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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姊妹越狱狙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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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

“他是从‘可怜’的薪水中挤出来请大家的。”

“你说得太多了。”

虽然发着呆,绫子一下子就把碟子吃个美人照镜,吓得珠美目瞪口呆。

“他还在。”绫子说。“要不要叫他?”

“叫谁?”

“那个人。瞧!坐在那张板凳上,不时望望我们这边是不是?”

“男的?穿大衣那个?”

“对。从刚才起,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呵,看得很清楚嘛。”

“因他不停地盯着我们看嘛——一定是肚子饿了。”

“肚子饿?”

“对。他看这里的眼神,不是显得很眼馋的样子么?”

“是吗?”

“我知道的。念中学时,常有小狗跟着我后面来,我就分一点饭菜给它。那人的眼神,跟当时那小狗的眼神很相似。”

她把那人当狗看待了。

然而珠美觉得有点狐疑——一个男人跑来迪士尼乐园?

加上跟在我们一团人后面……

“等我一下。”

珠美走向夕里子他们的桌子。

“打搅了。”

“什么事?想再吃什么的话,用自己的零用钱好了。”夕里子说。

“好失礼呀!刚才绫子姐姐告诉我……”

把绫子的话重复一遍后,国友皱起眉头。

“那就有点——哪个男人?”

“那张板凳上的。”珠美指一指。

“国友——”

“你们离远些,说不定是为永吉忠来报仇的。”

“可是——怎么办?”

“唔……联络这里的警卫,请他们代为问话如何?今天我没带枪。”

“你看绫子姐姐!”珠美瞪大眼睛说。

绫子把珠美吃剩的三文治用纸包起来,走出餐厅,往那个板凳上的男人走过去。

“危险!”国友即刻冲出去。

“国友!”夕里子喊,万一对方带枪的话——

那人全没察觉绫子过来的样子,他在望着别的方向。

“喂——”

绫子这样喊时,男人方才吃惊地回过头来。

“干什么?”

绫子默默地把包好的三文治递过去。可是,男人当然不晓得它内里的是三文治。

“什么意思!”

男人霍地跳起,伸手探入大衣内侧。就这时候,国友冲上前来。

“慢着!”

国友的身体撞向男人,两人一起摔倒。

“姐姐!你没事吧!”

夕里子跑过来,绫子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望着国友猛揍那男子。

“果然是。”国友伸手进男人的上衣内侧,掏出枪,边喘气边说:“假如绫子没察觉到的话,说不定现在被他干掉了。”

“我……”绫子震惊不已。“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不要紧。”夕里子拍拍姐姐的肩膀。“总之,大团圆结局就是好的。”

“真是,惊动大家了。”珠美摇摇头。“哎,二姐。”

“什么?”

“虽然留意到这个男人的是大姐,可是觉得有古怪而去通知你们的,却是我。”

“所以?”

“别忘了,圣诞节近啦。”

“你真是……”夕里子叹息。

“夕里子,对不起,我要监视这家伙,你替我找个这里的警卫来好吗?”

“好的。”

本来想叫珠美去的,一想到她又开口要钱时,不如自己去好了。可是,夕里子根本不必去找就有了。

“咦?”国友瞪大了眼。“那不是三崎兄吗?”

他看到三崎刑警带着三名穿制服的警员奔过来。

“国友!你没事吧?”三崎气喘吁吁。“哎,这里好大呀,找了好久。”

“三崎兄……到底怎么啦?”

“他是谁?”

“好像是为永吉忠报仇来的,绫子察觉到——”他转向三姊妹。“三人合作,总算捉住了。”

“是吗?”三崎终于露出笑脸。“有这三位小姑娘随身,也许不必担心了。”

“你怎知道我在这儿?”

“昨天你不是说了?‘明天被三位小姐拉去迪土尼乐园,没法子’。”

夕里子等人一同大发娇嗔。

“什么?没法子?”

“果然不是心甘情愿的。”

“如果不愿意就说出来好了——”

“不是不是!我——当着三崎兄面前,总不能说可以去迪士尼乐园很开

心嘛。”国友慌忙分辩。

三崎笑眯眯地望着他们,然后恢复认真的表情。

“国友,你知不知道我干奇%^书*(网!&*收集整理嘛带三个人赶来找你?”

