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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养老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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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阿敖!?”
  “你醒啦?”轻松的笑闹,犹如昨日。
  “你、你——”这不是梦?
  “我、我——”他学她,“是不是太喜出望外,所以吓呆了?”
  “你、你——”结结巴巴,她心中脑中乱成一团,无法表达。
  “我找到你啦!”轻轻地吮上她的唇,带笑的脸庞紧贴着她摩啊蹭的,“早就告诉过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怎样,信了没有?”这一生,她永远是他的!
  “你、你——”一切来得太快,彷若惊雷,轰地一声,炸乱了她的思绪。
  “我爱你。”轻轻地咬她嫩唇一记,“我的爱这么显而易见,你竟然看不见?该不该罚?”
  “该、该。”
  “算你识相!”眉开眼笑的男子,拥着心爱的女人,“看我怎样罚你!”
  “慢、慢——”
  “你敢不服?”
  “不、不是!”总算回过一点神来,她红着脸,努力制止偷溜进衣内的大掌,“我有事问你。”
  “能不能等一下再问?”
  “不行。”抓住不规矩的大手,她脸红得几乎要冒烟了,“停下来!”
  “喔——”只能忍痛呻吟一声,暂停火热的动作,咬牙瞪向罪魁祸首,“你最好快一点!”他的忍耐可是只有一滴滴而已。
  “阿敖,你……”
  “我怎样找到你的?”他笑着亲她一记,拥着她同躺在不算大的病床上,“很简单嘛,心电感应,我这么爱你,你又这么爱我,只要我听一下,哪里有你的声音,就找到啦。”
  “你——”想咬他。
  “好、好,我招供。”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从不曾离开你。”挚诚的黑眸,一眨不眨地凝住她的,“就算我去了美国,也从不曾失去你。”
  原来,原来——
  她颤着唇,不敢相信这一切!“你只是在配合我演这一场戏!?”
  “不,与我的阿潮在共演一场戏。”
  “你都知道了?”那心碎的打击,他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嗯。”他淡淡应一声,温柔地将她的黑发梳了又梳,“那份体检报告我看了。”
  他爱她,岂会轻易地忽略她的健康。在公司没有找到有关她的那份健康报告后,他即刻从医院又调来一份。那心碎的一刻,他的感受不谈也罢!
  “那你还——”
  “我只是和你一样,不想我的阿潮再为我担心。你要瞒我,我便装作不知情。”她已经够心碎了,不需要再额外负担他的心碎。“阿潮,原谅我,如果我以前——”
  “不、不,阿敖,什么都不要说。”她的浅笑盈盈,痴了他的眼,“现在,多好啊!”两个人,同呼吸、共命运,不是吗?
  “小傻瓜!”他只能怜惜地吻过她一遍又一遍。
  “我不要死。”她含泪笑开。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轻轻摇头,“我在美国找到一位名医,这方面,他是世界权威。”否则,他怎肯离开她月余之久?
  “威廉医生?”一个多月来,他一直观察着她的病情。由他主刀,手术成功率已达百分之二十。
  “嗯。还记得上次去我办公室的美女吗?”他挑眉。
  “陪你去美国的那位?”说心里不在意,才是假的。
  “喔哦——”他邪邪一笑,“记性很不错嘛!她是威廉的干女儿,明白了吗?”
  她羞得将脸埋进他的胸前,再也不肯抬起来。
  “你可以了吗?”他轻笑着吮上她柔软的耳垂。
  两个多月啊,经历了生死的折磨,他最想要的便是爱她、爱她、爱她灿烂的阳光,为他们拉上了一道光的布幕。
  温暖的拥抱消失了,即便身上依然有着暖和的棉被,她还是张开了睡眼,瞄到熟悉的身影悄悄走出去,将门轻轻关合。
  透过门上的玻璃,她看到了门外晃动的身影,侧耳,捕捉到细细交谈声。
  她终究忍不住地跳下床,赤足轻移,悄悄隐到门一侧,倾听门外的交谈。
  “总裁,我不会接受的!”
  有些清脆,是——雅莉!?
  “我也不接受!”
  天仰?
