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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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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吉里咬了咬嘴唇:“这一切都落到萨丽一个身上。我们知道雷切尔离开的那天晚上她看见了她。她从一开始就在说谎。并且她会非常不开心地看到这几年后雷切尔又回到杜鲁斯,和凯文卿卿我我。”

斯瑞德拿出手机:“萨丽和凯文在大学附近的一个房子里同居。我已经尽可能地给他们打电话了,但是没人接。”

他又拨了一次。响了5声后,他准备挂掉的时候,此时在电话那面却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是萨丽吗?”斯瑞德皱了皱眉头,他仔细地听着,“你知道她在哪里吗?我是她的一个朋友,我得尽快找到她。”

他等着那边的回答,然后简单地说了一句再见,挂掉了电话。

“凯文和萨丽预计今天晚上的晚些时候回来。接电话的是给他们照看猫的邻居。他们两周来一直都在驾车进行跨国旅行。去了格兰德大峡谷。”

“好的,好的。”马吉里说。

“I…15,”塞丽娜补充道,“离拉斯维加斯6个小时的车程。”

考迪喜欢这种让别人眼红嫉妒的感觉,因为此时他正和莱文德尔一起漫步走过贝尔来乔的大厅,头上是一个巨大的、点缀有透明的玻璃花的天花板。像是一对情侣,他们很酷而且还很吸引人,同周围的华丽建筑很配。考迪穿了一件黑色无领丝衬衫,戴一条金链,光亮的头发上透出一股香气。莱文德尔则穿着一件紧身红色套装,上面还有一些精心设计的椭圆形的洞,透出裸露的皮肤,好让每个盯着她的人都知道她肯定没戴胸罩,也没有穿小衣。如果她不是赤身露体的话,她就不会吸引更多的注意了。

当他们走进贝尔来乔的一家优雅的日本饭店的时候,他看到10多个亚洲商人正透过一团烟雾死盯着莱文德尔看。

“感觉怎么样?”考迪问。

他并没有说出他的心思,但是莱文德尔理解。吸引力,注视。到哪里都能赢得男人们的注意是什么感觉?

“我喜欢这样。”莱文德尔说。她娇媚一笑,细声地说,用鼻音在暗示着街上闲诳的情景:“我是个小王后。我拥有那力量。”

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考迪感到她光着脚正在桌子底下碰他的脚踝。侍者走了过来,是一个上了年岁的、穿着一身白色礼服的毫无表情的日本人,莱文德尔开始点起了他并不知道的东西,像什么爱卡、麦谷罗,还有优尼之类的。

“我们都要了什么?”侍者走后,考迪问道。

“金枪鱼,黄尾鱼,鱿鱼,海胆,类似的东西。”

“海胆?我会扔了它的。”

“相信我。”莱文德尔说。

考迪朝另一个桌子旁边的亚洲商人伸了伸手指:“不是冒犯,亲爱的,但是为什么走到哪你都想着去吸引人?我是说,你不会同这些家伙中的一个在一个小岛上过日子吧?”

“你对我的工作有偏见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就告诉我,好吗?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不,没有。”考迪反驳道。

莱文德尔用手指戳了他一下:“只有那些每晚都在当观众流口水的家伙们才真是不知羞耻的。我能控制住自己。他们都崇拜我。那没什么关系。你问我为什么去做那个。直说了吧。就是为了钱。”

“对不起。”考迪说。

“不用。每个人都这么问。但你必须克服掉它,宝贝,否则我们就走不下去了。”

侍者拿过来一个黑漆托盘,上面雅致地摆放着嵌着小金点儿的炸卷儿,还有几条银色的鱼,每一条都用一根海草连着一堆米饭。考迪看来很喜欢吃寿司,尤其是莱文德尔用筷子一片片夹起寿司去喂他的时候。她自己什么都吃,放进嘴里一个炸卷儿,笑着看着他一口咽下去。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吃晚饭的时候这样被戏弄过。

吃完后,莱文德尔又要了一瓶酒,考迪惊讶地发现这种酒又辣又醉人,每次只倒一点在杯里,真不知他是怎么下咽的。他们喝了两小瓶,然后考迪去结账,付钱时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们离开了饭店,考迪感到十分欣喜的是他们现在手拉着手了。漫步走过大厅时,她的屁股紧靠在他身上。她的手指在他手掌里蹭来蹭去。一路上还是始终有人注意地盯着他们。

“你怎么没和你的那个搭档约会呢?”莱文德尔问。

“谁,塞丽娜吗?她是我的普通朋友,仅此而已。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类型。”

莱文德尔把他推到了一边:“是,很对。她和你在一起都好几年了,还始终是一个和你不相干的人?”

