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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深处-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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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什么吼?还嫌不够丢人?”黄峰这个时候脾气很大,本想在二人身上给自己赢点面子,没想到遇到不人不鬼的黄宝,。“没事老于,不用管他,死不了。”黄峰接着对老于说道。
“大宝哥哎,咱下手也太没分寸了。”我语带生气的向黄宝说道。黄宝没有说话慢慢的走下了台。我走到台上去扶被黄宝震掉门牙的大板牙。被他不友好的将手推到一边。
黄峰穿上打仗前脱下的外套说道:“难免的怪不了人。要怪只怪他自己没用。板牙死不了。就给我下来,别给我丢人。”板牙一手捂着不断淌血的嘴,一手拿着被打落的两颗大牙也下了台。
老于凑到黄峰跟前道:“黄峰哥今天也不早了,要不咱们泡个澡,我这边给你找个妞玩玩。”
黄峰没有搭理老于走向我道:“今天我是真玩尽兴了,什么时候带上你兄弟们到我那里,我招待兄弟们。”
“好的,有时间我一定带兄弟们去拜访,到时候就麻烦哥哥了。”这是一种行为上的挑衅,我没有理由不接受。
“那就怎么定,今天就这样,走了。”黄峰说完掉头带人下楼去。
“兄弟们去送送黄峰哥。”我们一起跟着下了楼,直到把他送出我们的势力范围之外。
“老魏,我们什么时候去闹闹他的场子?”三回来后第一句话就问我。
“很快,放心吧,有机会让你报你那一脚之仇。”我回答道。
这一天是一个很不寻常的一天。是我们到这里后遇到的第一件大事。老郝每天晚十二点准时休息,在今天也一直在办公室等到黄峰一群人离开。这仅仅是这件的开始,在往后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们每一个人的想象。
来而不往非礼也。经过我们几天的策划,最终决定对黄峰进行回访。在整个过程可能发生的情况如何去应对我们事先达成一致。除了留守的老于,另外五人全体出动。黄峰所在的场子正街上是酒店,洗浴在街后面和酒店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我们决定从洗浴的后门直接去找黄峰。洗浴的后门对这一条小河,从正街到洗浴后门需要经过一个菜市场。我们让后门的警卫通知黄峰,说是老魏带兄弟们来拜访他。警卫很配合的照办了,但一直没有看到黄峰的身影。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大板牙才领了三四个穿着订做的统一服装的小伙子走了出来。板牙没有两颗门牙看起来顺眼多了,甚少不说话时像个人了,但他看起来并没有感激我们的意思。
“老魏哥,不巧了黄峰哥今天不在,兄弟想今天玩的话,由兄弟我陪哥几个。”大板牙客气的说道。
“噢这样啊!那我们就改天再来了。告诉黄峰哥一声我今天来过了。”这很明显是不欢迎的怯场。“一山不容二虎”黄峰的作法证明了我的推断,他不会允许在他们身边多出另一股势力。黄峰向我们不宣而战宣,在我们离开洗浴原路返回时,刚到菜场门口就有几块砖头向我们飞来,随后几个黑影叫喊着向我们冲过来。石三、周俊第一时间迎了上去。那群人有十几个,还好手中并没有动用太大杀伤力的家伙。最多不过是些橡胶辊、木棍,让我感到欣慰的是面对着十几个人,五个人中没有一个转身想跑的。我这种场面遇到的着实不多,但为了稳定军心也只能硬往上冲,虽然位置比其他四个人稍后一点。十几个人中没有太猛的,被我们很快就冲回了菜场中。
石三手中夺了一根木棍在最前面追着打,到了菜场后,五个人和十几个人一下就混在了一起,谁都是只能自顾了,石三在最前面被几个人围了起来,进退不能,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大叫让其他往石三那边冲。黄宝、马飞、周俊三个人力拼了几个,我们很快将石三扯回到了我们中间,那一群人除了几个倒下的已经七零八落,可马上另一群人从菜场门口冲进向我们而来。我见情况不对头,大喊几个人不要散,一起冲出去,第二波进菜场的人最多也不过十个。轻易就被我们冲了出去。我们刚向大路上跑去,身后就拉起了警笛。
这条路上很少有行人,公安的巡逻车经过的频率也不是太大,这时警车来一定是菜场管理外那些形同虚设的保安们报的警。我们穿过大街身后没有人追来,丝毫不用为那些地头蛇们担心。这时听到警笛估计早就四散而去,我们在大街上步行一段距离后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我们才发现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最重的是石三脑袋上出了血,背上也被划了一道三四寸深可见骨的口子。血不停的淌下,黄宝在一开始就被飞来的板砖砸中脑袋,换作别人绝对会当场昏倒,可黄宝只是起了个包,包上见了点红。我的手上也是一手的血,我仔细检查了下才发现左手无名指关节外少了一块肉,血一点点的渗出。
