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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木的翅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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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强。同时,二婚的人特不能待见对方比自己过得好,如果有持反对意见的,那人一定特虚伪。如果自己过得比对方好,心里就两个字——痛快,可看到对方比自己过得滋润,心里肯定五味杂陈,原本以为对方离开自己后会生不如死的自己,恨不能冲上前,抽他两大嘴巴。
苒诺觉得,二婚特别的不容易,双方都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由两个家庭变成四个家庭,生活习惯、经济AA还是共用?各自的孩子……都是很大的问题,像黄美丽这样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创伤,再接受一段新的感情,一定需要很大的勇气。
黄美丽和她男朋友好了还不到两个月,KG一铝又有了关于她的新话题:“纤维厂厂长的老婆真厉害。”
“就是的,明明知道小三是谁,人家不打不闹,现在和平解决。男人服的就是这种识大体的女人。”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
“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人家纤维厂厂长的老婆,知道丈夫外面有人,先是在自己家附近找了套房子让那朵野花生活在眼皮底下,接着又假模假样的介绍个男朋友给她,让她自己抹不开那张脸,知难而退,有了自己的男人,乖乖放了别人的老公。聪明吧?”
“你们说的那小三是谁呀?”
“黄美丽呀!”
“他俩又好上了?”说话的人指了指纤维厂的方向。
“一直好着呢……”
关于黄美丽的这些流言蜚语,她隐约是听说了的,即便听说得不全面,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她对苒诺说:“管他们怎么说,他们爱怎么说就说他们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苒诺找不到更合适的方法去安慰黄美丽,只能附和道:“就是,有的人一出生,就含着一嘴的大便,口臭,别理他们。”
黄美丽一脸的不在乎,坦荡荡的问苒诺:“你都听到些什么?说给我听听。”
苒诺知道说出实情一定会伤害到黄美丽,忙敷衍道:“跟你听说的差不多。”
黄美丽也不再追问,凑近苒诺的耳边,低声说道:“计划企管科的张乐调到党务办去了,领导让我去顶她的位置,我已经去报道了,在我拿到大专文凭之前,我先去协助黄秀莲做统计。”
“挺好的。那你还不赶紧去报个自考班,把大专文凭弄到手?”
“好什么呀?当时把我从办公室踢出来的时候,人家年年涨工资,干部岗位高过工人,现在办公室的岗位下来了,又想着我了!我这人,注定是劳碌命。”
“凡事都有好的一面,你想,你去了办公室以后就不用再加班了,你之前过磅,周末加班,平时延时,多辛苦。”
“话是那么说,可谁知道,哪天又被摔摆到哪去?”
“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大不了又回来当工人。”
“我回去就给我儿子敲警钟,让他趁现在有条件,赶紧抓紧时间好好学习,别到时候跟她妈似的,在盛远受这窝囊气。” 黄美丽不甘心的说道。
新房客
黄美丽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房子,不是租,而是直接买了下来。苒诺从她家的旧居可以直接看到黄美丽的新居。苒诺笑言:“我们还真是有缘分,之前我们两家之间就隔着个加油站,现在你一买房,跟我们家旧房子又只隔了一条马路。”
黄美丽乔迁之喜,按照中国人的传统,办了10多桌,吃完饭,苒诺看人多,没去新房凑热闹,跟黄美丽打了声招呼,先回家了。
酒宴办完不到一个月,黄美丽请苒诺到家里吃饭,说是亲自下厨。黄美丽的新居虽然是二手房,但看得出原房主是个热爱生活的人,房间布置得温馨典雅,木地板、墙纸、家具都保护得很好,差不多算7成新,黄美丽以那样低廉的价格能买到这样的房子,自然是喜上眉梢。
参观完黄美丽的新家,苒诺对黄美丽说:“真好,总算是安定下来了。”除了苒诺,黄美丽还邀请了纤维厂厂长家两口子和一个氧化铝厂的朋友,加上她自己,5个人,围着电磁炉,就着热气,有说有笑的吃着老鸭汤。
黄美丽举起酒杯,对纤维厂厂长的夫人说:“张姐,这杯我敬你,如果不是你帮忙,我也买不到这么实惠的房子。”
纤维厂厂长的夫人抬起酒杯,跟黄美丽碰杯后,一饮而尽,一看就是个痛快人。苒诺心想:“那些背地里嚼舌根的小人们,如果看到此时此景,该找个地缝钻下去吧!这就叫谣言不攻自破。”
黄美丽离异以后,成了很多人背地里津津乐道的谈资,这其中,也有不少的人替她抱不平,指责她前夫的不是,两次离婚,她两次都算是净身出户。有人说她傻,老公那样对她,她还坚守着妇道,要换成其他人,早红杏出墙找野男人去了,这年月,没有谁离不开谁,要玩大家一起玩。可就是黄美丽的这份正派,愈发的凸显出了她前夫的丑陋。
苒诺常常鼓励黄美丽扩大交际面,上半辈子委屈了自己,下半辈子就得多为自己想想,找个好男人,让他疼自己,爱自己。黄美丽的回答总是:“儿子正在中考这节骨眼,我这愁得不得了,哪还有心思搞那些花花肠子?等他中考完以后再说吧!”
