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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的刺激生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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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样对付他了? (3)

出了国际大饭店,她走进街边的公用电话亭,拨个电话到电话局的询问台,查明了那个电话号码,是属于湾仔附近,一个叫“夜来香”的酒吧。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拿定主意,叫了辆街车,直趋湾仔而去。

孙奇在离开林公馆后,立即趋车返回警务处坐镇,打了1个电话回家,说他不回去吃晚饭了。

刚放下电话,便见王荣寿手持一个牛皮纸资料袋,兴冲冲地走了进来,振奋地说:

“探长,邹炳森这个人让我找出他的资料来啦!”

孙奇大喜过望,连忙接过那资料袋,抽出一份资料,细看左角上贴的侧、正两张照片,轮廓确实很像早晨在机场见到的中年绅士,只是年纪不太相符,姓名也一字不同。

“嗯!确实很像……”孙奇说:“不过今天早上我们在机场看到的,似乎比这照片上的人年纪大了很多,而且姓名……”

王荣寿趁机表现他的聪明说:

“这份资料是十年以前的,那时候自然比现在年轻,同时这种犯有前科的人,随时都可能更改姓名的。”

孙奇微微点了下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事实上,在滨海最大的公开秘密,就是偷渡入境的,或是不法之徒,只要花相当的代价,便能设法取得合法的居留或身份证明,更改姓名更是不足为奇。

孙奇继续看那份资料,姓名是史良辉,三十二岁,四川重庆市人。犯的前科屡屡,计有贩毒走私及制造伪币等几项。

再看背面的记载,除了载明此人犯案的日期和经过之外,并载明曾被判处无期徒刑,但于七年之前越狱逃亡,明令通缉在案。

根据资料的记载,孙奇认为邹炳森的身份已明朗,他就是越狱在逃的史良辉!

要证实这点并不难,只要抓住邹炳森,核对纪录卡上的指纹,这个谜底立即可以获得答案。

孙奇既有了这条线索,便决定从邹炳森的身上着手,正在准备下令展开搜捕,忽然接到国际大饭店的电话,获知金玲玲已向外联络。

这真是双喜临门,几个月来毫无进展的疑案,突然有了转机,他怎能不欣喜欲狂。

立刻向电话局查明那个号码的地址,便亲自率领了几个便衣干探,分乘二辆警车,以最快的速度赶赴“夜来香”。

这次的行动可说相当神速,由于警务处就在湾仔,而“夜来香”酒吧距离不过是两条马路。所以在金玲玲和对方的电话尚未挂断前,孙奇的人马,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到,立即采取包围。

孙奇一马当先,冲进了“夜来香”,只见一个穿白衣的侍者,正搁下电话,神色仓惶地溜向后面去。

“夜来香”酒吧 

孙奇急步赶去,见那侍者已溜出了后面,不由大声喝止:

“站住!”

侍者根本充耳不闻,溜出后门,便向狭巷外狂奔。

可是整个“夜来香”已被围围,他还没奔到巷口,已见几个便衣警察迎面而来,后面的孙奇也追上了。

侍者看进退维谷,情急之下,突然把心一横,掏出了身上藏着的手枪,便朝迎面而来的警察举枪狂射!

警察急忙散开,也出枪还击。

孙奇看对方已经开火,急叫:

“捉活的!”

警察们一听要捉活的,便不敢射中目标,只发乱枪企图吓那侍者。

但那侍者是在情急拼命的时候,已然奋不顾身,举枪连发,只听得一声惨叫,便衣警察已被他射倒一个。

孙奇这可火啦,举枪“砰!砰!”两发,便听那侍者发出声惨呼:

“啊……”人已应声而倒。

孙奇射中了侍者,立即飞步冲上去。

侍者仅只是肩头受伤,犹欲作困兽之斗,一侧身子,举起手枪便向追到面前的孙奇射击。

但他扣动扳机,只听得“卡”地一声,撞针撞了个空腔,弹匣已空空如也!

孙奇心里暗叫一声:“侥幸!”

以枪对准了侍者,向他喝令:

“不许动!”

几个便衣警察正好赶到,七手八脚地把侍者制住了,替他加上了手铐。

孙奇这才收回手枪,向侍者厉声喝道:

“你的同党在哪里?”

