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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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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天地分离有十分强烈的动感。在盘古神话里,“天日高一丈”,而且刚刚分离的天空几次想降下来与大地重合,摇摇欲坠。在共工的神话里,不周山倒了,而天连接不周山的那部分竟然“轰”地崩塌了一块,然后才冉冉升起。因为神话的核心是天而不是地,因此,在描述中“天”有了很强的动态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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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界上所有关于天地分离的神话,无一例外地认为:天和地是由同样一种东西--混沌中产生的,也就是说,天和地的结构是相同的,都是由某种有形的物质性东西构成的。比如,中国“天梯”的神话就隐含了这一思想,有形的物体所连接的,必然也是有形的东西。在共工神话里,天崩塌的那一块正好是与不周山上连接的那一块。不周山是高山无疑,是山就为五土之一,那么,天崩的那一块也应与不周山相同了。再后来,女娲补天的神话也一样。
很明显,神话是把看不见、摸不着的天拟成物来描写,这点是可以肯定的。这就产生了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古人出于宗教的需要(因为任何神话都与宗教情怀有关),确实把虚无的天空拟成有形的物质,因为无形的虚天是很难想象的。如此一来,问题出现了,既然虚无的天空无法想象,为什么还要去想象呢?什么才是产生想象的理由呢?在前两节里,我们曾分析过,无形的虚天没有引人注目,从而产生宗教倾向的特质,因此,由于宗教需要而把天拟成物的可能性不大。
另一种可能是,神话本身表达的就是真实,它是对天的直描,是在表达一个真实的历史事件。在那一事件中,天就如神话中表现出来的一模一样。
面对两个不同的关于天的概念,我们今天应该怎样取舍呢?
在整个考虑了中国“天”系列神话,包括盘古开天、女娲补天、共工触山、天梯、天缺地残等等后,我们认为,中国天系列神话的出现绝非偶然,这些神话的主干恰好可以排列成一个惊天动地的事件过程。因此,我们必须有勇气面对这样一个大胆的推论:神话中向后人描绘的“天”,它并不是一个无形的虚天,而是一个有形有体的实在“天”,即天是指一种实有的物体。所有的天神话都在讲述“天”这一物体在史前发生变动的真实记载。也就是说,神话中的“天”与我们现在的天指的不是一回事。
“天”,曾经是一个实体,是由有形有体的物质构成,这是一个多么离奇的推论啊!然而,它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读到这里,一些被传统思想束缚着的人,肯定会勃然大怒,他们会说:“你不能随意拼接一两则神话的某些内容,而得出一个异想天开的结论。即使是假设,也要有比较充足的证据吧?”但我们要问:世界上有多少科学发现是系统研究后的结果?瓦特发明引发欧洲工业革命的蒸汽机,不也是源于蒸汽推动壶盖的一个偶然启示吗?世界上哪一种主要的科学理论是从实验室出来的呢?当爱因斯坦发明相对论时他掌握了多少证据呢?实证主义的研究方法固然很重要,但如果过分强调了实证的作用,甚至被实证的方法彻底束缚了头脑,那么我们人类和许多科学就不会有今天。
因此,我们不能因为缺少实证的根据就失去进行严肃假设的勇气,同样,我们也不能用有无充足实证的标准去刁难任何一种假设。再说,我们“天”是有形实体的假设,并非仅仅来自以上两则神话,上古神话的地理位移、异地同说两种现象,给我们的假设提供了另外一种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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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盘古,还有一段很令人气愤的故事。在本世纪初,一些别有用心的日本学者研究了中国神话以后,提出“盘古是条狗,大禹是条虫”的观点,这实际上是骂我们的。可是,国内一些学者居然接受了这一观点,真是可气。
关于盘古是条狗,起源于《后汉书•;南蛮传》,讲的是高辛王当国时,一只名叫盘瓠的忠勇狗,因杀敌立功,娶了公主为妻,因而传下后代,成为南方“蛮”族始祖的故事。这本来是西南少数民族,如苗、瑶、畲、黎等族的神话,与汉民族没有一点关系。
可就是有那么一些国内学者,硬说“盘瓠”就是“盘古”,为什么呢?因为音相近。这不是自己找茬骂自己吗?
