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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的刺激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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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老相识。晓红,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改天请你的老同学好好聚聚。”马涛说。
一直以来,马涛心里有一个结,就是这个市局里新来的陈局长,以前他曾试探着找各种名目请他出来喝酒,但新局长显然并不吃那一套。现在终于有了新的名目。
马涛很高兴,因为在他的字典里,只要人能出来,只要马涛能跟他单独面对面,马涛就没有套不下来的近乎,没有任何攻不下来的关,啊不!没有任何结交不上的朋友。
在这一方面他不仅有信心,而且无数次的经验也证明了,当年何大龙曾教给他和邝小明的那一番话是多么的正确,他记得何大龙在深圳时曾说:“让有权力的人接受你的利诱,最有效的办法是和他成为私人朋友,在这个社交过程中,诚恳和保守秘密是最关键的因素,不要有了什么事才去想到公关,去找人帮忙,把公关做在前头先成为朋友,只有成了利益的共同体,才能达到你的目的。”
几个人说话间,主持人正在向观众们介绍一位来自北京的歌星:“下面我们有请来自北京的性感歌后于梦吟小姐。”
陈三全想起了什么,问道:“沈卫红,现在还唱歌吗?”
“不了,生意忙,哪有这份闲心。”沈晓红回答。“可惜了,我记得你嗓子好。”陈三全说。
“好吧,等会儿我就为陈局长唱一首!”沈晓红说。
“对对,但我有一个条件,如果唱得好,陈局长就跟我喝一杯。”马涛不放过每一个可能亲近他的机会。
“哪就不必唱了。”陈三全淡淡地说。
“唱,唱,今天就不喝这一杯,来日方长吧。”马涛说。
不一会儿,主持人走上台说:
“今天晚上,我很荣幸地向各位介绍一位著名的美女,甜歌皇后——沈晓红,她婚后淡出歌坛已经很久了,现在,掌声有请:沈晓红女士!”
沈晓红款款步入舞台,她光彩照人的美貌和雍容华贵的装束引来了热烈的掌声。
“今天坐在观众席上的有我们海滨市的英雄□□——陈三全先生,我把电视剧《便衣□□》的主题歌献给他。”沈晓红说。
那妞够劲儿
唱完之后,有观众喊再来一首,沈晓红跟乐队嘀咕了几句,回到台前。
“我为大家演唱一首我过去经常唱的一首歌,名字叫《难忘的初恋情人》。”
我是星你是云
总是两离分
希望你告诉我
初恋的情人
你我各奔东西
这是谁的责任
我对你永难忘
我对你情意真
直到海枯石烂
难忘的初恋情人
歌声甜润、深情,仿佛邓丽君原唱,陈三全知道这首歌是唱给他的,不由得感慨沧海桑田,世事难料。
邝小明坐在夜总会楼上的总经理办公室。
新年过完了,李若瑶回北京了,夜总会的经营也走上了正轨。
但何大龙被杀的事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哥,教我玩牌吧?”陈小松经常缠着邝小明。
“小松,你不是这块料,就跟亲朋好友玩玩吧,不要到场子里去。”邝小明说。
邝小明本来不想打击他,但他知道,尽管一个好的赌徒不需要什么智商,但要有好的心理素质,另外,还需要高度的注意力和记忆力,他知道陈小松过于单纯,考虑问题很简单,容易被人利用。
但陈小松的确是一个很耿直,很义气的小兄弟,他工作很卖力,当然呐,他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何大龙和马涛带给他的,他才26岁,已经在海滨很吃得开,在娱乐业里小有名气,他的人生很灿烂。
邝小明有空的时候,实在经不住他的纠缠,开始教他一些玩牌的技巧:
茶几桌上摊着几张扑克牌,邝小明一一把它们捡在手上,砌好后,他说:
“小松,你知不知道我手上第一张牌是什么?”
