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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大汉天子]金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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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明白,自己发热的时候,肯定就是卫青在照顾自己,后面肯定也上了药,不然怎么会一下子就好了这么多,而那种燥热的快1感……

霍去病脸上一烧,没再往下想,赶紧穿戴整齐,卫青拿过挂在墙上的佩剑给他,替他别在腰间,二人就出了屋,往刘彻的大殿去了。

刘彻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带着嬴政去花园赴宴。

刘彻道:“你说皇太后非要让朕去赏花,是不是淮南王的意思。”

嬴政轻笑了一声,道:“卑臣反而觉得是皇上的刘陵妹妹的意思。”

刘彻被他噎了一下,道:“总之宴无好宴。”

他说完了,似乎想起什么,对嬴政道:“一会儿你不要多饮酒。”

“皇上还怕卑臣因酒误事么。”

刘彻笑道:“朕是顾及你的身子,不要饮太多酒,免得身子不舒服……”

他说着,手还在嬴政的腰上揉了一把。

嬴政的腰被他弄得一酸,两条腿有些无力,微微发了一下抖,赶紧躲开一步。

刘彻看他戒备的样子,不禁心里一笑,也不再去闹他,这时候卫青李广霍去病到了,刘彻就被众人簇拥着,往花园去了。

皇太后到的很早,已经坐在了环水的亭子里,淮南王刘安和淮南王翁主刘陵陪在旁边,似乎气氛很好,逗得皇太后有说有笑的。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旁边有宫人提着灯,这让刘彻想起了那日自己在未央湖边宴请嬴政的景象。

刘彻收敛了一下心神,抬步走过去。

69、第二十章 受伤

淮南王刘安和翁主刘陵一见皇上来了,赶紧站起身来行礼。

皇太后笑道:“今日不必拘礼小节;皇上啊;你也快过来坐。”

刘彻笑着应了一声,就坐在了皇太后的旁边;然后道:“淮南王坐啊;你们也坐下来。”

他说着用眼睛看了一眼嬴政卫青和李广,三人应声坐了下来,霍去病虽然是皇上眼前的红人,但是终究只是一个郎官;还不能和诸侯王平起平坐,所以只能站在一旁。

有侍女上前来给众人斟酒;刘彻抿了一口酒;笑道:“淮南王这宫里景色的确不凡啊;照着灯赏花也别有一番风味。”

淮南王笑道:“卑臣这里的风景,还是太俗气了,让皇上见笑了。”

刘彻摇头道:“这就挺好,若是王宫和皇宫一样了,也就没地方提现君臣之别,你说是不是?”

刘安一听这句,心里登时打鼓,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察觉自己准备举事的事情,总之这句话实在是高深莫测,让心中有鬼的淮南王刘安心里不安生。

刘彻反而没有深究自己说的话,说完了也就过去了,脸上始终带着愉悦的微笑,道:“朕好久都没看见皇太后这么高兴了,全赖淮南王的功劳。”

“卑臣不敢当。”刘安笑道:“是皇太后给卑臣面子。”

正说着话,刘彻突然道:“诶,今日怎么怎么不见刘迁?”

刘安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道:“犬儿与人比武,伤了手臂,所以就没过来,卑臣让他在房中休息。”

刘彻装作惊讶的样子,道:“谁这么大胆敢伤刘迁的手臂?”

刘安笑道:“纯粹是刀剑无眼,犬儿也就喜欢这一套,打不过人偏要去打,怨不得别人。”

“难得淮南王有这样的心胸啊。”

刘彻和刘安又客套了几句,今日刘陵显得话很少,其实并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她心里紧张,一会儿酒过三巡的时候,雷被就要出来行刺,成败就在此一举,所以刘陵十分的紧张,也就比平日话少了。

嬴政的观察力何等敏锐,自然能看出刘陵的不同寻常,若是在平日里,刘陵早就插起话来了。

淮南王见刘彻不怎么喝酒,赶紧起身来敬酒,笑道:“皇上一路车马劳顿,这酒是卑臣珍藏已久的,一定要开怀享用才行。”

刘安都站起来了,刘彻也没有不给面子的理由,笑着和刘安对饮了一杯,酒劲儿很大,而且很容易上头,刘彻虽然善饮,但是这酒的劲儿也大了些,面上装作无事,笑道:“来,众位也喝,这酒确实是好酒啊。”