考迪耸耸肩膀:“她和我在第一天就划清界线。没半点假话。而且每个人都对她的名气有所耳闻。一些家伙们约她出去,她却挫他们。她像是穿有带刺铁网似的。”

“为什么会那样?”莱文德尔问。

考迪摇摇头:“她没和我说过。”说着他把手在她的后背向下滑,一直到她的屁股上方。透过一个椭圆的衣洞摸着她的肌肤:“想玩一会儿吗?”

“你是想去赌还是想做爱?”

“那不一样吗?我两样都很行。”

莱文德尔扭过头笑着说:“我喜欢你,宝贝。是的,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听着,我兜里有500块钱。我们把它花光,然后去你那里。”

莱文德尔托起他的下巴,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甜甜地吻了他一下:“可要快点。”

考迪拉着她去了高级赌场。他平时只在萨姆的镇上玩过5块钱大小的游戏,但他今晚却不愿意坐在那里全身心地投入到那游戏中。

还有,那个赌注太小了。他的运气很好,他想象自己有着幸运魔力,开车拉着莱文德尔。他挑中了一个一把定输赢的可视扑克机,一把5块钱,也就是说每次最高可以押75块钱。或赢或输,时间都很快,然后他们就可以在今晚去做正经事了。

接下的10分钟,在频频失手之后,还没缓过气来,他就一下子押了300块。然后他直接去和两家比,然后又是接着要,尽管他不是很在意他的钱,他还是感到了全身都燃烧起来,唯一使他能在玩时控制住自己的就是对莱文德尔的意识,她的手指正摸向他的大腿。在机器的闪动和他的心疼中,他有如腾云驾雾一般。

他几乎没听到莱文德尔说的话:“那你和你的搭档查出克莉斯蒂都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妈的!”他有一对A,但他没能抽到第三张,“你说什么?”

“克莉斯蒂。那个被杀的女孩。你们找出是谁干的了吗?”

考迪看到又有75块拿了过来,到了下一家:“啊?哦,还没有,塞丽娜去了明尼苏达。”

“明尼苏达?”

考迪点点头:“是的,那个女孩,克莉斯蒂,是从明尼苏达北面的一个镇来的。好像还有家,那边的人看过她。”

考迪又一次赌大,止住了呼吸。当他看到翻过的5张之中的4张都是黑桃的时候,挥着他拳头喊:“来吧,给我一张黑桃。”

莱文德尔看着屏幕。她把手指滑到他的两腿之间,在那里摸索:“是要我的还是要游戏的?”

但考迪并没有回答。他小心地拿着那4张牌,然后按下了抽牌纽,止住呼吸等着:“他妈的!”

莱文德尔叹了口气,把手挪开了。她开始摆弄着自己染了的指甲:“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不赌博了。”

“嗯?”考迪愚蠢地问。

“没什么。我在奇怪到底会是谁从城外来杀了克莉斯蒂呢。我会猜是她可怕的男朋友。”

“是的!”考迪抖着说,这时机器发给了他三张K,“来吧,四张一样的,四张一样的!”

他挥起手指按了一下按纽,然后撤回手开始默默祈祷。那张牌出来了:3,A,7,9,Q,K。

“太好了!”考迪尖叫道,看到第四张K到了第三家,“太好了!”他抓住莱文德尔,把她紧紧搂在胳膊里,并深深地吻了她的嘴,她热情地配合着他。他松开嘴后,往回看时,发现自己的钱已经翻了一倍。500多块了!

考迪数着钱,高兴地看着5块钱的硬币丁丁当当地落到盘子里。他装满了两大塑料桶硬币,把它们搂到一起,找最近的兑换零钱的地方。他一只胳膊拎着塑料桶,一只胳膊搂着莱文德尔,不可一世地阔步走过大厅。在兑换的摊子上,他把桶递给服务员,并看着她把它们放进点钱机器,最后总共有1000块钱,他舔了舔嘴唇。

那个时候他的头脑才恢复正常运转。考迪感到他的热情一下子没了,他转向莱文德尔,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男朋友?”

