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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大汉天子]金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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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过是非

【,】

☆、第一章 皇后

秦皇。

公元前221年,横扫六合,统一天下,秦王嬴政始称皇帝,自称“朕”。全国设郡,统一文字,成就大一统帝国,筑长城北击匈奴,征战百越。

汉武。

公元前141年,武帝刘彻登基,推行休养生息,颁布推恩令,加强中央集权,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击退匈奴,成就鼎盛之世,功越百王。

******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嬴政不知道身处何地,他能看到,能听到,却感觉不到。

耳边似乎有女子呜咽的曲声儿,什么地方的美丽女子,玉步轻轻来临。芳魂飘散不再聚,憔悴独自一身。

嬴政听着曲声,一个形容枯槁,面色憔悴的女子卧于榻上,一面唱一面垂泪,悲哀婉转的调子,断断续续的讲述着自己的身世。

无非就是一个失宠的女人,这些在嬴政心里似乎根本不值一提,他的心里只能装下国之大事,江山社稷。

只是那女子唱着唱着,忽然咳起血来,扶着床沿猛咳了两下,旁边的侍女赶紧上前来,女子却挥开侍女,用被子捂住脸,又侧卧下来,接着断断续续的哼唱。

“……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

嬴政只听她唱到这里,旁边的侍女突然大喊了一句“娘娘!”

紧跟着是杂乱的哭喊声,嬴政却来不及多想,本身只能听只能看却毫无知觉的自己,猛地眼前一黑,竟是天旋地转起来,随即便没了意识。

他脑袋有些发沉,似乎像是宿醉的疼痛。眼皮很重,费尽力气也只是稍微睁了一下就不得已又陷入了昏睡。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子骨酸的厉害,连一根手指抬着都费劲。

“娘娘,您醒了。”

嬴政听见有人说话,但是他还没有完全醒过来,脑子发木,也就没听清旁人说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撑坐起来。

在平日里这个极其简单的动作,此时却疼的他钻心一哆嗦,嬴政顿时被这种刺痛扎醒了,那是他从来未体会过的疼痛。

嬴政诧异的低头看向自己,却看到的是盖在身上的锦被,他一把将锦被掀开,因为用力过猛,差一点栽倒下来,旁边的侍女赶紧过来扶住,道:“娘娘,您昨日初沾雨露,身子还弱着,陛下特意吩咐您别起身,好生将养。”

听着侍女说话,看着自己只着了白色里裤的细细的双腿,嬴政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抬头看向侍女。

侍女本扶着嬴政,此时不小心瞥见了他的目光,顿时缩了一下脖子,禁不住抖了抖,虽然侍女平日里也听说了,往日的阿娇翁主骄纵跋扈,如今做了皇后更是尊贵无比,需要小心仔细的伺候着,可是她怎么也没料到,这个皇后娘娘竟然如此怕人。

只是简简单单的被看着,侍女禁不住畏惧起来,这个人的面目虽然清秀柔美,但眼神却也可怕了些,一双凤眼,点漆般的眸子显露出森然。

嬴政一把攥住侍女的手腕,喝道:“拿铜镜来。”

侍女又抖了一下,虽然被握住的手腕力度不大,虽然娘娘的嗓音也不大,但却分外的有威慑力,侍女赶紧点点头,“是!是……”

侍女拿起铜镜来也不敢耽误,赶紧塞在嬴政手里。

嬴政双手有些无力,微微打着颤,托着铜镜,镜子里出现的却是一个螓首蛾眉的美艳女子。

嬴政顿时像被钉在了当地,这个女子,不正是之前唱着凄婉调子的人么,只不过嬴政看到的女子面色憔悴,而此时铜镜里的女人娇艳欲滴,年纪也比之前轻了很多。

他的手猛颤了一下,将铜镜掉落在自己腿上,只是微微的一颤,下1体又感觉到之前那般刺痛,这让嬴政有些不可置信,只不过事实摆在这里……

嬴政坐在床榻上,眼睛还是盯着落在自己腿上的铜镜,他是不可一世的帝王,他有着不可超越的丰功伟绩,只是这些此时此刻都再也不值一提,一切似乎成为了灰烬,顿时被一阵狂风吹得再也见不着踪影。

就在上一刻他还不屑于一个失宠的女子,而这一刻他就成为了这个女子,一个在将来势必要失宠,势必要在冷宫中,郁郁而终的女子。

“娘娘……”

侍女看着他发愣,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轻轻唤了一声。

嬴政眼睛没有抬一下,只是开口道:“出去,朕……我要清净。”

