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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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当然是——”

当然是……

是……

是什么……来着？

少年有些烦躁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按照魔术协会的教育，在面对这样情况下，协会都会派出合格的魔术师前去围剿。但是现在是圣杯战争中，对方还是敌对的mster，按照他的计划，是隐藏到最后再出来。一开始rder擅作主张的自报家门，就已经打乱他的计划了，而现在——

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的少年，陷入了计划与信念相驳的矛盾中。

rder看出了自家mster的犹豫，rder却并没有替他梳理，反而是转过头来跟雾绘搭话：“小姑娘，你是sber的mster吧？”

雾绘没有回答。

准确是说，是没有来得及回答。

就在雾绘准备开口的时候，又有一位servnt到来了，他的到来打断了雾绘的回答。

——最少表面上是因为这样。

浅神雾绘拉着爱丽丝菲尔站到了sber的身后，视线落在了对方身上，十分自然的进入了警惕备战状态。

因为不是真正的mster，雾绘只能通过外表来判断对方的职介，无法利用mster的能力，看破对方的数值与职介。想要获得与正规mster相应信息的话，雾绘只能被动的通过对方的外表来判断。

那是一个穿着绿色紧身衣的俊美男子，手上拿着一长一短两把被布裹起来的兵刃，看起来是一位擅长近战的servnt，而不是以魔术出名的cster。

但也不能就此断定，眼前这个人虽然是外表俊美，极具吸引力。但除此之外，他身上似乎还有另外一种魔力，在吸引着别人的目光，让人对他心生倾慕。

注意到这一点后，雾绘瞬间起了警惕之心。

由于藤乃的缘故，雾绘对这种非正常的魔力吸引很敏感。因为对于藤乃的怜惜，雾绘没有抵挡来自血缘的那份吸引，但是在此刻，雾绘在感觉到吸引的瞬间，就瞬间的做出了抵抗。也因此，雾绘在此刻这才能够以平常的心态，来面对眼前这名servnt。

——真是糟糕。

雾绘在心底抱怨着。

只要注视着眼前这个人的脸，就能感觉到一种被动的吸引，不想受到影响的话，就必须分出一部分魔力来抵挡。

虽然用来抵挡的这部分魔力，对于雾绘来说并不算什么大的数目，可是昨夜雾绘为了制作魔术道具，彻夜未眠用了不少魔力。今天又随着sber一起在各个路口安插了用来监视的魔术道具，在安插的过程中，又用去了不少。在没有恢复的现在，雾绘与其他魔术师一比，本身就落了下风。

以现在的局势，指不定要开战。

虽然卫宫切嗣没有明说，但是雾绘还是能够猜到一些他的计划，为了能够让混淆别人的眼光，让爱丽丝菲尔的处境不那么危险，雾绘干脆代替了爱丽丝菲尔来成为sber表面上的mster。

mster，是servnt的令主，也是同伴。雾绘做不到在同伴战斗的时候，只在身后看戏。就算力量微薄，但雾绘也不想干看着。

servnt有servnt的战斗，mster也有mster的对决。

雾绘不想输给其他的mster。

尤其是在sber与爱丽丝菲尔的面前，雾绘不想输给任何人。

雾绘想要赢，想要回家，也想要完成爱丽丝菲尔的愿望，要让卫宫切嗣捧起圣杯，实现艾因兹贝伦一族的夙愿。

雾绘紧紧地握着青空，仿佛握住了勇气。

雾绘敢断定，眼前这名servnt的mster绝对在附近！

“韦伯·维尔维特先生，在你发狂而偷走我的圣遗物之后，又忘记协会的规章了吗？”

一道傲慢的指责，在众人的耳边响了起来。

雾绘看到在这个声音落下后，韦伯看起来十分害怕。再联想对方的语句，雾绘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来自魔术协会中的时计塔讲师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只不过雾绘没有想到，这一届的圣杯战争，来自魔术协会的魔术师，不止肯尼斯，就连韦伯也是。

雾绘的视线准确的落到了声源处。

“怎么了？”一直注意着雾绘的爱丽丝菲尔，疑惑的问道。

“那个人，在那里。”雾绘拉过爱丽丝菲尔的手，示意她看过去。

“虽然有点黑，但是……你可以看到的，爱丽。”