  “你们小声一点。”淡淡的是阿敖。
  “好吧,总裁!”高天仰的轻叹清晰地传入楚雁潮的耳中,“平心而论,若在平常,我一定会为得到如此大的信任而高兴得手舞足蹈。可现在,你要我如何接受?我可以暂代总裁一职,但只是暂代,我自己有多少能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没有信心可以数十年如一日地掌管星亚。至于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更是不敢妄想。”
  “我也是!”王雅莉一向口急心急,“我根本不是掌权的料!总裁,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便是霸住星亚总裁秘书的职位,其他的我可没兴趣。另外,同样的,星亚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敬谢不敏,我可不希望有男人追我,是因为我是亿万富婆的缘故!”
  阿敖要将……
  她心中一颤,不为其他,只为他的决绝。她费尽了心血,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吗?
  “你们讲完了没有?”武司敖沉稳的语气立即压住门外的嘈杂。
  “我说过要永远升你们的职吗?我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眼光而已。”他的声音极淡,“一个人有多少潜能,谁也无法探知,只有通过不断地挖掘、使用,才能略知一二。高天仰,你进星亚两年了,虽没有什么发挥,但你能淡然发掘手下的各路长才,让他们为你效力,这便是你的能力!星亚发展到这等规模,离不开集团内所有人的努力,只要将他们为你所用,星亚的前途便不必堪忧。”
  “谢谢总裁提点。”
  “雅莉,你跟在我身边五年了,五年,你敢说没从我身上学到些什么吗?我要你辅助天仰,也是这个原因。他太过严肃,有时古板到不通情理,遇事稍欠圆滑,而你正好相反,有你们二人联手,我放心。”
  “可我——”
  “你可以试一试,如果还是觉得不行,你可以放弃。”
  一阵沉默之后,轻声的交谈继续传人她耳中。
  “我们会努力的,不辜负总裁所托。”
  “谢谢你们。”
  “但股份我们依旧不接受。”
  “谁说那是股份?”武司敖淡淡一笑,“那只是一些预付的红利而已,况且我有事先声明,倘若星亚的盈利如果没有超过前年的百分之二十,你们的所得将减少百分之九,连续三年达不到目标,百分之十的红利将被星亚索回。”他才没那么好心肠,肯留一堆吃闲饭的在星亚混!
  “呃——”
  “还有什么问题吗?”
  “关于基金会的名称——”
  “爱潮,爱潮基金会。”
  她在门内,险些昏倒!
  “律师那里我已签署了文件,星亚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将转至爱潮名下,劳你们操心了。”
  “总裁,你不必——”
  “我不是在立遗嘱。”武司放淡淡的笑声传进来,轻轻荡在她心里,“我只是交代一下星亚未来的走向。我们武氏家族为它吃了那么多苦,为的是什么?让星亚傲视群雄,壮大我们武氏一族?可现在武氏只剩我和阿潮,或许将来……”他笑叹一声,“就算以后我有孩子,他们也有自己的路走,不一定非要死守着星亚不放。”为星亚所受的苦难,到他这里为止。
  “阿潮会赢的。”高天仰轻轻地一叹。
  “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我正是在为我们积福分。”无论是否真有宿命这一说,他诚心去做。一切,只要阿潮好,无论什么,他都愿意。
  “三天后,阿潮会——”王雅莉有些哽咽。
  “她会好起来的。”
  “对了,还有,”似乎没听到两人的伤怀,武司敖轻轻弹一个响指,“那天,你们别来看我们,我和阿潮可不想瞧见几尊爱哭鬼!等我们赢了老天,我们会通知你们的。”宛如在开一个小小的玩笑。
  “我们一定会等的。千万别只顾享受两人世界,将我们抛一边去。”
  “啊,难讲哟!”
  “开玩笑呀,老板?”
  “OK、OK!我一定记得通知几位,行了吧?以后,星亚便拜托了。”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门被轻轻推开,一双大手将她拥入怀里。
  “我们——”她笑望他,“没有了工作,怎么生活啊?”
  “有我这无敌老公在,你还怕会饿到肚子呀?”他亲她一记,毫不在意她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有一点怕哟!”她就是灭他的威风。
  “好啊,竟敢怀疑你老公的能力!看我怎样收拾你!”揽腰将她抱起,重回那张温暖的床,一番打闹。
  “以后,你有什么梦想吗?”
  “当然有。”刮刮她的俏鼻,他笑,“我要带我的阿潮走遍全世界。去埃及沙漠看落日、去印度佛寺看莲花、去巴黎喝下午茶、去伦敦乡间度假……”
  “你在作诗吗?”