“大概风闻这家伙来狙击我吧。”

“不是的。”

“是什么?”

“暂时你不要出外走动太多,最好别回去公寓。”

“为什么?”国友顿了一下。“闭门思过?”

“他是正当防卫呀!”夕里子抗议。

“不是这些。”三崎摇摇头。“永吉伦三,逃狱了。”

国友的脸僵住。

“永吉伦三是谁?”不明就里的绫子说。

“国友打死的对手的父亲。——几时逃狱的?”夕里子问。

“三四小时以前,大概已经藏身了,不那么容易找到。”

“我知道了。”国友点点头。“别担心。我会自己保护自己。”

“胡说,对方是黑道大阿哥哦,他随时可以派一个连队冲去你那里。”

“何不租用战车对抗?”珠美说。可是谁都没笑。

“永吉再过两个月就出狱了,但他现在之所以逃狱,没有其他可能——而是为了向你报仇。”

“应该是了。”国友点点头。

“那样做太卑鄙了。”夕里子说。

“总之,他肯定发怒了,在捉到他以前,你只好找地方躲一躲了。”

“那就躲到我们家好了。”绫子慢条斯理地说。“不过,爸爸回来会不会生气?”

“很遗憾,你们那边也很危险。”三崎说。“那些家伙当然知道国友的情人是谁了。”

“暂时别大靠近我的好。”国友的手搭在夕里子肩上。“不要紧,我死不了的。”

“嗯。”夕里子点点头,紧紧捉住国友的手臂。

“夕里子姐姐。”珠美说。“要不要转向后面?假如你想和国友亲嘴的话。”

“别在古怪的事上动脑筋好不好?”夕里子红着脸说,大家哄然而笑。

不笑的,只有扣上手铐的男人而已。

打开门时,跟以前没两样的永吉伦三站在那里。

滨谷站起来喊:“波士——”

永吉伦三制止滨谷。

“不用客套。”

“是。”

这里是永吉的秘密办公室,绝对称不上宽敞,但有卧室和浴室,暂时会在这里栖身。

西装领带打扮回来的永吉,沉身在附有大扶手的办公椅上,无论怎么看,都有一流企业社长的威严。

“逃狱时,给一名叫吉田的看更添了不少麻烦。”

“我晓得。”滨谷站在办公桌前面。“他好像被人怀疑了,大概难免被解雇。”

“很不幸,替我照顾他吧!”

“我替他安排一份跟我们没有直接关连的工作好了。”

“也好,交给你办。”永吉点点头。

滨谷的体格颀长而壮实,四十一岁。从三十多岁起,就成为永吉手下中具特出的一个。

经常温文有礼,英国西装很适合他。

滨谷伸手探入上衣内侧,掏出一支小型手枪,摆在永吉面前。

“怎么?”永吉抬起脸来。“叫我死吗?”

“怎会呢!——令公子的事是我的责任。你开枪打死我,我毫无埋怨。”

“算了。”永吉把手枪推回给滨谷。“是阿忠自己傻;干那种事——他年轻了十岁哩!”

“是我没有好好看住他。”

“当然了,你又不是阿忠的监护人。”

“可是——”

“问题出在抢劫银行这么大的计划,竟然没传进你耳中。应该好好竖起耳朵,打醒精神才是。”

“万分抱歉。”

“不过……杀了三个人,太愚昧了!”永吉不吐不快似的。“泄露藏身地点的人呢?”

“知道了,他已经死于‘意外’了。”

“是吗?其实是阿忠不对,那个我也了解。尽管如此,杀死阿忠的家伙也不能放过。”

“我晓得。”滨谷说。“我派一名年轻手下去对付他了。”

“你说什么?”永吉涨红了脸,“不要轻举妄动。”

叱骂声在房内回响。

“波士——”

“干嘛事前不告诉我?”

“我以为只是报个仇……”滨谷脸色变灰白。

桌上电话作响,滨谷迅速拿起话筒。

“是我——怎样?——啊,是吗?”滨谷点点头。“好,在接受指示之前,别动他。懂吗?什么都不要做。”

滨谷放下话筒,叹息。

“失败了,他被警方抓走了。”

“好,就这样算了。”永吉很镇定的样子。“那个刑警叫什么名字?”