确实可以看到。

爱丽丝菲尔转过头后，可以清晰的看见，有一个人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就着变得明了的光线，爱丽丝菲尔可以看见对方身上那件藏青色的长袍，铂金色的短发，还有那苍白的皮肤。无疑，眼前这个人，就是刚刚出现的那位servnt的mster。

“按照协会的条例，这个时候最为正确的处理方式，就是剿杀。”那张苍白的面颜上露出嘲弄的表情，这位来自时计塔的年轻讲师用他那傲慢与自信嘲弄说道：“看来你的脑子只记得盗走老师的圣遗物这件事了，连基本的规章都遗忘了。”

就算隔了数十米，雾绘都能感觉到肯尼斯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这份怨气，就连观看的雾绘，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而被肯尼斯直接嘲讽的韦伯，已经连反驳的语气都没有了。

站在rder身边的少年，整个人就像打了爽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焉了。

假如肯尼斯的话语属实，那么这位偷取老师用来参战准备的圣遗物的学生，再怎么被老师惩罚也是不为过的。雾绘猜想，这位时计塔的讲师当着rder的面，将韦伯犯下的错挑出来，除了发泄怨气以外，还有挑拨这一组关系的目的在。

但是雾绘没有想到，rder根本没有受到挑拨。

面对肯尼斯的讽刺，rder反而温柔的将手环住了小小的mster，凛然的回击：“朕可不认为朕的mster有什么可耻。想要的就去抢过来，这是征服王的王道！”他看着金发的讲师，声音又如擂鼓：“连自己的东西都无法守护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

肯尼斯怒火中烧，可是他分外清楚自己与这位王者之间的差距，也明白现在的局势，并没有命令自己的servnt出手，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碧眼盯着韦伯。

充满着被冒犯的痛恨，不屑的讥讽。

韦伯终于抬起头。

这位小小的少年，终于鼓起了勇气，面对一直以来给自己施加着巨大压力的老师开口：“这种人，当然应该处理！”

他的嗓音，犹带着颤音，听起来有些害怕。

但是rder的鼓励下，老师的压迫下，这位害怕着的少年还是做出了选择。

没有退缩，而是选择主动。

哪怕是将老师视作仇敌，哪怕是被迫，少年也正式了自己的职责，以及犯下的错。就在今晚，这位小小的魔术师，在自己servnt的引导下，完成了第一次成长。

目睹这一切的雾绘只能在心底赞叹了。

征服王不亏是她敬佩的人。

虽然外表看起来粗犷，但内心却是细腻，就算抽中了弱小的mster，也没有怨天尤人。而是选择引导，引导自己的mster成为一个可靠的人。

真好……

能够召唤出这样的servnt，韦伯真是幸运的不得了。

想要的，就去抢过来。

这真是霸道到不得了的王道。

想到背包里的伪臣之书，雾绘放弃了韦伯身上的令咒。

注定不会得到的东西，就算再去抢夺也没有意义。

在心底感叹着的雾绘，斟酌着语气，打断了肯尼斯对于韦伯的施压：“阿其波卢德先生，恕我失礼。之前用来追踪的魔术已经被cster发现了，我没有猜错的话，对方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以servnt的脚程，cster也差不多快到了。”

“哼。”听到雾绘的话，时计塔的讲师冷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暂时收起了针对韦伯的做法。并且唤回了自己的servnt，站到足够安全的地方。

当然，有着同样动作的不止那位servnt，还有sber与rder。前者默默的握着剑，挡在了爱丽丝菲尔与雾绘的面前，而rder则是将韦伯整个人都纳入了自己的保护范围。

就在此刻，rder忽然奇怪的“嗯？”了一声，随后从虚空中取出了一柄长剑，指着上空，大声斥道：“被圣杯战争所邀请的英灵们，不要你们的英名堕落，不要学着老鼠在黑暗里偷看，显出你们的身影吧！不要让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侮辱你们！”

“真是笑话——”

在rder的话落音，众人的上空，便传来了傲慢的讥讽。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在桥的最顶端，出现了一个黄金色的身影。他血红色的竖瞳，冰冷的看着下方所有的人，就像是在打量蝼蚁一样，充满了不屑。

“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自称为王的人，这种无聊的剧目，又有什么值得本王观看？”