斯瑞德和塞丽娜在黑黑的车里坐着,停在一个坏路灯下,在凯文和萨丽的大学公寓楼的对面。货车的窗子都开着,刮进来阵阵凉风夹着点点细雨。他们来这个楼前已经有1个小时了。他知道要一直等到天亮才能和他们谈上话,但他想看那种本能的反应,在凯文和萨丽还来不及预先准备他们的回答之前。

他还有一个不想回家的原因,那里已经是他最不想回的地方了。这是一个很糟的事实。他完全被塞丽娜迷住了,他就想和她在一起。不想和安吉尔在一起,不想和他自己的妻子在一起。

她身子侧着靠着他坐着,但他知道她一定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认真看着她,宣泄自己的感受,无声地喊着它们。

“和我说说凤凰城,”他说,“关于你的过去。”

她摇了摇头:“我不想谈那个。”

“我知道。但是就和我说说吧。”

“你为什么关心我的过去?”塞丽娜问,“你不了解我。”

“那就是原因。我想了解你。”

塞丽娜沉默了。他可以听到她急促紧张的气息。

“你到底想要什么,乔尼?”她问,“和我上床吗?”

斯瑞德不知道说什么了。“你怎么这么说?”他最终开口说,“如果我说不,你知道我在说谎。如果我说是,那我就成了一个浅薄而风流的警察了。”

“你不是第一个。”

“我知道。我想说的是,我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家,而不是和你在一起。这不是我,不是真的我。但我到底还是呆在了这儿。”

“和我说说你吧,”塞丽娜转身向黑暗中的他说,“马吉里说你的婚姻结束了。已经3年多了,是吗?”

他厌倦了去装假:“是真的。”

“不要骗我,乔尼,”塞丽娜坚持着说,“我可不是会被愚弄的,明白吗?你不知道我,和你这样一个男人聊天有多么稀罕,而且又是一个刚认识的。”

“我想我知道。而我也没在说谎。”

“告诉我原因。分手的原因。”

他绞尽脑汁想该如何说:“我们两个都心中有东西在作祟。她的前任丈夫离开了他,我无法弥补。”

“你是怎么想的?什么东西在你心里作祟?”

斯瑞德笑着说:“是辛迪。”

“她伤了你的心吗?”

很长时间过去了,辛迪现在成为了他头脑中灰色的记忆,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深深的伤痕了。他告诉塞丽娜如何失去她,那个已经远去了的悲剧,和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不幸一样。塞丽娜静静地听着,然后伸过手,手指放在他的手指上。

然后是一阵寂静,此刻货车就像是一个大泡泡,有自己的一个小天地。

“你真想听我的故事吗?”塞丽娜问道。

“是的。”

他可以看到她正在害怕和怀疑中辗转反侧。

“我15岁在凤凰城的那年,我的母亲开始吸毒,”她静静地开始说,“她变得上瘾了。花光了我们的钱,我们没有了房子。我的爸爸也离开了我们,留下了我。”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苍白,一点也不像塞丽娜,就好像是她的感情都在她的话语中消耗没了似的。他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感情在加深,她正把他带入那个自己以前的世界。

“我们搬到了那个毒品贩子家里。我想你可以说我成了我母亲的支付款的一部分。他在我身上任意妄为。而我的母亲却铁石心肠地在一旁看着。”

斯瑞德感到他的情绪有点激动。他生她的气,出于保护。

“我怀孕了,”塞丽娜接着说,“我自己去了诊所做了流产。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家。如果我要是回去的话,我想我会杀了他们两个的。我的意思是,我曾想过怎么去杀他们。但是我不想因为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所以我就找到我的一个女伴,一起坐公共汽车去了拉斯维加斯。那时我才16岁,自己在脱衣舞场,在一家俱乐部找了一份狗屁工作。晚上去上夜校。然后就变成了一个警察。”

“大部分这样身世的女孩都会被虐待而死的。”

“我知道。像雷切尔一样。”

“你很让人惊奇。”他对她说。

塞丽娜摇摇头:“我不是什么天使。我是一只母老虎。很多家伙会和你这么说我的。我大部分的生活都在拒绝男人。”

“那你会拒绝我吗?”他问,“或者那是你尽力要去做的?”

