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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巴拉秘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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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干出个什么坏事来。”
我没有吭声,心里总有些不以为意,认为许之午多想了。就算他祖父当年和德国人一起见过金眼银珠,那又怎么样,总不能就此说凡是来西藏旅游的德国人都心怀叵测吧。
许之午说完,问我:“小罗,你怎么看?”
我摇摇头,道:“没那么巧吧?”
许之午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大概许之午的胆子也被吓细了,疑神疑鬼的草木皆兵。
拉巴睡得极为香甜,鼾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样的环境里商量事情,总有些搞笑的感觉。许之午之前把拉巴家里说得如何如何的凶险,我本来多紧张的,结果被拉巴的鼾声一扰,反而轻松了起来。更何况,大白天的,屋子统共四个大男人,再厉害的小偷也不敢贸然前来吧。
这么一想,于是对许之午道:“你也休息下吧,估计你也没睡好。屋里有我和老李在,尽可以放心大胆的睡觉。”
许之午苦笑一声:“我如何睡得着。拉巴的金眼银珠已经惹出不少事情来了,你不要以为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其实说不定我们房顶墙角都潜藏着小偷。”他边说边抬起头有意无意的瞟向屋顶和墙角,似乎真的有小偷一般。
我觉得许之午真是小心得有些过分了,金眼银珠才从尼琼家转到拉巴手里几天时间,怎么可能那么快连德国人都知道了。
不过……许之午一口咬定德国人也在打金眼银珠的注意,莫非德国人也对古格大祭师感兴趣?想到这里,于是就问许之午是否如此。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许之午道,“因为我祖父,包括后来我父亲都告诉我说当年那几个和我祖父打交道的德国人不简单。他们应该是希特勒派到西藏来,寻找长生不死秘密的特别行动小组成员。”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有些不能不接受许之午说的话,于是问道:“证据呢?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许之午一脸惊诧,道:“小罗,难道你不知希特勒曾经派人来过西藏吗?这个计划是希特勒手下一个心腹头目希姆莱提出来的……我以为你们都知道……”
我哪里知道希特勒还做过这样的勾当,连忙问许之午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之午道:“如果没有希特勒的这个举动,我又没发神经,一见到德国人就紧张得很。”说完这话,他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水,然后给我们讲述希特勒当年的派人进藏的原委。
原来希特勒手下有个非常顽固的邪教主义者希姆莱,他坚持认为西藏人是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的后代,于是派出特别行动队进藏,期望能找到亚特兰蒂斯神族在西藏存在的证据,并进一步根据亚特兰蒂斯神族的传说来打造一个能改变时间,拥有不死军团的强盛帝国。
当许之午说到“不死”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干尸洞里的岩画——头戴金冠的古格国王,带领着他的子民走向光芒四射的不可知的物体里。那物体会不会是长生不死的所在呢?假如真能长生不死的话。而且,尼琼不是也坚信古格王朝的臣民都长生不死了吗?这些连在一起一想,似乎不是纯粹的巧合。
许之午也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他说:“尼琼好像也说过长生不死的话,不知他究竟知道多少,要是他真如我想象的那样,知道所有秘密的话,那我今天碰到的德国人就肯定大有来头了。”
“算了算了,希特勒都死了多少年了,不会他手下的后代还试图继承他的遗址,要来打造什么不死军团吧?现在什么年代了,随便一枚导弹之类的东西,再不死的东西都得变成灰。”我见许之午还在纠缠德国人的问题,有些受不了他了。
许之午也知趣,见我不耐烦,立即不再说这事,转而去说尼琼:“尼琼也真是,好好的金眼银珠自己不放着,偏偏就要卖给拉巴。真是……好歹也是祖传之物,这么轻易就卖了……”
结果他话才落音,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手机非常及时的响了起来,是尼琼打的。问许之午在拉萨没,他打算就这两天到拉萨,看望下拉巴兄弟和他,顺便请他去仙足岛吃最正宗的藏餐。
许之午一接尼琼的电话,立刻又变得有些笨拙,从刚才他分析德国人的样子来看,这笨拙多半是装的。尼琼很坦白的把他能说的都告诉了我们,许之午何以还有存有扮猪吃老虎的意思?这点我真的不明白了。
