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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木的翅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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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速路上飞驰而行,小家伙醒了过来,李韵忙教着儿子叫人:“宝宝,这是小姨,快叫小姨。”小家伙听话的喊了苒诺一声。“那是舅舅。”“舅舅。”小家伙对着苒昆叫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苒诺问道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答道:“郑岩凇。”
  “几岁了?”
  “4岁。”小家伙嘴上说的是4岁,手上却比划的是3,李韵忙帮他纠正。小家伙有些皮肤过敏,鼻子下面长了几个小疙瘩,苒诺笑话他长胡子了,他忙害羞的用手挡着,对李韵说:“妈妈,一会带宝宝去医院。”小家伙不认生,一会就跟苒诺和苒昆亲得不得了,小家伙爱笑,话多,嘴甜,一路上小姨、舅舅的叫着,时不时的童言无忌逗得大家开心得不得了。
  到了家,小家伙搬出一大堆玩具,光着身子在玩具堆里选出几辆小汽车拉着苒诺和苒昆陪他玩,李韵说:“广西天热,宝宝在家喜欢玩□,以前怕他感冒,刚帮他穿上,你还没走开他就给你全脱了,后来就由着他了。”
  “这边确实比F热很多,不过他也太奔放了,起码得穿条裤子吧!” 苒昆感叹道。
  “小孩子怕什么?水已经帮你们烧好了,洗个澡先睡一觉,昨晚肯定没睡好。”李韵打开了电视。苒诺想到下车时,从那张窄床上坐起来时,满床都是被压碎的土豆片,还有一个耳机,全是上铺掉下来的,想到衣服上肯定污垢满满,她申请先洗,收拾完,洗完澡,关上房门她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吃完午饭,陪小家伙上医院,李韵说:“人家家孩子最怕的就是上医院,他就不怕,每次打针,生怕我忘记了,一起床就提醒我,妈妈该去打针了,他打针从来不哭。”苒诺看着这个另类的小男孩,喜欢得不得了。
  从医院出来,李韵说要去朋友那拿点东西,把车钥匙和家门钥匙给了苒昆,小家伙高高兴兴的跟李韵道别,乖乖上车跟着苒诺和苒昆回了家。
  苒昆跟苒诺商量:“明天我们自己去玩,姐夫要上班,韵姐带着个孩子也不方便,不好总麻烦他们。”
  “行,你决定吧,到时跟韵姐说一声。”苒诺叉起一块西瓜吃了起来。
  苒昆上网搜索附近的景点,李韵回来后,听说苒诺和苒昆要单独行动,很不放心:“广西乱着呢,这两天就在这附近玩玩,你姐夫大后天下零点休息,我们再一起开车出去。”
  “我们先自己去玩,大后天再和你们一起玩。” 苒昆执意道。
  “你们去玩可以,把身上的卡全部交出来,小面包拉人上车去抢的事这边经常发生,我还是不放心。”
  苒昆把钱包里的十多张卡全交给了李韵:“现在你该放心了吧?”
  “你们记住,别上黑车,一定要去客车站坐车,别跟陌生人搭话。苒昆,你出去可要带好妹妹啊。” 李韵俨然把他俩当成了小孩子。
  天还漆黑一片,苒昆敲响了苒诺的房门,苒诺拿起手机一看,才5点半,她十分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苒昆昨天已经定好了今天的行程,直奔火山岛。
  转了三次车,终于在下午2点左右辗转到达了传说中的火山岛。听船家说:“火山岛,当地俗称“六墩岛”,又名“绿岛”,由6座相连的小岛组成。火山岛四面环海,十分美丽,环岛是几大片海滩,最大的海滩由沙滩和海泥滩分为两半。据老人说岛上大多数是30万年前的火山岩,这些仍带着火烧痕的怪石,似乎在向人们描绘着遥远年代的那场惊心动魄的壮观场面,又似乎在向人们讲述30万年的历史变迁的动人故事,在这里你能看到各种各样的火山,很有意思的。”
  “看,大白鸟。”船上的小孩子指着海面上的白鹭。
  “真漂亮。”苒昆举起相机拍了起来。