侍者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

孙奇勃然大怒,挥手一巴掌掴去,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说不说?”他厉声逼问。

侍者的心意已决,仍然一言不发地低着头,表示他宁死也绝不屈服!

孙奇气得铁青着脸,向手下的干探吩咐:

“把他先带回去!”

“是!”

警察们应了一声,正要把这侍者带走,不料就在这时候,忽听他发出声惨叫,脸上顿时鲜血进射。

孙奇大吃一惊,上前一看,侍者的前额,已被子弹射中,居然一弹毙命!

侍者中弹而亡,却不曾听见枪声,显然是附近尚有人在暗中窥视,怕他被带返警务处,受刑不住,泄漏出机密,才猝然下手,以装有消音器的枪支,射中了要害。

孙奇暗惊此人的枪法之准,如果要存心取他的命,那岂不是易如反掌。

于是急忙下令,在附近展开严密搜索,他自己则带了两个便衣警察,回到酒吧间去。

此时酒吧里早已一片慌乱,所有寻欢作乐的客人,均被警察镇压着,禁止任何人擅自离去。

孙奇由后面进来,首先就盘问经理:

“那个仆欧叫什么?”

经理是个三十来岁的广东人,一脸的老实相,不像是为非作歹的不法之徒。

“夜来香”酒吧 (2)

他这时早已吓得不知所措,被孙奇一喝问,顿时惊慌万状地说:

“他……他叫小陆……”

“我问你他叫什么名字!”孙奇满面怒容地喝问。

“是,是……”经理连声应着说:“他叫陆更生,我们叫惯了,就叫他小陆……”

“在这里干了多久?”

“一个月还不到!……”

“什么人介绍他来的?”

“没人介绍,是他自己看了报纸的广告,跑来应征的,我,我就录用了……”

“你不知他的来历?”

“不,不知道。”

“哪怎么可以随便录用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被孙奇这一喝问,经理顿时呐呐地答不出话来了。

“你怎么不回答?”孙奇怒问。

经理这才迫不得已地苦笑说:

“实在说,他是不计较待遇,我贪图了点小便宜,心想反正需要用人,用谁都是一样,谁知道他会犯法……”

“你知道他犯的是什么法?”孙奇问。

经理茫然摇摇头说:

“不知道……”

孙奇看这经理不像是说谎,便转缓了态度说:

“他是你这里雇用的人,他犯了法,你就要负责。现在如果你能提供出线索,使我们能顺利抓到他的共犯,你才能脱罪,你懂吗?”

“是,是,我懂……”经理露出一副可怜相来。

孙奇趁机轻声问他:

“在你酒吧里,或者常来的客人之中,有谁跟他比较接近?”

“这个……”经理苦思了一阵,终于沮然摇着头说:

“这倒没大注意,他平时对工作很认真,招待客人也很周到,跟谁都合得来,实在看不出他跟谁比较接近。”

孙奇忽然把脸又一沉,冷声说:

“那么我问你,有个姓金的女人,时常打电话到这里来,是他接的?”

经理呐呐地回答说:

“他告诉我,那是他的女朋友……”

正在这时,守在国际大饭店的警察也赶来了,把孙奇叫过一边,轻声报告他窃听金玲玲电话里所说的话。

孙奇听说金玲玲也是找姓邹的,这条线索就更趋明朗了,于是,他又走过去向那经理问:

“有个姓邹的客人常来这里?”

“姓邹的?”经理皱起了眉头,想了半天,仍然摇头说:

“不瞒探长说,在我认识的客人中,实在没有个姓邹的。至于小陆是不是认识,我就不知道了,探长最好问小陆自己

吧!”

孙奇冷笑一声,忿然说:

“小陆已经被姓邹的击毙!”

“他……”经理顿时惊得张口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孙奇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对他的盘问,转移目标,向酒吧里所有的客人逐一查认,希望姓邹的在内,那么一切都迎刃而解。

“夜来香”酒吧 (3)

当然,他也明白这是多此一举,因为小陆如是真被邹炳森击毙,那么这家伙一定已在外面,下手之后仓促逃走了,哪会在酒吧里束手就缚。

不过为了警方的惯例,在现场不得不作一番例行公事罢了!

