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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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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白素怔了一怔之后,也跟著笑了起来。白辽士喷著烟:“真对不起,看你刚才的情形,对我很猜忌,我不得不弄些狡狯。”
白素道:“不要紧,换了我,也会那样做。”
白辽士伸了伸身子,令他坐的姿势变得舒适些,放好了那手鎗型的打火机:“第二种的仿制人是甚么?”
白素道:“第二种的仿制人,是面容的仿制,通过精巧复杂的外科手术,使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外貌,看起来一模一样。”
在白素作了这样的解释之后,白辽士皱起了眉,好一会不出声。
白素道:“你是属于这一种?”
白辽士道:“不是,也不是。”
白辽士回答得十分诚恳,令得白素没有理由怀疑他是在说谎。这时,白素心中的疑惑,也到了极处。她在开始提及“仿制人”之际,只不过是一种揣测。因为她知道,白辽士在北欧,而眼前又出现了一个白辽士!
而且,根据黄堂的叙述 这时,白素已不再怀疑黄堂的认人本领 一个白辽士在机场,另一个白辽士在车子里!
白素初提出“仿制人”时,当然也想到过,仿制人的前一种,只怕还只是电影和小说中的东西。而后一种“仿制人”,也十分繁复,白辽士只是一个副机师,绝不值得任何人去仿制他。
所以,白辽士说他不是,白素没有理由不相信。可是,两个白辽士,又怎么解释呢?
白素笑了一下:“再猜下去,唔,那是最偷懒的小说题材了,双生子?”
白辽士像是对白素的各种猜测都十分有兴趣:“不是,再猜。”
白素道:“唔,两个本来就一模一样的人?”
白辽士侧著头,想了一想,并没有立即回答,然后才反问道:“你才和我通过长途电话?”
白素道:“是的。”
白辽士道:“那么,你只不过听到我的声音而已,或许和你在电话中讲话的人,只不过是声音像我。”
白素道:“飞机失事之后,你在机场,有人看到你在一辆汽车中,在机场附近的旷野疾驶。”
白素一面说,一面留意著白辽士的反应。她看到白辽士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等到她把话讲完,白辽士的脸色发青。
白素扬了扬眉:“怎么样?”
白辽士“哼”地一声:“不好笑,那个人……在说谎!”
白素已经看出,黄堂所讲的一切,全是事实,的确有两个白辽士。虽然她对其中的关键,一无所知,但是这一点,她已可肯定。
她立时道:“当然不是说谎,他被你的三个同事,撞断了腿。”
白辽士一听,旋地站了起来。他震惊过度,忘了自己在车子中,以致一站了起来之后,头顶重重撞了一下。
他立时坐了下来,伸手按著被撞的头顶,显出又痛楚、又尴尬、又愤怒、又无可奈何的神情。
白素不肯放过他:“和你同车的那三个是甚么人?不会是文斯、连能他们吧?”
白辽士的神情更复杂,两眼直视向前,并没有回答白素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他才道:“你……不必多久,你就可以看到他们。”
白素怔了一怔,这时,她心中实在极其吃惊:“甚么意思?真是你们四人?”
白辽士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又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
白素仍是莫名所以:“甚么不行?”
白辽士突然重重地在自己头上打了一下,道:“我不应该出现,不应该让你看到我。老天,我犯了大错,我犯了大错!”
他一面说著,一面向白素望了过来,白素不知道他这样说是甚么意思,也正转过头去望他。那时,白素正在驾车,虽然公路上并没有别的车辆,但也不可能侧著头驾车。
可是,白素一侧头,和白辽士的眼光接触,她就无法转回头来了。白辽士的双眼之中,有一种奇异的光采,这种难以形容的异样的眼神,使得白素要一直望著他,无法转回头去。
一切经过,全是白素再和我见面之后讲给我听的。在这里,我必须打断一下,记一记当时我听到她和白辽士奇幻的眼光接触时的对话。
我忙道:“催眠术!”