  船家指着海面不远处一大片吊搭的木房子说:“那是蚝排,人工饲养生蚝的地方。”
  下了船,苒诺赤脚走在沙滩上,宁静的海面,碧蓝的天空,苒诺对苒昆说:“不枉我们折腾这么久,这的风景还真不错。”两人把该逛的地方都逛了一遍,见识了名声在外的“奥运石”,这才发现肚子已经唱起了空城计。吃完晚饭,他们乘最后一班船离开火山岛,已经是傍晚,海风阵阵,夕阳、余晖、蓝天、大海……满心欢喜的他们在得知回光坡镇的最后一班车在20分钟前已经离开了,两人成了霜打的茄子,没办法,只能就近住在岛外的红沙村,这个村子的村民主要以近海捕捞、养殖为生,苒诺他们住的这家旅店的主人很是热情,免费开船带着他们俩上自家的蚝排上去看星星,住宿、吃饭都比F要便宜许多。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准备看日出,或许因为云太厚,一直没看见期盼中的惊心动魄的壮观场面,等它冷不丁锋芒毕露时天已经大亮了。苒昆向村民们打听,看附近还有什么好玩的,有人推荐了防城港,有人建议他们去鹿港,在苒昆集合了多位村民的建议后,决定去大东海。
  两人告别了热情的店家主人,又转了2次车,到了大东海。大东海位于鹿回头与榆林港之间,这里的海湾呈弓形,东南平行的两条小山脉就像两道堤墙筑入浩瀚的南海,铸成海湾和屏障。大东海三面环山,一面大海,一排排翠绿椰林环抱沙滩,碧海、青山、绿椰、白沙滩,游人成堆。正是大中午,接连几天没休息好的苒诺戴着太阳眼镜在遮阳伞下无精打采的坐着,苒昆独自一人去大海里玩了个痛快,李韵打电话过来时,苒诺几乎就要睡着了,“你们现在在哪呢?晚上等着你们吃饭呢!” 李韵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们尽量在吃饭前赶回来,我去催昆哥。”
  “他在干嘛呢?”
  “海里玩水呢,我去叫他,先这样啊。”
  从大东海没有直达到南宁的车,得从大东海坐车到东兴,再转车回南宁。到东兴时,已经是下午3点半了,东兴是边境城市,与越南隔桥相望,苒昆说不去逛逛说不过去,在苒诺的坚持下,先买上了目前最早回南宁的车票,到了边境大桥旁,有不少戴着女人上前问过往的路人要不要办临时通行证去越南,苒昆心动了,问苒诺去不去,苒诺一心惦记着还有一个多小时回南宁的车就要开了,可看苒昆那么想去,就答应了。复印完身份证,交了钱,便得到了一张中越旅游临时通行证,苒昆和苒诺被带上了一辆面包车,开车的男子一脸凶相,关上车门,车朝中越大桥相反的方向去驶,苒诺纳闷了,用F话问苒昆:“不是过那座桥就是越南了吗?这是上哪?”苒昆瞄了开车的男人一眼,用胳膊杵了苒诺一下,示意她别说话,苒诺只好闭嘴,车上其他的游客也都一言不发,车从大路拐进了一条小巷子,七拐八转,路是越走越偏,苒诺的心里也越来越忐忑,终于,车停在一条百米见宽的小河边,司机叫车上的人全部下车,收回了临时通行证,让大家上船,那是一艘残破的捕鱼船,船行3分钟就到了河对岸,上岸后,等了十多分钟,那辆面包车奇迹般的出现在了大家眼前,开车的男人跳下车,拉开车门,看着大家一个个上了车,关好车门,自己也上了车,他一边开车,一边交代道:“一会两个人一个导游,导游是30块一个,有什么要求就跟导游说,她会带大家去购物,四处逛逛。”
  下车后,苒昆和苒诺跟着带他们的导游走,苒昆埋怨苒诺:“你看,没多少时间了,不该那么早买车票的。”
  苒诺没理会他,对导游说:“你尽快带我们逛逛吧?我们6点的车,得回南宁。”
  导游带着苒诺和苒昆去了农贸市场,去了宰人不见血的商店,在去之前,苒诺就知道越南穷,可没想到会这么穷,连冰柜都没有,苒昆想吃冰棍,问导游,导游带他们去了冷饮店,露天的,跟国内卖雪糕的小摊贩差不多,店主说:“没有冰棍,只有汽水,可以加冰块。” 苒昆问导游:“哪一种好喝一些。” 导游指着其中一瓶橘色偏暗色的玻璃瓶对苒昆说:“这一种,我们平时都喝这一种。” 苒昆叫店主开两瓶,老板拿过两瓶汽水和两个杯子,将汽水倒进杯子,无比珍惜的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的是冰块,在还没加冰之前,苒诺尝了一口,橘子味,有些泛苦,跟上小学时,校门口卖的那种袋装汽水味道差不多。苒诺问导游:“你怎么不喝?”
