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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木的翅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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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念给我听。”苒诺语气中带着很明显的焦急。
“没什么可念的,我劝你也别去看,内容就是揭发你男朋友前妻出轨的事,没什么特别的,关键是内容透露了你男朋友和你男朋友前妻的工作单位和他儿子的学校班级,这必然会影响到你,事实证明已经影响到你了,不仅有人回帖提到你,还有不少人回帖说你男朋友的女人缘。”
听到这,苒诺脑袋里的血顿时急速的往上冲,她气急败坏的给岳楠打电话:“田梅她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了?”岳楠因为苒诺的语气,立刻紧张起来。
“你最好自己去网吧看,有人在贴吧里发帖说你老婆有外遇,还把你们一家的工作单位,你儿子的学校都发了上去,还有人回帖扯我,我真是服了你们这家人!你知道的,我爸现在还没有同意,如果这事让我爸知道,我跟你,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苒诺对这突如其来的麻烦感到非常的生气。
“她的事已经跟我无关了。”岳楠说得不咸不淡。
“跟你无关?可现在这事分明跟你脱不开关系,我不管,你赶紧给我解决,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我不希望这件事传到我家里人的耳朵里。因为你,一铝那些八婆的风言风语已经够我受了,我已经很丢脸了,我求求你,让我省点心可以吧?你帮不上忙,也别给我惹麻烦行不行?”说完,苒诺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下班时,黄美丽把苒诺拉到一边:“你知道有人在网上发帖说田梅不?”
苒诺沉着脸,点了点头:“我昨天就听朋友说了,只是还没看到。”
“他们说早上还能看见,下班的时候已经被删了。”
“你看到了吗?”
“我没看到原帖,我看的是粘到其它回帖里的,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无聊,还搬她以前的旧帐,这次的新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管她是不是真的,她要怎么玩是她的事,但她连累别人就是她的不对。”
“怎么?”
“跟岳楠有关的事,现在好像都会扯到我,有人回帖说我呗,我现在担心的是我家里人知道,其他人倒无所谓。”
“唉……你看,你跟他好有什么好?当时那么劝你你都不听。”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都已经准备结婚了,就算现在不好,那些八婆还是有话说,横竖都是死,我也豁出去了。”
“你家里那关过了?”
“我爸还没松口,现在又出这事……”苒诺无奈的摇了摇头
“确实也够你烦的,只是你和岳楠的事,真的要想清楚。”黄美丽接过苒诺递来的计量明细表,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交通车。
回到新房,苒诺对岳楠说:“我刚听黄姐说,那帖子已经被删了。”
岳楠说:“我昨晚接到你的电话,就马上打电话给田梅了,我也不希望她影响到我们……但请你相信我,我已经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我和她有联系,也是因为我儿子。苒诺,这次的事,很对不起你,因为我,你受了不少委屈和伤害。”
苒诺看着岳楠的眼睛,摇了摇头:“算了,已经过去了。”
第二天,岳楠陪苒诺看完电影,苒诺捧着咖啡和岳楠并排走着,初春的夜晚依然透着深深的寒意,苒诺边走边跳,试图赶走身上的寒气,跳得距离岳楠远了,又往回跳,岳楠笑吟吟的看着苒诺。突然间,苒诺停了下来,岳楠转过身,顺着苒诺的视线看向天空,一轮皎洁的满月悬挂在天空中,苒诺转过身问岳楠:“小时候,你们家大人有没有说过不能用手指月亮,如果指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就会发现你的耳朵少了一块,那肯定是被月亮割掉的。”
“有啊,好像大人们都是这么骗小孩的,我小时候可是真的不敢去指的。”岳楠走到苒诺身边,揽着苒诺的腰。
“呵呵,那你今天敢指了吗?”
