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深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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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这就不对，你不觉得这样讲话有损人民警察的形象吗？这小子真是个无赖（我指着刘刚），可你穿着这衣服就要受这身衣服的约束。再者犯到你手里又能怎样。你是假公济私、还是公报私仇！”

警官似乎很不服气，可又无话可说，，最终还是被酒店老板拉了出去。

“兄弟哥哥真服了你。”刘刚举起酒杯做一豪爽的姿态。

“哥哥见笑了。”我一举杯两人哈哈一笑一饮而尽。

“来这里的酒很贵的，让我们喝干了它。”刘刚边说边倒酒给我。。。。。。

那一次大获全胜，只到夜里十一点多，眼见街上不在有什么人我们才收了阵势。第二天也是如此。不过那穿制服的家伙再没出现。只有酒店老板在那收银台那边焦急的抽着烟不时的打电话，能做老板的自然不是傻子，他知道我们是早就设计好。事情到现在使黑白道都无多大用途。只有从问题根本上入手。

果真第三天，我们刚入席。经理就进来然后是服务员不停的上菜。

“什么意思啊？我们可没钱付帐啊！”我看看他们经理说道。

“今天是我们请的。”

“不是吧。在你们这里若是吃死了人你们也跑不掉的啊！”刘刚又跟着说。

“两位别误会，我们老板把那边事已经了了。老板说今晚把兄弟们招待好了以后就都是朋友，让兄弟们往一起聚一聚吧。”经理急忙解释。

我出去示意二毛进来，给他讲明以后二毛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一下，然后到下面一招手，小子们全都涌了上来。酒店摆了两大桌子没有盛下，又开了一小间给我、二毛和刘刚。老板就是老板，单气度就不同常人，丢了钱丢了面子不说，席间照常给兄弟们笑脸陪酒。我们也那里管他脸上什么样子。心里什么样子。有酒就喝有肉就吃，不过这次很不划算，二三十人劳师动众两三天，结果下来也没多拿钱。二毛没有自己掏钱请兄弟们吃喝就已经不错。而下面的小混混像“飞露”也就是混个白吃白喝，真没什么前途，而我顶多算比他们强一点，偶尔沾点二毛的便宜。

任你混得在怎么风光，口袋子没钱日子就不好过，二毛下面的小崽子们基本上好坏都有份事做大不了没有钱的时候老老实实做事。等手里有了钱再出来潇洒，实在不行就是做点偷鸡摸狗的小勾当。在那时大街上看到的小混混们基本都是以这种方式生存。可无论二毛还是我都不会甘心只做这样的人。终于有一天向二毛提出要另找路子挣钱。像老周低进高出，偶尔做回“倒爷”，一出手就是百分之几百的利润，刘刚只开了辆破车。但一个月也能拿出个三五千的够吃够玩了。可我们呢？除了二毛接点散活就是到老大那里赠点，更或者要人接济两顿。总不是长久之际。

二毛听了我的想法，也深有同感。但却不知道自己真能干点什么去拿每月固定的钱对于我来说这确不是难事。之前没有手机之时，最多还是厂外里的话吧去打电话。那里虽说有七八个电话机，但每天晚上打电话的人很多。有时甚至还要排队。另外还有五台电话线接的电脑网速虽慢但每天总有人光顾，其中也包括我在内，那时就感觉这一定赚钱。后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其中油水真的是不少，所以才生了那份心，再加上投资小，成本收回快，只不过有一点小风险真是值得一赌。

“那这一个门面。一个月能赚多少？”

“除去租金和看店人的工资保守的说两千块有余。”

“只有小两千啊？”

“一个两千，五个呢？”我点拨道。

“对多弄几个，不过得要多少钱成本。”他这才开了窍。

“要五个像样的，三万，还有要地方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过得去。”

“三万？不是太大的问题，关系咱家老大有的是，这都没问题。”

