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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传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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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震,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海木翩道:“路易德文这些人为什么会主动上门找茬呢?”
我不假思索地道:“还不是因为最近灵道协会风头正劲,完全压倒了古武道协会和魔法协会,他们心有不甘,所以上门捣乱呗!”
海木翩摇头道:“不会那么简单,你不觉得这些警察来得很巧吗?就算是云骊在,他们还是执意要将你带回去审问,绝对不是寻常打架闹事这样简单。”
我奇道:“难道这件事背后还有什么内幕?”
海木翩沉吟道:“由于你一直对花道田提议废除贵族特权制度,已经引起了郝连世家和路易家族的强烈不满,纷纷向花道田进言,说你居心叵测,何况你创建的灵道协会声势如此浩大,长久下去,恐怕你手底下的会员比政府军队的人数还要多了。”
我心中剧震,道:“难道花道田怀疑我想造反?”
海木翩皱眉道:“花道田如今身在其位,很多事情也不是自己能够说了算的,路易家族和郝连家族的势力如此庞大,连花道田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们。你现在手无军权,创立灵道公然与贵族作对,自然成为了他们的眼中钉。何况……”
海木翩犹豫了一下,我问道:“何况什么?”
海木翩缓缓地道:“何况,花道田他——这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是真的。我看花道田也许是想剪除路易家族与郝连家族的势力,所以他想借助你的力量,利用你们彼此的矛盾来达到这个目的。”
我不由惊呼一声:“不会吧,你的意思是指花道田希望能够挑起我和路易学松他们的冲突,这件事是由花道田在幕后操控?”
海木翩长叹一声,道:“这只是我的推测,既然路易学松他们存心对付你,而你现在无权在手,花道田的选择可想而知。我看路易德文闯入体育馆这件事,是路易学松一手安排,而花道田很可能是默许的。”
我呆呆地望着海木翩,如果真像海木翩所讲的这样,那么花道田未免变得太可怕了,他还把我天石当作是昔日的好友吗?
海木翩叹息道:“你也要理解花道田的处境,作为鹰系人类的最高领导者,考虑问题要方方面面,何况你最近也太招摇了点,这几天鹰系的报纸头条都是你的新闻,什么‘昔日军部将军,今日平民领袖。’‘平民的权力维护者——天石!’你这不是给人以阴谋夺权的印象吗?”
我黯然不语,难怪十万年前嘉源大师飘然离开鹰系,除了他弟弟嘉禾外,人类社会的错综复杂恐怕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吧。
海木翩低声道:“如果你真无意政坛,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解散灵道协会,就此隐居。”
我断然拒绝道:“这不行,我向嘉源大师保证过,一定要让灵道在世间广泛传播。”
海木翩默默地盯视了我一阵,道:“你以为鹰系政府会让一个可与政府势力所抗衡的民间组织存在吗?别太天真了,我想今天的事件只是一个开始,你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
我冷然道:“说实话,以我今天的实力,不会惧怕任何人。”
海木翩无奈地摇摇头,道:“可是你身边的人呢?你就不为她们考虑吗?明天是小晴的忌日,你可以和花道田谈一谈。”
我的神思仿佛回到了小晴死的那天,花道田凄凉的哭喊声似乎还回荡在耳边。
我黯然道:“再说吧,我现在心里很乱,不过海兄,今天还是要谢谢你。”
海木翩道:“我的能力有限,何况我目前的位置得来不易,不会因为你而去和路易学松他们作对,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点点头,道:“我明白的,你不必介意。”
海木翩默然一阵,道:“平民要想取得平等的社会地位,必须要靠自己的努力,别人是帮不了他们的。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海木翩刚刚离开,云骊便翩然而入,我苦笑一声,道:“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难道也适用于人类社会吗?”
云骊关切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天石为何如此沮丧呢?”
我摇摇头,不愿意云骊为我的事烦心,随口道:“没什么,只是闲聊罢了。”
云骊面露忧色地道:“刚刚接到魔法协会下的战书,要你一周后去魔法会馆比试。”
我回想起刚才海木翩的分析,愤怒地道:“来就来吧,我在魔界的魔泉中目睹了许多魔法师的最高魔法,祢就等着看我将魔法协会连根拔起,给那些想打我主意的人一次严厉的警告!”