“当然。今天的月亮很漂亮。”
“就是,很久没看到这么圆的月亮了。”
“有首词怎么说来着?”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对,就是这个。你看,这么漂亮的月亮被我们俩看到了,这说明月亮的圆满预示着我们爱情的圆满。”
苒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没看出来,你还有感性的一面。”
“跟你呆的时间长了,被传染了呗。” 岳楠说得没心没肺。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原本以为帖子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却不想,接二连三又有了新的内容。一时间,让苒诺哭笑不得。第二篇帖子,发帖人开始名正言顺的中伤、侮辱苒诺;第三篇帖子,又突然广而告知之前发帖是被人利用,揭发利用人的身份;第四篇帖子,明着是在帮田梅说话,实际却是在变相的羞辱田梅,还牵扯出一系列KG一铝的男女配对。苒诺仔细的看了每一篇帖子,她很确定这个发帖子的人,一定是KG一铝的。
帖子陆续贴出的那段时间,苒诺无时无刻不在想,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她开始一整晚一整晚的睡不着。她问岳楠:“你帮我想想,在一铝我得罪过什么人?我想了很长时间,除了跟何其满在工作上有过一些不愉快,我实在想不出,我还和谁起过争执。”
岳楠看苒诺一脸的疲惫,心里很不是滋味:“诺儿,别想了,你没有得罪什么人,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针对你,你不去理会就是了。”
“我怎么能不理会?你看见上面是怎么写我的!”
“你是什么样的人不会因为别人乱写几句大家就相信,你看一队那么多人看过以后,有一个人信吗?”
“那是因为一队的人跟我很熟,可那些东西不仅仅是一队的人能看见。” 苒诺开始大吼起来。
“诺儿,别生气,你生气就如了那个人的愿。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去听,不要去看那些东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写那些东西的人是个疯子,”
“岳楠,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不是我要去看,不是我要去听,这阵子总有人在问我,在传递那些内容,我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这是钻牛角尖,自寻烦恼。”
“那我应该怎么做?”
“该上班就上班,该休息就休息,每天开开心心的,我们还有很多结婚的东西要准备,你马上就要做新娘子了,这个时候生气到时候就不漂亮了。”
苒诺在岳楠那里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出口,只能成天对着岳楠发脾气,不是摔东西就是砸门,前一分钟还好好的,后一分钟就哭得淅沥哗啦。岳楠不擅于安慰人,只能一声不吭的任由苒诺发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苒诺的朋友们都知道了这事,挨个给苒诺打来了电话。
柯琦说:“我问了省厅的朋友,人家说没有公函根本不给查,有熟人也不行,网监这块现在在F不是很成熟,管得挺严的,别说内部人,就算是局长夫人都必须得有公函才能查,而且我朋友说,你这事,人家根本不会管……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别往心里去,那发帖子的人肯定刚死完爹妈,又被爱人抛弃,你就当可怜她,别计较。”
李浩说:“你在后面跟帖,告诉那人,少在背后放冷箭,别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有本事站出来,摆好姿势再装B!当初你要听我的,让我找人去收拾对你私生活特别感兴趣的杂碎拉出来的野屎,估计这事就没有了。对付贱人就得用下贱的方法,现在你该同意我的观点了吧?”
赵鹏远说:“我听我哥说了才知道,真是委屈你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特别难受,凡事都看开一点,人活在这世上,总会遇到一些不愉快的人和事,那样的人,我暂且把他算作人吧,不会有好结果的。”
梁生是唯一没有给苒诺打电话的朋友,就在这天下午,他等在苒诺家楼下,苒诺一看见他,眼泪倾泻而下。梁生从车里拿出纸巾,任由苒诺哭得眼肿脸花,默默的在一旁给苒诺递着纸巾,等苒诺平复下来以后,他打开车门,让苒诺上车。
“先去吃饭。”梁生帮苒诺关上了车门。
满满一桌子的菜,苒诺却一点胃口也没有。梁生一个劲的往苒诺的碗里夹菜:“你今天必须吃,如果你觉得桌上的菜不合胃口,那就重点,点到你想吃为止。”
苒诺看着从未如此情绪化的梁生,摇了摇头:“我吃不下。”
梁生放下了筷子:“诺儿,请你别跟自己过不去,天大的事,你都得吃饭。还有,如果李浩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苒诺也放下了筷子:“我瞒得住吗?”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十多分钟后,梁生开了口:“你觉得会是谁?”