“哎哟哥,我没注意!”小松一拍脑袋。
“你看,注意力要集中。”邝小明一边洗牌,一边说:“其实不管我怎么洗,面上的两张黑桃A和方块K都没有变。就算洗乱了,我也会记住大概在什么地方。”
“就从记住两张牌开始吧。”
邝小明进一步告诉他:怎样才能记住牌,怎样在捡牌和洗牌时做麻将和扑克的“合子”,怎样观察对手的眼神和动作以发现弱点,当然,还有在记住牌后,如何用电脑来计算每一次洗牌后,牌序的变化规律……
邝小明告诉他为什么在大陆每隔两三年各地赌场包括民间都会流行一种新的玩法,从80年代流行过的“十点半”、‘21点”、“扎马股”、“牌九”再到90年代的“同花顺”以及现在才有的“锄大地”。就因为那些职业赌家总在不断钻研、不断寻找着每一种玩法中“出千”的机会。
“正所谓嫖情赌艺,学海无涯,这话是你大龙叔说的,他那么大岁数还在学电脑。”邝小明说。
“是,小明哥哥,你说的太对了,大龙叔那么大年纪还在学什么DV摄像呢?”
那妞够劲儿(2)
“真的吗?什么时候?”邝小明马上警觉起来,好像想起了什么东西。
英华大厦顶楼,马涛办公室。
边虎毕恭毕敬地站在马涛的身后,马涛正俯身在落地窗旁的高倍望远镜前,注视着远方的一个正在施工的房地产项目。
这是他多年来的一个嗜好,他喜欢高高在上遥远地注视一切、控制一切的那种感觉、那种气度。
就算手下没有去打人,也可以看着街上的芸芸众生,看看街上走过的美女。
今天,边虎又将去执行他的命令,将上次在一家茶楼里居然敢和他较劲的一个东北老板教训一顿。
“我听说那位新局长陈三全又在重新过问刘国荣被打死的事。你嫌我的麻烦不够多是不是?”
“是涛哥,我下回注意了。”边虎说。
“把人打死了有什么意思呀,他倒是解脱了,我们的麻烦就来了,要让他终身残废,痛苦一辈子。”马涛说。
“有些人命贱,刘国荣三两下就玩完了,还以为他是条汉子。”边虎在一边说。
“打死了也就算了。陈三全那边我可以摆平,再说你手上也不只一条人命,多一条也无所谓。以后你要少来公司,不要再跟我有什么牵连,陈三全不得不防啊,你要做好准备。”马涛说。
“好的,哥,我先走了。”边虎说完话转身离去。
海滨市郊蓝岛宾馆,三号别墅。
二楼上一间隐秘的监视室里,马涛默默地看着黑白监视屏幕,上面显示出别墅前的草坪和停车场里所发生的一切。
吴相龙身着一身黑色西装,正拿着对讲机监控着。
一辆黑色宝马车停下,吴相龙拿起对讲机说道:“涛哥,黑色宝马,车号B一00004。”
对讲机里传出马涛的声音:“知道了,开门迎客。”
铁门“咔”地一声自动开了。一个高大精壮的青年保安站在门旁,向走过来的一胖一瘦的两个客人问道:“你们是?”
胖子说:“会员,马董的客人。”说着,他掏出一张金卡递给那个保安。保安接过金卡,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让他们进了大门。
一楼的客厅非常宽敞,两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浅蓝色的丝绒窗帘垂地,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北美风格的室内装修显示出华贵之气。墙上饰物错落有致,一幅杜尚的《赌徒》复制油画摆在正中央。客厅靠窗的一侧,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旁,一位少女正弹奏着舒伯特的叙事曲。几张玻璃茶几旁放了几张沙发,已经有几位老板模样的客人正在闲聊,身旁站着的马仔全都手提一个密码箱。
这里像一个超大规模的会员制俱乐部,但实际上也是一个私人性质的赌博会所。这里的东道主当然是马涛。
马涛走下楼来,他显然对沙发上的几个人都比较熟悉,他说:“今天怠慢各位了,请再等等,还有一位重要的客人马上就到,他刚从澳门回来,可以跟大家好好地切磋一下。”
