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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系列一灵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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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说来并不为过:拿‘不可能’这个字眼来咒骂侦探小说是最不恰当的事!虚构生于现实、取之于现实!哼……这种对侦探小说的抵触情绪正是源于他们对现实生活的厌恶!他们自认为生活在现实世界中,就可以嘲笑虚构的事物!他们自认为自己了解现实中的一切!但当他们真正见识到了现实中的恐怖时——他们就手足无措,互相埋怨,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方法!这类人在小说中是最常出现的了!我倒是很想知道,有很多人在现实生活当中认识不到自己的缺点、自己的错误!但如果把他们写进书中!再让他们自己好好的看看!又会有什么效果呢?”

“……你可以写本小说试试。”

“那太麻烦了,我可不是个很有耐性的人,要坐在桌子旁一连几个小时写一部小说!那太难了,我做不到。”

“呵!你不是一向认为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吗?在说你看书的时候可就是一连待上好几个小时乃至一天都不烦啊。”

“哈哈哈!算是被你说中啦!不过,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指的是当一个人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不是他自找麻烦的时候!写作这种事……还是交给你吧!”

“好啊!我们现在不是就碰上了一个‘小说题材’了吗?只要你能把这个案子破了!我就把他写成小说!怎么样?”

“真的?”

“那当然!”

“好!一言为定。”

同一时间,宾馆大厅。

“完了!完了!现在连最后一线希望都瓦解了!”柳明赋把刚才的坏消息连同刘志真的发现一并说了出来!

“什么!那、那你是说这屋子里潜伏着一个杀人魔!!!”

“也许并非潜伏。”薛紫辰冷冷地说道:“他说不定就在我们面前招摇过市呢。”不过,没人搭理他,众人只是稍愣了一会儿,然后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争论了起来。

“那我们可怎么离开这儿啊?!”

“我看必须先找到手机信号的干扰源。”李艺说道,她是上青峰的登山队中唯一的女性,马尾辫倔强地别在头的一侧,显得十分俏皮,不过看她说话的样子应该也是个性格十分爽朗的人。“刚才我试过,所有人的手机都被干扰了!都用不了了!”

“不不!我看咱们还是让你们这些登山队员下山去求救好了!反正这山也不太高……”

“不太高!”暴躁的贺龙劈头拦住了舒婷的话!“不高你怎么不去呀?!”

“我……我这不是不会吗,你们不正好……”

“正什么好!你懂什么!这片孤崖是玉龙雪山山体上的残片!就像拿泥土堆成小山后,支撑山体的底部干裂出的一块!它与主山体之间唯一的连接就是地表深层裂缝当中的山石!你现在明白了吗!那没有了吊桥的悬崖的深处是真正的岩石和山上冰雪融化后的形成的冰河!这种极具挑战性的地形!没那么容易爬上爬下的!闹不好我们都会死在那儿!”

“喂!就这点事你丫吼什么呀!”李成书见有人对舒婷大加责骂,十分气愤!不过他又被舒婷劝下。就在这时,有人插了嘴:

“能不能用灯?给咱们头顶上的家伙们发信号?”是张小冲。

众人用惊奇的眼光注视着他,小冲继续说道:“我说的是缆车站上的人,我们可以发信号给他们啊!”

“这里看不到缆车站,山上的和山下的都看不到!我们在索道的中央。”

听了柳明赋的话,小冲不免有些失望,毕竟这是他想出来的主意啊!不过他还不肯死心:“那么缆车上的人总会看到吧!他们只要往缆车西侧的窗户外看上那么几眼,就能发现啦!不会有人那么缺德全往东边看吧!!!”

“那也没用,我们除了手电以外就没别的可发光的东西了!”

“什么!你、你们就不知道备点探照灯之类的吗?唉!”前面小冲都愁的直叹气,后边薛紫辰可是都笑开了花!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相当幸灾乐祸!小冲的注意泡汤了,他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叔叔,三楼是在施工吗?”

“对!你这孩子不要再问毫不相关的问题了好吗?”

薛紫辰没有理睬他的厌烦继续说道:“那么,那儿一定有油漆了!对吗?”

