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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优生优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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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又一张餐桌宣告报废。

云雀面色沉着地收起了浮萍拐,起身,“你再不吃完就不去彭格列了。”

陈优权衡了一下,觉得今天要是没见到提香的话她不白跪一小时了吗?

十分钟后,两人顺利地坐上车,草壁开着车向彭格列驶去。

但很快草壁就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堵车。

按常理说,这个时间段虽然是下班高峰期,不过去彭格列的路上车也不多,平常也没堵过车,草壁困惑地告知了云雀一声后便下车去查看。

陈优被刚刚草壁的急刹惊醒了,本来她缩在后座上睡觉的,当然这睡的很有技术,要是睡着睡着趴云雀腿上去就死定了。

她迷迷瞪瞪地爬起来,揉眼睛看向窗外,内心腹诽,不是说新手上路擅长急刹么,怎么草壁也擅长,他看起来可不像新手。

就在她准备继续倒下去补眠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对面马路的人行道上一闪即逝的一个熟悉身影。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猛地推开车门跳下车,身手敏捷地跨过护栏向对面的人行道上跑去,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横穿马路——还好因为不明原因堵车,否则她已经横尸街头了。

可等她站到那条路上时,刚刚看得真切的身影已然消失,仿佛那只是她还没睡醒的幻觉。

陈优一时间变得不知所措,孤伶伶地站在路面上左右张望。

“刚刚那个是义凌吧……”她喃喃,“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你在找谁。”

陈优僵了僵,云雀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她憋了半天才说:“刚刚看见熟人了,本来想过来打个招呼,不过他好像走了。”

云雀斜视她:“你不是失忆了吗?”

“……”擦!忘了还有这茬!“咳咳,隐隐约约记得一点吧……啊,前面道路好像疏通了,我们回车上吧。”

陈优并不觉得自己看见的是幻觉,但如果是这样,她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或者说,为什么他会存在于这个世界。

刚刚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陈义凌,陈优的外甥。

按照把她扔到这个世界来的中二幽灵的说法,这个世界和她原来所在的世界完全不同,从它的语气里也能听出如果没有特殊的方法是不可能来到这里的。

如果刚才的那个少年真的是陈义凌,她必须要找到他,起码要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要是义凌是以原本的身体来到这个世界的话,那么说不定她能找到回到原来世界的办法,或许她回不去,但至少也要让义凌回去。

这个世界和他们原来所处的世界大相径庭,她甚至都不敢想像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下去。

况且她姐姐已经失去了她这个妹妹,如果再失去儿子的话,这种亲人接连离去的打击会压垮她。

如果说之前陈优是为了摆脱温切斯特武器系统的这种绑定,并且对优拉身世的好奇才想在黑手党里插一脚,那么现在她就必须阻止亲人被卷进来,在事情变得无法掌控之前,至少要保证义凌的安全。

她突然惊觉自己在这个世界呆了将近一个月,其实也并没有太想回到原本的世界和生活,反倒是现在这种刺激惊险的生活更吸引她——

可一旦真正趟了这趟浑水,她恐怕只能在深不见底的水潭中越沉越深。

但这对陈优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她已经死过一次了,陷入这种无底洞也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觉得更恐惧了——至少目前看来,死亡的那一瞬间才最可怕。

随着道路渐渐疏通,停滞不前的车辆开始缓慢向前进,直到上了高速路后,那慢到让人想砸车的速度才终于变正常了。

陈优恰好错过了对面人行道旁高楼林立的间隙中飞快闪过的一抹身影——

高高瘦瘦的墨发少年看着远去的黑色轿车,面色平静,连眼底也没有泛起一点波纹。

陌生的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她一样。

☆、Part42 不要小看咆哮帝

黑手党界流传有三大魔王;里包恩;白兰;派翠西亚。

作为世界第一杀手;里包恩自然不必多提。

白兰则是因为他行事作风其实和表面完全不同;要说他心狠手辣那是绝对的;只不过是对待敌我不同而已——虽然他对待盟友也不见得有多好,很多密鲁菲奥雷的同盟家族其实都很提防他。