白素在犹豫了一下,像是不敢肯定。
我连忙再道:“我和你,都学过催眠术,而且修养极高。如果有人向我们施催眠术,他不能将你催眠。”
白素道:“是的,还会给我反催眠。记得德国的那个催眠大师?他自称是催眠术世界第一,结果给我反催眠,昏睡了三天三夜!”
我道,“是啊,我不相信白辽士的催眠术会在那个大师级人物之上。”
白素吸了一口气:“所以,我不认为他在施行催眠术。”
我道:“怎么不是,你刚才还说,一和他的目光接触,你就无法转回头去。”
白素道:“是的,当时的情形是这样。但那不一定表示这是催眠术,可能是另外一种力量,总之,当我的视线一和他视线接触,我就失去了控制,失去了知觉,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么!”
我闷哼了一声,心中不知想了多少种可能,但是却没有头绪。
白素在和白辽士对望了一眼之后,立时一片迷茫,在刹那之间,全然没有了任何感觉。她在失去知觉前一刹那,只是想到了一点:将车子停下来。
她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却已经没有能力使自己的右脚离开油门。她的这点愿望,在她的潜意识中,化为要踩下一个掣的愿望,她尽一切可能,用力踩下去。
她右脚根本没有离开油门,就踩了下去,结果是怎样,当然可想而知。
当白素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四周围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人声,和一种异常尖锐的噪音。
白素睁开眼来,看到了强光,也看到了许多人,她的车子,撞在路边的山石上,整个车头已完全毁坏,车身还扭曲起来,以致车门完全无法打开。
在她的车旁,聚集了不少警方人员。而她听到的噪音,就是消防人员用电动工具在锯开车门,想将她拖出车来的声音。
白素第一件想到的事是:撞车了,受伤了?
她立即肯定一点伤也没有,因为她感不到任何疼痛,而当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也没有任何不舒服。
接下来极短的时间中,白素想起了白辽士,想起了黄堂所讲的话,想起了遇见白辽士之后的一切经过,心中想:白辽士一定受伤了。
可是她才转过头去,便呆住了。在她旁边,根本就没有人。
车门无法打开,救护人员动用电动工具将门弄开。白辽士怎么离开车子呢?
白素未能深一层去想这个问题。因为她一转头,就听到车外有人叫了起来:“她在动,她没有死。”
接著,一声巨响,电锯切开车门,向外倒下。白素拉著一只伸进来的手,向车外钻了出去。她出了车子,站在车旁,所有的警方人员和救护人员,都怔怔地望著她。
因为白素一点也没有受伤,车子损毁得如此严重,她竟然一点没有受伤,实在是奇迹。
在现场的警方人员,有的认识白素。她本来想问他们,是不是看到白辽士,但是她看出,所有的人,显然都不知道车中原来有两个人。就算问了,也不会有答案,说不定以为她在胡说八道。
她只是问了问时间,发觉自己昏迷不醒了大约八小时左右。
救护人员问她,是不是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白素当然拒绝。不但拒绝,而且反问警方人员借了一辆车子,说是要尽快回去。
警方人员答应了,借了一辆车给她。白素驾著车,看来是想驶向市区,但是在第一个转弯处便转了弯,又向著原来驶出的方向驶去。
她望向白辽士,产生了好像受催眠一样的反应而撞车,在车子撞毁前的一刹那,白辽士在车中,车子被撞到人完全被困在车厢中,而白辽士却不见了。
单是这样的事,已经要使白素追查下去,何况这个白辽士还有那么多的古怪行为,白素自然非彻查下去不可。她记得白辽士提及过一个地名,是海边,清沙滩。
白辽士本来是要由素到清沙滩去的,后来不知为了甚么原因,他忽然改变了主意,说了一句“不该和白素相见”,就不见了。
清沙滩,一定要到那地方去看一看!
