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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传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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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立刻响起胸骨折断的声音,广陵非如同弹丸般地高高抛起,猛撞在庭院中的假山上,五官溢血。

“明天中午,请你把十万天鹰金币送到我的家中。”

我强压住内腑翻江倒海般的痛楚,将裤袋中的戒指重新抖索着戴在手指上,留下呆若木鸡的溪颜真子和重伤不起的广陵非,艰难地一步步走了出去。

溪颜真子颤声道:“你,你不是要我……”

我微微一笑,感慨地道:“让人随意采摘赏弄的鲜花,再美丽也没有任何意义。溪颜真子小姐,刚才的赌注只是和祢开个玩笑罢了,请祢原谅我的鲁莽。”

寒冷的北风吹过庭院,卷起满地的枯叶,蝴蝶般地在空中翩翩起舞。我在心中呼喊道,剑洪师尊,我天石没有丢你的脸!

第五卷

第二十二章 暗室激潮

第二天中午,十一只黑沉沉的箱子被市内快递公司送到了我的家中,广陵非还算是一个讲信用的人,认赌服输。

金光闪闪的天鹰金币照得家中璀璨发亮。

“天石,你打算怎么用这笔巨款呢?啊!”蕴丽莎打开第十一只箱子,忽然惊呼起来。

我好奇地坐起身,黑色的硬木箱中,一个身穿杏黄武士袍的美女正蜷着双腿,倒头昏睡,乌黑的睫毛微微翘起,修长的脖颈比雪还要白。

是溪颜真子!

没想到广陵非还是把她送来了。

凝视着她曼妙凸露的曲线,温柔迷人的睡姿,我的心立刻“怦怦”地跳个不停。

几杯白兰地灌入口中,溪颜真子睁开星目,“呀”地失声娇呼起来。

我心中暗自失望,若是她依旧昏迷不醒,我便可用纵横剑气为她贴身催醒了。

蕴丽莎柔声道:“祢好,是广陵非将祢送来的。”

溪颜真子神色黯然地点点头。

我怅然道:“这一定非祢所愿了。这样吧,我亲自送祢回去,向广陵非解释一下吧。”

我刚想从床上爬起,双腿便发软地重新坐倒在床上。

昨日一战,我着实受伤不轻。

溪颜真子缓缓摇头道:“师尊一旦决定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

我充满歉意地道:“是我不好,昨天不该胡言乱语一番,希望祢能原谅。”

溪颜真子语气平静地道:“也许这就是一个人的命吧,生活中有太多令人难以预料的事情,我们能做到的也只是接受罢了。”

我微微一愕,道:“祢的意思是……”

溪颜真子温柔地一笑:“我愿意伺候天石将军,希望您不会嫌弃。”

我又惊又喜地道:“溪颜小姐,祢是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吗?”

溪颜真子点点头,蕴丽莎朝正准备为我换药的曼丝芙做了个鬼脸,叹气道:“唉,我们风流的天石将军!”

平心而论,溪颜真子是我所遇见过的美女中,最懂得伺候男人的。她不但烹调煮饭功夫一流,而且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照顾得我无微不至,按摩的技术更是超一流的水准,十根鲜花般透明纤细的手指揉搓在我的双肩上,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痒快感。

墙上的时钟停在了十一点上,蕴丽莎与曼丝芙早已回房就寝。我舒服地俯在床上,柔声道:“溪颜,已经很晚了,祢也忙碌了一天,可以去休息了。”

溪颜真子柔软的双手轻轻抚过我的背心,温柔地道:“没关系,我想等到将军入睡后再离开。”

我暗道,祢这样的美人厮守在老子身边,我能强忍住心猿意马的情欲就已经不错了,又如何安心入睡?

夜深人静,溪颜真子的双手在背上缓缓揉搓,我心神迷醉地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这个温柔美女的周到服务。

“将军,将军。”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仿佛听到溪颜真子在耳畔轻声呼唤,芬芳柔软的右手轻抚着我的嘴唇。

我心神不禁一荡,这个美女还在我房中逗留不去,难道真的对我一见钟情,想要……

我故意装睡不答,心中却在盘算着我重伤未愈的身体,是否经得起男欢女爱的一番折腾。

突然溪颜真子柔软如棉的手指变成了坚硬的钢条,右手钢箍般地捂住我的口鼻,左手狠扣在我的背心命门穴上,一股阴寒无比的气流透体而入,山洪暴发般地冲向我的心脉。

一阵剧烈的痛楚撕扯内腑,经脉如同被无数把寒冷的冰刀切割着,随时要爆炸破裂开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明白溪颜真子此次前来的意图,只不过是奉了广陵非的命令,前来取我小命夺取戒指罢了。

