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深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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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轩指着我们纷纷介绍道：“这是小魏，这个叫三。”

“郑老好！”我俩齐声规矩的叫道。

“好好。”老头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不停的跟霍子轩东拉西扯。霍子轩客气的应承着，别人只有干听的份。

女秘书端过茶来，每人面前奉上一杯。

“来大伙都品品这茶怎么样？”郑老道。〖TXT小说下载：。。〗

茶的确是好茶，茶杯是那种带盖的古典杯子，将盖子一打开就有一股茶的清香，喝到嘴里如喉咙时感觉很润，就连我这种不太懂茶的人都能感觉到它跟平日里所喝到的茶真可以说的一在平地一在天的差距。

“嗯不错。郑老真的太大方了，这么好的茶都舍得给我们喝。”霍子轩边喝着茶说道。

郑老依旧笑呵呵的道：“好东西当然要大伙一起享受才开心，一个人享受再好的东西也找不到那种感觉。”

耗子在旁奉承道：“是啊！您老的心胸一直是我们当小的所敬仰的。”

老贾、霍子轩也不停的点头。

郑老喝完杯中的茶放下杯子道：“我听说耗子安排你明天在道馆有场比赛？”

“是啊！”霍子轩说道：“是我让耗子老弟帮忙安排的。”

郑老高兴的道：“是真的啊！这我可一定要去看看了。好久没有看到你打拳，一看到你我总能想起我年轻的时候，那叫一个猛啊！”

霍子轩道：“郑老是老当益壮。就是现在让你上台，随便找个小伙子都未必是您的对手。”

老人笑得直咳了起来，耗子忙抽出纸巾递上。“别逗我乐，子轩你小子啊！我都快散架的老骨头。对了这次回来准备呆多久，有没有兴趣再回俱乐部？我是挺喜欢你的，就连耗子、老贾都是对你佩服的很啊！虽然这些大家嘴上不说，可我心里头清楚得很啊！”

霍子轩：“我记得三年前我要走时您也曾出言留我，我霍子轩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让您老这么看得起。不过现在我身后有了我的兄弟，我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先给我兄弟们有个交待。实在不是我不想给您老面子。”

郑老想了一会道：“这样吧霍子轩？我知道你爱玩，我也是这种人，不然的话我都这把年纪了，又不愁吃喝的，为什么还要搞什么俱乐部。不就是自己玩不了了，看看别人玩过过瘾吗！我和你赌一把，就赌明天的拳赛，明天三场你们兄弟跟俱乐部的拳手谁先赢两场就算赢。你要输了就留在俱乐部当教练也好上台打拳也好。当然你也可以带上你的兄弟一起。你们要是赢了，我就当你们在我这里已经打了一年拳，这一年你能收入多少钱，我一次性付给你怎么样？考虑一下？”

霍子轩感激道：“您老这又是何必，这样无论输赢我都没有多大损失，不过让我跟兄弟们商量一下。”

霍子轩看看我跟石三，我们一齐向他默默点了下头。必竟郑老赌的不是小数目的钱，虽然知道这钱不那么容易拿，还要押上霍子轩一年的时间，不过我们还是决定冒一下风险。

霍子轩见我们两人都没有异议，便开口向郑老道：“郑老都这么说了，我们兄弟再不给面子，那也真是就太不懂事了，说这么定了！”

郑老见霍子轩答应了下来很高兴。晚上还请了我们到一家大酒店吃了一顿，耗子这一次吃饭说话很少。每次说话都是适当之时且不温不热火候纯正，可越是这样越让我们厌恶这个太过精明的人。其实我们一直都在想，今天的事和比赛的事都是由他策划。先是在老板郑老面前显示自己的大度，主动出谋划策，让老板留下霍子轩，另一面在比赛上更是费心的给我们下绊。到最后我们所有人都感觉是被他操纵一样，而事情在怎么变化也始终控制在他手中。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下午霍子轩带我们到理发店特意将脑袋修饰了一下，石三跟霍子轩一样只是将头发理得尽可能的短，以显示他们的凶悍。我照我的风格来了个短碎发。拳赛时间定在晚上十点半以后。我们在老贾的陪伴下十点赶到道馆时，道馆这时早已经挤满了人。我们在更衣室换了衣服，简单的热了一下身便出了更衣室走到拳台下。贵宾看台上坐着的郑老不停的向我们挥手。台上除了郑老和耗子还有几个没有见过的人。