黄金色的英灵不满的撇了撇嘴，强硬的讽刺：“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有一些杂种了。”

雾绘目瞪口呆。

——怎么会有这么自大的人？

雾绘心中充满了不解。

但雾绘还只能算不解的话，那么sber就已经称得上愤怒了。

虽然有着少女之身，平常也是彬彬有礼颇有风度，但是这位娇小的英灵，的确是一位王者。不管对方是谁，直接被人骂做杂种，亵渎她身为王的尊严，哪怕是脾气再好的sber，也忍不住生气。

“你啊——”

sber面色不愉的盯着黄金色的英灵，清冽的声音也染上了愤怒的火焰。

可是还没有等她将胸口的怒火发泄，就被扑上来黑影打断了。

就像是面对最为珍视的主一样，又一个servnt登场了。他匍匐在sber的脚下，黑而大的眼镜里盈满了泪水。他伸出颤抖的手，像是捧住什么珍宝一样，抬起头看着sber，感动而虔诚的大喊：“贞德殿下——我的圣女贞德殿下啊，是您回来了吗？'

49chapter。046

这真是一场闹剧！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一夜；雾绘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脑海里也只有这个想法。

一开始的气氛不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但还是充满着战争的紧张。可是自打cster出场以后，就完全变了。

原本的紧张变成了喜感，原本的凝重变成的怪异；就连黄金色的英灵出场时的深刻印象，也被cster给抹淡了。

是的；扑在sber脚下大叫“贞德”的servnt，就是cster。

隐藏在颜色怪异的长袍下，消瘦的面庞，还有那如金鱼一样凸出来的那又黑又大的双眼，这些独一无二的特征，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英灵。

就算不能看到准确的数据；但雾绘凭借这位servnt手中抱着的那本不断逸散魔力魔法书，雾绘可以断定他就是cster。

只不过雾绘没有想到，冷血残忍的犯下分尸命案的cster，他竟然脑子不正常！

听到cster宣告自己已经赢得了圣杯后，在场的数名魔术师，脸全都黑了。

当然了，脸黑的不仅是魔术师，还有其他的servnt。

这种自信笃定的宣告，让所有的人都暂时搁下了仇恨，就连sber对于黄金色英灵的怒火，也被cster吸引。

不论原因，不问理由，在场的servnt默契十足的一致将炮火对准了cster。

不消任何的训练，被召唤出来的servnt本来就是被世人传颂的英雄，配合起来天生便有一种无声的默契，在cster登场不到三分钟内，便被在场数位显出身形的servnt送离了战场。

是的，就在战争打响的第一夜，cster出局。

借着橙色的路灯，雾绘注意到爱丽丝菲尔抖了一下。

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击一样，爱丽丝菲尔浑身僵硬，脸色变得苍白。就算爱丽丝菲尔很快便将状态调整好，可是一直注视着爱丽丝菲尔的雾绘还是注意到了这一点。

想起老魔术师的话，雾绘心中一沉，默默的伸出手，握住了爱丽丝菲尔。

“怎么了？”爱丽丝菲尔诧异的别过头。

“冷。”雾绘轻轻的说道。她低下头，看起来十分害羞的靠近爱丽丝菲尔，一副想从爱丽丝菲尔身上汲取温暖的模样。

夜晚的海边，的确有些凉。

想起书本上的内容，爱丽丝菲尔握住雾绘的双手，将她放进口袋里。

“这样的话，就不冷了吧。”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嗯。”

雾绘看起来十分开心的笑了，但是在手被爱丽丝菲尔握着放进口袋的瞬间，却开启了魔术回路，毫不吝啬的用仅剩的魔力，通过紧紧握着的手，替爱丽丝菲尔调整状态。

“雾绘……”

爱丽丝菲尔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这样的话，爱丽也不会冷了。”雾绘十分认真的说到。

每回收一个被消灭的servnt，爱丽丝菲尔作为人的机能，就会关闭一样。这个事情雾绘不能更改，但是通过起源魔术来让爱丽丝菲尔不那么难受，把她身体的技能调整到最佳状态，却是雾绘力所能及的事情。

