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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恐怖之雨夜独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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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本来就是在危难你。」博士笑了笑朝对面的家伙继续说道，「如果你办不到的话，只能说明你的价值不值得我将权力交给你。」
中老年男子沉默了十几秒以后，最终同意了这过分的要求。也许对于博士来说这不过调剂无聊生活的小插曲，但是对克里奥·瑞克此人来说，却是决定他以及他的家族未来的一场豪赌。
『邪恶势力总会被正义消灭』，这种话用来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像他这样已经在商界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油条，早已懂得了什么时候应该向『邪恶势力』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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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真的决定了？」
「这是一次机会。如果能够成功，那么我们家族永远可以站在世界的顶端。就算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的孩子强尼现在在机动步兵团服役，那是整个联邦最强大的军队，有关他们的所有档案都储存在联邦大厦。而你知道的，联邦大厦已经在陨石撞击的时候消失了。即使我失败了，强尼也不会有任何事情。」
「但愿如此，但是那个家伙提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了。一周，怎么可能办得到。」
「办不到也要办到。我们的机会就在这一次了。亲爱的贾妮斯，去帮我联系所有我们生意上的同事。」
以上对白发生在地球阿根廷首都的某处私人豪宅。而对话的双方，正是克里奥·瑞克，以及他的夫人。
如果按照原本的剧情，作为强尼父母的他们两人应该早就死在了虫族发动的小行星撞击之下。但是轮回小队这些蝴蝶们，却让事情出现了新的发展。一切都在脱离剧本的进行着，而博士对此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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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老大。地球联邦所属东亚共和国已经占领完毕。按照你的要求，几座大城市都没有进行过多的破坏。」说话的小女孩有着一张粉嫩至极的面孔，但是她口中的话语，却和她洋娃娃般的相貌相当不匹配。
「楚耀绫，你去联系你的姐姐们，我们接下来的目的地是位于北京城的『龙隐军事基地』。虽然只是重名，但是我想你们应该也是很有兴趣去了解一下这个地方的吧。」
楚凌曜说话的语气中带着点点嘲讽，虽然并不是在那里出身，但是他知道，那里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其实他本人也不相信那是同一个地点。就算是同一个，经过了几百年的时间变迁，也不可能还会有什么痕迹留下。但在听到了这个名字以后，若不亲眼见识一下，他始终会觉得心头难安。同他一样，所有楚轩的复制体，都有着这种感觉。
数分钟后，一个小男孩以及九个小女孩在无数仿真机器人的保护下来到了一扇巨大的合金大门前。那九个小女孩有着一模一样的面貌，仅仅从服饰上可以看出他们的不同。
「一百二十三号，打开大门。」楚凌曜下达命令以后，一个身材魁梧的仿真机器人出列。他的扮相有点类似于终结者系列电影中的T800，不过就能力上来说却是相差甚远。在博士制造的机器人中，有许多都是特别功能的类型，而仿真机器人一百二十三号，是加强了密码破解功能的类型。
他走上前去来到大门的一侧，迅速打开了隐藏于合金下的密码输入装置。在他的双手搭上键盘的一瞬间，无数〇和一自其眼中闪动。
一声轻响，大门缓缓打开。楚凌曜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方。而他的妹妹们跟在了后头。
星河·3。8
作为一个大规模的地下基地，其内部设施的繁复几乎是必然的。在排除掉了无数的机关陷阱之后，保护着楚凌曜等人的机器人队伍中，已经减员了五十名。
