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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猩猩杀人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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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来的时候,看见那个金发女人了吗?”德雷克问。

“看见了,她是干什么的?”

“我给你打过电话,我让她等一会儿。她是布里文斯夫人。那个动物心理学家的妻子。我让她到我的办公室来。

“让她进来,”梅森说,“我想和她谈谈。听着,保罗,在这事上我可不想出任何的疏漏,你的人可得收紧了线。埃迪科斯用了什么化名?”

“都是用的巴恩威尔。他登记时用的全名是B。F。巴恩威尔。”

“保罗,本杰明·埃迪科斯中间的名是什么?”

“我不知道。”

梅森捻了一个响指,说:“我敢打赌是富兰克林。本杰明·弗兰克林·埃迪科斯。”

“为什么?”德雷克问。

“B。F。巴恩威尔自然是他登记时惯用的名字。我说,保罗,埃迪科斯做矿产生意,在内华达州他就有很多买卖,让你的人到内华达好好地查一下,看看哪个汽车旅馆有用B。F。巴恩威尔登记的人名。你们去查大量的登记簿的时候,就当是玩,但是,必须查到一切与巴恩威尔有关的东西。”

德雷克说:“你可要付一个大帐单了,我要我的人……”

“好吧,”梅森打断了他的话。“我正处于战斗中,有大事要发生了,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很明显,海伦·凯德穆斯的日记里什么也没说。然而,任何一个与埃迪科斯有关系的人,出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都想得到那些日记。我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就是在日记里什么也找不到,因为我读了它们;别人没读过日记,因此,他们认为日记里所记的事肯定与他们有极大的关系,这是因为日记里应该记下了一些重要的事……好了,保罗,让布里文斯夫人进来吧。”

德雷克对着电话说:“请布里文斯夫人进来。”他靠在椅子上,用手指揉着眼睛,大大地打了个呵欠,说:“天啊,梅森,累死我了,我日夜都坐在电话旁……”

梅森安慰他说:“现在一切就要结束了,保罗,我们要发横财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用那些钱。”德雷克说。“这家伙在和他的秘书玩游戏,这主意不是他第一个想出来的,早就有了,你知道。你得承认她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姑娘……”

“我知道,我知道,”梅森打断了他的话,“但是,我们射中了什么。”

“是的,很快就会,”德雷克说,“我快趴下了……”

房门开了;布里文斯夫人站在了门廊里。她大约有27岁,金发,长着两只蓝色的大眼睛。

她穿的衣服非常合体,她的身材很好,她似乎对此非常得意。

“你好,”她对佩里·梅森说,“你是梅森先生,我看到你进来了,我微笑了一下,我想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我。我叫弗恩·布里文斯,是艾伦·布里文斯的前妻。你是德雷克先生吧。”

梅森弯了弯腰,微笑着,布里文斯夫人走过来伸出了手。

德雷克问梅森:“是你谈,还是我谈?”

“我谈。”梅森说,“请坐,布里文斯夫人。我们爱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眨着蓝眼睛说:“如果我不想回答怎么办?”

“你不必勉强,”梅森说,“我们对你离婚的事很感兴趣。”

“啊,这事!”从她的话可以感到她很宽慰。“我想你们恐怕在干涉别人的私生活。”

“我们最想知道的事,”梅森微笑着说,“就是了解埃迪科斯的房子里发生的一切。”

“你是说斯通亨格?”

“是的。”

“我想那里一定出了许多事。”

“你和你的丈夫在那里过过夜吗?”

“天呀,没有。他从不在那里过夜,他只在那里工作,就这些……尽管有时直到深夜了他才回家。”

“我注意到在你的诉状中,你抱怨说受到精神折磨。”梅森说。

“这没什么特别的。”

“你能给我们详谈一下吗?谈谈诉状中没写的东西。”

她说:“艾伦年纪比我大得多。”

“你是他的第二任妻子?”

“是的。”

“接着说。”

她说:“他……呃,我想我们互相厌倦了,还有……我厌倦了当一个‘人鼠’。”

梅森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德雷克,然后说,“你是说他给你施行催眠术,布里文斯夫人?”