雾绘不去计较开启长时间魔术刻印对于身体负担，也不去理会身体上的疼痛，努力的替爱丽丝菲尔调节。

不过cster退场时所产生的喜悦还是消失了，雾绘只希望事情能够早点结束，能够早点回到艾因兹贝伦城堡。

可是有些时候，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此刻，一团黑色的烟雾从地底上浮现，然后黑烟扩散，逐渐凝结成一个黑漆漆的英灵。这位英灵不顾旁人，也不自我介绍，在出来的瞬间，便嘶吼着对着黄金色的英灵动手。

目标明确，明显是有意思的行动。

雾绘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在之前对战cster的战役中，这位黄金色的英灵尽管只在最后一击出手，但是他的招式雾绘却没有错漏。如同泛开的涟漪一般，英灵的身后出现数把宝具，不要似的当作普通的飞镖掷了下来。

这种不要钱的打法，雾绘只能想到一个职介，——以宝具而出名的archer。而这位archer的打法，着实狂放。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自天空降下的宝具虽然瞄准的是冒犯他尊严的cster，可要是能够顺手解决其他的servnt，他也不在意。

想到之前那场短暂的战斗，雾绘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雾绘总觉得archer和新出场的servnt之间的战争，一定会波及到这边。

果不其然。

比起archer的打法，这位黑漆漆的servnt更是狂放。

他随手拿住archer掷过来的宝具，将剩余的一一击开，也不管宝具飞向何方，这位黑漆漆的servnt，目标只有archer。

作为在战场边缘的人，雾绘十分有幸的差点被误伤。

准确的说，如果不是sber反应及时，雾绘和爱丽丝菲尔已经被飞过来的宝具给击伤了。

看到这个情况，sber也生气了。

虽然不至于立刻加入战争，可是sber已经提着剑，进入了备战状态，就等双方分出胜负，便动手。雾绘观察了一下，不止是sber，绿衣服的servnt也一样。毕竟他的mster肯尼斯先生，也和雾绘这边一样，差点受到波及。倒是征服王和韦伯这一组，根本就没有宝具飞过去，就算有，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改变轨道。

雾绘对此只能保持沉默。

劝解sber的话，也被雾绘咽回了肚子里。

sber的性格，在德国的艾因兹贝伦城堡里，雾绘便已弄清楚了。sber不亏骑士王之名，谨守骑士的八美德。这种性格，雾绘敢以断定，sber一定将那飞来的一剑，当作了战争的邀请。

而作为一个勇敢而正直的骑士，sber不会畏惧任何挑战。

身为sber的队友，雾绘当然不会卖队友，让sber回避。

雾绘自信，sber作为三骑士之首的剑之英灵，正面对敌，绝不会惧任何人。就算是新登场的黑漆漆也是，archer也是，sber不会害怕任何人。如果贸然让sber回避，反而会损害sber的斗志，增加矛盾。

虽然支持一个servnt战斗，需要损耗的魔力不在少数。但和servnt保持良好的关系也同样重要。权衡之下，雾绘决定让sber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

仗着sber的正牌mster卫宫切嗣不在现场，雾绘快速的做下了决定。

但无论是sber也好，还是雾绘也好，都没有想到，她们准备期待的挑战，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式不了了之。

与黑漆漆的英灵对战的archer明显是被主人用令咒叫走了。

随后黑漆漆的英灵向着sber冲过来，与sber交战数回合之后，也突然的消失了。根据英灵之前的动作来判断，雾绘目测也是主人将其叫走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

那就是这个英灵的主人魔力不足，不能支持自己的英灵继续战斗下去了。

这是一场杯具，扭曲了的悲剧。

雾绘不忍直视的捂住脸。

能够召唤出这么强力的servnt，可是却因为魔力不足而无法继续战斗什么的……这么一想，雾绘就觉得好虐。

能够和archer交手，逼到对方的mster用令咒召唤archer回去，在此之后还能与sber交战不落下风，无论是哪一场战斗，都证明了这个英灵的优秀。而之后的突然消失，不管前者还是后者，都是证明了这个servnt的消耗远远高于其他的servnt。

在七个职介里，符合这一特质的，也就只有berserer了。

这么一排除，剩下的那个绿衣服的servnt的职介，也就呼之欲出了。

雾绘觉得她带来冬木市的那本伪臣之书，也许真的能够派上用场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雾绘才觉得稍微好受一点。