那妞够劲儿(3)
一位客人介绍身旁的两个胖子说:“马总,这位是北京新英豪公司的毕总。这位是上海华源食品的温总,正准备在海滨市设分公司,今天两位初次光临。”
“欢迎欢迎!以后这地方就是熟地儿了。”马涛说。
这时,吴相龙在对讲机里说:。“涛哥,东哥的车来了。”
不一会儿,刘敬东带着女婿孙文强进入大厅,他精瘦的身上披一件黑色全牛皮大衣,看起来像本地的黑道老大。让在座的那些来自北京和上海的大赌家们心头一凛:“是个赌坛高手!”刘敬东随和地和几位港商模样的客人打着招呼,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十来位客人来到楼上。豪华套房里,一字排开三张墨绿色的赌桌。每张赌桌的上方都有一盏球形的射灯。每张桌子后面站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发牌员。
这里便是马涛与刘敬东合作经营的蓝岛赌场。也是刘敬东引以为豪的海滨市的“招商引资”的重要成果之一。
在中国大陆,这样的会员制地下大赌场全国罕见,比起马涛在郊外经营的那些来者不拒的小赌场来说,这地方不仅可以赌得更大,少了100万现金不可能入场,同时,这里也为结交海内外“商界人士”提供了舞台。就是在这里,他结识了何大龙,结识了香港、澳门等地的“工商界人士”。
赌局开始了,马涛、刘敬东坐在玩“梭哈”的那张大桌子上,另一张桌子在玩“2l点”。
果然,刘敬东的手风很顺,不到一袋烟的功夫,他桌面上的筹码已经有了两百万左右。
其实,这是马涛和其他几位不法商人早就安排好的“赌局”,马涛在事前说,今晚每位老板输50万,算是给海滨市财政做一点贡献,你们的项目刘副市长可以马上批。每年的税费、土地出让金都好商量。
深夜了,几位“输光”了的客人站起身渐渐离席,刘敬东正等着筹码换来的现金,马涛低声对他说:“东哥,有点麻烦。我们楼上谈。”
马涛、刘敬东两人进入一间休息室。
“什么事?是夜总会那件事吧?你不是说弄得很干净吗?”刘敬东有点吃惊,迫不及待地问。
“不是,何大龙那边是不出什么问题。就我一个手下边虎,惹的一点破事情,不小心打死个人,局里新来的那个陈三全软硬不吃,盯得很紧。”马涛说。
“哦,一个小小的副局长,不就打死个人吗?实在摆不平,把你那手下交出去不就行了吗?这种事你还用得着跟我商量?”刘敬东说。接着,他想起了什么,又说:
“我操他娘现在中央又是反腐又是反黑的。我倒是担心夜总会那边有隐患,现在安诗玉又死了,可惜了,一代美人啊。”
“东哥,你要喜欢我帮你在北京弄两个模特儿,比她正点漂亮。”马涛说。接着他又想起点什么:
“昨天夜总会开张,北京的于梦吟也来了,你想不想?”
“好啊。那婊子够劲。”刘敬东色迷迷地说。
“我马上派人,把那婊子送到你别墅里去。”马涛说。
“听说新世界夜总会的新任总经理是何大龙的把子兄弟。”刘敬东说。
“是啊,他以前也是我道上的兄弟。”马涛说。
“他叫什么名字?听说也是一个赌坛高手。”刘敬东问。
“邝小明。”马涛回答。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73.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邝小明来到金丝路模特经纪公司,一个高挑的女人把他领进了一间办公室。
邝小明这两天在夜总会的每一个角落里搜索,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于是他想找安诗玉的同事们问问,安诗玉是不是有这个爱好。
向高挑女人道了谢以后,邝小明开车来到一家服装公司的摄影棚。几位模特儿正在几只大灯前摆弄姿态。安诗玉要好的朋友金倩小姐也在其中。
“你好,金小姐,我是安诗玉的朋友邝小明。”
“你好,邝先生。”金倩说。
“请问,安小姐平时是不是爱玩DV?”