远在太空中的博士通过监视录像看到的场面，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当时在生化危机二者场恐怖片中的地下蜂巢。不得不承认的是，两者的确有许许多多异常相似的地方。
龙隐地下基地中还有不少军人，对于这些军人，以楚凌曜为首的暴力集团并没有故意夺取其性命。但是因为使用仪器强行读取记忆而变成白痴的那几位，却只能感叹他们的命不好了。
了解了这里的运作方式以及试验目的，楚凌曜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从他们目前的所见所观中了解到，这个基地是一处巨大的人体试验室。
在其中，有来自世界各地的特殊能力者，也有通过操作基因而产生的变异体。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楚凌曜的心中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也许是因为在博士那里已经见过了许多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天性冷淡。总之现在的他，完全不会产生愤怒之类的情绪。
「三十七号，把实验数据速度拷贝一份，然后传给博士。我们也可以寄由此来了解一下这个人类世界的基因学科技水平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楚凌曜下达完命令以后，就带着十五名机器人继续向下推进。他和他的妹妹们各有分工，这个基地异常巨大，如果所有人都在一起，则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搜索完毕。
※
下层的实验室内，多是一些天生携带有特异功能的孩子。他们正在进行着种种训练，以达到联邦将其使用的目的。
也许是因为基地过于封闭，其中的训练员在楚凌曜进入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因为神经毒气而陷入了深度昏迷。
一路向下，经过了各种各样的实验室。楚凌曜来到了最底层的房间。在经过了种种安全限制之后，楚凌曜看见了被束缚在凳子上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在几人刚刚踏入这片场所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甚至还尝试着使用念力移物来攻击几人。
这一行动当然是徒劳的，却使得楚凌曜突然对眼前这个小猫咪开始感兴趣起来。
很快这名白人小女孩又展现了许许多多另外的能力。
※
「博士，我发现了一个不错的素材。」
刚刚回到机器人们建立起来的地面中转站，楚凌曜就接通和同博士之间的联系。
「你说的是那个被你取名为凯瑞甘的小姑娘？」
从机器人的摄像机中，博士已经了解到了当时的状况，「要知道这场恐怖片是星河战队而不是星际争霸，我想，你这次的行动有些冒失了。」
「反正都无所谓不是吗？他的能力和拉奇丝的念动力明显是两个类型，而且异能的强度也非常惊人，虽然性格上有些问题，但倘若好好调教，绝对是不错的协力。而且雅典娜已经告诉我，拉奇丝那边已经捕获了脑虫。将凯瑞甘多加训练以后，改造成真正的刀锋女皇应该也不是难事吧。」
「随便你，既然你不准备把她留在身边，那么就先让机器人将其送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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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少女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茫然得看着四周。目前的她正处在一个充满了绿色液体的容器之内。
无数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过，少女的记忆渐渐开始恢复。
（我是赵樱空，不过我不是应该死掉了吗？在蕊空死后……）
（当初蕊空对我使用了精神力技能，但是她却忘记了我也开启了基因锁第四阶中级，虽然没有度过心劫，但有对她的精神力有了初步的抵御力，所以在那时我借着她的精神力塑造了另一个人格来代替我自己，那么现在，那个人格在哪里？）
「你醒过来啦。」伴随着清脆的童音，容器中的液体被迅速抽离，被封闭的容器也被迅速解开。重新呼吸到空气，却让她有一种好像处在梦中一样的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好像是虚幻一般，而眼前的小女孩身上，却散发着同记忆中的赵蕊空类似的感觉。