  “我在讲我的伟大梦想!”他故意咬牙。
  “可我想去登长城、去敦煌、去天山呀!”为什么不能依着她的梦想?
  “先去我说的地方。”
  “我坚持我的梦想。”
  “好吧!轮流总成了吧?咱们去登了长城,便飞去埃及;等去过了敦煌,再去巴黎喝下午茶,这样满意了没?”不管去哪里,都有他和她一起。
  “你钱多吗?”有点酸。
  “只比你多一点点而已。”他笑着用长指在她脸上划来描去,“因为我多一个阿潮嘛!”
  “你哟!”
  “高兴了吧?”
  相拥的两人,任那美丽的梦想包围。
  “或许,我们生一个小宝宝?”他和阿潮生命的延续啊。
  “你生?”她笑睨他,忍不住亲他。
  “我可以生当然好啊!”他叹一口气,甚是无奈地撇一撇唇,“阿潮,我自认我很努力,可为什么那么多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你自己不争气吧?”她扯一扯他上勾的唇,眨一眨明眸,“以后多努力吧!”
  “可不可从现在开始?”他坏坏地建议。
  “不要!我现在只想保留体力去与老天斗法,没办法应付你的热情哟。”她笑着。
  “你的意思是让我这几日暖玉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太不人道了吧!”
  “抱歉了。”她拱一拱手。
  “唉!”他长叹一声,“好吧,再过几天,看我怎样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他磨一磨钢牙。
  相视而笑,爱情在不经意间缓缓流转。
  少小的相伴,而今的相惜,他和她早已成了一个整体。
  “我爱你。”
  “我更爱你。”
  “我不要离开你。”
  “傻瓜!天下没有能分开我和你的事物。”
  “你会陪我吗?”
  “我绝不离开你一分一秒。”
  “你变了!”
  “哦?”
  “以前你从不肯讲一个爱字的,可现在却爱不离口。”
  “以前因为我害羞呀!我的纯纯处男身都送你做生日礼物了,你还不满足呀?”
  “谁、谁希罕呀!”
  “我记得当时你很感动的哟!不然干嘛一直抱着我不放?”
  “我那、那是无脸见人,你懂不懂!”
  “脸红了,脸红了!”
  “讨厌!”
  “那些年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
  “因为我怕我情不自禁,因为我怕我离不开你,因为我怕我辜负了爷爷的托付。”她答应了爷爷保护他、让他活下去。
  “爱在心里口难开?”
  “你明白就好啦,干嘛非要讲出来?”
  “喔,脸红了,脸红了!”
  “你好讨厌!对了!你为什么搬离大宅?”
  “我怕你也会像武伯一样。”
  “我不会先离开你的!”
  “我也绝不允许你离开我。”
  “好、好肉麻!”
  “欠打!”
  “真不知该气你,还是该骂你。”
  “对不起,我这七年一直苦了你。”
  “你原来知道呀?”
  “我道歉了耶!不要臭屁好不好?”
  “哦,一个对不起就算啦?你出差从不告诉人家,我为你担了多少心?一回家就冷冷地嘲讽人家,我说什么了没有?我可是都咬牙忍了下来耶!”
  “原谅我!我也想待你如现在一样,可我总觉对不起你。你知道吗?每当我回家看到你,我是多么的愧疚!多少次我鼓起勇气想乞求你的原谅,可我不敢,担心你若不肯原谅我,我该怎办,原谅我的胆小、自私。”
  “武爷爷和武伯的死,你真以为——”
  “不!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可我当时害怕,凭一个我,该怎样去和星亚那群吸血鬼缠斗?只有一个我,又该如何才能保住爷爷一生的心血?我当时心全乱了,才会竖起尖尖的刺,防备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我最亲近的只有你了,我也只敢对你发火,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怎样对你,我的阿潮也绝不会离开我,绝不会离开我的!”
  “我懂,我懂。”
  “至于武伯——”他拥紧她,“当我看到武伯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时,当我看到你满身伤痕地爬向我时,我那时只有死亡的感觉。我不懂我应该如何发泄我的恐慌、我的害怕,我只有……”他咬牙,“对不起。”
  她轻轻地拥住他。
  “我那时唯一的念头便是,如果有一天,我的阿潮也离我远去,我会怎样?