“不会吧,她哪有时间,不过我们模特经纪公司倒是有一台,唉对了,很奇怪,倒是有一次诗玉跟公司借过那台DV,不过一天就还了。”
“谢谢了,金小姐。我今天问你的事请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邝小明临走的时候这样说。
但邝小明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离开服装公司的摄影棚走上车的时候,他背后一双陌生的眼睛已经盯上了他。
回到新世界夜总会办公室。邝小明和陈小松面对面地坐着。
“小松,大龙叔死前,夜总会有没有来过什么重要的客人 ?'…fsktxt'”邝小明问。
“天天都有重要的客人。”小松在回忆。
“马涛来过没有?”邝小明问。
“就是两天前来过。对了,那天就有很重要的客人,大龙叔说的。”
“好,你把那天发生的事都跟我讲一下。”邝小明说。
“那天北京来了几个歌星模特儿什么的,大龙叔说今晚有很重要的客人要来,涛哥定了那个大包厢。”
“是哪个包厢?”邝小明问。
小松带邝小明来到了包厢,这个包厢是整个夜总会最大也最豪华的包厢,客人可以直接坐电梯到达,不必从大厅出入,包厢内的正厅里有小型的舞池,另外还有卫生间和一间侧室。平时主要用来接待马涛的重要外地客人。当然,这个包厢也是没有安装监视摄像机的镜头的。
邝小明在这个包厢里仔细地查看着,突然,他在一组射灯前停了下来,他站在沙发上,把那组射灯撤了下来,他发现,铝合金上有被摩擦过的痕迹。在嵌入式的射灯背后,这里足以安装一个小型的摄像机镜头,更不用说目前最先进的针头大小的镜头了。
邝小明回到办公室,他叫来小松。问:“那天晚上,有什么重要的客人来过这里?”
“不知道,我只知道安排陪客人的就是北京来的歌手于梦吟和一位模特儿。”小松说。“怎么了,小明哥哥。”
“你知不知道这里安装过摄像机?”邝小明问。
“不知道。可能是涛哥让安的吧,那天晚上大龙叔也跟涛哥在一起,他们还进过包间给客人敬酒。不过,我没有进过密室,夜总会只有大龙叔和涛哥可以进去。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2)
“平时录像带你们一般保留多久?”邝小明问。
“一个月吧。”小松回答。接着又说:“不过这个包厢里的录像带我从来没有见过,可能是被涛哥带走了。”
“知道了,你走吧。”邝小明说。
“小明哥哥,你不会认为大龙叔的死跟涛哥有关吧?”小松问。
“跟谁都可能有关系。”邝小明说。
“不可能,涛哥那么讲义气,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小松说。
“小松,你很讲义气,这是对的,但是光讲义气是不够的,有些事还得要用脑子。”邝小明说,“另外,今天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讲,没把事情弄清楚之前谁都不能讲,知道吗?”
陈小松茫然地点点头。
第二天,邝小明从家里拿来了一个大包。
他取出了那个小型的DV机,来到夜总会的豪华大包厢里,但很遗憾,这个镜头显然太大了,根本无法装在射灯的背后。
邝小明决定,到北京去找一找那个于梦吟。
但他转而又想了想,于是拿起了电话:“喂,请问是陈局长吗?我是邝小明。”
“邝先生生意兴隆啊。”
“关于我兄弟被杀的事,我想告诉你一个线索。有兴趣吗?”
“好,你说吧,”陈三全说。
“你去问一问北京歌手于梦吟吧。但你绝对不能说是我说的。”邝小明说。
“为什么呢?”陈三全问。
“原因我就不说了。但我知道这件事也许跟她有关,我兄弟死前两天她在夜总会陪过一位很重要的客人。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去问问。”邝小明在电话里说。
陈三全放下电话后,仔细思量着邝小明的话。
“于梦吟,这名字好熟”,这时他想起那天晚上在夜总会的情形。
陈三全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昨天他已经决定抓捕边虎,申请已经送上去两天了,但局领导张子霖在拘捕令上一直没有签字。对邝小明提供的线索,他似信非信,不过他还是决定让何建军去一趟北京。
正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喂,陈局长吗?”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我是沈晓红啊。”
“哦,你好,有事吗?”陈三全说。
“当然没什么事,老同学十几年没见想跟你聊聊。”沈晓红说。
“好啊,什么地方。”陈三全说。
“茵梦湖西餐厅,晚上七点。”沈晓红说。
夜幕低垂,茵梦湖西餐厅外面。
一辆崭新的红色宝马跑车“嘎”地一声刹住。
陈三全把捷达车停在茵梦湖西餐厅外面,刚刚走下车。
车门开了,一双纤巧的红色皮靴和着修长的腿,从车厢里慢慢地伸了出来。
沈晓红也到了。
沈晓红一落地,她热情得有些过分地说:“唉呀,三全,十几年不见,你一定从来就没有想起过我。对不对?”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3)
“上楼说吧。”陈三全说。
这是一家新近落成的西餐厅,也是海滨市最高级的富人俱乐部:一家中美合资的会员制的娱乐总汇,游泳池、健身房、桑拿浴、泰国按摩、室内高尔夫球、影视厅、舞厅、西餐厅,一应设施均是国际一流水平,每名会员一年缴纳会费10万元人民币。
西餐厅烛光点点。
沈晓红脱去了貂皮外套,露出了低胸的晚礼装,雪白的胸脯上一道性感的乳?沟若隐若现,撩人心动。
一位经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说:“你好,沈老板,这位先生你好。”
沈晓红说:“这位就是我们海滨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大名鼎鼎的陈三全。”
经理伸出手,说了一番客套话。
沈晓红点完菜后,侍者问:“两位喝点什么?”