就在“夜来香”酒吧里闹得天翻地覆时,金玲玲也赶到了,由于国际大饭店位于中环,距离这里较远,所以她比警方的人员迟到一步。

车在老远就看见“夜来香”外面乱哄哄的,几个便衣警察正在戒严,禁止闲人走近。

金玲玲一看这情形,情知有异,立即吩咐停车,付了车资,她便站在对街窥视动静。

可是站在对街,根本无法知道“夜来香”酒吧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她心里有数,这准是她一个电话惹出来的纰漏,让警方获悉了这个“联络站”。

如果这个“联络站”被警方破获,那么她岂不是将失去了联络,除非是人家找到国际大饭店,她就无法主动去找对方。

金玲玲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意念,万一这个“联络站”的破获,真是由她一个电话闯出来的祸根,那么姓邹的很可能会怀疑到她的身上,误会是她向警方泄了密。

这样的话,姓邹的岂不将用手段采取报复?

想到这一点,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她再也不敢在街边逗留了,赶快返身就走,急急挥手招呼街车。

忽然,一辆黑色轿车疾驶而来停在了她的身边。

车厢里伸出个头来,向她冷冷地说:

“金小姐来看热闹了?”

金玲玲猛吃一惊,想不到怕鬼,偏偏遇上了鬼,车里的这个人,竟然就是邹炳森!

邹炳森看她吃惊的神情,不由冷笑一声,推开了车门,皮笑肉不笑地说:

“金小姐还不上车,等着让那些条子抓去吗?”

金玲玲几乎想逃走,但转念一想,那样更会引起邹炳森的怀疑。说不定一转身,这家伙就会猝下毒手,给她背后一枪,然后逃之夭夭。

于是,她只好强自镇定,硬着头皮上了车。

司机是个粗犷的彪形大汉,等车门一关,立即风驰电掣而去。

邹炳森的脸色阴沉沉的,一言不发,这情形使金玲玲愈发感觉惶惑不安起来。

车在疾行中,她终于呐呐地说:

“酒吧里好像出了事……”

“不能说好像,”邹炳森冷冰冰地说:“应该说已经出了事!”

金玲玲仿佛觉到一股寒气逼人,直透进她的心里,使她、不由自主地又打了个寒颤,提心吊胆地说:

“小陆不知道怎样了……”

邹炳森发出嘿然一声冷笑,脸上毫无表情,以极其冷酷无情的语气说:

“我已经把他干掉了!”

金玲玲大吃一惊,诧然问:

“夜来香”酒吧 (4)

“你把他干掉了?”

邹炳林微微把头一点,似乎认为杀个把人,在他是家常便饭,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可是却把金玲玲吓得脸色大变,不禁急问:

“为什么?”

“怕他泄密!”邹炳森直截了当地回答。

金玲玲听得汗毛直竖,这句话无异是对她说的,为了防止泄露机密,他是不择任何手段的,甚至于干掉自己的人!

她顿觉哑口无言,噤若寒蝉了。

邹炳森瞥了她一眼,忽然狞笑说:

“金小姐,也许你对我们组织还不太了解,现在我不妨告诉你。为了组织的利害关系,以及安全理由,任何人只要有可能危害这两点,我们都必需把他除掉,以免后患!”

这番话等于是指着和尚骂秃驴,金玲玲哪会听不出来,分明是对她在警告,心里不由惊急交加,分辩说:

“邹先生,请你不要误会,这些条子可不是我引来的……”

邹炳森沉着脸说:

“那我倒要请教金小姐,他们怎会找到‘夜来香’酒吧来的!”

“这个……”金玲玲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了。

邹炳森冷冷一笑,狞声说:

“这个并不难,我们的滨海福尔摩斯——孙大探长,在国际大饭店布满了条子,只要根据你金小姐的一个电话,根本连一分钟都不需要,就可以查出对方在哪了,金小姐认为我说的还合乎逻辑吗?”

金玲玲急说:

“这不能怪我……”

“那么怪谁呢?”邹炳森说:“我相信总不能怪我吧,我曾经一再告诉你,没有急事绝不要找我,就是必需找我,也绝不可用可能被人窃听的电话,尤其不能用国际大饭店的电话,偏偏你不听我的忠告,结果怎么样?”

金玲玲急得面红耳赤地说:

“我是急于要跟你见面,一时急昏了头……”

“哦?”邹炳森故意表示诧然地问:“什么这样紧急呢?”

金玲玲郑重说:

“庄德成决定出让‘银星’了!”

