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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情报贩子不卖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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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火舌好像又在身躯上舔舐,哀号也在耳畔不停打转。
日头依旧,秋高气爽。
人类的生命力,有的时候,真的不可以小觑。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灾难过后,来不及处理的尸体,往往会成为病菌的温床。我戴了专门的白口罩,皱着眉,有些厌恶的烦躁之感。
“哟,克劳恩阁下还真是准时啊。”粉红色的狐狸先生并没有因为灾祸,而减去笑容里的阴险狡诈。
“所以呢,”我走到他身旁,倚在残缺的堤上,冲着他挑了挑眉。“像你这样的稀客,匆忙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上次你能从萨卡斯基手下毫发无损的逃掉。你家小丫头还真是护着你啊,那种场面下,竟然能够抱住萨卡斯基。”他眼底掠过一丝阴骛,“幸亏当时加奈在,不然恐怕十个她都无法平息萨卡斯基的怒火呢。”
我始终沉默着,没有多嘴。
“啊拉拉,在下还真是摊上了一个好可怕的上司啊。”他语气轻浮,不像个海军少将。
“不过还真是让在下大跌眼镜呢,在下看你跳出来,还以为你必死无疑了。”他故意推了推眼镜——当然这次他没有用中指,不然我绝对会冲上前,然后拼命揍他个“大跌眼镜”。
“是么?”我无辜的笑着,带了些许摸不着边际的悔意,“真可惜,要是当时让我看到,我一定几脚踏碎你的眼镜!”
“哦呀哦呀,就这么憎恨在下么?”他故作伤感地扶着胸口。这个本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动作,竟给他添了几分极其自然的“妩媚”和“妖娆”。目睹这一幕,我顿觉如鲠在喉,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寒。
如愿看见我的表现,狐狸先生嘴角挑起愉悦的笑容。直勾勾地盯了半天他的笑容,而他却一脸云淡风轻,毫无破绽。我心生无名之火,转身就走。
“啧啧,怎么这么不禁逗呢?”
他咂咂嘴,像是在回味捉弄我的滋味。想必,在他眼里,那必然是桌可口的“满汉全席”吧?
闻言,我怒火烧的更甚,嗒嗒地加快了脚下步伐。
“哎,真要走啊。”他这架势,竟像极了挽留顾客的小贩。
我咧咧嘴角,报复性地暗自笑他,却丝毫未停。
“在下保证,如果就这么走掉,你一定会后悔的。”信誓旦旦。
他继续扮演小贩,而我继续走,完全不理会他。
“……够了,在下缴械。”
见我当真去意十足,他别过头,硬是咬着牙,低头服了软。亲耳听到想要的答案,我转身转的毫无违和感,绕圈兜回来,眯着眼笑等他谈正事。
“这个交给你。”他从公文包中,动作中略带恭敬,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匣子。
“这是?”我有些不解,犹豫着没有接过来。生怕下一秒里面弹出一个定时炸弹来,然后艾文这狐狸就会逼我投降。
然,是我多虑了。
“这是空的骨灰。”透彻的镜片像蒙了一层雾一般,让我无法将他的心窥伺个清楚。
他脸上的表情让我捉摸不透,若有若无的悲伤,却又凭空夹杂着“如释重负”。
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境?