  “你们请我喝我就喝咯。”
  “行,叫老板给你开一瓶吧!”
  喝完汽水,苒诺让导游带她去买越南币,在买的过程中,卖家问苒诺是哪里人,苒诺答:“F。”
  “太巧了,我们房东就是F人,他好象刚刚出去。”
  “哦。”苒诺没理会她,继续选着越币,问着价钱,选好,付完钱正准备离开,卖家对着一个正在下楼的男人说:“房东,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这两个年轻人是你的老乡呢!”
  “哦,是吗?”说话间男人已经走到了苒诺跟前,男人递上名片,自称是海关的一个小头目,刚收缴到一批走私的手提电脑和劳力士,他乡遇老乡,如果苒诺有兴趣,可以低价卖给苒诺二人,1万多的劳力士,只要他们5000,苒诺一脸的不耐烦,却又不敢太猖狂,毕竟这也算是在国外,她对喋喋不休的男人说:“真是对不起,我们着急赶车,不能再呆了,我们都是学生,身上也没那么多钱。”说完就准备离开,男人拦住他们:“机会难得,大家都是F人,这样吧,我给你们算便宜一些,你看你们身上一共有多少钱?我看能不能以私人的关系卖给你们。你现在付钱给我,把地址留下来,我明天就叫我老婆把东西给你们邮过去。”
  苒诺心想,你当我们是傻子吧?脸上却堆着笑,对男人说:“叔叔,我们都是学生,攒了好长时间钱才能过来玩一趟,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您看,我们真要来不及了,6点的车,现在都5点15了,我们还得从这赶去车站呢!”
  “你们今天晚上可以住在这里呀,我免费供你们吃住,不要跟我客气。”男人穷追猛打。
  “不用了,家里人还等着我们吃饭呢,太谢谢你了。”苒昆拉过苒诺,两人快步朝大街上走去,等在门外的导游跟了过来,苒诺心有余悸的对她说:“送我们回去吧?”
  “先付导游费用啦。”导游伸出了手。
  付了钱,苒昆对导游说:“赶紧打电话叫车来接我们吧。”导游拿起电话咿咿呀呀的用当地话说了一通,让苒诺和苒昆等在原地,不一会,两辆摩托车停在了苒诺兄妹面前,导游对着苒诺和苒昆说:“他们会送你们去坐船。”摩托车将苒诺兄妹俩刚才上岸的河岸边,上了船,一个纹身男上前要船费,苒昆忙问:“什么船费?”
  “你们偷渡,一个人3000!” 纹身男有些不耐烦。苒诺听到这,心里一惊,她看了苒昆一眼,苒昆忙说:“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说好的办证30,导游30吗?”
  “我不管你那些,我要的是船费,赶紧拿出来。”
  苒诺看了看四周,僻静得连只鸟都没有,除了两个船工和那个纹身男,就只剩他们兄妹了,苒诺深吸了一口气,对纹身男说:“哥哥,我们真没那么多钱,你看这样行吗?我们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送我们过去。”
  “拿出来呀!”纹身男凑上前。
  苒诺把兜里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纹身男要搜他们带的包,把包里所有东西都给倒了出来,苒昆藏在帽子下面的钱夹被发现了,他仅剩的两百块被收缴了去,纹身男边翻边问:“还有没有?快拿出来。”他拿起苒诺的太阳眼镜,问:“这个多少钱?”