“国友。”

“国友……不认识。”永吉摇摇头。

“年轻人,不过,波士逃狱了,警方也会预料国友会受狙击吧,说不定躲起来啦。”

“让他随便躲好了。”永育挥挥手。“滨谷——我为自己儿子觉得羞愧,是我的养育方式不对。”

“没有的事——”

“不,真的。当然,我憎恨那个国友。可是,阿忠之所以被枪打死是自己的错。因为那个刑警也不想死人的吧!”

“可是,波士……”滨谷困惑不已。“总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那还用说,不然还有两个月就自由的我,为了什么逃出来?”永吉说。“对我来说,阿忠是惟一血脉相连的人。我之所以冒险一生,就是为了留点产业给他。”

“我明白的。”

“现在已经……没有留产业的对象啦!”永吉的眼睛望向天花板。“这种虚空,比死更痛苦。”

滨谷什么也没说。

“懂吗?”永吉说。“不准杀死那叫国友的刑警,他只能保护自己,他的家人呢?有没有妻儿?”

“他是单身汉。”滨谷拿出记事簿来翻。“有女朋友。”

“女警还是什么?”

“不,是十八岁的高中女生。”

“十八?”永吉抬一抬眉头。“跟阿忠差不多年纪嘛。”

“名叫佐佐本夕里子,排行在姊妹的中间。国友和她的家庭像家人一般交往。”

“她的姊妹是——”

“姐姐绫子,二十岁,大学生。下面的叫珠美,十五岁,中三学生。”

“中学生啊……两年前,阿忠还上中学哪!”

永吉的眼里有泪光。

可是,再度注视滨谷时,永吉的视线是冷峻的。

“就那佐佐本家的姊妹,杀了她。我要国友那厮跟我一样尝尝同样的滋味。”

“第二个女儿吧。”

“不。”永吉摇摇头。“三个都杀了。”

滨谷一时哑口无言,但是马上鞠躬说:“遵命。”

“第二个——叫什么来着?”

“夕里子。”

“把她留到最后。一旦姐姐和妹妹为了她的情人而被杀的话,她一定会恨自己所爱的对象的。”

“原来如此。”

“当着国友面前杀掉夕里子——我亲自杀她。”

“至于其他两个呢?”

“交给你办,挑个手段高明的。”

“交给我好了。”滨谷把记事簿塞进口袋。“还有什么需要的?”

“没有了。”说着,永吉歪歪唇笑一笑。“叫人送些味道特浓的食物来,我想忘掉监狱里的饭食味。”

“知道。”

滨谷行个礼后,离开房间。

永吉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

父子两人搭肩笑着。

永吉入神地注视那张照片片刻。

然后把照片放回抽屉,拿出手枪,开始装上子弹。

04、名医

“敦子!”

夕里子发现站在医院走廊上的好友,大声喊她。

“啊,夕里子,好快呀!”片濑敦子松一口气说。

“美香的情形怎样了?”

“好像没事了,不过再迟些就有危险啦!”

晚上十点多。

同在一间私立女高上学的她们,由于一起遭遇过许多事情,所以感情要好。跟夕里子“稍微”男子气概的活泼朝气相比,敦子属于“小姐”作风,温顺又美丽。

当然,夕里子也肯定长得可爱(不先说在前头的话,后果堪虞。)

原来同班的安部美香到敦子家玩,突然喊腹痛而痛苦不堪,于是急忙叫救护车送她去医院。

简单地说,乃是盲肠炎——阑尾炎,匆匆赶来的美香双亲也松一口气。

敦子从医院打电话通知了夕里子。

“你说危险……那么相当严重喽?”

“好像是的。”敦子点点头。“据说也有严重到最后完全不痛的事。”

“好可怕。”

美香的父母在向做完手术出来的医生道谢。

“真是多谢——”

“不,我的工作嘛。”医生淡淡地说。“我有其他病人要诊症,对不起。”

说完,速速走开了。

“有点可怕。”敦子目送那个医生说。“你说是不是?夕里子。”

“嗯……”夕里子的眼睛也没离开那个医生。他有剃刀般锐利的风貌。

“虽然感觉冷冷的,不过很能干,不是吗?”夕里子说。

“是吗?我不喜欢这种人。”

“不是喜好的问题吧。”

一名年长护士经过,对敦子说。

“你的朋友好多了。”

“托福。”敦子行个礼,“刚才那位医生替她施手术的吗?”