出租车司机看到我们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遇上了也只有自认倒霉。我故意让司机将车开出四环外,下了车我付过钱另外多给了两百交待司机。“今晚我们在那里下的车除非警察主动找你,不要给自己找事”司机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走了。其实我没有必要跟他说什么。只要他看到我们留在他车上的血渍就足够提醒他该怎么做了。
我们又打了辆黑车。比起出租车司机,这样人更懂得一些规矩,在周俊的指引下我们到了一家私人的小诊所,在小诊所里我们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身上的伤,酒精浸泡着我的伤口,这种透骨的痛让我很清醒,总感觉自己很强大,但在被人围着打的时也只有狼狈逃走的份。轩哥是我保证不输的最后一张牌。所以才让我这般肆无忌惮,我打了电话给霍子轩告诉他整个经过,霍子轩听完后没有说什么。反问我意思是要怎么做。我明确的告诉他让黄峰在这里消失,我们来做这里的主事人。只要霍子轩能让黄峰消失,剩下的事由我们自己解决。霍子轩答应了下来,但答应的并不爽快。是在我一个多小时在电话里不断重复这件事的重要性。霍子轩听得烦了才挤出一句痛快话,让我等他消息。那个时侯霍子轩在我心中依旧是一个神,战无不胜的战神。只要有他庇护我放佛叫拥有整个世界,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的脚步,可我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同我说话的霍子轩已经被一些无形的东西慢慢的消磨掉了锐气。
第二十四章 夜的恐惧
霍子轩答应了对付黄峰。虽然还没有消息,但结局早已在我心里定了形。眼下我要做的事是如何应对黑子和板牙手下的一帮痞子。菜市场的一仗我们逃的很狼狈,让我知道什么叫势单力薄。我想起了以前的二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就没有感觉过自己有多么强大。但每次几十个人走到一起,我都能感到我们像一群可憾大树小蚂蚁。二毛经过我几次证实确实已经没有了踪迹。可我的记忆还在,那些带给我记忆的蚁群还在。想到这里我找出当年的电话簿。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刘刚,我尝试着拨通号码,一声声手机中传出的‘嘟嘟’声让我很兴奋,他的号码没有变。
“喂,找谁啊!”是刘刚的声音,深沉而有磁性。
“刚哥是我。”我声音发出因兴奋而难以压制的颤抖。
“你。。。小天(我在那个时候并没有正式用魏洪这个名字,在他的记忆里我仍旧是那个腼瞋不知死的小天)是你吗?”刘刚也兴奋的叫道。“还活着呢!你小子在那发财啊!也不联系我了。”
我回答道:“我在北京呢。咱们叙叙旧吧,好久没见了。”
刘刚道:“好啊!我现在也闲着,你在什么地方我开车接你去。”
“不用了,我在市中心呢!你那破车怕也不好进来,我自己打车过去吧到了给你打电话。”我回答道。
刘刚道:“那好,就这么定了,过来给我响个电话。”
我约好了刘刚。因三身上带了点伤,我只带上了周俊跟马飞一起。凭着记忆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刚哥,还记得我们之前常来的东北菜馆不,我到了在那里等。”
十几分钟后,刘刚开着他的面包车出现。旧交重逢,相信连在场的马飞跟周俊也能感受那份男人间的情谊。刘刚问我这段时间在做什么,我没有急着回答他。只是问他能不能联系上以前和二毛在一起混的小痞子们,让他一并叫来一块聚聚。刘刚打电话给肥露,告诉他我的到来。刘刚告诉我,我跟二毛走后肥露就成了这帮小的们的头。现在肥露连班都不上了,整天跟这群人东游西逛。这道是随了我的心,我知道这群人还没有散,也没有成气候。若能被我所用,我便有了和黑子、板牙玩的资本。
肥露带着五六个人走进菜馆,除肥露之外有两个是有点印象的面孔,剩下的即像见过面又像是没有见过面。因为在我的记忆中这种没名没姓的小人物实在太多了。
“小天哥,这么久就做什么去了?我还以为把兄弟们都忘了呢?看你现在穿的,发财了吧?”肥露一见我就表现过分的热情,让随行的马飞、周俊不知道为什么很不舒服。
“老魏现在是我们老大。”马飞瞥了一眼在他眼里这不入流的小角色,不明白我为什么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人身上。
肥露也知道我“魏洪”的这个名字,听到“老魏”的称呼并不感到奇怪。但听身后两个精壮的年轻人称我作大哥,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
“老魏大哥!我的妈呀,我们才多久没见成大哥了!”
