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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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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明鎏说:“为什么?”
上铺兄弟说:“你想想,当年的我,天真纯洁,对爱情充满了幻想,要是知道我喜欢的人根本不喜欢我,我说不定已经为情自杀了呢。”
众人笑,班长拍着上铺兄弟的肩膀说:“亏得没被你追上,要不啊,我们县里就要多一位杂货铺的老板娘,少了一位县委书记的夫人。”
上铺兄弟不服气,歪着脑袋和班长抬杠:“班长,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啊,那要是我娶了她,说不定现在该我当县委书记了呢。”
众人大笑。
说笑了一阵子,酒菜上来了,刘秋萍招呼大家入座,班主任当然坐了正席,班长与贾明鎏推让了几下,各自挨着班主任坐下了,热热闹闹地扯了一番谁与谁的陈年韵事,酒过三巡,话题就渐渐转移到谁混得好坏上头来了。
说来说去,上铺兄弟混的最悲惨,酒喝得就猛了点,他指着贾明鎏,半醉半醒恭维道:“明鎏,你小子一贯阳奉阴违,到底有何德何能,就能混进省城里效益那么好的临江机电总公司公司,还能混进公司的要害部门总经理办公室,而且能那么快地混成*人人眼红的办公室主任,现在居然还当上了公司副总经理了?***,老天真不长眼啊!”
贾明鎏本来酒量有限,一高兴也喝多了点,听了上铺兄弟的话,并不生气,他说:“兄弟,你别不服气,玩阴的,你还真不如我。”然后,很爽气地喊:“服务员,买单。”等服务员屁颠屁颠把单子拿过来,贾明鎏甩出一张贵宾卡,又更加爽气地喊道:“把发票开来。”刘秋萍还想叫唤,却被朱莉按住了。
众人见状,又灌了贾明鎏一顿**汤,这顿饭,贾明鎏吃得爽极了。
酒足饭饱,刘秋萍又领着大家参观了山庄里的夜景,嘻嘻喊哈就闹到了快十点,有同学的老婆孩子就张罗着要回家了,其他人都好办,只贾明鎏喝多了,班长就很关心:“老贾,你这车还能开得回去么?”
“没关系,有我老婆呢。”贾明鎏指指朱莉。
朱莉连连摆手:“不行,我不行,这大半夜的,我可开不了这盘山公路。”
上铺兄弟说:“反正老贾有钱,你们两口子就在这住下吧,正好菊花丛中好办事,哈哈,等明天天亮歇够了再走。”
迎着朱莉**的眼光,贾明鎏还算清醒,连忙说:“不行的,明天还要下乡看亲戚,下午还得赶回临江。她要是害怕,我自己来。”
朱莉急了:“那谁还敢坐你的车啊?”
上铺兄弟醉醺醺地推波助澜:“没事,我坐,我来给老贾壮胆。”
贾明鎏的车下不下山定不下来,另外两个车也拖着发不了,车上的人吵吵嚷嚷不可开交,这时,刘秋萍发了话:“既然老贾执意要走,这样吧,你们稍等会儿,我给这里的派出所长打个电话,叫他派个警车过来给老贾开道,就在望江县里开,怕个什么?”