  于是,我故意将爷爷和武伯的亡故全推到你头上,我只想用仇恨来消减我对你的依赖、对你的爱,我用了最笨的一个方法,对不起。“
  “可你还是失败了。”
  “是啊,最后我还是乖乖栽在你手里。”他叹。
  “不甘心?”
  “怎会呢?”他哑哑低笑,“跪伏在我的阿潮的脚下,是我这一生最心甘情愿的。”
  “绝无二心?”她笑睨他。
  “当然啦!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一大总裁,一辈子只为你做牛做马,一辈子只献身给你,这样你还不满意呀?”
  “哦?”摆明不信他。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他故意咬牙。
  “好吧!信你。”她佯装委屈接受。
  所有的所有,一一敞开。
  那一刻,还是来了。
  “等我。”躺在手术台上,她笑。
  “我不等你,还能等谁?”破例被允许进入手术室的男子,一脸的柔情。手与手,紧紧相握;指与指,密密相缠。
  “说好的喔,先去敦煌。”美丽的明天在等她。
  “不对喔,应该是先去长城,然后陪我去过埃及后,才去敦煌的!”明天,属于他和她。
  “女人善变,你不知道呀?”
  “哦。”他可怜兮兮地抽抽鼻子,“那我也要先去巴黎喝下午茶。”
  “受不了你!”麻醉开始在身上出现效力,她睡眼迷蒙。
  “可我爱你。”他握紧她的手,柔声低语。
  “我知道啦。”如水的眸终于闭合。
  他痴痴望了她许久,轻轻将吻撒向她的唇、她的脸、她的发。
  “开始吧!”他笑着,向一旁的医生点头示意。
  医生郑重地点一点头,将一剂安定剂也注入他的脉搏。
  他是一个男人,可也只是凡人。他有着无畏的勇气,却无法鼓足勇气,在他的阿潮面前,他甘心做一名懦夫,做一个平凡的男人。
  他选择陪她一块睡去。交缠的手,绝不分开。
  爱穿越地狱天堂,甘苦与共,生死相随。
  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等他和他的阿潮醒来,迎接他们的,将是一个崭新的美丽新世界——
  第十章
  十七年前——
  深秋的街道,一派萧瑟。
  他不知爷爷非要带他来此是为了何事。
  无聊地望向窗外,眼睛鄙夷地扫过街上在秋风中瑟缩的人们,懒懒地斜倚在木椅中,手无意识地转动桌上的咖啡杯,俊美的脸庞,写满不耐。
  爷爷的故事依旧没完没了地口沫横飞着。
  “阿敖,瞧见那个小女孩了没有?”少年对座的老人突然停止了口沫横飞,手指指向窗外,转而兴奋起来。
  “哪个?”他翻翻眼皮,视线扫过窗外触目所及之处,并没发现什么。“正在卖报的那一个!喏,花店门前嘛。”老人提高音量,示意少年用心一点。
  “喔,有什么不同吗?”桃花眼眯起,用眼角斜睨了祖父所指的人一眼。
  瘦瘦小小的单薄身子,脚步略显不稳地站在渐凉的秋风中,大布裙套在小小的身躯上,显得滑稽——呵呵,连他这一向不怕冷的人,今日出门也懂得套上外套,这小女孩,嗯,超级耐寒。
  兴趣稍起,终于肯赏脸地转动头颈,用正眼细扫小女孩全身上上下下一眼。
  细细的手臂裸在风中,抱着厚厚一叠报纸,细颈上挂着一只小小的布袋,似是用来装钱的,但看来钱不多的样子。黑眸再懒懒移上那颗小小的脑袋,刚刚挑起的兴奋立即消失——啧,入不了眼。
  一看便知长期营养不良,一张圆脸上,一双不算大而明亮的眼睛,一个不算挺的小圆头鼻,唇已冻得青紫。
  “唉,想当年我也是这般苦——阿敖!”忆完自己的苦儿力争上游记,才晓得孙子一句也没听入耳去!
  “爷爷,又有什么新发现呀?”只手托腮,少年无聊地盯着天花板,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我——”老眼猛瞧见窗外的突发事件,立刻拿着手杖迅速起身,冲向门外。“快一点,阿敖!”不忘加上这一句,免得他这独生的金孙眼不见为净地打混过去。
  唉,想他武某人叱吒风云一辈子,做过多少热心公益的事,偏偏有了这么一个冷情冷血的孙儿,是武家积德太少的缘故吗?