最少不会因为被berserer放鸽子而觉得不满，在回去的路上也有了安抚sber的动力。

是的，安抚sber。

不管servnt强力还是弱小，都需要保持良好的关系。只要主仆关系融洽，哪怕是一方再弱小，都有胜利的可能。反之，就算是最强的英灵与最强的mster搭档，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掉链子。

说到掉链子，雾绘总觉得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很耳熟。

*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一直回避sber的卫宫切嗣终于露面。

——准确的说，是在刚出门的时候，被sber捉到。

正直的骑士王不满自己卫宫，在昨晚的第一场战役玩失踪，今早又打算一个人偷偷离开，认为mster不关心圣杯战争。而站在一边的卫宫切嗣，则是不为自己辩解，任由sber指责。

雾绘觉得头大，雾绘觉得sber大概是受到了rder组的刺激，也想跟mster并肩作战。而卫宫切嗣回来的理由，雾绘她也能猜到些许。

——爱丽丝菲尔。

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状况，卫宫切嗣十分清楚，昨夜回来的主要理由，就是检查妻子的身体状态是否能够支撑接下来的战争。而提前离去，则是因为昨晚的伪装实在成功，方便他暗地里的行动。

对于这件事，雾绘也颇有微词。

但是雾绘不能将心底的那份不满表露出来。

卫宫切嗣沉默，那么她就是卫宫的传声筒，不管怎样都要维持sber与卫宫切嗣的关系。

“sber。”雾绘开口打断了sber的指责：“卫宫先生早早的离去，是为了能够更好保护我和爱丽。”

“因为昨天的缘故，其他组的人大概已经把我当成是你的mster了吧……”雾绘看着sber，认真的为卫宫辩解：“艾因兹贝伦家族作为御三家之一，一向负责保管让圣杯降临的容器。如果他们发现mster是卫宫先生，不但卫宫先生在外面的行动会不安全。同时他们也一定会思考，受到你保护的我们，会不会带着圣杯吧……？”

雾绘拉过sber的手，指着卫宫切嗣那双没有一丝感□彩的黑瞳，正直的说道：“为了能够与妻子见面，卫宫先生可是半夜偷偷赶回来的……你看，他眼睛是不是连焦距都没有了？这都是因为他半夜赶回来，又必须清晨离去造成的睡眠不足啊！”雾绘稍微抬高了声音：“不信的话，你看他脸上的黑眼圈！”

卫宫切嗣：“……”

sber：“……似乎真的是这样。”

见到sber眼中的愤怒渐渐散去，雾绘继续说道：“sber你大概不知道吧，卫宫先生因为之前不得不离去的事情，一直不敢和你见面，所以今早才会不打一声招呼的偷偷离去。”

听到雾绘的话，再仔细一想，sber立刻向着卫宫切嗣道歉。

看着一脸愧疚和感动的sber，卫宫切嗣觉得是不是自己今早起床的姿势，有点不太对……？

50chapter。047

卫宫切嗣大清早的出门；是打算去偷偷的处理掉cster的mster。

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则，失去了servnt的mster，是可以前去教会寻求保护的。

一旦教会接受这份申请，再下手就难了。

卫宫切嗣不想以一人之力，挑战圣堂教会；也不指望自己的mster，所以早早的出门。但是卫宫切嗣没有想到；在得知自己的想法后，sber非但没有阻拦，反而是询问，要不要帮忙。

卫宫切嗣吓了一跳。

无论是在哪一种传说里，骑士王都是正直与高洁的化身。他汇集了所有骑士的荣耀，他行事公正严明；也光明磊落，但也仁慈宽容。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是不会赶尽杀绝的。

这是一位伟大骑士，优秀的君王，可是作为英灵，却让主人卫宫切嗣十分不喜。

卫宫切嗣作为魔术师杀手，素来心狠手辣，行事更是不择手段，这恰巧与sber的行事作风完全相悖。

自打接过这把剑鞘后，卫宫切嗣基本就已经打消了自己的servnt合作的想法。

但是作为最强的剑之英灵，sber也不能轻易舍弃。

于是卫宫切嗣就打算让sber与爱丽丝菲尔一起行动，再不然跟雾绘也行。一明一暗，sber与雾绘、爱丽丝菲尔作为明面上的mster来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