霍去病身子不舒服,又是站着,站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状况,本想偷偷溜走就完了,他出了小亭子,刚要往自己的屋子去,就见假山后面黑影一闪。

因为这个地方离着皇上喝酒的小亭子很近,霍去病心中登时一提,也顾不得身上难受,呵了一声“是谁”。

那黑影稍微顿了一下,猛地扑出去袭击霍去病,霍去病闪身躲开,只觉身子一阵一阵的钝疼,后面那块似乎又撕裂了,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只不过霍去病管不得这么多,立马抽出腰上的佩剑,“叮”的一声将刺客的一击隔开。

此时正好有宫人路过,看到这个场面惊叫了一声,王宫里的侍卫立时就出动包抄过来。

那刺客见势头不好,立时趁侍卫还不多,抽身不再恋战。

亭子里也听到了动静,卫青回头一看,没有了霍去病的影子,心里登时“咯噔”一声,霍去病身上不得劲儿,再加上一阵阵有刺客的喊声,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过来。

卫青立马站起身来,对刘彻道:“陛下,卑将……”

“你去罢。”

刘彻不等他说完就知道了,挥手让卫青过去看看,反正自己身边还有李广将军。

淮南王刘安和翁主刘陵都没有想到精心部署的计划,会被突然大乱,也不知道为何雷被就会被侍卫给发现了。

刘安眼眸一动,当下装作很着急的对刘彻道:“皇上,宫里溜进了刺客,请皇上暂且回殿。”

刘彻看了刘安一眼,笑道:“朕的大将军都过去看了,难道还能有什么问题不成?一个不成气候的宵小刺客而已。”

他说完了,瞥斜着淮南王,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意,道:“淮南王实在是太小心了。”

刘安本意没想让刘彻回殿去,只是装作很悠君而已,他还想着雷被总是被发现了,以他淮南第一剑客的名声,王宫的侍卫也绝对拦不住他,刺杀刘彻还是有些机会的。

刘陵终归是女子,别看平日里一副在男子面前也游刃有余的样子,但是论镇定比淮南王逊色了不少。

她此时更是紧张,连脸都发白了,一句话也不说,屏气凝神的。

皇太后一听有刺客,当下不是很高兴,道:“好好儿的赏花,被刺客搅了兴致。”

刘安赔罪道:“都是卑臣的过错,让刺客溜进了王宫,打扰了皇上和皇太后的雅兴,卑臣罪该万死。”

皇太后还想再说什么,就听见杂乱的声音忽然近了,一个黑影一闪扑近。

刘安和刘陵见到对方都心中狂喜,就知道王宫的侍卫拦不住雷被,刘安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喊了一声“有刺客啊!”

只不过亭子附近他特意没有敢拍侍卫,全都是伺候的宫女侍女,她们这些女子一见这个场面,都是惊叫着抱头跑开。

侍女们提着的灯掉在了地上,一下子光线暗了不少。

刘彻心里一沉,赶紧站起身来,他下意识的去拉旁边的嬴政,嬴政的手腕被扣住,感受到接触自己皮肤那股温热的温度,不禁轻轻抖了一下。

刘彻抓住嬴政,道:“快走。”

李广见到光线一按,立时全神戒备,“嗤”的一声引剑出鞘。

那个黑影并不去和李广硬碰硬,立马像刘彻抢过去,刘彻正拽着嬴政往外走,突见刺客过来,向旁边闪了一下,嬴政被他拽了一个踉跄,只觉胳膊一凉,接下来一篇温热,血一下就涌了出来,把衣服和胳膊给染红了。

刘彻听见嬴政的抽气声,登时惊觉嬴政受了伤,那刺客一击不中,并没有停手,反而继续袭击刘彻。

刘彻不敢再躲,毕竟嬴政和自己离得很近,自己躲开了受伤的就会是嬴政,刚刚只是上了手臂,若是再偏一点,刘彻心里猛地一凉。

刘彻将嬴政拽在自己怀里,只是稍一停顿,顿时后背一阵巨疼,嬴政看见他将自己护起来的样子,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似乎根本没有想到。

嬴政确实想不到,一个做君王的,为何在这种时候去保护一个根本面和心不合的丞相,只是在这震惊的当口,嬴政心中千回百转,却立马回神,和刘彻对视了一眼。

就听“噗通”一声,两个人一起掉进了旁边的湖水里。

这一下四下更是杂乱,李广见到皇上和丞相掉进了湖水里,更是着急,卫青和霍去病还有王宫的侍卫赶了过来,那刺客不能再逗留,而且刘彻掉在了水里根本没法再找,于是立时抽身抢出人群,不见了踪影。

皇太后见到这个场面,又是生气,又是惊慌,已经晕了过去。

李广见到卫青和霍去病,急忙喊道:“皇上落水了!”