黄美丽的儿子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学习中等,性格内向,平日里寡言少语,可跟黄美丽拧起来,十足的革命做派——不屈不挠,常常气得黄美丽欲哭无泪。这气归气,牢骚发完,依然得伺候,孩子的父亲不管,她这当妈的,干脆把儿子接到了身边,每当她那宝贝儿子有一点进步,她都欣喜的跟苒诺分享,感叹儿子终于是长大了。
“黄姐,我觉得你太亏了。你们离婚那会,人家抢着要孩子,什么好处都捞尽了,你就像乞丐一样被打发出来。现在倒好,人家抢着负责的儿子,现在又成你来负责了。”苒诺替黄美丽不值。
“你以为我想管?他每天就丢10块钱给儿子,我那儿子他有点钱就存下来泡网吧去了,这才离开我多久,就瘦得跟猴似的,他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我跟他爸已经这样了,以前又没给他一个好的家庭氛围,我觉得挺亏欠他的,现在吃亏就吃亏点,自己身上的肉,不管也得管,他跟着我,好歹早上、晚上有口热饭热菜吃。我已经看透了,不跟那畜生计较了,只要他别来骚扰、破坏我的生活,他爱干什么随他高兴。” 黄美丽苦笑道。
“黄姐,你真的太善良了,你儿子他爸真没福气,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好好珍惜。”
“别提那畜生了。”
“对不起!”
黄美丽儿子的中考成绩出来后,果然如黄美丽所预料,不尽如人意:“他自己怎么想的?补习?”苒诺问。
“补不补他也就这样,别再耽误一年了,让他读个普通班把高中读出来,不行以后送他去当兵。”
“其实读书未必是唯一出路。有好多硕士生出来还找不到好工作呢,能力和学历是不成正比的。”
“可这社会就认那学历呀!”
“谁说的?我就认识学历不高,现在也混成人上人的。”
“人家那是有那本事,我儿子能干什么?我不指望他以后能多出息,能顾上他那张嘴,别20多岁还指着我养着他就谢天谢地了。”
“你这要求不高,不难实现。”
“你说人家那孩子怎么就那么争气呢?”
“人比人气死人,人各有志,你儿子有的优点,人家未必有。”
“他的优点?还别说,我真找不出来!”
“你当他面可不能这样打击人家!”
“我也得敢打击他,他中考前,我一句重话都不敢说,一直都鼓励他。鼓励了,还不就这样。”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责任尽到就行了。”
“唉,也只能这样了。”
黄美丽的个人问题,到后来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纤维厂厂长的夫人,打了个招呼,就把人给领到黄美丽家里去了。
黄美丽说,她当时穿着身睡衣,一点准备也没有,灰头土脸就见面了。那个男人是盛远二铝的,前妻比他小9岁,因为代沟问题离异的,他家也是个儿子,跟黄美丽的儿子一般大。见面当天,从外形上,黄美丽楞是没看上的:“可张姐说他是个实在人,优点一大堆,我也不好驳人家张姐的面子,就答应处处看。”
“我的观点永远是——长什么样不重要,关键是看他能不能一心一意对你好?”苒诺替黄美丽高兴。
“我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他人还是不错的。他带我去他妹家吃饭,他家里人我都见过了,都挺好相处的,他们家有一点好,男生做家务。”
“哇,看把你美的。听起来,人家可是认真了,都带你见家长了!你呢,多久带他回家让你父母过过目?还有,你打算多久带出来让我看看姐夫的模样?”
