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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末世]2012-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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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只有个别异化程度高的丧尸犬脑子里才有这东西。
牵牛和忍冬同时确认这种低级的晶核他们俩可以顺利吸收，牵牛还为了之前浪费的那么多丧尸犬的尸体而捶胸顿足，懊恼不已，人性化的情绪让林泊宁闷笑不已。
不过顾璟坏心眼的一句话就让他僵住了，随即脸皱成一团，他不想每天都臭烘烘的！顾璟说：“以后翻检脑袋的活就交给木木了。”
牵牛帮着自家主人，在他识海里翻个白眼：【以后你靠近些把它收进来不就成了么？】
林泊宁有些抗拒：“那么脏。况且只有晶核显露出来我才能感觉到。”
牵牛没好气：【让顾璟劈开不就行了？而且收进来的只有你精神里想收的晶核，比你用破布擦得干净一百倍！】又不放心的嘱咐：【等丧尸死了后再收，要从‘活着’的丧尸怪物脑子里收晶核，你还早着呢！】
听闻这个，林泊宁飞快将刚冒头的“活取晶核”的那点子想法抛到脑后，把到嘴边想和顾璟商量的话默默咽了下去。
晚上休息的时候，牵牛和忍冬各自吸收了一枚小晶核，托之前牵牛胡来的福，林泊宁这天终于能把精神触角探进他的空间里，大概有400平的一个四四方方边界模糊的地方。林泊宁满意极了，他和顾璟之前收集的物资也只占了一个角。
林泊宁雄心勃勃的想把空间都装满，顾璟在两个“啾啾”亲吻下眉开眼笑的随木木去，路上大型城市避开，中小型的城市就不再刻意躲避了。这一决断，除了李凯，引来另外三人的严重抗议，不过这时候拳头大是正理，顾璟压根不在意那三个看他跟看鬼似的人的想法。
他和林泊宁心里都有一样的自觉：未来如何他们不知道，但是前景并不乐观。趁着超市卖场里的东西还没坏，那些怪物也还比较好对付，多收集些物资总归没错！拥有空间这种天时地利的条件，若不好好利用，那才真正是脑袋坏了。
这些天，那位清高的费尔小姐不知为什么忽然对顾璟的态度好了起来，甚至主动要顾璟喊她的中文名字“菲儿”，看顾璟往外扔火球眼神也由之前的恐惧到如今的兴奋狂热。
顾璟对她的示好一点兴趣也没有，路上走了近十天，搭理她的时候五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这位傲慢的菲儿小姐表面上不以为许，可私底下却把账算到了林泊宁的头上，李凯有一回不经意的一瞅就被她眼里的怨毒惊到了。心性很不错的小伙子私底下提醒林泊宁小心点她，同时也自发的离菲儿小姐越来越远，轻易不参与她的说话。
这天，他们一行人到了加拿大萨斯喀彻温省的省会城市里贾纳边上，这里距离萨省最大的城市萨斯卡通地图上只有260公里，萨省被誉为加拿大的“产粮之篮”，而省会里贾纳则是加国两大重要工业城市之一，尤其以炼油闻名，原油储量丰富。
当顾璟和林泊宁听到李凯这样介绍里贾纳市的时候，眼睛都绿了，当即决定要进市里。
鲍伯激烈反对：“距离萨斯卡通已经这么近了，为什么不直接回去？市里有多少那些怪物你们知道吗，你们想干什么！”