众人一听,拍手叫好。
刘秋萍电话打过没几分钟,警车就上来了,估计派出所就在附近,一个年轻的警官上来就喊,哪位是郭书记的夫人?刘秋萍迎上去,大刺刺地说:“我是的,是你们所长派你来的吧,这样,你负责把我这老同学带到望江宾馆,出了事你要负责哦。”
年轻的警官挺直腰杆,敬了个礼:“是。”
靠,贾明鎏这一夜的风头被刘秋萍一个电话就盖过了。MD,如果说白天是被县委副书记刺激了神经,那么,晚上就是被县委书记的老婆触及了灵魂。贾明鎏心里想,我要求看守所的李建军帮个忙,还得帮他安排老婆的工作,看看人家还只是县委副书记的老婆,调动警力就像玩儿一样。刚才酒桌上,自己还吹嘘在公司里如何如何的说话算数,唉,幸亏喝了点酒,要不羞都要被她羞死了。
朱莉看贾明鎏主意已定,又东倒西歪的,顾不得害怕,只好自己操刀。刘秋萍真不敢坐贾明鎏的车了,只有上铺兄弟说话算数,不顾众人劝阻,硬是拖着贾明鎏上了车。于是,三辆车跟在警车后面,下山。
晚上,盘山公路上几乎没有车,警车很熟悉路,开得并不慢,朱莉提心吊胆地跟着,贾明鎏和上铺兄弟窝在后排座位上,还在念念叨叨地说胡话。“老贾,嘿嘿,别看你当了个鸟副总,还是没有刘秋萍的老公牛B。”
贾明鎏骂道:“靠,牛B啥,当年要是我愿意,那刘秋萍早被我上了。”
上铺兄弟回敬道:“妈的,你小子还是不服。好汉不提当年勇,你有几个破钱不假,可你能在会上放个屁也是重要指示?”
“怎么不能,老子在公司里放屁,不也是重要指示。”贾明鎏毫不示弱。
上铺兄弟想了想,又说:“那,那你能调得动警车开道?”
贾明鎏哑口无言,朱莉听了,都在替贾明鎏伤心。沉默了一会儿,贾明鎏突然叫道:“***,你小子还别不信,哪天我也当个县委书记给你们看看。”
上铺兄弟嘎嘎直笑:“老贾,你喝多了,你就吹牛吧你。”
贾明鎏揪住上铺兄弟的胸口,急了:“靠,你等着,老子一定也当个县委书记给你看看。”
“好,好,好,老贾,你放手,我信,我信不就得了。”说完,上铺兄弟哧地一笑,那意思明显还是不信。
贾明鎏松了手,头往座椅靠背上一歪,呼呼地睡着了。
正文 宾馆里的非礼与乱来
更新时间:2010…1…5 21:37:46 本章字数:3573
车到望江宾馆,上铺同学帮着朱莉,搀扶着一身酒气的贾明鎏进了订好的套房,朱莉谢过上铺同学,又作笑道别,然后把房门关上,连哄带劝地把贾明鎏挪到床上,给他灌了几杯白开水,又帮他把衣服脱了,稀里糊涂的贾明鎏任由朱莉摆弄,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县委一个副书记有什么了不起,你说,对吧?”朱莉顺嘴答应着:“嗯,没啥了不起的。”
贾明鎏还不满意,又冲着朱莉说:“朱莉,你信不信,我早晚有一天也会当上县委书记,正书记,不是副书记。”嘴里的酒气喷在朱莉脸上,她用手挡在鼻子底下,连声答应着,强行把他推进了卫生间,打开浴池的水阀,调好了水温,搀扶着贾明鎏进了浴池,然后带上门跑到窗前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贾明鎏被水一激,感觉肚子里的酒在往上涌,赶紧双手扒在马桶沿上,哇地一声吐了一马桶,卫生间里顿时酒气熏天。吐完了,筋疲力尽的贾明鎏躺在浴池里,胡乱扒拉了几下,竟然又睡着了。
等贾明鎏醒过来,发觉自己光着个膀子躺在了床上,旁边躺着同样光着膀子的朱莉,他一惊,霍地坐起来,迷迷糊糊地用力揉了揉眼睛,脑袋却疼得厉害。朱莉本来也没睡着,看他坐起来,也跟着坐了起来。
“朱莉,怎么回事?这是哪?”贾明鎏茫然四顾,问。
朱莉也揉了揉眼睛:“望江宾馆啊。”
贾明鎏用力摇了摇头,半晌才回想起来,自己在菊花林山庄喝多了,被同学们送进了宾馆。
“我怎么睡在这了?”贾明鎏不解地问。
“你不睡这睡哪?”朱莉眨巴着眼睛,听贾明鎏这么问,倒笑出声来了。“你的同学们都知道我是你老婆,你说,我把你赶到哪里去睡?”