“你什么意思?”柳明赋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我们可以在旅馆的顶层用油漆漆上SOS的字样!这样缆车上的人就肯定能看到了。”

“这是个好主意。”上青峰突然说道:“我看现在可行的方法只有这个了!你们说呢?”

“好像可以……社长,这漆是什么颜色的?”贺新问道。

“呃……大部分是黄色和白色,在缆车上是看不清的!不过到是还有一些绿色的漆,那是为了粉刷娱乐室的壁画用的。”

“好!混合一下就成了!贺龙!你们去粉刷求救信号!剩下的人联合起来一起去找出手机的干扰源!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行动吧!”上青峰像指挥官一样发出了指令,贺龙使劲地点点头,马上就和李艺、唐临等人上楼去了,而剩下的人却都有些犹豫。

“对了,柳社长,你不是说这儿有电脑么?”上青峰突然问道。

“有!有的。就在二楼,我们新配置的!”

“应该可以发送电子邮件吧。”

“可以的!没问题!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这下有救了!”

“哼。”

众人回头望去,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发出明显冷笑之声的少年身上。

薛紫辰若无其事的说:“哦,没什么,既然找到了更好的办法!那就去试试吧!”

“那好,您带路,我对这儿不熟。”上青峰说。

“行、行!”柳明赋答。

薛紫辰又补充道:“希望你们可以成功……”

又一拨人前去想办法了,应该鼓励才是啊!薛紫辰想,如果他是凶手的话?早把电断掉了!薛紫辰按下了台灯的按钮——灯亮了。很奇怪的,凶手并没有把电断掉。也许凶手真的不在他们之中,凶手也许已经逃离了这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所以他烧毁了吊桥……还是不太对,他所做的事情太兴师动众了,不像是一个人干的啊?这……

“啪叽!”这时,灯泡灭了。啊!可恶!唉……咦?!!

薛紫辰又走到其他的灯前,连续按动开关几次后,毫无反应!于是他猛地喊道:“不好!都有谁离开啦?!!都有谁???”

在场的只有赵宾一行人,正在柜台前不知研究什么的那个中年人,还有小冲、马健翎、陶元、刘海以及刘江和他的“女友”陈希。

“你喊什么!”赵宾凶巴巴的问道,坐在旁边的李成书也跟着恶狠狠的一句:“臭小子,老他妈一惊一咤的!”

薛紫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时,王兰从拐角的房间走出来,薛紫辰问道:“您刚才去那儿了?”

“厕……厕所呀!怎、怎么了?”

“哦,对不起。”

“没关系,你看起来很紧张,发生什么事了?”

他斜眼看了看赵宾他们,装作无所谓的表情说道:“啊,没什么,只不过好像有人把电断掉了罢了。”

“什么!!!”赵宾发出薛紫辰都没有预料到的惊呼!“你说电断掉了!”

薛紫辰笑了笑,说道:“嗨,我刚刚开台灯的时候发现的,没事儿!”薛紫辰嘲讽的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呀!用不着一惊一咤的。”

“你……”

“啊!可能只是这台灯坏了吧!我去看看!”王兰解围道,说着她就走到大厅的墙边按下了灯的总开关,天花板上的大灯并没有亮。

“真的断电了!”

“对,而且就在刚才!灯本来是亮着的,过了一会儿才灭的!”

“天哪,这又是为什么呢?”

“为了不让我们使用电脑!”

“等等。”赵宾强挤出一丝笑容以遮挡面部的苍白,勉强装出嘲弄的语气说道:“这是要干什么?这不就说明危险就在我们身边吗?难道真有人要把我们至于死地才罢休吗?”

“你问他去吧!”薛紫辰话音刚落,上青峰和柳明赋他们就慌慌张张的从楼上冲了下来。“电怎么停了?”

王兰答道:“好像又是那个想困住我们的人干的!”

“是这样。”上青峰若有所悟的说道:“如果是他干的,那么我估计这电是再也不会有了!”

“啊!!!”众人再次惊之!

“我是不是要去拿蜡烛。”一个服务员说。

“这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儿!该死!到底是哪个疯子干的!我为什么会到这该死的地方来!可恶!”

