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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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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后神官把门掩实了给他看伤口,关门前朝门外走廊望了一眼,少女站在走廊尽头,畏畏缩缩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身子娇娇小小一团,被约瑟夫撞见了目光后脸迅速地低了下去。
“你跟她怎么说的?”他把门关了问雅兰。
“没说。”
“那你不是把她搁在那儿自个儿瞎想?那小公主喜欢你瞎子都看得出来。”
白天雅兰去和他们汇合时约瑟夫神官一眼看出了问题,绝对是被血族伤了的,要命的是他自己竟然不识时务问出声来了,身边的小公主脸色立即苍白了,猛地抬头直呆呆看着雅兰,看见他脖子上牙洞时小身子都钉住了。
可最后她就是一句话都没有问出来,整个路程中一直是安静的。
明明担心成那样了。
“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重话了?”现在小公主在他面前就是一副惊惶小心的模样。
约瑟夫白他一眼,将从帝都带来的医药箱打开清理伤口,雅兰坐在床上,脖子上那两个牙洞四周皮肤开始浮肿发青,血管在肌肤下越来越清楚,红的紫的突兀浮出如枯树张开的枝桠。
神官用圣经咒治疗到一半时停下了,发现了不对劲,站起来。
“等一下,这是……”
先开始他想的还是血族一般的咬伤发炎。
雅兰去看他,这多年没心没肺的好友脸色死灰,满眼震惊,眼眶竟然微微在颤。
神官的眼中,年轻公爵的血管以一种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变得乌黑。
菲特抬起头望向天花板。
神官和公爵在楼上已经呆了几个小时了。
“菲特小姐,请用餐。”对面赫伦打断她的思绪。
“啊……好。”
她虽然应了,也只是望着眼前一桌子菜发呆而已。
赫伦没有再言,握着刀叉的手指寸寸发白。
Renaissance。
这种病毒教皇这样命名。
赫伦在几年前的战争中依稀见过中这种病毒的伤员,当时从前线拉回来,全身血管乌青隐约可见,肌肤苍白失去力气,虽说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不适,但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阳光落向他的病床,在那么个瞬间,血肉在光芒下焚烧溃烂。
赫伦赶去时只剩一柸焦黑的土,积在雪白的床单上。
这件事当时惊动了教皇,迅速进行了情报屏蔽处理把信息拦了下来,但在教团内部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身体失去整个造血功能,血细胞全部坏死的毒素,至今无药可解。
当天晚上症状不甚明显,而第二天黎明来临太阳升起时,如同千年前真正的吸血鬼一样,阳光下燃烧成灰烬。
当然也出现过光天化日之下被吸血鬼咬伤后直接齑粉化的情况。
关于来源,暂时的说法是经过特殊实验的高阶血族死前身体机能崩溃血液里分泌而出,由于这种例子太少又太惨,教团里许多人不愿去过多思虑。
赫伦抬头望向碗里的粥,天空灰白发红,接近傍晚。感觉身体沉甸甸的,浸在寒水里一样。
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还记不记得他答应过他们的誓言。
☆、Chapter 41
夜里,风雪大了。
“堂堂‘风隼’将军葬在这不知名的雪山小镇里,你说讽刺不讽刺?你有什么遗言我可以带回帝都。”
神官靠在客房窗沿上,房里烛光暖暖,眼睛盯着他。
坐在床上的青年淡淡微笑。
“比起你现在这张虚伪的面具,我更喜欢你以前那臭屁的冰山脸,”神官撇开目光,“一个高阶血族死前体内血液积蓄出来的毒怎么就被你给挨上了。”
神官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现在的感情。
看当时赫伦把他架回来时的神情大概就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了。现在确定了还有些恍惚,床上那男人更是事不关己的模样,诊断一下来赫伦转身就走他一把拽住说你去哪儿。
赫伦还没回答,身后雅兰就说,“不用回帝都了,再快没用,没治的。”
前者死死盯着雅兰,最后抿唇下楼再也没上来过,听老板娘说他出门了。
脖子上的黑色经络已经蔓延到了雅兰的锁骨和下巴,约瑟夫只看了一眼就感觉手指的关节骨头快被自己捏碎了,窗外的夜色一点点深下去,那白亮白亮的雪松林在暗夜里模模糊糊。
雅兰躺在床上,微阖着眼,睫毛长长的。
约瑟夫坐在一旁垮下了肩膀,有种散架的感觉,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我说……”他有些出神,“你是不是早想要这样的结局了?”