台上走上一个类似主持人一样的年轻男人。有经验的调动起台下人的激情。我们站在拳台的一端，另一端是俱乐部的拳手们，他们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在我们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人，这个人就是俱乐部的马飞，他脱离了属于自己的群体站在了我们身后。

比赛第一场开始俱乐部一方上来一位身材高大的肌肉型大汉，还没等主持人介绍，马飞便告诉了我们这个人叫周一平，跟他一样也是俱乐部的新人，但不同于他的是他进俱乐部共打了六场比赛，没有输过一场。马飞进俱乐部的第一场就是对战此人，结果马飞惨败。马飞告诉我们周一平的爆发力很强，抗击打的能力也很强，是个很可怕的对手。

石三还没等主持人叫他的名字，他已经翻身上了拳台。主持人做了简单的介绍，场上两人就开始了比赛。对于石三和我，主持人也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一是对我们一无所知，再者我们也确实是简单的很。比赛的规矩很简单，只要双方同时站在台上且没有人主动认输，比赛就会一直进行。直到时间结束，一场是五分钟，五分钟内如果两人没有分出胜负，便加赛第二个五分钟。第二个五分钟后仍没有结束比赛的话，便是二人战平。在这种类似于黑拳的打法下，基本上都是第一场就结束了比赛。很少有打到第二场的比赛。

石三一开场便想以自己的打法上前与对方纠缠。只一个回合石三便被对手一记重拳打倒在地。石三摇摇脑袋站起来又冲了上去，结果还是一样，石三再次被放倒在地，正如马飞所说周一平真的是个可怕的对手，爆发力足将石三这样块头的人一拳打飞。并且他也是个很聪明的拳手。他几天前曾看到过石三出手。所以对他基本上有了了解。所以在出手上尽力牵制石三，石三在第二次站起来后也感觉到自己那一套行不通，所以就没有再主动进攻。而是等对手进攻。自己偶尔才出一下手。石三的身体条件真是好得人意想不到。竟管几次倒地，可每一次倒地后站起来都像刚上台时一样出现在对手面前。第一场五分钟就这样结束，台上二人都回到拳台角落。俱乐部那边跳上拳台几个人，让打拳的拳手坐在小木凳子上让其他人为他放松肌肉。擦汗的、喂水的忙成一团。在看我们这边，马飞在拳台下递给石三一瓶冰水。石三因为戴着拳套，索性就没有接，爬在栏杆上同我们逗乐，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打比赛的拳手。“轩哥这家伙太硬了，我整不倒他咋办？”

霍子轩说道：“没关系，下一场看准机会重拳揍他，注意防头，别老主动伸脑袋让他打。记着要是实在不行就是硬撑也要撑完五分钟。”

石三笑道：“放心吧，看我的了。”说完向着拳台下的人挥着拳头打招呼。

比赛再一次开始了。石三又一次兴冲冲的奔对手而去，又被一拳打了回来。石三转向我俩作了‘Sorry’的表情又冲了上去。这一场石三的对手周一平虽然体质也很好，但也明显看得出比起前一场体能大大下降，主动进攻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且对石三构成的威胁也大不如前。石三却越打越放松。有一次在反击中直接重拳击中了对手的面部。周一平这时看起来虽然在气势上还是占据主动，但随着石三一次次被击倒后又一次次如猛兽般站到自己面前和自己体能的不断下降。他在心里上我想早已经崩溃，对比赛也不在放什么希望，只是在硬撑到比赛结束。而这一点石三并没有发现。只是庆幸对方的进攻越来越少，自己轻轻松松就打平比赛。比赛结束二人打平。打完比赛的周一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很久没有起来。石三生龙活虎的下了拳台，想在我们面前邀功，就被霍子轩一顿大骂，要不是看他刚打完比赛很狠不得把他暴踢一顿。可怜的王磊只觉得自己委屈，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直到几天后我们提点下才明白过来。

第二场比赛是由我上场，俱乐部一方上场是一和我差不多体形的拳手，除了身上肌肉比我明显一点，身体上再看不出其它任何优势。在我正兴喜耗子终于还是有点人性总算给我找了个对路的，这时老贾挤了过来提醒我让我小心，这个人两年前就是本市的泰拳冠军，最近还常参加国内专业的拳赛。

