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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眼前黄药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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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神,就看到黄药师神色凄怆,似哭似笑,大骇,马上就要过去,可惜她双腿发软,爬了几步,就动不了,“你,你你怎么了?”
黄药师怒了,喝道:“别过来!”这种情况之下,他急怒攻心,伤痛难忍,居然一看到她在地上爬呀爬,肤光如玉,姿态天真却带着不自觉的妖精级诱惑力,自制力薄弱得可耻,将她推得开开的和扑过去狠狠蹂躏她吻得她死去活来的念头相持不下。
该死,他咒骂着,太可耻了,手中捏紧碎绢,懊悔、惊骇、震怒、激动、欲火交融,他面上又青变白至黑,恨恨地冲口而出,“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太危险了,太可恶了,她对他的影响,太出乎意料了,再呆下去,他怀疑自己会以惩戒的名义兽性大发,多年的情欲一旦爆发,是排山倒海的汹涌澎湃。
桃花岛主,东邪黄药师,就这样挟着雷霆之怒,含恨……………落荒而逃。
晏近脑中一片混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叫她……………离开?
好多年后,黄药师还是对那一句话耿耿于怀,为什么自己的一句话,会让她曲解成分离呢?她是说过,会听他的话,但话也不是这么听的吧?
他无比庆幸,自己说的不是“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或是“滚回你自己的家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亦或是“你有多远滚多远永远别让我有机会看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熬完本文最激情的一章了,扫描下留言,发现好多同学都嗷嗷嗷激动万分有意看黄药师失控化身狼人,可惜~~时候未到~~没有两情相悦,晏近还未开窍,黄药师尚未明志,又如何能干柴烈火一H解决问题呢?嗯,本文是清水文,慎入慎之。
(~ ̄▽ ̄)
第二十二章
细碎的光芒如水流汇成河,光幕徐徐升起。
巫尽和黑眸金发的镜治出现。
同时啊的惊叫起来。
但见晏近衣衫不整,春光半泄,一脸迷糊怔忡,眉梢眼角潮红未散,嘴唇红肿,肢体酥软无力,不胜娇慵,活脱脱一幅刚被人XXOO后的样子,最可恨的是现场见不到男人。
将人吃干抹净后便遗弃?
镜治眉间煞气一闪,巫尽气急败坏地跳起,杀气腾腾:“哪个臭男人做的?我要将他碎尸万段XXOO再OOXX然后再XXXX让他悔恨生!”
晏近吓了一大跳,叫道:“你们怎么来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这样生气?我没事啊。”
巫尽痛心疾首道:“什么没事,你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子了?我们早该给你上生理课成人教材啊,让人占尽便宜吃足嫩豆腐还不晓得,这是我的错啊啊啊。”
晏近低头打量自己,有穿内衣,皮肤上多了许多红印,嘴唇有点疼,好像是让人咬过………
啊呀,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他新的惩戒手段,弄得我什么力气也没有,又咬痛我了。”她安慰脸色不好的同伴,“真的没事啦,他又没有打我,也没下重手,刚才我们吵架了。”说到吵架,她难过起来,他说,不想再见到自己。
巫尽气结,这小白痴,但小近的情欲课程确是空白,古装剧中能有什么亲热戏?老金的武侠小说也不可能明明白白写明KISS过程,没有参照物,叫她怎样无师自通懂得男女授受不亲?
镜治弯起唇,移步上前,自光幕中伸出一只手,在晏近额前一点,一秒后便退开,面上似笑非笑,巫尽急忙问道:“如何?是不是黄药师有恋童癖人面兽心色迷心窍?”虽然小近身上还穿着内衣,男人没有得手,但毕竟是下手了,罪无可赦。
镜治却说了一句不搭边的话来:“尽信书不如无书。”
巫尽深以为是,对,她还不是以为黄药师不近女色对亡妻专一无二,又超级护短,才设计他成为小近保镖,结果还不是大跌眼镜?
镜治双手比划个圆圈,波纹泛起,形成水晶明镜,放映着刚才的画面,从男人进入小楼到离开。
巫尽目瞪口呆,揉搓眼睛,她没眼花吧?
性骚扰,大野狼,大色狼,而且黄药师…………长成这样?这绝对不是一个慈父角色。
二人交换一个眼色,同时意识到二个事实:第一,小近居然会与人吵架,说明她非常在乎重视对方,第二,黄药师的眼神,透露出他对小近不是无意。
那怎么处理?
