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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相公VS番娘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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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他应付别人是轻松自如,对她反倒无计可施,老是会妥协呢?
过了一会儿,上官敬璘带著阮元姬来到一家店誧前。
“上官杂铺,这间铺子该不会也是相公的吧?”阮元姬睁大美眸。“哇!相公有当铺、酒楼、两间茶楼,还有这间杂铺,你到底开了几间铺子啊?”阮元姬有些兴奋地问,好像很期待再发现其他铺子。
“就这五间,没别的了!”上官敬璘斩钉截铁的说。
见他脸色不佳,害阮元姬原本的好心情跌到谷底。
“好好说不就得了?口气干嘛这么冲!”阮元姬努起嘴,随著上官敬磷进入铺子。
“老唐,最近生意好不好?”上官敬璘一开口关心的便是生意。
“这个月的进帐和以往差不多,卖出的东西也大多以姑娘家的发簪为主。”负责这间铺子的人是一个年约三十来岁的男子。
上官敬璘一方面思忖著老唐说的话,另一方面打量著铺子里的情况,正好有个姑娘在挑簪子,他便走上前去。
“姑娘您真是好眼光,这枝簪是世上唯一的一枝,要是中意的话得把握机会,若是被人买走可就后悔莫及了。”
“这……”女子犹豫不决。
上官敬璘见她似乎很中意手上的发簪,却又狠不下心来买,于是他又说道:“不如这样吧,姑娘你可以试带看看,满意了再买,我会让人算你便宜些的。老唐!”
老唐随即依照上官敬璘的吩咐招呼那位姑娘。“姑娘请随我来,我拿铜镜给您照照看。”
上官敬璘又再次梭巡,发现有个姑娘好像很兴奋的注视著手中的东西,基于不放过任何揽钱的机会,他快步上前想说服她买下。
结果那位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阮元姬。
“你在干嘛?别乱碰东西。”上官敬璘的态度马上变差。
阮元姬一进铺子就被琳琅满目的东西吸引住了,尤其对一只黑檀木制的蛐蛐儿罐爱不释手。
“相公你看!这蛐蛐儿罐的雕工真好,外层有溪水竹林的浮雕,内层正在打斗的蛐蛐儿刻得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样!”
“你别闹了!这是要卖的,况且你一个女孩子不需要这种东西。”
“我就是要嘛!”竟敢拒绝她!阮元姬不满地皱眉。
“不行!”
“我要买!一个蛐蛐儿罐又值不了多少镂,给我啪、给我啦……”阮元姬改用哀兵政策。
上官敬璘不想理会阮元姬,对于她的吵闹置若罔闻,他迳自走至角落的那口木箱。
“咦!这木箱里是什么?为何老是看到这口木箱?这口箱子似乎很放很久了,不知里头放的是什么?”上官敬璘纳闷的看著木箱。
阮元姬气极了,双眼冒著怒火,像是要烧穿他的背脊。
见状,老唐尴尬地对阮元姬笑了笑,继而赶紧回答上官敬璘的问题。
“老板,这些自东洋运来的水粉价钱太贵,根本卖不出去。”
“会贵吗?里面可是加了昂贵的珍珠粉。”
“普通的水粉五文,独独老板您卖二两,要是我的话,我也不买。再说,一般人都想买价钱便宜又实用的水粉,谁会管它里面加了什么。”
上官敬璘暗自思付,这些水粉已经放置一段时日,若是再卖不出去,只怕他连本钱都得赔掉。
“别摸了,待会儿会被你给摸坏了。”见阮元姬还拿著蛐蛐儿罐不放,上官敬璘便将罐子从她手中拿走,慎重的放回架子上。
“我要嘛!”
阮元姬伸手就要拿,上官敬璘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著她往外走。
“老唐,那蛐蛐儿罐要帮我留著,别卖给人听到没?老唐……”
听到阮元姬如此声嘶力竭的大吼,老唐也不敢随便把她中意的蛐蛐儿罐卖给别人。
“好了!别再叫了,已经看不见铺子了。”上官敬璘实在受不了阮元姬。
阮元姬嘟著嘴,对上官敬璘表达强烈不满。
不知老唐会不会帮她保留?要是他敢把蛐蛐儿罐卖给别人,她绝对要他好看!