侍女害怕也没听出来皇后娘娘的口误,只得恭敬的垂首应了一声,规规矩矩的退了下去。

嬴政坐在床榻上,女子的嗓音虽然好听,却始终是一介女流的嗓音,再好听也只能唱曲,只能任凭君王喜爱或者厌恶的得宠失宠,并不能指点天下,完成他的雄韬伟略。

而且如果他看到的没有错,这个女子在将来还会不得善终。

嬴政不知道此刻这是哪里,此刻这是什么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谁,但是他知道的一点是,嬴政并不可能受人摆布,想要宠他废他,还需要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他如此想着,因为身子实在虚弱,不得不躺下来,似乎就像是瘫在了床上,不由自主的闭起眼睛来养神,一想起方才侍女说的什么“初沾雨露”,并且下面隐隐的疼痛,心里顿时一阵怒气顶了上来,也不知这身子如何的娇贵,憋得心口直发疼。

嬴政在床上躺了一日,侍女在旁边好生伺候着,生怕有一点让皇后娘娘不顺心,现在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是最金贵的人,陛下和娘娘也算是伉俪情深,而且馆陶长公主与堂邑侯府在朝中的势力又大,更是没人敢去招惹。

就算谁都知道,阿娇皇后比陛下大上许多,但是皇后娘娘说一,陛下在初登大宝羽翼未丰的情况之下,也不会去忤逆娘娘说二。

嬴政心里虽并不能接受自己变成女子的事实,但如今这个光景下,自然也不能大喊大叫告诉别人自己不是什么阿娇皇后,想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或者更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史书。

侍女不知道娘娘为何突然来了如此的雅兴,但是也不敢置喙什么,并没浪费太多时间就给找来了很多史书。

嬴政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如今是汉朝的天下,自己精心建立的王朝,只不过到秦二世便即灭亡,打败仗并不可怕,谁也不可能无往不利,最可怕的就是让一代不世之雄看到自己的国家灭亡,灭亡在自己儿子手里,只经过那么短短的二世。

刘彻进来椒房殿的时候,嬴政在里面,宫女们已经被遣在外面安静候着,刘彻并未看见皇后,倒是宫女们纷纷跪下给刘彻行礼。

刘彻刚刚登基,心情正顺,并不让众人拘礼,众人谢了恩才垂首站起来。

刘彻拉着侍女的手,笑道:“皇后在哪里。”

那侍女突然被刘彻握住了手,也不敢挣,心里一阵猛跳,头压得更低了,声音轻轻柔柔的,道:“回陛下,皇后娘娘这些日子都里面看书呢。”

“看书,看的何书?”

侍女道:“回陛下,奴婢不敢猜度主子的心思,只是皇后娘娘让奴婢拿些史书来。”

刘彻笑了一下,欣赏着侍女殷红着脸颊的模样,道:“娘娘怎么如此雅兴,看起史书来?”

侍女只觉着自己的手心儿被刘彻用手指轻轻的划着,一下一下的拨弄着,这种暗示再明白不过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宫人,能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说明够机灵,只不过谁天生不想往上爬,那侍女心里顿时一阵猛跳,欢喜的跟什么似的,脸上烧的更红。

侍女像模像样的抽了一下手,只不过仍然没从刘彻手里抽出来,便即作罢,只是期期艾艾的道:“陛下……陛下……让娘娘看见了岂还了得?”

嬴政看了史书,大致知道了些事情,只不过不看还好,看了更是怒火中烧,这身子又被教养惯了,有些小痒小痛就难受的不行,只能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不过这些瓶颈对于一个不可一世的帝王来说,都是假的。

正这时候他就听到外面有声音,想着坐的时间久了走一走,恰好看见外面一个穿着黑色龙袍的男子在和一个侍女“拉拉扯扯”。

自然不必多说,如今普天之下可以穿龙袍的人,只有刚刚登基的刘彻一个人,这男子正是刘彻无疑。

汉室继秦朝天下而起,在嬴政心里,他亲手打下的江山,却让别人继续坐,自然对汉家并没有什么好感,而且刘彻是怎么登基的,他这几日也略略有些耳闻,如果没有馆陶长公主,没有皇后阿娇,刘彻怎么可能坐在这个皇位上?

再想到日后自己这个身体的凄惨处境,嬴政心里自然窝火,这种处境是他不允许的,有他在一天,并不可能由得刘彻的喜好得宠或者失宠。

那侍女还在假意的推搡,却听见一声轻轻的冷笑,刘彻背对着里面,自然没发现,只不过侍女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起来,嘴唇抖了抖,打着颤的道:“娘……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嘎,作者菌的恶兴趣男穿女又来啦~日更,每天早上8点准时更新,求包养o(*≧▽≦)ツ

☆、第二章 立威

嬴政自然知道推翻秦室天下的并不是刘彻,但有一种词叫“迁怒”,像他这样的君王,一睁眼却变成了命运注定凄惨的女人,怎么能让他不迁怒于人,而这个被迁怒的人,自然是刘彻无疑。