…………虽然黄老邪变成大帅哥,但我坚决反对他亲近小近,男人嘛,得不到手的才是最好的,失去的永远念念不忘,他如此深爱亡妻,必定会作比较,活人怎么和死人争夺?再说,黄药师先是当她是女儿,后来知道不是了,但小近形容中总有三分相似,谁知道他是不是拿她当替身啊?不成,小近不能受这等委屈,射雕中她跟谁拍拖都行,就是不能是黄药师。
…………我倒觉得,和小近在一起,黄药师不一定稳操胜券,小近虽然在乎他,是否有男女之情还未明白,要知道小近难得有喜欢的人,肯主动去亲近,我们是断然不可以扼杀她的成长的,谈恋爱,又不是一谈定终生,一切以小近的意愿为要。
下次来一定要给小近带一个掌上两性百科资料库,并且,相关的电影小说漫画分析诗歌都齐备以便她随时上课查询。
讨论已有结果。
巫尽抢先开口:“小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不如,回去吧?”
晏近黯然道:“他刚才也叫我走,不想见到我。”
尽与镜对视一眼,聪明地保持缄默,黄药师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那个男人狼狈逃离,情热如火,只是要暂时冷静几天,但小近听不出什么是真话假话气话,一概认真,即使是镜治造成孩子长大了要自有天地,多拍拖也好,有意让黄药师当启蒙老师,也觉得不必澄清事实。
巫尽尤其起了一个极怪异唐突的念头,刚才,黄药师盛怒而去,好像没穿衣服,裸奔吗?可惜小近只顾看着他的脸,竟然没瞄一眼他身材如何,真是损失啊。
“回去之后,还可以再来吗?”晏近提出一个关键问题。
小近的思考性加强了哩,镜治回答:“可以,但因为空间时间交叉平行的关系,一旦离开,再回来时,所接触的世界,已不是原来你离开的空间,而是从接触点平行延伸的另一个空间,即使再遇上黄药师,也不是你所认得的那个人了。”
晏近毫不迟疑下了决定:“那我先不回去了,我还没看桃花岛上的桃花盛开的样子呢。”她叹了口气,无限失落,“可是他要我走。”
巫尽鼓动道:“那小近就离开桃花岛啊,反正在这里又不能见到他,再说射雕中还有许多风光,像段皇爷隐居的地方,大理,华山,蒙古草原,西域,小近来度假可不能困在一角啊那太可惜了。”
晏近心动,可是想到要离开桃花岛主,又是不舍,苦恼道:“让我想想。”
镜治微笑建议:“小近,他只说不想见你,没说不许你以后再来桃花岛,你先离开,他始终是要出岛的,那么明年三月桃花盛开的时候,你自然可以再回来看花,黄药师不是还要到找江南七怪的麻烦然后再见女儿么?”
对哦,晏近恍然,镜治又道:“你日后游山玩水,恐有野兽袭击,我这里帮你改动防御程序,但凡动物对你流露出敌意攻击之图,便即启动,这名目就叫视而不见,让它们失却目标,无从下手。”
晏近感激地连连点头,巫尽心中偷笑,这设置不错是针对野兽袭击,但是也另有玄机喔。
“那么小近收拾下东西,想先到哪里呢?”
