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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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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以,但时间不要拖得太久了。”梁爽应道。

“好吧,我们走吧。”成澍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出了医院,阳光照在身上是那样的温暖,成澍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后向着天空在太阳下做一个长长的呼吸,然后又向没事人一样的说道,“梁爽,陪我去喝啤酒去吧,这样好的天气胃口一定好,现在我就想吃东西了。”

“你,吃东西可以,戒空师父不是说了喝那药的期间不能沾任何的酒。”梁爽不同意,“你这样不是自我放纵吗,如果你真自己放弃的话我告诉你,我不会当你是朋友。”

“梁爽,你不是说了吗,只要心情好,采用心理治疗是可行的。我现在希望自己可以开心的去晚啤酒,这是我现在的需求。也当是为了庆祝自己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时间吧,好吗,就当时我们庆祝。我不会喝多的,就两瓶,多的我不喝的,请吧,我请客。”成澍像是又回到了那个率直的样子,然后推了梁爽向雨湖方向走去,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似的。

两人刚走了没多远,在转弯处被人叫住了,成澍和梁爽回头寻声看去,原来是阳旭。

“好巧啊,我刚才从住处出来,准备去商厦那边买点东西,一看背景就像是你们两个。怎么到了门口也不上去坐会啊。”阳旭走到了两人的一边,靠近成澍。

“哦,这个我只是想吃点东西,要不刚好,今天找到了人请客了,梁爽,我们只管吃,今天这客由阳旭请吧,他现在准备完成论文答辩就可以离开学校了。”成澍一直边说边笑,脸上的笑容不断过。

“呵呵,好吧,就阳旭请客,当作是我们为他庆祝毕业吧。”梁爽看成澍那笑感觉十分不舒服。

“对了,师兄啊,你工作确实了吗,是留在这里继续当主持人,还是回家,或是你之前说的到广东那边啊?”成澍仍是笑吟吟的。“只是不要告诉我你要出国就好了。呵呵。”

“出国?再过个几年吧,我倒是想过出国。但工作的事我已经找好了,我已经和广东佛山的一家公司签了合同。这边毕业证一拿到就过去上班,之前我已经在那边工作了几个月了。是做外贸。”阳旭边说也注意的看成澍,“你没事吧?”

“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啊,没事,真的没事。”成澍还是笑着,但是眼睛却不敢看阳旭。“这样好,不错啊,到时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如果我到广东找不到工作可以先到你哪里落脚。呵呵。”

“这个没有问题。”阳旭说着,但却开始向梁爽使眼色,梁爽知道那是在问他这成澍是怎么了。

梁爽没有直接回答他,只好转过头来看成澍,“哎,我说你正常点行不,看你那笑笑可比哭还难看,正常点啊,不会因为阳旭请你喝酒就乐成这样吧。”

成澍听了脸上的笑容一下停了下来。“好了,不笑了。到了到了,就是这家,老板要一箱啤酒,要冰的,然后其他东西你们看着点吧。”成澍说完就自己先进了屋,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阳旭和梁爽在柜台边站着点菜,时不时两人都看一下成澍,但成澍刚好背对着他们,正点上了一根烟抽着,然后扭头专心的看窗外的湘江和路上的行人,体检结果袋还在梁爽拿着。

“哎,他怎么了?”阳旭用手指了指成澍的背影,“他今天怎么怪怪的,现在也不是吃饭的时候,而且刚才他的那种笑让我学得很恐怖的感觉。”

“没什么,可能是心情不好吧。”梁爽因为已经答应成是澍要保守这个秘密,所以也不直说。“现在他想怎么我们都顺着他就行了。他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哦,这个没问题。”阳旭笑笑。然后两人走到了成澍坐的那张桌子边,坐了下来。梁爽在中间,也看着窗外,而阳旭坐在成澍的对面则看着成澍,但成澍却一动也不动的坐着。三个人就这样坐着,谁也没有说话,却引得柜台上的老板十分奇怪的看着这三个人。

