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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深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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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轩笑笑道：“是啊！那时你真够笨的，我是被你气得动了手，那一次之后让我们走进了对方的世界，我在你身上我找到了我的影子、信念还有希望。”
“我也找到自己的方向，拜托咱们别说这么肉麻。”我情不自禁的对了他一句之后又马上感觉很是不爽。
霍子轩没有说话继续沿着留着我们共同记忆的马路上向前边走边寻找着印封的小小细节。
“这条路是我们当时在公司特训时早上晨跑的路线。”我兴奋的说道，似乎又回到了几个月前霍子轩嬉笑着在石三脑门上用手指弹了两个带血红的大包；我在做俯卧撑因为偷懒被他一脚向前挑开我撑地的双手，一头直接扎入沙土中。而我跟石三为了报复把春药放进了他的夜宵中，让他整晚光膀子打沙包。每次想到这里脸上总浮出得意的坏笑。
我们一直走到老程公司的门口，徘徊了一会又走向了我们决定生死相托的那一夜。雪地里留下的清晰的脚印、被四个持械大汉抢劫了钱包、手机的两名女子的惊慌无助，四个大汉躺在地上的哀嚎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们在四个大汉身上摸出五部手机和四个钱包，霍子轩让两名女子认回自己的手机和钱包，剩下的全作了我们的战利品。这也是我最早带在身上那部不知名手机的来由。我之所以在前面没有对那一夜发生的事没有细加描叙，就是为此。我们一路走完了在这个小地方留下的所有记忆。
“累了。”霍子轩背靠着路边的一棵树直接坐在地上。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说累，难道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我问道。
霍子轩拿出一包烟从中抽出一根给我，一根自己点上抽了起来。
“人都说一人如果老是回忆以前的事就证明他真的老了，你说是不是真的？”我自己掏出火机点上烟等着他下面的话。
“这现在是我唯一的安慰了，我不想到终了连这点东西都给丢了，所以。。。。。。”
我苦笑两声道：“就在不久前在同一个地方你问我天是什么颜色，我说的蓝的。你说错，是黑色的。因为天是黑的，所以我们的强大不需要掩藏。现在我已经完全的认同了你的话，天是黑色的。可你反过来就要跟我讲，你说错了天是蓝的。你让我怎么能接受，怎么接受！”
我咆哮着，霍子轩抽着烟靠在树上，通过他抽烟时烟忽明忽暗的光我看到他的眼睛的闭着的，我接着吼道“你曾经答应过我要带我们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可我们现在刚刚起步如果你的要求不高的话，我们已经拥有了这片天地。你却在这时要退出，那绝不是功成身退，是退缩！是退缩！你知道吗？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那女人？”
霍子轩抽完香烟的最后一口，将烟头弹了出去：“算是吧！”
“算是吧！”我用接近哭的声音说道“这是我最了解，但最不能接受的答案。她漂亮吗？”霍子轩摇摇头。
“年轻吗？”
霍子轩仍旧是只摇摇头。
“那是非常有钱，让你能衣食无忧，还是她很有才华让你很欣赏？”
霍子轩又摇摇头道：“都不是，但就是她四年前抛开她的家人要和我一无所有的人远走高飞，可我却抛弃了她。为了我她一直没有嫁，今天她又抛下她拥有的一切来到我的身边，唯一的条件就是她早上一觉醒来时我还在她身边。我有理由不答应吗？”
霍子轩也被我带动得疯狂起来，他的喊声让我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有狮吼功。我耳朵的鼓膜已经被震得发了痒。“康栋我的亲弟弟，他对有我这样的一个大哥很自豪，发誓要做和我一样的人。但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也看到了。他走这条路，不用你我想就让这根树去想也能给出他的结局。”霍子轩狂打着树干吼叫着：“我不想把我弟弟也毁了。”
疯过之后，两个人的说话语气都缓了下来。霍子轩背依着树干尽力的平静情绪“小魏，讲实话，你让我很欣慰，同时很惭愧。我说过你是我的希望，看着你就像我亲手栽培的一棵树苗正在成长一样。我两年没有办到的事你只用两个多月，可你还管我叫大哥。”说着霍子轩笑了两声。