我笑笑道:“来我们坐下说。”我让大家坐下边点菜边谈着我这段时间离奇的经历。肥露应我的要求不停的打电话联系所有他能联系上本地的小混混们,肥露联系完跟自己的人后又打电话联系跟他一样的大混混儿。大混子们又联系自己的小混混儿。总之有得白吃的东西谁会放过机会,菜馆里桌子从一张变成两张,从两张变成四张,四张桌子坐满了人,我估计已经是这个地方一半以上的人力资源,三四十人在菜馆里大快朵颐。当然也不会忘记了请他们吃饭的东家是谁,我向刘刚、肥露重复讲着我这段时间经历的事相信四张桌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接着马飞讲起了我在哈尔滨打拳的神勇,周俊讲了同我一起受训的整个过程。两人大加水份的渲染,听得我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但让这些人听完后个个万分的崇拜。这些人只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没有背景没有厉害的大哥,更没有后台老板。我用我的方式一字一句的表达着接纳他们的胸怀,虽然他们中有多数人都是冲着这顿饭而来。最后我拉着肥露向众人道:“肥露是我兄弟,以后有我的就有兄弟的。”
肥露醉醺醺的站起身来用一种感激的声音喊道:“跟着老魏大哥有吃有喝,你们跟不跟?”
有几个头脑灵活的听完肥露的话也端起酒杯站起来道:“我们跟老魏大哥!”
就几个人带动了所有的人一起站起来举起杯子道:“我跟。。。我跟。。。。。。”
时机终于成熟,我、马飞、周俊、刘刚也一起站起来举杯:“来我的兄弟们为了今天这一刻我们干杯。”
三四十人在这个小菜馆中,年轻人的激情膨胀到了房间所能承受的极限。这群人中有很多人都很年轻,年轻到还没有自己的信念。几句激昂阵词的话,我就将他们从一时的迷失带向了毁灭。那种负罪感成了永远积压在我胸口的巨石。
老于知道我缺人手,无私的奉献了自己的家底‘疯瘸子’和老于是铁杆。二人是十几年前就在北京混的老人。疯瘸子靠给人收帐揽黑活赚钱,只因为腿在走路时有点瘸而得名。但没有因为腿而影响他的战斗力。出手心狠手辣,胆子大,做事为达目的而不计手段。是这一行当公认的疯子。
几天后霍子轩打电话告诉我事情已经解决,他在电话里讲道他盗用了我在佳木斯用过的手段,直接钻进了黄峰租的房子里。黄峰开始时很强硬,后来霍子轩用刀割下了他的一只耳朵。当他知道霍子轩说要作掉他时,他竟然跪下来求饶。霍子轩给了他三天时间离开北京,第二天他就跑回了老家,听着霍子轩的描叙我似乎也听到了黄峰悲惨的哀嚎,一个砍人无数的大哥在面对死亡时竟然也是如此的软弱。我相信了年轻人的确是因为不知死而不怕死。当死亡真正降临到我们头上时,我们又会比黄峰强多少呢?我反问着自己。
挂了霍子轩的电话,我计划着下一步的棋该怎么走。我打听到黑子和板牙二人并不太合,这段时间没有了黄峰,我想二人在谁做老大上必起争端。我没有想从中教唆,然后隔山岸观火,坐收渔利。因为那样时间太长,而我现在急需结果证明给我们的老板,证明给我的兄弟们和证明给我自己。所以我决定拉拢过黑子,然后主动出手打掉板牙让黑子当上我小弟名义下的老大。
黑子从洗浴的后门迈着酔步走了出来。他是有女朋友的人。所以不像板牙住在公司洗浴楼里。他住处离洗浴太远,每天从洗浴后门出来他都会步行到大街上打车,因为在洗浴的后门很难打到车。今晚他还没有走到大街。身后就刚好一辆打着空车标示的出租车开了过来,临近他时出租响了两声喇叭。他一看空车,打开门就上了副驾座,也许是上了一夜的班困了,上了车说了个小区名就仰下睡着了,黑暗中他并没有注意到车的后排座上坐着另外三个人,车子开动了但没有按他说的路线而是到了一个偏僻的社区公园。
