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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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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钱的……”
我纠结地看着楼下训练着的众名凤,咳嗽道:“素素,我批你的假了,不,今明两晚我们烎队都休息一下。后天再练。”
我带着笨笨狗,张小盛带着白素素走向了电影院。那一路上,虽然素素不断的抗拒着,张小盛的肢体语言就没有离开过她,有时看得我和笨笨狗都不好意思了。
我和笨笨狗是何等人物?奸夫淫妇。我们都看得不好意思了,可见张小盛是怎样一个纯粹的渣滓。进了电影院,素素的小腿就被蚊子咬了一个小包,张小盛直接跪着舔了过去。被素素一脚踢在了地上。
老实说,功夫熊猫是拍得很不错的,情节虽然老套,但台词搞笑,还充满了中国元素。笨笨狗被逗得直往我身上靠,整个影院都充满欢乐,只有张小盛,根本就没看屏幕,尽盯着素素裙子以下看去了。
素素嗔怒了望了一眼小盛,将裙子扯长了点,腿并得更紧了。张小盛没有管这一切,仍然盯着素素玉藕般的小腿,素素生气了,不再理他,专心看着片子。将近一百分钟,张小盛都保持着这个姿势,电影完全没有看,好色到这个份上,累不累啊。
出了影院,天空又下起了雨,素素故意跑到我的伞下。张小盛马上收伞,也挤了进来。什么伞能罩住四个人啊,素素嘟着嘴冷道:“张大少爷,你请我看电影,素素谢谢了。你尽盯着我的裙子下干吗?我虽然是……但也没必要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吧,你要看,等素素花会回来,你点我的钟也就是了,素素这样的人,没权力拒绝的。”
张小盛道:“啊,这电影挺短的啊。我不是看你的腿,我是怕又有蚊子盯你,就帮你一直守着。”
我呆了一下,笨笨狗抓了抓头发,素素鼻子微颤了会,拿过张小盛手里的伞,嚅嚅道:“过来,傻瓜,别做江部长和笨笨的灯泡了。”
四个人两把伞,踟蹰这到了一个石桥边。素素打了喷嚏,张小盛很自然脱下衬衣给她披上,跟我与笨笨狗相比,倒显得他们两人认识得更久,走着走着,张小盛搂着素素开朗地讲着黄色笑话,素素突然道:“张公子,你何必呢?”
张小盛道:“你说什么?”
素素道:“你这是何必了,张公子,我很承你的情。今天你的兄弟江磊也在,我就直说吧。我们没有结果的,我会嫁给一个不知道我过去的人,你明白吗?”
张小盛道:“我知道你的过去,你给两个弟弟寄过学费,供了奶奶冠心病在华西医院住院的医疗费,还刚刚在汶川地震里捐了十万块,没错吧?你也要知道我的过去,我活了二十七年,一分钱都没有跟父母寄过,还要了蛮多。对了,我上次做好事是哪年来着,1985年6月,我帮幼儿园的小芳打了抢她冰激凌的小军,对,应该是这样,奶奶的,难得做一件好事,我记得很清楚。”
素素苦笑道:“我知道,你因为我善良,我漂亮就爱上了我。听我的,囡囡中有一半给家里寄过钱,有一大半都给汶川捐了款。但我们仍然是囡囡,你知道吗?”
