格尔先生是在扰乱证人的思绪,尊敬的法官大人。”
法官点点头:“收回你的话,格尔先生。”
格尔转变了方向:“如果她要是把你推得够远的话,你还会再打一次的,是吗?”
“不。”
格尔放低了声音,继续镇定地说:“事实上,你难道不是很有杀雷切尔的动机吗?”
艾米丽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
“不?在她对你仁慈了多年以后?”
“我不会伤害她的。”
“你只是对我们说你不会。”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艾米丽恳切地说,“就一次,再没发生过。”
“是吗?”格尔问,“你没在最后的那个周末彻底地发泄出来了吗?”
“没——没,当然没有!我当时根本就不在那里!”
格尔耐心地问道:“那你在哪里?”
“和我在圣路易斯的姐姐在一起。”
“在星期五的晚上吗?”格尔问,“雷切尔是那晚失踪的吗?”
“是的。”
在斯瑞德的脑子里响起了警铃。
“但不是在星期六,”格尔说,“你星期六晚上没在圣路易斯,是吗?”
艾米丽摇摇头:“是的。我在西迪斯的旅馆。我很累。我开了一天的车。”
“你在哪里住的?”格尔问。
“我不记得了。好像是在布鲁明顿的什么地方。”
“是机场湖边旅馆吗?”
“可能。我真的不记得了。”
格尔从律师桌里拿出一张纸:“事实上,这不是你那个周末在布鲁明顿的机场湖边旅馆开的发票的副本吗?”
艾米丽脸色变白了:“是的。”
“好吧,那,”格尔皱了皱眉头说,“我们出现了一个问题,是吗?”
艾米丽沉静了。
格尔举起那张纸:“因为这张发票写着你是在星期五晚上开的,而不是星期六,是吗?”
斯瑞德嘀咕着:“兔崽子。”
马吉里靠身过去小声说道:“真他妈的,姐姐为她隐瞒。她发过誓说艾米丽周五晚上在那里。”
在证人台上,艾米丽一言不发。格尔伸伸他的胳膊,发票高高举在他的左手里:“好吧,斯顿尔夫人?”
“一定是个错误?”格尔讽刺地说,“他们管你要了两个晚上的钱,你没注意到吗?我们要叫那个收你支票的职员吗?”
艾米丽的眼睛不停地乱转,看着围巾。斯瑞德看到,她好像不停地在看一个地方,在几英尺远的坐席上的那个男人。在看代唐顿比。
斯瑞德看了一眼牧师,在代唐的眼里也看到了一丝吃惊。
艾米丽崩溃了:“好的,是的,我星期五晚上是在那里。我星期六在美国商场购物。格雷姆不会喜欢这个的,那就是我为什么说谎的原因。那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事。”
“多简单,”格尔说,“但事实是,你可能很容易就开车回杜鲁斯,然后再在星期五晚上回去,是吗?”
“我没那么做。”艾米丽坚持着说道。
“你办完手续,然后向北走。你会就在十点之后到,对吗?就是在雷切尔到家的时候?”
“不。没有那事儿。”
格尔笑笑说:“不?告诉我们,斯顿尔夫人,那个晚上雷切尔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让你不耐烦了吗?”
“不,不,不。”
代唐顿比靠身上前,斯瑞德看到他和丹小声低语着。
“你知道那个谷仓,对吗?”格尔坚持问道。
艾米丽没有回答。
“我要‘是’或‘不是’。你知道谷仓是干什么的,它在哪里吗?”
“是的。”
“你自己也去过那里,是吗?”
“好几年没去过了。”
“但你去过那里吗?你对它很了解吗?”
“是的。”她的声音不带一点生气。
“你很有动机,也很有机会去杀雷切尔,是吗?你有过对她施暴的历史。她对于你就像垃圾。”
艾米丽盯着他:“我没有杀我的女儿。”
“你和警察说了谎。你向你的丈夫说了谎。你向陪审团说了谎。我们怎么知道你现在没有在说谎?”