东西上来了,全是些小吃吃食品,老板亲自过来开了啤酒,还给三人都倒好了,但三个人却不动,只好放下杯子回到了柜台那里静静的看着这三个人。这引得其他店员也在一边是不是的看这三个人,像泥塑的一般,大家都想看看这三个人想这样静坐到什么时候。

“好了,别看了,如果想看吃完东西我们到湘江边前次我们喝茶那里坐着好好看。”阳旭首先开了口。“你看人家老板和店员都在看我们呢。动起来吧。”

“哈哈,”成澍转过身去看,发现老板和店员确实也都在向这看着,于是自己先笑了起来,“行,咱们先碰一下。然后各自自己倒了喝。不好意思啊,刚才我看到湘江上飞着一只白鹭,它时飞高,时飞低,有时也到对面那塔上休息;还看到一个小孩子路对面捉蝴蝶,他玩得好开心;还有,你看那边树荫下的那个老人,躺在摇椅上的那个,好悠闲的样子。”

“是不是准备要即兴做诗一首啊。”梁爽喝完放下杯正倒着酒问道。“看你这兴致倒也不小,说得这样诗意。要不就做一首。”

“什么啊,我哪里会做诗啊,我也就是有时高兴随口编点顺口溜罢了,我可不敢在阳旭这个大才子面前显摆啊,要不阳旭你就我刚才说那些做一首吧。我听听。”成澍又抬起了第二杯。

“你们啊,原来是绕着来说我啊。我哪里会做什么诗,我做主持人也就是瞎说,而且都是照着别人的稿子念一下罢了,还是你做一首吧。”阳旭笑道,他说着夹了一块臭豆腐。

“行,那我可真做了,不准笑啊,如果好呢以后记着,如果不好呢就当我只是胡咧咧。我想一下啊。”成澍喝下第二杯,然后把目光转向窗外,过了一会儿回转来缓缓的说道:“鹭影斜略湘江水,偶憩迎风红塔闲;但见小儿悄追蝶,轻风也伴白发年;偶有风尘狂妄至,不见鹭影与行人;且问白发何成实,已时黑发走在前。”吟完,他自己倒满了又一杯,“怎么样啊,只是随口胡诌的,可要说实话啊。”

“好诗是好诗,前面倒也清新,意境好,可是整个看起来有些过于过于消沉,不太像年青人所做的,倒有几份像是人生暮年时所做的一样。”阳旭首先评价道,“但这短短几分钟就出来也是不错的了,现在的年青人有多少还会写这样的东西啊。但这诗与你平时的心性有些不太一样,人应当积极一些,这也是你曾经对我说的,不要太颓废了。”

“诗是心思所现,也不必强求。”梁爽在一旁听出那话中意思,“但我看后两名我来继个,可能坏了原意,但我觉得可以加上,你听一听啊。草木枯荣一岁间,却是一年生命新。好像也不压韵了,但我觉得这样结尾更应景应时。”

“嗯,不错,应当向梁爽这样结,虽然这样接上去意思转承过大,但倒底是更阳光一些,现在本就是春天,万物复苏时,正是生命的季节。”

“对,不管怎么,如果你们能记住那几句也就好了。我做的诗可是没有几个人会记得的哦。哈哈。”成澍说着又自己笑了起来,然后一仰脖又喝下了一杯。

“你慢点喝,又没有人和你抢的,再说了,如果不够再加不就是了。”阳旭笑道,自己只是举杯抿了一点。

“你管他,让他自己喝吧,喝醉了今晚就丢你哪里去,让他在这里休息几天,反正这几天他也不想上课什么的。”梁爽只是随口说道。

“也好,刚好这段时间我在写论文,也没有什么事,在这里我可以照顾他的,只是喝醉了他会不会发酒疯啊,哈哈,我可是怕那些发酒疯的人。”阳旭开玩笑的说道。“我一个人住在这里都快完全和这个世界隔离开来了,天天都是一个人,有时看电视忘了关,然后自己从房间里出来看会想半天是怎么回事呢。”