云骊柔声道:“你要小心,自从我师父卡通被朴霄打伤,不治而亡后,新上任的会长哈雷特一直潜心修习魔法,据说已经修臻到了魔法中最深奥的明暗境界,你不要太轻敌了,何况你也不能树敌过多呀。”
我茫然地望着云骊,只觉前途渺茫,回到鹰系时的豪情壮志已经消失大半。
夜色深沉,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灵道的传播看似不难,真正做起来却苦难重重,如果真的遭到了花道田的猜忌,那么我又该怎么办呢?
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头一跳,凭着超乎常人的灵觉,我感到有人在悄悄窥视着我。
第七感立刻浮出精神的海洋,向窗外延伸。
窗户在意念的作用下徐徐打开,我一跃而出,低声道:“出来吧,别鬼鬼祟祟地吵醒了我的家人。”
一张丑陋的脸庞出现在眼前,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一眨不眨地盯视着我。
我惊呼一声:“风神!”
这个在黑暗中窥探的不速之客竟然是风神,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鹰星上。
风神呆呆地盯着我,脸上的表情古怪之极,像是惊喜、迷惑、震骇,种种复杂的神情出现在他那张神族丑陋的脸上。
我沉声道:“你为何不遵守与嘉源大师的约定呢?现在竟然私自跑到鹰系上,难道不知道嘉源大师依然存活在世上吗?”
风神厚实的嘴唇蠕动着,眼中充满了激动之色:“你,你是……”
我不耐烦地道:“有什么快说,是不是罗门神瓶的出现让你们帝天族又蠢蠢欲动了?告诉你,如果你们敢侵略鹰系,我也能让你们遭受断族之祸!”
风神结结巴巴地道:“皇子,我,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
我骇然道:“什么皇子?你吃错药了?是不是在人界,除了外貌连你们的大脑也逐渐变质了?”
风神突然跪倒在地,激动地喊道:“你就是我们帝天族的皇子,公主卡丽亚的亲生骨肉,我们帝天族苦苦等候了十万年的继承人!”
我浑身剧震,继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风神,你开什么玩笑,我天石是如假包换的人类啊。从小就生活在鹰星上,我看你一定是搞错了。”
风神嘶声道:“天石皇子,我们没有弄错,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们的族中圣宝婆罗铁树,在一年后开了花!”
我愣道:“婆罗铁树开花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风神毕恭毕敬地道:“婆罗铁树是我们帝天族的神器,只要是王室血脉的人的鲜血落在铁树上,就会出现开花的奇象。”
我哪里会相信他的话,道:“不可能,你们的铁树是在一年后才开的花,那能证明什么呢?何况我的血根本就没有落到过铁树上,就算是铁树开花也应该和我无关。”
风神道:“请皇子陛下听我解释,这一年来从未有外人到过那里,一个月前,婆罗铁树忽然开出了一朵白色的小花,整个帝天族都震惊了。我思前想后,皇子陛下是唯一到过那里的人,也许是我在给皇子陛下用铁树枝接合腿骨的时候,不小心让皇子陛下的鲜血滴到了婆罗铁树上,由于血的数量可能只有几滴,所以婆罗铁树一直过了很久才开花。”
我摇头道:“你一定是弄错了,我天石怎么可能是神族的后裔,你看看我,哪里有一点神族的样子。”
风神情绪激动地道:“怎么没有?您的嘴唇和眼睛都长得像卡丽亚公主,而您的鼻子,和那个人类武士一样的高挺,何况婆罗铁树是不会错的,如果您不相信,我们可以用婆罗铁树当场验证。”
我震惊地道:“你们把婆罗铁树也带来了?”
风神道:“是的,我们全族的人都已来到了鹰星,现在在郊外的一座山岭中藏身,他们都欣喜万分地准备迎接皇子陛下的到来。”
我完全被这个消息震呆了,我,天石,人类的英雄人物,居然是神族的后裔?
这绝对不可能!
一股无名的怒火冲上心头,我沉声道:“风神,我可不喜欢开这样的玩笑,我再说一次,我绝对不是神族,而是堂堂正正的人类!”