晏近扫一眼房间,垂下眼睛,道:“这里的东西,都是他的,我不要带走。”衣服,药,花,所有他的东西,都不是她的。她低下头,心中说不出的沮丧难受。
尽心中一动,双手飞快做了几个动作,哈,解禁成功。
晏近终于抬头,说:“我写一封信给他。”
一张脸已完全迥异于黄蓉。
不止三分相似已消失,身高,肤色也全改变。
身长玉立,近一米七的高度。
黑发如鸦,发梢卷曲,隐隐可见金褐色,长度只到肩膀,蓬蓬勃勃散开。
面容清浅淡雅,眼睛圆溜溜纯净的琥珀色,嘴唇是淡粉色,笑的时候先是鼻子轻轻皱起,才如花初绽,还会露出二个小虎牙。
这是晏近的本来面目,完全解除了与黄蓉容貌捆绑在一起的设定,恢复真我。
若说黄蓉丽色无俦,艳绝百花,那么,晏近就是一杯散发幽香的花茶。
巫尽暗自得意,人家都改头换面了,任你再聪明,可以在小近避开的前提下追得到人吗?人海茫茫,天涯海角,叫你找啊找啊悔不当初,小近是可以随便非礼的吗?还敢跑开不认帐,哼。
爹…………
不不,她生气地涂掉,她才不要叫他爹爹,他都不要她了。
黄岛主,你不想再见到我,所以我走了,蓉儿不会出事,你别听信谗言传闻,去找郭靖师傅麻烦,临安牛家村曲灵风家中,小心欧阳锋偷袭和全真派联手,最好保住梅超风,别伤心了,蓉儿和郭靖会在一起的,蒙古来的客人,郭靖的未婚妻不能算数,不许迁怒他人,桃花岛图谱落入欧阳手中,小心他们上门找茬四处破坏,这里的药,都是你的,我本来还想在这里看三月桃花盛开有多吸引人,我会自己种花赏花,不用记挂我了。
黄药师看到这封信时,已是五天之后。
他伫立在妻子画像之前二天二夜,一动不动,宛如石像,手中捏紧的素绢,如他一颗煎熬沸腾的心。
焚心以火,情灼痛楚,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盟誓犹在,此心却已动摇,原来人的心,是最经不过考验。
…………阿衡,为什么要丢下我呢?如果你还在生,决计不会发生这种事。
他想念她十五年,愧疚悔恨,生命中全是秋风苦雨愁煞人,她的音容笑貌难离难舍,如非有蓉儿,便是行尸走肉,而他遇上晏近,灵魂鲜活夺目,她点燃了他的第二次生命之光。
原来他的七情六欲尚未死熄,大笑大哭大怒大乐,仍怀有希望,会为某人担忧动心。
他解开心结,死者已逝,逝者不可追,阴阳相隔,悼念十五年郁郁不得魂魄入梦,天可怜见,重见她一面“慎之,我希望你可以开开心心活下去,如果你活得不开心,生不如死,又何苦呢?不要以我的名义自虐自欺,我的丈夫,不是为死者而活着的人。”
他如遇上可打开他冰硬心扉的人,也不会矫情地假装不喜躲避。
可是,他断然没有料到,不知不觉中,他的情意投入如许之深,羁绊如此之重。
但愿那只是一时冲动,无心之错,欲火崩溃理智。只是,站在阿衡面前,却终于只能承认,“阿衡,人心最善变,如果可以控制的话,便再无大怒大喜大哀大愁了。”他没离开过她半步,他没去看一眼那个天真懵懂的女孩儿,但这二天二夜,思绪却不受控制,记挂着那个人,她有没有伤心,懂不懂得他对她做了什么,会不会不知所措,是不是在发呆。
每想多一次,心中就更痛一分。
在阿衡的墓里挂念另一个女子,而他无力斩断情丝。
他已试过,一试再试,克制自己的异样,却总在靠近她的时候忘记警惕,在她身边,仿佛是理所当然,忘记了所有计算提防,整个都放松,眼里除了她,又何曾容纳过其他的什么?
怵然而动,原来,只不过是几个月,她已无声无息侵入他的生命中再割舍不去。
她之于他的意义,已不在亡妻之下。
她什么都不如她,甚至没对他做出什么非分之举,他已举手投降。
第三日,黄药师用轻功掠过整个桃花岛,毫无停歇,大风猎猎,青衫狂舞,胸膛中太过激荡的情绪如果不能爆发出来,功力势将反噬伤身,一天一夜,他迎风狂奔,阿衡阿衡,山无棱,天地合,我对你的心,却被另一人不经意地掳夺,我说过无人能取替你的位置,却是妄言,情何以堪!
他走过何处,晏近的影子总在其中,睡觉的,欢笑的,呆滞的,她种花赏花练功,几乎每个角落都有她的一颦一笑,她清悦的开心的笑声,她连声唤着他的软语呢哝。
一声长啸,划破夜空,闪电霍霍,龙蛇肆行,下雨了。
他挺直腰,傲立海浪当中,任凭风吹雨打,第四日了,凝望着潮起潮落,后浪推过前浪,浪花朵朵,瞬间即逝,海天一线,白云苍狗,日升星沉,一个人,于星空海洋中,尤其缈小。
根本就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我黄药师,也只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谈什么天长地久?从一而终至死不渝不难做到,但已终已死之后呢?