“假若你能善待,也不枉在下费劲千辛万苦藏这东西。”他语气有些一闪而逝的疲惫。
“……”我一时间哑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愣了半晌,我双手接过了这一方小匣,却兀自觉得:
人的生命,如此之重,竟坠的我承接不住。
仰头望着他与水草差不多的身高,千言万语似乎全都梗在喉中,最终垂头,挤出两个字来:
“谢谢。”
“呵,”他突兀的笑了一声,我惊讶,但看表情,听声音,都不像是冷笑,终于安心。他看着我急剧变化的表情,又不禁浅笑一声,“在下做这事,又不是为了让海贼道谢。”
“这点礼数,我还是懂得。”我淡然道。
“啧。”他不明意味地叹一声。
“贝蒂现在怎么样?”我刺探起情报来。
“她啊……”他想起了什么,眸子中的狡诈和高深莫测之色,褪下去不少,“在下把她托付给在下的恩师了,这你大可不必操心,”他揉揉眉心,眼中神采再褪几分,“在下不会亏欠她的。”
我安心的笑了笑,取出了新背包中的小铁罐,抬手扔给了他。这一次,是真的要离开了。而他则轻轻摇了摇罐子,谨慎的样子宛若我刚才的多疑。听清了里面的动静,他才放心打开,一股无形的茶香在空气中漾开。
“想不到狐狸先生你居然偏爱苦丁茶,真是人不可貌相……”我低声嘀咕一句,看不见他在自己背后的笑容。
………………
我跳下小艇,有意逃避路人的议论。
【东港口损伤程度最严重啊,看那酒馆都毁掉了。不过大叔应该会很快重振旗鼓,卷土重来吧!】
【哎呀,你不知道吗?那个大叔死掉了啊!听说好像是因为救一个小男孩才会不幸……】
【啊,怎么会?】
【大概是因为他联想起自己那远在北海的儿子了吧……因为在南海举目无亲,海军已经火化了尸体。】
【真可惜呢,以后喝不到他亲手酿造的酒了啊。】
几声唏嘘,让我有些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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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我九岁之时,刚刚拼了命在克里斯提站住脚跟,但还不是很稳当的时候。
“呐,呐,大叔,这是谁啊?”我一个蹦高跳到了吧台前凳子上,因为个子矮,无法够到地的双腿不安分地摇晃着。
“恩?你说什么?”大叔调完最后一杯酒,放下手中的各色杯子,坐在吧台内看见我手里拿着的东西,脸色突然变的不怎么好。
“呐,呐,到底是谁啊?”我不依不饶。吹去了手中相框上的灰尘,露出了精致的外表。可见,当初购置相框的人,该是有多么重视里面的东西。
“这个是大叔吗?”我指着玻璃片下,还很年轻,精神焕发的大叔。
“是我。”他的表情有些僵硬,但我那时年幼,还未学得体谅他人。
“那这个……还有,这个呢?”
我指尖在上面移动着,划过一个漂亮阿姨之后,停在了相片中的第三人——长相有九分像大叔的小男孩。在这被禁锢的世界中,他正笑的灿烂,小小的贝齿有些耀眼。
“是我的家人。”大叔终于闷着声开口。
“那他们为什么不在这里呢?”我扭头四顾,妄想能凭空揭去他们遮掩身形的黑布。
“他们在很远很远的北海。”大叔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袅袅的白烟渐渐在并不大的吧台间升腾、盘旋。
就算少不更事,也能觉察到,气氛的不对劲。
“你的漂亮阿姨嫌弃大叔不够优秀,没办法给她想要的生活。”他猛吸一口烟,火星骤然亮起,“于是她带着可可罗去了北海。大叔打那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娘俩。也曾偶尔听闻过,她似乎嫁给了一个海军军官,过的相当不错。”
“大叔怎么会不够优秀!”我心中只觉得气愤,单纯的气愤。两手一撑,爬上了吧台。
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有失控的吼声,让店里的众人都目瞪口呆。
“大叔明明这么好!”
“一年多之前,可是汀奇和大叔你救了我。要不是大叔你收留我,罩着我,我一个小鬼,恐怕早就死掉了!在这片南海中,死亡又不是什么稀有的事情。每一天每一天,都会有很多很多的人死去。悄无声息,不被任何人所知。就像熄灭了的火苗一样,不留一丝痕迹,谁都不会再记得他/她。那个时候,饿死、冻死、被杀、被卖掉……我怎么死都有可能!”
我说着说着,眼眶竟然有些湿润,泪水滴答着,像雨点一样,落在了大叔的心上。
“但我还是活了下来,并且健健康康的,到现在都他妈还是活蹦乱跳的!”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都是因为你啊!汀奇他总是在忙,顾不上我。”
“反正从小有很多次,我都差点死掉,但我最后每一次都他妈活了下来!”我哭着,突然咧嘴笑了起来,“是我命贱吧,连地狱都懒得要我。”
那天,我絮絮叨叨地,语无伦次地说了很多。
而全酒馆的人都在安静地倾听着,没有一个人抱怨。
“所以,大叔你怎么可以这么低沉!”