张小盛道:“知道,不就是囡囡吗,我认了,就当我的自行车被人骑过几圈又送回来了呗,反正我又不是没有骑过别人的车。”
素素咬着牙齿,退了一步,大半个身子都到了雨中央,张小盛赶忙走近,用伞挡住她。素素推开他,张小盛斜打着伞,再次挡住素素,却让自己淋湿,素素眼睛红了,声音却越来越小,道:“你知道什么是囡囡吧,就是妓女,妓女。”
张小盛道:“我们是绝配,你没有听过吗?野鸡配色狼。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三等嫖客,我就一定要把你着一等妓女娶回家。整天就做两件事,想你,爱你。”
素素摇摇头,哭道:“张小盛,你知道不行的,真的不行的,你不要害我。”
张小盛一把搂过素素,雨水把白素素淋得曲线毕露,格外迷人。我正想感动,小盛顺手摸了素素一把,把这纯情的意境毁了一半,道:“等我赚了这一笔,我就把你娶回来,我们到江西婺源盖个房子,那里的油菜花真他妈的漂亮。我和你就在油菜花边生很多很多孩子,在江西超生一个罚六万,我准备三十万给计生委。我就喜欢妓女,如果找一个自以为是啥也不懂的,还要我重新调教,你多好,我这人懒,就认准你了,懒得追别人,我不逼你,你考虑下吧。”
“走近点,湿身事小,淋病事大。”张小盛把素素搂过,又将伞递给素素,突然转身对着我们跪下道:“我向所有兄弟姐妹发誓,如果能跟素素结婚,我以后也一定懒得离婚。”
这他妈哪跟哪啊,回过头,笨笨狗哭得泪人似地望着我了。素素搂紧了张小盛,将伞扔到了外边。
张小盛啊张小盛,你,你回去准备怎么忽悠你爸妈啊?
回到家华,风声,雨声,叫床声声声入耳。各人有各命,算了算了。我不想管了。
第二天,笨笨狗告诉我他的爸爸要过来,我说,是不是那个泗阳的高级教师。笨笨狗十分紧张的说,他爸爸可能起了疑心,要看看她的工作,让我想想办法糊弄过去。我说,这好办,你来家华上两天班吧,做酒店的文员。
训练很正常,七个囡囡各有各的绝活,因为比赛规则不确定,也谈不上什么针对性,只是互相了解,增加磨合而已。傍晚,张小盛又过来了,一边走一边喝着红牛,别人追女仔买玫瑰,他老人家带着一把药走了进来。对素素道:“昨天没有感冒吧,这个草熬一下,可以治感冒的。”
素素低头道:“没事。”张小盛把红牛易拉罐拉条套在素素的手指上,道:“哦,钻戒买这么大就够了。”素素将手挣脱,训练任务还不忙,晚上再次放假,两人又去压马路了。
凌晨一点多,我下去买包烟,正好看见两人慢慢踱回来,我刚拿出钱,就听见两声巨大的爆竹响,停车场所有的汽车都响起了警报,宿舍的灯也都亮了。
回头一望,白素素紧张的左右观望,
“我说了要送你一个礼物,让这宿舍楼所有的灯光为你点燃,让这停车场所有的汽车为你拉响警报。你说我吹牛,现在相信了吧。”
张小盛一脸淫笑,看着脚下的两个二踢脚。
李鹰徘徊了一会道:“江磊,还是给我分配点具体任务吧,我和你不同,你能享受安逸,而我快憋死了。”
我道:“你可以去训练组指导一下小五嘛。”
李鹰哼了一声,我道:“你也可以去道具组指导一下六指嘛。”
李鹰又哼了一声,我道:“我不是不想用你,是不知道怎么用你,你的才华远在我之上,派你做什么呢?你做多了,我得了便宜,好像在利用你一样。”
李鹰叹气道:“我知道,领导重视你的时候就是领导利用你的时候!但我现在渴望被领导利用!!”
我道:“让我想想。”看着李鹰焦虑的离去的背影,我心道,你完了,拨通了手机。
“红姐,现在李鹰正在空窗期,准备好了吗?”