林泊宁冷淡的看他一眼，平静道：“鲍伯先生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给你找辆车，距离萨斯卡通只有二百多里，你可以自己回去。当然，各位不愿意的话，也可以跟着走。”里贾纳人口据李凯介绍有二十多万，比起Z国连皮毛都算不上，再者两个人也没想着深入市中心，摸摸下巴，顾璟琢磨着市边上就够他们“搜刮”了。
李凯抿嘴笑：“里贾纳我很熟，和妈妈在这里住过几年。唔，这条道路大概不到十里的地方有一座大炼油厂，汽油很多，距离炼油厂两公里是本地物资集散地，很多商人都去那里进货，附近好像有一家著名的食品加工公司。”顿了顿，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堆满的后车厢，又道：“也许我也该开辆车跟着顾哥和林哥。”
林泊宁赞许的看他一眼，点点头。比他小一岁的混血小伙虽然耿直但绝不傻：完全寄托于费尔口头的许诺绝对不明智，与其靠那位大小姐的人品，还不如弄些真正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比如物资。到时候即便那位大小姐反悔，他们也能用物资与别人交易，从路上经过的各个城市就能看出来现在物资是硬通货，而顾璟的能力至少能威慑别人轻易不敢来抢他们的物资。
他们之所以还护送这几位回萨斯卡通，不过是因为萨斯卡通的确有座大型飞机场，鉴于之前的交易顺道罢了，当然，如果那位小姐反悔了，自然要付出另外的代价——林泊宁摸摸下巴，他对于自己越来越熟练的“牵羊”很有细心。
“哇！”林泊宁看见这座炼油厂的仓库也不禁赞叹一声，真的好大。他们把车直接开进炼油厂成品库房的边上，顾璟下车时锁死了车门，看见车上鲍伯和阿克兰不满的神情，顾璟讽刺道：“如果想死的话，你们可以在这里开枪。”车上四人这才发现连林泊宁手里拿的都是军刀，鲍伯和阿克兰闭上嘴。至少他们在车里是安全的，若是那两人回不来，他们也可以开汽车直接走，鲍伯摸摸口袋里的备用钥匙。
解决了两个管理员丧尸，两人进了仓库。可惜的是仓库里车用的汽油所占的比例并不太多，能轻易收进去的精装汽油箱更少。但也只是比例罢了，就林泊宁和顾璟而言，是十分满意的。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见，恐怕下巴颏都会惊得掉下来——两个人走过去，货架上的汽油箱纷纷消失，还有因为压在底下突然被收走而出现的轻微坍塌。
林泊宁从空间里拿出十多个大塑料桶，和顾璟一个警戒一个麻利的拧开汽油灌装油，若不是因为今天还要收别的，这一个大油罐他就直接收进去了；也是因为空间，他俩才敢用这种普通塑料桶装汽油，要不然，那么多汽油，被炸飞都不知道怎么发生的。
在鲍伯的抱怨声中，他们开走一辆油罐车，林泊宁舍不得里面满满的油，准备路上找机会把它收进去，汽油是末世里不可缺少的物资。
等到了一家大型综合批发市场，就连一肚子牢骚不满的鲍伯也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食物咽口水。李凯呼出一口气：幸好还没有人来这里捷足先登，看来他放弃另外几处更大更齐全的市场、指路来这处偏僻地方是正确的。
许是离市区还很远，这里的丧尸并不多，大部分是穿着黄色制服马甲市场人员，更幸运的是这里没有丧尸动物。几个人手里热武器不缺，有顾璟在前面开路，他们很快就进去了市场里面，关上后玻璃门，暂时把丧尸阻在外面。