“可那是在你的名字之下做出来的，实际上就是你做到。所以你才是我们名副其实的大哥。我真的需要你，以前需要，现在也需要。”
霍子轩说道：“你做得很好了已经。你已经不在是我羽翼下的雏鸟了。早该自己飞了，现在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之后也更不需要了。”
我说道：“看来你是想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随我自生自灭和你毫无关系了是不是？”
霍子轩急说道：“你感觉我是那种人吗？上次黄峰的事她以死相挟，我答应她那是最后一次，但如果还有下次。我还是会无条件的帮你，就因为我们是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谢谢你轩哥，我要把你的名字每天念上一百遍，如果哪天我变得失忆了。变成了白痴我也要记住你的名字。”
“我也是”。。。。。。
我回去以后将霍子轩永远也不会以我们的大哥的身份出现的事告诉了兄弟们，兄弟们除了惋惜都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毕竟对他们来说霍子轩只是单纯的一个被我神话的名字，没有了霍子轩我成了我们真正的老大，更风光更有骄傲的本钱。但能做上这个便宜大哥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不知道。
霍子轩在老程的公司当了总教练。专门培训公司新人，老程给了霍子轩一个一年十万块的工资的口头约定，一年十万块虽然没有多到让霍子轩满足。但也足够了他养家糊口安分过日子。我们的生活则又回到了刚接手场子时的无聊。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更自由了，不在受时间的限制。在我们事忙时，只要每天我们中的一两个人在场子里露一下面就算是一天上了班。
肥露在我的指示下将白家楼附近区域的大小势力都拉成了铁杆。自己的势力也随之越来越大，在我眼里肥露手下越来越多的人只是一个数字。一个可由我任意拿来或组合或排列的数字，我没能记住太多人的名字，也没有必要。要维持这群人由我支持，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每隔一段时间让肥露将他们拉在一起吃上顿算不上丰盛的大餐。有时候也真让我自己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宁愿相信我一句无可能兑现的承诺。也不愿接受现实去找一份安定的工作。这也许就是我一直所认为年轻人身上的痞性。在此我不想长篇大话，对于痞性仅是个人的总结，对这种人接触的太多，不免有时会多想。狂热是年轻人的通病，但痞性我所指的只有几句话，这群人大多都自大且软弱，死要面子，不现实到自欺欺人。说他们自大且软弱是因为这群人根本找不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或高度，练几下俯卧撑、打打沙包就感觉子无比强大，总想找人证实一下。但所找的人多半是比自己弱小或看起来比自己弱更小的目标，一旦选择错误被人摧残了，不服气之余还不忘找下一个小目标发泄。若是两个同样垃圾的人走到了一起，要么臭味相投称兄道弟。要么都想当英雄，结果二人在两败俱伤的情况下互K。另外还有绝活跟人比好比不过就比烂。最多能烂到什么程度我没有考证过，总之他们一句话就是光脚不怕穿鞋汉。“有种你就比我更烂。。。。。。
黑子每隔两三天便打电话让我带兄弟们到外面喝一顿，剩下的时间除了应酬同道的兄弟就是在我们‘办公室’将几天没有喝的酒补回来。总之形容那段时间只能用四个字‘醉生梦死’。以前常在书中看到说声色犬马的生活容易消沉人的意志。这点现在也让我深信了，我似乎已经忘记我们还应该有的意志。除了知道我们兄弟的实力足够维护我们开创的局面。
第二十七章 小女人刘倩
时间临近午夜零点，我们一整夜都没有说没事可做。实在无聊我和黄宝商量起了最近我们需要处理的几件大事。石三在旁听得出神，偶尔也发表一下意见。突然响起的一个电话。让我感到身边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虚幻，除了我和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
“天儿，是你吗？我是梅艳儿。”
“听出来了，但不敢相信是你！”
“最近还好吗？”
“托福，还活着。”我用我一贯的口吻说道。