雅兰很久没说话,末了,望向约瑟夫,眼神柔柔的,让他想起加里弗雷德家族那东方家主夫人,笑起来也是这样柔柔的。
“告诉赫伦,今晚把她送到白翎镇,”他说,“离这里不算太远。”
白翎镇是……血族人界结界主要通道枢纽,当初雅兰和她相遇的地方,神官怔了怔,莫名地恼了。
“你明早就死了,要赫伦怎么跟那小公主讲?”他站起来,有些质问的味道了,尾音却悠悠弱了下去,忍住什么一般。
她大概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听说吧。
“怎的就行,送她回去,血族女骑士那边已经得到消息了。”雅兰闭上眼,“就当骗她最后一次。”
“雅兰,你不要这样,我见你这么多年了……”约瑟夫咬咬牙,“肯定还有办法的,赫伦不是出去了吗?他是想救你,你别随随便便接受死亡行不行,你这样我自个儿看得难受,之前大风大浪的都那样了,这几年你不都是好好过过来了吗?”
“行,那你哭一场给我看看。”
“……”
雅兰望过去,平常里肯定一记白眼扔过来的无良神官瘫坐在沙发里,定定注视他,然后,眼眶红了,夜里烛光下模糊的湿。
他自己黑色跳动的血管好像也这样一起模糊了。
他慢慢躺回床上,耳边神官的声音压抑地爬了过来。
“雅兰,你真是他妈的……该死。”
***
她记得她母亲的话。
从小她就说告诉她,她会长成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她会有很多很多人喜欢,很多很多人追求。
然后,总有一天她也会有喜欢的男孩子。
“就像母后喜欢父王那样吗?”她仰头。
母亲只是微笑。
“小菲特喜欢的人,一定会喜欢小菲特的,一定。”
可是啊,妈妈,原来你也在骗我。
我现在经常想,如果我是普通的女孩子,普通的人类,他会不会多待见我一点。
就像对帝都那些喜欢他的女人那样,他或许会温柔一些,说一些称赞的话,温文尔雅,举止得体。
啊啊,如果我长得好看一些,他说不定会一时兴起把我带到家,或者旅馆。
说不定,在他娶人界公主前,我可以在他生活中,多存在一点点。
她推开客房门时,床头柜的灯是开的,浓郁沉溺的黑暗中软软的橘黄光晕,一小圈,落了零星半点在他的鼻尖。
他是醒着的。
她无声走进去。
雅兰抬眼,少女站在床尾,表情不清,银发披散,身上是少年装的白衬衣和长裤。
她站在那里,如一缕洁白的幽魂。
“……菲特?”他支起身子,露出淡淡笑容,“太晚睡觉对女孩子皮肤不好呢。”又轻佻挑起眉,嘴角拉成邪长,“还是说,咱们的公主殿下夜深寂寞饥渴难耐?”
她望向他,一步步走过去,一步步踩得沉重,直到咫尺之距。
然后在他微微错愕的目光中,捧住他的脸猛地低头吻上他的唇。
她的嘴唇异常柔软冰凉。
雅兰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她,声音收了笑意,“你干什么。”
她被他推得连着后退了几步,心想,他果然是嫌弃她啊。
他盯住她,摸上自己喉咙,一串火从腹下蹿上咽喉,他压低了眸光,“你喂了什么?”说完便觉得多余,整个身体火蒸般热了。
少女静静立在一旁,看着他呼出一股浓重的气。
“我找老板娘要的,”她低头解自己的皮带。
男人脸色立即变了,声音寒意湛湛冷下去。
“你在干什么,赶紧回自己的房间。”
她笑了笑,不知道是笑给谁看的,手一抽,宽大的男裤从身上蜕蛇般滑下,白玉柔滑的双腿笔直修长,温润的羊脂光泽。
男人生抽一口气,把目光挪开。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把衣服穿上。”
“我不会让你死的。”
“菲特!”
