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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猩猩杀人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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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想她不会。她有一个小箱子用来存放她的日记,并且随时带在身边,我记得我劝过她好多次。”

“为什么?记日记有什么错?”

“如果一个人只记他们在哪里、在干什么诸如此类的事是没什么,但是,海伦老是对着日记沉思,有时一下子就是好几个钟头,而这些时间是她该和别人一起出去的。”

“这正是关键之所在,”梅森说,“这正是我想知道的。她有什么样的朋友?”

“梅森先生,我认为她没什么朋友。”

“可为什么要使自己保持美丽,还有那晒成棕褐色的美丽的皮肤?”

“她有野心,她想去好莱坞,当一个女明星。她认为,通过埃迪科斯先生来建立关系,她迟早会有机会的。”

“埃迪科斯和好莱坞的关系很熟吗?”

“不,麻烦就在这儿,他不熟,他是一个安份守己的人。但是,埃迪科斯先生……我不愿谈论一个前雇主,梅森先生,但是,埃迪科斯先生非常非常不善交际。我想,他的生活被……我想你知道,他的兄弟牵制住了。

“他兄弟怎么了?”

“他杀了人。”

“在哪里?”

“在国外,我想是澳大利亚。”

“被处死了?”

“我想是的。我所知道的一切是,他杀了人,而埃迪科斯又极其依恋他的兄弟,很明显,埃迪科斯……啊,如果你问我的话,我想埃迪科斯先生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他自己。害怕家族的某种祸根,他有的某种杀人的情结,他的兄弟也有同样的情结。我想,他要试图找出这种情结的根源。”

“因此,他就用猴子和类人猿作实验。”

“主要是大猩猩,他说,在心理方面,大猩猩与人类最接近。而黑猩猩只是很友善,仅此而已,但是,他对低地猩猩很感兴趣。”

“猩猩是关在笼子里吗?”

“是的。当然你得用大铁笼子对付他们,因为……”

“有训练人员吗?”

“有几个,还有一个心理学家,他……”

“这些人住在什么地方?”梅森问,“谁给他们收拾房间?谁给他们做饭?”

“他们住在自己的家里,在对着后街的完全独立的房子里工作,他们来去随便。他们不允许在这里乱走,他们可以穿过一个走廊到主楼来,但必须有人接。”

“晚上谁照看大猩猩?”

“没人看。它们被关在大铁笼子里。”

“如果晚上失了火怎么办呢?”

“那可就糟了。既然你提出这个问题来了,那么,白天失了火又能怎么样呢?你总不能打开铁笼子的门,对猩猩说:‘快,出来!’”

梅森想了一下。

“那些大猩猩都很难驯服吗?”

“我想是的。我只喜欢一只小猩猩,它也喜欢我。有些猩猩喜欢人,有些不喜欢。有些试验的目的就是为了迷惑它们。先训练它们听到铃响就去一个盒子里去取吃的,后来它们再这样做时,却遭到了电击。然后,训练者就会完全改变信号——他们称之为迷惑定位。我不喜欢这种实验,海伦也不喜欢。”

“好的。”梅森说,“我更对日记的内容感兴趣了。非常感谢。”

凯姆波顿夫人说:“海伦不和任何人交往,梅森先生,她的志向极大,为此她愿意牺牲一切。当然,她生活的背后隐藏着一个不幸的爱情故事。”

“她给你说过这事?”

“上帝,没说过。没必要说,从她的所作所为中你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她干什么了?”

“很明显,她被某人抛弃了……有时我觉得就是这个人笼罩着她的生活,监视着她。海伦似乎要用她的全部生活来向他证明,她一定会取得成功的,而唯一能使她取得巨大成功的事就是……啊,成为一个电影明星什么的。她的确太美了。”

“我想起来了,”梅森说,“我还有几张她的照片,你知道是谁给她拍的吗?”

“我想是埃迪科斯先生。他总是拿着像机给人拍照片,他也确实拍了许多漂亮的照片。”

“他的游艇上有照像机吗?”

