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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玉同人之金玉良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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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笑的很是开心,但她乐过之后却是面露凝重。原本轻轻覆在肚子上的双手被她攥成了拳头,姑姑像是在同我说话,又像是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

“希望这次我真的能一举得男,不然的话……”

话到一半姑姑便察觉到我的目光。她重新冲我展开笑颜,收起了刚才的郁结之情。

“天色也不早了,玉儿喝过梅子汁后就回去好好休息吧。你大病初愈,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赶快将身体养好,这样姑姑和你额吉才能放心啊。”

“嗯,玉儿明白,玉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虽然她刚刚话锋一转,没有再说出后面的话。但我看的出来,姑姑怀有身孕后是心事重重,倍感压力。她的心事多半是与皇太极有关,而她的压力肯定来自于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早过了双十年华的哲哲,想必总是在担心自己那日渐老去的容颜,终有一日会受到丈夫的嫌弃。尽管皇太极现在是与她琴瑟和鸣,恩爱有加;但因为没有生育最重要的皇子,姑姑的这个大福晋身份也一直是受人非议,并不能说是完全的稳固。幸而哲哲再度有孕,这是老天又给了她一个机会可以保住自己的地位。可这也因此强加了太多的压力在她身上。

几乎每个人,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见到姑姑的时候都会问上一句:这一胎一定是个男孩吧?

这话听的久了,自然就让姑姑的内心变得一天比一天不安稳了。她那没说完的半句“不然的话……”,恐怕就是对自己的忧虑。她担心早晚会有一天,如今这属于她的位置将被其他人所取代。

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历史上是怎样的故事我并不十分清楚,但在电视剧里皇太极不就是想改立有儿子的海兰珠为皇后吗?此时的姑姑一定是满腹心事在怀,脑中压力聚顶,却无从向外人道也。

——————————我是哲哲其实很可怜的分割线—————

喝了姑姑给的梅子汁,我的牙齿差不多都要被酸掉了。姑姑倒是喝的十分高兴,一碗不够又添一碗。趁她还没问我有没有兴趣再“品尝”时,我就赶紧带着苏玛向她告辞了。

离开之前,我特意将“完成的任务”告诉给了阿娜日。反正说给她听,也就相当于告知了雯夏。

回到小院后,我立刻让苏玛沏上一大壶的苦茶,咕咚咕咚地喝下了好几大杯这才缓过劲儿来。

苏玛为我铺床时,瞄到了妆台上的面具,她说:

“格格,今天雯夏格格来你只光顾着和她聊天,倒忘记将那鬼王面具还给她啦!”

经苏玛这一提醒,我才想了起来。

“是啊!如此重要的事儿居然让我忘在脑后。”

我坐到妆台前细瞧那两个鬼王面具,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它们一般。

轻抚我的那枚,多尔衮的身影便在我的脑海中清晰浮现。他的一举一动,对我讲过的每一句话都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而我再看到那枚小的面具……皇太极的那张“冰块脸”也瞬间闪过。

我冷的一激灵,心脏都跟着寒颤不已。为了避免再做噩梦,我迅速将大的面具扣住那个小的,眼不见为净。

——————————我是姑父你靠边站的分割线——————

原以为自己会一夜好梦睡到天明的,结果躺下还不到一个时辰我就坐了起来。这回的夜不安寝倒不是因为之前看过的面具,而是对明天和多尔衮的出行心存期待,兴奋地睡不着了。

我抱膝而坐,嘴角一直保持着上扬。心想经过我的暗示与提点,多尔衮思考了一整天之后,明日应该会有所“开窍”吧。

也不知那家伙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准备了怎样的惊喜给我?

等等……好像他连明天什么时辰会来找我都未曾提及啊?唉,早知道漏了这么重要的一点,我当时真不应该走的那样急……

这下好了,明天的一切都是未知。我只能暂时收起自己的好奇心,努力睡个好觉静待明天的到来了。

————————我是明日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分割线—————

五更天(早上5点)一过,我就睁开了眼睛。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雾气昭昭。这个时辰还不到苏玛为我梳洗的时间,我却等不及的先自己准备起来。

该穿哪件衣服才好呢?红色的?蓝色的?还是杏粉色?我挑来挑去始终是不满意。没办法,只好又去看看首饰。可那么多的珠钗头花颜色纷乱,我选来选去也选不出个所以然。

得……白忙活一场!