“我觉得是谁没有任何意义,要有证据。”
“我相信你心里肯定有谱,我们去报警。”
“柯琦帮我问了公安的朋友,她朋友说尽管内容上有一个局限环境,但没有涉及任何人的全名及个人隐私,像手机、地址之类的,达不到立案的要求。”
“我再托朋友问问。好了,现在你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管,好好吃饭,今天你一定要吃东西,而且必须多吃点,我看着你吃。”说完,梁生把苒诺面前的筷子递到她的手上。
回去的路上,苒诺透过车窗,无意识的看向天上的月亮,依然圆满,依然散发着温柔的光芒,她想起不久前看到的相似月色,泪如雨下。
阿修罗
苒诺的父亲,在得知苒诺已经装修完房子后,暴跳如雷,苒诺一进家门,他就扬手给了苒诺一个狠狠的耳光。苒诺耳膜一震,愣在那里。
“这么长时间,我不闻不问,就是希望不给你压力,你能够自己去体会我们的苦心,别人在我们面说他什么我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着你自己反省,可你倒好,不跟我们商量就把房子给装修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妈?”苒爸爸满腔怒火喷涌而出,说完又动起了手。
苒妈妈忙冲过来拉:“行了,你别打她了,你打她有用吗?你还不了解她?你是什么德行她就是什么德行,她要听早就听了。她既然要和他好,就让她好去,我们的责任已经尽到了,她已经是大人了,该说的,该做的,我们都试过了,她要犟着去,就让她去。”苒妈妈拉过苒诺,把她往房间里推。
苒诺的脸和腿火辣辣的疼,她一时之间懵在那里,脑袋里一片空白,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她步履蹒跚的被母亲拉进了自己的卧室。
苒爸爸跟了上来,二话不说,又抡起了拳头,苒诺的鼻子被打出了血,右眼在又一个拳头打过来时变得异常模糊,苒诺以为是眼泪的原因,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仅仅是模糊,是一片完整的黑暗,她蒙住左眼,右边眼睛确实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她心里一惊,还没等蒙在左眼上的手放下来,父亲的拳头又抡上了她的鼻梁,她被连踢带踹的打坐在地上,她忘记了防备和抵挡,任由血滴在脸上、衣服上、地板上,苒妈妈看苒爸爸这样打法,慌了起来,连挡带推的把苒爸爸往外推:“你想打死她?”
“苒诺,你干脆拿刀把我杀了吧。”苒爸爸叫嚣着。
苒诺被打寒了心,她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用左眼瞪着他的父亲,直直的瞪着她的父亲,咬紧牙关告诉她的父亲:“我不能杀你,就算我再恨你,我也不能杀你。”说完,苒诺嚎啕大哭起来,她的眼泪,冲刷出了连日来所受的一切委屈、伤心和不满,她哭了很长时间,苒妈妈也哭了,一边是心疼,一边是难受,她边帮苒诺止血,边劝苒诺别哭了,她答应了苒诺和岳楠的婚事。
就这样,苒诺顶着一身的伤和从黑暗中逐渐恢复模糊的右眼,哭累了后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苒诺叫岳楠问问单位有私车的同事,如果可以,她尽量坐私车去单位,红肿的脸和眼睛是遮挡不了的太显眼,被那些好事的人看见,不定又会被歪曲、渲染成什么样!她走出房间后没有跟父亲说话,甚至父亲为她煮好的早餐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开私车的同事看见苒诺的模样,不好多问,到了单位,苒诺一直呆在磅房里,但无可避免,还是有同事看见了苒诺狼狈的模样,问苒诺,她自嘲是磺胺过敏,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
岳楠看见苒诺因为自己被打成那样,心疼得不得了,一个劲的埋怨自己,他想为苒诺做点什么,可除了陪在苒诺身旁,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诺儿,对不起,让你伤成这样,我宁愿你爸打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说这话时,岳楠哽咽了,脸上写满了愧疚和自责。