“你干嘛拉我走?”阮元姬看上官敬璘似乎若有所思,没听见她的话。“喂!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如何让那箱的水粉在最短的时间内卖出去。”上官敬璘专注的想著。
“这还不简单!像卖伤药的那样耍枪弄棍不就得了?耍得好就会有很多的人捧场。”
这主意似乎不错!
“可是,我们又不是卖伤药的。”就算是卖伤药,也要有人耍枪弄棍,而我卖的胭脂水粉,得找谁……
上官敬璘瞥见阮元姬嫩白无瑕的脸蛋,灵光一现,立即有了好主意。
“你怎么又拉我回上官杂铺?”阮元姬不局白他怎么又兴匆匆的拉她回这里,她忽地开心说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要把那蛐蛐儿罐送我?”
“送你可以,不过你要先帮我把那箱的水粉卖完才行。”上官敬璘脑筋转得快,打算拿阮元姬当活广告。“老唐,帮我把箱子搬到门口。”
老唐不知道上官敬璘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他想老板一定是有办法将这箱水粉卖出去。
“可是我不会卖东西。”阮元姬走到上官敬璘的身边纳闷问道。
“不要紧,你什么话都不用说,只要站著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
“没错!很容易的。”
“是很容易,可是为什么我只要站著,你的东西就卖得出去呢?为什么?”阮元姬的好奇心实在很强烈,一直缠著他要答案。
上官敬璘放好木箱,又吩咐老唐拿些道具来,这才回答阮元姬的问题。
“方才你不是提到卖伤药的也得有人耍枪弄棍,所以我灵机一动,想拿你做活道具,待会儿我说什么你都照做就是了,最好别说任何话,听到没?”
“会啦!为了蛐蛐儿罐,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要拿她当活道具,她长得漂亮吗?肯定是的!否则相公也不会要拿她当活道具,原来相公认为她漂亮啊,嘻……
阮元姬内心里莫名的高兴著,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上官敬璘不明白她在傻笑什么,姑娘家不都是爱美的吗?而且还会把一堆珠花、发簪往头上插,怎么他娶的女人就跟别人不同,一个蛐蛐儿罐就让她这么高兴?
第八章
“老板,你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老唐把上官敬璘要的东西都备齐了。
“那就开始吧!”他接著又对阮元姬叮咛:“记住,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可以打岔,也别乱说话。”
“知道啦!我都会背了。”阮元姬嘟起嘴。
老唐开始打锣,阮元姬则像本头似的站在上官敬璘旁边,而上官敬璘则负责叫卖。
“来来来,各位大爷、姑娘们快看过来!嫌自己夫人是家中黄脸婆的大爷们注意了,想要让自己变得更漂亮的姑娘们也注意了!”
上官敬璘一嚷嚷马上就吸引一些年轻的姑娘家,还有一群凑热闹的男人。
上官敬璘见人聚得够多了,又开始说道:“在场的各位有福了,今儿个新进了一批东洋的水粉,还添加有美白功效的珍珠粉。珍珠各位知道吧?就是我手上的这个,是不是很白、很亮?所以东洋人就把珍珠磨成粉,加进这水粉里,姑娘家的皮肤就会变得又白又嫩,你们看──”上官敬璘指向阮元姬,让大伙儿的目光移往阮元姬。“她就是最好的证明。”
“咦!这不是你的媳妇吗?”在场的一名男子问道。
“是啊!她是我的媳妇,她每天就是用这种加了珍珠的水粉,肌肤才变得水水嫩嫩,很有弹性。”
“用看的不准,得摸摸才知道。”有个男人暧昧的说。
凭你?也不照照镜子看一下自己的长相,癞虾蟆也想吃天鹅肉,上官敬璘在心里暗骂。
“哎呀,大爷真是爱说笑!贱内可不是妓院里的花娘,不如这么著吧,就让这位穿著黄衣、长相甜美的小姑娘来摸摸。”
被点名的姑娘非常羞赧,在众人的注视下,她怯怯的走近阮元姬,举起一根手指头轻按阮元姬的脸蛋。
“真的耶!她的皮肤好有弹性,摸起来也挺光滑的。”
阮元姬不满的鼓著腮帮子。什么嘛!她可是天生丽质,这种加了珍珠粉的水粉,她根本没用过,这不是在骗人吗?
