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奸商的刺激生活-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此刻,一个杀手随着人流进入了夜总会,他走向了这个注定不平安的“新世界”。
他一身黑衣,在北国的冬天,这样的装束很不打眼,正如他本人一样,不动声色却杀人于无形。
今天晚上,他必须杀一个重要的人,一个必须死的人,他必须成功,绝无退路。
迪厅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何大龙仍然靠在吧台旁。
他笑眯眯地注视着舞池里群魔乱舞的红男绿女,看得出来,那些拼命摇头的少男少女们没有少吃摇头丸。
这时,音乐声骤然低了下来,舞台上灯火通明。
大堂经理陈小松走近吧台,对何大龙说:“龙哥,该你了。”何大龙点点头,向舞台上挥挥手,主持人神采飞扬地走上前:
“新世界娱乐,永远带给你欢乐时光。感谢各位光临,从今天起,新世界娱乐广场三周年庆典之夜,每一天精彩不断,每一分钟刺激来电,现在有请何大龙总经理代表全体员工和演职人员向各位致辞!”
何大龙快步跃上舞台,他用略带港味的普通话说道:
“新世界娱乐从今天起已经三岁了,请各位放开手脚,扭动细腰,尽情享受耘世界带给你的平安和欢乐。”
狂乱的音乐声重新响起。
节奏强劲、热烈的鼓点地动山摇,男男女女们开始重新走进舞池扭动起来。
“砰!砰!——”两击清脆的枪声像是两击不平常的鼓点。
何大龙手捂胸口,白色的西服上已是猩红一片。
“杀人了!杀人了!”片刻之后才有人反应过来,舞池里乱成一团。
“龙哥!”陈小松和保安队长张勇刚跃上舞台,扶住何大龙。
何大龙躺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和绝望的表情。
“龙哥,龙哥!”陈小松的大声呼喊已没有回应。
“把那狗娘养的找出来。”张勇刚用浓烈的东北口音略带哭腔地吼着。
音乐停了,混乱的人群仓皇而逃,哪里还有杀手的影子。
何大龙死死抓住陈小松的手,艰难地说出了他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不要报仇……告诉邝小明,不要……”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对一个在名利场上曾取得过辉煌的人来说,也许他在临死前懂得了悲悯,淡漠了所有的恩怨:也许是何大龙知道了凶手是谁,不想让亲人作无谓的牺牲,也许,这是一句充满暗示的话。
当然在这个时候,只有上帝才知道这其中隐含的一切玄机。
同一时刻。澳门葡京大酒店。
刘沧海反剪双手,站在顶层套房宽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澳门赌城妖娆的夜景。
从酒店顶层向远处望去,光怪陆离的霓虹灯辉映着缤纷的彩旗和气球。
此时,刘沧海想起了何大龙,想起了这位当年驰骋澳门赌城的职业赌徒。
两年前,正是何大龙第一次带自己来这里小试身手,刘沧海觉得,何大龙一生的赌场经验将对自己大有裨益。
所以,这时候他感到特别惬意,他对自己的赌技很有信心,他甚至已经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
风情万种的老板娘
“以后看来是不能多来这种地方了。”刘沧海眼望窗外,像是在喃喃自语。
“这段时间内地游客一定特别多,欧洲和美国的职业赌徒都忙着过圣诞,是我们捞回本钱的大好机会。”
赵亮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望着他肩披黑色皮大衣的威严背影随口附和道。
即使在房间里,刘沧海身上那件黑色皮衣也没有脱下来,这是他的习惯,他喜欢这种造型,这让他看起来更威风,像港片里黑社会组织的某个小头目。
刘沧海的确是干部,很大的干部。他不仅身为祖国北方重镇海滨市分管经济的副市长,也是一位很能干的干部。
如今这社会,混黑社会要是不联系上当官的,那叫一个混的没面子,也只能说明你混的不行。
不过,刘沧海这样的造型和做派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但是他喜欢这种误会,他瞧不起他的那些同事们的官场做派。他认为,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在外表上包装得像某种级别的官。他不需要,在海滨市的官场上,他能力过人,深受上级赏识。他春风得意,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