“放心,姐妹们都在等着他了,就怕他不上钩。”红姐的无名推拿店欠我一个大人情,有机会帮我做事,也格外卖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李鹰会不会上钩呢。我赌我的心理学学得够好。
“陈队长,我是家华的江磊,毛老板让我问问上次家华资助你们的那辆警务车性能还好吗?……不用客气,卫哥是当过兵的人,知道拿枪的人的苦。警务费用的缺口很大,我们不支持,谁支持?这叫警民鱼水情。年底跟你们联谊的事情,毛老板就交给我来办了……不用客气,不用客气,都是自家人,前一天跟毛老板去江区长家汇报政协的工作,毛老板就谈到了警察的辛苦,还特意指示我以后要代表家华为东莞治安工作继续尽点绵薄之力,陈队长如果有什么用得着家华的地方尽管说……对了,我得到了一个情报,听说有一伙发廊的老板准备租场地,进行情色活动,好像要搞一个色情技术培训的论坛……好的;我现在还不是很确定,有了确定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报警,这是一个守法公民应尽的责任。”
我挂了手机,心情澎湃。
红姐道:“江磊啊,大鱼没有上钩啊,我说了是十八家发廊久仰他的大名,想请他来讲讲课,让他帮忙培训一下囡囡,可是他吞吞吐吐地拒绝了。”
我道:“大鱼是老江湖,没有这么容易上钩,你继续轰炸,每天至少三个电话去邀请,多给点虚衔,什么首席顾问之类的。”
我挂了电话,心想李鹰果然挺厉害得啊,这样都能闻到杀气。既然这样,我继续架空你,红姐继续勾引你,双管齐下,我们慢慢玩。”
第二天,红姐道:“我给他打了四个电话,他虽然没有明确拒绝,但也没有答应,好像在担心安全问题。”
我道:“你告诉他,说东莞发廊准备建立一个联盟,虽然现在还比较低端,但参加的铺子多,潜力很大,想请他做技术总监,提高一下发廊的整体素质。安全没有问题,他可以兼职,甚至可以不使用真实姓名,只要他来论坛上两节课就可以了——对了,可以告诉他中国性学会的专家也会来,而且性学会准备在这个论坛吸收几个理事。”
第三天,红姐道:“大鱼上钩了。下午四点,收网吧。”
“是扫黄打非办吗?我找陈队长,陈队长,我是江磊,今天下午四点二十,康乐南路七十七号六楼,有一些发廊聚众组织色情论坛,可能有人传播色情信息。”
“是TVS1《新闻一线》的周记者吗?我爆料,东莞扫黄打非办准备扫黄,是一种色情传播的新形式,听说是组织色情论坛请专人讲解性技巧,来培训小姐。如果你们没有时间,我就爆料给TVS2的《讲开又讲》了啊。好的,好的,你们马上派记者过来。”
康乐南路,世界上酒店密度最大的地方,宝马雕车香满路。但繁华的一角偶尔会被突然打破。七十七号六楼,陈队长很痛快的扫黄立功,新闻一线,东莞日报,东莞法制报同时到位,李鹰被抓,据说,被抓时,他当时正在台上神采飞扬点开一个毛片,做非常具体的讲评。在公共场所传播淫秽信息,人赃俱获。
台下还坐着红姐叫来的七八个发廊的小姐,她们纷纷表示原来以为是听防止艾滋病的讲座,没有想到是讲这个。也被警方抓去协助调查。
陈队长打来电话问:“江磊,你是不是搞错了,好像是你们的李鹰。”
我道:“啊?!不可能,陈队长,你看错了,毛老板是不准家华的人兼职的,李鹰更不可能。”
陈队长望了一眼旁边媒体摄像机,恍然大悟:“那就一定是看错了,我都知道了。谢谢你提供的信息。”混官场的人,冰雪聪明啊。
我赢了。而且,我明白李鹰很难翻身了,他即将失去了卫哥的信任。酒店业最忌讳的就是拿着张家钱帮同行的李家做事,这用广东话来讲,叫炒更。是行业大忌。卫哥这么信任李鹰,给李鹰这么高的待遇,他居然上班时间去给同行的发廊讲课,这等于当着整个东莞同行给了卫哥一个巴掌,该死。
李鹰是懂规矩的,所以他拒绝了两次,但被我的架空这么久,难免憋傻了,自视甚高又怀才不遇的人,一碰到可以一展身手的机会,尤其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很难把持不住。这是通病,是人性的弱点。古往今来,多少才气横溢的文人阿谀奉承,舔痔拍马,无非想得到一展身手的机会,卿本佳人,因此做贼。红姐答应他安全,又答应他可以不使用真姓名,甚至告诉他有中国性学会这样学术组织来挑人,只是希望他能来做点他最擅长最喜欢却憋着不能做的事。李鹰来了,可以理解。因为他的心理,已经被我这个心理咨询师揣摩了太久,算计完了。