不错,汉族的盘古神话与西南少数民族的盘瓠神话有类似之处,它们都是造物主,是人类的始祖。但盘古开天的神话,唯汉族记载最为全面。是西南少数民族接受了汉族的盘古神话,还是汉族接受了西南少数民族的盘瓠神话呢?我认为都不是,这两个神话的源头是同一个,描述的是同一个我们将要提到的事件。后来,聚集在一起的人,开始迁徙,文化发生了歧变,神话也发生了变异。于是,苗族地区有了盘瓠的神话,而汉民族则保留了盘古的神话。
有人说,盘瓠神话载于东汉的《风俗通义》,而盘古神话载于三国的《五运历年记》,因此,盘瓠神话比盘古神话古老,所以,盘古肯定是从盘瓠那里演变过来的。这个说法也不对。大家知道,中国没有系统记录神话的文献,现在的神话零零散散,见于各类书中,根本无法区分年代,怎么能用先被记录或后被记录来判定哪一个神话更早呢?这是一个常识问题。
盘古神话地理位移、异地同说的现象,恰好可以证明我们的推论,盘古开天、天地分离作为一个动态的事件,被不同民族目击,因而以神话的形式保留下来。如果不是对同一动态事件的描述,根本不可能形成同一内容的神话传说。
事实上,关于“天地分离”神话地理位移、异地同说现象不但在中国,在印度、菲律宾、日本等国的神话故事里,我们同样发现了极为相似的上古传说。如果说,对“天”的描绘仅仅出于中国古代先民的宗教需要的话,那么又如何去解释这种大范围的惊人一致呢?
在没有其他更为合理的解释之前,我们为什么不能先假设神话中的“天”是一个有形的实体呢?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去想:世界范围“天地分离”的一致性都来源于一个共同的事实呢?
如果我们结合中国古代的唯一国教--天崇拜及中国人几千年奇怪的宗教心理,“天”是个有形实体的推论,几乎是唯一正确的推论。只有这个推论才能为天崇拜找到立足的根基,才能圆满解释天崇拜与天神话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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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甲骨文中“天”字的秘密
上古神话传说中的“天”及天崇拜的“天”,是一个有形实体的推论,还可以从甲骨文中找到强有利的证据。
我们为什么要重视甲骨文中的汉字呢?原因很简单,古人在创造甲骨文时大量使用了像形思维,是对被记录对像形象的图画形式,例如,表示太阳的日字,写成“【造字】”,中间的一点代表太阳黑子;再比如,山字,写成 ,完全是高山的形状。因此,甲骨文的许多字保留了大量真实背景,而这些背景,在以后文字的发展规范中都消亡了。所以,一个文字的真实本意,只能在殷商的甲骨文或稍后的金文中去寻找。
在甲骨文里“天”字有许多写法,其中一种把天写成“【造字】”,恰似一个地地道道人的形象,是一个站立的人形。有人解释说,这是一个正面站着的人,整个字的解释是这样的:正面站着的人为天。
这个解释让人不痛快,《说文》曰:“天,颠也,从一大。”颠,就是高的意思,所以后来皇帝祭天都选择高处,所谓的“泰坛”是也。一个站着的人怎么能表示高的意思呢?如果说“正面站着的人为天”,那么就等于在天与人之间划了一个等号。可大家不要忘记,在甲骨文那个时代,天是人们崇拜祭祀的对象,它是神啊!人怎么可以和神划等号呢?