风神默默地望着我,半晌道:“为了卡丽亚公主的孩子,我们帝天族的人在那个星球上苦苦等待了十万年,丧失了自由,丧失了神族光辉的外表,都是为了您啊。”
我根本无法接受这样荒谬的事情,摇头道:“这和我无关,风神,回到幽灵星球上去吧,或者回到神界,说不定你们的皇子已经被嘉源大师送回去了。”
风神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道:“如果您不相信,为什么不跟我去试一试呢?只要您将鲜血滴在婆罗铁树上,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我断然拒绝道:“不必试我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人类,你快走吧。”
风神声嘶力竭地喊道:“皇子陛下,你说你是一个人类,那么你的父母呢?他们又是谁?”
我闻言一震,小时候我便住在孤儿院中,在那以前,我是谁?父母又是谁?他们住在什么地方?我在孤儿院前的记忆似乎被完全抹去,一点都记不清了。
风神抱住了我的腿,苦苦哀求道:“皇子陛下,我求您了,请您跟我回去一趟,用婆罗铁树证明您高贵的身份吧!”
我心中不禁犹豫起来,试一试倒也没有关系,可以让风神彻底死心,我的外表,我的身体,都和人类一模一样啊。
“好吧。”我望了望逐渐发白的天色,道:“我可以跟你去,不过现在不行,明晚你再来找我吧。”
风神满脸喜悦之色,颤抖地道:“好,好,风神一定遵照您的吩咐,明晚过来恭迎皇子陛下。”
我无可奈何地苦笑道:“你还是叫我天石吧,现在这个称呼似乎太早了点。”
风神从地上爬起,恭恭敬敬地向我施了个礼,道:“风神先告退了。”
风神背后的双翼展开,向空中飞去,我的心中更加烦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中,纷乱复杂的情绪接踵而来。
难道我天石有可能是一个神族,人类的死敌?
嘉源大师应该是唯一知道卡丽亚公主孩子的人类,如果我真是神族的后裔,嘉源大师应该早就会告诉我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一宽,看来是风神搞错了,我怎么可能是卡丽亚公主的孩子呢?
第二天我刚到灵道会馆,就发现门外人声鼎沸,群情汹涌,大批的武装警察如临大敌地守在大门口,坚持不让会员们进入,双方互相推搡、攻击、谩骂,局势混乱不堪。
“天石会长来了!”会员们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声,纷纷簇拥着我走到体育馆的大门口。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沉声对一个为首的警官道:“为什么封锁我的体育馆,不让会员们进入?”
“这很简单,因为这家体育馆的主人是我郝连登,而不是你天石。”
肥胖的郝连登手摇贵族传统的鹅毛扇,得意洋洋地在保镖们的簇拥下走上前来,摇头晃脑地道。
我冷笑道:“郝连登你什么时候从蹩脚的浪漫派诗人变成了体育馆的主人了?”
郝连登双目中厉光一闪,随即阴笑道:“这家体育馆原来的老板已经将体育馆卖给了我,所以现在我就是这里的主人。现在我不愿意将这间场馆租给你们使用了,所以要让警察请你们这批低贱的平民滚出去!”
愤怒的会员们纷纷痛骂起来,我冷静地道:“郝连登,你应该知道,我与原来的主人已经签了十年的合同,租金也如数付清,根据鹰系法律,就算你买下了他的这座体育馆,也要遵守合同的约定。”
郝连登阴险地眯起眼,道:“你说得确实没错。可是根据合约,如果一方主动违约,则必须赔偿十万天鹰金币。”
我心中一震,郝连登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傲然道:“这里总共有二十万天鹰金币,十万是违约金,十万是退还你的租金,至于你先前占用的这一个月嘛,本伯爵就不和你计较了。”
我呆呆地望着那张在郝连登肥白红润的手中的支票,一股强烈的愤怒与羞辱涌上心头,虽然对灵道的修行一直在不断进境中,可在这一瞬间,我还是想把对面这个面目可憎的人类撕成碎片。
“还有一个办法,你可以继续使用这间鹰眼市最豪华的体育馆,甚至可以成为它的主人。”郝连登脸上露出一丝淫笑,道:“只要你让蕴丽莎、曼丝芙,哈哈,让她们陪本爵爷几个晚上,这家体育馆我就送给你了。”
我几乎已经难以控制住烈火一般极度愤怒的情绪,一步冲上前,双目狠狠地盯住他。
“你,你想干什么?”郝连登吓得脸色发白,连连退后。
一名星际猎手立刻护住郝连登,厉声道:“天石,你想干什么?”