苒诺右眼的视力在苒诺自己看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她做过近视激光手术,医生曾经说过不能重击,那天的突然失明或许就是父亲一巴掌的结果,尽管现在已经恢复了,可岳楠不放心,硬是要带苒诺去医院,苒诺想了一下,觉得既然要检查,就去大医院,梁生有车,又有朋友在省医,让他陪着去,更放心一些。检查结果下来,没什么大碍,医生说:“这种突然失明,不完全是因为重击,还有一种可能是猝不及防的神经刺激和过分激动造成的……”得知结果后,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苒诺开始买家具、家电和一些琐碎的物品……她让自己忙碌起来,她不想去想那些不开心,很长一段时间,苒诺躲着父亲,她无法释怀父亲的残忍。
这天,柯琦约了苒诺吃烤鱼,从苒诺坐下到菜全部上齐,柯琦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苒诺看,看得苒诺浑身不自在:“可以了,别这么看着我行吗?”苒诺举起了白旗。
“那个男人值得你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你们的爱情吗?” 柯琦保持原有的姿势。
“我从没想过要去捍卫什么,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那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我不想再提了……你也别在我伤口上撒盐了,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柯琦保持原来的坐姿,身子往前倾了倾:“苒诺,就凭你为他做的一切,如果有朝一日岳楠对你不好,我让他变成太监。”柯琦义正言辞。
苒诺苦笑起来:“看来我那顿揍没白挨,起码,在我将来可能遭遇不幸时,有人替我声张正义。”
“你还能贫说明没事了?”
“早没事了。”
“你爸也真下得去手,我爸就不舍得打我,不过也好,打挨了,你妈也松口了。”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对不起,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我昨天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篇报道:2009年全国民政事业发展统计报告指出,2009年全国办理离婚手续的夫妻有246。8万对,比2008年增加了19。9万对,增长8。8%。从近五年的情况来看,我国的离婚人数逐年上升,原因是已婚男女收入及个性越来越独立,自我意识也越来越强,所以才造就了离婚热的状态。而你的岳楠,就是那246。8万对的其中一对。”
“啧,柯琦,你来劲了是吧?我看你今天是成心让我吃不下饭!”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那报道还说:美国调查人员发现,离婚是具有传染性的,如果你最好的朋友离婚了,那么你的离婚机率会增加7成以上,你认识的人中离婚个例越多,你离婚的可能性就越大,因为朋友群中离婚事件会促使一对夫妇重新审视双方的关系,就可能滋生不满的情绪。此外,虽然离婚往往被贴上不光彩的社会标签,但朋友的离婚能够淡化这种不光彩,让人产生离婚也无所谓的感觉。
“你这意思是,岳楠他离过婚,我跟他结婚,就等于多了7成以上的离婚机率?”苒诺是真生气了,可柯琦依然没心没肺的接着说:“事实证明,离婚是大趋势,这个年代离婚不丢人,丢人的是明明没感情还硬凑一块折磨对方的两个人,那才是真的胆小鬼,懦弱得连自己的幸福都不去找,抱着一棵死树等着生根发芽。”
苒诺瞪大了眼睛看着柯琦:“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没有,我只是在看待爱情这个问题上变得更加成熟、豁达了。”
苒诺不置可否的看着柯琦:“你是我猜不到的不知所措,我是你想不到的无关痛痒,这就是造就感情破裂的原因。”
周五,苒诺请了一天轮休和岳楠去买东西,原本他们把结婚的日期定在5月20日,520寓意我爱你,可因为帖子的原因,他们总觉得有人想从中插一杠子,于是,提前到了5月1日。之前黄美丽因为帮熊倩代班的事和向天歌起过争执,苒诺请假前怕黄美丽有想法,先和她商量,两人私交不错,黄美丽倒也答应得痛快,苒诺找向天歌请假时就直接说:“科长,我明天请一天轮休,我已经跟黄姐说好了,她答应替我顶班了。”
“行。”向天歌同意得也挺干脆。、
星期五当天,8点半不到,采样的同事打电话告诉苒诺没人替她上班,苒诺赶紧打电话给黄美丽:“黄姐,你在哪?”