我很没有教养地擦着眼泪,端过旁边大叔自己酿造的一杯Rum;仰头一口闷了。
咣当一声放下杯子,我红着眼睛,倔强地盯着大叔的眼睛。
最后,他噗哧一声笑了,不轻不重的一拳砸在了我头上。
“女孩子家家的,谁让你爆粗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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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铁锹轻轻拍了拍泥土,看着那小的不成样子的镀金十字架,也不知道空信不信这个。没有管这么多,我连悼文都没有说,逃一样地离开了坟岛。唯恐再久留会招空的厌恶。
对于世界来说,我们不过是渺小的人。
——如同蝼蚁,如同虫豸。
朝生暮死着。
我们永远都无法抗拒这世界半分。在人群的推推搡搡中,一步一步,迫不得已地踏上既定的“命运之路”。
死亡,对世界来说,不过是填了座坟而已。
每每自以为,和某个人的心已经贴在一起了。但其实,连一毫米的都没有贴近。
自以为,世界上不会有谁,比自己更加了解那人。但其实,他的心始终都未曾敞开过。那把锁,锈迹斑斑,却依旧尽职尽责。
心的距离,永远都这样远。远的令人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嗯,今天有点头疼,差一点就让吾辈又偷懒去了。
嘿嘿,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感觉比昨天好的多了,写文好些。
昨天晚上,自己觉得写了很多很多字的时候,一统计……
【特么的,才一千九。】
吾辈当时呆在屏幕前,甚至开始想
【啊,是不是文档坏了……】
呃,米纳桑就当闲话来听吧。
虽然很不想提,但不得不提:
三月一号正在那里微笑着挥手……
你恨,或者不恨,
开学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泥煤!
我勒个去!
感觉又看见了草泥马的身影!
好了,不抽疯了。
开学之事还是休提!
看到有留意,有收藏,吾辈真的是高兴的想啵米纳桑一口。【去死!】
嗯,有动力!
啊,还有,可可罗,吾辈不用多说了吧?
心的意思
另外,吾辈真的不是打广告……【… …,不是的话就见鬼了。】
瓦家剑士开了推理坑!吼吼!
因为他是新人君,又是吾辈的剑士,吾辈自然要帮衬着点。
此乃传送门……个鬼!
只是网址而已啦。有兴趣的就戳吧!
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1738625
☆、【番外】上元花灯
随着夜幕临近,向来喜好静谧的樱宴岛的街上,却一反常态地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礼花在空中排着队地绽放,鞭炮声显现出了比除夕那夜更甚的热闹气氛。街边的大红灯笼被摆成花朵的形状,鲜艳的喜气格外抢眼。
“难道老子非得受这罪么?”被拥挤的人群挤来挤去的红毛刺猬果然炸毛了,碍于有海军在,奈何只能一个人小声抱怨。
“今天高兴点啊。”我穿着红色的薄袄,手从袖筒中取出,给了红毛刺猬后背一下。
“嗯,克劳恩说的有道理。”水草破天荒地摘了面具,紫色的眸子里难道流转着几分孩子气。
“头儿才不要你教训。”空照着水草的腹部一拳,看上去结结实实的,但其实并没有真的用力。
所以说,空其实就是个质量无忧的傲娇货……不过大概是因为海草是属于“软体”一类的,一拳下去,他面不改色,弄的空反倒有些下不来台。
我于是微笑着从后面掐了水草腰一把……
而空没看见我的小动作,认真地把水草呲牙咧嘴的表情从头到尾地尽收眼底,很是满意,笑呵呵地去观赏行道树杈上古色古香的纸灯去了。
“克劳恩你!”水草气结。
“嘘……”我踮起脚尖将食指放在他唇上,“元宵不要骂人。”
我看他剑眉一竖,眸子里满是不爽,心知不好,说着“借过”忙推开人群挤到了红毛刺猬身边。再一回头,只见水草在后面气的直跺脚。
“喔!船长,你快看这个船型的花灯像不像溟王!”我拽着基德的袖子,他慢吞吞地转过头,我这才发觉:贝蒂竟然坐到了他的右肩上。
(/ □ )
他是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居然能够任由小孩子欺负的?
“船首不像。”
基德竟然很较真的停了脚步,摸着下巴,四下打量。见他嘴角挑起一丝邪笑,我心说“完蛋了”,结果就眼睁睁地看着基德单手把旁边狼形花灯的头轻松拧了下来(……),安在了船首上。最后退了几步,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而贝蒂这个小混蛋竟然也拍手叫好。
我一脸黑线,面对那“恶趣味”一样的产物,呆若木鸡。红毛刺猬见状,不满地皱着细眉:
“怎么,对老子的杰作不满么!”