贾明鎏看看朱莉,身上只有内衣,又看看自己,也只有一条短裤,连忙抓起被子盖在了腿上:“那,是你帮我洗的澡,又把我拖到床上来了?”
朱莉吃吃地笑:“不是我还会有谁啊?你呀,睡着了还不老实,累死我了。”说着,还用右手捶了捶左胳膊。
“不老实?那,朱莉,我,我没干什么吧?”贾明鎏眯缝起眼睛问道。
“你呀,在浴池里睡得像条死狗,还能干什么?”朱莉更是笑个不停:“不过,你要想干什么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哦。”说着,伸手来扯贾明鎏盖在腿上的被子。
贾明鎏连忙按住:“朱莉,你不要乱来。”
朱莉跳起来,修长的大腿就露了出来,她笑嘻嘻地扑向贾明鎏:“我就乱来了,你要怎么的?”
贾明鎏正色道:“朱莉,咱们熟归熟,你要是乱来,我一样可以告你非礼的哦。”
朱莉看贾明鎏一本正经的样子,更来劲了:“嘻嘻,那你就喊啊,反正今晚上我是你老婆。你快喊啊,你喊不喊,你不喊我喊了啊。非——”说着,张大嘴巴就要喊,贾明鎏一看这还了得,连忙上来捂朱莉的嘴巴,朱莉趁势把他腿上的被子扯掉了,一把抱住了贾明鎏。
贾明鎏的酒劲还没过,猝不及防被朱莉一扑就倒了,两手在背后胡乱一扒拉,就把朱莉肩上的两根带子拉掉了,脸一下子就被两坨柔软的肉团捂住了。
干柴还没咋地,烈火先烧起来了。这年头,谁也不是吃素的,贾明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头一晃,胡子茬扎在了肉团上,惹得朱莉哼哼叽叽地笑,贾明鎏猛地一用力,翻身就把朱莉压住了,问道:“你,还乱来不?”
朱莉两条长腿伸在空中乱踢,娇笑道:“就乱来,就乱来。”边说还边动手扯贾明鎏的短裤头。
“朱莉,你真的要乱来啊?”贾明鎏用力扭了一下身子。
“呵呵,你以为你没乱来过?”朱莉嘻嘻直乐,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贾明鎏一惊,朱莉她还知道我乱来了些什么?他板着脸,问道:“朱莉,你瞎说什么?”
朱莉正在兴头上,根本没理会贾明鎏的情绪变化:“嘻嘻,我瞎说了吗?你同学说的,你上高中的时候就跟县委副书记的老婆乱来了。”
县委副书记?还有他老婆?
听到这句话,贾明鎏猛然如穴道被点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傻呆呆地神情把朱莉吓了一大跳,大长腿扬在半空中也呆住了。
贾明鎏暗暗地骂自己,来之前是怎么想来着,诱惑当前,既定的原则就不坚守了,你还是那个想成大事的贾明鎏么?你以为要当公司的副总就了不得了,在人家县委副书记面前,不,就是在县委副书记的老婆面前,也只能算个球啊,意志这么不坚定,能有多大的出息?喝多了,还口口声声要当县委正书记,就这副偷鸡摸狗的德行样,别说没当上,当上了也要被人整垮了。
可从朱莉的眼睛里,贾明鎏明明看见了闪烁着火焰,朱莉漂亮的脸,饱满的胸,平坦的腹,还有那高高举起的细腿,难道不让人蠢蠢欲动吗?
贾明鎏闭上眼睛,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县委副书记和他的老婆都来刺激我,怎么连朱莉也不肯放过自己。MD,我贾明鎏就这么经不起刺激吗?不,老子就能做得到不欺暗室!