赵亮就不一样了,他装扮得像初次见丈母娘的毛脚女婿。和大多数赴港、出国的内地干部一样——西装笔挺,皮鞋锃亮。除了衬衣,全身上下都是国外名牌。
这一身行头在香港人眼中,是大陆“表叔们”在90年代赴港的标志性造型,在香港人眼中,这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当然在80年代,这道“风景线”更绚丽也更清晰一些,香港人曾这样讲述:如果看到一个神色拘谨的中年男人,身穿金利来西装和廉价衬衣,在成人电影院门口鬼鬼祟祟,突然“哧溜”一声钻了进去,那个人一定就是大陆来的“老表”。
所以不难理解,赵亮虽然身为实权在握的海滨市建委主任,对刘沧海却俯首贴耳,言听计从。
赵亮说完话,打开了茶几上的密码箱,几大扎美元填满了箱子。
“老刘,你看这50万美元是不是全换筹码?”赵亮请示道。
“留下10万,我另外有用场,今天晚上还是按老规矩办。”刘沧海吩咐道。他接着说:
“亮,澳门这地方我的学费交得太多了,今晚该是咱们翻本的时候了,我再告诉你两句赌桌上的至理名言,这是一个职业赌徒的经验。他叫何大龙,现在是海滨市新世界夜总会的总经理,算是老江湖了。”
赵亮竖起了耳朵。
“在牌桌上,先赢的是纸;后赢的……”刘沧海慢慢地说。
“后赢的才是钱。”赵亮很有体会地接口说道。
刘沧海脸上掠过一丝不悦,领导有时候并不喜欢过分机灵的下属。
“后赢的也是纸,”他更缓慢地说道,停顿了一下之后,然后有力地说:
风情万种的老板娘(2)
“最后赢的才是钱!”
赵亮的脸上一副崇敬得五体投地的样子,刘沧海这才比较满意,他慎重地说:“亮啊,这说明凡事要有耐心,十年磨一剑啊,谁有耐心,谁就会赢得一切。”
“老刘,你说得太对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下场子了?”赵亮请示道。
“好,走吧,今天咱们就放手一搏!”刘沧海说完话,两人起身而去。
海滨市新世界夜总会。
血迹未干,霓虹依旧,舞厅里的人已鸟兽散。
刑警大队长陈三全带着刑警何建军来到了案发现场。
陈三全三十出头,他瘦削的脸上有几分清秀,显出几分书生气,但时而露出的坚毅表情却说明,这正是一位年轻有为的警界□□,作为省里著名的干探,他的成熟干练与他的年龄不太相称。
他身为海滨市公安局副局长兼刑警大队队长,刚上任半年,就遇到了这样一件很不寻常的凶杀案,所以他亲自来到了案发现场。
陈三全赶到的时候,该辖区太平桥派出所郑所长和两个治安民警已经在现场了。此时离凶杀案发生不到半个小时。舞台上,何大龙的尸体已被送去尸检,地上画了一个身体的轮廓。
刑警何建军跟在陈三全身后,这是一位剽悍的小伙子,在海滨市从警10年,在地面上人头熟,这位何大龙他也曾见过,不仅见过,而且知道这位富商甚至和市里的刘沧海副市长也有往来。
所以,这案子有多么重要自然显而易见。
“我陈小松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大堂经理陈小松还没有从悲痛中平静下来,这个二十六七岁的靓仔对着几个保安嚷嚷着,脸孔已经被仇恨扭曲得变了形。
“你们有没有谁看清楚了凶手的模样?”陈三全在寻问着几个保安和服务员。
“他好像在这个位置开的枪,瘦瘦的,个子不高,样子没看清。”一个比较机灵的服务员说。
“把当时的灯光重新打开。”陈三全说完,一个保安跑过去重现了当时的照明情况。
“真聪明。”陈三全看着凶手站位的地方喃喃自语。
这里离被害人大约有七米左右,灯光打开后,他刚好在逆光的阴影处,完全看不清模样。
“他穿什么衣服?”陈三全问。
“好像是黑色西装。”那位服务员说。
“不。好像是黑色风衣。”一个保安说。
服务员和保安开始争吵起来,越来越激烈。
“你们有没有看到他跑出去?”陈三全问。
“没有,人太乱了,都在往外跑。”一个保安说。
何建军还在地上找寻着子弹壳。突然他说:“队长,找到了。”
陈三全拿起两粒弹壳,看得出来,这是国内比较常见的五四半自动手枪的子弹。此时他脸上布满了阴云,他知道,自己从警以来遇到了真正的对手:杀手出枪极快,事前做过精心策划,选位合理,动作迅捷,他为什么如此专业,近似于好莱坞电影里职业枪手的水准。
风情万种的老板娘(3)
陈三全隐隐地觉得,这决不是一起简单的谋杀案。
“陈小松,何大龙临终前说过什么?”