“当然我会了,乔尼。看在你的份儿上。”

他没话说了。这时一丝车灯的光在附近的公寓处射了过来,轻轻地照在他们的脸上。他发现自己的眼睛看向了她的嘴唇。她清楚他的渴望,张开了嘴唇。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向他依偎过去,头发滑到脸前。

车灯又没了,和它照来的时候一样快。此时他们正在接吻,看不见对方。过了一会儿,塞丽娜把他推开,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们都在沉默,无声胜有声。

一辆草莓色马利布汽车午夜时分开了过来。

他们看到凯文和萨丽把背包背在肩膀上,疲倦地走上台阶进公寓大楼。当他们走到里面后,斯瑞德拍了一下塞丽娜的肩膀,他们跟过街道。

斯瑞德敲了敲公寓三楼的房门,凯文很快过来开门,看他眼睛布满血丝。凯文疑惑地打量着他,然后想起来他是谁了。意识到之后,凯文一下子就想到他为什么来这。

“又是雷切尔,是吗?”他问。

斯瑞德点点头:“不好意思让你如此惊讶,凯文。是的,就是关于雷切尔的。我们发现了她的尸体。”

凯文从门后出来,泪水润湿了他的眼睛。他已经长成了一个英俊的男人,一头金色鬈发和太阳晒过的皮肤。

进屋之后斯瑞德把塞丽娜介绍给了他,没有提她是从拉斯维加斯来的。他四下看了看甩卖的家具,很快意识到一些东西没了。

他们的背包不在这里。

“萨丽在哪?”他问。

凯文茫然地抬起眼看了看说:“什么?哦,在洗衣服。”

“衣服!”塞丽娜说。她转身跑出了屋子,斯瑞德跟着她后面,剩下凯文自己在走廊站着。他们找到了台阶,一步两个台阶往地下室跑,在漆黑的走廊里,还能听到机器的嗡嗡声。斯瑞德停了下来,听了听。他听到了大厅那边熟悉的唰唰的洗衣机的声音。

他们闯进了洗衣间。萨丽这时正坐在多用沙发的一头。正在看一份人民杂志。门开了进来,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她睁大眼睛又惊又怕。

斯瑞德看到地板上两个空背包,还有那两台洗衣机正在清洗所有证据。他轻轻地骂着,走过去把它们关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萨丽颤抖着咒骂道。

斯瑞德看了萨丽好长一会儿。她减肥了,看起来气色不错。穿着粉红的背心,白色超短裤,左脚上穿着一只脱鞋,另一只在沙发前发黄了的油布地毯上。

“你还记得我吗?”斯瑞德问。

萨丽仔细打量着他的脸,眯着眼睛。然后松了口气。

“是的,我还记得。我还想知道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谁会走那么远的路大半夜回家就洗衣服呢?”塞丽娜问。

“我就这样。”萨丽说,“我不想在我的屋子里闻这些脏衣服的味道,谢谢。现在你们还想怎么样?”

“雷切尔死了。”斯瑞德直截了当地对她说。

他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萨丽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解。那是说实话标志,关于雷切尔失踪时都发生了什么的事实。萨丽听到雷切尔的死感到很吃惊。那就是说,雷切尔消失时,萨丽知道她还活着。

但是那也说明不是她杀的人。

当萨丽知晓了事实,他还看到了别的事。女孩的嘴角尽量保持着微笑,脸上显出了一副特别轻松和满足的神情:“你们在哪发现她的?”

“拉斯维加斯,”斯瑞德说,“这位是塞丽娜·黛尔,从克拉克县治安局来的。雷切尔是上周末被谋杀的。”

“谋杀?”

“是的,”塞丽娜说,“你觉得格兰德峡谷怎么样?”

萨丽慢慢地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哦,我知道了。你认为我们去了拉斯维加斯。你认为我们去看她了。”

“你们去了吗?”斯瑞德问。

“正像我不让凯文靠近雷切尔半步一样,”萨丽大骂着,上下打量着塞丽娜,“我也不会同意他赌博或是碰那个城市里的其他任何东西的。我们没去那。”

“她说的是事实。”一个男人的声音。斯瑞德看到凯文在走廊里。他一直都在外面听着:“我不敢相信雷切尔一直都活着。”

“那完全只是巧合,凯文,”斯瑞德对他说,“你和萨丽从拉斯维加斯走后的几个小时,她就被杀了。”

“我们没去那里。”萨丽重复道。

凯文点点头:“是的。”

斯瑞德和塞丽娜看了一下彼此,得出相同的结论。他们两个说的都是事实。

“我们还要检查一下你的衣服,还有车。”斯瑞德说,“对不起。”

“你能找到的只有尘土和病菌。”萨丽说。

“我设想你们说的都是实话,”斯瑞德说,“但是我们还要找出雷切尔的被杀和她开始的失踪之间的关系。要知道了解那以后真正发生了什么是多么重要。”

萨丽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转了过去。

斯瑞德意识到凯文在屋子里,他什么都问不出来:“凯文,你能让我们俩单独和萨丽谈谈吗?”