“游艇上有好几架像机。他家里有像机,到处都放着像机,他有不同型号的各种各样的像机。”

“有关海伦爱情方面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根据事实推理。她是一个容貌姣好的正常的姑娘,但她似乎并不热衷于社交活动,她工作、写日记、晒太阳,在阴天下雨的时候,她甚至用石英灯照射自己。”

“这是她的全部生活?”

“除了工作,这就是全部。当然,她没有真正的办公时间,不论什么时候有事,都会找她。埃迪科斯先生不论什么时间去什么地方都会带着她。”

“很频繁吗?”

“是的。他的事情太多,有件关于采矿等事宜的电话,他就得出去一趟,把东西往汽车上一扔,就走了。有时带着赫谢,有时带着福朗,有时自己去,当然是带着海伦了,他所有的旅行都带着海伦。”

0

“在你走之前我再提一个问题,你对海伦的死是否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当然有。”

“我是说,你感到她根本就没有自杀吗?”

“你是说她船舷上被海浪意外地冲下去了?”

“我在问你。”梅森说。

她说:“梅森先生,我从来不说给别人制造麻烦的话,我深知谣言是怎么回事,它可以毁掉一个人的一生的,但是……啊,如果我是警察,我决不会那样轻易地放弃。”

“为什么不呢?”

“因为……嗯,我绝对相信海伦是不会自杀的,我知道有人拿走了她的日记,从船舷上扔了下去。”

“这你是如何知道的?”

“因为她的日记不见了,而我知道日记总是在她身边的。”

“你怎么知道日记不见了?”

“海伦失踪后我负责整理她的房间的工作,收拾整齐,给公共事务长官把东西归在一起。他和我一起进的房间,我们清理了所有的东西。他把她的衣服和私人物品放到一个箱子里,把她的所有的书放迸另一个箱子里。”

“她没有亲戚吗?”

“谁也无法在这个世界上找出一件与她有关的事,以及她是哪里的人等等。”

“内森·福朗声称他是她的一个远亲。”梅森说。

“内森·福朗这样说?”她怀疑而吃惊地问。

梅森点点头。

“她连他走过的地方都仇恨。他与她的关系还不如……他与那些关在笼子中的类人猿的关系近呢。”

“你不认为在她来这儿工作之前可能和他认识?”

“你是说他给她找的工作?”

“从某方面来说是的。”

“上帝呀,不可能。她憎恨内森·福朗。”

“你对他的感觉如何?”

“我不喜欢仇恨别人。”

“但是,你不喜欢他。”

“绝对不喜欢。”

“福朗试图向……献殷勤吗?”

“试图向她献殷勤?当然献了。他忍不住想摸她的手,结果被她打了一巴掌。他是这样一种男人,在你身边转,摸一下,拍一下,用肘推一下,把他的手放在你的胳膊上,然后放在肩膀上,再发展到拍你的膝盖。当他得到机会时,就用一支胳膊搂住你,但手并不老实。他是……那种不检点的男人,让人直想往他脸上啐唾沫。”

“好的,我想你给我提供了所有的情况,”梅森说,“我最大的兴趣就是找到失踪的日记。”

“是的,我……我本人对此也深感怀疑。她到船舷上去的时候,日记一定带在身边。”

“你还对什么感兴趣吗?”

“是的。”

“举个例子说是什么?”

“好的,”她说,“那些她给埃迪科斯打的重要的文件,我常对此疑心,不知会出什么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它们不在她的睡舱里,我认为埃迪科斯先生离开睡舱时不会随身带走,当然,他可能带走。对此,我深表怀疑。我认为她是第二天早上才打完字的。当暴风雨变得剧烈的时候,他们停止了工作。”

“好的,我们假设她不是自杀的,假设她的死也不是偶然事故。”梅森说。

她沉稳地看着他。“那就只有谋杀了。”

“只有谋杀了。”

她的脸上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她紧闭着嘴唇。

“你什么也没说。”梅森对她说。

“我也不会说。”

梅森站起来,同她握手。“好的,很高兴我能得到这么多帮助,你的案子和解了,我也很高兴,凯姆波顿夫人。”

詹姆斯·埃特纳和梅森握手,并上下摇动着手臂。“我代表我的委托人和我本人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我……这对我们双方的意义真是难以用语言表达。”

“好啊,”梅森说,“能为你做点什么真是高兴。”

“啊,你真是太好了。”

“顺便说一句,”凯姆波顿夫人说,“我也丢了一些我自己的东西,如果你知道的话,能否告诉我你在那个壶里找到了哪些东西?是否有一个和这枚配双的珍珠耳环?”