“对。她运气好,遇到守口医生值班。”

“他叫守口医生吗?”

“对,外表看不出来的优秀外科医生。才三十二岁,手术很高明,假如不是那位医生的话,你的朋友可能有危险哦!”

“哦?……”敦子和夕里子不由面面相觑。

“真的,其实是这间医院最大的谜团。”护士说。

“谜团?”

“即是守口医生何以不到更大的医院去的事。”

原来如此,夕里子想。

确然,这间也是综合医院,但并不大;如此优秀的外科医生,应该到处都抢着要才是。

“出得起比这里高三四倍的薪水,随时欢迎他的医院多的是哪。”

“但他拒绝了?”夕里子说。

“是呀。大概不喜欢大医院的繁杂吧。”

护士走开后,夕里子说:“很有趣——有什么好笑?”

“夕里子,你的‘坏习惯’又来啦。”

“我又没说要侦查一下!只是作为普通人觉得有趣罢了。”

“你不觉得很想被他开开刀吗?”

“这倒是有同感。”

这时,安部美香的母亲走了过来。

“多谢啦!”

“噢,阿姨,好极啦!”

“真的,这样也使人消瘦不少。”胖嘟嘟的美香妈一本正经地说。“敦子,对不起,能不能多留一会?我得先回家一趟,打点一下美香下面的弟妹,而且住院的用品也没预备好……”

“嗯,好的。”

“我也陪着。”夕里子说。

“谢谢。麻醉药还有效,好像不痛,不过伤口一定很快会痛的。”

“知道了,我们会陪她的,别担心。”

“那就拜托了。——老公。”

美香的母亲催促丈夫一起离开后,夕里子和敦子在安静的走廊的长椅子上坐下。

“夕里子,今天好不好玩?去了迪斯尼乐园对不对?”

“嗯。”

“怎么?无精打来的。是不是吵架了?不过肯定是夕里子赢。”

“什么意思嘛?”夕里子苦笑。“暂时可能见不到国友啦!”

“为什么?出差?抑或派去外国工作?”

“怎会呢?”

夕里子把国友开枪打死的那个少年的父亲逃狱的来龙去脉说明一遍。

“哦?那么国友先生被狙击着喽。”

“对。他说暂时找个地方躲起来。”

“地点知不知道?”

“他说若有联络的话,我们反而危险……不过我想电话总会给我的。”

“可是,在那个——永吉吗?在捉到他以前,对吗?”

“大概吧。担心死了,听说是相当的大号人物。即使他不亲自下手,也可以聘人的。”

“杀手吗?像电影世界。”

“是现实才头痛呀!”

“别太担心。”敦子轻拍夕里子的肩膀。“国友先生是刑警嘛,不会那么容易被干掉的。”

“是的。”夕里子点点头。“当然,他明白我担心是没法子的事。”

“那么,冬假你会关在屋里喽。”

“那也不至于……不过,肯定没有悠悠闲闲去滑雪的心情了。”

二人在安静的廊上低声交谈。为了尽量忘掉不安,夕里子聊起艺能界的话题转移心绪。

美香的父母离开了一小时左右动时候……

“夕里子。”敦子说。“那不是刚才神秘的外科医生么?”

“是他。”

叫守口吧——远处的房病门打开,修长的白袍身影从里头出现。

纵使相隔颇远的座离,夕里子却能感觉到守口医生身边飘着某种不可侵犯的气氛。尤其是现在强烈的感觉到,为什么?