刘彻见侍女的面色忽然惨白,这才转过身来,却看见陈阿娇立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

刘彻并不见慌张的模样,只是不着痕迹的撒开侍女的手,过来伸手扶住对方,笑道:“阿娇姐姐。”

嬴政被他大手拉住,再听对方这声“姐姐”,顿时心里一阵恶心,他做君王做惯了,自从及冠开始,还没有谁能让他瞻前顾后,之后更是只用了十年时间就将六国平定,完成统一大业,这种光景下的嬴政自然不可一世,他刚刚变成陈阿娇,如何可能突然就收敛了心性。

就算嬴政知道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他最开始也只是一个质子,一步步登上了九五之尊的龙座,但嬴政一时也控制不了自己长年累月的秉性,尤其刘彻是个男子,还用这样子哄女人的口气,温声讨好他。

嬴政想也没想当下将他的手甩开,只是他甩开之后才想了起来,眼下这才是帝王,而自己是个命运多舛的人,矮人何止一等,若刘彻要是发火端架子如何是好?

虽然嬴政心性高傲,但并不可能无头无脑的高傲,活下去才有高傲的本钱,才有往上爬的本钱,才有给这个帝王脸色看的本钱。

刘彻被他甩开了手,却不懊恼,只一心以为方才自己拉着侍女调笑的样子被他瞧了去,所以陈阿娇生气吃味儿了。

以前也是如此,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毕竟刘彻是个太子,如今又是皇帝,金屋藏娇只不过是为了登上皇位的契机,刘彻自视甚高,这样子的人往往也多情无情,爱见什么就拼命的爱见,厌恶什么就恩断义绝,根本不及往日恩情。

刘彻身边美艳的侍女何止一个,陈阿娇是馆陶公主的女儿,又被窦太后所怜爱,自然是蜜罐子里长大的千金,也被骄纵惯了,每次看到刘彻和别人牵牵扯扯都会不依不饶的大闹一场,刘彻还以为陈阿娇会直接上前来不顾自己的面子,直接甩侍女一个嘴巴子,眼下这样子只是甩开自己的手,好像还是轻的。

嬴政自然不会甩侍女的耳光,他并不是泼妇,再者了,当着皇帝的面子打刚刚和他调情的侍女,这岂不就是掌了皇帝的脸?普天之下敢打皇帝的脸,自然是傻透了,自然是不要命了。

刘彻见他一脸冷漠的,也不让自己扶他,知道陈阿娇虽然不发作,但心里仍然是吃味儿的,其实嬴政心里不是吃味儿,不过被误解成吃味儿反而好些。

刘彻再一次握住他的手,嬴政喉头滚动了一下,抑制着心里的反感,心里想着,以后有朝一日若是刘彻没落了,一定加倍还他,但此刻却没再次甩开。

刘彻温声笑道:“阿娇姐姐是嫌彻儿这些日子没时间多来椒房殿看你么?不是彻儿不想常来,一来是刚刚登基,一切的事物都等着彻儿来处理,阿娇姊姊自然也是知道的,二来呢……”

刘彻这样说着,虽然还没有到二十岁,但是生的身量挺拔,五官深刻,面庞如刀削斧砍一般,颇有些丰神俊逸的味道,他这样子将顶着陈阿娇身子的嬴政揽在臂弯里,这幅光景竟然有些赏心悦目。

刘彻暧昧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二来呢,况且阿娇姐姐那日身子虚弱,实在是彻儿不忍打搅姊姊休憩,如今听说阿娇姐姐身子好些了,特意抽工夫赶来瞧瞧。”

若此刻在刘彻怀里的是陈阿娇本人,或者是任何一个女子,想必也架不住一个相貌英俊,语气温柔的男子如此温言软语的哄着,刘彻向来会说话,而且如今太皇太后专权,陈阿娇极为受太皇太后的宠爱,如果没有陈阿娇在中间调和,自己想必也不能好受的。

这样子不得已的,不管陈阿娇往日里多骄纵张狂,也需要耐下心来哄着,宠着。

只是他不知道,眼下陈阿娇还是那个身世娇贵,面目清秀绝色的女子,却换了瓤子,若要刘彻知晓,这个阿娇的瓤子是一个气吞六合的开国君主,也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嬴政极力的耐着性子,才没从刘彻的怀里挣脱开来。刘彻见他没有反抗,也没有使性子,只是轻微的打着抖,还以为是因为两个人前些日子刚刚成婚,所以阿娇此刻任然处在新做皇后的喜悦中,也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

如此倒是省了刘彻的力气,免得再费尽心力去哄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女人。

说起来刘彻如果没有阿娇和馆陶公主的帮助,确实不能登上皇位。如今他登上了皇位,虽然心里知道是他们的功劳,只不过叫别人听着是因为女人才得了天下,这岂是好听的?