“这倒是好消息,”邹炳森似笑非笑他说:“但这也用不着急昏了头吧?”

“因为他提出个条件。”金玲玲说。

“什么条件?”邹炳森冷声

金玲玲当即把庄德成所提的条件说出,并且说:“你们是不是已经对邝小明下手了?”

“没这回事。”邹炳森说:“我向你保证过,就是姓邝的落在我们手里,也会通知你,由你亲手处置的!”

金玲玲似信非信地点点头,朝车外看去,发觉正向北角疾驶,不由急问:

“我们现在上哪里去?”

“去见阎王爷!”

邹炳森冷冷地回答一句,突然浪形骸地狂笑起来。

金玲玲却惊得魂飞天外,吓出了一身冷汗。

此一去凶多吉少 

正好在十字路口遇上红灯,车子突然煞住。

金玲玲一时情急,竟企图跳车,但她的行动却不及邹炳森快,手才抓上门把,忽觉臂膀一紧,已被他紧紧执住,使她无法挣脱。

“金小姐。”他狞狰地笑着:“还没有到,你怎么就急于下车了?”

金玲玲眼看脱不了身,心知被他带去,一定凶多吉少,急得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放开我!”

邹炳森被她这么一叫嚷,心里也着了慌,因为车正停在闹区的十字路口,万一惊动了路人,或是引起交通□□注意,那么事情就麻烦了。

幸而路过的车辆不多,红灯转黄,接着亮起通行的绿灯。

绿灯刚一亮,司机便吃进排档,踩下油门,使车身如箭般飞驶而去。

邹炳森这才松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

“金小姐,你不是曾经跟我提过好几次,希望能见见我们公司的主持人,现在我带你去见他,难道你不愿意?”

金玲玲确实曾提出过这个要求,第一次就是邹炳森毛遂自荐地来找她,要她加入“勒索公司”时。

记得那是几天以前,她跟洪垄以林玛丽的安全为武器,威胁林三伟就范,逼她在麦当奴道的公馆里,出面当众宣布“同心会”的成立。

紧要关头,偏偏让邝小明在千钧一发之下,及时救回了林玛丽,使他们的阴谋整个粉碎。

金玲玲再度惨遭失败,同时又发现洪垄悄然离去,被宋公治的几句话提醒,不禁深感处境的危险起来。

由于怕洪垄对她采取行动,她只好留在酒会里。

经不起邝小明的用话相激,她竟放量豪饮起来,表面上是在拼酒量,实际上不过是借酒浇愁,发泄心里的怨恨罢了。

将几杯烈酒下了愁肠,更是愁上加愁,渐渐有了几分醉意。她知道再拼下去,非当场出丑不可,于是适可而止,顾不得逞一时之勇,撇下了邝小明,径自走出凉台去。

面对这个宁静的大花园,使她撩起了无限的感慨,这次以席卷之势来到滨海,准备轰轰烈烈地干一番,把市面黑社会上的势力归入“同心会”,听她发号施令,那够多么神气!

可是,这一切的美梦,竞被邝小明所破灭,如今落得众叛亲离,她将何去何从呢?

正在为未来茫然的时候,一个中年绅士悄然走到她身边,很礼貌地问:

“是金小姐吗?”

金玲玲对这陌生人怔了怔,诧然说:

“是的,这位先生是……”

“敝姓邹。”中年绅士自我介绍说:“金小姐可能不认识我,不过我对金小姐却是慕名已久了。”

“哦?”金玲玲当时感觉很诧异。

中年绅士笑了笑,忽然正色说:

“金小姐难道不想东山再起?”

此一去凶多吉少 (2)

这句话对金玲玲的刺激极大,使她不由地把脸色一冷,悴然问:

“邹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中年绅士立即郑重其事地说:

“金小姐的一切,我早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不瞒你说:我们还可以说得上是志趣相投。目前金小姐虽然遭遇了一点挫折,不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金小姐有东山再起的决心,我保证全力支持!”

金玲玲可不是轻易能对人取信的,整个滨海有势力的人物,她均能如数家珍地背出来,可是并没有姓邹的这么一个人。

这家伙恐怕是吹牛吧!

她忽然又想到,如今的社会上是人心不古,往往只有锦上添花,而很少有雪中送炭的,这姓邹的莫不是垂涎她的姿色,想趁人之危,企图诱她上钩?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说:

“邹先生自信有这个力量?”