艾米丽眼里的泪水不停涌到脸上:“我没说谎。”
格尔耸耸肩。
“好的,斯顿尔夫人。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丹又站了起来。
“斯顿尔夫人,再告诉我们一下你星期五晚上做了什么,你向我们声明说你在你姐姐家。”
“我在买东西。”艾米丽重复地说。
丹看到了艾米丽不情愿的眼睛。他的声音软了下来说:“你不能再隐瞒什么了。是时候把真相公诸于世了。现在请,告诉我们。你星期五晚上在哪里?”
斯瑞德看到艾米丽麻木地盯着代唐。他看到那个牧师轻轻地点点头。艾米丽深吸了一口气,转向陪审团。她看起来又振奋起来了。
“我在布鲁明顿旅馆,正如发票上写的一样。我在那里风流。我不想我的丈夫或是任何在这个地方的人知道。”
丹点点头:“你去明尼普勒斯看谁?”
“是——我的意思是,我见到了——代唐。代唐顿比。他几年来一直是我的牧师。”她的话匆匆脱口而出,好像她试图解释,“我们不是打算见面去风流的。他在明尼普勒斯开会。我想和他谈谈,就回来。我们一起吃晚餐,然后,好的,一件又一件。我们最后是在一起度过的周末。很美好。但我感到不安和羞愧,我不想威胁到代唐的事业。尽管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会牵连他的。”
“你一直和他在一起吗?”丹问。
“是的。”
“你还有什么机会溜回杜鲁斯吗?”
艾米丽摇摇头:“当然没有。那很可笑。那晚只有一个人在家和雷切尔一起,那就是格雷姆。”
“我看了今晚的新闻了。”安吉尔喝完一大口尝起来像啤酒一样的夏敦埃酒后说道。
“你知道他们都是如何左右胜负的专家。但这一次,他们听起来不像他们所了解的。甚至于勃德也不能说出这个审理的一二来。”
“真让人高兴,原来还有使勃德无话可说的事情。”斯瑞德说。
“丹做了什么?”安吉尔问。
“他想我们赢定了。”
“那你认为格尔在想什么吗?”
“我认为他想他会赢的。”
“那谁会赢呢?”
斯瑞德大笑道:“我们,我认为。然后再想想,我是乐观的。”
安吉尔,现在已经有点醉了,摇着头:“乐观?你?我不这么想。”
“甚至可能更好。我们以后真的一定能赢。”
“马吉里也是这么想的吗?”
“马吉里?”斯瑞德问,“马吉里特别讨厌丹,我想她会很高兴看到斯顿尔重获自由,好让丹那家伙栽个大跟头。然后,她现在只说那是一场赌局,她可能是对的。”
安吉尔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我想马吉里不太喜欢我。”
斯瑞德耸耸肩膀:“我和马吉里说过你。我想她还是很在乎我的,不想接受它。她可能是有点嫉妒。这是她的事儿,不是你的关系。”
“她认为我不适合你。”
“她那么说了吗?”
“没有,”安吉尔说,“女人们都是很了解这些事的。”
“好吧,我们关心关心自己吧,让马吉里关心她自己去。好吗?”
安吉尔点点头。她喝干了她的那杯酒。然后把杯里剩下的分别倒进了两个人的杯子,还洒在了咖啡桌上几滴。她用手指擦了擦,然后舔舔指尖。
斯瑞德在客厅靠着她坐着。沙发对面的窗子外,呈现出一幅昏暗的星光下的城市的全景,还有湖的暗影。他换了一身短袖绿色马球衫,还有一条旧牛仔裤。安吉尔伸过手去,摸摸他上臂的伤疤。
“你还从没告诉过我这个子弹的事呢。”她说。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那跟我说说。”安吉尔催着他。
“那是一次自杀未果,”他说,“我枪法很差劲。”
“乔——纳——森,”她说,做出很兴奋的样子,“你就不能让你的那些不可理喻的幽默歇一歇?”