“这样刚好,成澍一天就喜欢装神扮鬼的,让他在你这里闹你几天,你论文什么时候答辨啊,应当乘下的时间也不是太多了吧。”梁爽问道。

“是啊,下个月月底就是了。现在还有些地方要改一下。然后回校和导师做个流通,然后也就好了。”阳旭只是吃菜,很少喝酒,“你们不要光喝酒啊,得吃点菜啊。”说着然后给成澍和梁爽都夹到了面前的小碗里,“菜得吃,现在天气还有些冷,要不然一会就冷了,冷了吃下去对肠胃可不好的。”

“自己动手,不要客气啊。”梁爽说道。“还是你们幸福啊,只有几个月就可以离开学校了。”

“什么幸福不幸福,一旦出了学校进入了社会你才会发现,你会怀念在学校的时光的,我在广东上班的那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因为做外贸是和老外做,他们的时间和我们是倒过来的,只好天天晚上加班,有时甚至是通宵,前久我还在广州不是参加那个广交会吗,整个人在那时候才发现在学校是这样的幸福。到了厂里你会发现你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的,现在公司讲的团队的合作,而且大家都是拼命的拉单做生意,你不留意就会被淘汰,只有玩命一样的干。”

“那是,工作了得生存,不像现在还可以依靠家里。”梁爽应道。

“成澍,怎么光喝酒,也不说话啊。”阳旭发现成澍今天的话特别的少,自进了这菜馆就很少说话。

“没有什么,我在听你们说啊。没事的,你们聊啊。”成澍说着又开始倒酒。

阳旭看看成澍又看了一下梁爽,像是在询问,但梁爽假装不明白,没有回应他。

“对了,你和成澍不是准备考研吗,下个学期过年前就要考了,你们准备得早,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应当是胜券在握了吧。”阳旭只好和梁爽聊天。

“哦,这个也不好说,只有结果出来才知道,毕竟现在考研究生的竟争也是十分的激烈,只有尽自己的全力吧,而且也要看到时选择的那个学校和专业方向本身竞争情况而言了。其实现在我们享受的是准备考研的这个过程,而不是在准备最后的那个结果。”梁爽喝酒也很少,他觉得今天成澍肯定会醉,如果他再醉了到时也不知道如何应付呢,所以自己喝得很慢很少。

“说是这样说,其实大家也都很在意那个结果,无论是考研的还是不考研的人,都是这样的。而且在别人的眼里,大家更多的是在看你的那个结果,而不是看你那个过程,自己可以享受那个过程,但别人不会,别人只会看你最终的结果,如果上了,大家承认你不错,如果考不了,有的人甚至会说出一些很难听的话。”阳旭说道,“之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要自己把过程掌握好了,最后的结果我不再关心,但是工作的这段时间,才知道,在公司大家只看重最后的结果,即使你在过程中付出了比别人多出多少倍的努力,但最后是别人争取到了订单,而你没有,那你是不是会被别人接受的,公司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在社会上的人是很现实的,没有收入,其他的一切努力都是白废的。所以说,其实学生和社会上的人区别还是存在的,没有会愿意只去看你的过程。”

“呵呵,师兄可真是深有体会啊。”成澍这才插入了一句,然后又不说话接着喝酒。

“你鼻子怎么了?”阳旭看了成澍一眼,忙问道,“快,流鼻血了。”说着忙从那包餐巾纸里抽了一张递了过去,“而且脸色怎么这样白啊。”

“哦,我只是春节时吃多好东西了,这段时间又吃火锅什么的,可能是上火,我一上火就这样,开始流鼻血,没事的,呵呵。”成澍边擦边说道,这次流鼻血他自己也没有感觉,而且好像现在一天之内流鼻血的次数开始增多了。

“哦,这还是要多注意啊。”阳旭想起了什么,“之前我们不是也常在一起吃火锅吗,也没有见你流过鼻血的,怎么会这样啊,而且你脸色真的好差的。”

“真的没有什么,前久上体育课跳球时伤过鼻子,后来好了,可以与这也有关。”成澍开始胡编。“应当过一段时间也就好了,而且只是流鼻血罢了,这个世界上谁没有流过鼻血啊。是吧。”

“这倒也是。不过,梁爽,对了,回去后带点那种凉茶回去,以后成澍啊你多喝点,那下火很好的。”阳旭虽然有些怀疑但只有这样说了。梁爽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成澍,然后转头自己喝酒。