再说,甲骨文关于“人”字的写法也不只一种,都是用一个人形来表示的,与“【造字】”(天)的结构大体差不多。为什么要用一个极为相似的字去表达一个毫不相干的意思呢?如果说甲骨文的天是以正为阳为天,反为阴为地的思想去创造的,那也同样解释不通。甲骨文里有阳字,但没有阴字,在表示阴天、晴天时,它总是用“易日”、“不易日”来表示,也就是说,在甲骨文时期,阴阳没有形成文字概念(但已有图形表示或数字表示法),更不可能用正为阳来表示天这个概念。
所以,“正面站着的人为天”这个解释是根本错误的。那么,甲骨文中的“天”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再仔细研究一下“天”字的结构,我们发现,代表人脑袋的圆圈似乎大了一些,与其他部分失调。所以,我们认为,甲骨文中的“天”字所表达的重点,并不在下面的人形,而在头顶上的那个圆圈,这个字的解意应该是:人头顶上的“【造字】”即为天。
那么这个头顶上的圆圈又代表什么意思呢?在古代的文字和岩画中,古人常常用一个个圆圈代表太阳或天空中的星星,所不同的是,代表太阳的圆圈中常有一点,表达星星的却没有这个标志。那么,甲骨文的“天”字已经很清楚地告诉我们:人头顶上像星星一样的一个圆形物体就是天。也就是说,古代的天概念与我们现在的天概念不一样,它不是一个无形的虚天,而是一个有形有体的物质“天”,它的形状是圆形的。这个意思正好和上述神话中的天概念吻合,真是太巧了。
此外,古埃及文化与中国文化同样古老,在埃及的万神庙壁画里,埃及诸神的头顶上都有一个球形物或者手持圆球。我们认为,埃及诸神的造型,本意与中国甲骨文相同,诸神来自天,故头顶上的圆形物亦是天之意。
古代人的“天”,就是指人们头顶上像星星或太阳一样的圆形物体,它离我们很近很近,近得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得着,这就是从神话和古文字里得出的必然推论。
“天”有形,骇人听闻!
那么,这个天究竟有多大呢?甲骨文中另外一个“天”字的写法透露给我们一些信息。甲骨文还有一个天字,写作“【造字】”,一横的下半部分也是一个人形,这个字与前几个字一样,表达的重点是上面的一横,而不是下面的人形。那么,“一”代表什么呢?在甲骨文里,“一”常常代表地平线,例如, (山)字,底下的一横就代表大地,再比如, (立)字,一个人站在大地上,此为立也,下面的一横同样代表大地。所以,我们认为,这个甲骨文的准确释意应该是:人们头顶上的大地,即为天。
人们头顶上怎么会出现大地呢?如果我们把以上甲骨文、金文和中国有关“天”神话联系起来理解,意思就一目了然了:一颗巨大的星球,因为它离我们很近,那么你就感觉不到它是个球体,只感到一片大地就在你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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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考古工作者在内蒙古自治区阴山的狼山段发现了大批的岩画,这些岩画历史古远,从古朴的技法看,尚在原始社会。这些岩画其中一幅刻着一个人,双脚呈环形(跪坐貌),两臂上举,双手合十,头顶上有一个圆形的图像,像正在礼拜。研究者认为,这个环形物“很可能是太阳的形象”,所以大家一致将这幅岩画命名为“拜日图”,看起来也很形象。
这样理解也不为过,由于太阳与人类的亲密关系,对日的崇拜几乎发生在所有原始民族身上。《礼记•;祭义》疏云:“天之诸神,莫大于日,祭诸神之时,日居群神之手,故云日为贵也。”甲骨卜辞里有“宾日”、“出日”、“吝日”、“出入日”等都是太阳祭祀的记载,人们对太阳顶礼膜拜,朝迎夕送,毕恭毕敬,礼典很是繁杂。
但问题是,这个人形所拜真的是太阳吗?就现在我们发现的岩画来看,表示太阳的形式有三种,一种是圆圈中有一点,一种是圆圈中有只太阳鸟,还要一种是圆圈四周有放射状的条纹,用来表示太阳的光芒,这三种表示中以后两者居多。这幅岩画没有表示太阳的特殊标志,圆环物绝不可能是太阳,因此,拜日的解释是不正确的。
这个跪着的人形,他礼拜的对象是什么呢?我们认为,它就是上面提到的“天”,是一颗悬浮在我们头顶上的巨大星球。因此,这幅岩画是地地道道的“天崇拜”的图形表示。