他笑笑:“好的,那是一次逮捕中的意外。”
“哦?”
“是的,我去捉人,却被反咬了一口。”
“不可思议。快点,我真的想知道。请告诉我吧。”
斯瑞德叹了一口气。那可不是他值得回忆的过去,因为他曾和辛迪和心理医生用了一年去化解掉它。
“几年前,我身处于家庭纠纷当中。我们在伊利西部有一座房子,还有一对夫妇住在我们邻近——是的,那家男人有精神错乱的病根。他也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我们离得很近。但他是一个脆弱的家伙,还是个老兵,他一下子丢了工作。有天晚上,他的妻子跑来找我,说他正拿着枪到处比划,威胁说要杀了她和孩子们。我了解他,知道他是认真的。但我不想叫人支援,因为我想那样很容易会死很多人的,也包括他在内。相反,我去找他谈。”
“发生了什么?”
“我进了他家,他用一个枪筒有6英寸长的左轮手枪指着我。那可能是你见过的最他妈大的一支枪,就指在我的脸上。看起来他不想去谈。好的,不管怎么样我一直说。我也在一点点地说服他,或者只是我这样想而已。我让他把孩子们先放出去。几分钟后,我让他也放他的妻子出去了,尽管她不想走。屋里就剩下他和我。我真想在家老实地呆着。我唯一要努力去做的就是确保他不要自杀。但我想,我低估他了。他把枪指向他的脑袋,我朝他大喊。我一下子蹿上前去,抬起双手,尽力阻止他,把枪夺下来。但,他把枪正好指到了我的左胸前,扣到了扳机,就是那样,没有警告。我已经跳了出去了。子弹从我的肩膀里穿过,把我掀倒,滚到地上。然后,他毫无迟疑地把枪放到自己的嘴里,不顾我嘶声叫喊,把自己的后脑打开了花。”
安吉尔抚摸着他的脸:“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看你把我灌醉都干了什么?”斯瑞德说,“我说了让你伤心的事了吧。”
“是我不好。我催你说的。但我很高兴你能告诉我。”
“好的,就是那些,好吗?你想再开一瓶吗?”
安吉尔摇摇头:“我明天还得去学校呢,记得吗?我想孩子们是不会喜欢我宿醉未醒的。”
“那我们为什么不在学校里约会呢?”他问。那是喝完几杯酒之后的醉话。
“我想那是因为我上高一的时候,你都毕业了。”安吉尔说。
“哦,是的。就是如此。我敢说你不会正眼看我一下的。”
安吉尔摇摇头:“我会对你看了又看的。”
“不,我不这么想,”斯瑞德说,“我是孤独寂寞者之一。而你——你是一个啦啦队长,我敢打赌,所有俱乐部里,都有你好多的朋友。”
安吉尔咧嘴笑笑:“啦啦队长,是的。自然科学俱乐部的,是的。男朋友嘛,没有。”
“说吧。”
“认真的!我总是被人约,但总是没有过一次真正的约会。”她双手罩着自己的双乳,“他们想到自己的手放不到这里的时候,就没了兴趣。”
“好的,好像吹了生日蜡烛,但不吃生日蛋糕。”斯瑞德说。
“哦,不要把那些垃圾的家伙和我扯到一起了。我确定你在高中时一定是个非常棒的绅士。”
斯瑞德大笑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16岁大的绅士。”
“不管怎么样,你在高中很幸运,”安吉尔说,“你找到了你心灵的归属。你在高二的时候遇到了辛迪,是吗?”