“别瞎说,我都还没想好呢,这八字都还没一撇怎么就成姐夫了?”黄美丽让苒诺弄了个大红脸。
苒诺曾听一个离异的同学说,二婚的人,通常都会拿现任和前任做比较,比赢了,趾高气昂,比输了,骑驴找马,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就将就要那头驴,占着一个,总比没有强。同时,二婚的人特不能待见对方比自己过得好,如果有持反对意见的,那人一定特虚伪。如果自己过得比对方好,心里就两个字——痛快,可看到对方比自己过得滋润,心里肯定五味杂陈,原本以为对方离开自己后会生不如死的自己,恨不能冲上前,抽他两大嘴巴。
苒诺觉得,二婚特别的不容易,双方都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由两个家庭变成四个家庭,生活习惯、经济AA还是共用?各自的孩子……都是很大的问题,像黄美丽这样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创伤,再接受一段新的感情,一定需要很大的勇气。
黄美丽和她男朋友好了还不到两个月,KG一铝又有了关于她的新话题:“纤维厂厂长的老婆真厉害。”
“就是的,明明知道小三是谁,人家不打不闹,现在和平解决。男人服的就是这种识大体的女人。”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
“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人家纤维厂厂长的老婆,知道丈夫外面有人,先是在自己家附近找了套房子让那朵野花生活在眼皮底下,接着又假模假样的介绍个男朋友给她,让她自己抹不开那张脸,知难而退,有了自己的男人,乖乖放了别人的老公。聪明吧?”
“你们说的那小三是谁呀?”
“黄美丽呀!”
“他俩又好上了?”说话的人指了指纤维厂的方向。
“一直好着呢……”
关于黄美丽的这些流言蜚语,她隐约是听说了的,即便听说得不全面,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她对苒诺说:“管他们怎么说,他们爱怎么说就说他们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苒诺找不到更合适的方法去安慰黄美丽,只能附和道:“就是,有的人一出生,就含着一嘴的大便,口臭,别理他们。”
黄美丽一脸的不在乎,坦荡荡的问苒诺:“你都听到些什么?说给我听听。”
苒诺知道说出实情一定会伤害到黄美丽,忙敷衍道:“跟你听说的差不多。”
黄美丽也不再追问,凑近苒诺的耳边,低声说道:“计划企管科的张乐调到党务办去了,领导让我去顶她的位置,我已经去报道了,在我拿到大专文凭之前,我先去协助黄秀莲做统计。”
“挺好的。那你还不赶紧去报个自考班,把大专文凭弄到手?”
“好什么呀?当时把我从办公室踢出来的时候,人家年年涨工资,干部岗位高过工人,现在办公室的岗位下来了,又想着我了!我这人,注定是劳碌命。”
“凡事都有好的一面,你想,你去了办公室以后就不用再加班了,你之前过磅,周末加班,平时延时,多辛苦。”
“话是那么说,可谁知道,哪天又被摔摆到哪去?”