不过，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在她的眼中没有那种疯狂而暴虐的情绪。
虽然对面的小女孩精神系能量很强，甚至不下于当时的赵蕊空，但是她的层次显然没有达到基因锁第四阶，甚至可以说连基因锁第三阶都还未曾开启。本身实力就在四阶初级的赵樱空能感觉这一点。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连赵樱空本人都难以解释清楚，但它又是那样却实存在的。
「你是……」
「你可以直接叫我拉奇丝，具体的情况仔细想想，我应该已经把一切都植入你脑海里才对。」
※
赵樱空的虽然接受了刀锋女王的改造，但是她背后的骨刺却在成长过程中被其自身的心灵之力给消融掉了。因此她的外貌和以前中洲队的那个赵樱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至于具体能力保留了多少，这个却不好说。探测器上的数据并不能反映出个体的真实水平，人体在下意识间会隐藏自己。所以一切都要等待实战测定。
一个解开了基因锁第四阶初级的克隆体，这几乎是目前博士处技术所能达到的极限了。
星河·3。9
「我的身体，很奇妙的感觉。」
赵樱空感受着同记忆中的身体完全不同的力量，惊讶地发现，现在她的身体素质的确比以前强上太多。而这种高素质带来的结果是，解开基因锁战斗对于他来说更加容易了。
「不担心没有度过心劫的我会把你杀死吗？」虽然本身没有表露出丝毫情绪，但是赵樱空的脸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说她眼神一片冰冷也好，但这即是她一贯的处事方针。和那个被塑造出来的人格不同，她不会刻意去装出冰冷的外表。毕竟很多事情，在解开了基因锁第四阶这个层次之后都已经砍开了。而且她也并非是那种会直接陷入心魔之中的软弱者，这一点，从她在战斗中还有闲暇去制造第二人格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不担心。」拉奇丝淡淡说道，「就算你陷入了心魔之中，也一样有可以脱离的手段。在我们看来，所谓的心魔并非是必须要度过不可的关口，关键还是在于自身的不足以致于无法完美的控制力量而已。单纯的量的积累也许不如质变来的迅速，但是量变也是可以达到和质变同样的效果的。」
「恩？」赵樱空并没有在意『我们』这样的字眼，她现在反而对拉奇丝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感到疑惑。
「我想确认的是，你真的想要度过心魔吗？」
心魔，也就是被赵樱空称之为心劫的东西。每一个开启了基因锁第四阶的人类都不得不面对的坎。赵樱空回忆起了过去，自己和同伴们不停的变强，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呢？
那彻底陷入心魔之中的怪物，赵樱空也不是没有看到过，他们虽然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却最终失去了理智。暴走的赵蕊空，杀死了那么多同伴，但是那时候的她，又在想些什么呢？
赵樱空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严肃，她对着拉奇丝说道：「其实能不能度过都无所谓，只要我还能够拥有理智，只要『我』还是『我自己』，那么怎么样都没关系。」
很基本的要求，其实每个人都有这个权利，但是为什么，明明拥有了强大力量的他们，却反而失去了自我？
「目前我和肥肥共同开发出来了一种解决方法。那就是『不使用大脑思考』。」
拉奇丝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赵樱空也世呆了一下，「如果不使用大脑，那么『人』还是『人』吗？」
「不，不使用大脑思考并不代表『不思考』。完全可以开发脱离与原本体系的奇怪来行使思考的能力。我们分析过，所谓心魔，那是因为解开了基因锁第四阶之后，脑组织也开始发生改变。这种改变不能逆转，但却可以控制。也就是使用其他方式来支配身体。精神力控制者可以通过控制对方的大脑来左右其行动，那么使用其他方式来达到这一结果，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嘻嘻。」说完，拉奇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突然笑了起来。
而赵樱空却听得皱了皱眉头。
「你的意思是，要我来配合你开发这个器官？」
「没错。」
赵樱空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拉奇丝又开口道：「其实你不觉得，人类的躯壳，是束缚吗？」