“对,龙哥说了,他说不要让邝小明报仇。”陈小松已从仇恨中恢复了正常。
“邝小明是谁?”
“邝小明是龙哥的好弟兄,他前段时间去了上海。”
几乎同一时刻。
上海市淮海路上,凯丽丝西餐厅。
邝小明觉得自己的生活实在是一种享受。
此刻他正漫步走向凯丽丝西餐厅,他衣着不凡,很配合他英俊的相貌,今晚,他又将见到那一位风情万种的西餐厅老板娘。
虽然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的风情是邝小明看得出来也想像得到的,至于名字叫什么其实并不重要。
名字有什么重要的呢,邝小明认为两情相悦又不是做生意,需要户名、开户银行、发货地址、账号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凯丽丝是一家很高级的西餐厅,以经营法国菜为主。
穿过门厅,邝小明健步迈人入大堂,两个俏丽的服务小姐一见,向老板娘林晓梅看了一眼,然后彼此会心地窃笑不已。
林晓梅坐在吧台前,她细细的腰肢,丰满的前胸虽然已不再有少女一般的挺拔,但在精心的打扮下,她依然风韵犹存、仪态万方。
她全身珠光宝气,顾盼生辉之余,正看见邝小明走过来,她脸上微微一红,向邝小明走去。
“邝先生,你的座位留好了。”
老板娘林晓梅亲自领桌,她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掩饰住了内心的喜悦。
最近一段时间,餐厅里几乎每天都会出现这个英俊男人的身影,细心的服务员都已经发现,他时常目不转睛地看着林晓梅,今天晚上也不例外,但他从不和任何人搭话,默默地坐在一个角落里。
已是深夜,客人差不多都走了,邝小明一个人独酌,这时,林晓梅终于走过去:“邝先生,怎么总是一个人来?”
邝小明说:“可不可以请女士喝一杯?”
林晓梅说:“餐厅规定不能陪客人喝酒,不过你是熟客了,我可以坐一下。”
林晓梅一臀坐定。
“哦对了,这是你的贵宾卡。”林晓梅说完话拿出一张镀金的卡片。
邝小明看了一眼手中的贵宾卡,叹了一口气,说: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到这里来了。”
同一天,此时,夜深了。
刘沧海步入葡京大酒店门厅。
澳门著名的鸟笼状赌场——葡京酒店的大厅门上,悬着醒目的标语:
“赌博无必胜,轻赌可怡情;闲钱来玩耍,保持娱乐性”。
门厅里依旧人来人往,一派众生癫狂拼命捞钱的世纪末景象。
刘沧海的一身黑衣在人流中格外引人注目,他正朝里面走去。
赌场内贵宾室里一派肃穆。
正在进行“梭哈”的那张大桌子前,赵亮已经坐在那里了。
刘沧海走过他的身旁,隔着一个赌客坐下,两人装着不认识的样子。
刘沧海放下筹码,用眼神向发牌员示意,在澳门,他们被称为“荷员”,刘沧海听何大龙说,在澳门,这是一份最有前途的职业,是培养职业赌徒的“MBA”。
新一轮牌局开始了,这是刘沧海和他的赌场搭档赵亮事先约定的习惯,过去两人在东北三省的地下赌场里,经常进行这样的配合,其中一个人在牌局里做内应,很少跟牌或叫牌,主要任务是给另一个人暗示自己手中的牌形,以利于对方跟牌。
杀伤力极大的美女
两张牌发完后,赵亮捻牌看过,两手交替放在一起,右手食指放在左手拇指的关节上。
刘沧海眼神瞟过去,除了他翻起来的那张红心J,他知道了赵手中扣下的那张牌有一张黑桃A。
在梭哈这样的牌局里,一张A或者老K足以影响整个叫牌的形势。他对自己的底牌老K多了一份信心,他自己桌面上的牌虽然只是一张红心Q,他仍然放心地掷出两张筹码:“两万。”
“跟两万。”跟牌的人只有两个人。
第二轮牌发出来了,刘沧海把牌亮出来,黑桃9。另外两人的牌分别是梅花9和红心A,红心A说话。