她拿出一枚珍珠耳环,德拉·斯特里特有力地点了点头。

“这是和那个配对的,”她说,“我记得经常把玩它们,观察珍珠是如何地镶嵌在上面的。”

“啊,谢谢你,”凯姆波顿夫人说,“我非常高兴!这是我母亲的耳环……当发现丢了一个时,我心里非常难过,我……”

“你报告过丢耳环的事吗?”

“没有。”

“为什么?”

“嗯,我想……我不知道。‘自己活也让别人活’是我的座右铭。我不想做任何把事情弄得一团糟的事。”

“你认为你已经丢了?”

“我知道我没有丢,因为我把这对耳环都放在了首饰盒里了。当我要戴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枚。”

“因此,你认为有人把它拿走了。”

“嗯,我……我不知道。”

“你什么话也没说?”

“没有。”

“好的,”梅森说,“那枚耳环的确是在壶里的那一堆东西中,斯特里特小姐似乎更能确定它和这枚是一对。”

“我肯定。”德拉说。

“非常感谢你们。”凯姆波顿夫人说,并报以微笑。

詹姆斯·埃特纳看起来似乎想和大家再握一遍手。“这是我最有趣的经历之一,梅森先生。我期望着能够再见到你,再有类似的案子再得到你的帮助……这很有意义,梅森先生,我深表赞赏。”

“非常乐意帮忙。”梅森说。

他们离开了办公室。德拉·斯特里特看着佩里·梅森。

“怎么样?”她问道。

“我们的这个小对手。”梅森说。

“你是说命运?”

梅森点点头。

“命运现在在干什么?”

“我想,”他说,“我为什么被海伦。凯德穆斯的日记吸引住了是有原因的。”

“是的,”她说,“命运想让你为约瑟芬·凯姆波顿夫人改变生存状况,而你做到了。如果你问我,我敢打赌,5000美元对那个年轻的律师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可能是这样吧。”梅森说,“但是,我仍然认为我们还没有找到答案。”

“我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你把一切都搞清楚了……啊,我看你在考虑海伦·凯德穆斯失踪的问题。”

“我是在考虑海伦·凯德穆斯失踪的问题。”

“你认为她没有自杀?”

梅森说:“在我心底深处总摆脱不了这样一种看法:这是谋杀。”

“天啊,头儿,能谋杀她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本杰明·埃迪科斯。”

“或者他的朋友内森·福朗,”梅森说,“不要忘了他。”

“还有……”德拉·斯特里特说着停下了。

“说,”梅森说,“接着说。”

德拉·斯特里特摇了摇头。

梅森咧开嘴笑了起来。

“嗯,好的,”她说,“一有这种想法,我就恨我自己,但是,如果你在侦破一个谋杀案……嗯,你就不该忽略住在相连的睡舱的那个女人,穿过浴室,她随时有机会进入海伦的睡舱,她说她服了药,沉沉地睡了一宿……上帝,头儿,我为一个好挖苦人的律师工作,却有这么可怕的、肮脏的想法!”

“你的想法很好,很有逻辑性。”梅森纠正她的话。

“头儿,你不怀疑她?”

“在一桩谋杀案中,”梅森说,“任何人都得怀疑。”

“这是否是谋杀案你并不能确定。”

“不,”梅森说,“有时我怀疑我破不了案。我怀疑人死后无法留下一种心灵感应的思想,它可以把自己和某人的思想连在一起。”

“如果你是一个唯灵主义者,”德拉·斯特里特说,“你可以这样想,海伦·凯德穆斯知道你有查获真相的能力,她就给你一种潜意识的冲动,可能……”

“别扯了,”梅森咧着嘴笑着说,“我该看看宣传媒体是怎么说的了。”

“是的。”德拉·斯特里特严肃地说,“在这种情况下,看看媒体的报道一定很有趣。”

“我想很多报道都谈心灵感应术的,”梅森说,“她看到了我的灵魂,然后把事情搞乱了。”

“她没有把事情搞乱,你却把我搞晕了。”德拉·斯特里特说,“你先让我感到毛骨悚然,这是有关……啊,我不知道,既然你提起来了,那个女人也有事。”

“你是指凯姆波顿夫人?”