又开始了,没志气的东西——不过,薛紫辰想:这群人在碰到危险状况之前一定都自我感觉相当良好!他不愿意再听那帮家伙唠叨了,那么一群人里就只有上青峰算是有本事的人。薛紫辰又坐回沙发上,到目前为止能想到的办法都已经付诸行动,现在一切都得听天由命了。

突然,他想起了从林邵贞住处带回来的书籍!他不再理会周围的嘈杂,打开放在沙发边的袋子——那里面装的是从林宅阴森的地下室中取回的两本书。一本就是那副丽江壁画摄影,而另一本看样子像是日记;薛紫辰把其他暂时不需要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在自己的大腿上摊开了那本日记。这是一本很旧的厚皮笔记本,看样子已尘封多年,纸张的边缘已经泛黄,但整体还算白净,它的历史应该不到二十年。翻开第一页,上面有三个用黑色圆珠笔写的漂亮的楷体字——林人圣。

林人圣?看这字钢劲有力!不像是林老的应该是另一个男人写的,不过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呢?他也姓林?他与林邵贞有什么关系吗?是他的笔名吗?为何林邵贞会有他的日记?为何林邵贞要留着他的日记?还有……这日记真是林邵贞留下的吗?还是——凶手?

带着这些疑问,他又翻开了第二页——那一页被撕掉了,后面的几页也被都不见了,薛紫辰所看到的,是不知多少页后的一篇文章。是的,它读起来更像一篇报告或是出诊记录而不像是日记,它向人们描述了一个在现实中难以想象的故事——就这样,在众人对未知恐惧的寂静的等待中,他看起了这本日记。

2

1996年2月4日

我终于来到了这个边远小村。真不容易,我找了这好久了。我的好友王峥就站在村口等着我,我对他说:“等好久了吧!对不住啊。”他依然和过去一样,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笑着说:“没事!”

他带我进了村,我询问了病人的情况,他说依旧没有起色,各地的医生都想尽了办法,毫无用处,所以才会请我这个专家来。

专家?我当时就在想,这也许会是我生平遇到过的最离奇的病例。

我们几乎穿越了大半个村,才到达目的地。这是一栋古老的大房子,据说是这家人继承的远方亲戚的财产,不过按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可真是一栋不吉祥的老屋啊。

我们敲了敲陈旧的大门,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开门接待了我们,看她的样子好像从没睡过觉似的,她就是病人的母亲,父亲现在不在家,好友说那挺好,因为这个父亲受过刺激本身也有些不正常,很有可能干扰治疗。她见到我的好友很高兴,一个劲儿的道歉说:“真是麻烦您了王老师,这大老远的让您从县城跑到这来,我们真是拖累了您了!”好友很客气,因为病人也是他的学生所以他应当尽到责任,他指着我说这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位首屈一指的心理学专家林人圣!她听后看我的那种眼神我至今仍然记得,那是陷入困境中的人看到一线生机时的眼神,她的眼睛就像猫的眼睛一样死死的盯着你,我突然感到自己的肩头压上了一个无形的担子,而且那担子再今后的日子里,每当她再次盯着我的眼睛看时都会逐渐加强。那种眼神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好友对她说我是从上海长途跋涉赶过来的,几乎跨过了半个中国,那女人听后更是感激不已,她觉得我一定能救得了她的女儿!从看到我的第一眼开始她就有这种感觉。我说那得视病情而定,我可不是神医。随后,我们坐了下来,我开始询问病人的生活经历,我对她的母亲说一定要全部告诉我实情,不要有半点隐瞒,她点头同意了,随后我就了解到了这个孩子的一切:这个女孩名叫莫飞,到六月份她就满十三岁了,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在学校人缘很好,老师也都很喜欢她,家长对她也是百般溺爱,他们从小到大,都很疼她,不过她也承认自从他们自己的孩子出世后他们对阿飞的关怀的确不比从前了。

听了他的话,我惊讶的问道:“自己的孩子?”