我摇了摇头,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TXD;这还真是闯了不小的祸……」
“那边的家伙!不要动!我们是海军!”果然几个荷枪实弹的海军包围了我们。
什么?你问他们为什么能包围过来?当然是因为周围的民众都被基德的疯狂举动吓跑了……让他们在本就不宽敞的街道上,给我们倒腾地方,还真是不好意思……
泥煤!我特么这到底是跟了个什么船长啊!
=_=
“恩?讨厌的海军?”
基德眉间不爽迅速上升,附近的水草、空、布卢塞、夜叉,也纷纷赶过来。旁观双方一副“开打”的架势,我头皮直发麻。刚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结果一只漂亮的钢箭就嗖的一声朝我飞了过来。
「TXD;为毛第一个收拾我啊!老子我干什么了!?」
基德冷笑一声,发动能力,最后那支箭矢定定地停在了我面前,而锋利的箭头已经划烂了我的鼻尖。
“不愧是基德船长,”熟悉的狐狸先生鼓着掌,从灯旁走出。
“怎么?来干架?”基德笑意更深,看的我毛骨悚然。
“不……”出乎意料的是,艾文居然摇了摇头。
“哈?!”所有海贼海军都原地石化。
“在下,在下……”他似乎很激动,推着眼镜,反光的镜片一晃,我眼前一花,然后就听砰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在下只是看不惯你的恶趣味!”他义正言辞地冲基德咆哮,手里的尼龙丝线迅速收了回去。再抬头,那狼首已然被整齐地切了下来。
听到“恶趣味”,我小小的激动了一下:终于有人和我品味一样了。
“杰作,是这样的。”艾文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从别处切了一个粉红色的狐狸头,安了上去。然后拍拍手,倚在花灯上,明显一副等着别人夸赞的模样。
=_=,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从艾文身上感觉到“知己”的味道。
那是你听错看错了,真的。
“卧槽!你小子特么敢毁老子的杰作!”红毛刺猬反应过来,一甩大衣,额上青筋暴起,大踏步冲上前去。
“船长,船长!别冲动啊!萨卡斯基也在樱宴岛上啊!你惹祸,搞不好我们就全都‘交代’在这里了啊!”
只有我一个人在他背后拽他,其实说是拽,实质上是我单方面被拖着走……
“基拉!基拉!你个死水草!还不快过来帮忙!”我情急之下开始找援军,但叫了半天都没人搭理我。一扭头,只见基拉手中镰刀嗖嗖,利索地几下把那该死的狐狸脑袋切成了渣渣……
一时间,粉红色的碎屑漫天飞舞,好像一场樱花雪……
“卧槽!你小子特么敢毁在下的杰作!”狐狸先生一怒之下,撕破了“腹黑”的面具,一跺脚,撸袖子冲了上去。而红毛刺猬这边也一把甩开我,迎了过去。
于是,身为路人甲的我,就看见两方人马在街上用花灯大战起来!
你扔我狼脑袋?好,老子举起花灯车砸你丫的!
你拿花灯车砸我们?好,在下点了街边摊上的烟火甩过去。在下就不信了,你丫的红毛大衣特么不会着起来!
你敢甩烟火?好,看老子的元宵特供——花灯机械臂!
你弄个恶趣味膈应在下?好,看老子的渡鸦翎羽箭!
…………
诸如此类。
=□=
有没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这特么到底是个啥神局面!
======================== 分割线 ===========================
“呼呼,汤圆好甜!”我嘴里塞满了花生馅的汤圆,嘟囔不清地赞叹着。
小摊子的老板娘闻言,拢了拢鬓角的碎发,不好意思一样,笑的甜美,恰似她包的汤圆一样。
“闭嘴。”空低声呵斥我一声,要不是嫌弃,恐怕能直接上手捂住我的嘴。
“嗯?”可惜我毫不知趣。“怎么了?”