  “两百多块买的,你喜欢就拿去吧。” 刚说完苒诺的电话响了起来,苒诺拿起电话一看,是李韵打的,她不敢接,按了拒接,李韵又打了过来,接连打了3个电话苒诺都没敢接,李韵又打苒昆的电话,苒昆也是电话一响就挂断。纹身男连包里的夹缝都没放过,搜得特别仔细,苒诺心里又害怕又着急,她壮着胆子轻言细语的对纹身男说:“哥哥,除了身份证、手机和车票,你要什么都拿去吧,我们回去的车开车时间就要到了,钱你们要全拿去吧,麻烦你快送我们到对岸,行吗? ”
  “是啊,大哥,我们都是学生,没什么钱。” 苒昆学着苒诺的语气说道。
  “卡有没有?有就拿出来。” 纹身男很明显对搜查的结果并不满意。
  苒昆和苒诺一齐摇头,纹身男不死心,让苒昆脱了鞋和袜子,让苒昆举起手开始搜他的身,苒诺看到这紧张得不得了,出门前妈妈给她准备了一个小内衬,绑在腰间,那里面还有1000多块钱和一张工行卡,卡里大概有7万块,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纹身男在苒昆身上一无所获,转身看了看苒诺,苒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纹身男拿起苒诺的身份证问:“这是你?”“是。”苒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纹身男把身份证递还给苒诺,他从搜到的钞票中选出100元的大钞,把50、20、10块的都还给了苒诺,他当着船工面数了一遍从苒诺他们那搜到的百元大钞,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大声把张数报了出来,边说边往本子上记着什么,记完,用当地话打了一个电话,自己走下船去,示意船工们开船,苒诺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嘴里还不忘对纹身男说谢谢。船一离岸,她心想,太窝囊了,被抢了还跟人家道谢,可转念一想,也该谢,人家只要100的,多少还留点零钱给他们,最该谢的是那人没搜自己的身,否则钱没了事小,藏钱不老实交出来,被发现以后,如果把他俩打一顿砍两刀,扔进这臭水河里才事大。苒昆推了苒诺一下,示意他看向岸边,两个一看就是款爷的男人被一个小男孩带到刚才他俩被明抢的地方,苒昆小声用F话说:“又来俩大鱼,没个万八千怕是走不了。你看这来钱多快,就刚才来那车就12个人,一天他们怎么也得抢个十来万吧。”
  苒诺还没缓过劲来,没理会他,开始收拾被翻出来的东西,船工靠了过来:“船费?”
  “刚才不是给了吗?你明明看见我们刚才把钱都给那个人了,我哪还有钱给你们?”苒昆和苒诺对视了一下。
  “一个人20,你们两个人40。”靠过来的船工不理会苒昆,把手直接伸到了苒诺面前。
  苒诺从包里拿出40块,递给船工,用F话说:“反正多的都没了,也不在乎这40块了!真是刚出狼窝,又进虎穴。”
  “幸亏听你的,先把车票给买了,否则我们只能等着韵姐来救我们了,也得感谢韵姐,否则我那十多张卡,除了本身的存款有一半都能透支,被抢了我也不用活了。”苒昆不寒而栗的哆嗦了一下。
  “早知道结果是这样,我就多在那边买点东西了,再怎么贵,好歹东西还能带走。”苒诺庆幸自己的坚持,如果买7点的车票,天已经黑了,再经历刚才那遭更吓人。
  上岸后,一辆摩托车等在岸边,还没等苒诺他们开口,先张了嘴:“去车站十块。”这是唯一能离开这的交通工具,不坐也得坐,苒诺生怕再被抢一轮,一路上都在掐苒昆的腿,等看到东兴车站四个大字时,她感动得就要哭出来,跳下摩托车,看着身边来往的人,她挪动着已经被吓得发软的脚,终于感到有了一丝的安全感。苒昆给李韵打电话,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李韵在电话那头跟着着急起来:“你们赶紧上车,我和你姐夫现在开车到南宁去接你们,千万别去报警,人没事就好,否则我怎么跟舅舅、舅妈交待。”
  晚上7点半,李韵接到灰头土脸的苒诺苒昆后,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没事了啊。你姐夫还说我有被迫害妄想症,事实证明,我的多虑是对的。”
  “韵姐,谢谢你没收了我的卡。”苒昆心有余悸。
  回平果县吃完晚饭,回到李韵的家,洗完澡,苒诺回了房间,她不敢关灯,一直睡不着,3点过后,迷糊了一会,又被噩梦给惊醒了,她索性坐了起来。第二天,李韵一家带着苒诺苒昆去德天瀑布,苒诺有点心不在焉,小侄子跟她说话她好几次都答非所问,到德天瀑布中越边境线时,有一个简陋的越南小市场,苒诺发现,在越南芒街买的那些东西,这儿几乎都有,价格却比苒诺买的至少便宜4成。苒诺不得不感叹:日子就是一次次从热情如火烧到焦头烂额。
  李韵看苒诺一路上魂不守舍,小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如果太累了就休息会再走。”