“你总是这样！半年不跟我联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手机号。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几句话吗？”
我还是妥协了。“好好说吧，我听着呢！”
“我找男朋友了！”
“你不是说在你大学没毕业之前不会正式找男朋友吗？”我说话时有点着急，其实她身边围着她的男人从来就没有少过。这次她打电话特意告诉我，我知道这不是她没事说着玩的。那个她所谓的男朋友也一定是结婚前临时的称呼。
“我是这么说过，但缘分来的时候谁能控制得住。”
“那我们呢？”我的声音已经在颤抖。
“我们也只能有缘无分了，所以我不希望你再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
“我其实真的不想和你就这样结束…”话说了一半我又停了下来，深叹了一口气道：“算了！连开始都没有，谈什么结束。你别想让我给你们什么祝福。我也没有那么大度，想说的你都说了，我在陪朋友喝酒就不陪你聊了。拜拜”我没等她再说话我就挂掉了电话，我怕再这样会让兄弟们看到我软弱的一面。
“来喝酒。”我开了一瓶啤酒直接仰头就灌。马飞、周俊到外面巡场去了，房间里当时只有石三和黄宝两个人。
“老魏。打电话是个女的，是不是你以前提过的那个女朋友？”石三将酒瓶放到嘴边说道。
“不要提了，我今天心情不好，大宝哥、石三，你们陪我大醉一场怎么样，天天是五分酔搞得我夜夜失眠。”我向二人找了个我想大醉一场的理由。其实连我都感觉这个理由太过牵强。
石三又接着我的话说道：“你是不是在玩失恋。你们谁甩的谁？”
“你是不是欠K啊！”我说着脚已经抬过了桌子。
石三急忙用手护住脸道：“喝酒喝酒。”说着忙把酒瓶送到嘴里。
我收起脚也拿起酒瓶仰头喝了起来，一滴滴滚烫的眼泪只能向我心里流去。我伤心是因为我从没有对她死心过。总以为自己还有机会还有时间。我对她太过了解，她其实并不是不爱我。当时一直没有正式的接受我完全是因为我窘迫的家境。我确信只要能在物质上满足她，她就不会怀疑我对她的真心，但她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所以我才选择了走上这么一条捷径。
啤酒被我一口一瓶喝了下去：“三儿！叫服务员拿酒过来。”
“行、行、咱慢点整行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喝过。就是想酔也别玩命啊！”石三站起身去叫酒。
“废什么话，快点去。”我催到。
石三到房间外让服务员又端上了十瓶啤酒，我们的办公室本来就是KTV的一个包厢。所以门外就有服务员候在另外几间包厢外。KTV中啤酒本来就是小瓶装，十瓶啤酒上来很快又被三人喝完，石三和黄宝也像真的看出了事，跟我抢着喝酒。又是十瓶啤酒服务员端了上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次十瓶，且每次间隔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速度快得连石三这样的大汉都松了腰带。
我把桌子上最后的一瓶拿到了手中：“酒，三又没酒了。”
“老魏算了吧，差不多了。”这时连平时很少说话的黄宝也开了口。
我懒得再跟两个人费口舌：“服务员、服务员。”我直接在房间里大声喊道。我们房间的门是从来不关的，门外的服务员听到我的喊声跑来进来。
“酒，拿酒过来！”我冲刚进来的服务员喊道。在这里每一个人都认识我们，知道我们的名字，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所以对我一直怀有一份敬畏。服务员年龄不，。被我刚刚一喊吓得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呆在了那里。
“快去啊！”黄宝跟着喊了一句。小服务员这才反应过来，退了出去。
过来大约五六分钟，酒还没有送过来，我正要让石三去催。两个服务员敲了两下我们半开的门进来房间，前面的叫刘倩，KTV服务员的领班，后面是刚才的小服务员。刘倩的年龄和其他女服务员相比要稍大，和我相仿，人长得很清秀有气质。我们到这个地方以后，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和她讲过几句话。对她唯一的印象是她还算是个有修养的女人。
刘倩放下手中的一个果盘道：“宝哥、石三哥，你们别老是喝酒，吃点水果吧。”她眼睛看着我向另外两人说道。
“我要的是酒小姐。”我说道。
她和小服务员弯腰收拾在桌子上零乱的酒瓶。“喝这么多酒对身体没有好处的。”