意念转动中,第七感电光火石般地与体内的纵横剑气结合在一起,化作一股奇异的热流,苦苦抵抗着阴寒之气的侵袭。

溪颜真子惊异地“咦”了一声,人如同豹子般地猛扑在我的背上,双手的阴寒之气有增无减,一波波猛烈地攻向我的内腑。

由于我是伏卧在床上,根本谈不上做出任何的反击,口鼻被溪颜真子的右手紧紧捂住,别说开口呼叫求救,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异常,胸口更是压抑着窒息般的郁闷感觉。

一记锥心的剧痛从臀部的椎骨传来,溪颜真子的膝盖猛地敲击而下,我闷呼一声,身躯弓起,第七感与纵横剑气的结合气流涌向右手的戒指,一道艳丽的红光射出,“砰”地激射在墙上悬挂着的量子钟上。

“啪嗒”一声,量子钟摔碎在地上,清脆的响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趁着背上的溪颜真子一愣之际,我的双手闪电般地伸出,向上扳住对方的头颈,拼尽全力地向前一甩。

“轰”的一声,溪颜真子从头上飞出,被我一把甩在了地上。

未等她跃起,我已猛扑了上去,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右膝狠狠地敲击在她的小腹上,纵横剑气从足三里穴喷射而出,毫不留情地击向她的内腑。

溪颜真子惨呼一声,脸上变得苍白如纸。

此刻我已完全占据了主动,纵横剑气转守为攻,源源不断地冲入她的体内。

溪颜真子的古武道修为异常深厚,体内的阴寒之气顽强抵御着纵横剑气的入袭,双手牢牢地按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发挥出戒指的奇异威力,双腿则夹缠住我的膝盖,让我无法再对她发起猛击。

黑暗的室中衣衫的磨擦声不住传来,我紧紧地压住溪颜真子,双方的手脚都互相压制无法动弹,只能靠躯体传出的气流进行贴身攻击。

溪颜真子花瓣般的樱唇不住喘气,显得诱人之极,充满弹力的香躯在身下拼命扭动,厮磨着我的身体,谁能料到,在这看似香艳之极的男女热拥之间,竟然进行着一场凶险之极的殊死搏斗。

我张口欲呼,试图唤醒外面沉睡的曼丝芙,溪颜真子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体内的阴寒之气瞬间暴涨,潮水般地猛烈涌出,频频对我发动反攻,让我无暇分心呼救。

心脏传来一阵力竭的心跳,我知道自己原来的重伤未愈,再也经不住这样持久的相抗了。唯有速战速决,才能不丧命于对方的手下。

纵横剑气从丹田不断涌出,而第七感在精神的海面上不断增强凝聚,以奇异难名的方式与纵横剑气丝丝缠绕在一起,化作一道惊人的焰流,猛力冲向身下的溪颜真子。

对方的阴寒之气也在一刹那间暴涨至最高峰,一寒一热两道气流轰然相撞。

奇迹出现了,火热的纵横剑气与对方阴寒的气流竟然凝结成一个庞大的气团,先冲入溪颜真子的体内,再从对方的体内流入我的体内,循环不断地在双方之间做着奇异的旅行。

此时的双方再也无力动弹,身躯似乎牢牢地粘合在一起,听凭气团在彼此体内无休止地窜动往返。

一道道热中裹寒、阳中含阴的气流随着气团的循环周转,缓缓流入我的周身百脉,原本重伤虚弱的经脉仿佛忽然得到了阳光雨露的滋润,开始逐步焕发出新生的力量。

我心中一动,等到气团从对方的体内再次流回到我处时,第七感的意识立刻凝聚在气团上,极力将它控制在我的体内。

气团仿佛是一只被困在囚笼中的野兽,拼命向四处冲撞,试图流回溪颜真子的体内,而第七感变成了伏在兽背上的英勇猎手,全力驾驭着狂暴乱冲的气团。

我苦苦忍受着躯体的痛楚,在第七感的控制下,将气团分割成一道道的气流,逼得它流入全身的经脉穴道。

内心猛然变得火烤一般炽热,一阵突如其来的生理欲望潮水般地漫过全身,我的四肢奇迹般地恢复了力量,发了疯似地撕扯掉溪颜真子的衣衫,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溪颜真子俏丽的脸又惊又骇,身体无力地扭动着,雪白的胸膛急剧起伏,却更增强了我原始野性的冲动。