以卫哥的实力和两人的关系,如果李鹰犯了别的事,一个电话就把他捞出来了,可偏偏他干的是“炒更”这样不忠的事。卫哥也不可能保他了,这是弄死李鹰唯一的可能。卫哥的心理,我也算计到了。
溺者善于水,自古皆是。
当然,这也源于我处在一个优势位置上,我能选人,所以才能有架空李鹰,憋死李鹰的事情,憋到一定程度,红姐的引诱才可能成功,警察才可能抓他。我能代表家华给陈队长打电话,能最大程度的利用了自己的优势资源,包括警方,也是这次胜利的重要因素。
毛老板在派出所狠狠地打了李鹰一个耳光,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李鹰目光呆滞地望着地板,或许没有明白自己怎么会鬼迷心窍地犯这种低级错误,或许他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偏偏无法辩解了。
毛老板他蜷缩在自己的奔驰上,用呢子大衣把自己包裹起来,寒风中突然有了些老人的感觉,我笑着递过一瓶水道:“这个李鹰太不小心了,毛老板待他不薄,怎么能这么做人呢?卫哥,你也别生气了,没有李鹰,我们也会努力的。”
卫哥脸色铁青地转过头来道:“江磊,你还是出招了。你们两个都让我很失望了。”
张小盛的QQ名改为了“拒绝”。看来,白素素的魅力真的势不可挡,连这个会走路的器官都懂得拒绝了。我问他:“真的打算收手了?为了一片树叶,拒绝整个森林?”
张小盛道:“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吗?因为都加了偏旁,显得含蓄多了。”
第五十三章 王者归来
我用手托出楚妖精的下巴:“来,给老爷唱个曲儿。”楚妖精在六指的指导下,外批着苏州的红色丝绸裙,里著着紫色的一抹肚兜,只露出芊芊玉手,和如雪的两只小脚,那微张的小小红唇,时刻激发着男人欺负的欲望。楚妖精仰视着我,轻轻把我的手打开,笑道:“老爷,你为难贱妾了。本人只卖身不卖艺。您还要吗?”
我喘着气用手搂过楚妖精的背,楚妖精一声娇咛,就势一倒,我把中指放在她唇边,楚妖精婉转着眸子吸吮起来,我道:“妖精,你真骚!”
楚妖精道:“呵呵,我正想问你了,我老听人说闷骚闷骚,闷骚是什么意思啊?”
我道:“就是外表清纯,内心饥渴。”
楚妖精道:“哦,就是有了快感都不喊。那我应该不是闷骚,我是明骚。”
我道:“不对,你应该是全骚。”
果然,我挨打了,楚妖精一阵香拳袭来,妖精一身香汗地趴在我身上悄悄道:“我的骚从内到外,媚质天成。谢谢你为了我,连何青都敢不要,你放心骚货会争气的。”我堵住他的嘴,没想到做了个大人情,我顺水推舟道:“这话也就我们两人时私下说说,有它人时千万别说。”
楚妖精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你看,不骚的来了,你要不要试试小五刚教我们的“天翻地覆”,我和素妹现在配合得可好了。”
白素素从后台款款走来,她的装束也是苏丝,只是全套绿色,连束胸也是绿的,一片青翠里藏着傲人的胸器。她的神情和妖精截然不同,妖精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望到头,风流往上流。一看便是豪贵床上精致的尤物。素素却如雅致的闺秀,眉宇间竟是淡淡的蹙味,久在风尘里,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
素素踏着徐步,笑不露齿,行不动裙,见我后蹲着做了个万福,素素显然是初妆,一如青花瓷上含苞待放的牡丹。我莫名又看到了她在雨下哭泣的样子,他的美一缕飘散,去了去不了的地方,却让人不由地升起一份爱怜。和妖精一样,她也是赤足,秀白纤嫩的飘在波斯地毯上,更加了两分女人味。
素素偎着我的手臂道:“江磊,张小盛那边,我都不知道怎么对待了。”
我左拥右抱道:“工作时间不谈私情,明白吗?”