“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大不了又回来当工人。”
“我回去就给我儿子敲警钟,让他趁现在有条件,赶紧抓紧时间好好学习,别到时候跟她妈似的,在盛远受这窝囊气。” 黄美丽不甘心的说道。
乘 客
最近这段时间,王澎一直很忙,上班忙供矿一队的工作,下了班,又忙着回家里的小餐馆帮忙。
王澎和他的妻子刘芳是高中同学,王澎的家庭条件不好,当时全靠他尚未成婚的妻子放弃学业打工供他上完了大学。王澎是一个记恩的人,工作以后就把妻子接到了身边,对刘芳的父母、弟妹也是尽职尽责。
王澎从综合车间技术员,到装备供应科科长,再到供矿一队的队长,全靠他自己的努力,一个农村小伙子,发奋图强的努力向上爬,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工作业绩来证明他的付出,这一点,他做到了。尽管他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可这并没让他疏忽对家人的关心,但凡有时间,就接岳父岳母过来小住一阵,刘芳弟妹们的发展,他也是能帮则帮,帮必尽心帮好。
王澎的小舅子在广告公司打工,几年下来,积累了一些经验,家里人一商量,干脆帮着他开一个小门面,做做广告牌、标语和装饰设计。门面开了不到一年,刘芳全家总动员,把农村的父母弟妹都接了过来,又在装饰公司旁边加租了一间门面,开起了小餐馆。
自从王澎任一队队长以来,他要求工会主席袁虎把队里所有员工的生日记下来,生日当天,过生日的员工能在袁虎那领到50块钱,钱虽然不多,但也算是队里的一份心意。这领了钱,就有人嚷嚷着要过生日的人请客,没多久,这请客之风在一队迅速的盛行起来,从一开始的三、五好友小聚发展到后来的两桌,三桌,甚至是四桌。除了生日,就是私交回礼之类的轮流做东,今天你请,明天我请,后天他请,这一轮转下来,差不多也过了大半个月。
苒诺每次请客之前都是算了再算,班组长和后勤人员几乎是固定的,再加上请过自己的同事,有时也带上自己的一些朋友或同学,她每次都是想了再想,算了再算,通知、确认,生怕遗漏了谁。
一队的男人们多是莽夫,大碗喝酒,大口吃菜,酒水要求的种类还各不一样,比如王澎,喜白酒,独爱浓香型,素有千杯不醉之雅号;书记曾墨,钟情于杨梅酒,每次拼酒,必买一件(12瓶),不醉不归;调度袁虎,不擅喝酒,常常混女生的饮料喝,偶喝啤酒,一杯便面红耳赤……
这天,刘跃在酒桌上一时兴起,跟装推班的班员们商量,为了更好的增进班组成员之间的交流,从这个月起,装推班内部成员轮流做东,按年龄大小的秩序,从大到小,每月一次,唯一的要求——不能在餐馆里等吃现成,必须在家自己做。
自从王澎家小餐馆开张以后,一队的大小饭局多定在那里,因此坐那个方向交通车的人常常没有位置,有抱不平者上报至矿领导,要求增设那条线路的交通车,好事的人在一旁煽风点火,说一队私设小金库,经常公款吃喝,殊不知,这众多饭局,多是自掏腰包,就算队里有一些补助,大头还得自己添进去。
矿里综合大家的意见,白纸黑字的下了文,先是对交通车线路做了调整,接着明令禁止职工坐倒车,不准外来人员搭乘矿内交通车。苒诺看到这份公告时,自嘲道:“哇,□员一句话,人家就不让我们坐倒车了。那从明天开始起,岂不是不用起那么早赶到车站去坐车了?”
“搭理这做什么?上有对策,下有对策,这样的通知经常有,如果有人听,用得着年年说吗?输送车间主任不止一次在车上警告我们不准坐倒车,你看有人搭理他吗?”和苒诺早上一起赶早到交通车停车点坐倒车的同事说。
“我们那本来就不好坐车,要按他们的要求,在过路点等,所有的车倒是都往我们面前过,可只有北门的车停给我们坐,经常都没位置。”另一个苒诺的同事说道。
“就是,矿里不是也下过文,说北门车只接北门和同心路的吗?可只要是从中坝消防队发过来的北门车,常常大半车都是该坐中坝车的,那时候怎么没人管?他输送车间的主任不可能看不到吧?可人家只要自己有好位置坐,哪会管我们?现在人家一搬到朝晖,就看不惯我们坐前面占他们两口子的位置了,你看,口头威胁没人买账,就拿矿里来压我们,切,官僚!这年月当官的利益是不能被损害的!”老师傅就是老师傅,看得透彻。
王澎在一旁做起了思想工作:“大家相互理解一下,没位置到时候就到集合点下车换到有位置的车上去。矿里还是为大家考虑的,先是增加了一台交通车,让大家告别了在过道上坐硬板凳的日子,线路也做了几次调整,现在你们那个点除了北门车,还可以坐中坝的车嘛。”
“唉,要是所有的领导都跟你一样就好了!”苒诺发自内心的感叹道,王澎作为一个领导,算是非常成功的,在一队,很得人心。