接完尼琼的电话,许之午立即又恢复正常,和我们说了些不相干的闲话。我和老李也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和他。
闲话扯来扯去,不知怎地又扯到古格遗址上去了。许之午道:“尼琼说古格王朝还有个大祭师流落在人世。这话我很相信。”
我和他刚刚相反,完全不相信尼琼这话。古格王朝消失那么多年,就算当时有个大祭师没跟着其他人一起消失,但这么几百年过去了,他就算有后人在世,也是面目全非了,说不定甚至他的后人根本连自己是古格后裔都不知道。因此有些不以为然的道:“谁知道那大祭师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古格人。”
老李也点头附和道:“罗技师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许之午道:“我相信有的东西,肯定就有了。”见我们一脸迷茫,他又道,“这是一向的直觉。虽然我的研究需要严谨,但直觉必不可少。”他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追根究底的问,于是又另外扯了话题,夸拉巴家里的摆设保留了最传统的味道,富贵奢华热闹和气。这也足可见我们多无聊了。
拉巴一觉睡到天黑,期间醒了一次,结果睁眼看了我们三人一眼,又放心的睡了过去。可是醒来以后,他一见天黑了,立刻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小罗和李增必须回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明白他的意思,怕我和老李走了,屋里又有梁上君子来访。可是,我们规定不准夜不归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意违纪,何况一下午许之午竟是说些疑神疑鬼的东西,全然没有一点证据。我心里也有些烦了,就打算打着这借口赶紧回去。
哪知许之午竟然神通广大之极,我和老李都已经向拉巴说告辞的话了,结果连长一个电话打过来:“罗练,你和李增最近几晚上不用回来报道点名。就在拉巴家里住下……你怎么这么罗嗦,问我是谁的意思?谁的意思,上面老大的意思,明白了不?这是命令!”
既然命令都出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只得万分不情愿的留下来。反观老李,他倒是一脸坦然,隐约带着点窃喜。
第十三章 又见尼琼
许之午这个人,我简直不知如何去评判他,完全可以说他是个小人,但他在小人行径之后总有些让你觉得他还是个好人的举动。比如连长的电话之后,他立即很诚恳的向我们道歉,说不用命令压的话,我们肯定要走。而他确实没能力保护金眼银珠。总之说得情真意切,言辞感人,我再生气也拿他莫可奈何。
拉巴也不住的向我们赔罪道歉,但不管怎样就是不准我和老李走。没办法,在委屈也只有受了,当晚也就留在了拉巴家。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我就醒了,拉萨比内地天亮得要晚,七点的时候天都还是灰蒙蒙的,外面不断传来诵经的声音,那是早起的人们在朝拜。于是翻来覆去的再也睡不着,准备去大昭寺附近转转。
我轻手轻脚的坐起来,怕打扰到老李。岂知我刚伸手拿外套,他就醒了。瓮声瓮气的问我:“罗技师,你去哪里?”
“去大昭寺转转,你睡吧。难得睡懒觉,晚点我回来找你就是。”我低声道,怕吵醒许之午他们。老李听我这么一说,翻了个身,不再多问,继续睡去。
拉巴家里大昭寺广场不过几步路的样子,刚一拉开卷帘门,一股强劲的冷风扑面而来,冻得我直打哆嗦。路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朝拜的人,个个似乎都没觉察到清早的寒冷。把领子竖起来,尽量将脖子缩进衣领里,我像一个怕冷的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样缩手缩脚的朝大昭寺走去。
不过一两分钟时间就到了大昭寺广场。广场卖藏香和经幡的小贩密集的围在两个大香炉前,一见人过去,连忙凑过来是否要买香,还十分诚恳的说香才一块钱一袋,大昭寺周围供五个大香炉,五块钱足够。我本来想凑合着买几袋草药做的藏香扔进香炉里去,可是一看到地上匍匐着的虔诚的人们,想着要在他们五体投地的当儿站在他们前面上香,终究有些不妥,想了想,于是作罢。只是随着人群绕过这两个香炉,进而去找其他三个香炉。
天还没完全亮,路上全是潮水一样黑压压朝拜的人,人们一边走一边不住念经,耳边萦绕的全是听不懂的念经声。有个类似于苦行僧一样的喇嘛,我从他身边经过时,有人给他钱,他错愕的接过去,然后继续叩拜如初。还看见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四五岁模样,跟着大人一起,十分老练的三步一叩拜,完全五体投地,一点不偷懒。也有人对一路沿街的商户门面也毕恭毕敬的叩拜,我有些愕然,不知这是何道理。
拉萨的商铺一向开门比较晚,可是大昭寺周围的小商贩已经早早的摆起了摊,有人吆喝,也有人大声的唱念经文。
看着周围的这些虔诚的人们,我突然觉得十分的可喜亲切。这些都是活生生热闹闹的生活,不都是自己所没有接触到的吗?
