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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木的翅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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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已经把那桶干净了。”
苒诺感叹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柯琦的婚期定在3月14日,寓意爱要一生一世。婚礼这天,柯琦光彩夺目,她挽着万谦的手,在婚礼进行曲中缓步向前,礼花、香水、花瓣都喷洒向这对新人,两人深情相拥,给来宾们奉上了甜蜜kiss真人秀。
苒诺看了看正忙着喝彩、鼓掌的梁生,凑上前,小声问道:“你心里有没有酸溜溜的感觉?”
“我为什么要酸呀?现在上演的可不是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的肥皂剧。”
“我是在提醒你,也该结婚了,时间飞逝,它可不会等你,8年前我认识柯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我都老了你还没个固定女朋友。”
“时间一直都在,是我们在飞逝,人会死,时间不会。”
“你就贫吧!”
“我可没贫。其实每个人都是单数,来的时候是,去的时候也是,反正最终都是单数,结婚就不能当儿戏,一定是和自己很爱很爱的人结,我不会因为寂寞和世俗的舆论而找一个面上看起来门当户对的人,婚姻是自己的,现在很多人都误解了婚姻的定义,结婚成了做给外人看的一种形式,已经变得不那么单纯了。”
“倒也是,与其凑合着结婚,就能预知早晚一天会离婚,到头来还落个相互怨恨的下场。”
“现在爱情的繁殖率相当高,从小学到大学,从城镇到乡村,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现在电视、网络这些高科技的东西都在尽最大的可能宣传速食爱情,没有人不愿意去尝尝这唾手可得的爱情滋味,这其中有一部分人,连爱情是什么都还没完全弄明白,又怎么能要求他们去谈什么责任心?”
“婚姻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
“怎么?被我洗脑了?”梁生有一些得意。
“照你这么说,如果有朝一日我不幸走入婚姻,首先应该考虑的不是怎么过好日子,而是该先预想分手的种种可能,把说辞、退路先想好。”
“你这是在歪曲我的意思,就是因为婚姻具有不安定性,所以在踏进围城前要先想清楚对方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越爱对方就越包容对方,可爱情是有保质期的,那就得看走进婚姻后两人如何去处理、协调,如果不幸走到分手那一步,一句话,就是不爱了,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是想让对方好过,而是想让自己好过点。”
“在我身边,大多数分手或离婚的朋友,他们都说在他们的爱情里,他或她一直扮演着爱对方的角色,为什么分手,错在哪里,问题的起源……应该问对方,而不该问他或她。”
“人类推卸责任的能力是所有生物中的佼佼者。”
“挺透彻的。”
吃完柯琦的婚宴,梁生把苒诺送回了家。他并不着急回家,初春的夜晚,街道上没有熙攘的人群,邻近的烧烤摊飘来烤肉的味道,他松开手刹,发动车,不紧不慢的穿行在城市的夜色中。他把车开到离家不远的一个超市门口,进去买了一罐啤酒,回到车上,他打开车里的灯,拉开易拉罐的拉环,从兜里拿出苒诺递给他的信,浅黄色的信封,信封上没有任何的文字或图画,没有贴邮票,封口处应该是用胶水粘的,有少许浅浅的溢出的胶水痕迹。
梁生喝了一口啤酒,将啤酒罐放到一边,他撕开信封,拿出了里边的信,他突然想起临走时苒诺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看,说是柯琦的指示,他有点紧张,拿起啤酒罐又喝了一大口,他隐约听到了野猫发情的叫声。
梁生打开折叠成正方形的信纸,一股柑橘的香味闯入了他的呼吸,信是用黑色墨水写的,标题赫然写着——给自己的情书。
给自己的情书
一个我深爱的男人对我说,在爱别人之前首先要爱自己。我想在我选择放弃对他的感情之前,先给自己一个交代。
梁生,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所以,你大可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我不会再以爱的名义来纠缠你。
我对你的好感是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在这之前我并不相信一见钟情,是你改变了我对保守爱情固有模式的看法和态度,你的笑容清澈、纯净,婴儿蓝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就是这份真诚,打动了我。
我承认,我对你的痴迷程度一点也不亚于疯狂的追星族,我从苒诺那打探一切关于你的事情,我偏执的认为,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感动,总有一天你会对我说出爱的宣言。残酷的事实告诉我,我错了。
长久以来,于我而言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我喜欢跟你呆在一起,尽管我们独处的时间少得可怜,但我依然享受着能与你呆在同一间屋子的分分秒秒,为了扫清障碍,我以伤害朋友为代价,做了不少荒唐的事,那些一定让你觉得我很可笑也很可耻吧?