到清沙滩的路,十分荒凉,当她看到了路尽头处的大海,海面上,已经闪起金光,天已亮了。
白素将车子一直驶到海边,然后下了车,攀上了海边的一块大石,站在大石上,四面看看。
清沙滩十分荒僻,风浪险恶,海边全是大大小小的岩石。白素站在大石上,视线所及,可以看清楚四周围两百公尺以内的情形。除了海浪之外,海面上也没有船只。她只看到,在离她不远处,有一个人,双足浸在水中,正在岩石上,采集著紫菜。
当海浪拍打上来之际,那人全身都被浪花淹没,等到浪退了下去,那人才摇摇晃晃地站定身子。
白素在一块又一块的岩石上移动,不一会,她就来到可以居高临下的地方,看清楚那人了。那人皮肤粗糙黝黑,约莫有五十上下年纪。一看便知道,是生活在海边,生活极不如意的那类人。
白素向他大声叫了几下,那人抬头向上看来,白素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上来。那人犹豫了一下,向上攀了上来:“小姐,可要新鲜的紫菜?煮汤,清火去痰。”
白素点头道:“可以,我买你采到的紫菜。”
那人立时显出十分高兴的神色来。白素又道:“你在这里多久了?”
那人道:“天没亮就来了。”
白素问道:“你可曾见到一个外国人,西方人,穿著浅灰色的西装?”
那人摇头:“没有,这里很少人来。”
白素又问道:“不一定是今天,前几天,你有没有看见甚么陌生人?”
那人只是不断摇头,白素又向海边望了一下,四周围实在没有甚么值得注意。白素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发现甚么,只好给了那人钱,换来了一竹篮湿淋淋的新鲜紫菜,回到了车中。
当她在车中坐定之后,她将头伏在驾驶盘之上,又将发生的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
白辽士神秘消失了。假定他是在撞车的一刹那之前离开车子的,那么,他上哪里去了呢?
何以一个白辽士在北欧接听长途电话,另一个白辽士,却会在这里拦截她的车子?白辽士提到,要她到清沙滩来,有甚么特别的意义?
白素的脑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疑问,无法获得任何答案。
这时候,她想起来了,应该立刻回家,和我商量一下。由于一连串的事,来得实在太突然,以致她根本没有想及这一点,直到这时候才想了起来。
她陡地抬起头来,一抬起头来,她又不禁吓了老大一跳,她看到有一个人,正自车窗外,向她望著。白素吸了一口气,看到那人就是那个采集紫菜的人,那人已经道:“小姐,你问这几天,这里是不是有陌生人?”
白素忙道:“是啊,有没有?”
那人指著海面:“人,我倒没有看见,但是前几天,我看见一艘船。”
白素不禁十分失望,在海面上看到一艘船,那寻常之极。
白素当时的反应,只是苦笑了一下,并没有再问下去。那人像是感到了白素一点不感兴趣,现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来。白素也在那时,发动了车子。那人又道:“这只船,很怪。”
白素心中一动,向那人望去:“很怪?怪成甚么样子?”
那人有点忸怩,道:“我看到那艘船,很大,白色的,很大……”
他一再强调那船“很大”,白素耐心地听著,只是道:“大船有甚么怪?”
那人搔著头:“我明明看到那艘船的,很大,就在那海面上,我要是游水过去,可以游得到。可是,我一弯腰,采了两片紫菜,再抬起头来,那只大船,已经不见了。”
白素一怔:“采两片紫菜,要多少时间?”
那人弯下腰去,做了两下动作,又直起身子来,用动作回答了白素的问题。
那两下动作,至多不过十秒钟。
十秒钟之内,一艘很大很大的白色的船,会突然消失了踪影,这事情,的确很怪。
白素望著那人,那人道:“或许……或许……根本是我眼花了。”
白素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船是甚么样子的,你能形容得出来?”
那人显然不明白甚么叫“形容”,迟疑著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白素又道:“你将那船的样子说一说!”