她面带愧疚的说:“是的,阿飞并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而是十二年前一天晚上有人放在我们家门口的。当时他们并不住在这个村子里。”我十分诧异的问:“那她知道吗?”她说她并不知道,我有些怀疑,因为这种类型的情况我见得多了,有些被别人领养的孩子就是在无意中偷听了父母的谈话明白真相后想不开而导致离家出走,甚至自杀的,我希望这不会也是一个相同的悲剧。那时我还不能确定,但是当我真的见到患者以后,我心中仅存的希望也没有了。这真的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的古怪病例!

我了解到莫飞是在弟弟莫言由于事故丧生后才变成这这样的,她在葬礼当天晚上突然在自己房间高声的唱纳西民歌,后来她母亲上楼去看看孩子怎么了,惊异的发现房间内部完全被破坏了!到处都是巨大的抓痕!是那种巨大的猫科动物的四指爪印,就像有一只雪豹在房中大闹过一样!后来,女儿的行为就变得越来越古怪,而这位母亲一天内痛失两位子女,从此他们家无时不刻在遭受着痛苦的折磨。至于患者的具体行为,这位母亲说得并不清楚,所以我建议去见一下患者,她并没有过多的犹豫就同意了,并把我们带到她女儿的房间。她女儿的房间在二楼,我们走上一条极为狭窄昏暗的走廊,由于在房屋的角落,所以一丝阳光也照不进来!我们沿着窄小的台阶一级一级的向上走,木制的楼梯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此情此景不禁让人联想起了受诅咒的鬼屋。尽管这么形容很不礼貌,但说实话,当时我就觉得生活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中孩子的心灵或多或少也会受到影响,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孩子会变成这样!

因为不看着她,这孩子就会乱跑,尽管她连怎么开门都忘记了,但她的母亲还是把房间的门锁上了。我刚刚见到她的时候,她正趴在窗前,对,是趴在窗前。整个身体蜷缩在地上,极度放松,好像身上每一块肉都松弛下来了。金色的阳光洒满她的全身,她出奇的安静,就好像睡着了一样,但我分明看见在她低垂的眼睑下,那一双眼睛一直在偷偷地观察我们,不动声色。

这时她的母亲对她说:“莫飞,王老师带着他的朋友来看你了!”

孩子没有回应,依旧是用那双眼睛上下打量我们,当她的目光与我相对时,她便垂下眼睛,假装没看见一样。

“你渴不渴,喝杯奶吧。”她的母亲温柔的说着,我看到离床不远的书桌上,摆着满满一大杯牛奶,我惊奇的抬起了眉毛,好友说道:“惊奇吗?她只肯喝牛奶。”

正在这时,女孩开始移动了,她慢慢地松开手脚,蜷缩成一团的身体从地上缓缓地站起,然后缓慢而幽雅地向牛奶的位置移动,但是——她是四足着地的!也就是说,她的双手成了所谓的前肢,而两条真正的腿则成了后腿!与其说她是走到桌前不如说她是爬过去的!而且,到这时我才惊讶的发现她“走路”是几乎没有声音的,她“走路”的模式相当奇怪,她是掂着脚尖走路的!这可以使她的脚步声达到最小化!当她终于走到桌子跟前的时候,她打了个呵欠。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这么打呵欠的!她“前肢”使劲的向前伸,“后腿”则向后蹬,她把这个动作做到最大!然后把嘴张到了最顶点!那样子几乎可以把我整张脸给吞下去!

现在,她的注意力转移到那杯牛奶上了,她“前爪”搭在书桌边上,然后朝着桌子弯下了腰,直到她的嘴唇可以够得着那些液体为止。

好友王峥看着我满是疑问的眼神,说道:“那个女孩的思维好像退回了原始状态。连手都不会用了!”

我感到那位母亲在我身后颤抖了一下,我安慰地把手放到了她的手臂上。

牛奶终于喝完了,女孩舔了舔嘴唇,又用同样的动作,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像先前一样蜷曲起来,朝我们眨着眼,继续偷偷地观察我们。

我试图与莫飞进行对话,但正如她母亲所说:那毫无用处。等到我放弃与她对话,大家一起离开房间步入走廊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那位母亲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在哭泣。我说了一些安慰她的话,但好像并不起什么作用,她叫道:“那不是她!我知道!那里的那个东西不是我的女儿!我感觉的到——我知道——”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她,只好借用一位英国著名心理学家卡斯泰尔斯生前所说过的话来表示我自己的意见:“有时人类的大脑也会开奇怪的玩笑。”