李凯在顾璟的帮助下找到了一辆市场内调度货物的小货车，欢呼一声，严肃的表示等会搬到货车上的东西三人一人一份。林泊宁笑着答应他，吩咐他们在这一片地区别分散，然后两人借口清理藏在暗处的丧尸和几人分开来，费尔想跟，却被顾璟凌冽的眼神吓退了。
和普通超市不同，这里分为一个一个的区域，每个区域都有各自的小库房，外面货架上摆的大多是样品，库房后门有货车用的通道，便于运输。
等到了那些人看不见的地方，林泊宁马力全开，一路走一路收，他走过去的库房呈现出被蝗虫扫荡过的干净。因为空间毕竟有限，他也只收有价值的东西罢了，大包的粮食、冰库里因为通着电还未变质的整块整块的肉、成包运动服休闲装、成打的袜子内裤、锅碗瓢盆、被褥床单…当他们路过一个卫生纸类用品的小库房的时候，林泊宁眼睛一亮，顾璟砍死了堵在门后抓挠的一个丧尸，林泊宁进去一遭，等这两人走后，原来满登登的小库房只剩下靠近门边被丧尸弄脏的几包卫生纸，半空中，一张面巾纸还在晃晃悠悠的往下落……
啊，生活真美好！
25人为路障
里贾纳一行，让林泊宁的空间满了五六成，比他们花了大量心思收购的要多的多。
因为不敢分散，林泊宁和顾璟索性将车换成一辆巴士，留出两排空位，其余的地方都堆积上收集来的物资，这里面大部分都是李凯的功劳，他们两个不过是做做样子掩人耳目，而那三位家境优渥的小姐少爷除了填饱自己的肚子，对这些不新鲜并且廉价的物资表现的不屑一顾。
休整一宿，六个人精神昂扬的上了路，两位女士甚至化了妆。萨斯卡通就在前方，不到四个小时就能到，许是目的地快到了，那个叫鲍伯的男生不似昨天那怨怒愤恨的样子，反倒一个劲儿和顾璟搭话，满口称赞顾璟厉害，话里话外的打听他的那手异能。
林泊宁皱皱眉，他很不喜欢这个鲍伯，这人一路上端着架子，顾璟激发异能之后像看见鬼似的，这会儿又来献殷勤，如果不是有所图就怪了。
眼见套出异能的秘密无望，鲍伯开始力邀顾璟去他们家，允诺下极丰厚的报酬。特意打扮过的亚历山德丽娜·费尔听闻，不悦道：“好了，鲍伯，顾想要的是飞机，你们家那几间珠宝店面能换来飞机？”
鲍伯的脸涨得通红，捏紧了拳头不爽的哼了声，态度转的比女人还快，又是一副嫌恶高傲的嘴脸。
费尔小姐转过脸，盯着后视镜里顾璟的脸，故作笃定沉稳的说：“你们感染过T病毒！”女孩的下巴又微微翘起来，脸上极力想表现出对话里丢出这一颗炸弹的漫不经心。“我父亲知道些内部消息，他说感染过病毒又及时注射疫苗的人会比常人力气大，反应更灵敏，还有极少数的人会表现出一些微弱的特殊能力。”
鲍伯、阿克兰和李凯都不由自主的直起身体，竖着耳朵听。
费尔翘翘唇角，心内得意，其实她的父亲已经回到了萨斯卡通，Z国上下清查驱除与安布雷拉公司相关人士的时候，她父亲赫然在列，早就先一步被遣出Z国，这回病毒大爆发那天，他正在回来的飞机上。几天前费尔与他联系上，那位先生对于顾璟的异能十分感兴趣，特意招回了去寻女儿的队伍，并吩咐费尔一定要把顾璟带回来，并且特意告诉了她一些秘密的消息。
费尔小姐对自己的魅力极为自信，同时也是个有脑子的，一路上都在展现自己独立、坚强的一面，另外还时常特意的表露一些内里的柔弱给顾璟看，就连深知她性子的李凯有时候都被她这副矛盾的风情迷惑的一晃神。可惜顾璟是个眼里只有林泊宁的，对她始终不假辞色，费尔小姐的一番心思纯粹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白费了心思不说，还叫阿克兰看尽了笑话。费尔不甘心，这才思量了好久把这消息说出来。
顾璟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后视镜，对于费尔翘首以盼的美丽小脸视而不见，冷淡的“嗯”了一声，转脸温柔的看看他的木木：“再睡会，昨晚上折腾的太晚了。”