“是的,他对我施行催眠。我认为,我一定是在受了催眠术的影响才嫁给了他。”

“许多人都这样想。”梅森说,“你说点细节吗?”

她说:“我的工作是秘书,也帮他写点儿东西。噢,当然,你知道,催眠术是很令人着迷的东西。我变得非常入迷,并请教他催眠术的事,他……啊,他似乎很可爱,求爱的日子里就是这样,他的所作所为都那么美好。”

“接着讲。”梅森说。

“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你感到眼前明亮,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就像是在天堂。然后,你就嫁给了他,取而代之的不是幸福,而是对这一切的极其厌倦。光芒消逝了,你看到的这个人,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人。而且,他妒忌、自私,总是在不停地窥探你的秘密,说你这也不行,那也不是。”

“结婚后你还继续工作吗?”梅森问。

“是的。”

“给你丈夫工作?”

“不,我有自己的工作,我接着干。”

“你详细说一下当实验对象的情况吗?”

“好的。他给我讲催眠术,并且问我是否乐意接受催眠。他盯着我,我就产生了一种屈从的感觉,我觉得我会替他做一切事情,我要表达对他的信任,我告诉他我非常乐意。”

“然后呢?”

她说:“我记不起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每个施行催眠术的人都会这样做。他给你催眠,告诉你忘忆在催眠状态下做过的一切事情。我见过艾伦好多次都是给人这样做的。他会让人干最疯狂的事,说最疯狂的话。然后,他告诉他们醒来,忘记所做的一切事,甚至把被催眠的事也忘了。”

“对你也是这样做的?”

她点点头。“我看着他说:‘好,来吧,艾伦,给我催眠……’然后,他对我说已经给我催过眠了,我想他是在开玩笑,当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我才知道,或者有人把我的表拨快了45分钟,或者我说不清这45分钟怎么了。”

“然后呢?”梅森问。

“然后他用一种奇特的方式一直盯着我,过了大约5分钟,我产生了要干……干某事的疯狂的冲动感。”

“什么事?”

她摇摇头说:“这是一件疯狂的事,但是,无论如何,我干了,……啊,我知道干了什么事。”

“什么事?”

“这是一种后催眠建议,”她说,“这是催眠者工作的方法。他们使你处于他们的控制之下,他们不但使你干事,而且他们还给你一个后催眠建议……那就是,他们唤醒你,告诉你忘记被催眠过,5分钟或10分钟后你就醒了,你就会干某些疯狂的事。他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接着说。”梅森说。

“过了一阵儿,我们就结婚了。”

“还接着催眠。”

“是的,梅森先生,而且次数比我知道的要多的多。”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干事,这正是后催眠建议的结果,有些事是我不愿意干的。”

梅森看着她说:“你给我们帮了忙,布里文斯夫人,对你烦扰的事我们将付钱给你……”

“这是德雷克对我说的,但是,有些东西金钱是买不到的。”

“你能暗示我们一下吗?”梅森问。

她犹豫了起来。

梅森微笑着说:“你已经嫁给了那个人……”

“噢,是的,”她突然说,“我是个傻瓜,我一直让艾伦给我施行催眠术。我头痛时,他就使我进入睡眠,我过一两分钟醒来后,头痛就消失了,感觉很好,身体完全放松。有时,当我紧张时,我无法入睡。他就简单地给我施行催眠治疗,并且给我一个后催眠建议。然后,我就变得困极了,困得头都抬不起来……事情的过程就是这样。”

“正像我告诉你们的那样,光芒就慢慢地消失了……嗯,我有工作……我不知道这事该怎样对你们讲。”

梅森说:“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艾伦认为有。”

“有吗?”

“艾伦认为有。”她低声重复道。

“接着说,”梅森说,“发生了什么事?”

“嗯,一天晚上,艾伦在工作,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我要把有关我的私生活的许多事写下来,一般来说,这些事我是不会给任何人讲的。我想把这些事写下来,把写的东西藏在抽屉最里面的影集下面……我只是忍不住这样做。我写了很多关于我私生活的事,关于我的过去的事,然后就把它放在了抽屉的影集下面。”

“后来呢?”梅森问。

“第二天早晨,我突然意识到我干了多么愚蠢的事,我想找到那个东西,烧掉它,我到抽屉里去拿……啊,答案你知道,写的东西没了。”

“你认为这是后催眠建议吗?”