她想将事实说明,但又想起上官敬璘特别叮咛她别开口说话,所以想说的话又吞回肚里了。
“原本要价四两的水粉,现在大持价,只要三两,三两就可以买到这种可以变得美美的水粉。要买要快,就剩这些了,下次想买就没机会了。”
“三两?”本来不是二两的吗?怎么经过相公的嘴又加了一两?
“你们看!连我的贱内都觉得惊讶,可见我卖得有多便宜了,如果再不买可就是各位的损失了──”上官敬璘机警的接话,随即不著痕迹地瞪了院元姬一眼,怪她不该多嘴。
他要是不这么说的话,怎会让客人有捡便宜的感觉,差点就被她坏了大事!
“来,要买要快哦!不买的话下次就没有这种捡便宜的机会了。”
“老板,那买两盒能不能算便宜点?”一名男子问道。
“这……四两降到三两已经很便宜了,再低的话我就要赔本卖了。”上官敬璘先是面有难色,而后又像是忍痛说道:“好吧!就看在各位大爷、姑娘们这么捧场的份上,如果买两盒水粉的话就再降一两,你们看如何?”
上官敬璘这一招马上收到成效。
“老板我要两盒……”
“我也要一盒……”
上官敬璘一下子就忙得不可开交,老唐也在一旁帮忙,阮元姬则照上官敬璘所吩咐的,只要站著就行了,但她的脑袋瓜可没闲著。
方才相公和老唐在讨论时,这水粉明明是卖二两,结果相公现下却说是四两,而且一直降价,就算买两盒便宜一两,相公还是多赚了。相公太狡诈了吧?难怪有句话说“无奸不成商”。
“谢谢、谢谢……”上官敬璘笑得合不拢嘴,还不忘推销别的东西。“光是脸蛋美还不行,发髻上的行头可不能少,得配点精致的钗子才更能衬托出姑娘们的芙蓉玉面,看是要金的、银的,还是翡翠的,都可以入内挑选……”
这天,经过上官敬璘的努力和吹捧,不到一个时辰,他所推销的东西很快就被一扫而空。上官敬璘迫不及待的进入铺子,数著今日赚进的银两。
“拿来!”阮元姬朝他伸出手。
“什么拿来?”上官敬璘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他答应过的事。“要蛐蛐儿罐是不?你自个儿去拿。”
“蛐蛐儿罐要,银子也要。”
“银子?什么银子?”这下子上官敬璘闯始提高警觉。
“今天是你要我当活广告,才能赚进这些不义之财,所以你要分一些给我。”
“什么不义之财?这是我正正当当赚来的。”上官敬璘啐了一口。
“哼!原本卖二两的水粉,你居然说是四两。”
“这是做生意的手法。”
“我才不管你是用何种手法,你若没有赚到任何一分钱也就罢了;如今不但赚了钱,还比预估的多上许多,你就该分一些给我。”
“这是我的,你想都别想!”上官敬璘护著赚来的银两。“而且我们明明说好拿蛐蛐儿罐来抵的。”
“好,你若不分一些给我,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我从没用过那个什么掺了珍珠粉的水粉!”阮元姬作势要往外走。
“等等!”上官敬璘叫住她。“算我怕了你,喏,这二十两分你,可以了吧?”
阮元姬拿著二十两心里暗暗高兴,她长这么大头一次自个儿赚钱耶。
“以后如果还有这种机会再找我。”
“不会再有这种机会的。”上官敬璘微恼地说。
“脸别这么臭嘛!再怎么说,我还是帮你赚了不少。”
她根本什么也没做,若不是他的口才好,她道张脸蛋哪能帮他赚钱!
上官敬璘懒得跟她争论,他突然想起福熙说过的话。
难道他真的注定要被她吃得死死的?
阮元姬高兴地拿著得来不易的蛐蛐儿罐跟上官敬璘回家,这蛐蛐儿罐可是她忙了一天才得到的。
“小姬,真的是你!”一个看起来愣头愣脑的小伙子,难以置信的看著阮元姬。
曾大毛是阮元姬的童年玩伴之一,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
她开心的漾起甜美的笑靥。“大毛,是你啊!好久不见了。”
“小姬,听说你嫁人了?”