“怪不得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原来不是俱乐部的。”一旁的马飞听完老贾的话说道。

“轩哥这玩笑开大了，看来耗子哥这是想整死我啊！”我原本心里还想感激耗子，此感激变成了在心里几百次、几千次的恶毒咒骂，恨不到得让他顷刻间倒地暴毙而亡。我眼睛盯着霍子轩，希望他能奇迹般的让我绝地逢生，可这次他令我失望了。霍子轩冷冷的看了看看台上正在和郑老交谈的耗子道：“小魏尽力吧！”

说起来简单，我在心里苦笑道。了解泰拳的人都清楚，泰拳被称为世界上最凶狠的拳种，跟泰拳拳手过招，伤筋断骨，折胳膊断肋是常事。通常泰拳拳手比赛很多规定泰拳的动作是禁用的，可这不是正规的比赛。连我都知道这一次一定不是打不过就挨顿揍的事，霍子轩又怎么会不知。可他简单的“尽力吧”三个字让我又不得不把自己逼上拳台。想想真是后悔那天表现的那么硬朗，以至于耗子等人认为我也确是一个高手。以招致今天之祸。

登上了拳台，台下又一次喊起了狂热的呼叫声。台上是两个同样陌生的面孔，对于他们决对是期待我们能为他们带来精彩一战。

即然上了，至少要对得起观众。我上了台不停的挥舞拳头向看台上的郑老、耗子、拳台下的霍子轩、老贾等人及狂热的拳友们致意。故弄玄虚也好，掩饰恐惧也罢。总之在别人眼里我表现的轻松自然。

比赛开始。通过前面主持人的介绍，知道我的对手名叫洛华，年纪比我还小一岁的小伙子。对手高举双拳，以泰拳的姿势走向我。我没有犹豫就发起了进攻两拳一脚，左拳挥拳打在他结实的胸部，右拳重拳被他挡下，脚下一脚踢到他腹部，他只是身子在挨了我一脚之后向后退了一步。然后面带微笑的又走向我，真不明白他的笑是友好的笑还是一种嘲笑。离我两三步之遥他突然起来一个有力的底边腿，我躲闪不及，左边脚硬受了他木棒一样的一脚。虽然这一脚很重，但我只能不屑一顾，全神盯着他高高举起的拳头。“碰碰”两个直拳，他果然出拳了，我本能的用手臂格挡开，真怀疑泰拳手的拳脚是不是都是铁做的。挡下他两拳手臂像被铁锤狠敲了两锤一样痛。我打得很小心，尽可能不让他打到我的头部，仅管这样他的拳脚打在我身上的其它部位同样让我吃不消。我不放过任何一个反击的机会，可每次都是徒劳，不是被他挡下就是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两个人本来就不在同一个高度，他可以说是职业拳手，而我还是第一次上拳台，不管技术还是经验，我都显得拙得很。他在摸清了我的真实力之后打得更放松了。他见我对头部防守很严，便一直起边腿踢我的软肋。在挨了几脚后我的两手不敢抬那么高了，以便防他的边腿。他却见机用拳猛攻我的头部，在劈开了我的双手后一记重拳打在我的脸上，我被他仰天打倒，重摔在地上。我很清楚这样打下去我到最后起不来是一定的，但看到他脸上还是一脸另人讨厌的笑。而台下拳友们的呼声像是为了我的这一次倒地的狼狈和站在台上拳手的英勇。我想到这里马上站了起来，心想大不了像石三一样撑到最后，他在我站稳了之后又向我靠了过来。我用全力向他攻去而他这时知道我的进攻对他构不成危险，连防守也没防就迎着我而来和我展开了对攻。我不知道这一次有没有打中他的要害，但清醒的感觉到有两拳正中我的面部。并且他双拳抱上我的脖子想用膝顶我，我急忙用双拳下压他的膝盖。但他还是被她一次次的顶到了我的肚子。我没有办法之下只有抱起了他的大腿，将他绊摔，他在倒地的同时双臂紧抱我的脖子让我和他一起倒在地上。我们在一起抱着滚了足有一分多钟时间，台上的摆设裁判才走过来把我拉起。因为打拳别的规定不太注重，但为了增加它的观赏性，裁判不会允许拳手就这样抱在一起直到比赛结束。