“这不用你担心，快拿酒过来”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对不起你们今夜的消费已经超过经理交待我们的上限”这只是老郝和我们之间口头的一个协议，每晚我们几人得消费不能超过三百，但实际上一直没有也不可能实现。此时她提出来也无非是给自己的坚持找个理由。
“你们经理交待得，今天就是搬老郝出来都没用。叫你们经理过来！”我强压着火说道
“我们经理下班了现在我说了算！”她语气很强硬坚持不肯妥协
“刘倩小姐是吗？哥哥我今天我失恋了，失恋懂吗！我心情不好，别逼我发火好不。你不给酒也行酒跟女人我至少得有一样，你要是肯留下陪我聊聊酒我可以不要。”我选择了一个最笨的方法，妄想以此让她让步。
“那好啊！那我就陪哥哥聊聊。”说着她直接坐到了我身边。
我发誓这绝非我得本意可为了面子我又不得不把戏演下去。“三，宝哥你们也到外面转转吧！顺别告诉马飞他们别这么快回来”
我把话说的很直白相信在场得任何一个人都能听明白我所要表达的意思，当然也包括刘倩在内。但她依旧很自然得坐在我的身边。已经听傻看傻了的石三跟黄宝半天才反“噢”了一声就配合的出来门。
“你也忙去吧！”没有等我开口刘倩便对同她一起进来的小服务员说道。小服务员听后没有丝毫犹豫便转身出了门，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她在出门之后竟然不忘懂事的带上了门。
“晕”我一手捂着头倒坐在沙发上又立刻坐了起身“我不是什么好人，小姐就你不怕我吗？”
“为什么要怕你！我知道你不是个好坏不分的人。不让你喝酒是为你好，这点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说着从果盘里拿起用牙签串好的水果送到我嘴边。我用手推托了一下她又放了回去。
“这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我不需要别人同情。不过我失恋是真的”我说到这里也想起了自己想要喝酒的理由，脸上露出了很不愉快的表情。
“这我相信，我知道在面对感情上没有强与弱只有用情的深和浅”她也感慨的说道
“谢谢你的相信，你走吧！”我半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在理会她。我知道已经不可能达到我想要的目的。与其跟她浪费时间真不如一个人静静的伤会心。
我闭着眼睛听到了她终于识趣的离开了房间，酒精得刺激之下和梅艳曾经的种种更清晰的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门响了一声被人打开，我本以为进来的是石三几个人。我急忙摸去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眼泪。可我睁开眼却看到刘倩端了几瓶啤酒进来
“最后这几瓶了这也是我对你的底线了。我来陪你喝！”她放下酒说道
“谢谢”我迫不及待的开了一瓶。
“我真的很好奇能让你伤心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也自己开了一瓶，陪我一起喝了起来。
我一瓶吹完，我为解她的好奇同时也为了感谢她的几瓶酒，我开始向她讲起了我和梅艳之间的事情。她听完之后，先是感动、为我不值，最后是陪我一起喝酒伤心。他风趣的说道如果有人为她做这么多即使是死她都愿意。其实我很清楚自己是为什么作这些事，而梅艳虽说是其中的一个主要因素。但她更重要的是我最堂皇的一个理由。我在讲我们的故事时总是很煽情，这样很容易感动人。尤其是女人。另外就是我还可以以此告诉旁听者我是多么重感情的一个人。
刘倩是一个漂亮且有女人味的成熟女人，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场合下很容易让人产生某种幻想。她和我贴身而坐。喝酒其间，几次有意无意发生的肌肤相亲都让我在生理上有了反应。在我的记忆当中那时已经有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之前石三几次提出这种事我都以不喜欢水性的女人为由推掉了。刘倩是个好女人，至少比起那些只谈性不谈感情和只认钱的女人要好的多。我不在怨天下为什么有这么多不忠的男男女女，因为此刻我再一次明白生理和心里本来就不是统一体。就在几分钟以前我还在为梅艳的事痛不欲生恨不能长酔不复醒，而此时我却开始了主动的去挑逗刘倩。对我得不规矩刘倩没有做什么太有效的反抗即使有也是对我的我诱导。