他低吼出声。
“我不会让你死的,”少女呆呆地重复了一遍,声音轻轻的,然后一边靠近床边一边解自己衬衣的扣子,“雅兰,你怎么可以死,我不要你死。”
雅兰现在整个身体绷直了,体内的火焰疯狂炙烤他的意志,面前梦幻般瑰丽的景象几乎将他的理智一把烧得干净,他支起身体,绿眸深处暗沉沉一片,声音因用力地压抑而彻底嘶哑。
“菲特,不要做傻事,回房休息。”
少女走到床边,抬头见他忍耐的脸,很英俊的五官,她特别心疼,下意识伸手去碰触,他一手挥开。
她的手被打到空中,僵硬了片刻,才放下来,少女对他挤出一个笑,烛光里清清丽丽的明艳。
“你和艾莉蒂公主结婚后,要对她好好的。”
她笑着说,爬上床,再爬上他的身体,跨坐在男人滚烫的身上,对方因此呼吸急促,她低头安静地看着他的反应,看着他脖子上那大片乌黑的经络,脱掉自己的衬衣。
“你不要随随便便找女人气她,女孩子的心眼其实很小的,她说什么是什么你听着,她是你的妻子,你要顺着她,她发脾气了你要哄她,她哭了你也要哄她,她冷了你要抱她,艾莉蒂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她是个公主啊,公主总是需要宠爱的,不要伤害她,你一定要好好对她,要她天天开心……”
她抬手抹了把眼泪,脱去上衣后是上下黑色蕾丝的内衣打底,肌肤雪白娇嫩,极致妖娆性感的**,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中去解他的皮带。
“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父母是纯血种杀掉的,我也知道……你厌恶纯血种。”
所以不愿意喝我的血,更不愿意变成血族。
“怀表魔法师说过,纯血种的处女身是起死回生的至宝,”她依旧笑着,笑得连盈满泪水的眼睛都弯了起来,“真是太好了呢,雅兰你不会死了。”
身下男人的呼吸已经彻底浑浊了。
“不会有什么留在你身体里的,所以请放心,雅兰你、你勉强忍一忍,很快就过去的,我知道你……你厌恶我的身体,你忍一忍……以前你救过我,这次换我救你……我不要你负责。”
她说不下去了,俯下头去吻他的唇,再次的,银发垂下掩住了落下的泪。
“你和艾莉蒂公主,要幸福啊。”
这次男人没有再推拒。
呐,妈妈。
我有时候,真的还讨厌过身为纯血种这一事实。
不过现在想起来,能是纯血种,真是太好了。
在□方面,她根本知道太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去吻他,他的嘴唇有她喜欢的味道,她便学着以前他吻过她的样子去吻,小舌尖探进他口里,一点一点缠绵,心脏怦咚怦咚地狂跳,明明是他被下了药,她却全身热了。
最后一次了罢,她想。
所以用了所有力气去记住。
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地摸,她没有真正见过他赤身的样子,现在看去发现他身材好得让她脸红得滴血,身为军人的缘故四肢修长胸膛精壮,肩宽腰窄很是好看,肌肤泛着光泽,手感异常舒服,不禁多摸了几下,身下一直僵硬压抑的男人蓦地低喘一声,翻身将她压住了。
软绵绵的小身子整个地被压住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他的高大和强壮。
她呆住,一阵慌乱无措,患这种病毒他理应是没有力气的。
难道是药的原因么?
男人炽热的吻重重落下,她期待了那么久的温度,如今发现承担不住,唇瓣激烈地摩擦着,他含紧她的舌尖一遍一遍吸吻,滚烫湿润软滑,她脸整个烧红,娇柔的身体也一并烧起来,大脑晕晕乎乎缺氧下意识回应。
其实回不回应都一样,雅兰已经粗喘着扯断她的胸衣,底裤也一把撕开,身体压上去大手上上下下地揉捏,掌心太烫她一颤,呀呀地轻唤着,胸前高耸的两团摇晃成雪白艶丽的景色。
雅兰睁开深黯的幽眸,近在身下的女人,双颊绯红,眸光潋滟,妍丽花朵般的身体,细腰雪肤翘臀,酥软的胸丰满娇嫩,上面的脆弱软尖儿竟然是极致诱惑的樱粉色,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况且,是他渴望那么久的女人。
他低头含住贪婪吮吸,细腻销魂,耳边星星点点落进惊慌柔媚的娇吟,嫩得掐出一股股水儿,一只手顺着光滑的肌肤向身下摸去。
她的肌肤真的太嫩了,轻轻拂过,便是一道惹人心疼的红痕。
“……不要这样子……呜呜……”