“嗯,没错。”
“我好不容易存了三十两要娶你进门。”曾大毛很失望的说。
“谁教你比别人慢了一步,我要是等你来娶我早就饿死了,说不定这回你就得娶块牌位回家供著。”
“我要是知道阮大娘病了,肯定先拿那三十两救急。”
“咳咳,不好意思,她已经是我的娘子,你别奢望了。”上官敬璘紧搂著阮元姬的肩头,好似在捍卫他的东西。
没想到会有人想娶她为妻,但她听到有人要娶她为妻,竟然一点拒绝的意思也没有。要是这个叫大毛的真的早了他一步,那她现在就不是他的妻子了,一想到有这种可能,还真教人气愤。
可是他气什么呢?
他本来就不想娶妻,也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娶她的……不!这可攸关到做丈夫的面子,就算讨厌她,也不龙容许她给他戴绿帽子!
“你算什么东西?我跟小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情谊非此寻常。”曾大毛气上官敬璘娶阮元姬,对他很没好感。
“我管你是跟小鸡,还是小鸭一起长大的,我上官敬璘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只要能吃就行,才不讲什么情谊不情谊的。”
“你……”曾大毛发现自己根本辩不过他。“小姬,你怎会嫁给这种人?他不但没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还把你当仆人使唤。”
“谁说我把她当仆人使唤来著?不信你自个儿问元姬。”这点上官敬璘可有意见了。
“小姬,真像他说的那样吗?”
“嗯!他对我还算不错,没把我当仆人使唤,也没让我饿著,还给我银子买很多补品给我娘。”
“你听见了吧?没事的话我们要回去了。”上官敬璘得意的说,而且他不想让阮元姬跟曾大毛多谈,拉著她就要离去。
“等一下!”曾大毛追了上来。
见他还死缠烂打,上官敬璘很不高兴的问:“你还有何贵事?”
“你是不是叫上官敬璘?”
“是又如何?”淬!瞧他的口气像是在问犯人似的。
“这么说来,你就是被小姬当街脱裤子的上官敬璘……”
“啊──”阮元姬突然大叫,她实在没料到大毛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上官敬璘脑中仿佛响起一记青雷,四周的空气为之凝结。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上官敬璘大声质问曾大毛。
大毛,不能说、不能说!阮元姬不断地在上官敬璘背后做手势。
曾大毛犹豫不决地看著阮元姬。
小姬要他不能说,那他该不该说呢?说了以后小姬说不定就不会再理他了。但问题是他都已经说出口,而上官敬璘也听到……不过他还是别再说下去了。
上官敬璘见曾大毛不再说话,一定是后面的人在搞鬼。
“相公,你是不是生气了?”阮元姬皮笑肉不笑的问。
相公的表情已经回答了一切,令她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他现下肯定正在气头上──不妙!
上官敬璘一靠近她,她转身就跑。
“啊──”相公铁定会剥了她的皮。
上官敬璘追了上去。想跑?没这么简单!
阮元姬一路奔回上官家,回家至少有婆婆可以护著她。
“娘,相公要打我!”阮元姬躲到颜若云的身后寻求庇护。
“璘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娘,你有所不知,她就是那个小女娃!”
“真的?”难怪儿子要这么生气了。“那很好啊!你们从小就认识,这么一来,你们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这根本八竿子打不著,而且我们只见过那么一次面。”上官敬璘用力的比了一的手势。
“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但她却时时刻刻活在你心里,不是吗?”颜若云反问。
“是活在我心里,原本我是想若没见到就算了,但若让我见到,定要把她大卸八块,看要清蒸还是红烧,让她痛得哭爹喊娘。”上官敬璘说得煞有其事。
“被人脱裤子有什么关系?很多小孩子都穿著开裆裤,露出两个白嫩嫩的小屁屁,只有你才会记恨这么久。”阮元姬说完后,又缩回颜若云背后。
“我跟你们那群野孩子不一样!”上官敬璘怒声大吼。
竟然骂她是野孩子?
阮元姬不满的跳出来。“是!我是野孩子,野孩子生出来的孩子也是野孩子,那你就是野孩子的爹!”