两人再一次开始，他还是逼的我无还手之力。在随着一个高边腿让我后退其间，他疾跑两步跳起用我对泰拳最熟悉也是我最常用的飞膝将我顶翻在地，我一手扶着拳台的护栏，一手捂胸又一次站了起来，因为他脸上的坏笑真的勾起了我战斗的yu望。我冲上去又一次和他展开了对攻。这一次是两人互中几拳。虽然倒下还是我，不过这一次让终于让他脸上从上台一直保持的笑消失了。

我又一次从拳台上站了起来准备再战，台下的霍子轩看出了我要拼命的架势，急忙向拳台上抛上一条毛巾。说实话那时我根本就不知道打拳有这么一个规定，比赛中只要一方向拳台上丢上自己的毛巾就意味这一方放弃比赛，通常这件事是由拳手的教练来做。今天是拳手身份的霍子轩他带做了，当然他同样有效。我正不解为什么正准备迎接我进攻的对手突然转身向台下观众狂叫是什么意思。而我依就是做出了攻击，像刚才他对我一样还了他一个飞膝，将侧对着我的对手一下顶到护栏上倒在地上，力道决不小于他给我的一击。

台下马上跳出几个俱乐部年轻的拳手向我而来，以为我是在不服气而有意的挑衅。台下的霍子轩、石三、老贾等人也急忙上台将冲上来的几个小伙子一个个的推开。老贾将几个小伙子连推带劝安抚下了台，就急忙向被我顶倒的拳手道歉解释。霍子轩、石三则把我拉下拳台，霍子轩没有时间跟我多讲只是简单几句安抚我情绪的话，还没等我抱怨他为什么不让我打完时，他已经准备比赛。我的这个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拳赛的进行。台上主持人在台上高声阔调的介绍着霍子轩，什么曾经是这个拳台上的王者、神话之类的话让他说了个遍。到霍子轩上了台整个大厅里沸腾了起来。由此可见霍子轩才是今晚的主角，听说霍子轩的这一场比赛还有人设了赌局。在拳台上的另一端上来一位差不多一米九两米多高的俄罗斯白人。在这种小场面竟然能看到老外的身影，让拳友们更是兴奋不已。耗子为了这场比赛还真是花了心思。而事前包括老贾在内没有任何人向我们透露过有关我们的对手的任何讯息。

这位白人朋友是位职业的拳击运动员，一直崇拜中国武术，有机会让他与中国功夫高手过招他求之不得。霍子轩面对比自己还要高出整整一个头的白人朋友依旧神情若定，反而台下的我们到是担心这样不成比例的两个人怎么进行比赛。

白人朋友看到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霍子轩只是一个一米七的小个子时，多少有点失望。开始比赛后，两人都站在原地傲慢的等待对方的进攻，裁判示意几次开始两人都没有反应。最后还是霍子轩走了上去，用拳头打了两下自己的脑袋向白人挑衅，白人看到霍子轩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拳向霍子轩头部砸去。霍子轩灵活的躲过，身子一转绕到白人身后，在他屁股上戏虐般踢了一脚，白人“噢”的叫了一声。迅速转过身向康慨连挥两拳，霍子轩向后一跃闪过两拳后又一个箭步冲上，一脚踢到白人的小腹，白人腰向下一弯，霍子轩迎上一记勾拳将白人打了个仰面朝天。白人从地上爬起，再不敢小视面前的这个中年人，他放弃了主动进攻而是依靠拳长腿长想尽量控制霍子轩与他的距离，可霍子轩一次又一次轻松闪过他的拳头。在他的前胸后背肆意狂殴。霍子轩重点打击并不是白人的要害，实话说霍子轩要想打到白人大汉的要害也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可在白人朋友脸上的痛苦表情我们可以知道霍子轩的攻击效果很明显。本来一场看起来实力悬殊的比赛，却变成了看起来更弱小一方的霍子轩个人的表演赛。霍子轩的出手像是在宣泄着一种类似于仇恨的东西，让这个可能曾经在拳台上意气风发众人心中英雄的人物变得如此不堪一击，白人大汉在霍子轩的摧残之下几次倒地后，终于自己单方结束了这一场不成比例的拳赛。霍子轩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下了拳台。那一夜的比赛，我们一胜一平一负，以平局结束。比赛一结束，霍子轩带我们没有在道馆做一刻的停留，也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甚至连看拳的人还沉浸在最后一场拳赛时就匆匆离开了。