  “没事。”
  “不开心的事别去想了,就当它是过眼云烟,好好玩,明天你们就要回去了,在姐姐这你要是玩得不开心,我会内疚的。”
  “我没不开心,你别多心,快走吧,你儿子都冲老前面去了。”两人边走,苒诺边说:“你儿子是我见过的4岁孩子中最懂事的,这些天,困了说一声自己就睡了;在家里,他自己玩他自己的,也不吵你;你看这地方,那么远的路,那么长的台阶,天又热,他都是自己走,不吵不闹,不像有的孩子,一出门就要背要抱的;摔跤了他自己爬起来,自己拍干净衣服和手,还特爷们的跟我说,小姨我不疼。真的很乖。”
  “有些地方你还真得跟你侄子好好学习,天大的不开心,转身就忘光了。”
  “呵呵,我试试看吧。”两人加快步伐,追向苒昆他们。

  非常夏日

  阳光灿烂的8月,苒诺随供矿一队的同事参加了去云南的旅行团,在轰鸣的火车上,她昏昏欲睡,却一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睡着,她早过了出游前激动得整晚睡不着的年纪,火车在不知名的小站停下来时,她干脆坐了起来。
  跟单位同事出省游,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去梵净山,顺路去了凤凰古镇,这一次,是苒诺到供矿一队5年多以来,唯一一次跟团游。
  苒诺认为:出去游玩也好,同坐一桌吃饭也好,都要与合心意的人同行,如果不幸与自己反感的人碰到一块,只能如调度袁虎所说:“人不对头,喝死算毬。”
  袁虎是个语言天才,去哪里都能把当地的语言模仿得惟妙惟肖,当然,除了普通话。L人说普通话,通常带有地域特色,平翘舌不分,鼻音边音一个样,再加上普通话与方言的另类结合,常常令人忍俊不禁。
  刘跃去北戴河疗养回来,跟苒诺说,有一次他到餐馆吃饭,跟老板起了争执,说L话别人不太听得懂,他只能憋着用贵普话来应对这突发状况,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火车到达昆明的时间是早上6点20,几乎是彻夜未眠的苒诺恍恍然的随着人流下了火车,早晨的空气已经敲响了炎热的前奏。
  上了旅行社的车不久,苒诺很意外的接到赵鹏远女友的电话,女孩叫倪蕊,苏州人,她与苒诺潜意识里对苏杭美女娇小可人的定位不同,女孩身高1。78,纤瘦,小麦色的皮肤,五官精致,与赵鹏远交往还不到一个月,赵鹏远就回了广州。
  “苒诺,自从鹏远回去以后,我挺担心他的,我在L朋友不多,如果你不忙,陪我聊会天行吗?” 倪蕊跟赵鹏远之前交的那些露水女友是有区别的,至少在苒诺看来,她是一个不那么功利的女生。
  “好的。”苒诺用手捂着打了个呵欠。
  “不知道鹏远在那边的事情顺利吗?怕他分心,我一直没敢给他打电话。”
  “既然他父亲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一定有他成功的理由,做任何生意都不能保证稳赚不赔,这点挫折对他们家,问题应该不大。”
  “这也是我和他之前存在的问题,他的条件太好了,我怕他家里人不接受我,我家最多算是个小康人家。”
  “爱情面前,人人平等。更何况,全中国大部分家庭不都是勉强达到小康水平,如果你无端让你自己矮他一头,你会活得很累的。”
  “或许吧,我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我的真心和对他的爱。”
  “这就足够了,看起来越简单的事情,做起来越难,赵鹏远能找到你这样的女朋友,很幸福了!”
  “我这人没什么特长,事业上也帮不上他什么忙,我还觉得挺羞愧的。”
  “一个人最珍贵的特长,是能够专心的做一件事,赵鹏远在我们面前夸你厨艺了得。你看,你每天下了班,去超市买菜为他做饭,第二天又起个大早,为他煲汤,他以前的女朋友,没人能做到像你这样。你年轻、漂亮、有自己的事业,又做了一手好菜,在我们这些朋友看来,赵鹏远这次赚着了,找了个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女朋友。”
  “因为我爱他,我可以无条件的为他做任何事。苒诺,我这样说,你可能会觉得我虚伪,可我真是这样想的,我愿意为他辞职留在家里做全职太太,愿意每天亮着一盏灯等他应酬回家,再晚我都会等。我跟他谈恋爱的时间不长,可我愿意马上跟他结婚,这种感觉是我恋爱经历中从来没有过的,只要一看见他,我的心情就会立刻好起来。”
  “真羡慕你们,羡慕你们同样的优秀,羡慕你找到了你愿意为之付出所有的爱情。”
  “让你见笑了。”
  “怎么会呢?如果想他就给他打电话,你的电话,再忙,他也是愿意接的。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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