那人双手比著:“那是洋船,两头全是尖的,颜色很白,白得耀眼,比我们的渔船要大得多。”
白素皱著眉,想了一想,那人的形容词不算好,可是也可以知道那是一艘形状很奇特的船。
世界上有甚么船可以“一下子就不见”的呢?除非那是一艘具有超级性能的潜艇。
白素想将那船和神奇的白辽士联系在一起,可是除了白辽士要她到这里,而这艘船又曾在这里附近的海面出现以外,看不出两者之间可以联得起来。
她转进了一条小路,下车走到海边,沿著海边步行了相当的路程。
她这样做毫无目的,只不过想偶然有发现。
偶然的机会毕竟不大:所以白素一点也没有发现,反倒耽搁了不少时间。如果她在这样做之后,立即回家去,那么她一定可以发现我留下的录音,在我到达了北欧之后和她联络时,就可以联络得上。
可是白素却仍然没有立即回家,她离开海边,回到市区,已近黄昏,她驱车直到那间航空公司的办公室。
第五部:站在那里像一株树
航空公司的本地负责人,曾在那次两天的冗长会议中和我们见过面,自然认得白素。白素见到了负责人,就向他提出了一个要求:“请你向总公司要副驾驶员白辽士的档案,全部资料,我等著要。”
白素的要求,令得公司的负贲人大吃一惊:“女士,别说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就算我答应了,总公司不会答应,人事资料,一向是一间公司的最高机密。”
白素皱著眉:“如果我通过警方的力量要求?”
负责人摇著头:“警方也无权这样做。除非是北欧方面的法庭下命令。”负责人的神情充满了好奇:“你要这种资料干甚么?”
白素苦笑了一下:“我想了解这个人,想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负责人自以为十分幽默,哈哈笑著:“他?当然是他的母亲在医院的产房中生他下来的。”
白素乾笑著:“很有趣。”
白素的要求无法达到,只好转身出去,她才离开办公室,就有一个身形高大的北欧人,跟了出来。白素刚才没有注意这个人,只知道他刚才在负责人的办公室中,看来好像正和负责人在交谈甚么。
白素走出来,那人跟了出来,来到白素的身边:“小姐,你想知道白辽士的一切?”
白素怔了一怔,向那人打量了一下。从那人的神情看来,他也像是一个航空公司的飞行人员,可能是白辽士的同事。
那人如果是白辽士的同事,当然可以提供一定的资料。所以,白素点了点头:“是。”
那人笑道:“为了私人的原因?我知道白辽士有很多女朋友,可是不知道他女朋友之中,有一个美丽到这种程度。”
白素哼了一声,对于这种恭维,她显然不很欣赏:“不管是甚么原因,如果你能提供他的资料,我欢迎,如果不能,我另外再去想办法。”
那身形高大的北欧人眨著眼,像是想不到像白素那样的东方女子,会有那么大的脾气,他耸耸肩:“我和白辽士是同事,知道他不少事,我自己介绍自己,我是欧文机械士。”
白素的态度温和了许多,和欧文握了手,他们一面向外走去,欧文就一面讲著白辽士的事。
白素从欧文口中得到的白辽士的资料,其实并不是很多,只知道白辽士单身,一个人住一幢相当舒适的小房子,平时很少和人来往,有时喜欢喝点酒,有许多女朋友,如此而已。
白素驾车回家,在归途中,心中仍是充满了疑惑,因为她不明白白辽士究竟想向她说明甚么,也不知道发生在白辽士身上的怪事是怎么一回事。
等她到家之后,她才知道我已经启程去看马基机长,她立时赶来,与我相会。而当我和她见面时,我的行动已经受到限制,因为该死的祁士域,已经将马基机长自拘留所中“弄”了出来。
我们在酒店中见面,白素将她的经历详细说给我听,我也将会见马基的经过告诉她。
白素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一直在想白辽士这个人和发生在他身上的怪异现象,但是却一点结果也没有。他是一个甚么样的人?化身人?”