漆黑的卧室中顿时传来男女急促的喘息声,高涨的欲焰狂潮般将双方迅速淹没。

“轰然”一声,体内的气团猛然爆炸开来,千军万马般冲向我周身的各处穴脉,丹田的气息如同星丸般地跳动不已,纵横剑气火山般地喷泻而出,闪电般地冲过第七重的关口,进入了阴阳浑融的第八重境界。

溪颜真子狂呼一声,烂泥般地躺倒在地上,雪白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着,泛起艳丽的粉红色。

我心中狂喜不已,记得剑洪师尊曾经说过,热焰般的纵横剑气虽然性属阳刚,但在迈入第八重时体内会生出一道至阴之气,使纵横剑气阴阳调和,进入大成的境界。

这是物极必反、阴阳互生的天地至理,本来我至少需要几十年的苦练才能达到阳中生阴的境地,没想到与溪颜真子的一番糊涂交合中,竟然误打误撞地达到了目的。

浑身的伤势已经奇迹般地愈合,阴阳相缠的纵横剑气在体内浩浩荡荡地周转奔腾。

只要继续勤加修练,我便能达到纵横剑气的最高境界,无阴无阳,无刚无柔的第九重。

我爬起身,默视着赤裸如白羊般的溪颜真子,该如何算这一笔糊涂的风流帐呢?

溪颜真子呆呆地望着我,半晌才道:“杀了我吧,你这个畜牲。”

我苦笑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祢这样,祢体内的阴寒之气似乎、似乎激起了我的欲望。”

溪颜真子愤然道:“你这个无耻的畜牲,自己犯下的兽行还要诬赖在我的身上。”

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向祢解释,我练习的古武道功夫属于阳热一脉,而祢却以阴寒为主,性质迥异的气流相遇时可能产生了奇异的变化,刚才祢应该也有所体会。何况如果我真想强暴祢,就不会等到现在才下手。”

溪颜真子默然良久,冷冷地道:“你为何不动手杀了我?”

我苦笑道:“祢只不过是广陵非手中的一件工具罢了。在他的心中,是否真正考虑过祢的安危,把祢当作是他的弟子呢?”

溪颜真子娇躯一震,我缓缓地道:“我们都是人,是为自己而努力生活,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奋斗的人,绝不是任何人利用摆布的工具。溪颜真子小姐,也许祢痛恨我,但我却将祢当作自己的朋友,希望祢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我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温柔地披在溪颜真子的身上,道:“祢走吧,希望有一天,祢能真正为了自己而生活。”

溪颜真子呆呆地穿好衣服,忽然悲泣一声,呼道:“我恨你!我恨你!”随即旋风般地冲了出去。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掠过无奈的酸楚,无休无止的争斗,何时才能彻底结束呢?

“实在是一件怪事,整整一个月过去了,魔族与神族的军队并未如预料中出现,反倒让人心中不安。”云府的大厅中,云尘的心腹——上将前亚皱眉道。

因为镇压赤候峰叛乱他立下了决定性的功劳,已被云尘任命为新一届的军部部长。

云尘披着华贵的貂裘,微闭着双目坐在沙发上,右手五指徐徐敲击在桃木的茶几上,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

魔法协会会长卡通一身宽大的紫袍,负手立在云尘的身后。

豪华气派的大厅内,我、海木翩、巴尔扎、花道田这几个云尘最信得过的人正召开一次秘密的小型会议。

海木翩独立在厅角,脸上不时露出一丝怯色,显然因为还没有抓获朴霄而担忧发愁。

巴尔扎道:“三界的封印已被打开,神族与魔族的军队没有理由不入侵鹰系啊。”

花道田淡淡地道:“也许它们还需要一些准备的时间吧。”

云尘忽然睁开双目,灼灼地望着我道:“天石,你在想什么?”

我心情沉重地道:“现在鹰系处于一级戒备之态,每个人都紧张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大战,日常生活不能正常地进行。我担心再这样僵持下去,会导致鹰系经济的崩溃,局势也会陷于难以控制的混乱之中。”

前亚冷然道:“那我们就对外界宣布,由于出现异变,三界的能量通道被重新封印,神族与魔族无法进入到我们的宇宙中。”

我讶然道:“那不是欺骗广大的民众吗?再说一旦对方真的大举进攻,鹰系不就乱作一团了吗?”