“请开一瓶‘路易十三’。”沈晓红说。
陈三全看了一眼菜单,感叹地说:“这差不多是我半年的工资了。”
沈晓红说:“有些酒一年的工资也买不了一瓶。好酒如美女,好酒如英雄。都是无价的,就像我们陈局长的侠肝义胆。”
“除了白骨,谁曾是英雄。“陈三全自我解嘲地说。
酒过三巡,沈晓红的脸已经微微有些红了。
当女人脸红的时候,通常要比不红的时候更动人一些,所以,一些聪明的女人爱喝一点酒。
“三全,这些年你想起过我吗?”沈晓红酒壮色胆。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当一个女人主动邀酒,这就意味着门户为君开,来者不拒。
“我不记得了,想起的总是以前的沈卫红。”陈三全故意不解风情地说。
“那不是一样的吗?”沈晓红对这回答很满意。
“不一样,回忆总是更美好一些,再说了,记忆也要比正在发生的现实更真实。”陈三全说。
“我怎么听不太懂你的话。”
“你以后会懂的。”
“你怎么现在还没有找到另一半。“沈晓红说。
“另一半不是想找就找得到的。那得靠缘分。”陈三全说。
突然,沈晓红拿出一个信封,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说:“三全,我听说你在过问边虎打死人的那件事,这情况你不是太清楚.可不要听一面之辞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过问边虎的事,谁说的?”陈三全很吃惊她的消息如此灵通。
“谁不知道,滨海这巴掌大的地方。”
“这是什么?”陈三全拿出了信封里的东西,一看几大叠美钞出现在眼前。
“这不是行贿,我不要你帮什么忙。这五万美元是我的一点心意,我们家马涛就敬重你这个英雄,想交你这个朋友,你一样的秉公执法,边虎的事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沈晓红说。
这套说法是马涛告诉她的,也是马涛多年来结交官场朋友的心得体会。
他经常说:“千万不要在有事的时候才想到去行贿,找人帮忙,一定要把利益关系建立在发生交易之前。虽然看起来撒出去的钱在眼下没有回报,但以后的回报会成倍地增加,远不是翻两番的问题,而是番二十番的问题。在我们这个社会,关系就是最低的成本,关系就是生产力,关系就是力量,就是打人的拳头、催命的子弹。关系也是我们企业界人士存在的基础,是我们走向成功的阶梯,是你的前途、你的命运。”
就你行,就你最坏
“把钱收回去。我陈三全从来不吃这一套。“陈三全突然严峻起来。
“嗯……你怎么能这样,收起来就收起来,我们陈局长果然是一条汉子,我失敬了。罚酒一杯。”沈晓红突然撒起娇来。
“晓红,做生意是很好的职业,但不管是什么生意,都不能为害公众的利益。”陈三全语重心长地说。
“三全,你知道这世道谁没有钱,谁就被欺侮,你知不知道我在夜总会做歌手的时候受的那些委屈。那时我真的想你啊,想起你在学校的时候帮我打跑了那群色狼。”
“晓红,以前的事不要再说了,”陈三全打断了她的回忆。
“你不要看我现在挺风光的,其实我心理……老公生意做大了,缠着他的女人到处都有,我常常是啊,上半夜守寡,下半夜守尸。”沈晓红越说越大胆了。
“晓红,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陈三全说。
“不,没有,我没有喝醉。这瓶酒还没喝完。”沈晓红说。
“不喝了,我晚上还要工作。”陈三全说。
“不,三全,有件事想要告诉你,今天晚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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