当我被你拒绝后,我很伤心,可每天夜里对你的思念却有增无减,想你的时候非常幸福,幸福得有些难过。
为了不被你看扁,我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悲伤与落寞,我脸上的快乐别人看得到,可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感觉得到?我曾经怨恨过你,怨恨你不能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可我对你的怨恨远远敌不过我对你的好感与思念,我对你的思念,就像是喝了一杯冰冷的水,最后一滴一滴凝成热泪,这一切的一切,我都选择独自承受。
当我生病的时候,你是第一个站出来鼓励我的人,那段我人生中最煎熬难耐的日子,是你坚定的眼神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比爱情更珍贵的东西,我对自己过去钻牛角,不择手段想要把你占为己有的行为感到羞愧。
现在,我终于决定把自己嫁出去了,对你的思念和爱恋也该画上一个休止符了,我有些沾沾自喜,因为我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人,我得不到你,就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比你先找到幸福,我怕输,因为我输不起,我不敢再执着于对你的单相思中不可自拔,我必须走出来。此时此刻,我为自己感到高兴,因为我终于做到了先爱自己,终于决定放下你,一个人只有一个心脏,却有两个心房,一个住着快乐,一个住着悲伤,我不能笑得太大声,我怕会吵醒旁边的悲伤。你现在有一点悲伤的感觉吗?如果有,我会很欣慰。
。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等你,也已经很久了。现在,我要离开,比很久很久还要久。
以后的日子,希望你能够接纳我这个走过弯路的‘朋友’,我们不能拥有爱情,也许能拥有真正意义的友情。这封信,写给你,也写给我自己。
祝你早日找到属于你的幸福,尽管我现在用另一种态度替代了对你的爱,我仍然等着看你会不会比我幸福。
柯琦
2009年2月20日
梁生合上信纸,抬眼一看,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雾朦朦的天,街灯昏沉沉的照在路面上。他喝完罐子里剩下的啤酒,将信纸摊开,点燃火机,信纸瞬间燃烧 【【【网】起来,他打开车窗,将正迅速燃烧 【【【网】的信纸连同信封一起扔出了车外,湿润的大地马上安抚起燃烧 【【【网】的信纸,已经燃烧 【【【网】的灰黑色的灰烬被风卷带着,跳着短暂的探戈,残缺不堪的橘子味信笺纸紧紧贴在地面上,很快,没来得及燃烧 【【【网】的纸张上残剩的字迹被雨水模糊掉了,梁生看着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有人奔跑着冲向超市,他靠坐在狭小的空间里,看超市里的白炽灯和昏黄的路灯形成的鲜明对比。
他给苒诺打电话:“你告诉柯琦,信我已经看了,我一直当她是朋友的。”
“好。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正感受着春雨的润物细无声。”
“你还没回家吗?”
“这就回。”
“该不是受什么打击了吧?”
“没有,我替柯琦高兴,她终于从我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爱情,有时也是相当伟大的!”
“你睡了吗?”
“还没。”
“我过来接你,一起去宵夜吧?”
苒诺沉默了一会,应该是在看手机上的时间,少顷,她对梁生说:“行,我等你,反正明天礼拜天,睡晚了,明天白天还能补。”
两个人去了合群路的夜市一条街,梁生点了一些烤串和两瓶啤酒:“还想吃什么自己点。”
“我不饿,就这些够了。”
“你是来探听消息的吧?”