“行咱说干就干，你的智力我的体力。我们双剑合璧。”二毛略带幽默的说。

“说好之后决定二毛去想办法弄钱。我去看店面。我们便都忙了起来。弄钱首先想到就是我们老大。只要这个活财神能出点血那肯定能省我们不少事。老大听说是我和二毛一起干的倒也没有怀疑我们会不会有钱赚。并打包票说地方上绝对没问题。只是钱给得不多，只出了五千，剩下的也够二毛折腾的了。接下来两天里，没有见到二毛人，我想应该去想办法弄钱去了。我除了做自己份内之事还做了点私事，没有办法，木秀于林风必摧，先是有人见我在厂里厂外都人模人样想必是眼红打了我的主意，竟拿我的小兄弟开刀，结果被我一顿大嘴巴抽到老大办公室。后又是飞露那家伙看我的手机眼红跟我扯交情，谈感情要我和给他玩两天手机，我虽然嘴上答应了，心里那会痛快，将他那破手机当着他的面报废掉，并说这破手机怎么还能用，我那手机让他拿着玩去，可我那手机还是经我一番口舌又跑到二毛那里去了，让飞露两头落了空。

二毛这家伙平日里就口袋里有一枚大子就难过夜，让平白弄出两三万真难为他了。总感觉说好两人一起干让他一人拿钱而我空口拿干股不太合适。所以也想筹点钱。可钱数来数去总是那一千多块，还是我和二毛一起时偷偷留下的私房钱。上哪里去弄钱呢！想到我高中的一女‘哥们’在北京念大学，并常有电话联系这年头谁都没有学生有钱，还是不行怎么能拿人一个女生的一年或是半年的生活费去冒险万一。。。。。。老周、刘刚，还是算了吧我能想到的二毛怎么会想不到。。。。。。。

一个人走在马路上，一个个的想法又被一个个的否认，不想了愁死了也没有人心痛。这时身后身后响了两声汽车的喇叭声，我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上哪里兄弟”刘刚通过车窗向我打招呼，我打开车门上了车。

第七章　突生变故

一个人走在马路上，一个个的想法又被一个个的否认，不想了愁死了也没有人心痛。这时身后身后响了两声汽车的喇叭声，我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上哪里兄弟”刘刚通过车窗向我打招呼，我打开车门上了车。

“没事随便溜达呢。”

“是不是要当老板了，忙得连出去玩都没时间了。”

“你怎么知道的？消息够灵通的。”我有惊讶。

“想不灵通都不行啊，二毛那小子为了过老板瘾昨天跑到我家去了，把我身上面额十块以上的全卷走了。”无耐的苦笑道。

这我到不怎么奇怪，也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对了你这上哪去啊？”我问。

“这不今天没什么活，去找夏姐弄个小妞玩，一起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我向来不怎么喜欢小妞之类的异性，大家都知道，但又实在是不好推脱只有跟着他去了。

到地方之后才知原来他和夏洁早就约好的，进了一间KTV包房，看到夏洁和两个小妞在里面又说有笑。也许没有想到我也会跟来，有些吃惊。“兄弟好久不见了（其实也就几天。）没想到你会来啊。我可没准备你那份啊。”夏洁开口道。

我也笑了笑，“没关系啊，你给我当回备品，我也不会介意啊。”没想到的是连她这种女人也有脸红的时候，刘刚和另外两个小妞也跟着笑起来。

“去你的，才几天没见就跟他们学坏了。”

“没办法，人都相互影响，难道你没发现连刘哥也变得比以前有修养了吗？”

“是吗？没觉得。。。。。。”

刘刚径直奔两个小妞而去，而我坐在夏洁旁边。文人小说下载

“听说要做老板了。恭喜啊。”夏洁说道。

看来这也不是什么新闻。“嗯，小打小闹就为混口饭吃。”

“你挺有志向的，二毛他们可跟你差远了。”

“你可别这么说，让二毛听见还让我跟人家混饭吗？”

“这就是二毛说的啊！”

刘刚只顾和小妞亲热，丝毫没有把我和夏洁放在眼里。

“刘刚，我说我兄弟怎么这么快就变坏了，原来还是跟你们学的。以后可得给我注意点啊！”夏洁对此时正意乱情迷的刘刚说。

“一定。。。一定。。。”刘刚应声道。过来一会便一手牵着一个出去了。这一出去就再没有进来。

包间里只剩下我和夏洁。

“来一曲怎么样？你歌唱得不错。”说着将麦克递给我。

我说不想唱，她就举起酒杯陪我一起喝酒。

“对了春仪呢？”我不知怎么问了怎么这么一句。

“怎么还记得啊？不会真动感情了吧？”

“怎么会。她不是你姐妹吗？怎么不经常在一起吗？”

“拜托小哥，人家那天可是冲着你来的。听说那晚对你不怎么规矩。事后你还将二毛一顿埋怒。”