卫青刚要去救,就见水面“哗啦”一响,嬴政架着刘彻从水里冒出来,刘彻已经没了意识。

刘安和刘陵见状,也不知道刘彻是死是活,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又不能表露出来。

卫青李广霍去病抢到岸边,将二人拽了上来,刘彻后背有血迹,完全不省人事,嬴政身上也有血迹,胳膊上的血还在往外冒。

卫青一见,也不能分什么君臣之别,赶紧将不省人事的刘彻背,往亭子外走。

刘安看见刘彻苍白的脸色,心中狂喜,喊道:“快找大夫,皇上受伤了!还有!快扶皇太后去休息!”

众人到了殿中,刘安找来的大夫并没有进去,李广拦在外面,道:“随御驾的御医已经在里面了,闲杂人等一概不能入内,淮南王请外面等罢。”

“这……这……寡人是着急啊。”

淮南王道:“随行的御医人手够用么?皇上伤的怎么样?”

李广一直在外面护卫,从夜里开始,一直到了天明,御医都没出来,他也不知道实情,道:“淮南王,不是卑将不告诉您,我实在也不知道,里面捣腾半天了,就是不见一个人出来。”

霍去病坐在大殿的台阶上,他身上也有伤口,已经被淮南王招来的大夫包扎了一下,全是皮外伤,也没有什么大碍。

卫青站在他旁边,就听霍去病道:“这么半天了还不出来,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霍去病刚一站起身,就被卫青拦住了,道:“你又不懂医术,进去也是添乱。”

霍去病顿了一下,随即目光有些失色,道:“都是我的失职,若是拦下了刺客,皇上和丞相也不必受伤。”

卫青见霍去病这幅模样,登时有些心疼,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道:“别想了,不会有事的。”

正说话间,殿中的御医终于走了出来,他面色凝重的厉害,李广一见赶紧上前,大嗓门的道:“皇上怎么样?”

那御医看了看旁边的众人,尤其看了看刘安和刘陵,随即似乎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将李广拽到旁边去,低声说了两句话。

李广是直性子的人,听了御医的话,佩剑“啪嗒”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惊诧的喝道:“什么!皇上不行了!”

他这话一出,众人的面色都是不同,刘安和刘陵对视了一眼,又是惊又是喜,但是不能够表露出来,只好隐藏在心里,但是面上仍旧透露着亢奋。

而霍去病则是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踉跄了两步,卫青从后面托住他,握住了他的手臂,霍去病回头看了卫青一眼,卫青眼里似乎别有深意,霍去病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镇定了下来。

做镇定不了的当属是李广了,他本身就是暴脾气,现在更是暴躁的不得了,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直接闯进大殿去。

淮南王刘安和翁主刘陵见状,也就顺势跟着一起进了大殿。

刘彻躺在内室,因为后背受了伤,只能侧躺着面朝里,外面还跪着许多的御医,嬴政站在一旁,胳膊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了,面色也很凝重。

刘安一见,赶忙对嬴政道:“丞相,皇上……皇上这是怎么了?”

嬴政稍微迟疑,随即才道:“不瞒淮南王,皇上现在的情况并不好,身上不止后背这一处伤,每一处伤口都很深,御医也有些束手无策。”

刘安心下狂喜,但是面上装作着急,道:“需要什么药材,一定和寡人说,一定要医好皇上!”