女为悦己者容,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打扮得再漂亮一些,不光是为了庆祝生日,也是为让多尔衮能记住今天我美丽的样子。

战争是漫长的,他十日之后将与我告别,也不知何时能再与我相见。我来盛京的时间已不算短,十五的灯节一过也应该就会随额祈葛他们返回科尔沁了。这样一来,我和多尔衮的距离就要变得更加的远,更加的长。而那时候我们的人生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呢?

我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以后的事”。

第四十一章

“格格,您怎么起的这样早啊?”

苏玛一进屋就看到自家格格已经醒来不说,还正坐在妆台前自己动手盘弄头发。

一见到我的救星登场,我立即回头叫她:

“苏玛,快来帮帮我!这头发怎么打结了……”

古话说的没错,真是“三千烦恼丝”。这长到腰际的头发居然如此难搞定!

苏玛放下手里的铜盆,到我跟前救急。她一边灵活的将我的头发梳开,一边笑着打趣我道:

“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我家格格不仅没有贪睡,还如此兴致勃勃的为自己梳妆!真是稀奇的很啊……”

苏玛说完这话居然真的抬头望了望外面的天空,像是要确定日头升起的方向是不是正如她想的那样。

我轻捏她的脖子,让苏玛回神。

“好啦,你明明就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才这么早起的嘛。快别多说了,先帮我把头发弄好吧。”

“是……”苏玛拖着长音,调皮的说。

经她的巧手这么一梳理,发辫很快就编好了。我没让苏玛替我弄成满人的发式,而是又梳回了满头的小辫子,再在头顶上佩戴一圈垂有绿松石珠和黄蜜蜡的银饰就算大功告成了。

“格格,要不咱们戴这个?”

苏玛觉得我的头饰太过素净,又拿出一只嵌着好多红玛瑙的发簪要给我戴上。

我摇摇头,拒绝道:

“不用,这样就挺好的。”

苏玛又按照我的意愿为我选了件滚边的天青色长袍,袍子上绣着大小不一的迎春花。在万物即将复苏,大地已经开始回春的时节穿上这件衣服,也算是颇为应景。

一个时辰之后,我总算是穿戴妥当。望着镜子里这个年纪不大的蒙古姑娘,虽然她今天的样子称不上是绰约多姿,但也算得上是风致娟好,大方秀逸。

苏玛没来之前我确实想过要盛装打扮一番,好让多尔衮能对我惊鸿一瞥,记之莫忘。但转念一想,这样清清雅雅的去见他,才是我最真实的一面。

还记得初次与多尔衮相见时,我差不多也是今天这样的装扮。而就是那次的相遇,让我们两个认识了彼此。

————我是谁还记得小多当时看玉儿眼睛都看直了的分割线———

苏玛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对着我瞧来瞧去,都转了好几个圈。她频频点头道:

“今天这身行头真的很别致,衬的我家格格清丽脱俗。我猜十四爷待会儿一见到您,恐怕又要盯着不放,看的目不转睛喽!”

这丫头也想到我和多尔衮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了,这才嬉笑个不停,止不住的调侃我。

我想到一招,假装无奈的说:

“行……今天让你笑个够!来日方长,咱们等以后的!等哪一天苏玛也有了心上人,那个时候看我不好好笑话你的!”

“哟,格格您这么快就承认十四爷是您的心上人啦?”

“谁说我承认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好哇!你这个小丫头今天皮子痒痒了是不是?不停跟你主子我抬杠!看我不教训教训你的!”

我佯装大怒,撸起袖子就要来“打”苏玛,却对准了她的痒痒肉,打算来个大偷袭。

“咦?格格你听……”

我们正闹做一团时,窗外面突然传来了飞鸟的嘶鸣声。

苏玛和我同时向外看,只见一只白雕已经轻盈地落在窗棱上。它收起自己的翅膀,啄啄略有凌乱的羽毛,显然是经历了一次遥远的飞行才来到这里。

“这是谁家的雕儿啊?”