“五万”,在这种情况下,刘沧海显然没有跟的必要了,但他心里有数,除掉了赵手中的一张A,这个人拿到A一对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他果敢地抛出五个筹码:“跟五万。”
对面的中年胖子肥脸上一惊,这个表情显然没有逃过刘沧海狡猾的眼神。
第三张牌发下来,又是一张Q,刘沧海桌面上的牌变成了Q一对带9,他更有把握了,踌躇满志地扔出一堆筹码:“10万。”
发到胖子面前的牌是一张老K,牌面上是QJ的杂牌,形成“杂顺”的可能性仍然较大。
他显然有点犹豫,其实他的底牌是梅花老K,K一对完全应该跟上去,而且赢定了,但这一迟疑,心理上已经落在下风。
他开始怀疑这个操着内地口音,但衣着却又明显像黑道人物的中年人可能是职业赌家,他手中的牌可能是三张Q。
“不跟了。”胖子沮丧地扔出了手中的牌。
不到一小时,刘沧海身旁的筹码已有一大叠了,他已经可以登上明天的著名赌船“东方公主号”了。
在澳门的每次赌博中,刘沧海一直在输,今天他第一次赢了这么多的钱,他似乎觉得他的赌运也许会像他的官运一样——青云直上。
其实,事情远没有像刘沧海所想像的那么简单,就在他和赵亮得意洋洋的时候,一双美丽的眼睛,一双美丽的女人的眼睛,正在偷偷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是李夜莺的一双眼睛。
其实李夜莺觉得自己不该到赌场来。
的确不该来,她美丽的容貌太容易引起误会。
李夜莺今晚身披一件黑色裘皮坎肩,粉雕玉琢的俏脸上,有冰清玉洁的神态。但在开衩的旗袍下,修长洁白的大腿、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又透出令男人们无法抵挡的性感魅力。
这让她看起来既像一位高级应召女郎,也像是到赌场来抓老公的人,一个醋劲大发、时刻准备着把嗜赌的老公从赌桌上抓回家去的豪门少妇。
所以,李夜莺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无数男人的眼光在火辣辣地盯着她。
赢了钱的男人们,正得意地用色迷迷的眼睛斜视着她;而那些输了钱的男人,正用恶狠狠的目光逼视着她。
杀伤力极大的美女(2)
但李夜莺今天不得不来,因为这是命令,也是纪律。
在赌场这种地方,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可能出现,对她们身份的揣测决不能以貌取人,她可能是名媛淑女,可能是高级□□,还有可能是赌场老千、职业骗子。
其实李夜莺什么都不是,不是□□不是少奶更不是赌徒。
由于澳门处于一个特殊时期,国家有关保卫部门对弹丸之地的澳门进行全面布控,尤其是鱼龙混杂的赌场更是检查的重点地带。
李夜莺今天奉上级指派正好在赌场里。
刘沧海说得没错,在澳门赌场里,内地公安干警没有权力随便调查赌客资料,但如果赌客是国家高级干部,情况就不一样了。
刘沧海来澳门赌博不下几十次,但只有这一次,他的“高超赌艺”引起了一位看起来和他无关的女人的注意。因为她职业性的敏锐眼睛看得出,刘沧海可能是大陆来的国家干部。
李夜莺留意起这个国语带着东北腔、面孔冷峻的中年男人。
她若有所思,似乎觉得这个人很面熟,但又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他。也许是出于职业敏感,她从自己的LV坤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黑色化妆盒,在脸上补了一点粉。
在关上化妆盒的同时,“咔嚓”一声轻微的响声。这个实际上的小相机为刘沧海、赵亮留下了一张纪念照。
同一天。此时,夜更深了。
上海。凯丽丝西餐厅。
邝小明与老板娘林晓梅对坐。
林晓梅对邝小明的话很诧异:“邝先生为什么以后不来了呢?难道我们的菜不合先生的口味吗?”