纵情任性,视礼教如无物,我行我素,自诩洒脱,却始终过不了情关,变心了又怎样?旁人眼光如何他毫不在乎,他要交代的是自己的心。
凭心而行。
海风吹过。
黄药师伸出手。
随风吹来的一朵花颤动着躺在他手心。
桃花。
还未到桃花开的时节,但这朵桃花不知从哪里的枝条不合时宜地吐蕊,拼尽全力也要一逞春色,淡淡的粉,怯生生的艳,花瓣上还滴落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
滚落入他掌心,轻俏无声。
黄药师脑中嗡然作响,霎时间清明通澈。
一轮明日跃上海面,光耀万里。
风平浪静,昨天的风云激荡再无痕迹,云散了,又复聚,随风变形离合无定。
他纵声长笑,就在波浪前后未分那微妙一息间一掌斩下,光芒如冰,破浪而起,一掌之威,竟然将身前百丈浪浪齐整分开。
阿衡,他微微笑着,踏浪而行,箫声悠悠扬起,思念之情再无苦涩,唯余欢欣。
堪破心魔,看透情障,他武学上的进境更踏进一步了,这区区一步,却是他自二十年前华山论剑后的境界提升,只一步,眼界心法便与从前有出尘之别,以他此时的境界,却是再不忌周伯通双手互搏以及西毒北丐经年苦练成果了。
原来情之极端,也可入武道。
黄药师迷障既破,自然而然就射往捎云楼,心中喜悦,想让小晏也看看这朵提前盛开的桃花。
可惜迎接他的,是一封留书。
稚嫩的笔迹,关切之意溢于字里行间,末了淡淡怅然。
她唤他黄岛主。
她走了。
她真的离开了。
没有人看过她离开,但却有一条小船失去踪影。
“爹,以后我永远乖啦,到死都听你的话。你不要伤心,好不好?”
“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不想再见到我,所以我走了。
黄药师捏着那封信,喃喃骂道:“笨蛋,白痴,话是这样听的吗?”至于晏近偶尔的半仙预言本事,却是毫不迟疑就相信了,就算离开,仍是殷殷提醒,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留书出走的?品味着信中流露的恋恋不舍,想着那张容颜,不觉痴了。
“我本来还想告诉你…………”他微微苦笑,天海茫茫,跷家的笨小孩,毫无生活自理能力,又被他宠得只知饭来口张,她这一走,又不知要让他操多少心了。
最多五天,她在海上,自个儿能走得多远?
心头大痛。
作者有话要说:风中凌乱~~太难爬了网络==
第二十三章
晏近在哪里?
想到因为黄药师之故,郭靖四人被逼与欧阳锋交锋,周伯通跳海,洪七公中毒重伤,郭靖吉凶未卜黄蓉生死两难,然后欧阳克又断腿,接着又是夜闯皇宫死的死伤的伤,这么多的事,多多少少都与黄药师有关系,晏近就心挂挂。
如果那只船好端端的,他们就不必遇上鲨鱼以至被西毒搭救,逼写九阴真经,甚至放火烧船,虽然,这些是原来注定要发生的,但一与黄药师拉上关系,晏近不自觉地就想多做些事。
因此她离开桃花岛后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那个后来被称为明霞岛的荒岛。
她乘船出海,只走了半天,就拿出地图来,这地图可不是一般地图,而是射雕世界自动导航地图,只要选中目标,就可以自动传送到达,晏近心想这么久了,她飞来飞去都没事,应该不会晕飞,谁知到达目的地,眼前一花,双腿一软,跌落在地上,胸口闷痛难受得紧。
为什么会旧病复发呢?她按着额头,无比怀念黄药师温暖的怀抱来。
好半天,她定定神,睁大眼睛看身在何处。
海滩,沙岸,岩石,不远处是树木茂密,郁郁葱葱。
晏近发愁,现在要紧是找到他们,将伤害降到最低,但她又实在不想与黄蓉会面,怎么办呢?
水面忽然一阵波动,接着一个人探头出水,湿淋淋的爬上岸来,伏在沙滩之上,把腹中海水吐了个清光,连酸水也呕了出来,无比狼狈。
正是白衣公子欧阳克。
只可惜此刻神采萎靡不振,甚是可怜,而且右手骨臂折断,与树枝绑在一起,挂在颈中,胸口也有点点斑迹,右腿行走间也略有拖沓。
“欧阳克,欧阳克。”她朝他大力挥手,还赶得上呢,这一个还没被压到千钧巨岩之下,那么欧阳峰郭靖也未到来,她可以委托欧阳克先缓和洪七公的毒性呢。
欧阳克大难不死,耳晕目眩,只感全身疲软,恍如生了一场大病,喘息良久,忽然耳中听到有人叫唤,不由心中一凛,这小岛遍地都是野树荆棘,绝无人迹曾到的景象,来者既不是黄蓉那丫头,又会是谁?继而一喜,来人居然认得自己,是友非敌,赶紧抬眼望去,不由愕然。
这突然出现的少女一身淡黄衫子,头发只到肩膀,相貌并不夺目,但从头到脚看了无不恰到好处地叫人舒服,以他对美女的记忆力,决计不会见到这样清淡如上弦月晶莹似花上朝露的可人儿都会忘记。
她叫得出他名字,而他却不认得她。
“姑娘认得在下?”他整整衣衫,苍白的脸上展开一个灿烂笑容,对上如此佳人,自然不能失礼。
晏近走到他身边,左瞧右瞧,说道:“我们才见面没多久呢,我自然记得,喂,你这人又自找苦吃了吧?我都和你说过,黄蓉是郭靖的,你抢不走的,为什么还是要以身犯险呢?”