“怎么会，小仪的确打吸引人的，是男人都喜欢。”

“那拿她跟我比呢？”没有想到她突然问这么一句，让我一时间很难回答。她脱掉外套上身只穿了一件很薄的保暖内衣，下身一条紧身牛仔。她那身体的曲线美尽显无疑。加上绝美的脸蛋。和春仪那小丫头比起来更有女人味。虽然春仪也能称得上美女。但气质上总是逊了几分。

这时她突然起身一只腿跪在我的双腿上，我不由揽着她的柳腰。两个巨波抵在我的整个脸上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回答我呀？”她低头看着我一双眼睛脉脉含情。

“看上去当然是你更吸引人，但实际上只有试过才知道。”这么恶心的话怎么会从我的口中说出来。但事实上她确是真的。不知当时的确被她吸引还是自己真不如自己所想我那么有自制力。。。。。。别误会，省略不能说明什么。只是后来两个小时发生的事情我不屑多费笔墨。

时间两个小时后，我和夏洁从包间一同出来。不想迎面撞上两个醉酒的大汉，其中一个略矮的家伙围着夏洁周身打量了一番。就像电影中日本兵看到‘花姑娘’哪一段。并且口中还说着“这不是夏姐吗？你可越来越风骚了。怎么现在又玩起小伙子来了。”他看了看我。并且手脚不怎么安稳。我想若换着别的女人一定拉起我躲开这种事。而夏洁却是怒目以对，看看这两位体重加起来超过我三倍，夏洁不是拿我小命开玩笑吗？

“两位哥哥，有什么事好好说，咱欺负一个女流之辈。不是让人看笑话吗？”竟管我很不情愿置身其中。可最终还是开口并不由的站到了夏洁身前。以我弱小的身躯给她做了挡箭牌。

“哎，兄弟嫌命长，小样毛都还没有长齐想在这儿英雄救美啊！”说着一根粗壮的手指开始在我面前比划起来。

“哥们把你手拿开。”我不太礼貌的说。因为他的举动的确有点要激怒我的意思。可我一句话的代价是面前的一根手指变成了一把小刀，不过看来他是真的不怎么会玩刀，刀没拿紧旦不说。刀柄竟然只捏了一点在手里。看来也只是为了吓吓我，我一直认为在我面前玩刀等于是一种自残的行为。记得我从拿得动刀开始我便是刀不离身到而今已有十多年的历史了。这么长的玩刀史。即使说没有玩成个刀客什么的，至少也对刀玩出感情了。居然还用刀修指甲，这不是污辱我的老伙计吗？就在这时我也怒到了头脑发热的地步。竟首先发起了进攻。我趁那家伙不注意，一把抓住他的手连同他手中的刀柄。另一只手一记龙爪手锁住他们脖子，然后用力将他的脑袋撞在了走廊一则的墙上。对我这突起的攻击他没有任何的防备，甚至没有丝毫的反应便将自己的脑袋交给了我处理，随后补上一脚搞定。

糟了，突然想起这是二打一只专心对这一个确忘记了另一个，刚回过神来。另一位早已完成了所有准备动作。一把雪亮的西瓜刀朝我的方向刺来。我条件反射一般的向后退，顺手把夏洁推到一边，也不知这位仁兄是因酒喝高了刀法实在不精。还是后退的速度太快几刀下来离我距离最近的一刀也有100毫米的样子。可一转身自己也退到了走廊的尽头，再退是不可能的了。眼看到墙上挂着两个小型的灭火器，便急忙扯下一个全力向他脑袋丢去，他因躲闪不及，本能的用手去挡，结果刀子被击落在地。这个反击的机会我不会浪费，我飞起一脚直奔其小腹，。这一脚踹的他几乎倒下，可在他后退之时却双手抱住我的脚，我同时也因用力过猛身体有向前倾的势头，这也让我顺势抱住其脑袋，一招‘天地同寿’（出自金庸的武侠小说，用于同敌人同归于尽的招式。）我和他一同倒下。这下我zhan有绝对的优势。倒下之时因为他是抱着我的脚的，不过这下他的上半身可尽在我的脚下，‘咣咣’两脚，一脚侧脸半个鞋印在其脸上。一脚面部正中七窍中破了三窍。热血只冒。这力道可用‘踏’到他脸上之说。倘换我受此重创不当场挂掉也得昏迷上两天。看他还有反应‘咣、咣、咣。。。’又是几脚。不过后来几脚被他用手挡住，不过也够他数星星的了。我从地上爬起看到先前被我撞晕了头的哥们爬了起来，一个有组织的二次反攻的意思，但不知何时钻出来的刘刚一大飞脚又载到地上。原来刘刚和两个小妞从我们包房出去后就钻进了隔壁的一间，刚才是听到了动静才出来看看，没想到错过了精彩部分。