“是的。我只是不知道他给我施行的催眠术,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我施行的,但是,他把那个后催眠建议放入了我的心里。因此,我知道是他拿走了我写的东西,他可以利用这些材料当作攻击我的证据。”

“在离婚案中?”

她的脸红了。“是的。”

“你怎么办呢?”

“我当时气得真想杀了他,但是,我又冷静了下来。有些游戏,两个人就可以玩。我对找不到我写的东西只字不提。我等待了两天,我就在房间里找。我请了一天假,呆在家里,相信我,我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我终于找到了。”

“在哪里找到的?”

她大笑起来。“他很聪明,他掀起一角地毯,把它藏在下面,然后再盖好。”

“你把自己写的东西怎样处理的呢?”

“销毁它。然后,我从家里走出来,找了一个律师,请求离婚。我再也没回去,以免让他再用深灰色的眼睛盯着我。”

“他能迅速对你施行催眠吗?”

“表面上看起来,他所做的一切就是捻响手指,我就在它的影响之下了。”

“接着讲。”梅森说。

“好的。文伦认为他拥有我,我什么也不能干。但是,当他去找证据时,证据不见了……我控告他对我进行精神折磨,还有很多事他不愿意被抖落出来……因此,我胜诉了。”

“又结婚了?”梅森问。

她脸泛起潮红,说:“还没有,判决还没生效。”

“什么时候生效?”

“下个星期。”

“那么,你准备再婚?”

“是的。”

“嫁给一个你原来认识的人?”

“是的。”

“他不是一个施行催眠的人,我相信。”梅森微笑着说。

“当然,梅森先生。”

梅森打开钱夹,拿出4张50美元的钞票,说:“这是200美元,布里文斯夫人,是为了占用了你的时间,给你带来的烦扰所作的补偿,这些也可以为你添些嫁妆。”

她接过钱,折起来,放进了钱夹,抬头看着梅森,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梅森先生,你……你真是太好了。”

“我们非常感谢你的坦诚。”梅森说:“现在你能告诉我们,艾伦是否对你进行催眠,然后使你相信从未发生过的事。”

“噢,有的。这是他的把戏之一。他给一个人施行过催眠术,给他说了一通不着边际的废话,告诉他醒过来,在一两个小时内别想这事。但是,慢慢地这些想法就进入了他的心里,把它当作真正发生的事了,然后,过两个小时,作为后催眠建议,就开始讲这一些了。”

“人们会那样做吗?”

“有些人会的。当然,你不可能对每个人都施行催眠术,梅森先生……”

“我明白了。你知道他是否曾经催眠过埃迪科斯先生的管家约瑟芬·凯姆波顿夫人吗?”

“我想有过。有一次我听他提过一件事,他让她给埃迪科斯先生提个建议。”

“你还知道别的对我们有帮助的事吗?”梅森问。

“不知道。”

“好的,非常感谢,我认为我们没有必要再耽误你的时间了,布里文斯夫人。但是,我们以后还要和你谈。”

“随时都可以。”她说,“下午4点钟以后都可以,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会来。德雷克先生有我的包话号码。”

“谢谢你。”梅森说。

她站起身,刚要往门口走去,突然用双手握住佩里·梅森的手。“你太好了,”她说,“还有点可能对你们有帮助的事。埃迪科斯不是他的真名字,我知道艾伦曾经给他施行过催眠术,知道他姓巴恩威尔。如果还想知道什么别的事,问我好了。”

她真诚地对梅森一笑,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她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廊里响起她的裙子的唰唰声。

“怎么样?”德雷克问。

梅森对他笑笑说:“保罗,最后几分钟的确管大事了,让你的人在内华达展开工作吧,然后,你回家,洗个热水澡,钻进被窝,睡个好觉。”