「还是以后再说吧，我想，我暂时还没有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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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躯壳崩坏以后，『我』还剩下什么？）
真空中，一小块碎冰静静的飘荡。在其中，冰封着一块古朴样式的黑色腕表。
身体已经没有了，但岗尼尔发现，自己还能够思考。战舰爆炸以后发生了什么，他尽其所能地吸收全部能量，却最终被能量潮所吞没。之后的事情已经完全记不起来，那个时候他的思维完全停滞，直道现在才刚刚醒来。
（我不甘心！）
但是在真空中，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慢慢地，被星球的引力捕获，然后坠落。
（好痛好痛好痛。明明没有了身体，为什么还会那么痛。莫非……）
冰块慢慢通过了电离层，但是此刻却已经千疮百孔。经过自由落体的疯狂加速以后，坚冰落入了液氮海洋。
大概是过了几分钟之后，海面上出现小小的螺旋，螺旋变得越来越大，直到几天后，变成了超级巨大的恐怖漩涡。
※
「喂，尼亚迦宾，已经确认那两个团队全灭了？」
「没错，连战舰都给爆掉了，你不会认为他们还有活下来的可能性吧。而且我的精神力扫描也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罗斯特。」
谈话的两人，是位于另一艘战舰上的森洲队成员。很巧合地，在李帅西发动进攻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舰队的旗舰。
「不过那个中洲队的成员真是强啊。如果录像上没有看错的话，从头到尾发动进攻的也只有他一个人吧。那个隐身能力真的很棘手，连我的精神力扫描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应该只是特例，如果真的那么强，那比起中洲队更强的东美洲队又会是什么样子？总之，中洲队中能够达到这种强度的绝对不会出现第二个。不过尼亚迦宾，我现在忽然觉得，我们应该撤退比较好。有那个家伙的存在，我可不认为我们有击败中洲队的可能性。反正我们以前积攒的分数挺多，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就回去，也不会被抹杀。」
「随你好了。」
星河·4。0
「你们可别想逃跑哟。」
男子轻佻的话语突兀地响起，罗斯特和尼亚迦宾想也没想就各自分出了两个分身。
那男子也没有动作，只是微笑看着「六」人。但是「六」人却在他的注视下默契（莫名？）地后退了一步。
『切，怕什么，罗斯特，找准时机给他来一下狠的。』尼亚迦宾使用精神锁链联系着罗斯特的同时，一柄银色金属弓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那镜像的确是厉害的技能，三个尼亚迦宾的手中同时出现了这柄武器，而且每一个都是实体。
三个尼亚迦宾在同时拉开金属弓，赵缀空的身体先于思考做出了行动。他的手掌最着对着三人正中的那一个轻轻一划，一道金光突然从其身上暴起，仿佛黄铜古钟一般的金色护罩出现在了那人身上，当的一声剧响，他背后的墙面上出现了一道肉眼可见的深深凹槽，但是其本人却毫发无伤。
虽然中间那个「尼亚迦宾」的动作不得不因为赵缀空的攻击而停顿下来，但另外两个分身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无数银色的光束没有延迟一般的击向了赵缀空所在，那没有一丝延迟的攻击，瞬间就轰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赵缀空的身上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所阻挡，虽然光箭没有偏离，却也奈何不得他。只是悠闲的一次又一次攻击着中间的「尼亚迦宾」。
「这就是力量的差距了，看起来你们真的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是让我拿出武器的资格都没有……」
在一声又一声钟鸣想起后，『喀啦』一声脆响，那黄铜古钟一样的防护罩上出现了龟裂的迹象。
而尼亚迦宾也仿佛对于即将破碎的防身法器一点都不在意，只是发动着越来越猛烈的进攻。
终于，黄色护罩在赵缀空的攻击下片片碎裂，他立即冲上了前去，准备一击干掉这个「弱者」。但是他捅向对方心脏的右手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握住，那名叫尼亚迦宾的男子，腕力竟然超越了赵缀空许多。
「抓到你了。」那白人大汉瞬间抱住了准备挣脱的赵缀空，赵缀空的双眼变得一片茫然，肌肉也开始超乎寻常的膨胀起来，但是就算解开了基因锁第二阶，他竟然也摆脱不了尼亚迦宾的熊抱。