这时两个巡场的过来问怎么回事？两个家伙也连滚带爬的溜掉了。我心里虽说是‘砰砰’的跳得厉害。却也故作平静，这时夏洁却出乎意料的当众人的面将我抓来一顿狂啃。以慰藉我的英勇表现。

“怎么回事啊？夏姐。”刘刚问道。

“我也不怎么清楚，大概是我男人以前得罪过的人吧。”

妈妈的现在我才知道她竟是有夫之妇。居然还来勾引老子。真不是什么好鸟。。。。。。。

“兄弟挺生猛的，一下功夫放平两个。哥哥真有点服你”刘刚开着车说。

“哪有，跟刘哥差远了呢！”我抽着烟回答道。

“今天怎么样？跟夏姐整点事没有？”他笑着说。

“你是不是特希望我和她发生点事啊？夏洁的男人是做什么的？”

“这个嘛，她那么多男人，我哪知道啊。不过我早看出夏洁对你有意思了。还有春仪小丫头，别说兄弟长的不怎么样。还真有女人缘啊！”

‘春仪’！我突然间想起“春仪在那里工作你知道吗？”

“知道啊！想找她玩去吗？我带你去啊。”

“不用了，你告诉我她人在哪里就成。”

我从刘刚那里要到春仪的工作地址。此时天色已晚，刘刚送我回到厂。见到几天没见的两个小哥们，听他们抱怨了几句干活真累的话我就睡觉了。

第二天起床后，我先给二毛打电话，电话里他说到他快要将内裤都当掉了，离我预算还是差一点。不过也快够了，让我抓紧时间找店面。其实我的事以基本上办妥了。就差他的资金到位了。没什么事做就跑去上网去了。就那么浑浑噩噩的到了晚上。想起从刘刚那里得来的春仪的工作地址。便打了辆车朝刘刚说的地方而去。

按刘刚说的我进了一迪吧。迪吧人很多，舞池中更是人满为患，个个都跟吃了摇头丸一样跟随着强悍的节奏跳得忘乎所以。在舞池中央一个高的舞台上我发现了正在领舞的春仪，这时我才知道她的真正工作，虽不怎么好听，但也不像我之前我想的那样。她舞跳得很狂野。且不失女性的柔美。让人不自觉的跟着动感的节奏而去，而我实际不是心在跳，而身体上没有多大动作，我跌跌撞撞的挤到舞台前，这时正是一曲终了。她突然间发现我站在她脚下时，便急忙两三步走了下来，离地面还有两三个台阶就等不及的给我来了个拥抱。她身子很轻。抱着她跟没抱什么东西一样，我顺势将她抱到地上。

“你怎么来了？真让我意外。”她高兴的说。

“想你了呢？就来看你，”我也笑了笑说。

“你净哄人开心。。。我请你喝酒。”说着拉我出了舞池。她跑去捧了两斤果啤过来开给我。

“这不阴不阳的东西我不喜欢喝的”。我看到她拿的是果啤。

“拜托，让我跑来跑去很累的。你就当心疼一下我了。”看到她也是刚领完一场舞。脸上的汗也没有完全干去。也就只得怜香惜玉了。

“难得你有时间，我下班请你吃夜宵。”她对我说。

“要多久你才能下班。”

“很快的。就麻烦你耐心的等一下了。”

“那好吧。”我虽然不喜欢在这种地方，可还是爽快的应下了。

他又跑上了舞台上去跳着热舞，不时的看过来两眼。我也跑到吧台要了两瓶啤酒喝了起来。

我也在想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无缘无故跑来找她。还答应等她吃夜宵。莫不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她。怎么会！我这颗心已被某些人伤得透了。留下来也只会让别人伤心了，喜欢人是很痛苦的，我怎么会。。。。。。还是因睡了人一夜心里过意不去。。。。。。！