如果说前面两个都属于行为上的大魔王;那么三大魔王里唯一的女性;派翠西亚·洛佩奇绝对是行动和语言的双修魔王。

首先;她作为某国女爵;与生俱来的高傲和修养已经足够霸气;其次则是她的手段和头脑;还有笼络人心的技巧。

多数情况下的派翠西亚还算得上平和;但真要把她惹毛了她会带着家族的最精锐部队杀到别人基地里去——比如上一次她带人准备强拆彭格列名下的酒店。

另外一个最为重要的能让她被成为魔王的原因,就是她和别人在口头打仗的时候总是占上风。

其实这也和她的音量分不开关系。

陈优和云雀刚走进彭格列基地,就听见了一声咆哮:“沢田纲吉你这个混蛋!”

咆哮声似远非近,在上空盘旋,与余音绕梁有异曲同工之妙,只可惜并不十分优美,以至于陈优听到之后虎躯一震,菊花一紧【?!】

不过她倒是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声音——除了派翠西亚她想不出还有谁这么有肺活量及爆发力。

云雀神色平静,拽着陈优直接上楼去了沢田纲吉的办公室。

派翠西亚一脸愤慨地在里面捶桌子,沢田纲吉无动于衷地坐在办公桌前该干嘛干嘛,俨然一副无视了她的样子。

她注意到两人的存在后,立刻转身几步走过来抓住陈优的肩膀使劲摇:“优拉,你说沢田纲吉是不是一个混蛋?啊?!”

陈优觉得自己快厥过去了:“呃……你和沢田有什么……嗯,*恨情仇?”

“*恨情仇泥煤啊!你的用词不当!本女爵怎么可能看上这种混蛋!”

“……也许我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要她一个堂堂文科生自毁专业相当于打脸,但是她现在只想从派翠西亚的魔爪下挣脱出来!

结果派翠西亚还是没放开她。

沢田纲吉终于抬头把注意力分出一丢丢给她:“派翠西亚小姐,你已经在我办公室里咆哮了一个多小时了……”

她干脆地打断他的话:“你终于嫌烦了?那就好好给我交代一下!”

“不是。”他顿了顿,“我是想说,你嗓子怎么还没哑?”

派翠西亚:“……”

陈优举手发言:“我觉得她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了。”

沢田纲吉满脸怜悯地看着三大魔王之一:“要不,您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再来第二轮?”

派翠西亚:“……”来泥煤啊我又没和你们打比赛还Round1和Round2吗!

“来点胖大海吗?”她真诚地询问道。

在场的唯一一个还正常的人,云雀开口道:“怎么回事。”

沢田纲吉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一个多小时前派翠西亚小姐一进我办公室就开始变身咆哮体,她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派翠西亚一听他的话,刚刚平复了一下的情绪立刻二次火山爆发:“你不知道?!你居然敢说你不知道!”

他无奈地问:“所以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提香失踪了!”

办公室内的空气几乎凝固了,但也只有短暂几秒。

“提香不是在白兰那儿吗?”他非常诧异地说,就算他被绑架了,那派翠西亚来彭格列咆哮什么,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是他们干的。

她烦躁地在地板上踱来踱去:“我今天派人把他接回了索菲塞拉,就在回来的路上被伏击,连车子都翻下了山谷。”

“我派人去找过,但是山谷下只找到了车子和我派去的人,提香不见了——但是他本来就虚弱,翻下山谷肯定也受了不轻的伤,他不可能自己离开,一定是有人带走了他。”

沢田纲吉惊异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是想说,这是我指使下属做的吧?”

“怎么可能,”她鄙夷地说,“你抓提香干什么,还能当压寨夫人啊。”

他嘴角抽了抽:“那你找我干嘛?”

“当然是来找你帮忙的啊!”

“……有这么请人帮忙的?”派翠西亚的求人方式是咆哮?这么标新立异么?