这本是梗在刘彻喉咙里的一根鱼刺,幸而还用得着陈阿娇,所以不得不忍让,若用不上他,刘彻才不想费心力去照顾着。

刘彻见对方今日如此乖顺,心情好了不少,既然识大体,生得又美艳动人,家世又雄厚,刘彻怎么可能不待见,想着今天在椒房殿里多逗留些时候。

嬴政此刻心里却想着如何让刘彻赶紧走,毕竟刘彻和陈阿娇也算是新婚燕尔,倘若真是逗留的时间长了,保不齐要做点什么,嬴政虽然屈居了如今这个女子身体,但绝对不允许让一个男子对自己动手动脚。

正着时候却见一个内侍跑进来,慌慌张张的跪下来扣头道:“陛下,太皇太后传召。”

刘彻还挽着嬴政,登时脸色却沉了下来,也收回了手,道:“太皇太后有什么事情么?”

内侍不敢抬头,依旧低着头跪在地上,道:“回陛下,奴才不敢置喙。”

刘彻有些不悦,毕竟是刚刚登基,意气风发的时候,而且年纪也不大,虽然正习学着如何做一个好皇帝,只不过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点就不合格。

嬴政冷眼看着他挂着一脸不高兴,甩了一下袖子,扫兴的出去了。

侍女们赶紧跪下来恭送刘彻出殿,嬴政却站在当地,只是淡淡的瞧着那个按着黑色龙袍的人走远。

等刘彻走了,那侍女跪在地上,身上有些打抖,颤巍巍的一句话也不敢说,其他人都站了起来,独独她一个人仍然跪着不敢起来。

嬴政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人也知道自己触怒了主子,毕竟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都有想往上爬的欲1望,有人能抓住机遇,有人从来不知道给予为何物,有人和机遇失之交臂,而有些人,则被机遇给戏耍了。

这个侍女明摆着就是这种人,她想要往上爬,却没有往上爬的头脑和本钱。

嬴政垂着眼瞧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袖摆一挥让人铺设坐垫,嬴政就理了一下衣服坐下来。

隔了半响侍女也不听主子发话,心里更是没谱,抖的如筛糠一样,哆哆嗦嗦的道:“娘娘……娘娘……”

嬴政这才不紧不慢的让人端茶来,喝了一口,笑着轻声道:“你是个聪慧的人。”

“奴……奴婢不敢……”

嬴政却摇头道:“你之前在哪里做事。”

那侍女听了,猛地抬头去看嬴政,只是嬴政也正在拿眼盯着她,虽然只是一双凤眼,但看起来很柔和清秀,但那眼神却和不柔和沾不上一点的边,冷淡、透彻、怕人。

侍女不知道嬴政是如何知道自己是被支派过来伺候的,毕竟主子是没有功夫去查一个小小不言的侍女的。

但是他很不凑巧的碰上了嬴政,嬴政的洞悉力并不是一个侍女能比的,统一六国为何是按照韩、赵、魏、楚、燕、齐的顺序依次歼灭,终究是有道理的,不可能是嬴政心血来潮的事情。

一个小小的宫女,却敢在主子眼皮底下讨皇上的欢心,若不是有人撑腰,那就是傻到了头,只不过一个傻到头的女子,又如何能混进椒房殿来当值,结果自然就是第一种。

侍女撞见嬴政的目光,赶紧复又低下头来,只是打哆嗦,其间嬴政一句话也未说,侍女哭的凄惨,直喊“娘娘饶命”,最后才道:“是……是阳信公主,奴婢曾在阳信公主跟前当过值。”

嬴政听了并没再说话。

刘彻被太皇太后招走,无非就是那些事情,太皇太后素来知道刘彻好儒,而且刘彻年纪轻,很多事情就喜欢自己把持,凡事朝政都需要请示太皇太后,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只不过刘彻是皇帝,就算是皇祖母,在一个皇帝面前指点江山,也不算是个妥当的事。

刘彻虽然面上言听计从,但是心里仍然不愉快,也就将什么美艳宫女的事情给忘了,过了好几日方才想起来。

在椒房殿里总归是皇后的地方,刘彻想着,不如唤过来,这样也不会看别人脸色,听别人话音,他这么想着就让内侍去传唤。

只不过片刻之后,内侍就回禀道:“回皇上,椒房殿的人说,那宫女染了恶疾,前些日已经死了。”

“什么?”

刘彻乍一听闻,有些反应不过来,竟不由自主的长身而起,内侍跪在地上,恭敬的一字不落的再次回道:“回皇上,椒房殿的人说,那宫女染了恶疾,前些日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何同学扔的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 ̄)y 嬴小政从此开始了调1教渣攻之旅,噗Pia!(o ‵…′)ノ”(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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