从我在她半推半就下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她便开始比我更主动。这时我才得知今天的这一切她已经蓄谋已久。在这方面她比我要有经验的多，对别人讲起时碍于面子我一直说是自己搞定了刘倩。而实际上那一次我才是羔羊，只有任她鱼肉的份。就这样刘倩走进了我生活。
什么事都是一样有了第一次便不会再在乎第二次第三次。从那以后刘倩毫不客气的让石三、马飞几个小的称呼她“嫂子”，并且对我的事总是过分的关心。不得不说明刘倩无论长相气质都属得上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但在我心中这自己主动送上门的自然是同梅艳甚至是春仪没得比。但由于梅艳的所作让我本来充盈的心瞬间被掏空，当你习惯了那种沉重的感觉，这突然来轻飘会让人感到无所适从。所以这片由梅艳而造成的空白急需一些有内容且容易被接受的什么的东西来填补，而刘倩正巧出现在此时。我承认接受刘倩在那时是在无奈之下的被迫选择。但刘倩似乎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我把她当作什么。我以此断定我同她，她同我在玩的只是场你情我愿两不吃亏的游戏。
第二十八章 矛盾相向
“咱能不能把那破遥控放下，一会儿一换整什么玩意儿！”
“你爱看不看”
“你装什么B呀！给我放下……”
一大早我便被大厅里的喊声吵醒。我看了看手机刚八点，我穿上拖鞋向大厅走去，若在平时除非是我挨个叫他们起床，若不不然在中午十二点之前是不会有一个动的，今天也算是撞了邪，石三周俊、马飞三个人一个不少全在大厅里看电视。
石三跟周俊两个人为了看哪个台而争得面红耳赤。周俊手里拿着遥控器，石三上前去抢，马飞刚好坐在两人之间极力想分开两人。
“你松不松手，再不松我可动手了啊！”
“吹什么牛逼！你试试看”
“这一大早上，你们是不是都吃多了撑的”三个人看到我都各自坐了下来。周俊也将手里的遥控器扔到茶几上。石三顺手拿起遥控将电视画面切到了一场足球赛。周俊也毫不示弱在石三刚放下遥控就又将画面切了回来。石三见状急站起身想要发作。
“马飞！给老子把这破电视砸了！”没等石三开口我抢先喊道
三个人同时将目光移向我
“真砸啊！哥”马飞小声问道
“费什么话，砸！省得他们天天为这点小事搞得四邻不安”
马飞看我有点像发火且不想是在开玩笑，便摇摇头走向无辜的电视机，他环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可手的家伙，就转向他们房间拿出一把折叠椅。
这时周俊忙起身拉住马飞“算了老魏！我不看了！”说着从马飞手里夺过椅子，钻进自己房间并不怎么文明的关上了房间门。
石三看看我也不忿的回了自己房间。
我看到茶几上有包香烟便拿了起来，拿起后又发现烟盒是空的就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马飞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包，取出一支给我点上后自己也点了一支。
“这样下去不行啊魏哥！两人早晚会真动手。”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马飞看我一直没有说话就先开了口。
我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两个人一样的年轻、一样的脾气且谁都不服谁。我们这一群人当中也只有他们两人最相近。二人同我自不用说，首先我是霍子轩指定的人再者二人跟我确也没什么可比性；老于跟黄宝两个人的资历他们更没得比；唯马飞一个年龄最小且没有什么资历。可他偏又是一个什么都不争对每个人都唯唯诺诺的人。也只有二人，一个自持认识霍子轩较早（要早过我跟石三几年），不论资历还是动脑子、打架都要强过石三自然也就不甘于石三之下；另一个则仗着同我一起路走来，跟我和霍子轩一同接下的这个场子时时以元老自居。在外场面上有事时两人尚还能一致对外，但随着我们的稳定事情越来越少，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反而愈演愈烈。
连马飞都看出这种苗头，我又何尝不知。就在前一天晚上两人为了谁去巡外场的事起来争论。没办法之下我只有让黄宝跟马飞两人临时代了。今天早上一事多半也是这件事的余震。虽然两个人嘴上都没有说什么，可我也清楚一个怨我处事不公另一个则怪我没有替他说话。
“马飞，最近还去打拳吗？”
“嗯”马飞被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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