“是的。”

“她属于那种非常特别的人,”梅森说,“但是不是不寻常的人。你可以经常遇到这类特殊的当管家的人。她们由于丧偶、离婚或别的什么原因失去了自己的家,可是又对持家感兴趣。因此,她们就受雇于人为别人管家。在工作中……嗯,她们自然要压抑自己的感情,所以,你能感到那压抑的气氛和……”

德拉·斯特里特颤抖了一下。“我希望我没有想过这事,我后背梁上一直有一种针刺的冷嗖嗖的感觉。”

“好吧,那就别想了,”梅森说,“接着工作吧。”

 

7

梅森和德拉·斯特里特那天晚上一直工作到很晚,外间办公室的电话交换机不停地嗡嗡的响声,打断了他们的工作。

“我以为我们已经把它关掉了。”梅森说。

“你听,”她说,“还在嗡嗡地响。”

“肯定有人打电话,”梅森说,“交换机连续响了5分钟了,去看看是谁,德拉。”

“真不知道都晚上这个点了还有人认为你在办公。”

“哎,你还记得詹姆斯·埃特纳吧,我们得到了一个机会……去看看,德拉。”

德拉拿起话筒,说:“喂,”然后皱起了眉头,“是的……谁……?啊,是的,凯姆波顿夫人。”

她转过身向佩里·梅森示意了一下,指了指电话。

梅森轻轻地拿起电话听筒,这样,他就能听见谈话了。

从电话里听,凯姆波顿夫人的声音有点歇斯底里。“我找不到埃特纳先生,我现在的处境很可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好,我得见个人,啊……我非常想见梅森先生!我一直在努力这样做,有人必须来帮帮我,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处在可怕的危险环境中。”

“你在哪儿?”德拉·斯特里特问。

“我在斯通亨格,本杰明·埃迪科斯的地方,这里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你在哪儿?”

“斯通亨格,埃迪科斯先生处。”

梅森加入了对话。

“我是佩里·梅森,凯姆波顿夫人。你能告诉我出了什么麻烦事了吗?”

“电话里没法说,梅森先生,太可怕了,我需要帮助。”

“我建议你给警察打电话,凯姆波顿夫人。”

“不,不,不,见不到律师,我不给警察打电话,我只是得见一个律师。我试图和埃特纳联系,这样他能找到你。你是我要见的律师。梅森先生,我会付给你钱的,谢谢你。我只是必须见到你。”

“你不能离开那里吗?”

“我不想离开……这里的景象……正是我想让你看到的。我需要你的忠告。”

“你怎么去那里了?”

“梅森先生,啊!我无法在电话里给你解释。嗯,如果你能出来,就快来吧,梅森先生。我告诉你,这是我一生中要求别人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我都快疯了。”

“好的,”梅森说,“我马上就去,埃迪科斯先生现在在什么地方?”

“梅森先生,”她不理睬他的问题,“请按我说的做吧。这里的前门在奥列佛街,那里有一个铁栅栏门,还有一个警卫。但是,在露丝街还有一个后门,这是训练人员走的门,这里没有警卫。这里有一个锁着的门,我想办法到门口去。你只需要15分钟就可以到达,梅森先生。请快点,越快越好,你能出发了吗?”

“我现在就动身,”梅森说,“你在后门等我,你是说后门在露丝街?”

“是露丝街,正好和奥列佛街上的那个大铁门对着,它看起来就像一个汽车修理厂。门上写着546号,在露丝街上。你到达那里,转动门柄,我在那里等你——如果我能的话,你快的话。”

“还有你无法开门的原因吗?”梅森问道。

“是的。”她说着突然挂了电话。

梅森把电话挂了好几次,然后瞥了德拉·斯特里特一眼,她已经放下电话,过来站在他身边了。

“你认为电话是被切断的吗,德拉?”