车子停了下来,黑子睁开眼睛以为到了地方,但发现地方不对时已经晚了,我、周俊、马飞三个开门下了车,把睡意正浓的黑子直接从车上拉了下来。不管是睡意还是酒意,这时的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出租车走了,小公园里只剩下了我们四人。黑子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别紧张,只是想找你谈谈。”说着我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一张长椅子上,他没有反抗,因为他清楚此刻徒劳的反抗会给他带来什么恶果。
他故作镇定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我冷冷笑道:“很好,我也喜欢痛快人,在我们谈之前我想问你件事,你要老实跟我讲。你们老大黄峰在北京消失了,你们知不知道?”
黑子回答道:“我们这两天一直没见过他,打他电话也没人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对不对?”
“没错是我们做的,挡我们路的人无论是谁我都会让他消失。如果今晚我们没有谈成事的话,我保证你是下一个。”我说着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睛,“我们能让黄峰在一夜间消失,更不用说是你了。你还怀疑我们的能力吗?”
“不不是,你们想让我做什么?”他说话开始吞吐,透过公园路灯的灯光可以看出黑子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
“我想让你做黄峰的位置,都是聪明人不需要我说的太明白。条件只有一个从今天起你要听我的,你要答应的话我们最近就会对付板牙,没有板牙你不用说自然就是老大,但你要是不识趣的话今天你可以平安离开。三天内自己离开北京,不然我会丢你到一个你永远都爬不上来的沟里。你自己考虑,两分钟后我就要你的答案。”我说完点上一支烟,又递给了他一支。他自己点上了烟狠抽了两口,双手抱着脑袋说了他的手机号,让我有什么事做直接打我电话。
“你很聪明,黄峰没有看错人,自己打车回家吧。”说完我、周俊、马飞离开了公园。我故意将黄峰的事传到黄峰的兄弟们的耳中。板牙当着兄弟们的面发誓要为老大报仇,他一定是想这时只要能为黄峰报了仇,他就理所当然是兄弟们的老大。在我几次的挑衅下,板牙终于按捺不住了,相约要和我一次来个了断,谁没种就从此滚出这条街。都说出来混的中没有一个傻子,可我却偏偏遇到这样的一个白痴,并且大言让我说时间地点。我把地点安排在通县的一个无人郊区,因为我熟悉这里够宽阔够僻静。
板牙早就将我们的情况打听的清清楚楚。我们当中除了老于是个老资格,可偏又是那些人眼中的软骨头,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至于我们另外五个人全的都是最近才刚冒出来的新人,最多也就是几个敢打敢拼的初生牛犊,板牙在那天晚上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十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出现在了约定的地点,足见他的自信。二十多人全部严阵以待,我晚出现了半个小时目的是给他们玩玩心理战。我选的地方是一块三角地。一面是马路;一面是荒地;另一面说一道臭水沟。我高调的出了场。十几辆刘刚联系的黑面包车载着我们兄弟,小孟从娱乐广场带出的十几个内保和我为状声势从老程公司借来一个保安队四五十人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砍刀、棒球棍、链条排一字向他们走去,板牙一群人根本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多人,一下子慌了神,为了稳定军心,板牙连哄带骂。“一群小混混儿们兄弟们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虚张声势给我废掉他们。”在板牙的鼓动下,这群人才在恐慌中准备应战,握紧手中用于进攻的武器。