菲特羞得哭出来,在他的吸吮和抚摸下全身难受的扭动,他在点火,她热得厉害,这么可以这样子,她从来不知道,他不仅这样那样地揉弄她,那些她羞于启齿连母后都不曾碰过的部位,他就那样,那样,还那样地去逗留去厮磨去亲吻,唇与舌的姿态在她脆弱的私密下越发□猖狂。
“……那里,不可以……呀啊!……啊……”
意识离她远去了很久,整个人浸在火炉里烘烤一样,全身痒痒烫烫,又仿佛飘在云端,直到自己的腿被打开时才蓦然惊醒,抬头看到雅兰在直直注视她腿间,顿时脸烧得冒烟,慌忙用手去遮,“不要看……”
雅兰低下头,接下来在那里的一系列她难以想象的动作直接把她折磨到崩溃,少女美眸中瞳孔都涣散了,唇边几乎是断断续续尖叫的呻吟,脸颊滚烫,身下湿了整片。
☆、42Chapter 42(第一卷?结局)
最后他提着她腰进入时她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陌生不安的异物感,她拼命地忍;他却再也忍不住;药性火烈烈地腐蚀干净他仅剩的体贴和理智;一个挺身下去,那种撕裂般尖锐的痛使她叫破了音。
鲜血混合着黏液滴滴哒哒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
她哭得一抽一抽;太疼了,无法言说的身体最柔软最深处的疼痛,被撑得那么开她觉得自己就这么被撑裂了;又那么烫;火似的烧;菲特青白十指将床单攥得死死的。
这就是所谓的男女情事么。
被坚硬和巨大占有的感觉,很微妙,她胀得厉害,来不及细想,只是无力而自嘲地想着,她终于可以和其他喜欢他的女子一样了,成为了他的人,就算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就算他不是真的想要她。
“菲特。”
他低哑地唤她。
“菲特。”
略微粗糙的手掌缓缓抚上她的脸,随即吻细碎地落下来,绵绵细雨的安抚,温柔到不可思议。
明明是这般难耐的境地了。
她睁了模糊的泪眼。
男人俯着头,黑色湿润的发梢垂在她脸前,眸子幽深,停着不动。
纵然□燎原大火翻腾,他仍在等她适应。
吻暖暖熨上眉毛,眼睑,鼻尖,嘴角,最后在红肿艳丽的唇瓣上流连,大手一点一点抚摸她发抖的身体。
“菲特……”他低低说,“别哭。”
那一瞬间她有种他爱她错觉,这种错觉太美好,她不敢再想,生怕想了就成了碎掉的梦。
“……是不是……已经……做完了……?”
她还记得他的伤,近在眼前的脖侧,那漫布过来的黑色经脉以一种她看得清的速度缩小,消失,仿佛是画在他脖子上的一卷枯树的凋谢蜷缩。
果然啊,怀表魔法师没有说错。
她用她未经人事的身体去换他的性命,真的太值得了。
想到这里她忍下下身的胀痛,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很明确了吧,她只要赶快离开就好了,雅兰已经没有事了,也没有再碰她的必要了,毕竟这身子是他厌弃的,说不定他现在都已经到忍耐极限了。
她咬唇忍住心里的绞痛说,“可以了,病已经好了,你先出来,我、我这就起来……呀啊!”
倒抽一口冷气,她惊叫一声,他竟然还往里面狠狠一推,疼得她一串眼泪又下来了。
“你——嗯啊……”
整张床嘎吱一摇,她羞红了脸和脖子,细细地喘气,太深了,她受不住,下面麻得她没有力气,男人的唇印上她敏感的锁骨柔柔舔舐,身下的动作却再也不温柔。
床摇规律而有力地响了起来,伴着少女一声一声难以自持的吟和喘。
“菲特……”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声音低醇魅惑,□的耸动里她身体直打颤,他抬高了她细滑的双腿,那样一个令她羞耻的姿势,架在他腰上,“这才刚刚开始。”
夜里雪地小镇寂静。
约瑟夫神官本来想再去看看雅兰怎样了,虽然坐在楼下喝茶的赫伦建议他别去。
他说这话时表情无比淡定。
约瑟夫当然抛了一记白眼没听,听说雅兰的病症可以解决,好不容易从悲伤里缓过来,提着灯上了楼,只不过在楼梯口就站定了。
“……”
这声音是……
他有些冒冷汗。
这声音也太大了吧,这么远就……他悄悄靠过去,越近越清楚,越清楚越脸越黑。
“……嗯……不要……”
这酥可化骨的声音。
这猛烈令人脸红的床摇。
还有从门缝下面透过来的,规律晃动闪烁的烛光。
神官提着灯石化,从黑脸转为红脸。
“……呜呜,雅兰……啊……啊……啊……嗯啊……呀呀……”
他汗如雨下。
天空之神在上,这就是赫伦副团长大人如此镇定坐在楼下喝凉茶的原因吗?