派翠西亚点头:“你面前就站着一个。”

沢田纲吉扶额,无力地拨了几个电话之后,派翠西亚也接到了支援请求,于是马不停蹄地开着红色骚包跑车一溜烟没影了。

陈优森森疑惑地盯着他:“……为什么派翠西亚一定要找你帮忙?”她记得索菲塞拉和彭格列不是同盟。

他笑意温和:“要不你下次见到她顺便问一问,我也很好奇。”

她莫名打了个寒颤,觉得沢田纲吉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带着阵阵寒意,当年的废柴已经进化成这样了?时间真是把杀猪刀,杀你一刀又一刀。

“上次派人整理那两间公寓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信箱里放着一个文件袋。”

沢田纲吉从一摞文件地中间抽出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云雀,“发现的时候已经落灰尘了,看得出放置了有一段时间。”

“你说的是席梦娜留给我的公寓?”陈优好奇地凑到云雀旁边。

云雀把纸袋递给她,带着一副‘我是大爷我什么都不用干这种小事刚好适合你这种智商的人来做’的表情。

她眼角抽搐着把线拆开,伸手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

两张A4纸,还有几张被塑封过的照片。

两张纸分别是席梦娜和*德华的资料,照片似乎都是他们幼年时期拍下的。

她粗略地扫了一眼,突然讶异地睁大眼睛:“他们俩都是教会收养的孤儿?”也就是说和她一样?

沢田纲吉看出了她的想法,道:“不止这样,你看他们的照片。”

照片上的两个孩子约莫七八岁,陈优却觉得说不出的眼熟,不是因为长相原因,而是感觉……“啊!云雀,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公寓里你说的那张照片,你说是我的那张?”

“就是那张,我也找到了那张照片。”他从抽屉里拿出了那张照片,“幼年的温切斯特夫妻眼神和表情和你那时的十分相似,像是对世界都绝望了一样,但是去世之前的那么多年里,完全看不出他们幼年是这样的。”

“你觉得这和他们挑选我作为养女有关?”

“至少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另外我之前调查到,温切斯特小姐,你曾经被不同的教会收养过,而第一个收养你的教会正是收养了这对夫妻的教会,也是你遇到提香的地方。”

“你看,拍照的地方虽然因为年代变换有所改变,但是大致一样。”

陈优点头,的确如沢田纲吉所言,照片的取景地点应该是同一个地方。

他抿了抿嘴,“但是真正让我觉得有问题的是,那个教会在十年前的一个夜晚遭受了不明袭击,教堂变成断壁残垣,到处都是教会的人的尸体,修女,修道士,被收养的孤儿。”

“住在教堂附近的人在那一晚看见了冲天的火光,听见了凄厉的哭喊求救,还有打杀的声音,等到第二天去看的时候,就看见了遍地尸体,每一具尸体上都放着一个逆十字架。后来那天晚上被人称作‘逆十字之夜’。”

“人们都说是教会的人不慎招来了灾厄,为了辟邪就把教堂重建了起来,并请了除魔师来镇压妖魔和怨灵。”

故事讲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直视她的眸子,“我想,你和提香恐怕是那一晚唯二的幸存者。”

“也许还有其他人逃掉了啊。”陈优皱眉道。

“在核对尸体身份时,名单上只有你和提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因为你们俩都是孩子,所以没被算作嫌疑人。”

“我不知道,我失忆了。”

“可是提香没有,只可惜他现在还没恢复意识。我想要找到云之指环,最好的办法是让你恢复记忆。”

云雀冷冷道:“你想怎样?”

沢田纲吉微微一笑道:“云雀,不用担心,我不会对温切斯特小姐不利的。我只是想请你陪她一同回到那个教堂,看能不能找回一些线索,或许还能找到更多的温切斯特夫妻和她的联系。”

陈优犹豫地问:“提香什么时候能恢复意识?不是说他没事了吗?”

沢田纲吉沉默下来,良久后清了清嗓子道:“大概是体力消耗太大了,已经睡了好几天了。虽然也不排除他装植物人的可能,毕竟他现在是带薪假。”

“……”这听起来也太现实了吧?

“也许等你们调查完回来之后就能见到他了,今天就去吧,动作快一点的话最多三天就能回来。”

陈优举手提问:“我们到底要去调查什么?”

“……”合着你听了半天白听了?“去寻找逆十字之夜的线索,还有你和提香失踪之后的去向,如果可以的话打听到温切斯特夫妻的事——虽然我不报什么希望,毕竟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个教堂名叫圣莫里斯,在南边城市的郊区。”

☆、Part43 白富美都是终极武器

临走时;陈优想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她拉了拉云雀的袖子:“难道我们要坐车去?”