“你真是这意思?”德雷克吃惊地问。

“是的,没错。”梅森说着匆忙走出了德雷克的办公室。

梅森打开自己的办公室的门。德拉·斯特里特一直站在他的桌旁整理文件,一抬头见他进来了。

梅森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她身边,伸出双臂抱住她,把她抱离地面,转了一圈,把她搂在怀里。“宝贝,”他说,“我们发现宝藏了。”

她有点疑惑地抬头看着他。“我想,你是为此才表现得这么热情。”

“不是热情。”梅森搂着她说,“是装模作样。”

“嗯,”她说,“一定是有了重要的信息。”

“给记者们打电话了?”梅森问。

“是的,他们正在来的路上。我告诉他们是热点新闻,让他们赶快来。”

“好姑娘。”梅森说着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

她把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仰着脸,梅森温柔地弯下腰。

她和他接了一个长吻。她突然把他推到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张克莉耐克斯牌的面巾,擦去他嘴上的口红。

“头儿,”她大声说,“你忘了一大帮善于观察的、目光犀利的报纸记者随时都会出现这儿?”

梅森微微一笑,拍拍她的肩膀说:“好的,德拉。我们要向他们发布个消息,这会完全打乱西德尼·哈德威克先生的计划的。”

“好,我希望你这样做。我的嘴唇怎么样?口红抹乱了吗?噢,你根本就不懂!”

“眼尖的新闻记者能看到的,我都能看到。”梅森说。她大声笑了起来,走到镜子前,又涂了一会儿唇膏。她说:“外间办公室的门口有人。”

“我就在那里见记者。”梅森说。

他随着她走到外间,向两个同时到达的记者打招呼,正在递烟时,第三个,第四个记者也到了。

“有什么大新闻?”一个记者问,“我希望是有价值的。到你这里来太困难了,你的秘书说是火暴新闻。”

“是的。”梅森说。

“是什么新闻?”

“你有有关本杰明·埃迪科斯亲笔遗嘱的消息?”有人问。

“算了吧,那算什么新闻。两个小时之前,哈德威克一卡尔森和利汀事务所就发布了消息。报纸都登了。”另一个人说。

“太好了,”梅森说,“遗嘱算不了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遗嘱算不了什么?”

“就是我说的意思,”梅森对他说,“遗嘱中没有有关他妻子的条款。”

“他妻子?本杰明·埃迪科斯是个单身汉。”

“这是有些人乐意让你们这么想的。”

“你是说他不是单身?”

梅森摇了摇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耍我们,梅森,上帝呀,本杰明·埃迪科斯是个重要的人物。他十分古怪,他一直发疯般地做着大猩猩的实验。总之,他很引人注目。如果他和谁结了婚,报纸早就登了,虽然不算什么大新闻,但是,他们起码要渲染一番的。由于他的财富、他的大猩猩动物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新闻。”

“你忘忆了他的简历中有一段大大的空白,”梅森说,“这个人结婚了。”

“他在哪里结的婚?”

“随便哪里。”

“快,快点,给我们说一下真相。”

“本杰明·埃迪科斯,”梅森说,“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并把她作为妻子对待。”

“他和她住在什么地方?”

“部分时间住在他的家里。”

“你是指那个约瑟芬·凯姆波顿……”

“别那么急,”梅森说,“这位妻子是海伦·凯德穆斯。我将给你们几个汽车旅馆的地址,他们在那里是以夫妻的名义登记的,我还要告诉你们,这可以用照片来证实的,你可以拿一张海伦·凯德穆斯的照片去试试,如果你乐意的话。”

“哎,别说了,”一个记者说,“他是和他的秘书厮混,并不意味着娶了她,或者使遗嘱无效。”

梅森笑了笑。“你们都是搞调查的好手,去查查这些情况,去查查就会发现这样一个事实,汽车旅馆的登记簿上写的是:B。F。巴恩威尔先生和夫人。”

“巴恩威尔?”

“是的。”

“那么,”一个记者说,“这就是你的回答。为了达到同居的目的是要出示……”

“谁说同居了?”梅森问。

“你说的,不是吗?我知道在本州是不会有这种事的。即使有,这个人也得用他的真名字以及……”

“埃迪科斯的真名叫什么?”梅森问。

“当然是埃迪科斯了。”

“是吗?”