漫无目的的随着人群走,不过十分钟时间,竟围着大昭寺转了个圈。又回到了广场正面的大香炉前面,依旧还有黑压压的人群的叩头。又有小贩凑过来问我是否买经幡:“买一个,才十块钱,可以帮你绑(到旁边专门绑经幡的柱子)上去。很灵的。”
我有些茫然,就算这经幡绑上去十分灵验,可是那一刹那脑子居然完全是空白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愿望需要实现,好像没有。于是摇摇头,返身往回走。
走出大昭寺广场,离拉巴家还有一两分钟的时候,居然又碰到一群欧洲人,男女老少都有,低声在交谈什么。因为许之午扯德国人扯了大半天,我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是否是德语,不过还是多瞟了他们几眼。天还没完全亮,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不过其中有个年轻男人见我看他们,友善的咧开嘴冲我笑了笑,还用英语给我打招呼:“Hello!”我同样回了他一句,便不再多想,朝拉巴家走去。
回到拉巴家里,大家都还在睡觉,我依旧轻手轻脚的进到我和老李睡的屋子。老李已经穿戴整齐了,正坐在床沿上发呆。见我进去,连忙道:“罗技师,你回来了?这么快?”
我点点头,跟着往床沿上一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话。
一会儿,许之午和拉巴也醒了。拉巴十分抱歉的说家里没女人,藏族男人从来不会进厨房做饭的,所以只能委屈我们去外面随意吃点早餐。
这些我们当然不介意,于是客随主便,随意找了个小馆子解决早餐问题。要是单纯的吃完早饭,那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了。但问题在于,我们居然在路上又碰到一群欧洲人。此时天已经完全大亮,有个年轻男人看见我,咧开嘴冲我一笑,笑容十分熟悉,我立即回想起来——他们敢情就是我在大昭寺广场边碰到的人。
不过那年轻男人冲我一笑之后,便随着大家走了,估计是彼此英语水平都有限,不能搭话吧。我也没多想。
倒是许之午,他念念不忘这事,吃完饭回到拉巴家里,他问我:“小罗,你和早上碰到的那群外国人认识?”
我道:“怎么可能!只不过是我去大昭寺的时候,恰好碰到过他们,然后那年轻人给我说了个‘hello’,我回了一句,就这样。”
许之午听完,自嘲的道:“看来我真是多想了。哎……这样下去神经都要崩溃了。”
拉巴内疚的看着我们:“真对不起。”
许之午摇摇手道:“和你没关系的。”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拉巴,“尼琼说他准备来拉萨,就在这两天。你知道不?”
拉巴一听到尼琼,有些犹豫的道:“他也给我说过……我在想,干脆把金眼银珠还给他算了。他只要退我一半的价钱就行了。这玩意儿真是不祥之物,一给我,就引得我寝食难安,连老婆孩子都不敢留在拉萨。你说你说,我还留着干什么!”最后,拉巴已有些激动了。
许之午没吭声,我和老李也都没有说话。
拉巴说完,又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说:“要真是还给尼琼……”
许之午不客气的打断他:“买都买了,哪有反悔的说法呢!”
拉巴尴尬的一笑,不再提此事。
……
差不多快到傍晚的时候,尼琼来了。我们几人在楼上聊些不着边际的话,结果他就径自上楼来了。不过还是十分有礼貌的站在门边轻轻敲开着的门,问:“拉巴,我可以进来吗?没打扰到你们吧?”