“你、你说什么?我要做爹了?你确定吗?”上官敬璘乍听他要当爹了,先前的怒气立即消失。
“元姬,你有身孕了?是真的吗?”颜若云兴高采烈地问。
“我是说以后啦!”阮元姬不好意思地说,两道充满惊喜的目光直盯著她,她也不忍见他们失望。
“以后是以后的事,眼前的帐还没算清呢!”上官敬璘马上又改变态度。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抆腰瞪著他。
要怎样才能报复她呢?根据他的观察,她好像没有特别害怕的事。当初他征妻的告示写得明明白白,而她却一样也不会,只会吵著跟他要钱……有了!他想到了。
“当初我征妻的条件是要乖巧听话、生活技能皆备,还要能吃苦耐劳、任劳任怨、勤俭持家;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能无所事事,打明儿个起你就跟著小金、小银她们学习姚水、洗衣、煮饭……”
“璘儿,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元姬已是你的媳妇了。”颜若云帮阮元姬说话。
“我已经网开一面,娘就别再帮她说情了。”上官敬璘无情的说。
“这……”
颜若云还想帮阮元姬说情,但阮元姬阻止了她。
“娘,你不用浪费唇舌,反正他是铁了心。”
“娘怎么舍得让你做那些粗活儿呢?”颜若云不舍的说。
阮元姬的眉头微皱。“谁教我命苦!没嫁著好人家,偏偏嫁了这般狠心的相公。”
“元姬……”
“娘……”
婆媳俩很有默契的抱头痛哭。
上官敬璘不为所动。“哭也没用,事情就这么定了!”上官敬璘话一说完就转身离去。
他敢发誓她们婆媳俩肯定在耍花样,她们才不可能会为这种事而哭得呼天抢地。
“娘,相公走了!”阮元姬抬头望著上官敬璘离去的方向,娇俏的面容上并没有哭过的痕迹。
“走就走了,元姬,别怕!娘挺你,别把他的话当真。”
“嗯,谢谢娘!”她也不会笨到把他的话当真。
嘻嘻,她若不做,他能拿她如何?
“高高树上结石榴,两只蛐蛐儿往上爬,一只爱唱曲、一只爱跳舞……”
阮元姬手里拿著一枝草,有一下没一下的泼弄蛐蛐儿罐里两只雕得栩栩如生的蛐蛐儿,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在干什么?脑袋有问题吗,假的也当真?”
上官敬璘正准备要出门,却见她有模有样的在斗蛐蛐儿。
“有什么关系?”阮元姬头也不抬地回答。
“要斗蛐蛐儿就要用真的来斗才有意思。”
“不要!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不想残害生灵。”
“看不出你还挺有慈悲心的。”
“我心肠好,才不像你!”阮元姬见他要出门,随即跟了上去。“你要出去了吗?我跟你一起出去吧。”
“不行!”上官敬璘毫不客气的拒绝她。
“为什么?”
“敢情我昨天所说的话全都白说了。”上官敬璘无奈地摇摇头。
“昨天你说过什么话?我忘了耶!”阮元姬故意装傻。
“你再装嘛!好,那我就不厌其烦的再说一次,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在家干活儿,今晚我非要尝尝你的手艺不可。”
“这不太好吧?如果情况好一点,我会把东西煮焦,那你可能会饿肚子;情况若坏一点嘛……我可能会把厨房烧掉喔,这样真的没关系吗?”她真希望他会改变心意。
“哦,是这样吗?”说来说去,她就是要跟他出去。“如果煮个东西就能把厨房烧掉,这世上可能也没几个人,你要是真把厨房烧了,我会放鞭炮庆祝的。”
“那我要去看我娘!”阮元姬马上改变策略。
“我会替你去的。”又想藉著看岳母的名义,向他拿银子。
“算你狠!”啥?连看娘的这招也没效。
“我的话你如果照做,且表现得令我满意的话,我不但会让你出去,还会给你银子。”
“你就这么狠心不让我出门吗?我不管,我就是要出去!”
上官敬璘沉默地睨了她一眼。本来嘛,他知道她并非合乎他娶妻标准的女人,也没坚持让她干活儿,但坏就坏在她是当年那个当众脱他裤子的小女娃。她以为用天真无邪的表情道歉之后就会没事了,想不到小小年纪的她却有著一颗邪恶的心。
若是这么简单就放过她,那他这些年来对她的憎恶不就成了个大笑话,所以不给她一点教训,难消他心头之恨。
不过,自从娶了她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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