没想到她丝毫没有好转还更加痛苦的说:“你不知道这个玩笑开的有多大!它太可怕了!”然后小声的哭泣演变成了嚎啕大哭!见到她那样,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好在王峥有办法,他一边安慰她一边扶着她走下楼去,楼板再次发出咯吱声,那音调听着真不顺耳,尤其在这样的环境。不过也许是我太敏感了,总感觉此时在那女孩房门的后面,她正侧耳倾听着呢。

快停止胡思乱想吧!我真的感觉这屋子有点奇怪!我从未见过的疑难病症,阴暗的大房子,和即将崩溃的可怜母亲这一切都使我心神不宁!我已经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帮助他们,哪怕不能医治好她女儿的病症,也要让她不再痛苦,否则,这一家人中剩下的三个活人就会变成活死人了!可悲啊!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让人感到压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还要持续多久。

1996年2月5日

一天过去了,我住在了莫家。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不过我丝毫没有要睡下的感觉,因为白天发生的事实在太离奇了!它完全违背我所知道的科学规律!

今天,我一大早就醒了,因为实在没有睡好觉的心情,可谁知一醒过来,就发现一双大眼睛在盯着我!吓了我一跳,我立即坐了起来,才看清那不过是一只大黑猫,可能是从窗户爬进来的。它个头很大,浑身漆黑,毛色很好。我相信如果在夜里它即使从我的脚下走过,我也是绝对发现不了它的。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见到我醒来后这只猫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就好像它一直在等我一样。它对着我“喵”的叫了一声,好像在跟我打招呼,然后,它就跳下床,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它又停下回头看着我喵喵的叫。我于是也下了床穿上衣服,走到门前打开了门,本以为它出去就算了,可我一关门,它就叫着挠门。我忽然明白了,它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于是我就跟着它来到了一处僻静之地,那是大屋的后院,它径直把我带向一片草丛,我当时还不知道自己会看到什么,所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结果,猫钻进了草丛,我追了上去,扒开草丛。那只大黑猫就坐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仰着头瞧着我,喵喵的叫着,而躺在它身旁的是一个魁梧的男人!我相当震惊!可能是我大声惊叫了吧,屋子里的人全都出来了!当那位母亲看到尸体的时候,她昏了过去,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他的丈夫!他昨天晚上一夜未归,结果今天早上以这种方式见到他了。她这回真是家破人亡了。

之后的事就更加离奇了,我们报了警,但经过法医鉴定,死者根本没有外伤!现场也毫无打斗的迹象,最终警方的结论是死于心肌梗塞!这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当然,比这更奇怪的事还在后头,中午,她醒过来了,当我们想告诉她这个惨痛的消息,她却不愿意听,她宁肯相信只是她自己做了个噩梦,自言自语的说要等他回来。

我最担心的场面不幸成真了,这时,她的女儿从楼上下来了,她爬到母亲的身边,依偎在她身上,丝毫没有感受到母亲心中的悲痛,我看到她用脑袋的一侧轻轻蹭着她母亲的肩膀,神情里充满了无声的爱意。

我十分担忧这一家人的状况,本来我打算让他们的女儿尽量与她的家人在一起,这样通过日常生活也许可以唤醒她的人性,不过看来现在让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和一个精神快失常的人呆在一起是不会唤醒什么人性的!所以,我叫好友王峥暂时看住那个女儿,我必须先稳定这位母亲的情绪。

我把她带到了里屋,那里还算阳光明媚,让她在那里一个人安静地休息休息,对她很有好处。把她安顿好之后我正打算离开,忽然又想到了那只大黑猫,听王峥说,这莫家大宅原来的主人确实养过猫,自从他去世后,房子以及其他遗产就全交给了现在的这家人,当然,包括这只猫。我不知为什么想到这只猫就来气!也许正是因为它发现了尸体才使得这里的情况变的更加糟糕。不过,细想一下,它也许只是为了救它的主人,它也许认为他还有救,所以就去叫人了。

不对!我现在才想到!它为什么来叫我呢?它为什么不去叫它的女主人呢?或是已经来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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