我们不料他来得如此迅速,齐齐回过头去看他。要换做其他人,肯定被我们这样齐刷刷的一回头,肯定不自在起来。不过尼琼却没事人一般,镇定自若的进来,然后和每个人握手打招呼,十分有礼貌,十分有大家风范。
话说尼琼一来,大家的话题立即转移到他身上去了。问他一路是否辛苦,来拉萨何事等等。尼琼有条不紊的一一作答,说路上没什么辛苦的,来拉萨主要是想念拉巴大哥,而且也想看望下我和许之午这两个好朋友。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立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忽略了在我旁边的老李,于是连忙又向老李做自我介绍……客气而又诚恳。
一席话扯完,天已经黑了,尼琼坚持要请我们去仙足岛一家正宗藏餐吃饭,“那家老板可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去了肯定是上最好的菜。山南的野猪,亚东的鱼……这些都是小意思。恳请你们无论如何也要赏脸。”
话说到这份上,我们自然不能推辞。于是许之午开着他沧桑的越野车,载着我们往仙足岛去。半路上的时候,尼琼给人打电话:“次松……对对,我来拉萨了,带了几个朋友过来……是是是,你把你们那最好的东西都替我准备起……嗯,连我一共五个人……好。”简单几句就交代完毕,也不似和我们说话那般客气礼貌,想必是十分铁的哥们。
拉萨不大,从大昭寺到仙足岛尼琼朋友的藏餐馆,二十分钟时间都没要到。车子一驶过仙足岛的桥,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穿着褐色大衣的藏族汉子在桥那头站着。尼琼指着前面道:“前面那个穿大衣的人,就是我朋友次松。”
许之午加大油门开了过去。尼琼把手伸出车窗,朝次松挥舞。次松立即笑眯眯的迎上前来。
次松的藏餐馆就开在仙足岛拱桥往左拐一点的地方。我们一下车,次松立即热情把我们往里带,才进门,立即有穿着传统藏袍的女孩子过来向我们献哈达。礼毕,次松吩咐她们:“这是贵客,去拉萨厅。”
接着他颇为得意向我们介绍,他的藏餐馆各个餐厅的名字都以西藏市区的名字命名,拉萨厅位于餐馆的黄金位置上,也是最豪华的一间。
拉萨厅在三楼上,次松领着我们穿过红红绿绿的走廊,踩着逼仄的红漆木楼梯上去。
然而,就在刚上三楼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一个人,他正站在阳台上谈笑风生的打电话。
第十四章 神秘带话人
我还没说话,倒是许之午先开口了。他说:“小罗,这个打电话的人,不是早上我们吃早饭时候碰到的吗?”
听到我们在在议论他,那人回过头来冲我一笑,又自去打他的电话。我这次看得真切,真是接连两次碰到的那人。这……也太巧合了吧。
次松见我们疑惑,不明就里,连忙给我们解释:“这是一个欧洲旅游大团的客人。住在我们藏餐馆隔壁的酒店里,每晚必定与他的同伙一起来吃我们这吃藏餐。都连续有十天的样子了。”
原来如此,看来又只是巧合而已。我暗自松了口气。
次松的藏餐馆装修得十分复古,拉萨厅的摆设完全按照旧时大贵族家里的样子来设计,奢华而又带有些人情味,不只是我,连拉巴这样本来就是大贵族出身的人都被吸引住了,大家立即热烈的讨论起这屋子里的器具摆设来,浑然忘记了其它事情。
吃饭期间,拉巴和尼琼各自按照藏族的习惯给我们劝酒添菜自不必说。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微微有些醉意。我也有点头晕,不过还好,还算比较清醒。有服务员小姑娘给我们送进来解酒茶,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我又看到了那个欧洲男青年,他正探头往我们里面看。似乎是看见了我,他竟十分熟络的给我打招呼:“Hello!”说毕径自走进来。大概服务员以为他是我们的熟人,也没多问,任由他进来了。
“……”那人进来后,直直朝我走过来,并给我打招呼,可惜我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倒是那个送解酒茶的小姑娘抿着嘴,极力在忍住笑,她倒好像听懂了一样。
“他说什么来着?”我接着酒意,大嗓门的问那小姑娘。小姑娘被我的粗声粗气吓到了,连忙低着头说:“没什么,他说你怎么喝成醉鬼了。”说罢连忙转身就往外走。
“等等,等等……”许之午道,“他的话你怎么能听懂?”小姑娘听到他这么一问,似乎有些吃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们,道:“他说的是藏语,我为什么不能听懂?”