“不。正好相反。”
“那邝先生一定是要出国了?”林晓梅说,在上海人的日常生活中,出国是一个很普遍的话题。
“不是,因为……其实,对我来说,这样的西餐厅不是我应该来消费的,我没有这种经济实力天天吃法国菜,这段时间里我的积蓄快花光了,股票也被套牢,所以,我恐怕很长一段时间不再能来了。”
邝小明一脸很诚实,很无所谓的样子。
林晓梅大吃一惊:“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我其实只是想每天看见你。”邝小明吞吞吐吐小声地把这番话说出口。
林晓梅两腮绯红,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在上海滩,在林晓梅生活的圈子里,这样痴情的男子十分少见。
两人一阵沉默后,林晓梅语无伦次又满含深情地说:“我不知道会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没关系的,相逢何必曾相识,其实我不该告诉你这些,我会怀念你的,现在我该走了。”邝小明站起身准备离开。.
林晓梅说:“再坐坐好吗?今天我请客。”
“不用,还是我请,但我们换一个地方好吗?”邝小明坐下。
杀伤力极大的美女(3)
“好啊!不过我想知道先生的尊姓大名。”林晓梅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
出租车在都市的霓虹中穿行,两个人像初次约会一样并坐在后排车厢里。
“我叫邝小明。做小生意的,你呢?”
“呵呵,哪有你这样介绍自己的?”林晓梅笑了起来,她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情趣的男人。
“这名字听起来像某种货币,美元、欧元什么的,你呢?”邝小明接着说。
“我叫林晓梅,你可以叫我梅姐。”林晓梅说。
上海滩,情侣们卿卿我我地走在都市的霓虹中。
邝小明和刚刚认识的林晓梅步人一家名叫“抒情年代”的小酒吧。
烛光轻摇,琴声低诉,舒伯特的叙事曲静静流淌。
邝小明说:“你的名字是梅花的梅对吧?上海的腊梅花已经开了,我最喜欢的花就是腊梅花。”
“你是在讨好我。”林晓梅假装责备的样子。
“你等一等。”邝小明起身走到吧台前拿起一把吉他,轻声弹唱出了一首关于腊梅的歌:“……给我一瓣腊梅香啊腊梅香,那母亲一样的腊梅香,那母亲的芬芳是乡愁的芬芳,给我一瓣腊梅香啊腊梅香。”
周围一片掌声。
“这是一位台湾诗人的诗,罗大佑的歌,你听过吗?”邝小明问。
林晓梅深情地注视着他,忘记了回答,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手已经被邝小明轻轻地握住。
四目相对。林晓梅说:“其实在西餐厅,我也每天盼望着能看见你。”
“不要说话。”邝小明同样深情地凝视着对方,又进一步把手指挡在了她的唇间。
上海滩的马路上,车流渐稀,霓虹照影。
邝小明、林晓梅携手漫步,情意绵绵。
昏黄的路灯下,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上海,第二天清晨。
一夜缠绵之后,热恋中的人从睡梦中醒来。
自从两年前白猫不幸遇车祸身亡以后,邝小明还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像今夜这样狂野的缠绵。
邝小明坐在林晓梅的床前。
林晓梅柔情似水,温柔地说:“邝小明,你爱我吗?”
“梅姐,你说得很对,所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也许遥遥无期,一旦错过了,也许以后就不会再有,不要让此情可待成追忆,我们都不能逃避感情。”
两人深深地亲吻。
“我明天就要去深圳了,我有一个朋友在那里开了家公司,让我跟他一起干,春节前我会回上海。现在我没有什么钱给你买礼物,这枚祖母绿项链是我家传的,我母亲告诉我要把它送给最心爱的女人,你把它收下吧,就把它作为我们定情的礼物。”
晓梅:“这东西一定很贵吧?”
“不算太贵,十来万吧。”邝小明轻描淡写地说。
“哦对了,你不是说你积蓄快花光了吗?到深圳以后还有没有钱?”
“买完机票后还剩几百快,不过没关系,到那边再说。”
晓梅在提包里拿出一张信用卡:“这是我的附卡,上面还有一万美元,你先拿去用。男人身上不能没有钱。”
邝小明先推辞,然后说:“好吧,算我借你的,其实我有一批货发出去了,压了一笔钱进去,春节回来我可以还你。”
“谁要你还呐?”林晓梅娇嗔地依偎在他耳边,给他说出了信用卡的密码。
游戏结束了!
邝小明把信用卡放进口袋,把林晓梅紧紧地抱在怀里,此时,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狡猾的笑容。
正在这个时候,邝小明腰上的手机响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