“说实话,我很好奇柯琦在信里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可这是你们的隐私,我无权打听,信是我替她给你的,我更关心的是,她那封信里的内容会不会伤害到你。”
“我和她一直都在走不同的街,现在算是从不同的街各自回到两个不同的世界,何来伤害一说?她已经做好迎接新生活的准备,信里的内容无伤大雅,你大可不必担心。”
“那就好,如果你看到你的面前有阴影,别怕,那是因为你的背后有阳光。”
梁生举起酒杯,碰了碰苒诺面前盛满啤酒的杯子:“天凉,你别喝啤酒了,给你要个排骨汤吧。”
四月雪
梁生负责的项目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在事业的道路上,他走得越来越稳,关于杂志社的插画,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公司那边常常接连3、4天加班到深夜,讨论、做项目、预演、修改、争论、再修改……梁生像一个高速运转的陀螺,每天一回到家,倒床就睡,CEO对他说:“现在正是你事业的高峰期,好好干,你还有上升的空间,公司不会亏待你。”男人拼事业,比女人更迫在眉梢,在梁生的意识中,男人一定要给女人足够的安全感,除了房车兼具,还要有一定的金钱储备,如果女人不想出去工作,男人必须有能力养家的同时还要保证生活的质量和品位,为了更好的稳固自己的事业黄金期,梁生干脆推了杂志社的工作。
朋友们都替梁生可惜,他那算是单方面毁约,合约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每个月交两幅作品,梁生签的是一年的卖身契,尽管主编是他的朋友,他仍然需要支付合同上注明的违约金。赵鹏远问梁生:“后悔吗?要不找那主编商量一下,你接着画,这违约金可比你画画的所有报酬高出两倍。”
“我为什么要后悔?频频回头的人,是走不了远路的。我从杂志社丢的钱,可以在公司这边双倍挣回来,谁主谁次,谁输谁赢看的是最后的结果,该放弃的时候一定要放弃。”
“生哥,这方面我得向你学习,我面对问题就没你这么有魄力,我自我反省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有些优柔寡断。”
“这方面,你应该好好跟你的父亲学,他的成功绝不是偶然。”
梁生看身旁的苒诺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关切的问道:“不舒服吗?”
苒诺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不对呀,怎么回事?有心事?”梁生继续发问。
“我也觉得你今天不太对劲,有什么事说出来,正好朋友们都在,大家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赵鹏远说。
苒诺叹了口气:“别问了,我想先自己想清楚。别管我,你们聊你们的。”
送苒诺回家的路上,梁生建议苒诺闭目养神:“看你眼睛都是红的,昨晚肯定没睡好,闭上眼睛,能睡着就睡一会。”
“生哥哥,我想跟你说件事儿。”苒诺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
梁生开始放慢车速,换车道把车停在了路边:“看样子,你是遇到烦心事了,没事,有哥在,说来听听。”
“岳楠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就是你们单位跟你关系挺好那同事。”
“是……他离婚了。”
“离婚就离婚呗,怎么了?”
“他问我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和他在一起。”
“你和他在一起?那你是怎么想的?”梁生心里一惊。
“我也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立刻拒绝他,我回答他让我想想。”
梁生沉默了一阵:“也就是说,你潜意识里是不排斥他的,甚至是愿意给他这个机会的。”
苒诺用沉默回答了梁生的问题。
“这样,你先跟我说说,你眼里的他是个怎样的人。”
“嗯……是个对我很好的人。”
“具体呢?”
“我是在调到供矿一队时认识他的,我已经回忆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他成为很好的朋友的,刚开始,我还有些戒备,后来觉得他跟你一样,是一个不错的垃圾桶,在单位上遇到什么不开心都愿意跟他说,他只是听,听完给我一个总结性的意见,话到他那,无论好坏,就是终点。他跟队里那些喜欢乱开玩笑,背后说别人八卦的人不同,我认识他差不多7年了,从没听他搬弄过任何人的是非,连坏话都不带说别人一句的,渐渐的,我在他那倾倒的垃圾从一开始仅限于工作中的话题,逐渐扩大到生活中,甚至可以零碎到跟他说起我和男朋友之间的鸡毛蒜皮;在单位,需要付出体力的活,都是他帮我搞定;以前在一队不是经常聚餐在外面吃饭吗,不管多晚,只要他在,都会先我送回家;平时,他们一家三口也常和我们一起吃饭、玩,私下里的他和在单位时待人接物都是一致的,不是两面三刀那种人。”
“如果现在他是未婚,他提出与你交往的要求时,你会立刻答应吗?”