阿克兰“扑哧”一下轻笑出声。费尔瞪着后视镜里的顾璟，对他的无动于衷简直不敢置信，随即怨毒的瞪了一眼林泊宁的…后脑勺。而李凯显然是想歪了，脸刷的红通一片，慌忙低下头打开自己手里的地图册。
方才凝固的气氛再不存在，费尔小姐特意提起的话题无疾而终，只有鲍伯眼睛里显出一瞬间的狂喜。
【小心点，前面有状况…】林泊宁胳膊上战栗起一层鸡皮疙瘩，在心里通过牵牛提醒顾璟。
顾璟神情一肃：【怎么了？】
车子行进五十米，林泊宁的脸沉下来，神色异常难看：【前面道路堵了，有丧尸把三辆车围住了——是活人干的。我看见车前面有路障，还有那些丧尸显然是被人引来的！】
脚一踩刹车，顾璟在后面四人惊慌的神情中冷淡吩咐：“前面有丧尸堵路，一会都下去开路。”这巴士可不是结实马力大的越野，前面的玻璃冲撞几个丧尸就得四分五裂。
阿克兰懊恼的拉拉干净好看的衣服，修剪的细细的眉毛微皱：“绕过去不行吗？”鲍伯嘀嘀咕咕。
说话间，前面的状况已经能看清了，丧尸不少，有百多个，把里面的三辆车围得严严实实，李凯不耐烦听阿克兰和鲍伯的抱怨，难得直接反驳道：“这是附近通往萨斯卡通唯一一条路，若是想绕过前面，就只有掉头。”
林泊宁不关心这些，他只觉着三辆车围城的“壁垒”里一个拿刀的男人很眼熟。
巴士在离那里不远的地方横向停在大马路上，顾璟提着长刀一马当先的下去，林泊宁拿着枪在最后压底。鲍伯先是不愿下车，嘴里嘟嘟囔囔：“他不是很厉害么，还要我们下去干什么，用那什么火球不就行了？”最后在林泊宁冷眼中，又开始抱怨：“凭什么你拿着枪，却叫我们用刀？还有那个怪物，觉得自己…”林泊宁听到“怪物”两个字，拿着枪的手微微一紧，眼神冷冽的像下刀子似的直直盯着鲍伯，鲍伯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音，跟在阿克兰和费尔后面灰溜溜的跑下来。
林泊宁跟着下来从腰间抽出一把伯莱塔手枪，递给李凯，淡淡道：“这枪你拿着，不是叫你打丧尸用，而是守住车门口，省的有人打歪主意！”这话是用英语说得，话里意思几个人都明白，本来还推拒的李凯听见立刻把枪接了过来，警觉的瞥了一眼鲍伯。
这一队人各自的武器各自拥有，本来从大福克斯出发的时候这些人手里枪支弹药都不少，但再多的弹药也抵不过毫无准头的扫射，在里贾纳之前鲍伯四人的子弹就几乎用尽了。而林泊宁准头十足，子弹还有很多，却没有分半颗给他们，鲍伯和费尔对此十分不满，费尔碍着顾璟没有明说，却私底下挑唆李凯三个，李凯和阿克兰还没什么，这个鲍伯却像得了什么旨意支持似的，对林泊宁越发鼻子不是鼻子。
林泊宁全神贯注的替顾大犬守着后背，一枪一爆头，弹无虚发，顾璟手里的长刀也挥的舞舞生风，两个人配合的极为默契。另外四个就躲在大巴车的后面只对付从路两边漏网过来的个别丧尸就可以了，努力压制住恐惧两人一组冲上去一顿乱砍，倒也没什么危险。
听到外面有人支援，三辆车围住的幸存者一时气势大盛，枪声噼噼啪啪响个不停，顾璟看准丧尸密集的地方，弄出两个足球大的朱红色火球扔了过去，火球“砰”一声炸开了，丧尸堆里瞬间出现两处空缺，里面幸存者压力大减。
放了几次火球的顾璟脸色微白，林泊宁瞅见就有些心疼，脑子里“要是自己也有这样的能力”的想法越发强烈，这样他也能和顾璟并肩上前了，不像现在这会依靠枪弹不说还得时时让顾璟保护着。