这下轮到我们吃惊了,这洋鬼子居然会藏语!于是连忙让服务员小姑娘出去,好问这样鬼子的话。
先是许之午,他酒喝了不少,说话有些大舌头,结结巴巴的问:“你是哪个国家的?”说完又自言自语的摇头道,“你听不懂普通话……不对,你怎么懂藏语?那我是不是应该用藏语和你说话……哎呀……可惜,我不会藏语。只会英语和德语……”
那男青年十分礼貌的微笑着看着许之午,等他说完,耸耸肩道:“Sorry……”这下我听懂了,是在说对不起。
本想问他为什么说对不起,可是脑子想来想去,说出口就变了,连说几个为什么,都没有说完整。
还好,尼琼和拉巴酒量大,醉虽然有些醉,但不至于想我们其他三人一样。尼琼先开口,非常平静的问那洋鬼子,用的是藏语,听不懂在说什么,不过那洋鬼子对答如流,没有半点不愉快的表现。
李增喝酒上脸,整个脸通红,满嘴酒气的问我能不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我摇摇头,表示不知。他失望的“哦”了一声,也没在有其他表示。
两人完全无视我们的对谈了一会,那洋鬼子走到拉巴身边,挨着他坐下。尼琼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几次张嘴想说什么,不过还是忍住没开口。倒是拉巴,一见陌生人靠近他坐下,立即警觉起来,用藏语说了句干什么——从他神情上猜出来的。
那洋鬼子友善的拍拍拉巴的肩膀,大概是在说自己并没有恶意。不过拉巴不买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警惕的双手环抱在胸前,似乎那里有宝贝,怕洋鬼子抢了去一样。
洋鬼子在拉巴那里自讨没趣,尴尬的笑了两声,也不再坐,起身礼貌的向我们告辞。大家又晕乎乎的看着他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喝了解酒茶到底还是有些用处,坐了一会,我稍微好些了,词可以达意的问尼琼:“刚才你和那个聊什么?”
尼琼看了一眼拉巴,才道:“聊些藏文化,传统的东西。老外对这些倒是很感兴趣。可惜现在许多年轻人都已经数典忘祖了。”
洋鬼子居然还跑进来找尼琼聊藏族文化,这十分有点过于奇怪了?外面那么多的藏族人,随处可见的他不找,偏偏进来找我们?想到这里,我好不容易清醒起来的脑子又有些混乱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干脆不去想。
过了一会,大家酒意都退了些,拉巴吵嚷着要赶紧回去,总说心里不踏实。其实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到那个年轻的欧洲男人,已经让我觉得很不踏实了。拉巴说回去,我想着在他家好歹会踏实些,于是连忙附和说回去。次松自然又是苦苦挽留,说让我们就住在这里,明天请我们看藏戏。又说那些唱藏戏的艺人十分难请,表演如何如何好。
没有人对藏戏心动,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回去商量。因此和次松一番客气后,我们还是打道回府。
次松的藏餐馆里的停车场离饭馆还有些位置,许之午先去开车,我们站在门边等他过来。就在等他的当儿,一个穿着非常传统的藏袍的二十上下的女孩子向我们——不,是向我直直的走了过来,她长相一般,不过声音倒十分好听,“请问是罗练吗?”她弯腰低头,十分有礼貌的用流利的普通话问我。
“请问……你是……”我被她这十分传统的藏族规矩吓了一跳。藏族老规矩,是家里来了男性客人,女辈们一律只能低着头,视线只能到客人的腰为止。这女孩子差不多也是这样。我摸不清她的来路,迟疑了下,才回她。
“我?”这女孩子满脸的毕恭毕敬,道,“我是你朋友的……人。”她说到这里,犹豫了下,像是在考虑怎么介绍她的身份会比较合适,简短的停顿了一下之后,她又道,“她托我带给你一句话。”
我更是糊涂了,我朋友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带话给我?
“能借一步说话吗?”我有些走神,她这话说了两遍,我才听到。
“可以。”我道。
“那请。”她礼貌的微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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