苒诺想了想,又是一阵沉默。
“我明白了,你现在心里纠结的,不是自己喜不喜欢他,而是自己该不该喜欢他。”梁生问了一个假设性的问题。
“这是一件挺伤脑筋的事儿。”
“其实你现在的态度,已经把答案揭晓了。”
“我该怎么办?”
“你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
“如果我答应了他,我家里人知道后,会怎么处置我。”
“苒诺,作为一个爱你的人,我不希望你这么折磨自己,一个离异的男人承载的东西不是你能够去分担的,你需要面对的,不单单是他这个个体,抛开世俗对你的伤害,他现在有什么?能给你什么?作为你的朋友,我又不得不希望你遵从你自己的心愿,收获属于你的幸福。我现在站在你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爱情可以只单纯是爱情,与任何外界的条件、事物无关,或许他对你的好在日积月累中让你产生了对他的依赖,这无关痛痒,你现在首先要弄清楚一件事,你对他的不拒绝究竟是爱他还是同情他?”梁生慌乱起来,但他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
苒诺躺在床上,脑海里又浮现出岳楠在办完手续后,在装矿站的开票室,他一进门,瞬间崩溃哭泣的画面。究竟是同情还是爱?又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当苒诺还在为难于是否应该答应岳楠的要求这个问题时,新的问题出现了,KG一铝的好事者对岳楠离婚的事津津乐道起来,无事生非的大肆渲染,添油加醋,竟然把岳楠离婚的责任推到了苒诺身上,苒诺的师兄刘跃听不下去了,找到苒诺面对面的谈了一次:“现在外面那些人把你和岳楠已经说得乱七八糟了,听到那些说你的传言,我是很不舒服的,我不希望别人那样说你,我了解你,我都在帮你说话,但我没办法封住那些惟恐天下不乱的人的嘴,作为师兄和朋友,如果你和他好,我替你不值。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苒诺摇了摇头:“我现在还不知道,岳楠是跟我说过希望我能给他一个机会,但我现在并没有答应他。”
“你为什么不直接拒绝,让他彻底断了那个念头?你还没结过婚,他又比你大那么多,你傻呀?是,他现在刚离婚,作为朋友,我们多给他些关心是无可厚非,但你不能把你自己搭进去。”
“谢谢你能跟我说这些,我现在压力很大,在你之前,已经有不少人在我面前说我和他不合适,说他的不是,最近我从别人口中了解了不少他的过去,他们家的过去,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顺其自然吧。”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的事你知道多少?岳楠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如果换成其他人,有些话我直接就跟你说了,我不想伤害他,我也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我劝你好好冷静一下,在你没做出决定之前最好跟他保持距离,以前他经常在交通车上帮你占位置,那些看不惯的人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着他离婚,第一时间就往你身上泼起了脏水,苒诺,人言可畏。”
对于那些流言蜚语,苒诺无可奈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黄美丽忙完手头的工作,也跑到开票室找苒诺:“岳楠那人特别花你知道吗?你不能跟他好!”