“唔!”空眼神一凛,抬手把我的头摁进了满是汤的饭碗里,不顾我拼命挣扎着。
【三分钟后】
“你特么的是想谋杀我么!”我拿着老板娘给的毛巾擦着一脸黏糊糊的糯米皮和花生馅。
(─皿─)
卧槽!他刚刚那一下,差点没让我淹死在烫烫的汤圆汤里。
还好没有,不然我克劳恩的一世英名就该毁了……
“活该。”他面容不改,白我一眼。“明知道海军就在我们背后过,还敢这么张扬。”
“我那不是……”我结结巴巴地找理由。
“行了,快吃吧……”坐在稍远处的红毛刺猬本想训训我们,结果一扭头看见了我的一脸“妆容”,然后笑的直捶桌子,“噗哈哈哈!克、克劳恩!”
他这一呼,引得基拉他们也看向我,然后一片“噗哈哈哈!”的声音此起彼伏……
((‵□′))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上错船了?
现在换还来得及么?
“麻烦给在下盛一碗黑芝麻馅的元宵。”某个可疑人物撩起帘子,钻进了小摊。
“多谢款待!”众人纷纷举起碗,直接把整个的汤圆倒进了自己嘴里,留下钱,百米冲刺加速跑,离开了那个险些变战场的地方。
………………
“TMD;老子这辈子都没被人追着跑过!”红毛刺猬扶着树,大口喘着粗气。
“行了,走吧,别让他等下又追过来。”基拉安慰他。
“但老子很窝火!”他一激动,挥手敲了基拉额头一下。
只听得刺拉一声,我们都盯着基德手中的红色纸条,傻在原地。
“哦呀!这位少爷竟有如此能耐,敢撕压轴的难题啊。”负责人笑眯眯地登场。
我看见基拉对着基德悄悄比了个“开溜”的手势,基德也点点头。我们于是开足马力,岂料正准备逃时,不速之客再次降临。
“撕题之后,敢不猜的话,据说海军本部会发动屠魔令呢。”狐狸先生咽下嘴里的元宵,一脸同情地拍了拍基德的肩膀。
“咳咳……海军,你妹的!”我们对天咆哮。
不过咆哮归咆哮,猜谜还是要绞尽脑汁的。
因为艾文笑眯眯地说了这样的话:
“撕题而猜不中的,屠魔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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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着一个蜜蜂样子的小风车坐在港口的石堤上,等着打赌输了的空给我买樱花寿司。已经很晚了,灯会散的许久,花灯陆陆续续撤了去,人们也疲倦,退潮一样散去。
樱宴岛的夜晚,不同于克里斯提的气候,我左手拢了拢衣领,畏寒。
夜风飒飒,吹的我手中风车以一种平稳的速度旋转着。
“你在干嘛呢?克劳恩,该回家了。”基拉催促我。
“一个人没事也不知道发什么呆。”红毛刺猬嘀咕着,有几分去意。
“没有发呆啊。”我不满地顶嘴。“我不是在等空嘛。”
话音刚落,气氛就有些不对劲。首先是红毛刺猬的脸变得铁青,其他人脸色也不好。基拉怔怔地盯我:
“克劳恩,你说什么胡话呢?!空不是战死在克里斯提了么?”
我闻言错愕,旋即僵硬地笑道:
“你才是,说什么胡话!空他刚刚还和我打赌啊。看,这风车还是他买给我的呢。”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心想这总归不可能是虚假的。
“什么打赌,你一个人一直在自言自语,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基拉解释,“况且,那风车不是基德买给你的么?你当时缠着他要,他还说你孩子气。”
所有人都点点头,肯定了基拉的说法。
“那、那、空之前在街上不是还捶了你肚子一下么?”我一时间有些结巴。
“……”基拉脸色更差,语气耐人寻味,“哪有什么人捶我?”
“克劳恩,不要开这样的玩笑。”红毛刺猬冷冷道。
“害死空你还不满意么?”布卢塞想斥我,却被夜叉拦下,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彻底呆了,手一松,风车掉到了地上。颓然跪坐在地上,脑子里嗡嗡地,反复回响着空的言语。
【克劳恩,敢不敢跟我打赌?你赢了的话我就给你买樱花寿司哟。】
【赌什么?】
【恩……就赌我能不能藏到一个让头儿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
【好啊……不过我赌你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在这里,谁都不可能凭空忘掉你啊。所以,不管你躲到哪里,就算是地狱,我们也能找得到!】
【……是这样么?那,如果我要是死了呢?】
【呸呸呸,乌鸦嘴退散!不准在今天说不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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