云尘森然道:“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先缓和住紧绷的局势再说。若是对方一直不来进攻,我们总不能被这样白白地拖垮。”

巴尔扎道:“我们能否再派出一支特种部队前去格兰维志黑洞,监测那里的举动呢?”

我惊呼道:“你的意思是闯入魔界与神界中一探虚实吗?”

前亚拍案道:“这倒是一个绝妙的主意,我们可以选出几十个身负三道绝技的高手潜入魔界与神界,刺探出有利的情报从而掌握对敌的主动,此举还可显示出云尘陛下远超前人的胆魄,标明政绩,可谓一举两得。”

云尘点头道:“好!只是行动的人选问题需要慎重考虑,定要选出鹰系数一数二的高手。天石,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

我苦叫一声,看来我真是四处奔波的劳碌命,才回到鹰星几天,又要奔赴战场。

好在我对鹰系上这一套勾心斗角的玩意已经厌烦透了,早点击溃魔族与神族这两个危险的敌人,我便可以隐退享享清福了。

会议结束后众人匆匆告辞,花道田将我与海木翩送至门外,冬日的寒风吹起花道田柔软的金发,淡淡的星光下,他的脸是如此的苍白和平淡。

我犹豫半晌,道:“花道兄,你现在过得如何?”

花道田微微一震,漠然道:“我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了,自从家父死后,家族的重担便落在了我的肩上,个人的幸福与否,已经不再重要了。”

海木翩叹息道:“如果不是赤候峰这个狗贼,也许你和小晴……”

花道田嘴角微微抽搐,打断道:“海兄不必再说了,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提了。”

海木翩脸上一阵尴尬。

花道田沉默许久,才淡然道:“这个世间便是如此的丑恶,空想是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的。既然无法改变,我们就只有去适应它。”

我心中一阵感慨,花道田已经变了,也许是小晴的死,也许是他父亲的死,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而像花道田这样自幼一帆风顺的贵公子,一旦遭受了命运的重创,可能比常人感到加倍的痛苦。

我转移话题道:“不知道云轩将军的伤势是否好转?前几日我听云骊说,他至今还昏迷在医院中。”

花道田微叹道:“医生说最糟的情况是他可能永远都不会苏醒,成为一个植物人。这段时间一直是云骊在日夜照顾他,我看云骊最近的心情很差,你要好好安慰她。”

我长叹一声,刚要说话,忽然云府内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声。

花道田变色道:“是卡通的声音!”

刺耳的警报声顿时大作,我们三人立刻转身扑向大厅。

还未冲入门口,一阵强大惊人的压力像一堵墙般地挤压过来,数百个威力惊人的魔法球在视野中流星般地来回穿梭,卡通的双目射出绿幽幽的厉光,正与一个高大的黑衣蒙面人战成一团。

云尘跌坐在地上,手抚胸口,满脸痛苦之色,鲜红色的血顺着指缝泉涌而出。

数百个云府卫士从各处纷纷扑至,将大厅包围得水泄不通,海木翩惊呼道:“是朴霄!那个蒙面人是朴霄!”

朴霄的狂笑声震耳欲聋:“哈哈,云尘,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大厅内到处是旋转的狂风和闪烁着异芒的魔法球,常人根本无法插入战圈,花道田的枪握在手中,却因为朴霄幽灵般飘忽的身形而无法瞄准射击。

“轰隆”一声,卡通鲜血狂喷地飞撞在墙面上,朴霄身躯一震,饿虎般地扑向无力反抗的云尘。

我大吼一声,第八重的纵横剑气透拳而出,猛力击向朴霄的后背。

朴霄足尖在地上一点一弹,左拳从肋下反手击出,化作一道森寒的气劲硬撼我的纵横剑气,右手暴射出一连串的金色魔法球,不间断地猛轰在云尘的胸膛上。

轰然一声,两股气劲相交,我身体微微一晃,朴霄却闷哼一声,踉踉跄跄地撞在身后的墙面上。

枪声响动,朴霄惨呼一声,鲜红色的血顺着大腿根流下。

花道田不停地扣动扳机,呼啸的子弹射得朴霄满地狼狈打滚。

数百个武士乘隙冲入大厅,云尘被担架火速抬起送往医院,其余的人纷纷扑向负伤的朴霄。

朴霄厉啸一声,一跃而起,化作一道狂风迅猛冲出。

横拦在前方的护卫立刻惨叫连连,瞬间便被朴霄冲出一个缺口。

我展开天河摘星身法,在空中横地越过数丈,双臂如飞鸟般地后展,身体急旋而下,一记饱含纵横剑气的飞天翼奋力斩向朴霄的后背。

“砰”,朴霄被迫停下脚步挥拳接招,一名冲上来的武士立刻挥刀斩下,雪亮的寒光一闪,朴霄本就负伤的右腿竟被血淋淋地斩断!