这个「尼亚迦宾」的身体突然开始膨胀起来，肉体上放射出的刺眼的光亮让赵缀空一阵目眩，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碎裂。
（糟糕！）
不是爆炸，但却是是类似的技能。很久都没有感受过的痛苦传达到了赵缀空的脑中，他瞬间解开了基因锁第四阶，开始修正自己的基因。
※
「我承认，是我大意了。」
赵缀空现在的模样可谓是凄惨至极，全身上下基本找不到一块好肉不说，身上开了数个大洞。他的毛发已经全部消失，十根手指也只剩下了两根，但是从他的语气中，尼亚迦宾和罗斯特却感受到了无尽的寒意。
赵缀空的身体瞬间消失，尼亚迦宾还来不及反应，分身的双眼就被两根手指洞穿。脑壳内的组织被庞大的心灵之力瞬间绞碎，整个身体再也没了动静。罗斯特意识到不妙以后，立即举起了手中那透明之物，然后对着最后一个尼亚迦宾所在的位置大吼道：「胜利与誓约之剑！EXCALIBUR！」
三枚巨大的光炮咆哮而出，瞬间就洞穿了这艘战舰的装甲。
但是却没有攻击到赵缀空。他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剩下来的尼亚迦宾。
『杀死本团队成员一名，扣除一千点奖励点数。』
『杀死重要剧情人物卡门西塔，获得三千奖励点数。』
两个同时出现的声音让他愣了下神，那光炮不止破坏了装甲，还击沉了三艘驱逐舰。就在愣神的瞬间，黄铜之钟瞬间被粉碎。三个罗斯特的身体诡异的分成了数段。
因为装甲破碎，空气大量外泄，罗斯特的身体被真空的无压力给扯碎，血雾散去以后，在原地留下了不少东西，赵缀空毫不客气地将其全部笑纳。
战舰的重力系统已经完全失控，但赵缀空却仍像是留在正常的环境中一般在装甲板上慢慢移动。他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现在的他，竟然不需要氧气就能够生存。
※
赵缀空微笑着看着战舰上的大洞，在那里，一名少女正慢慢飘了进来。
「我来了，缀空哥哥。」
「好久不见了，小苹果，真是不幸，竟然让你看到我如此丑陋的样子。」
来人正是赵樱空，和赵缀空一样，他既不需要氧气，也不需要引力，就能够在这种类似于真空的环境中自由活动。
赵缀空的两根手指之间夹着一柄七十余厘米长短的无柄短剑，只见他对空一挥斩，一阵阵肉眼可见的涟漪就向着赵樱空所在的位置袭去。
赵樱空发现周围的空间都仿佛是被锁定一般，这次的攻击，如果掉以轻心，就会失了小命。
「那就来试试看我的新能力好了。」说着，她的双眼瞬间变得一片茫然，手指对准了赵缀空的位置，『心灵风暴』发动。
一道，两道，无数道闪电出现在了赵樱空的指尖，然后变成了一个个硕大的电球射向了赵缀空。那电球和无形波动在半途相遇，没有激烈的碰撞，电球迅速被波动吞噬。
「看来哥哥的心灵之光，是『空间』啊。」
星河·4。1
（作者有话：从今天开始的情节开始极度混乱，因为本人思路开始混乱。）
远在数百光年之外，一支庞大的舰队开始起航。迅速跨越了数百个星系的它们，很快就到达了其目标所在。
※
『很不幸的事情是，冥王星基地已经覆灭了。』
随着雅典娜的话音落下，那庞大的金色舰队的影响出现在了屏幕上。从这支舰队登陆柯伊伯带，一直到冥王星基地的地表被完全焚毁，只不过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地面上的导弹对于进攻的「飞机」完全没有办法。博士一眼就看出了，那挡下所有攻击的淡蓝色波纹，至少是和「乔纳斯号」一个级别的防护罩。
「外星人进攻？地球还真是多灾多难啊。楚凌曜传来的资料备份完了吗？」
『没问题，Q弹的制作流程已经全部存进了硬盘，只要有足够的资源，就能够直接量产。』
「既然如此，那我们开始撤退吧，或者说，逃遁。即使留在这里，也不是那支舰队的对手，差距太远了。」
『了解，博士。超空间动力炉开始预热。』
博士还是那副语气，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般。对着雅典娜下达完了命令以后，他就前往了实验室中。
在实验室里，存放着三个容器。每个容器中都有大脑和心脏这两个器官，在连接这两者的血管和神经外，还套着一块黑色古朴的腕表。不过除了这两个器官之外，其它的器官却是找不到了。
任何一个正常人在这里都会惊恐地叫出声来，因为这个心脏竟然还在跳动。也就是说，他们还是活着的生命。
博士取下单片墨镜，睁开了许久未用的虫眼球。瞬间，他就看到了那三个仿佛快要凝成实质一般的虚影。
「曾经我以为，这只眼睛所看到的是灵魂，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并怎么恰当，更确切地说，我看到的，应该是常人捕捉不到的精神体吧。」
两名男子都还好，但是那女子的眼中却放射出了怨毒的光芒，虽然他现在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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