“呃,当然,他……说,等一下,你从哪儿得知他的姓是巴恩威尔的?”

梅森只是笑了笑。

“同居如何解释?”一个记者问。

“在某些州是合法的,”梅森说,“在另外一些州则是非法的。但是,只要一个男人带着一个作为他妻子的女人一起去旅行,他一定会到一个同居属于合法的州,这是一个证据,一个法律根据。”

记者们交换了一下目光。

梅森打开一本书,把它放在桌上。“看,就在这里,《民法》第196条第30款。”

“但是,遗嘱是怎么回事呢?”一个记者问,“他没有提到海伦·凯德穆斯。如果他们作为夫妻生活在一起,就应该有婚姻的确凿证明。他在遗嘱中没有提到她,因此,遗嘱是明白地反对这种说法的。”

“但是,他没有必要提到海伦·凯德穆斯,因为她已经死了。”

“谁这样对你说的?”

“我想,你认为她只是在水面上散步。快点吧,你如果想让我们发表报道,就拿出点事实来。”

“你爱发表不发表,”梅森说,“但是,海伦·凯德穆斯不是自杀的。”

“你是说她被谋杀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梅森说:“我的意思是,出于他们俩人的缘故,她必须消失,你们自己可以得出结论。”

“你是说她抽空生孩子去了?”

梅森耸了耸肩,说:“总之,此案几小时之前我〃奇〃书〃网…Q'i's'u'u'。'C'o'm〃才涉及,但是,我正在源源不断地收到新的信息,我正在识别和归类。我认为,你们对此的了解应从零开始……”

“那就从零开始。如果你坚持这种说法,这就是头条新闻了。天呀,一个多么悲伤、多么伤感的故事啊!”

“好的。”梅森说,“运用你们自己的判断力,暴风雨的那天晚上,谁看见海伦·凯德穆斯在甲板上了?游艇出港后,谁看见海伦·凯德穆斯了?”

“那些水手没看见吗?”

“没有!”梅森说,“真正见到她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本杰明·埃迪科斯。”

“还有约瑟芬·凯姆波顿。”

“凯姆波顿夫人没看到。”梅森说,“她听见了隔壁睡舱里的打字机声,打字机响个不停。任何人都会敲打打字机,比如说,埃迪科斯。凯姆波顿夫人服了安眠药,睡着了。当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就有了这个海伦·凯德穆斯失踪的故事了。”

“你有什么证据吗?”一个记者问。

“当然有。”梅森说,“请记住,我有海伦·凯德穆斯的日记。”

“关于生孩子她在日记里怎么说的?”

“我给你看一篇。”梅森说。

他拿出日记,翻到德拉·斯特里特确定的一页,他在这页里还夹了个书签。“就是这页,是海伦·凯德穆斯亲笔写的。”

今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B。,起初,他很烦躁,当他开始认真思考时,我明白了,一切都会好的。他会为他而骄傲的。

记者们仔细地研究着日记。

“我说,”一个记者说,“让我们看看这些日记,我们可以在你的书房里看,可能我们会发现……”

梅森摇了摇头。“朋友们,只能看这些,这是你们的故事的开头。”

“这不是一个故事,这只是一种说法的依据材料,我们无法发表。”

“不发表就不发表!”梅森说,“指控约瑟芬·凯姆波顿谋杀了海伦·凯德穆斯你们又有多少证据作基础呢?”

“我们没有说她谋杀了海伦·凯德穆斯,我们说当局正在讯问。”

“是的,”梅森说,“现在你可以让你的读者放心,根据日记的记载,德雷克侦探事务所正在收集与此有关的材料,这将证明我的看法,日记中的这一段是有特殊含义的。如果你回去重新看一下海伦·凯德穆斯的案子,你就会发现,游艇出港后,没有一个水手看见过海伦·凯德穆斯。”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人知道她为本杰明·埃迪科斯干的秘密工作到底是什么。埃迪科斯说他让她在她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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