我的思绪也极其混乱,但是早在听白素叙述她的经历到一半之际,我已经有了主意,所以白素这样一说,我立时说道:“我们在这里猜测他是怎样一个人,那没有用,反正他住在附近,我们去看他。”
白素望了我一下:“你现在的处境 ”
我道:“不错,当地警方人员在监视我,但是我想这点行动自由,还是有的。”
白素来回走了几步:“我提议我们不必先打电话通知他 ”
我道:“当然,那会给他有准备,如果他真有甚么古怪的话。”
我说著,来到房门口,打开门,请两位监视我行动的便衣人员进来,告诉他们,我和白素,要去探访一个朋友。那两个便衣人员立即紧张起来,一个盯著我,另一个打电话,向他上司请示。
便衣人员讲了好一会,才走回来:“好,你可以去,不过别忘了你受监视。牵涉在一件案情重大的事件中。”
我摊了摊手,向酒店方面,洽定了一辆车子,和白素一起,离开酒店。当我驾著车,驶向白辽士的住所之际,那两个便衣人员,也驾车在跟踪监视。
白辽士的住址,从航空公司方面获得,在郊外,离酒店大约三十分钟车程。车子在出了市区之后,沿途的风景,极其美丽怡人,如果不是心中充满了疑惑,应该是极快乐的旅程。
在将到白辽士住所的时候,沿途全是一幢幢小房子,外观不相同,各有独特的风格,我放慢了驾驶的速度,寻找著号码。
不一会,车就在一幢纯白色的小房子前停下。那房子和其他的房子一样,前面有著整理得极整齐的草地,种著一族一族的花,十分幽静。
我将车停在路边,和白素互望了一眼。
这时,我和白素的心中都十分紧张,我们快见到白辽士了,在见到他之后,哑谜是不是可以解开呢?
我先下车,去按门铃,不多久,就听到一个嘹亮而愉快的声音:“来了。”
声音从屋子旁边传来的,我后退一步,向屋旁看去,看到一个相当大的温室,白辽士满面红光,穿著随便,正从温室中出来,手中还拿著整理土壤的小工具。
他一看到了我,旋地呆了一某,然后张开双手,一副竭诚欢迎的样子:“看,看!是谁来了?”他大踏步来到我身前,拍著我的背,忽然又向我笑了笑:“卫先生,你太太曾打过一个怪电话给我,她说 ”
白辽士讲到这里,显出极其尴尬的神情来。我完全可以知道他的神情为甚么如此古怪,因为他一见我,就提到白素打给他的“怪电话”,而当他讲到一半时,他已经看到白素下了车,向他走过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我们有一件十分不可解的事,要和你商讨,希望不会打扰你。”
白辽士向白素打了一个招呼:“不要紧,我正在休假,是不是要参观一下我的温室。”
我目的是和他谈话,甚么地方都一样。所以我点了点头。白辽士在前面带路,转过了屋角,我看到了他温室的全部。
当时,我怔了一怔,因为温室十分大,比他的屋子还要大,透过玻璃向内望去,里面一片绿色,甚至给人以一种郁郁苍苍的感觉。
一个这样有两百平方公尺大的温室,需要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照料,白辽士是一个飞行员,在世界各地飞行,在家的时间也不会太多,我真不明白他如何照料那些植物。
我疑惑的神情相当显著,白辽士觉察到了,当他推开门,带著我们走进温室之际,他道:“这里有自动定时喷水设备,就算我离开三个月,植物也不会缺水。”
进了温室之后,我更加吃惊,和白素互望了一眼。在温室中,有著各种各样的植物,一眼看去,从最简单的孢子植物,到高级的乔木,几乎有好几百种之多。
白辽士进了温室之后,在一只大盆前,蹲下身来,用手中的小铲,弄松盆土,注入液体肥料,那盆中所种的,是一种叶子十分肥大,看来像是兰科植物的一种不知名植物,肥大的肉质叶上,还有著深黄色斑点。
白辽士一面工作著,一面道:“好了,请问两位有甚么问题?”
我还没有开口,白素就道:“白辽士先生,假定这几天中,你没有离开过这里!”
白辽士显出了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来:“我不明白,我当然不是整天在温室中。”
白素道:“我的意思是,你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
白辽士道:“没离开过,为甚么 ”
白素立即又道:“可是我却见过你,你拦停了我的车子,有话要对我说,后来,你好像对我施些催眠术,令得我有一个短暂的时间,失去了知觉,撞了车,而你却不见了……”
白素本来还想再向下讲去,我则一直在注意著白辽士的神情。只见他的神情,越来越是古怪,不等白素讲完,他已忍不住叫了起来:“要不是我以前见过你,知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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