苏玛十分好奇,她走过去想要碰碰它,却差点被白雕啄伤。

呵呵呵……都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怪不得它们是索尼亲自训练的,只要一见到苏玛就是警惕的“备战”状态,这简直和索尼每次见苏玛的反应是如出一辙。

“格格,您知道它是从哪里飞来的吗?”苏玛悻悻地收回手,好奇地问我。

其实从白雕飞下的瞬间我就认出了它,只是不知为什么多尔衮会派它到此?

“诶?它的腿上好像有东西!”苏玛发现了秘密。

我听后也走到窗边,只见白雕的右爪上绑着一个小小的信筒。

这是什么用意?我搞不清多尔衮在玩什么把戏,只得先拿下信筒,看看里面有什么乾坤?

信筒里是一张字条,那上面写着: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嗯?难道多尔衮是想约我晚上再出门吗?

“格格,这是什么意思呀?”苏玛也凑过来跟着瞧。

“意思是……这一早晨咱俩白忙活啦!”

“啊?”

“苏玛,替我拆头发!你家格格今天不出门,哪儿都不去了!”

好你个多尔衮,亏我心心念念折腾了一晚上都没睡着,尽想着今天一整天都可以跟你在一起好好出门游玩。可你倒好!竟然只约我晚上才出门!真是辜负了外面的大好春光,阳光明媚,还有我一大早就起来费心准备的期盼之情!

苏玛见我一脸的失望也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安慰我,她便把矛头对准了那只白雕:

“哼,都是你这只臭鸟!报忧不报喜,瞎传什么口信嘛?你……诶?格格,又来一只!”

苏玛话音刚落,窗棱上果然又多了一只白雕。

这是怎么回事?

两只雕儿排排坐,互相依偎着停在我的房间。新飞来的那只,右爪上也有一个信筒。

我紧忙拆下那个信筒,将里面的字条倒在手中。这张字条比上一张要长,写着的话也多了那么几行:

“字条有误,玉儿勿信。巳时三刻(9:45),城外后山蟠龙寺见。”

“噢!原来第一张上写的时间是错的。”苏玛对比两张字条上的内容,大声指出。

“扑哧……呵呵呵!”

“格格,您怎么又笑了?”

看见我一会儿发怒,一会儿又高兴的,苏玛很是不解。

“我啊,是笑有人画虎不成反类犬,弄出一桩啼笑皆非的事儿!”

苏玛若有所思,大胆猜测:

“该不会是十四爷本想别出心裁,弄个什么‘飞雕传书’讨您的欢心,结果却是一时大意传错字条,弄巧成拙了吧?”

我笑着颌首,扬了扬手里的第二张字条道:

“还好他及时察觉又传来新的,也算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我看呢,是幸亏十四爷手里有两只白雕!如若不然,他可就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惹您生气了!”

“呵呵呵呵……”

我和苏玛望着窗棱上那一对不明所以的雕儿,大笑出声。

“时候也不早了,走!咱们去牵马。”

将两张字条收进怀中,我准备带着苏玛去赴多尔衮的约。

———————————我是小多你真逗的分割线——————

出门前还是要告知额吉一声,省的家人为我担心。自从我出了那次的“绑架事件”,额吉他们每每都对我的行踪要有所了解。昨日随索尼去找多尔衮,也是事先向额吉请示过的。

待我今天再去找她时,却没见到额吉的人影。留守的侍女说额吉随姑姑去了萨满庙祈福,额祈葛也早就同姑父进宫商议要事,就连我的哥哥吴克善这会儿也不在府中。

怎么一个个都比我走的要早?

没办法,我只能将要出门的事告诉给了那名侍女,让她等额吉她们回来后再替我转达。

解决了这件事情我便去马房牵马,可贝勒府的大门还没出,又遇见了一个人。

“索尼?你怎么来了?”

“玉格格吉祥!”

索尼向我请过安后,竟然走到苏玛面前态度非常友好的说:

“苏玛妹妹,我家主子今日特意派我前来,给你当一天的帮手。”

“什么?”苏玛完全石化。

我没听错吧?今天真是惊吓惊喜纷纷找上门。

“若是索尼以前得罪了妹妹,现下向你赔不是啦!”

他说的一点也不勉强,像是真心实意。但我总觉得他未必清楚自己是哪里开罪了苏玛。哦……我懂了!这肯定是多尔衮的主意。昨日我曾向他抱怨,说索尼欺负了我的苏玛。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啊。

呵呵,苏玛啊苏玛,你的一箭之仇你十四爷替你报了!