我举起手中的小藏刀一声怪叫,所有的兄弟立即附和。四五十人一起发出了野兽在食人前咆哮,这种气势我相信足可以令这二十几人丧失抵抗的信心。此时在他们身后荒地的一面也响起了吼叫声,声音比我们这边还要浑厚,黑暗中并不好判断这样的声音需要多少人才能制造出来。这是肥露带领下的真正的小混混军团和凑数的狂瘸子兄弟们,也是有四五十人,为了让人产生错觉我故意让这群人拉开距离,就这八九十个用来壮声势的人头在我的导演下制造出了成百上千的效果。在这噬人的狂叫声中。那二十几人如误入狼群的羔羊,惊慌、恐惧我无法形容,总之我让板牙感到我们的强大和不可战胜。二十多人丢下手中的武器争先恐后的向臭水沟跑去。因为这里是我故意为他们留下的唯一一条生路。我确实也没有想过要和他们来一场火拼,因为在这个地方一场火拼所要付出的代价不要说我,就是我的后台老板也万付不起的。所以我只有吓走了这群自以为不要命的人。
这群人包括板牙在内宁愿跳下这不知深浅的臭水沟也没有勇气去面对我们这一群人的嚎叫。臭水沟并不深,就算是个子小的也绝淹不过胸部。过了臭水沟,一群人像在战争中逃脱了死亡一样的溃兵,拼死的钻到了黑暗之中。令人恐惧的并不是强大的对手,而是不知道对手究竟有多强大。就像今夜若只有他们眼前的四五十人,虽然力量悬殊,真正发生火拼的话必是一场血战。而让他们溃逃的是来自黑暗中的力量。无论是谁在面对这样的对手时都逃脱不了内心的恐惧。
那次我们大胜,我做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高兴,站在一群人当中,因为这一群人的强大而让自己感到强大的机会。我却因此欠下了兄弟们一顿饭,当时我许下兄弟们,每一次我出现在兄弟们面前都会请兄弟们吃一顿。并不是我不想守约,因为当时身上的钞真的不够这些人一人一碗牛肉面一瓶啤酒的最低消费要求。两天后老板发了饷,按当时我定下的兄弟们一人三千一月,我跟石三以‘开国元勋’的身份一人四千。剩下的钱全归我们的老大霍子轩,而实际一直是由我直接支配。拿到钱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补上了欠下兄弟们的一顿饭。因为我知道在这些敬我如英雄的人面前失信会有什么后果。
第二十五章 知音所长
板牙经过那一次后,就一直住在场子中再也没有露面。板牙怪不得其他兄弟,是他自己为了争功撇下了黑子独自行动。板牙的大败在自己兄弟们中传开后,为给自己的败绩寻找借口。他把那天的事向黑子夸大的连我都不能接受,甚至说我有公安做后台。这样以来他自己就没有丢任何的面子。谁都知道在北京不同于其它任何一个城市,公安是谁都招惹不起的。
“别他妈的废话了,要不报警让警察把我带走,要不打我一顿,我说过我朋友去拿钱了。”两个身穿西装却一身痞子气的年轻人对着一桌子吃剩下的山珍海味得意的看着身边的一群凶神恶煞的人说道。
在原黄峰的场子范围内的一家酒店中黑子、板牙跟两个吃霸王餐的已经耗了一天时间,从中午十二点直到现在的晚上十二点。
“哥们你也太胆大,竟敢在星级酒店吃霸王餐,实在没饭吃跟哥们讲,哥们请你都行,取钱取了十多个小时,你朋友在关外还是内蒙?”板牙脸色发青,最近遇到的事没有一件好事。今天又遇上两个百年不遇的高手,也够他闹心了。
“得了得了。报警吧,别费事了。”一边的黑子道。
板牙为了在人前显示自己的威信,越是黑子说的越是对着干。黑子的忍让更让他变本加厉。
“报警!在我的场子里吃白食让警察带走说出去丢不起那人,兄弟就按你们说的打你们一顿,这饭钱我出了,可别怪我们兄弟下手狠。”
“随你们便,只要你们有胆。”两个人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妈的,当哥们吓大的,兄弟动手扔出去。”板牙骂道。房间内几个板牙的亲随小弟马上动了起来手。两个人根本没有还手就被按到地上一顿暴踢,不一会就没人形了。板牙也上去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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