想到这,仿佛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熄灭了贾明鎏的内火,他俯下身,捧起朱莉的脸,轻轻地说:“朱莉,对不起,我不会跟你乱来的。”
黯然失色的朱莉愣住了,两条腿颓然落下,定定地看着贾明鎏,忽然,她仰面倒在了床上,捂着脸抽抽嗒嗒地哭,她以为贾明鎏知道自己被导演潜规则过,被柯一凡哄骗过,还陪过老潘等诸多的客户,肯定内心里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才吊不起他的胃口。这么一想,朱莉更觉得自卑,也特别的委屈。
许久,朱莉停住了啜泣,默默地穿好了内衣,在背后环住了贾明鎏的腰,将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小声说:“明鎏,你是个好男人,我会不乱来了,我只求求你,搂着我睡,好吗?”
贾明鎏默默地转过身来,伸出胳膊,将朱莉轻轻地搂进怀里,缓缓地倒下来,朱莉像一只温顺的猫,抬眼看了看贾明鎏,凄然一笑,然后,弓着腿,脑袋埋在贾明鎏的胸口,满足地闭上眼,一滴眼泪停留在腮边,晶莹剔透。
贾明鎏为自己坚强的意志力所感动,他在无比的自豪中,慢慢第再一次进入了梦乡,梦里却经历了一场灵与肉的激战,身下的女人一会儿是朱莉,一会儿又换成了刘秋萍,等他快要按耐不住的时候,嗷地一声人已经醒了。他急匆匆地冲进卫生间,一股暖流喷薄而出,镜子里一张帅气的脸因为激动而变得狰狞和扭曲。
等贾明鎏从卫生间里出来,才发现朱莉已经梳洗完毕,正坐在临窗的椅子里发呆。看着她落寞的神情,贾明鎏不由得有些悔意,自己把朱莉带回来参加校庆,被刘秋萍的一番折腾和刺激,没得到自己想象中的风光,反而搞得心情郁闷无比,早知如此,还不如独身而来,也免得朱莉心生怨气,得不偿失。
贾明鎏冲朱莉笑笑,返回卫生间草草洗涮了一下,收拾好零散衣物,办理完退房手续,就在大堂里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贾妈妈说,自己昨天来廖总的公司办了点事,马上就开车回家。
贾妈妈自是高兴,早早地等在了大槐树下,遇邻居们问起,总要开心地大声说,我家明鎏马上要回家来了。
贾明鎏把车停进那熟悉的小院,与朱莉拎着大包小裹的往家走,首先映入眼帘的依旧是妈妈花白的头发在风中飘荡,鼻子一酸,眼角就湿润了。
邻居们看贾明鎏这回又领了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子,似乎猜到了贾妈妈返回望江县城的缘由,便不像以前那么热情地围拢来,只站在一旁指指戳戳。贾明鎏管不了那许多,只跟贾妈妈介绍说,这是我公司办公室的女秘书,一起来出差的。
朱莉亲热地喊了声“阿姨”,贾妈妈也以为朱莉就是吴旭与贾明鎏吵架所指的女人,尴尬地答应一声,接过朱莉手里的东西,把两人引进了屋里。
儿子总是妈心里的宝。贾妈妈不拿正眼看朱莉,但对儿子却是怎么也看不够,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儿子,你瘦了,肯定是忙坏了。贾明鎏被妈妈看得不好意思了,就拉着她的手说,妈,没事的,就是防汛值班累了点,过几天就好了。朱莉跟着插嘴说,阿姨,我们贾总又要高升了,他呀,马上就当公司的副总经理了。