  高瘦的身躯丝毫不见佝偻,风也似的冲向花店门口,一声大喝:“你们干什么!”
  花店门前的地上,卖报的小女孩紧缩成一团,双手抱胸,紧紧护住颈上的小布袋,报纸早已翻飞一地,被风席卷着呼啸而去。
  小女孩的四周,围了四、五个男孩,目标皆对准了女孩胸前的布袋。
  “这么小竟不学好。还不走开!”老者用力顿顿手中的银制拐杖,大声喝叱。
  男孩们瞥向他,“老头,少管闲事!”不怀好意地瞄瞄那闪耀银光的手杖。“嘿,发财喽!”黑黑的手,不约而同地伸向手杖——
  “哎哟!”猛地又一个个缩了回来,捧着手在原地跳个不停。
  “哈哈,尝到厉害了吧?”老者得意一笑,“人老,不代表身手也老!”
  “死老头!”男孩们又扑上来,却又被一一踢飞丁出去。
  老者身前猛然冒出的少年,双手环胸,冷冷注视着他们。“讲话干净些。”
  “好!你们等着,有种别走!”撂下流传了几千年的江湖流行经典术语,几个小孩急急爬起,匆匆跑掉了。
  “啧,没创意。”耸耸肩,少年上前两步,用脚踢踢依旧缩在地的小女孩,“死了没有?”
  老者也关切地上前,蹲下身,抚抚小女孩的发辫,“小娃娃,没事了,受伤没有?”
  可怜的女娃娃,应该才五、六岁吧,正是稚嫩的童年,却过早背起了生计。怜悯心立起。
  她颤了几颤,咬住下唇,努力抑制浑身的疼痛,用手肘撑地,慢慢站了起来,睁大眼看向身前的老少二人,小小声开口:“谢谢。”再深深一鞠躬,便转过身,专心捡起一地的报纸,不再理会二人。
  “喂——”少年不满地嘀咕。这么就算啦?至少该崇拜地看他两眼吧?是他救了她耶。
  再说,他可也是小帅哥一名,难道对她没一点吸引力吗?
  “呵呵,有个性的娃娃。”老者点点头,嗤笑一向无往不利的小帅哥落魄成小“衰”哥。
  少年不满地瞅一眼贼笑的祖父,“你很得意?”
  老者笑笑地不理会他,走了两步,赶上前面捡报纸的女娃娃,“娃娃,报纸算是我买下了,不要捡了,好不好?”这小女娃很入他的眼。
  “不、不用了,谢谢您。”小女孩摇摇头,自知今日报纸是卖不成了,看一眼渐暗的天际,冲着老者羞涩一笑,“我该回去了。”
  “天还早嘛!来,娃娃,我请你吃饭。”不容拒绝,牵起小女孩的手,将她拖往一旁的小吃店,笑呵呵的模样,宛如弥勒。
  啧,见“色”忘孙!少年未置可否,跟上去,懒懒坐在两人对面。
  “娃娃,想吃些什么?你家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呀?你几岁了?上学了没?”一连串的问题几要压垮小女孩。
  “我、我不饿。”小女孩坐立不安,目光瞥到对座少年冷冷的盯视,更是紧张,“我要回去了。”
  “娃娃——”老者板起脸,样子很可怕,“今日是我救了你耶,难道想请你吃顿饭也不成吗?”
  呃?话是这样说的吗?
  容不得小女孩再次拒绝,老者已自作主张点了几样菜,又笑咪咪地问:“娃娃,叫什么名字呀?告诉爷爷好不好?”
  少年见他变脸如儿戏,干脆眼不见为净地眯起眸。用脚趾猜也知爷爷同情心又泛滥成灾了。
  “我、我叫楚雁潮,”抿抿唇,手足无措的小女孩乖乖回答老者的所问,“我是孤儿,没有上过学,今年八、八岁了。”说完,不由抬头望向对座的少年,却见小少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直直盯住她。
  她一吓,立刻转向身旁的老者,却又见到老者也一副呆呆的模样。怎么了?她不禁挪挪身子,双手绞在一起,诡异的状况,让她坐立难安。
  “呃,八岁了!?”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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