他抓抓自己头发,再抓抓,再抓抓,直接抓成鸡窝。然后僵硬转身,提着灯,僵硬下楼。
话说,不愧是那绝色公主啊,**的声音真的是比雅兰以往任何一个床伴要悦耳动听喷鼻血啊。
话说,雅兰为了她禁欲快半年了她今晚受得了吗?
话说……
他愣了愣。
这位血族公主的未来……
房里烛光橘黄暖暖晃动,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旖旎芬芳的气息。
菲特每次无措羞赧地缩起身子,都会被强行张开,男人把她双腿挂在肩膀上,**从慢条斯理加重到横冲直撞,酥酥麻麻的酸慰排山倒海冲刷全身,她觉得快窒息了,受不住,张嘴奋力呼吸像离了水的鱼。
他确是受用极了,湿滑温暖地裹紧,软软吸着,每次提着她一连串剧烈地动,她都崩溃地环着他的脖子嘴巴抽搐地合不拢,闭着眼睛一下下被迫挨着,全身浸出极漂亮的粉红色。
后来他硬是把她撞到了床头,伸一只手将她双手一捞,扣在她头顶,另一只在动作里重重揉捏她的胸和臀,搓弄着她粉嫩娇艳的**,最后托起她光滑的背贴紧他,她因为这种身体上的亲密厮磨绞得更紧,没多久又到了极致,这次**时哆哆嗦嗦的泻得特别厉害,直接渗到了大冬天打底的床垫,叫不出声音,只是嘤嘤嘤地哭,下身还颤颤巍巍一口一口吸着他。
后来他把她翻过来细腿翘臀地跪着,她双腿痉挛跪不住又趴下了,腿心那朵被折磨成深红的花绽在他眼前,可爱极了。
“雅兰……”
她意识完全混乱的,无意识喊他时声音软绵绵水灵灵娇媚媚。
男人药性轰地又烧起来,至少在她以为,那是药性。
出入时身下水声潺潺,菲特听得脸通红,脸埋进枕头,他抵着她身体里软软的一窝肉来来回回研磨,她滩成一汪水颤得哭,辗转反侧的,脆弱得像跌碎蹂濔的百合,他的手顺着她漂亮的背游到她的后颈,揉捏着,紧接着身体也倾了下来,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舔。
“——菲特。”
一整个夜里,那么多次的缠绵中,他逼她飞向了无数次感官的巅峰后,她就记得了这个。
温柔的,深情的,低软的,安静的。
他在叫她的名字,而她觉得她的名字从来没有这么好听过。
那时候她想,够了,已经足够了。
虽然雅兰是因为**,因为情迷,因为药性,但她是清醒的。
所以,已经够了。
………………
……
清晨里的白光是世界上最静谧的颜色。
少女睁开眼睛时,自己湿软的身子蜷在他怀里,潮暖的气息,房间微微朦亮,她抬头时,他的阖着的眼睫仿佛也带着潮气似的,黑黑长长,模样是安静的。
幽幽的香,飘散在亲狎空气中。
促人安眠的迷香,对血族无效。
她从他怀里一点一点抽出身来,感到冷,微微顿了一下,还是出来了,身体是疼的,疼在最深处,从未有过的不适,骨头动一下都是酸痛,她垂头凝视男子睡颜半晌轻轻开口。
“莉露。”
干练女骑士无声从阴影中现形走出,紫发紫眸,单膝跪地听命。
“公主殿下。”
“我们走罢。”
她掀开被子下床,全身惊心暧昧的痕迹,没一片肌肤是它原本的颜色,女骑士呆住,忘记了应答。
她双脚一落地就软了下去,跌在冰凉的地板上,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使不出力气,莉露低呼一声去扶她,她用眼神制止了,回头看看床上睡着的的青年,然后缓缓爬起来。
莉露咬唇看着,心疼从眼眸子里溢出来。
菲特站起来随手抓了一件白衬衣披着了,到了盥洗室,望了一眼镜子中一塌糊涂的自己就垂了眸,没力气洗,拿水和毛巾拭了拭腿心和大腿内侧的白痕就出来了,首先撞入视线的就是床单上那抹落红,暗红成夜里妖冶的莲花,紧接着是雅兰的脸,她呆呆靠过去。
莉露沉默地立在一边。
她很近很近地俯下脸,本来想吻上去的,又没有,视线一寸寸描摹着他的五官,男子的呼吸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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