到此,我们对以前不理解的问题就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从神话和古文字及岩画中,事情大约是这样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颗巨大的星球--天体,它来到地球很近很近的上空,古人将它称之为“天”,并按照当时的具体情形发明了“天”这个古文字。由于这个“天”与当时的人有某种神秘的关系(这以后要讲到),所以,大家把它当成神来崇拜,从而出现了中国古代来历不明、违背常理的宗教信仰--天崇拜。
后来,在某一事件之下,这个被称为“天”的星球,又远离我们而去,取代它的是茫茫虚无的空间。但原始宗教顽强的继承性,并没有因为空间的巨大改变而中断。只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后人渐渐习惯于接受无形无体的虚天,怎么也无法将原来的“天”与现在的天统一起来,所现,形成了怪异的天空崇拜。
越是以后,人们对天崇拜越是不可理解,大家心理都在嘀咕:崇拜个虚天干什么?于是,天崇拜开始衰败。在强烈继承传统的惯性下,天崇拜成了皇帝的专利,但许多皇帝都是礼拜而不知所以然。等历史发展到我们今天,现代的人更是不能理解。
然而,远古时代这个“天”,对我们的祖先影响竟然如此之大,先民将对“天”的宗教记忆保存在文化、潜意识的最底层,形成了一股很强大的潜宗教意识。但这种潜宗教意识,在后来的历史中,竟然没有一种宗教形式能够充分表达它,于是,形成了中国人弥漫式的宗教观念,什么都信,但什么都不虔诚。拿起这个看一看,扔掉;拿起那个瞧一瞧,再扔掉。凭着潜意识的引导,中国人宁可崇拜生命的自然过程,去研究天、地、人相互感应的关系,而不痴迷于任何一种宗教形式。这是个赋有历史使命的民族,它默默地一代一代希望找回心灵深处的“天”。
既然,远古时代的“天”是一颗临近地球的巨大星球,那么,它究竟指的是哪一颗天体呢?它是否还现存太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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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扑朔谜离的月球
大约在距今1。5万年以前,一艘来自宇宙深处的外星人飞船--月亮宇宙飞船,突然拐了一个弯,驶进了太阳系,并降临地球近地轨道,正好悬浮在中国西北部地区的上空,低得仿佛一踮脚就可以摸得着,传说中的“神”驾临了地球。这不是科幻,而是事实。
第一节 天--月球假设
在中国西南瑶族地区,有一则古老的传说:在远古的时代,天上只有太阳和星星,却看不见月亮,那时的夜空漆黑如墨,每当夜晚降临,大地上就被恐惧笼罩,人类和其他动物一样都躲进自己的巢穴。有一天晚上,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热烘烘、七棱八角的大山一样的东西,它不圆不方,像一块巨大的石头,放射着毒热的光芒。瑶族人的这则传说讲的就是月亮的来由,月亮是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地球上空的,当时已经有了人类。瑶族的这则传说有几分可信程度呢?
月球是地球的一颗卫星,它距离我们地球大约有38。44万公里,它的大小是地球的1/4,即直径3476公里。在我们现在能够观测到的星空范围内,月亮作为地球卫星的体积算得上老大。别看月亮个头大,但距离我们过远,所以,看上去像个大盘子,在古代,人们观察月亮都是用目光,所以,根本看不清月亮的构造,只知道月亮上有些地方明亮、有些地方昏暗。1609年,当伽利略发明了望远镜后,人类才第一次清楚地知道了月表地形的构成:月亮上并不是平坦的,它表面坑坑麻麻,那是大大小小的环形山和山脉,当然还有一些平原,那就是月海。
瑶族的这则传说很神奇,可以肯定的是,它是近距离观察月球的结果。大家不妨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现在有能力,将月亮从38。44万公里处拉近100倍,那时站在地球上看月亮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们用肉眼就可清晰地看到月亮上各种各样的环形山、山脉、山谷、平原。而且,在这样的距离上,月亮的山脉是向外突出的,这难道不是传说中“七棱八角”的描述吗?再试想一下,在这样的距离下,你能感觉到月亮是个球体吗?不能,因为月亮直径3476公里,它太巨大了,有谁站在地平线上,可以感觉到地球是个圆形的球体呢,所以,传说中“不圆不方”的描述是十分准确的。