素素点点头,我对着她努努嘴,却对着楚妖精亲了过去。别说,被张小盛这么一闹,搂着素素还真有点心理障碍。虽然说朋友妻,不客气,但毕竟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共产共妻还需要很长的路要走。
楚妖精看了一眼楼上,含着我的耳垂道:“老爷,要不要听个曲儿。”
我道:“你不是卖身不卖艺吗?”
楚妖精道:“但我们烎家有姑娘卖啊。”妖精眨了个媚眼,对着二楼一间房的珠帘后,轻弹手指,琴声扬起,旋律说不出的优美。素素已经起身,搬来一副古味十足的茶具,跟妖精洗起茶来。
乐曲绕梁,穿越千古,我听着耳熟,奇道:“这是什么曲子,如此纯美。”
白素素道:“春江花月夜,是唐代张若虚所做。”
我道:“孤篇压全唐。唐诗第一的作品,难怪,只是太过伤感,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跟永恒的月光比,人太脆弱了,红颜易老,就如长江流水一般啊。”
楚妖精倒茶的速度明显减慢了下来,是啊,如今青春正茂,无数风流子拜倒在石榴裙下,那真是武陵少年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但这样的光阴能有几年呢,然后老大嫁作商人妇?伴着大红袍浓郁的香,楼上飘来了歌声: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那音调极高,音色极悦耳,但又甚是奇怪,幸好大学曾经背过,才勉强听懂。
白素素轻轻道:“昆曲。”我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下素素,又望着楼上赞道:“这琴王琴弹得好,没想到歌也唱得这么好,而且还是这百戏之祖的昆曲,要知道卡拉OK唱得好容易,传统戏剧唱得好的不容易啊?”
楚妖精笑道:“琴是琴王弹的,歌可不是她唱的,唱歌的是妲己。”
我道:“妲己,这狐媚?这……这还让男人活吗?”说话间,楼上帘子被打开,两个古典女子一琴一歌,配着墙壁上的山水画,让我刹那里宛若身在瑶池。
白素素道:“小五教练按照你的吩咐,让我们尽可能地保持原来的风韵与特长,再练出点中国风的味道。含香和甜妹也正在排舞,请的是台湾的舞蹈老师,六指说,两岸三地,台湾的国学保持得最好,但现在还没有成型。听干爹讲,花会上集体才艺是必然要展示的一个环节。”
我道:“嗯,很好。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随便拿出点来,唬唬外国人还是没问题的。”
正在胡思乱想,西施含香走了进来,那个雍容华贵,那个艳丽妩媚,顿时给训练场点了睛。含香随意穿着白色的衣裤,却别有一番滋味。女要俏,一身孝。看来果然如此。
正在琴声里发呆,训练房的木板上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明显是有人穿着皮鞋奔跑,把人清梦都扰了,焚琴煮鹤。谁这么活泼啊,我正要发脾气。
一个有点婴儿肥的小鬼冲了出来,非常激动地跑到白素素面前,道:“素素姐,你看我,你看我。”
白素素慈爱道:“小毒药,你干什么去了,小五找你训练都找不到。”
那小鬼一脸兴奋道:“素素姐,你没看见吗?”毒药指着自己的眼珠子,又对着别人指了指,自豪道:“蓝色的,隐形眼镜。我跑了整个厚街加虎门才买到的,漂亮吧。”
说着说着毒药很得意的自己笑了起来。她十五岁,本来就应该在爸爸怀里撒娇的。
我的火气全没了,笑道:“毒药,你到底多少岁了,怎么感觉你还像少先队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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