念头一闪而过，林泊宁专注的替顾璟消灭后面围过去的丧尸，没发现在他三、四米远的地方，空间突兀的扭曲一下，一道黑色的只有小臂长的裂纹贴着地面凭空出现，随即就消失不见，柏油混凝土路面却“开”了条口子，露出底下灰褐色的泥土…
前面的丧尸越来越少，场面已经脱离危险，林泊宁舒口气，拿着枪边往车后走，脑子里边浮现出巴士后面的情形：李凯和阿克兰一组，鲍伯和费尔一组，两个组各自对付着一只丧尸，旁边地上还有三具已经被砍的支离破碎的“尸体”，林泊宁嘴角一动，不错么，还以为这几个已经被迫到车上躲避了呢。
还不等他的唇完全弯起，林泊宁的眼神就冷淡下来，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鲍伯竟然刻意引着那只就剩下一只爪子的丧尸往李凯的后背去！甚至鲍伯脸上还挂着幸灾乐祸的恶意笑容，而把自己捧得的像雪莲花一样的费尔小姐貌似浑然不觉的冷眼旁观。
“小心！”阿克兰尖叫。
“砰！”
“啊！”
“不！不、怎么会？！”
阿克兰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李凯就着转头的姿势惊恐的愣在那里，鲍伯捂着被丧尸咬伤的大腿歇斯底里的大叫。李凯背后，一只只剩下一条胳膊的丧尸被射穿了脑袋仰面倒在地上，而被李凯和阿克兰砍断双脚双手的丧尸倒在跑离了自己那只丧尸的鲍伯脚边，临死前给了鲍伯多肉的大腿一口。
对于鲍伯崩溃的大喊大叫无动于衷，林泊宁仰头，天空蔚蓝，万里无云，真是个好天气。
来不及救人？唔，谁知道呢。
“顾？！活计！又见面了！”林泊宁听见巴士前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26老费尔先生？！
第一眼看到罗侨，林泊宁都没有认出来，这几乎就是一个走路的骷髅，瘦的只有一层皮贴在骨头上，几个月前还挺拔俊秀的青年，现在脸色泛黄，眼睛整个眍了进去，额上都有了皱纹。笑的依旧温和的青年努力提起精神跟林泊宁打招呼：“嗨。”
林泊宁登时眼眶发热。阿奇伯德依旧爽朗大笑、依旧恬不知耻，围着罗侨不停打转。只有在罗侨看不见的时候，眼里才会露出刻骨的伤痛和滔天的愤怒。
直到收拾了设置关卡并刻意洒了鲜血引来丧尸、企图抢夺那三辆车里的物资的人渣后，顾璟和林泊宁不顾费尔小姐的反对，执意寻了一处废楼要留下来休整一天，他们需要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了解清楚罗侨和阿奇伯德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出乎意料却又理所应当——
原来那次被咬伤后，罗侨不知怎的竟然有了水系的异能，他不以为意，只尽力辅助阿奇伯德的队伍建立基地。却不想被佣兵团阿奇伯德的亲信出卖，送上了安布雷拉公司的试验台。被兄弟背后捅刀子的阿奇伯德处置了叛徒后，放弃了已经颇具雏形的基地，单枪匹马去救爱人。
——其实这事儿说到底，不过是罗侨在他们眼中始终是外人，他那些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可以对阿奇伯德鞍前马后，但对罗侨却不会这么友善，甚至认为他是拖累“佣兵之王”的累赘，不少人心里对弄死罗侨乐见其成！阿奇伯德没有对可以交托后背的兄弟防备，仅仅一场小小的调虎离山，他就险些永远失去了他比一切都要重要的瑰宝。毕竟在那些人眼里，英俊的男人比比皆是，团队里对阿奇伯德有意的人更是一抓一大把，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罗侨突然出现的异能。