守口环视走廊,视线停留在坐在长椅上的夕里子她们身上。

她们低头行礼,守口仿如视而不见似地走开了。

“那种医生毕竟叫人不喜欢。”敦子说。“不管他的医术有多高明。”

“在手术中,态度好坏都无关紧要了。”

“说的也是。”敦子点点头。

当夕里子察觉情形有古怪时,乃是十分钟以后的事。

护士冲出走廊,然后走进刚才守口出来的病房,护士立刻又奔出来。

“怎么啦?”敦子说。

“是否病情有异?”夕里子作出想当然的答覆。

实际似乎果然如此。

守口快步和护士一起走进那间病房,然后,其他两三名护土也抱着什么大型器具跟随着……

十五分钟后,走廊上响起喀哒喀哒的脚步声。

夕里子想,看来是那位病人的家属赶来了。大概住院的是位太太吧,来者是一名小胖子男人和两名小学生模样的女孩。

男人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视线停在夕里子她们身上。

“对不起——医院叫我来的。”

“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那间病房——”

守口从病房出来了。

“啊,对了!是那个房间。谢谢。”

男人似乎相当混乱,他连妻子住哪一间病房也不清楚。

“医生……”

“辛苦了。”守口走过来。“突然病情发作,我尽了人事。”

“那么内子……”

“刚刚停止呼吸了,很不幸。”

男人呆住了,好像不太理解的样子。

“呃……我可以——跟内子说说话么?”

“请,到这边来。”

守口催促男人,两个小女孩稍后跟着走。

“妈妈怎么啦?”

“好像死啦!”

孩子们的对话,夕里子也听见了。

“这种情景真令人难受。”敦子说。

敦子的母亲是被杀的,她很了解失去家人时的辛酸,这点夕里子也一样。

“可是——有点怪。”夕里子说。

“什么事怪?”

顿了一会,夕里子摇摇头说;“没什么。”

“美香的妈应该回来了吧。”敦子似乎很想早点离开医院。

——守口医生何以从那间病房走出来?

在病人病情恶化、护士赶到之前十分钟,守口曾经待在那间房里。

夕里子并没有医学知识,只是刚才守口出来时,有种令人不可侵犯的印象,十分强烈地留在脑海里。

带病人家属走进病房后,守口一个人先出来,然后向夕里子她们所在的方向走过来。

夕里子感觉到,守口是来跟她们说话的。

就这时候。

“对不起,我来迟啦!”美香的母亲上气不接下气地拿着小包袱走过来。

夕里子目送守口突然松一口气似的就这样走了过去。

——终于三个了。

走进值班室后,守口拿出记事簿,在今天的栏目上用红色原子笔打个“x”印。

“已经十二月了……”

必须赶快才行。五个,今年内无论如何需要五个。

“医生。”进来的是女护士今田公子。

“嗨,是你,值夜班?”

“嗯——很麻烦哪!”

“唉。没法子,也有这种事发生的。”

守口坐在旧沙发上。

“要不要咖啡。”

“也好。”

“是。”

今田公子,二十八岁。相当熟练的护士。她喜欢守口,这件事守口也知道。

没有不好的感觉,守口目前独身,绝不是花花公子型。

称得上美人胚子的今田公子,却不十分出众可爱。然而工作是专业,可以放心信任她。

只要守口有所表示的话,她会甘心乐意地跟着他走。但是……

哪里都跟我来吗?——地狱也来?

他再打开记事簿。

还剩下几天?

守口有点焦急,这种机会并不常有。

一旦被怀疑时,守口本身可能失去职业,那时就血本无归了。

还有两个……无论如何,为了实现神的国度,需要再多两个“祭物”。

这次也相当冒险。

假如那名病人的亲属中有医生的话,说不定会起疑。那个丈夫大概不要紧吧!

他显得呆然失措,当他重新振作时,肯定丧礼也结束了。

问题是在其后的短暂时间内,能否不令任何人起疑地“弄死”两个病人。

无论如何都非做不可——因为那是神的旨意。

“医生。”

今田公子拿咖啡来了。

“谢谢。”

守口接过咖啡杯微笑。

“——噢,滨谷先生的委托,怎敢不听嘛。”接电话的男人把同样的话重复几遍。“明白啦,你和永吉大波士都很照顾我,不会忘记的。不过嘛,真正的专业现时也少啦,你也晓得是吗?”

男人躺在床上听滨谷打来的电话。傍晚五时。

当然不是普通的“躺着”,他旁边睡了一个年轻的裸女,从刚才起就不耐烦他的长电话。

“喂,别搔痒了好不好?”男人用手按着电话筒说。

“但你中途把我扔在一边……”女人撅起嘴巴。

“没法子呀。对方是老大,像我之辈,一下子就被捏碎啦。”

“你又不是跳蚤!”

“啊——对不起。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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