朴霄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扑通”摔倒在地,我的纵横剑气立刻冲入他的内腑,将他的护身气劲完全击散。

“砰”地一声,朴霄的头颅炸成一团激散的血雨,远处的花道田缓缓放下举枪的手臂,面色冷漠。

我怔怔地望着失去头颅的尸体,叱吒风云的一代枭雄,昔日的鹰系第一人,就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告别了人生的舞台。

海木翩缓缓走近,凝视着朴霄的尸体,沉声道:“依我看云尘伤势严重,凶多吉少,你我要早做准备。”

心电图上传来微弱的波动声,绿色的心跳振幅曲线越来越趋于平缓,云尘的头部被氧气罩遮住,输血管的鲜血正缓缓流入他的静脉。

身穿白袍的医生摇了摇头,道:“没有希望了,你们还是做好善后的准备吧。”

大腹便便,看来已身怀六甲的云嫣满脸泪痕,依偎在花道田的怀中,凄呼道:“大夫,真的不行了吗?你再想想办法吧。”

医生无奈地摊摊手,道:“云主席的内腑器官已被完全震碎,恕我无能为力了,各位还是节哀顺便吧。”

坐在床头的云骊浑身颤栗得如同一片寒风中的枯叶,泪水流满面颊。

想到云府三兄弟的不幸遭遇,我也唏嘘不已。

名将倍出的显赫家族,已经走到了西风残照的日暮时刻。

云尘的喉头发出一阵“咕咕”声,医生叹息道:“各位还是听听主席的临终嘱咐吧,我先告退了。”

云骊颤抖着拿下氧气罩,云尘急速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泛起艳丽的红晕。

“大哥!”云氏姐妹齐声痛哭道。

云尘的目光缓慢地扫过每一个人,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陛下!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前亚、巴尔扎等一干心腹重臣围在云尘的床边,小心地问道。

云尘声音微弱地道:“快,立刻控制住军队,防止异变。”

前亚躬身道:“您放心,我们早已办妥了。”

云尘喘息着道:“要防范路易学松和郝连平,他们府中有我安插的人,你们要随时联系。”

前亚点头道:“陛下,关于帝国的继承人?”

云尘的目光在云嫣、云骊的脸上缓缓扫过,最后停留在了花道田的身上:“花道,你,你。”

花道田震惊地道:“我?您在开玩笑吧,我恐怕不行。”

云尘道:“不行也得行,你比云嫣、云骊都合适。一旦你和云嫣的孩子出生,便能让云府辉煌的王室贵族血统继续下去。”

花道田怔怔地望着云尘,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前亚道:“请陛下放心,我们一定遵照您的旨意,请问陛下还有什么愿望吗?”

云尘的双目忽然爆出一阵古怪的异采,道:“我要,我要实行,加冕典礼。”

众人面面相觑,云尘的声音奇迹般地逐渐响亮:“快!快替我行使加冕典礼。”

前亚躬身道:“属下立刻召人为陛下实施加冕典礼。”

云尘喃喃地道:“我要恢复那个梦幻般的贵族时代,那个遥远的、光辉的时代,我要亲眼看着它在我的手中完成,我已经为它付出得太多了。”

云嫣泣然道:“大哥,你已经做到了。”

云尘的双颊泛起怪异的红色,右臂奇迹般地慢慢举起,道:“我不会死,贵族高贵辉煌的精神,会永远传承下去。”

云尘苍白的手臂在空中久久地停留,修长的五指神经质般地颤抖着,似是要极力攫取什么东西,然后手臂颓然落下,无力地摔在床沿上。

“大哥!”

“陛下!”

一片哭喊声中,云尘双目中那两簇永远燃烧着的火焰黯然熄灭了。

我心中掠过一丝莫名的伤感,一个人生活在世上,究竟得到了什么?

荣华富贵,万众瞩目,任何的拥有都只是暂时的,任何的风光最终都将化作时光的废墟。

“扑通“一声,海木翩忽然向着花道田直直跪下,道:“请您早日登位,以防鹰系内乱,稳定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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