“我想是她挂上的,头儿。”

“好吧,”梅森说,“很明显,那里的情况已到危机关头了。”

“可是,头儿,她到底去那里干什么?她和埃迪科斯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她一直在诬陷他谋杀了海伦·凯德穆斯,”梅森说,“你知道,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她当然一直在认真听着我们谈论海伦和她的日记。”

“好吧,”德拉·斯特里特说,“咱们走吧,我们可以在路上接着谈……”

“你在哪儿学会了‘我们’这个词,”梅森问道,“这个词听起来很有力,德拉。”

“你甭想把我甩掉,”她说,“我是个强健的姑娘。快点,咱们走吧。”

她在办公室里一阵猛转,关掉灯,拿起自己的帽子,扣在头上,又把梅森的帽子递给他,猛地打开房间的门。

“我到大厅里去等电梯。”她说着,风一样地从梅森身旁走过,楼道里回响着她的脚步声。

佩里·梅森到的时候,她正站在电梯里等他。

“好姑娘。”梅森说。

开电梯的人说:“你俩看来急着要到什么地方去。”

“是的。”梅森对他说。

开电梯的人把电梯降到了一楼,梅森在登记薄上签字,写上离开办公室的时间。

他们跑向停车场,跳进梅森的汽车,梅森把汽车发动起来,冲着停车场的服务员招招手,一下子就开出停车场,扎进小胡同,车轮磨得吱吱地响。

当开到胡同口时,梅森为了控制住车而放慢了车速,然后猛然右拐冲上了大街,几乎把加速器踏到了地板上。

第一个十字路口是绿灯,他飞速冲了过去,第二个路口刚变红灯,他又冲了过去。

“如果我们停车向交通警解释的话,”德拉·斯特里特说,“我们就会被耽误了。”

“我知道,”梅森对她说,“我有一种预感,事情一定很紧急。”

“还有,”德拉·斯特里特说,“我们如果不能及时赶到那里的话,我们还不如不去。”

“也对。”梅森干巴巴地说。

“头儿,对这件事你就白干吗?”

“你是什么意思?”

“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委托人,万一她……你懂我的意思吗?”

“万一我们在那里发现一具尸体?”梅森问。

“是的。”

“我不知道,”梅森说,“约瑟芬·凯姆波顿有点特别,我不知道特别在哪儿。你和她谈话的时候,始终有这样一个印象,她始终对你考虑的问题很感兴趣。但是,她却不愿意让你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正像玩扑克牌游戏,你能感觉到她非常清楚你的牌,但是,你一点也不知道她的牌,并且还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手里可能有一张A。”

“要是你冲动的话,她会使你陷入困难的境地。”

“我知道。”梅森表示同意,“这就是为什么在我决定行动之前要估计一下形势的原因。德拉,这个案子的一切情况都引起我的好奇。”

“根据你了解的情况,”德拉冷冰冰地对他说,“院子的后门前有一个宽敞的停车场。”

“我知道,”梅森说,“但是,我没有看见有什么车开过来,我看没必要按照空洞的法律手续照做。”

为了防止突然刹车,德拉·斯特里特靠在汽车靠垫上,伸出一只级着鞋的脚蹬在仪表盘上支撑住身体。她说:“我想,最后一个标志完全符合你的个性标准。”

当他们接近斯通亨格时,梅森说:“德拉,我想从它的前门快速绕过去。”

“看门人会发现你的。”

“我不在停车的地方停下,我只是绕一下以便看一下前门的情况。”

“从路上什么也看不见,是吗?”

“我想我们能瞥一眼。”

律师开着车沿着奥列佛街行进着,当接近路旁的停车点和那两个大石门柱子,他稍稍放慢了一点速度。

大铁门紧闭着。

“我没有看见守门人。”德拉·斯特里特说。

“如果我停下车,我想他准会跳出来的。”梅森说着快速通过十字路口,向右转了过去。

当这条小路走了一半的时候,整个建筑物的院墙便一览无余了。

“这地方亮得和教堂似的。”德拉·斯特里特说。

梅森慢慢地停下车。

“这地方用10英尺的粗铁丝网围着,”他说,“到了最上面变成了Y型,它的倒钩的两边都通着电,就象举着双手一样,你既爬不进来,也爬不出去。埃迪科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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