刘陵道:“父王,咱们不要打扰皇上清净了,快让御医再看看罢。”

刘安点点头,这才带着人出去了。

李广看了皇上不省人事的样子,心里着急,但是又怕太大声打扰了御医看伤,只好在殿里踱了两步,随即又出了殿,在外面踱步。

正这时候,一个官员从远处走来,提着衣角步上台阶,走到殿前,霍去病一见,竟然是张汤,张汤是廷尉署的人,虽然有时候会被调出去公干,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在淮南王宫看见他。

张汤在殿外等了一会儿,就被人传了进去。

张汤也听说了皇上遇刺的事情,一进去但见皇上躺在榻上,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昏睡着,但是在殿外听了几耳朵风声,似乎皇上的伤势不好了。

嬴政见张汤来了,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刘彻,道:“大人随我来罢。”

他说罢了,就走到外室去,张汤赶紧躬身跟随到外室去。

嬴政走到外室,坐了下来,张汤很守本分,就垂首立在一边,等着嬴政发话。

他是被皇上一张圣旨,从京城里调出来的,圣旨上说自己需要听丞相的调令,张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等着嬴政开口。

嬴政顿了一会儿,才道:“皇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罢。”

“回丞相,卑臣……是看到了。”

嬴政笑道:“听你话里有话啊。”

张汤一副恭敬的样子,道:“卑臣只是眼睛看到了,但是心中有疑问。”

“你是聪明人。”

嬴政点了点头,继续道:“张汤,这件事事关重大,皇上要委派你心腹之臣,你可要当得起这份信任。”

“卑臣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嬴政从怀中一探,拿出一件用红布包着的小印,交给张汤。

张汤伸手拿过去,嬴政示意他打开来看。

张汤小心翼翼的将红布解开,登时有些发愣,他虽然官阶并不太高,但是在廷尉署天天弹劾人,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知道,自己手中托着的是军印。

嬴政道:“这是淮南王军队的官印,现在由你全权掌握,张汤,皇上命你现在开始,暗中调查淮南王,淮南军在必要时候,供你调动。”

张汤听到嬴政的话,顿时心里一阵热血沸腾,这么大的权利,去弹劾一个王爷,这是何等的权力,让张汤一下兴奋的不能自已。

嬴政笑道:“皇上御赐,淮南王刚刚也亲眼所见,皇上命不久矣,一定会加快谋反的步骤,这个时候最容易露出马脚,张汤,不要辜负皇上对你的信任。”

“诺!”

张汤立时跪下来,道:“卑臣定当不辱命。”

嬴政点头,道:“军印在迫不得已之时才可以动用。”

“卑臣知道,这个道理卑臣还是能明白的。”

嬴政笑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很简单,张汤,这件事只有皇上,你我三个人知道,若让第四个人知道,那可是灭族的罪过,你懂么?”

张汤听着嬴政满含笑意的话,不禁全身抖了抖,赶紧点头道:“懂!卑臣懂的。”

嬴政没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张汤出去了。

他这才站起身来,又转到内室,让其他人都出去,等宫人们都出去了,嬴政道:“事情都已近吩咐妥当了,看淮南王的样子,似乎是深信不疑,相信老狐狸很快会露出尾巴的。”

躺在床榻上没有生气的人突然动了一下,紧跟着就听刘彻抽了一口冷气,道:“这个刺客,朕后背的伤口怕是不浅罢。”

嬴政面上带着笑意,道:“若是浅了,怎么能骗过淮南王这个老奸巨猾的人?”

刘彻不能转过身来,虽然看不见嬴政脸上的笑意,但是对方话里的笑意还是很浓的,自己也笑道:“淮南王可让朕吃了不少苦头,若是张汤抓不住这个只狐狸的尾巴,朕一定拔了张汤的皮。”

“皇上就等着看好戏罢。”

刘彻点了点头,似乎这么一个小动作都能牵动伤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丞相还在么。”

嬴政道:“皇上没让卑臣退下去,卑臣自然还在。”

刘彻笑了一声,但是立马又收敛了笑意,道:“你有没有想过,朕方才为什么不躲开刺客的这一下?阿蹻,你想过么?”

嬴政听了他这一句,登时如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当地,他没想过,因为他总觉得这个问题太过于复杂,只要一去深究,心里就会有一种复杂感,困惑,杂乱,还有一点儿刺痛。

那时候刘彻确实可以躲开的,但是明显的刘彻没有躲,反而将自己护在怀里,硬生生用后背接下这一下,若是那刺客出手再狠一点儿,或许刘彻真的没命了。

只是嬴政听到这一声“阿蹻”,心里复杂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嬴政斩了一会儿没说话,过了良久良久,声音很淡然的道:“陛下,陈皇后已经去世了。”

嬴政说完这句话,再没逗留,转身出了内室。

刘彻没想到嬴政会说这么一句,顿时有点泄气,不禁苦笑了一下,想必对方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刘安和刘陵从殿中出来,立马匆匆到了书房,刘迁因为太过于毛躁,所以刘安怕他误了大事就没让他出席,并不是和人比武受了伤。

刘迁见他们回来,赶紧站起身来迎上去,道:“父王,我都听到风声了!”