成澍当天喝醉后梁爽一个人带着体检结果回了学校,成澍被阳旭背到了他住的出租屋里。那几天成澍每天流四次鼻血,而且开始出现呕吐情况,把阳旭吓得要逼他到医院去看医生,但成澍坚持说是那天喝多了,坚决不去,最后一天吃完饭后,成澍叫阳旭不要再收拾了,说坐下说会话。

“我就一会儿就好了。稍等一会啊。”阳旭还在擦着桌子。

“我说坐下你就坐下,怎么这么多事啊?”成澍坐在沙发上一下子跳了起来,很大声的冲着阳旭叫喊了起来,“马上过来坐下来。”

阳旭吓了一跳,但没有说什么,只好放下手里的抹布走过来坐到了沙发上。

“你坐吧,我已经坐下了。”阳旭小心的说着,“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

成澍重重的坐了下来,然后自己打了自己两巴掌,捂了脸把头靠在沙发上,过了长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放下了手,转头看着阳旭说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我。“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怎么了,没事儿,真的没事儿。”旭阳吓得一下子手足无措的。

“我真的对不起,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知道怎么了,对不起。”成澍开始了哭声。

“没事的,有我在这儿呢。”阳旭靠了过来抱住了成澍,“没事的,真的。我知道可能是你心情不好,没事的,我不会怪你的。”

成澍抱着阳旭哭了一会儿,突然感到鼻子里有一种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忙推开阳旭,从桌上抽了纸擦着。阳旭看到这次不像之前都跑去找冰块,只是看着。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和我说,你流鼻血的事。”阳旭追问道,是那样的平静的问道,“我要你告诉我倒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还把当成朋友的话请告诉我,你怎么是怎么回事,我不想自己关心的人出了事我自己却像一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

“我,我。”成澍停下了擦拭,停了一会儿,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后转向阳旭看着他,十分正重的说道,“阳旭,听我说,我得了绝症,而且是晚期了,我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如果好的话有三四年,如果自己不坚持也就三四个月,正常也就两年左右。你知道,死亡发生在别人身上我也会难过,但那种痛不会像这种死亡这样早的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我真的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处理了。我这病从小就有,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就要走到尽头了。我不知道如何去处理剩下的事情,我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没有做,我不想就这样走了,可是,这病是无法治的。所以这段时间我真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走下去,人如果不知道自己的终点在哪里还好,可是如今我却知道了自己的终点,你知道这事有多可怕吗,就像是在等死一样。所以我控制不了自己。”

阳旭听完好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叹了口气,“其实就是那天我们喝酒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对吗?”

“是的,那天是我求梁爽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希望在最后我这段时间里大家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人看待,而不是一个快要死去的病人。所以没有告诉你,但这几天你这样照顾我,我,所以我想告诉你。”成澍恢复了平静,“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事,我把你当成好朋友,所以才想告诉你。我也不是故意要向你发火的。”

“没有。没有。难道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阳旭倒有些抓狂的感觉,“你把体检结果给我,我让我爸爸四处到找一下,说不定有什么办法。”

“阳旭,不要这样,医院里的医生已经说了这是无法治愈的,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治愈的办法。”成澍静静的说着,“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情况,我不想再瞒下去了。我需要些时间好好的考虑一下剩下的时间如何过,另外之前的那两万块我想还是还给你。”

“你不要再提那钱的事了,现在是你身体的问题,你不要总是钱钱钱的,好不好。”阳旭有些激动。

“阳旭你听我说,我妹妹还在广东读书,我想把你的地址给她,以后如果,如果我不在了,希望在广东期间你能代我照顾一下她,她有了工作以后就由她自己去闯吧,但我是等不到她工作了。所以这是我求你的一件事,代我照顾好她。”成澍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

“我答应你。只要我在广东,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会尽自己全力照顾她的。这个你放心。”阳旭重重的点了点头。