老贾一直跟在我们身边。霍子轩知道石三和我在打拳中都受了伤，让老贾把车直接开到了医院。我也是在医院在给我作检查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处青肿，特别是左肋和胸部。还好在医生的检查后确定没有大事，只是开了很多舒筋活胳的药。上过医院之后，霍子轩才放心的回了老贾的旧居。老贾已将我们送回去后回市里的家去了。

我们三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好像都在想着今天的事一样。这一场拳下来，让我全身没有一个不痛的地方。三个人的对手都很强，可单独只有我输了比赛，心里有着难言的苦闷。

“轩哥，我是不是很没用？今天给你丢脸了。”我开口道。

今天回来后也一直保持沉默的霍子轩道：“不是啊。你真的很棒，有些时候连我都很佩服你。”

“轩哥你能不把我当小孩吗？我不需要你哄！”霍子轩这种过分的安慰让我更气愤。“你也只不过为了装把B，证明你确实是强。没有必要把我们当牺牲品啊！我们是不是你兄弟？对方是什么人。你是什么出身！我们呢？只不过是被你踢打了几个月的小混混，这能比吗？”我一字一句的大声说道。而霍子轩这时也真像做错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样，一句话也没说，除了一脸无顾的表情。人有时候真一生起气来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不顾后果的全说出来。而这样的后果不是伤害自己的亲友就是让外人抓到伤害你的借口，今天的霍子轩不管算不算是我的一个亲人都被我的话说到了痛处。

“老魏，你这是怎么了？轩哥对我们怎么样你不清楚吗？”石三看霍子轩没有开口便主动为霍子轩叫不平。

“你给我闭嘴。”我生气的瞪着石三：“你他妈的跟我一样的傻比，也不看我们是不是一个娘生的，人对你好一点你连命都卖给人家”

我今天的一番话让换着是另一个人听了，我想不一顿暴打将我仍出门外也会大叫“给老子滚蛋。”可霍子轩在某些方面所表现出来的更像是另一个意义上大哥。

“行了行了，全都是哥哥做得不好，兄弟原谅哥一回。”霍子轩将胳膊从我背后抱在我肩上。“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没什么大事，我们不也没输吗？不想了早点睡，什么事情都明天再说。”说着拍了拍我肩膀把我拉了起来和石三一起把我送回房间。

二人把我送回房间后，在客厅里小声的说了一夜的话。具体的内容我不知道，但认识霍子轩那么久我第一次听到了霍子轩叹气。而且还不只一声。那一夜我捂在被子里哭了好久。不是被霍子轩感动，也不是为了这一身的伤痛。只是因为打拳的那天刚好是我母亲的生日。我原想在那一天十二点前抽点时间往家中打一个电话，一是报个平安，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有给家里联系过一次了；二是给母亲祝寿，好让老人家知道我这个不肖子还一直惦念着我的那个家，但我不想也不敢让父母知道我的处境。我真的怕看到母亲的伤心和失望。小时候母亲总是在人前夸自己的大儿子聪明又懂事。长大后一定有出息做大事。可我现在确如烂泥一样躺在这里，混作了这个文明社会最不耻的一种人，依靠敢去任意牺牲父母给我们是身体发肤去吃饭。所以每次想到父母都令我心里万分愧疚。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总比别人想得多，每次我问起身边和我一样的一种人这些问题时他们总说从没有想过，然后就平静的进入思索。人总是在堕落的时候，勉强自己不去想或忘记一些本能的东西，最后让自己变得无情、冷酷看起来更加强大。但有多少人知道其实这种强大的只是一种虚伪的强大，而令这种强大的正是被自己精心隐藏起来的东西。没有从这种阴影里走过的人或许永远也无法真正体会这些其中的含义，而今天我写出来确实是希望有人真的会去想。

第二十一章　霓虹灯下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还没有醒来的时候。霍子轩就推开了我的门。“小魏，起来了，我带了点吃的回来，早饭中午饭一块吃吧。”霍子轩摇着爬在床上还在做梦的我说道。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霍子轩坐在我的床头，我也坐了起来醒了醒神。想起昨晚跟霍子轩说的那些话很不好意思的说道：“轩哥对不起，昨天晚上我。。。。。。”

“嗨别提了，我们兄弟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老跟娘们似的，起床吃东西。”还没等我说完霍子轩就抢着说道。

“嗯”我向霍子轩点了一下头道：“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