“我现在并没有跟他好,我还没有答应他,那些人爱怎么编随便他们,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那些吃饱饭没事干的八婆。他过去那些事,他都跟我说了,这阵子也有不少人在我面前说他以前的花边新闻,我想不知道都难。”
“苒诺,我们关系那么好,其他人我不会多这个嘴,我劝你一定要好好想清楚,别轻易做决定。”
“我知道。”
岳楠深知因为自己苒诺正面临着的伤害和委屈,一方面,他减少了跟苒诺的接触,另一方面,他焦灼的等待着苒诺的答复。
这天中午,苒诺到供矿一队借电磁炉热饭,岳楠对苒诺说:“今天郑晟跟我说,吕群从他那探听我和你的事,说我离婚是因为你才和田梅产生的矛盾,郑晟回答她不应该,把他平时亲眼看见的我们几家的关系实话实说告诉她了。”
“我就奇怪了,我跟你好与不好关她什么事?以前她从我这打听黄美丽,现在又从郑哥这打听我,她就对别人的私生活那么感兴趣?”苒诺把饭盒往桌子上一砸,气愤的说道。
吃完饭,回到开票室,苒诺越想越气,正好黄美丽来找她,她当着黄美丽的面给吕群发短信:吕姐,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到你了,如果是,我跟你说声对不起,我刚听说有人从你口中得知,岳楠离婚是因为我,请你以后不要在没有事实根据的前提下乱猜、乱编我和岳楠的关系,谢谢。”
很快吕群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有些急促:“苒诺,我是吕姐,不管你从哪听到人家说些什么,你自己多个脑筋,不要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吕群不是那种喜欢在背后说人是非的人,我老公和岳楠是穿开裆裤就玩在一起的朋友,我和岳楠还有田梅的上关系特别好的朋友,我咋可能做这种事?我对你也不了解,不会多这种嘴。”
“是吗?可别人就说是你说的。”
“是谁说的?我找他去,这些人太不是东西了,造这种不负责任的谣?是不是供矿一队的?”
“是谁说的不重要,我也希望你真的没有说过,我今天负责任的告诉你,岳楠离婚跟我没有关系,我跟他就是好朋友,很多年了,他们没离婚之前他和他家田姐生气,几乎都是我劝他让着田姐,帮他出主意教他怎么哄好他家田姐,我要真打他主意用不着等到现在,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说这一遍。我不希望以后再从任何人那里听到你说我和岳楠的是非。”
“苒诺,在3、4年前,田梅就问过我岳楠是不是和你好,当时我还在帮你说话,说绝对不可能,让她不要相信外面那些人的话,专心把儿子带好。他们离婚以后KG一铝是有人说你和岳楠好,我相信你肯定也知道,不过我吕群绝对没有说过。可能好多事你还不知道,他们两个走到离婚这一步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这次他们离婚,我都还在想,上次田梅出事的时候不离,现在来离,那时候离,男的好娶,女的也好嫁,我也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前几天我才给田梅打电话,她还说她儿子看到岳楠现在租住房的条件差,什么都没有,儿子心疼他爸,田梅跟她儿子说,如果让他爸回来住什么都有的,就轮到他们娘儿俩住差的了,他们刚离的时候,岳楠和张宝成住在我家楼下,我还叫我老公多去关心关心他。他们现在已经离了,都挺不容易的,我怎么可能还去说他们的是非?”
听到这,苒诺的耳边又响起了梁生的话:“你对他的不拒绝究竟是爱他还是同情他?”
挂掉吕群的电话后,苒诺问黄美丽:“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看来我不跟岳楠有点什么都对不起他们!”
在一旁紧贴着电话听筒听着同一通电话的黄美丽冲苒诺摇了摇头:“有些人就是喜欢东家长,西家短,小吕说她没说过你信吗?”
“你当我是傻子?我当然信郑哥的。”
“这些人呀……你现在别管那些人说什么,我不信他们说几句你就会掉一块肉。”
“那倒是。怎么今天这么好,居然来看我?”
“就是来看看你,找你说说话。”
“唉……如果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真的是单纯出于对我的关心就好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吕群又把电话打了过来:“苒诺,我挂了你的电话以后越想越气,我一定要知道是谁把这种莫须有的事栽赃到我的身上,苒诺,你告诉我,这种人太不象话了。”
“你知道的意义是什么?”
“我可以当面找他对质,问他为什么要造我的谣?”
苒诺想了想:“行,我告诉你。是郑晟对岳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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