“谢谢。这我就放心了,那其他也没有什么了,我想回去,到寺里住一段时间,想明白了我就会回校的。到时你毕业走了我也不送你了,如果有缘我们再见。”成澍说着起了身。

“我送你。”阳旭也不挽留。

“不用了,你的论文还没有最后完成,你得把在学校里的这最后一件事好好的完成。你忙着,我走了。”成澍起身自己去开门走了,阳旭站在客厅半天没有反应。风从窗子吹进,吹响了挂到客厅中间的那串风铃,铃声在屋内响了好半天。

成澍在碧泉寺大殿里已经打坐了两天。

“师父,我看成施主这样坐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无相对戒空说。

“是啊,师父,师兄这样会饿坏的,我送了好多次吃的但他也不说话也不吃。这样下去会变得好瘦好瘦的。”无色是周未回来,也帮着做些事。

“没事,放心吧,当他自己想吃的时候不用我们叫他会来吃的。”戒空说道,但神色十分怜惜地看着成澍的背影。“他今天流了几次鼻血了。”

“哦,师兄今天流得少,到刚才那次才三次。昨天流了五次。晚上我睡了不知道。”无色的声音仍是那样的脆。“师父,师兄为什么会流鼻血呢,是不是无色一样偷红糖吃才流的啊。”

“傻孩子,你师兄怎么会偷红糖吃呢,他已经是大人了,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戒空回道,“走吧,我们下去做晚饭了,等会你大哥要来接你回去了,让你师兄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吧。”说着戒空拉了无色,叫了无相三人离开大殿而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戒空和周晓东两人也到了大殿,三人一起打坐在那佛前。

“大哥来了。”成澍睁开了眼,双手仍是按打坐双手掌背放于两膝上。

“是啊,爸都跟我说了。”周晓东不像平时那样大声说话,成澍一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周晓东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串黄色的珠链。

“嗯,”成澍好像不太想聊自己的事。“大哥,无色在那里听话吗?”

“还好,只是太像个大人不太像孩子,这是我担心的,孩子应当有的天性他好像少一些。”周晓东眼看那佛像说道。

“可能需要一个过程。”成澍静静的说。

“是的,对了,上周我带他到一个小学去考了一下,他直接上四年级,四年级以下的东西他完全会,所以到九月份就直接上四年级了。”周晓东好像也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这样那平时要多让他和同龄的孩子在一些,而且告诉他在学校如果被人欺负了应当就会保护自己,毕竟那是四年级的孩子,他比那些孩子小了近四岁。”成澍也只是淡淡的说着。

“你之前总是劝我什么,现在我也劝你一句。人要在有生之年不是如何惊天动地,而是要如何开心,你现在这样我知道你是不开心的,但你这样你想过会有多少人因你而不开心呢。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想得开的人,但这几天你的行为有些走偏了。记住不管我们不定期剩下多少时间我们要的是开心,而不伤心,如果你真的是阳光的阳,你应当去照亮你周围的人,而不是像阴影一样的去把他们的阳光也挡去。”周晓东这才转过头来对成澍说。

“我明白,谢谢大哥。”成澍收起了打坐姿势,想起却已经起不来了。

“晓东,扶他一把。”戒空忙起身和周晓东一起把成澍扶到了厨房,厨房里无色和无相都还在坐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成澍看桌上的意思知道他们晚饭还没有吃,都在等他。

“对不起了,无色,无相,还有师父和大哥,我的固执却害你们饭也没有吃。以后我都不会了,来,吃饭吧。”成澍说着自己笑了。

“呵呵,师父,师父,你看,师兄笑了。”无色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成澍这才发现大家脸上都挂上了笑容,心下于是顿然开通。他也笑着伸手摸了摸无色的小脑袋,无色已经留起了头发,现在身上穿的也是一般孩子穿的那种衣服,如果在街上遇到不仔细辨识还真是有些认不出来了,于是多看了几眼无色。

“师兄,我脸上没有脏东西,你以前每次来都逗我脸上有脏东西,但每次都没有,这次你不要再逗我了。呵呵。”无色说着自己笑了。

“好了,吃饭吧。小澍,你饿了两天胃一定不行了,你就喝粥吧。”戒空说着又让无相把一碗粥端到了成澍的面前。

成澍仔细看了看,是白粥里加了一些药,但一下子却想不起是什么药了。“谢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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