“格格……”苏玛不知该作何反应,她向我求救。

我笑着走到他俩中间,说:

“既然是十四爷派索尼来的,咱们也不好驳他的面子拒绝此事。苏玛,你就接受十四爷的好意,让索尼跟在你身边吧。”

“可是格格,我不是要和您出门吗?再说……”

苏玛特意地靠到我跟前,小声道:

“我手里头也没有什么活儿能吩咐他呀?”

我拍拍苏玛的肩膀,给她支招:

“院子里的那些花草是时候该修剪枝叶了,那地上的灰尘太多也该仔细打扫打扫,还有咱们屋子里所有的桌椅板凳,哪一个不该擦一擦呢?”

苏玛很上道,立刻大有所悟。她捂嘴偷笑,对我说:

“多谢格格您提点……”

“好说!”

就这样,在我俩的一番商量之下,决定让苏玛留在府中带着索尼好好“干活”。

“格格,您早去早回!”

“嗯,放心吧。”

我翻身上马与苏玛告别,便启程奔赴多尔衮相约的地方——后山蟠龙寺。

第四十二章

“当……当……”

钟声鸣响,缕缕青烟缭绕在山峰之间,一处古刹若隐若现。

比多尔衮书信上的时间略晚了两刻钟(半小时),我才赶到城外的后山。之所以会迟了这么久,全拜跟我一起飞来的那两只“淘气”的雕儿所赐。

这回我可算是能理解索尼的苦处了。原以为白雕又会帮我带路,这样我就能够更快的到达。结果它们一飞出城,就开心的忘乎所以。飞的高不说,还总是喜欢和我在半路上玩起捉迷藏。

多出了这小小的插曲,我自然也就耽搁了路程。哎,看来索尼的训雕之路任重而道远,仍需要进一步的努力啊……

————————我是第一次这么早出现的分割线——————

沿着山路一直向上走,蟠龙寺就在那半山腰。我到了寺庙的正门,便看见了多尔衮的坐骑,就是昨天和他在“聊心事”的那匹飞雪。飞雪形单影只地独守于此,他的主人多尔衮倒是不见踪影。

多尔衮在哪?是正在里面等我吗?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邀我到这,难道是想让我和他念经拜佛?带着心中的疑问,我准备进寺去寻找答案。

将自己的马儿和飞雪拴在一起后,我便踏入了蟠龙寺。寺庙里传来连绵不断的诵经声,那阵阵低沉的佛音可以洗涤人的灵魂,更会让人内心里的虔诚之意油然而生。

我放轻脚步带着敬畏,决定先来到大殿叩拜神明。跪在殿中央的菩萨像前,我低声祷告:

“菩萨啊菩萨,请您保佑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可以平安幸福,一生无忧吧!”

我默默地又在心中念诵,突然听到身边有人说:

“菩萨在上,我多尔衮也请求您,求您让玉儿可以一辈子开心快乐,永远都不生我的气!”

嗯?这是……我扭头望向声音的发源地,正是多尔衮跪在我的身旁。他双眼微闭,手掌合十,说完自己的祈求后更是冲菩萨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多尔衮起身,瞧见我只是一直盯着他,笑道:

“玉儿,对菩萨说完心愿后是要磕头的。”

“啊?哦……”我也紧忙闭眼,向菩萨施礼。

待我叩了头,他将我扶了起来,又拉着我的手一起走出大殿。

“你放心吧!蟠龙寺的菩萨最是灵验了,咱俩的愿望肯定都会实现。”

他刚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好奇地问:

“多尔衮,你一直在大殿里吗?”

他摇头道:

“我是刚从主持师傅的禅房离开,准备去寺门口等你。没想到一路过大殿,就瞧见你在拜菩萨。”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神出鬼没的!

我见多尔衮领着我像是要离开蟠龙寺,不禁又问:

“咱们不是来礼佛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多尔衮抿嘴一笑,告诉我说:

“今天到蟠龙寺来,是为了取一样东西。”

“取东西?”我更加听不懂了。

他特神秘的回答我:

“对!不过现在还不能拿给你看。”

又卖关子?我反问道:

“十四爷既然不让我知晓,为何又要带我来这蟠龙寺呢?”