周围的武装警察也纷纷围上来,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抑住自己,现在还不是盲目冲动的时候,何况灵道的传播目的是为了真、善、美,而不是崇尚任何暴力。
我接过支票,缓缓地道:“用这二十万天鹰金币,灵道协会可以租下更大更好的场地。”
“哈哈哈哈”,郝连登爆发出一阵狂笑声:“今时今日,你天石若是能够在鹰系任何一个星球租到场地,我郝连登便跟着你姓!”
我心中狂震,看来以路易世家、郝连世家为首的贵族真的已经开始对付我了,以他们的雄厚财力,确实有办法让我的灵道会馆无法落实。
周围的会员们不安地望着我,虽然他们对贵族从来都是心生不满,可一旦到了关键时刻,却又尽显平民的懦弱、胆怯,面对贵族长期累积的威势而表示无声的顺从。
难道这就是可悲的人性?这就是所谓的宇宙主宰?真是不可救药的卑贱人类!
“天石,你还是考虑一下我提出的条件吧,哈哈。”郝连登气焰嚣张地叫道。
我心中咯蹬一下,什么时候我开始生出人类卑贱的想法?这些本来就是人性的弱点,灵道的传播也正是消除这些丑陋的一面,为什么我今天竟然会觉得这么不能忍受,老是把人类当成另一个种族来看待呢?
难道……我想起风神的话,一阵窒息般的紧张感觉立刻攫住了我,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极其荒诞的想法,我不会真的是卡丽亚公主的孩子吧。
会员们见我呆立着没有任何反应,便在警察的驱逐下陆续散去。
我抬起头,振声喊道:“各位请放心,等到我天石找到了新的场馆,一定会重新召开灵道协会!”
郝连登连连冷笑不已,我尽量不去看他那副丑恶的嘴脸,心情烦躁地离开会馆。
“明天是小晴的忌日,我希望你能和花道田好好谈一谈。”我突然想起海木翩昨日说过的话,心中不由一动,为了实现理想的灵道社会,看来我确有必要和花道田好好地沟通一下。
小晴的墓地设在北郊外一个荒凉的土坡上,由于当时她惨死在军部基地,被士兵们随意送往焚化炉焚烧,尸骨无存。事后海木翩悄悄地将小晴生前一套最喜欢的衣服埋葬起来,权当作她的墓地。
暗淡的天空中没有任何云朵,阴郁的灰色在低空缓慢移动,几棵枯干的树木挥舞着光秃秃的手臂,在深秋中渐渐消瘦。数只乌鸦在树丫中缩着脖颈,不停地发出“呱呱”的尖叫声,显得凄凉而刺耳。
一辆灰色的轿车停在土坡前,花道田戴着墨镜,穿着深黑色的西装,呆呆地望着土坡上一块隆起的墓碑。
除了两名星际猎手和海木翩外,花道田没有带任何人来。
“天石,你来了。”海木翩向我点头示意,他脸上的神情复杂之极,显然是因为将亲身妹妹充当了自己爬上政坛的一颗棋子,从而直接造成了她的死亡而心中愧疚难过。
花道田伫立在小晴的墓碑前,一言不发,像一块晦涩的石头般沉默着。凄寒的秋风吹乱了他金色的头发,如同金黄色的落叶轻轻飞舞。
我将手上的鲜花放在小晴的墓碑前,心中暗自叹息,如果我当时没有答应帮助花道田逃出鹰星的话,小晴也许还不会死。
“你也来了。”花道田摘下墨镜,默默地看了我一眼,专注的目光复又回落到青灰色的石碑上:“不知不觉,已经整整两年过去了。”
我颇为感慨地道:“不错,已经整整两年,什么都改变了。”
花道田淡淡地道:“没有什么是不变的,当年因为小晴的离去我甚至想到了死,可现在也一样过着平静的生活。有时候,现实生活是艰难而残忍的。”
我沉声道:“现实也许是很艰难的,可是保持自己的理想却更为艰难。”
花道田漠然道:“人总是会选择向最容易的一条道路去走。天石,你难道不是如此吗?”