贾妈妈没有副总经理的概念,只听说儿子高升了就高兴,她伸手整了整贾明鎏的衣领,嘱咐道:“明鎏,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骨,只要你身子骨结结实实的,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早点给我生个孙子,孙女也行,高不高升的,妈都一样的开心。”
正文 姻缘须早定,富贵莫强求
更新时间:2010…1…5 21:37:47 本章字数:3677
贾明鎏当然听得懂贾妈妈话里的意思,连忙说:“妈,小旭本来也要来看你的,可她又怀孕了,反应比上次还强烈,我就没让她来了。”
贾妈妈眼前一亮,马上又暗淡下来:“也好,明鎏啊,你回去跟小旭说,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妈还进城去帮她带孩子。”贾妈妈本来对朱莉满是敌意,听贾明鎏当着她的面还能提吴旭怀孕的事,又觉得错怪了她,就笑着对朱莉说:“姑娘,不好意思,我们娘俩光顾着说话了,我给你泡茶去。”
朱莉大大咧咧的倒没在乎,她拉住贾妈妈,说:“阿姨,您不用忙了。路上听贾总说,我们还要去乡下看望表舅,一会儿不就出门了。”
儿子高升了,又要有孙子了,贾妈妈当然开心,就算朱莉不提醒,她也打算跟贾明鎏提,一起回去给爷爷奶奶坟上烧点纸,感谢他们的保佑,顺便再向表舅问问前程,这一路走下来,少不了还要表舅指点迷津。
正好家里还有廖总他们送过来的烟酒水果,贾妈妈收拾了几样,出门的时候,贾妈妈特意跟邻居们说,朱莉是儿子公司的秘书,过不了多久自己还要进城去带孙子。邻居们呵呵笑着,说几句吉利的话,听说贾明鎏要去给爷爷奶奶上坟,纷纷夸赞贾明鎏是个好孩子,有孝心,应该步步高升的。
爷爷***坟头,杂草同样的郁郁葱葱,却明显比周围的坟头整齐,墓碑也干净清爽,贾妈妈望着山下的老屋,自言自语地说:“又是表舅来过了。”
贾妈妈拿出带来的水果点心,摆放在坟前,然后掏出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纸钱,划了火柴点燃。这是贾妈妈早就准备好了的,逢清明、七夕等节气,她总要来坟前烧几张纸,求爷爷奶奶保佑。
贾妈妈跪在坟前,双手合十,虔诚地闭上眼,嘴里不住地念叨:“谢谢爷爷奶奶,明鎏在省城里出息了,你们还要保佑他平平安安,早生孙子,为老贾家传宗接代啊。”
不知道为什么,贾明鎏在这种肃穆的气氛中,总会一种神圣的感觉,他默默地跪在母亲身边,趴在地上,在爷爷奶奶坟前磕了三个响头,枯草粘在头发上,显得非常的滑稽,可朱莉并不敢笑出声来,只抿住嘴别过脸去,装出一脸的严肃。
贾明鎏扶着母亲站起来,替她拍去了膝盖上的尘土,又拂去了自己头上的枯草,看着燃烧的纸钱变成一堆灰烬,才搀扶着母亲往山下的老屋走去。
远远看过去,老屋仿佛比以前更破旧了,在新屋的包围之下显得格外刺眼。这回表舅没有躺在藤椅上,还是穿一身洗得发白的长袍,站在老屋门前的场院里,精瘦的身影挺得笔直,脸朝着贾明鎏三人过来的方向,几根花白的胡须在微风中来回摆动,那只瘦弱的狗依旧懒洋洋地趴在表舅脚边,见有人来,有气无力地嚎叫几声,算是尽到了提醒主人的责任。
还未等贾明鎏三人走近,表舅沙哑着嗓子先开了口:“哈哈,喜鹊早上叫,贵客又临门。贾家的嫂子,近来可好啊?”