“我在我办公室呀。”
“科长没叫你去磅房?我昨天不是跟你说好了吗?刚才陈姐打电话说现在没人过磅。”
“向天歌没跟我说呀,他早上还看见我的,我以为他安排小谢去了。你别急,我现在去问问他。”
过了一会,向天歌给苒诺打了电话:“你昨天不是说你跟黄美丽说好了吗?”
“我是跟她说好了,我只是告诉你我已经跟黄姐说好了,你就不用为难安排人替我顶班了,但我没权利叫她帮我上班呀,这不是应该你跟她说吗?”
“行了,行了,下次我自己通知。”向天歌不悦的挂掉了电话。
周六,是岳楠父母到苒诺家提亲的日子,岳妈妈紧张得不得了,生怕苒爸爸摔门发脾气赶他们出去,在他们来之前,苒妈妈对苒诺说:“你爸爸为了你真的是做了最大的妥协,他能做到这样,苒诺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他今天肯留在家里,全是为了你,这阵子你没跟他说过话,他主动找你,你也没理他,可无论如何,你要记住一点,不管他再怎么不对,他是你爸爸,没有他就没有你。他打你是不对,可他为什么打你?”你以为他打你他心里好受吗?你的脾气该改改了,没有人会像你的父母一样来容忍你。”
提亲进行得很顺利,苒妈妈是直肠子,开诚布公的对岳爸爸岳妈妈说:“这条路是苒诺自己选的,我们拦不住她,不过有些情况我必须得跟你们先说清楚,苒诺不会做家务,因为她身体不好,又是独生子女,所以我们没有强制她一定要去学,要去做,这也怪我,太惯她了。”
“没关系,我家老三会做,洗衣服、做饭、做菜、收拾屋子……他都会,这个你们不用担心,而且结婚以后,她可以慢慢学。”岳妈妈说。
岳楠也忙说:“家务活我一定会多承担的,我知道她不会做,没关系的。”
苒妈妈接着说:“还有苒诺的臭脾气,希望你们多担待一点。小岳,你年纪比她大,她犯倔的时候你多让着她点。”
“这个肯定的,我们家老三性格很好的,话也不多,你们放心,我们也一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岳妈妈说。
岳爸爸对苒诺和岳楠说:“以后你们一定要好好孝敬父母,有时间就多过来看看他们,陪陪他们,我们那边还有老三的哥哥、姐姐、弟弟,而苒诺是她爸爸妈妈唯一的孩子,你们要多关心、孝顺他们。”
……
就这样,双方老人一致尊重年轻人的决定,两家人定好了结婚的日子。苒妈妈最后说:“苒诺不懂事的地方你们该说的一定要说,苒诺,你也不能因为一些条件方面的原因,就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去欺负小岳,两个人在一起,要相互尊重,相互理解。”
就这样,苒诺和岳楠的婚事算是尘埃落定的定了下来。
周一上班,苒诺满心欢喜的在换交通车时对黄美丽说:“5月1号你有时间吗?”
黄美丽丧着个脸:“干什么?”
“我定在5。1结婚,到时候你能帮我忙吗?” 苒诺因为心情好,丝毫没察觉黄美丽的异样。
“到时候再说吧……”怕耽误了换交通车,苒诺说一会给黄美丽打电话。
到了老磅房,苒诺换好工作服后,启动电脑,把所有准备工作做完后,她给黄美丽打电话,她希望自己最开心的时候和最好的朋友分享,而黄美丽无疑是苒诺在KG一铝最要好的朋友:“黄姐,我现在正在定帮忙的人,公众假期结婚的人多,先说人定好我心里要踏实一些,如果你没什么事,那天就过来帮帮我的忙吧。”
黄美丽顿了一下:“我可能要出去。苒诺,我问你点事,你要跟我说老实话。”
“什么事,你说。”苒诺不明就里的问道。
“给一铝配对的那个帖子是不是你发的?”
“我发的?!”苒诺一头雾水的反问道。
“她们已经查出来了,说地址是你家的。”
黄美丽这话于苒诺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谁说的?”
“周意雪。她找关系去查的。”
“好,周意雪是吧?我现在打电话给她,我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再打给你。”
“正好,周科长过来了,你跟她说吧。”
黄美丽把电话递给了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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