萨丽睁大眼睛,她不想一个人留下来。但是凯文的心思早就又回到很久前和雷切尔在一起的时光。像一个机器人,耷拉着头看都没看萨丽一眼就走。

塞丽娜关上了门,斯瑞德靠到一个空甩干桶上,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萨丽。萨丽顽固地抱着两臂瞪着他们两个。

“她已经死了,萨丽,”斯瑞德说,“现在你不必再保守她的秘密了。”

萨丽继续那样坐在沙发上刻有莲花的位置,闭上了双眼。

“现在就只有我们,”他说,“没有法官,没有法庭,也没有凯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一定知道。在法庭上你撒了谎。你从没听到过雷切尔和格雷姆那天晚上在吵架。你编造的。现在这都不重要了,萨丽。不会有人因为做假证逮捕你的,你很安全。但是我们要知道真相。”

“雷切尔死了,我们想知道为什么。”塞丽娜说。

萨丽耸耸肩:“那个时候你们还认为她死了呢。怎么又变了?”

“我们知道你那天晚上在她的房子里。有人看到你们一起在大街上。”

“那又有什么?”萨丽问,“我走了过去,我没看到她,我回家了,故事结束了。”

“如果那是事实的话,那你为什么说谎说雷切尔和格雷姆那时在吵架?”

萨丽迟疑了一下:“我被吓着了。那个律师试图让人们相信我也卷入了那个案子,简直疯了。并且我真的认为格雷姆是有罪的。妈的,他们总在吵架,那不算是什么弥天大谎。”

“问题是,你又在说谎,萨丽,”塞丽娜说,“你不能瞎说别的女人。”

斯瑞德蹲在沙发旁。和萨丽的脸一样平,只离几英寸:“你知道雷切尔那时还活着。”

“可笑。”萨丽说。但是她的声音打着颤。

“你帮她逃走的。”塞丽娜说。

“我没有。”

“那告诉我们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萨丽。”斯瑞德伸出手,轻轻地放到她的肩膀上,“你看,我知道雷切尔怎么样。我知道她如何利用人。”

萨丽抬起双眼瞪着他。“不,你不知道。”她低声说道。

那天,萨丽双手握着拳头插在上衣兜里。胳膊肘紧并在两胁,踏在人行道上,卷发被风吹了起来。她想的一切,在头脑里浮现的一切,反反复复地,就是雷切尔和凯文在桥上的情景。

雷切尔正在吻凯文。

雷切尔的手在凯文的大腿上摸来摸去。

最糟的是,雷切尔转过头来诡秘地一笑,以确保萨丽就在下面,看着他们。把他抢走还不够,雷切尔还想羞辱她。

她不能再看了,不是因为雷切尔。她的憔悴说明雷切尔对凯文一点兴趣都没有。把他当成玩具,耍他,玩弄他。仅此而已。

直到今晚。

在她的房间里,萨丽的愤怒燃到了极点。她不能再想象她的丑陋的脸了。一股想要去和她和凯文说“去你妈的”,看看那个他搂着浅薄的妓女能有多开心。如果那就是他想要的,好吧,那就让她毁了他吧。让他知道受她指使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但是她不能那么做。那不是凯文的错。他很无助,是雷切尔布下的网上的一个小飞虫。

她决定把他从雷切尔那里救出来,不管怎么样。并给她警告:离凯文远点。

所以她悄悄地爬出她一楼的窗户,急匆匆地走上街道,她的整个身体像是绷着一根弹簧。她几乎注意不到路过的街区,还有她的呼气因为冷而变成白汽。在她的心里,她想了一遍她要说的话。她练了一遍,细声嘟囔着,一次又一次,直到所有的词都完美。但是当她在雷切尔家后面的大道上时,所有刚刚练习要说的话一下子都从脑子里消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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