王澎是一个实在人,在工作上,严格要求大家,工作以外,没有丝毫的官架子,真正和员工们打成一片;他善于总结,虚心听取并积极采纳职工们的意见建议;敢在矿领导面前替一队的员工说话,想员工之所想,急员工之所急。
一队常有加班延时,为了让员工们不饿着肚子干活,二级单位的领导中,他是第一个考虑到这一点,为员工订盒饭的领导,员工们抱怨食堂的饭菜单一、没油水,王澎请示矿领导,开车到离KG一铝十余公里的修文县城买包子、面包、方便面、米粉……给大家换口味。供矿一队,无论是员工本人还是家属生病,王澎都会在得知消息三天内,带领工会主席和该员工班组长及部分班组成员前去探望;一队的员工,无论任何人家里有喜事或丧事,王澎得知后,问的第一句话都是:“需要帮忙吗?”如果是丧事,他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各班班组长转告给所有班组成员,并且最先赶到现场,夜里主动留下熬夜守灵;每年年终,王澎自掏腰包,按班组请全队的员工到他家里吃饭,以此感谢大家对他工作的支持……
王澎对一队员工的好,一队的员工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于是,大家干起工作来都格外的卖力。
王澎重视人才,以理服人。在工作上,他大胆启用年轻人,尊重老师傅;当遇到工作瓶颈时,不以官压民,不妄自菲薄,积极与相关工作人员共同协商、讨论。王澎的管理理念是——机遇面前,人人平等。
事业的风声水起并没有让王澎懈怠对家庭的责任与付出。刘跃常说:“王澎是个重情义的人,他这样的男人,在KG一铝找不出几个。”对待老人,王澎是一队出了名的孝子。王澎母亲早逝,父亲腿脚不是很灵光,老人每次被王澎从绥阳老家接进城,住不了多久,就直嚷着要回家,他放心不下乡下的老宅,也呆不惯城里的鸟笼建筑,王澎拿他没办法,只好送父亲回家,他自己辛苦些,一有时间,就带着妻儿驱车回乡探望老父亲。对待岳父、岳母,王澎更是做得没话说,这次刘芳娘家人到L做生意,老老小小十多口人,刚开始全住在王澎家里,后期为他们找房、租房都是王澎人托人的忙前忙后;刚开始创业,钱不够,王澎搭上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帮补妻子的娘家人。
对于王澎,苒诺是非常尊敬的。是王澎给她机会发挥所长;是王澎让她脱离了过去在单调中等工作的消极状态;是王澎的信任让她在工作中找到了乐趣。
苒诺生日这天,请了队里要好的同事到王澎家小餐馆热闹热闹。
举杯对饮,酒过三巡,刘跃耍起了滑头,劝人喝一杯,自己喝一口,被大家检举出列,他举起酒杯,对着在座的各位晃了晃:“我认罚。”一口将杯中残留的酒全部倒进了口中,火辣辣的烈酒进到口腔,顺着食道溜进了胃里,刘跃回味的咂了咂嘴。王澎夺过他的酒杯:“满上、满上,今天师妹过生日,你这个师兄要带个好头,酒品如人品,一看你就是个耿直人。”
王澎劝酒,绝对是高手,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你不能推脱,心服口服的喝下他定下的量,他总得意的说:“在一队,谁有多少酒量,我心里存着一本帐,休想蒙住我!”
刘跃把酒杯举向苒诺:“来,小师妹,什么都不说了,师兄先干为敬。” 苒诺是那种一喝酒就上脸的人,满脸通红的站起来,咕咚咕咚,喝下了满满一杯啤酒。刘跃见状,马上又替苒诺满上:“今天,你怎么都得挨个敬上一杯,不能丢我们装推班的脸。” 苒诺这次很给刘跃面子,没推没让,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先从师傅肖雷敬起,一轮下来,已经是天旋地转。
苒诺回到座位上,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她看了看四周,王澎正和刘跃窃窃私语,曾墨独自一人对酒邀明月,肖雷刚添上饭……苒诺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她感觉自己正坐在遭遇强气流的飞机上,想吐却吐不出来。唱生日歌、吹蜡烛、吃蛋糕,苒诺的24岁,在半醉半醒间恍然逝去,她拿起手机,给柯琦发了一条短信:“人生只有三天,活在昨天的人迷惑;活在明天的人等待;活在今天的人最踏实。或许,从现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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