因此,瑶族的这则古老的传说我们认为有很大的真实性,否则在没有现代化仪器的古代,这种想象是不可能出现的。
结合在上一章我们对神话中“天”的剖析,对甲骨文天字的解释,瑶族的这则传说与中国古代神话、古文字所反映的是同一个内容,“天”是一个有形有体的星球,“天”就是月亮。这样看来甲骨文的天字,不但是有道理,而且是太形象了。
上古神话传说中的“天”就是现在的月亮,这就是我们的假设。
在中国“天”神话系列中,还有大量“天梯”的神话,这类神话可以作为我们假设的一个重要补充证据。所谓的“天梯”就是连接天与地之间的中间物体,在神话中它有时是高山,有时是大树。美洲印第安人的神话说,连接天与地的是蜘蛛网,这也算天梯神话的变种。赫胥黎《进化与伦理学》中讲了一个故事:“有这样一个有趣的儿童故事,名叫‘杰克和豆杆’。这是一个关于豆子的传说。它一个劲地长,耸入云霄,直达天堂。故事中的主人公,顺着豆杆爬上去,发现宽阔茂密的叶子支撑着另一个世界,它是由同下界一样的成分构成的,然而却是那样新奇。”这也是一个有关天梯的故事,它的原型也应该是古代的神话传说。再比如,美洲印第安人的古神话中就有大洪水期间,人们顺着某种桔杆依次上升到三、四、五世界里,从而逃脱了大洪水。
为什么会有世界范围的天梯的神话呢?我们认为,“天梯”神话的出现绝非像某些人说的那样,是为了表现原始人一种向上追求的愿望,它们同样是对某种真实事物的客观描写。
大家想象一下,突然有一天,我们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直径3476公里大小的天体,低得仿佛一伸手就摸得着,它遮住了天空和星辰,大地上一片昏暗。苗族的神话《谷佛补天》中说:“古老古代主宰天地的是宏效,他们移动天地相去一庹远,天从此昏昏沉沉,地从此不明不暗。”描述的正是“天”离大地很近时,由于遮挡了部分阳光,所以大地上才“不明不暗”,能见度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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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个被称为“天”的星体距离我们地球太近,同时它也太大了,那么你不论怎样向远方眺望,它总是与大地相接,这与中国乃至世界“天地不分”的神话是何等吻合!这样一来,你不论从哪座高山,哪颗大树的侧面望去,都会有同样的感觉:山尖或树梢顶着“天”,下接着地。人们由此想象,如果登上了山,爬上了树,不就可以直达“天”上了吗?这些山和树多么像一架梯子一样。同时,又使人感觉到,这些山和树仿佛在支撑着“天”和地,一旦撞断了,“天”就要飞走了。这就是“天梯”神话的真相,它是对“天地分离”前空间状态的客观描述。
我们感到震惊,谁能想象得到,在看似平淡无奇的中国神话里,竟然潜藏着一个如此巨大的秘密,事实上,中国神话中的秘密远不止此。我们再一次感觉到,一种固定的思维模式竟然有如此大的束缚功能,上述这些神话不知有多少人研究过多少遍,但大家被一种思维模式所限制,见木而不见林。
研究问题角度很重要,每一个新的角度,都会开辟一个全新的领域。所谓的系统,也与角度有关,不同的角度可以形成不同的系统。在原始文化研究方面,现在流行用西方的观点,一切都照搬。我们不否认西方在宗教、神话等方面的研究方式及一些理论有很大的价值,然而,这些方法和理论并不完全适合中国文化研究。
中国神话自身有很强烈的逻辑性,它完全可以自成一个体系,像中国的“天”神话,就是这个体系的主干。所以,问题不在问题的本身,而在于我们戴着什么样的眼镜看问题,戴着深色墨镜的人,即使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他的眼前也是一片灰暗。为什么不把眼镜摘下来呢?
第二节 远古时期有月亮吗?
对我们“天--月球”的假设,可能会有许多人捧腹大笑,认为这是天方夜谭,说我们再编新神话。可能还有人会说:你这个假设完全违背天文学,月亮从太阳系诞生以来,就处于现在的轨道上,怎么可能来到离地球很近的地方呢?
我们要反问以上这些嘲笑者:你怎么知道月亮从来就有呢?
我们现在确确实实知道月亮的存在,是有文字记载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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