刘安满脸的笑意,止不住的得意,顺了顺自己的胡子,笑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刘迁道:“父王,到底怎么样了,刘彻那小儿是不是死了?”

刘安冷笑了一声,道:“死还没有死,不过离死也差不多了,就差一口气吊着。”

刘迁当下大喜,道:“这个时候,父王就该实行计划了!现在再不实行,还待什么时候!”

刘陵也道:“是啊父王,您的圣旨还是白的,快点写罢,写完了趁着众臣群龙无首的时候,把圣旨发下去,引起民意,父王才好顺应民意,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

刘安被他们说的,好像自己已经登上了皇位一样,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从暗格里将圣旨,官印玉玺全都拿出来放在桌案上。

刘陵和刘迁两眼放光的盯着圣旨,刘安提起笔,在圣旨上落笔,正向他们谋划的那样,假圣旨上让大批地方的豪绅搬到新建好的朔方城去,那里还是战乱的地方,自然没人愿意搬迁,而且对于汉人来说,家乡是根深蒂固的地方,谁愿意背井离乡,越是富有的人,越不愿意,这样大面积的背井离乡,势必会引起不满。

淮南王写好,扔下毛笔,随即在上面盖上了玺印,他双手托起圣旨,放在面前轻轻的吹着未干的玺印,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刘迁道:“父王,还等什么,赶紧发布下去把,儿子已经等不及要叫你父皇了!”

刘安一听“父皇”两个字,心里那叫一个畅快,禁不住大笑起来,道:“好好!说的好,刘彻小儿一直心高气傲,看看他现在怎么和寡人斗!”

刘陵见刘迁讨好了淮南王,也不甘示弱,甜甜的笑道:“父皇以后就要改口说‘朕’了。”

“对,对。”刘安点头道:“是这样,以后就要改口说‘朕’了,一下子真是不适应啊。”

三人对着大笑,这个时候却突然有人来通传刘安,说京城廷尉署的人来了。

刘安一惊,吓得面无人色,刘陵赶紧安慰道:“父皇您放心罢,咱们设计的这么周密,肯定不是为的这件事,你就安安心心的去见,反正现在大局已定,大不了杀了廷尉,一了百了!”

刘安点点头,这才出了书房,廷尉署来的人自然就是张汤了。

张汤见到淮南王,面上冷笑道:“淮南王,有人上疏弹劾你儿子。”

刘安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道:“这……这从何说起啊?”

张汤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块锦帛来,展开道:“淮南王,你的侄子刘健上京状告了淮南王太子刘迁。”

“这……”

刘安登时大惊,但是强作镇定,道:“不知犬儿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当?”

刘迁也有些慌张,一听刘健的名字顿时觉得不好。

张汤道:“刘健状告刘迁专横嚣张,目无王法,问淮南王刘安教子不严之罪。”

张汤说完了,又把锦帛放进怀里,道:“这件事情还要禀明圣上,我这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但是圣上现在……等圣上一醒来,卑臣就会去禀明圣上,刘迁你的所作所为,最好想想清楚再到廷尉署去。”

他说完,面上很嚣张的一甩袖子就走了。

张汤的举止和行为让刘安十分的恼火,只不过是廷尉署的一个官员,竟然对自己这么不尊敬。

刘安正在气头上,又想起刘迁的事情,当即怒不可遏的道:“你这个不孝子,你说!你怎么又和刘健结了仇?让他千里迢迢的到京城去告你的状!”

刘迁面有难色,支吾了半天,道:“父王,这就是个小事儿!儿子也没想到刘健会这么小心眼子,去京城告状了啊!”

“小事?你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做了什么小事?刘健可是我的侄子,就算再不待见你,也要看着我的面子,可是他这次都去京城了,还是小事?”

刘陵见淮南王对刘迁发火,心里不禁笑起来,准备添一把火,道:“父王,您可不知道,刘迁他什么都当做小事儿,也不想想父王这正是成败一线的当口,他所说的小事儿啊,是因为一个歌女,和刘健争风吃醋,结果倒好,把刘健的一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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