“发什么呆啊在这里？走吧。”不知她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映着她水晶一样亮澈的双眼，看上去格外的清纯。噢也是现在可是寒冬啊。她若穿得像舞台上那样单薄是绝对出不去门的。

“你下班了吗？”我问。

“我请假了，管那么多干嘛。”说着拉起来便走。

也许是她职业的原因，一路上在我身边跳来跳去，还不时将小手放到我的脸上暖手。看他的确很可爱，并且带点小孩子的天真。

“小姐。麻烦你安稳一点好不好。我脑袋都被转大了。”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好！”她得意的跑到我身边双手挽着我的胳膊和我一路齐走。让陌生人看到我们的亲密度绝对的情侣，我们来到一家小料理店坐下。店里不大，但很干净，有另外的几对情侣模样的人两两的面对面坐着。

“吃点什么呢？”她问我。

不过这句话的话问倒了我。一是对这种地方没什么经验。二是的确不想吃什么东西变随口说了声“随便吧。”

她便要了两份色拉汤圆。其实我们只顾聊天，两份汤圆谁都没有动。我也忘记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和她讲。说道我和二毛将要做的大事时，她很有兴趣的听着，在她看到我说钱还没有筹够的无赖表情时，就马上大方的说很乐意做一回我们的债主。我也立刻表示不可以。向这种花女人钱的事情我怎么会做呢？因为我一在拒绝，最后她有点生气的说出一句“怎么。你嫌我的钱不干净吗？”

“不是的。我不想拿女人的钱去冒险，万一我们钱没有收回来，我怕没钱还你，我这身排骨卖了也不值几个钱啊！”我解释道。

“没关系，我不怕你们不还钱。并且我还要收利息的。”

“不是吧小姐，别这么势力好不好。有损你淑女形象的。”我为了舒缓一下气愤。故作调侃道。

“我不在乎的。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也不是什么淑女。”我们相对一笑了之。

夜渐渐深了，她说这里晚上很乱要我到她那里过夜。有美女作陪，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只得随她而去。路上经过ATM机她取了二千块大钞，这也是这种破机器一次取款的最大限度了。她租的房子是高档小区的一套一居室。到了后，她的室友见她带了一男人回来，便主动把一半的床位让出，在打过招呼之后自己消失了。

这时春仪拿出刚取的两千又在房间里拿出二千，一共四千给我。我若马上收下不是太显我没风度了吗？当然是再度推托一番。终在谢过之后才收下的。那一夜我发誓没有任何的胁迫和其它什么东西在其中而纯粹是男女之情。并且我们还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谈心，那一夜之后和她之间彻底的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终于见到二毛的人，我将我来之不易的四千加上我手上仅有的一千，一并交给二毛。二毛问过来历之后拍着我的肩膀似带挖苦的赞赏到“没想到兄弟还真有一手。”不管怎么说钱是凑足了，在疏通了各方关系之后，经我们几天准备后，开了张，五十台电话机分放到十个话吧，二十台二手电脑分放到五个店面内，其中有两个没带电脑在内的话吧是二毛找的，没在我的五个计划之内。其位置固定人口少不说，也没什么流动人群，两个最终收回的钱不及五个中间任何一个。老周找了一位专业人士对我们一番指导之后，我们雇佣齐了人就只等着收钱。那几天也真让二毛过足了老板瘾。每天有事没事总爱到这个店看看，那个店面转转，离我们厂子不远和我们相邻的一家也因受不了每晚不时突飞两块砖头要么将玻璃碰个粉碎，要么直接登堂入室，一不小心还有性命之忧。也终于在我们开张四五天后关门了，这一来我们的几家重点店面生意更好了。一个礼拜后夜里我、二毛由刘刚开车第一次收钱，这一礼拜七天就有几千多进帐。但除了二毛还了点不能不还的帐以外。剩下都被我们大把造掉了。又过了几天第二次收回四千多，这次其实是交由我支配的。二毛的意思让我先将春仪的钱还上。人家女孩子在外面挣钱不容易，这也合了我的意。不过我向来行行事小心先将手里的钱给自己卡上存了一千。才打电话约了春仪将两千块给她说是利息，本金下次一并还上。她到没介意，我真把她当放高利贷的什么。竟然欣然收下了，因为二毛晚上有事，这次见面根本没有来得及亲热。匆匆之见竟成了我们的最后一面。临走时长达五分钟的舌吻。居然是我们之间的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