云雀低头看着她因仰视自己而显得越发圆润的脸;“你想走路去?”

“……”怎么可能;她嘴角抽搐;“坐车时间太长的话我晕车的。”

云雀问:“你晕火车?”

“……你什么意思?”

十分钟后;陈优明白了云雀的意思。

沢田纲吉十分贴心地为他们订了火车票,直达那座城市的市中心——虽然是硬座。

但是很快她就困惑了。

“云雀……那个;你坐火车没问题?”

云雀嘲讽地看她一眼:“我不晕车。”

“……”刚刚那一刹那她是不是被鄙视了?不过不要紧;她干咳了一声:“可是你不是讨厌群聚吗?”

按理说;火车上的人虽然不能说多的把人的内脏都挤出来;不过也够多了。

不过她的话让云雀的目光更鄙夷了;“你觉得沢田纲吉是那种蠢货?”

旁边的列车长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道:“沢田先生已经包下了整列列车;只有云雀大人和温切斯特小姐两位乘客,马上列车就要启动了,请赶紧上车吧,头等包厢已经为二位准备好了。”

陈优:“……”原来彭格列是这么有钱的吗?沢田纲吉原来你也是个土豪啊。

列车将要开动,列车长吩咐好后正准备上车,余光却突然瞟到了远处——

站台的远处悠悠然地走来一位女性,身穿一身雪纺长袍,裙摆垂落到脚踝处,若不是她还穿着高跟鞋,恐怕会直接落在地上。长袍上绣着奇特的花纹图案,看起来像是古老的文字符号又像是图腾,神秘至极。

她头上戴着白纱,遮住了她的容貌,却能从举手投足间感受出高贵气质,绝不是装模作样出来的。

女人停在列车长面前,用温婉柔和的嗓音道:“车长先生,我可以上车吗?”

虽然对方应该是位气质美人,但列车长却没被冲昏头脑,至少他还记得包下整辆车的是黑手党教父沢田纲吉,而车上坐的是云雀恭弥——哪一个都不好惹。

“真是抱歉,小姐。今天我们这辆列车已经被包下了,去莫里斯城的列车两个小时之后还有一趟,您能再等两个小时吗?”

对方摇头:“不行,我有急事,如果现在不搭上这班列车就会赶不上的。”

列车长犹豫片刻道:“那我去问问包下这辆车的人,如果他们同意您上车的话,那就好办了,如果不行的话,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不用了,他们出了多少钱包下这辆车?我出双倍的价钱,也不用让他们下车,我上车就可以了。”

列车长十分惊讶都看着她:“您知道包下这辆车有多贵吗?”而且还是双倍的价格。

她点了点头,随手从手包里拿出了一支笔和支票,听到列车长说出的价格后,便在金额一栏里填上了双倍的数字,然后把支票塞给列车长,径直上车。

列车长颤抖着抓住那张支票,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来了两位财主,其中一位还是女神级别的白富美!

坐在列车车顶的东方美人转了转烟杆,嗤笑着自言自语:“真是要面子不要钱的土豪,装什么白富美。明明趁这些废柴不注意溜上来就可以了。”她就是这么上来的,她不认识那个白富美,但是她仇富!

想当年自己为了手里这支玉嘴烟杆花了一半的存款,她可搞不懂这些是金钱如粪土的人的想法。

列车缓缓发动,东方美人起身走到一节车厢的车头部位,跳到连接处,然后打开了车厢的车门走了进去,随便找了个位置躺下。

陈优受不了沉闷的气氛,除非她睡过去了。所以即使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能说话的人只有云雀恭弥,她还是会竭尽全力地和对方交流。

“云雀云雀,要是以后我离开了西西里岛,有空的话我会回来看你的,坐着小帆船来哟~”陈优笑眯眯地规划着,仿佛找回云之指环和温切斯特武器系统都指日可待——但她也清楚,恐怕需要很长时间。

云雀慵懒地看了她一眼,半眯着眼睛道:“你别翻船就好。”

“……”这样都能吐槽她吗!“那坐飞机来好了。”

他凉凉道:“飞机容易失事。”

“一般来说都不会吧……”她有这么倒霉吗?