我犹豫了一下,道:“我创办灵道协会并非有意和政府为难,希望你能理解。”
花道田默然不语,我续道:“路易学松他们故意与我为难,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花道田声音清晰地道:“我当然知道,他们见我没有流露出反对的意思,便肆无忌惮地放手去做了。”
我心中失望之极,没想到海木翩的推测竟然成为了事实,昔日的好友花道田,居然和我反目成仇。
花道田蓝宝石般的眼睛望向我,那双迷倒了无数少女的漂亮眼睛,是否还和昔日同样的清澈呢?
“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所梦想的那一套在鹰系上是行不通的,要想真正改变这个社会,只有用鲜血,用暴力,用铁的手腕!”
“我只是保持中立的态度,你就被路易学松他们搞得这样狼狈不堪,如果我再去支持他们,恐怕整个鹰系都没有你天石的立足之地,又拿什么来实现你改变社会的梦想?”
“所以,”花道田沉声道:“你要回来,回到军部,回到我的身边,替我把路易学松、郝连登这一干贵族连根拔起。我答应你,今后的贵族将不享有任何特权,只是作为一种荣誉的虚名而存在。”
我震惊地望着花道田,道:“你,你真的要实行民主制?”
花道田点点头,道:“回来吧天石,权力对于一个人是多么的重要,早在小晴惨死的那天我就明白了。只有你掌握了军部大权,才能铲除在鹰系上势力根深蒂固的路易家族和郝连家族,实现你所谓的灵道理想。”
我皱眉道:“可是,嘉源大师的灵道是提倡真、善、美,不赞成暴力和牺牲的啊!”
一直沉默不语的海木翩插口道:“天石,你太天真了,难道眼下这个事实还不能让你弄清楚,什么才是可以改变这个社会真正的手段吗?”
“考虑一下,天石,不用急着答复我。”花道田一字一句地道,孤独的身影被夕阳的余晖拉得很长。
第六卷
第二十七章 重入仕途
我长叹了一声,转身离开。
花道田的意思很清楚,希望我能帮助他铲清路易学松等贵族的势力,使自己的政权消除后顾之忧,至于是否会实行真正的民主制,恐怕只有到时才能知道了。
点点的余辉洒在野草丛生的小路上,如同金色的碎片,闪耀着美丽的光彩,而我心情却异常烦闷。
流血和牺牲难道是实行和平的唯一手段吗?如果我不答应花道田的要求,他一定会对路易学松他们对付我的阴谋置身事外,到时岂不是又要逼着我使用武力来自卫吗?
“天石。”海木翩从身后追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最近前亚和路易学松等人走得很近,他是现任的军部部长,军权在握,是一个不能小视的危险人物,如果你真把花道田当作好友,也应该出力帮他一把。毕竟花道田坐上鹰系主席的这个位置,路易学松他们是不会心服的。”
我望着孤独地站在小晴墓碑前沉默的花道田,沉吟了一阵,道:“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吧。”
深夜时分,我一个人走出屋子,静候着风神的到来,清寒的秋风吹得我心中很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与焦急的感觉。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我疑惑地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子夜两点了,为什么风神还没有出现呢?
难道他终于发现我并不是他们要寻找的帝天族皇子?
我不觉暗暗松了一口气,风神的说法本来就荒谬得很,我天石怎么会是神族呢?
眼看天色渐亮,我准备回房休息,忽然一阵急促的风声从上空卷至,“扑通”一声,风神从空中摇晃着跌倒在地,浑身浴血,小腹处有一道深深的血口,五颜六色的肠子从里面漏出,形状凄惨之极。
我大惊失色,忙扶起他问道:“风神,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风神挣扎着爬起,嘶声道:“绝释族已经来到了这里,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藏身之地,一场血腥屠杀,所有的族人几乎都死了,只有几个分散逃了出来。”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头上,我惊呼道:“你说什么?绝释族也来到了鹰星?”
风神喘着粗气道:“来了,他们都来了,婆罗铁树也被他们抢走了。”
我心神猛震,眼看四周无人,便将风神扶入房中,让他平躺在床上,拿出伤药和绷带替他包扎伤处。
“皇子陛下,你要为帝天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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