“这是个怪物，他会害死我们！”他们说。于是像是得了什么使命，阿奇伯德的几个同伴亲手把罗侨卖给了安布雷拉，用他换取了一大批物资。阿奇伯德心灰意冷之余，放火烧毁了叛徒运回的所有物资，拒绝那些同伴跟去救人，把他自己全部的后路都堵死了。他怕一个不慎，爱人会死在这些“兄弟”手中。
“去救罗侨的时候，阿奇伯德根本就没想过能活着出来，他不过是尽最大努力想要结束爱人的痛苦并且死的离爱人进一些罢了，是艾丽斯帮了他。”林泊宁私底下对顾璟说。
顾璟像小时候一样揉揉木木软软的头发，安慰的亲了下心情低落眼圈微红的宝贝，然后起身去处理一直在外面吵闹不休的鲍伯和亚历山德丽娜·费尔。他的木木需要一点时间独处以平复心情，他知道。
费尔小姐似乎化身为光明的女神，振振有词的质问挡在门前的顾璟：“你们感染过T病毒，而且还因此激发了一些能力！你们一定有疫苗，为什么不救他？你们这是在杀人！他是被你们害死的！”
顾璟厌烦的瞟了她一眼，眼里的冷意看的一旁的李凯身上一凉。
方才用尽了精力阻拦他们的李凯见到这状况，略略放下心，向顾璟交流了一个眼神就回房休息了。
他可不是什么圣人，也没有圣人的雅量！方才若不是林哥及时开枪，恐怕被咬的就是他了，而且还是脖子！李凯低头从兀自挂着鼻涕眼泪咆哮的鲍伯身边走过，眼里没有一丝同情，也没施舍一点余光。天知道，除了最后一同出现的两个丧尸，先前躺在地上的三具丧尸有两具半是自己和阿克兰解决的，其中半具才是鲍伯为了在费尔面前表现砍掉了被他们断手断脚的“半死”丧尸的脑袋，他需要好好休息！至于最后那具险些咬到自己的丧尸，李凯耸耸肩，好在恶有恶报，不值得同情和关注。他活该，不是么？
费尔小姐神情激动，好像鲍伯一瞬间变成了对她极为重要的人一般，“大义凛然”地极力要求顾璟交出T病毒疫苗。不过显然她的话里对顾璟留有余地，一直以“你们”代替“你”，隐隐有指向“林泊宁怂恿顾璟不救人”的意思。
顾璟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他觉得对面的女人再敢编排他的宝贝一句，他就抑制不住想要捏断那女人脖子的愿望。
低垂的眼里迸射出令人胆寒的杀意，顾璟的右手蠢蠢欲 动。
身后的门开了，一只微凉的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他的手，顾璟身上的气势一泄，转脸在木木脸色偷了个吻。瞥了眼对面找到目标更加慷慨激昂的女人，不无失望的叹口气：多么美好的愿望，可惜泡汤了。或许，以后还有机会？他眯着眼睛想。
“费尔小姐，如果令尊能知道那些隐秘的内部消息，怎么会弄不到几剂疫苗？至少在前一段时间，有门路的富人们能高价买到，不是吗？”林泊宁面对激愤的费尔，平静的说。“或者，你现在手里就有疫苗，因为你从不离手的小手袋？”
费尔猛地噎住话头，鲍伯也停下哭喊咆哮，狐疑的看她。
在这三人以及来围观的三辆车上的幸存者的注视下，费尔不自觉的握紧了身侧的小手段，并且身体微微倾斜——这是个防备的姿势。一时，不少被她美丽纯洁的外表迷惑心感顾璟冷酷的旁观者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可惜很快不死心的费尔小姐又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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