欧阳克诧异,这说话的口吻神态,还真的是有点熟悉,而且奇异的有种亲切感,说到最近见到的年轻女子中给他这种感觉的只有…………
一粒十花冷香丸递到他眼前,“呶,给你,补下身子。”
花香,药丸,欧阳克马上想起那个让叔父无比挫败的人,失声道:“你是晏近?怎么样子全变了?你怎么会在这里?黄岛主难道也来了?”
晏近奇怪地摸摸脸,也没多想,听到黄岛主三个字,略微神伤,注意力就不集中了。
欧阳克想也没想就接过她的药一口吞咽下,脸上有了血色,瞄着她看,嗯,不单制药有一套,变脸也极成功,单看外表,绝对将她与先前的人联系不上来,身材修长了许多,曲线也比十五岁的黄蓉有看头,他啧啧称奇,这种变身本领,可真让他大开眼界啊。
不会与黄药师的邪门研究有关吧?想到那个男人凛冽的毒辣的目光,仍是打个寒战,不由问道:“小晏近,你与桃花岛主,是什么关系啊?我听说他只有一位独生爱女。”听说那个男人自妻子病逝后再不近女色,亏他忍得住,女人多可爱,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树林,独独钟情死去的人,生平所见,唯此一怪物矣。
什么关系?已经没关系了。晏近垂头丧气,道:“我本来叫他爹爹,可是现在不是了。”心中酸楚难言,声音都哽咽了。
欧阳克暗叫不妙,美女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本来是他所好,但晏近可不一样,虽然才见到二次,她带给他的感觉却新鲜之极,浑不需要包装,不必提防,完全放松下来,他既没调戏之心,也无计算之念,一听她泫然欲泣,头都大了,安慰道:“小近,不叫就不叫,你要爹爹的话,不如拜我叔父为义父,我也多了一位妹妹,你放心,有你这样的妹妹,我一定会好好疼你不让别人欺负你的。”本来是情急下说出,说着说着,眼睛闪亮,竟然当真了,觉得如此委实不错。
晏近坚决摇头,道:“不成,我答应了他,不喊别人爹爹哥哥的。”
欧阳克眉手一挑,啊,他闻到醋味了。
隔了一会,晏近从恍惚中回过神,记起正事,道:“欧阳克,我要郑重警告你一句话。”
欧阳克笑嘻嘻道:“在下洗耳恭听。”毫没形象地摊开四肢,在晏近面前,对上美女无时无刻要保持翩翩风度倜傥仪容的风流手段用不着施展。
晏近一本正经道:“珍惜性命,远离黄蓉。”
欧阳克一呆,随即哈哈大笑,笑到一半,唉声叹气道:“我自己知道黄家丫头的危险性,你看,我腿上被刺了一剑,胸膛被她的软猬甲上千百条尖刺刺伤,刚才在水底又差点叫她得手送命,老叫化重伤,我又舍不得对她下重手,再亲近下去小命休矣,可是,小近,这里是荒岛,什么人也没有,我不缠着天仙似的美人调戏还有什么乐趣?再说,越是危险的花儿越是吸引人,如果手到擒来,多没劲。”
晏近白了他一眼,这是不是叫被虐狂?“洪七公的伤很重,但毒性未逼出来,欧阳克,你帮我送药给他。”
欧阳克很干脆在拒绝:“我不要。”跟着解释,“他被我叔父杖上的蛇咬伤,那杖头双蛇是他花了十多年的功夫养育而成,以数种最毒之蛇相互杂交,才产下两条毒中之毒的怪蛇下来。叔父惩罚手下叛徒或是心中最憎恶之人,才使杖头毒蛇咬他一口,被咬了的人浑身奇痒难当,顷刻毙命。虽有解药,但蛇毒入体之后,纵然服药救得性命,也不免武功全失,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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