“是的。”
“然后就那样了,是吗?”她问。
斯瑞德渴望地笑笑:“是的,就那样了。我被迷住了。一见钟情。真的很快。”
她在沙发上蹭上前去,找住了他的胳膊。她那只睡在斯瑞德膝盖上的猫抬起头来,很生气被弄起来一样。
“辛迪是怎么做的?”安吉尔轻声地问。
斯瑞德朝远处看去,头脑里浮现出了辛迪的影像。时光流逝,那影像有些模糊了。不再是近处的了。是一幅肖像,正在一点点变远。
“她不让我自己呆着,”他说,“她哄着我,看穿我的防备。她是我遇到过的最有精力的人。没有什么信仰,但就是有那种精神。她帮我看到那些我爱的事物,像湖,森林,以一种新的目光。她曾经让我渡过难关,没有什么是一样的了。”
他低头看了看猫,它又睡着了,倒是没什么记性。他向安吉尔看去,她还在他的肩膀上。
她哭了。
《邪恶》第三部分
第二天早上,丹让凯文·劳雷做证。
凯文真是一个很优秀的证人,一个身材魁伟的、穿着讲究的少年,但是白衫领带下的他看起来很不安。他走了过去,魁梧的身体站到了证人台上。他的眼睛环视着法庭四周,紧张地看着陪审团,然后又和艾米丽对视了一下。他对她鼓励地笑了笑,但艾米丽没有反应。
丹很快地问完了凯文和雷切尔早期的关系,然后转向了格雷姆。
“凯文,我们听到证词说雷切尔和格雷姆的关系变化得很突然。他们关系很近,然后一下子变得很疏远。你看到这些了吗?”
凯文点点头:“哦,是的。很长时间了。大约两年前,雷切尔发生了一个转变。她不再和斯顿尔先生走得那么近了。她告诉我说她恨他。”
“她说为什么了吗?”
“没有。我问过她那件事,她说——好吧,她称呼他很难听。”
“她称呼他什么,凯文?”
凯文看起来很不安:“她说他是一个性变态。”
“你观察到斯顿尔先生在此期间的行为举止有什么变化吗?”丹问。
“当我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对她还是那么好,像以往一样。尽管,我不知道,那好像是他对她费尽心机。像是刚刚开学的时候,斯顿尔就给雷切尔买了一辆新车。”
斯瑞德皱了皱眉。是关于雷切尔的车的事。他记得这种感觉从一开始就有。但他们找了个遍,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那使雷切尔很欢心吗?”
凯文摇摇头:“不。我是说,她喜欢那辆车。她一向很讨厌开从她母亲那里传给她的那辆旧车。但她好像对那辆新车有些挖苦的意味。她说斯顿尔给她买车是必须的,他没有选择。”
“她说那是什么意思了吗?”
“没有。”
“这辆车就是你最后一晚看到她时她开的车吗?”
“是的。”
“好吧,凯文,让我们来谈谈那个晚上。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凯文把那天晚上在湖边公园里和雷切尔,还有萨丽三个人的事,同刚开始和斯瑞德说的那样又描述了一遍。
“请描述一下雷切尔的情绪。你看她表现怎么样?”
“很正常。高兴。没什么悲伤或是什么。”
“那就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吗?”
“是的。”
“好吧,第二天呢,凯文?”丹问。
“好的,雷切尔问我星期六晚上是否愿意出去。但我到她家的时候,她就失踪了。”
“你和被告谈了吗?”
“是的。我告诉他我和雷切尔有个约会。他说他不知道她在哪里。他告诉我说他那天整天都没看到过她。”
“雷切尔的车在哪里?”
“就在外面停着。我不明白没有车,雷切尔会去什么地方。”
丹点点头:“你把这事说给斯顿尔听了吗?”
“是的。我说那很奇怪。那一点也不像雷切尔。我问我们是否应该给别人打打电话。”
“他说了什么?”
凯文狠狠地看了一眼格雷姆:“他说不用,没什么可担心的。他说雷切尔和我玩着同别人一样的把戏。”
“雷切尔星期五和你约会的时候,她像是在玩弄什么把戏吗?”
“不,她是认真的。我们说好了出去的。”
“雷切尔那晚离开你以后,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要回家。她很累了。”
“她提到要去什么地方或是见什么人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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