贾明鎏见识过表舅的神奇,便快步上前,只朱莉没见过这么落魄的老头,还架着一副墨镜,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不禁好奇地围着表舅转了一圈,饶有兴趣地拨弄着旁边的藤椅和签筒。
贾妈妈把带来的烟酒蹑手蹑脚地搁进了表舅的屋里,瘦黄狗摇头摆尾的跟在后面,不时咬咬贾妈妈的裤脚撒欢。
贾明鎏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给表舅点上火,表舅大吸了几口,说:“贾公子,你这烟又上了档次,一定是高升了。”
“哪里呢,全托表舅的吉言。”贾明鎏扶着表舅在藤椅上坐下,贾妈妈也过来与表舅打招呼,问了问送来的米和油吃完了没有,表舅呵呵乐,我一个破老头子,一天吃不了多少,你下次少送点来,放时间长了都坏了。
拉了几句家常,表舅坐端正了,突然说:“这位姑娘头一次来,好像不太安分啊。”把正在东张西望的朱莉吓了一跳,自己的脚步都没动一下,这老头又看不见,果真凭感应就能知道我来了,而且还不安分。嗯,贾明鎏一路上说过表舅的神奇,看来果真不假。
朱莉并没有不开心,她偷眼看了看贾明鎏,突然想逗逗表舅:“哎呀,表舅,我,我这不是明鎏的老婆嘛。”
“嘁,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明鎏的老婆一定是大富大贵之人,怎么会如此轻浮?”表舅板起脸,不高兴地说,朱莉这玩笑却把贾妈妈吓坏了,抚着胸口大气都不敢出。
贾明鎏忙解释道:“哈哈,表舅,你别生气,她是我们公司办公室的秘书,跟你开玩笑呢。”
表舅摆摆手,说:“这位姑娘,我可不跟你开玩笑,有些话我说了,对你和公子都有好处,可不要介意啊。”朱莉早被表舅的神奇镇住了,连忙答道:“表舅,你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姑娘,你与公子命中相克,别说做不得夫妻,就是近身都有碍公子的前程。”这话一说,朱莉心头一惊,表舅既没有看又没有算,凭什么就下了结论。
贾明鎏暗暗庆幸,昨晚上幸亏抵御住了诱惑,否则真如表舅所说,岂不是坏事了。
表舅安慰道:“这位姑娘,公子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切莫胡思乱想,贪一时之欢,误人误己。要记住,命中没有不强求,命中要有逃不掉。”
朱莉重重地点头,她拿起表舅身边的签筒,忙问:“表舅,那你帮我算一算,我命中注定有什么?”
“好,还是老规矩,算命则不求签,求签则不算命。”表舅顺手把签筒从朱莉手中抢过来。
贾明鎏就笑:“朱莉,表舅算命很准的,你就试试吧。”
“行,表舅,那我就算个命,你帮我算算,我到底是个什么命?”朱莉觉着有趣,非常的好奇,顺手拉过一条凳子在表舅面前坐下。
表舅山羊胡子一翘,说道:“好,既然你跟着公子来的,想必也是个贵人,敢问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表舅,我叫朱莉。”
表舅一点都不客气,他摇摇头,接着说:“哦,这名字不好。”
朱莉脸上就很难看,问:“表舅,这名字有什么不好?外国有个女明星也叫这名字呢。”
“朱莉,在广东方言里,就是舌头的意思,舌与折同音,哦,折本的折,不吉利。”
贾明鎏惊异得不得了,似乎没听说过表舅出过远门,他怎么还能懂广东的方言呢?只是贾明鎏没想起来,表舅的师傅是云游到此后才收了表舅做徒弟,表舅跟着他,天知道他跟师傅学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表舅还是面无表情。“姑娘,你再把生辰八字报上来吧。”
朱莉看看贾明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贾妈妈笑着说:“朱姑娘,表舅问你的生日呢,就说阳历,他会推算阴历的。”
朱莉又看看表舅木然的神情,心里便不踏实,她战战兢兢地报出了一组数字。表舅便不再答话,掐着手指念念有词地盘算,偶尔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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