中年绅士自负地笑着说:

“我不是虚张声势,以洪垄的力量来说,无论从哪一方面跟我比较,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哦?”金玲玲有些似信非信:“邹先生不是跟我开玩笑?”

“开玩笑要拣时候。”中年绅士认真地说:“我相信在目前来说,金小姐一定不会欣赏这种玩笑的,对吗?”

金玲玲心里说:“你倒还有白知之明!”

但她看出对方说话的神情,并不像是危言耸听,因此有点心动地说:

“邹先生,我想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支持我?”

“当然有点条件。”中年绅士终于图穷匕见,他说:“不过我可以保证,这个条件是互惠的,如果金小姐有意思,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详谈。”

金玲玲正想离开林公馆,便点了点头说:

“也好!……邹先生认为在哪里谈比较方便?”

中年绅士见她同意,不禁喜形于色地说:

“我的车子在外面,只要不在这里,任何地方可以由金小姐吩咐。”

于是,他们立即由凉台步下花园,不辞而别,悄然离开了林公馆。

乘车来到中环,他们选了幽静的咖啡馆,以便能静静地进行谈判。

邹炳森在这次谈判中,向金玲玲透露了一个正在暗中积极展开活动,组织庞大的“勒索公司。”

不过他只炫耀了一番这个组织的实力,却不愿让金玲玲知悉更多的内幕,甚至于主持人是谁也保密,限定在时机未成熟以前,仅能跟他一个人接头。

而他所提的条件,则是要金玲玲出面,以不择手段弄到“银星夜总会”,作为“勒索公司”在滨海的联络活动中心,并且把庄德成拉下水,成为他们的外围组织。

金玲玲在情势所迫之下,终于无可奈何地接受了,但她要求能见一见“勒索公司”的主持人,却被邹炳森断然拒绝。

此一去凶多吉少 (3)

住在孙奇的公馆里,以及迁往国际大饭店,全是邹炳森的主意,至于他是什么用意,金玲玲则不得而知。

接连几次,她都向邹炳森要求,希望能见见那位神秘的主持人,结果均未达到目的。

现在邹炳森居然主动要带她去见主持人,金玲玲不知是受宠若惊,还是因为无意间让警方根据她的电话,突击了设在“夜来香”的联络站,以致感到惶恐不安起来。

邹炳森看她安静下来,嘴角上不由挂着一丝阴险的微笑,不再说什么。

车到铜锣湾游艇会码头停住,邹炳森像是怕她跑了似的,一手紧执住她的臂膀下了车,便走向石堤去。

金玲玲被挟持着登上一艘游艇,只见艇上除了四五个水手之外,尚有几个彪形大汉,看样子不是保镖就是打手。等他们一上游艇,便立即驶离码头。

进入舱厅,邹炳森再度露出他狰狞的嘴脸,冷声说:

“金小姐。我很抱歉,因为在未得允许之前,还不便让你知道我们现在去的是哪里,所以不得不暂时委屈你一下……”

金玲玲不禁忿声□□说:

“我已经决心加入你们了,难道邹先生对我还一点也不信任?!”

邹炳森摇摇头,把两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地说:“这是公司方面的命令,我不能擅自作主,请金小姐能对我谅解。”

说着,暗向跟进舱厅的大汉使了个眼色。

大汉会意地点点头,便在壁柜里取出个方型小玻璃瓶,拿来交给金玲玲。

“这是什么?”她惊诧地问。

“最普通的麻醉——哥罗方。”邹炳森若无其事他说:“金小姐只要嗅一嗅,便可以暂时失去知觉,好在航程不远,到达以后我们就使你醒过来。”

金玲玲气得只有冷笑,愤然拔开瓶塞,当她刚要凑近鼻孔去嗅的一刹那,她忽然灵机一动,偷眼看了下手表的时间,心想:你不让我知道去的地方,难道我不能以航行的方向,配合时间来判断?

这一着是邹炳森没想到的,但她也料到,当她把瓶子放

近鼻下一嗅,当场昏迷之后,邹炳森立即吩咐舵手改变航程,以相反的方向朝海上驶去。

不知经过了多久的航程,金玲玲醒来一看手表,竟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她急忙坐起身子,向四下一看,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只高贵的丝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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