“你看起来一副衰相。”

“衰你妹啊!至少我买彩票还中过一百块呢!”

“你买了几百次?”

“……”

不知什么时候,陈优终于折腾累了,一头栽进软软的抱枕睡着了。

云雀盯着对面毫无自觉睡得像某种动物的白发少女,半晌拿起一个抱枕,动作还算轻柔地扶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抬起来,把抱枕塞到她头下面,再放下她的头。

要是以刚才的姿势睡上几个小时,这家伙还是别要自己的脖子了——自我折颈也就是这么回事。

陈优又做梦了,准确的说,是被做梦了,因为六道骸又空虚寂寞冷了,所以在别人的梦里到处窜。

“kufufufufu……没想到随机转换竟然又遇到了您,看来这真是缘分啊。”

“随机转换是怎么回事?”总感觉听见了一个好高端的东西。

六道骸勾起一抹笑意,陈优怎么看怎么觉得慎人,“刚刚我才去看望了沢田纲吉。”

陈优:“……”你确定是看望而不是让沢田纲吉做噩梦?

“后来他恼羞成怒干脆把所有意识都封闭了,没个三五天恐怕是清醒不了。”

陈优:“……”继提香之后,沢田纲吉也变成了植物人?现在很流行这个吗?话说自己怎么封闭自己的意识,做不做梦还可以自己控制的吗?

他又笑着对她说:“我想优拉小姐应该不会像他一样逃跑吧。”

她干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封闭自己的意识啊。”就算知道也不敢封,云雀把她扔车上自生自灭怎么办。

六道骸顿了顿,随即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旁边有只讨人厌的死麻雀吧。”

“你怎么知道的?”

六道骸冷笑一声:“那只死麻雀的杀气就算隔着方圆百里我也能感觉得到,哪怕只是在你的梦境里。”

“……”你们俩才是真*吧,这种‘对方的气息哪怕相隔甚远也能感觉到’的心电感应莫名有种老夫老妻既视感啊,其实她是多余的女配吧——她不恶毒就是了。

“从那个奇怪的磁场出来之后身体没什么问题吗?”

陈优这才想起她第一次和六道骸见面的时候,自己就在撒旦城堡里,“虽然你说路西法家的磁场很奇怪,但是我一点儿事都没有啊?”

六道骸沉默半晌,道:“可能是你体质特殊吧。”他心里清楚肯定不是因为她体质特殊这种原因,但是他并没打算说给她听。

他问道:“你们要去哪?”

“哦,去莫里斯城的一个教堂调查一些事。”

六道骸挑眉道:“真稀奇啊,那只死麻雀居然亲自去调查?”他听说云雀除了战斗和必要的公务之外是根本亲自去做别的事的。

“因为我要亲自去,云雀……应该是来保护我的。”

“我倒是忘了你是被黑手党盯着温切斯特家唯一的继承人。”

“我宁愿不是……”

六道骸眯起眼道:“我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和死麻雀一起行动,而不是四处躲藏那些黑手党。”

 “因为我拿了云雀的东西而且弄丢了,要帮他找回来,所以现在被迫绑定在一起了。”说起来就是血泪啊,明明都不是她干的,结果什么黑锅都是她来背,岂是一个冤枉了得!

六道骸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拿了他什么?”

“云之指环。”

“……不是他送给你之后反悔?”

“不是……”她也希望如此,可是这怎么可能。

六道骸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陈优都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把口水呛到气管里从而被呛死。

“那只死麻雀居然会被一个少女拿走自己的东西,kuhahahaha……他犯蠢了吧!”

陈优下意识想为云雀解释一下:“不是,是在他洗澡的时候拿走的。”

“kufufufufu……这倒是个好主意,以后告诉弗兰让他去拿死麻雀东西的时候趁他洗澡去。”

“……”她的解释好像让情况更糟糕了。

六道骸耸耸肩:“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祝你好梦。”

陈优嘴角抽搐,你已经打扰我做梦了还祝我好梦?

“另外作为补偿,提醒你一下,这趟出门要随时注意一下你遇到的人,或许会有重大发现。”

“这是什么提示,听起来好像预言家一样,你该不会兼职神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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