多尔衮正在解开拴马的绳子,听到我的问题他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那还不是因为字条的事!谁让我不小心弄错了字条,又是临出门前才猛然发现,这才赶忙让另一只白雕速去给你送信。可这一来二去的,我哪里还有时间先到蟠龙寺再到我本想约你的地方。没办法,就只能直接让你到这来和我见面了……”他越解释就越懊恼,牵着飞雪伫立不动。

多尔衮当时的慌张样,我完全可以想象。他计划好的事情出现了一个大失误,让原本充满惊喜的今天变得不太顺利。我猜他当时一定很担心我因第一张字条的事而生气,所以写第二张的时候尤为着急,也顾不了许多。

呵呵,我就说嘛!他刚才为何对菩萨许了让我永远都不生他气的愿望!原来契机在这……

一想到多尔衮是如此在意我的感受,我哪里还有什么抱怨可言。我走到他旁边,拽了拽他的袖子。又从怀里掏出第一张字条,伸到他面前说: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怎么,你原本有意要约我去看花灯?”欧阳修的这首《生查子元夕》可是频频提到了元宵的灯会呢。

多尔衮转过身来,眼神明亮的望着我。他眼含深意,一语道破: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可那时我还不认识玉儿你,所以你我自然无法相约去赏灯。可惜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但因为战事在即,你我又将失去机会,不能去看花灯了。”

再一次提到战争,我和他都陷入沉默。不行!说好今天是要开心庆祝生日的,怎么又想到那些令人郁闷的事呢。

我使劲儿一拍多尔衮的肩膀,大声“赞美”他:

“嗯……想不到十四爷连这么深奥的诗词都懂!是不是有帮手助阵,为十四爷进献高招,您才背的这么流利啊!”

多尔衮笑意甚浓,没否认。

“这词句还是范先生告诉我的。本来想在十五的灯会上念给你听,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献丑了。”

“范先生?你说的那个人可是范文程?”他不就是皇太极以后的军师!

“玉儿认识范先生?”多尔衮表示惊讶。

“呃……偶然间,听姑父提起过!”我赶紧圆了回来,生怕再说漏嘴。

避免我再次语出惊人,我催促多尔衮上马:

“好啦,你我就别站在人家寺门前聊个没完。说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接下来咱们要去哪?”

他还未开口,盘旋在天上的两只白雕就齐声嘶鸣,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多尔衮随即吹了一声口哨,雕儿听到哨声后纷纷落在飞雪的背上。

“玉儿,来……先认识一下我的三个好朋友!”

多尔衮指着马儿和白雕说:

“这是飞雪,我最忠实的坐骑。这两只,我还没想好名字。不过你应该见过它们的吧?”

“两只白雕可是我的恩人呢,我当然见过啦!”嘿嘿,绝对比你这个正牌主子要先认识的说。

“噢……对!瞧我这记性!玉儿连我喜爱养雕养鸟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当然也就识得我的这些好朋友了!”

喜爱养雕养鸟?坏啦,多铎那小子该不会是把我和他的那个秘密告诉给他的哥哥了吧?

我一脸无辜,装傻充愣:

“十四爷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您爱养雕或是别的什么鸟儿,我哪里会知根知底呀!”

今儿这是怎么了,和上辈子有关的信息这么快就蹦出两个?范文程那个算我一时大意,可小多铎那事他不是和我拉钩说打死都不会告诉他哥的吗?多铎要是全招了,那和飞鹰金牌有关的整件事情的始末,多尔衮岂不是全都知道了?

———我是谁还记得玉儿给小多铎编谎话说他哥爱鸟的分割线———

不敢直视多尔衮的目光,我专注的盯着两只白雕。就怕多尔衮来一句“其实所有的事多铎都告诉我了”,然后他就会接着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爱养雕呢”。

这么问来问去我是一个谎话串起一个谎话,等着哪一天又要被人家戳破这些谎言。所以,我决定“鸡同鸭讲”到底。趁着他没问,赶紧再岔开话题。

“你还没告诉我咱们一会儿玩什么呢?”

多尔衮其实一直都在看着我,我等了几秒钟,听他说道:

“不如咱们来场比赛吧。比骑马如何?”

“你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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