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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尸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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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梅森说,“但是他们可能并不知道,迅速搜集到有关史坦顿的消息并把它联系起来有多么重要。现在有一些事实已经很明确了。爱德·代文浦带着一些他正在办理的非常重要的东西,而他的妻子对此大概一无所知。告诉你为什么要去圣伯纳底诺调查吧,德拉和我12号在天堂的时候,接到了一个从贝克斯菲尔德一个收费电话站打来的电话,打电话的那个男人一听见有人接起电话马上就说:‘普斯菲克·帕利塞则旅馆,圣伯纳底诺,第十三号房。’然后就挂断了。”

“这就是电话的全部内容?”德雷克问。

“一字不差。”梅森说。

“嗯,”德雷克说,“这与我们的想法相符合,这家旅馆可能曾被计划用于非常重要的用途。可是为什么代文浦付了房费又让人监视它呢,尤其是如果他想自己住这间房?”

“他的妻子似乎很肯定他不想自己任那个房间,他正要离开夫勒斯诺开车回家。”

“你不能相信他妻子说的话,”德雷克说,“她是当事人——她可能是有罪的。”

“关于打到天堂的那个电话,有一点很重要,”梅森说,“当时我并没想到,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它的重要性。”

“是什么?”

“从贝克斯菲尔德打电话来的那个男人没有问他是不是在和美宝·诺格讲话,德拉·斯特里特刚说了一声‘你好’他就留下了口信。想一想,如果是爱德·代文浦打的电话他应该能知道德拉·斯特里特并不是美宝·诺格,或者是觉察出声音不同,或者他会多说一会儿直到能确认出来。而且,我们现在知道电话打来的时候爱德·代文浦已经死了。”

梅森接着说:“如果是有人按照别人的吩咐来留口信,我们能够想象得到,他应该采取一些步骤来确认接电话的人到底是谁。”

“但是他没有?”

“是的,他没有。”

“为什么?”

“只有一种解释,”梅森说,“他根本不知道在天堂有什么人,他不知道美宝·诺格是谁,她的声音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她的身份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只是打来电话,留下口信,然后就挂断。”

德雷克仔细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情,”梅森说,“我们从现在开始要注意莎拉·安赛尔的动静。”

“说得太对了。”德雷克说。

“别忘了,”梅森说,“现在的情况是莎拉·安赛尔从赫坦斯·帕克斯顿的死中获益非浅。”

“相当间接地,”德雷克说,“她根本无法确定迪莱诺会改变遗嘱把她划进来。”

“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信息,她当时的确无法确定,”梅森说,“但是如果我们能找到更多的信息,可能就会发现她有理由知道将发生什么事。”

“如果她知道我们在调查她,她会很难对付的。”德雷克警告说。

“不管怎样她总是个难对付的人。”梅森说,“尽可能地搜集信息,保罗,让夫勒斯诺的人行动起来。我们明早要出席听证会。”

“你是不是有些太匆忙了?”

“我是很匆忙,”梅森说,“我想问一些地方检查官还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但愿这些问题的答案不会把你的当事人钉上十字架。”德雷克说。

梅森说:“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你们忙起来而且一直忙下去的原因,我可不想让那些问题导致那种坏结果。”

11

显然,夫勒斯诺郡的地方检查官无论塔尔伯特·万德林会犯什么样的错误,他也绝不会低估他的对手佩里·梅森。

冷静、谦逊、谨慎、警惕的万德林,开始陈述这个案子,他的小心周到就像是面对陪审团进行审判的法庭上,而不是在法律官员面前的一次听证会。

“我的第一个证人,”他说,“是乔治·麦福特。”

乔治·麦福特是个9岁的男孩,雀斑脸儿,看上去相当腼腆。他长着突出的大眼睛和大耳朵,但是却给人一种说实话的感觉。

“你住在哪里?”万德林问。

“科兰浦敦。”

“在那儿居住了多长时间?”

“3年。”

“你是和父母亲住在一起吗?”

“是的,先生。”

“你父亲的名字是什么?”

“马丁·麦福特。”

“他是干什么的?”

“他开了一个加油站。”

“在科兰浦敦?”

“是的,先生。”

“现在,乔治,我要问你,在13号你是否和你父亲一起去过在科兰浦敦3英里以外的一个地方?”

“是的,先生。”

“你熟悉那个地方吗?”

“是的,先生。”

“它在哪儿?”

“在一个小山上的一些矮树丛里,你知道,小的橡树,山艾树。或者是灌木,你知道,就是那种矮树。”

“你以前去过那里吗?”

“是的,先生。”

“你是怎么去的?”

“我骑脚踏车去的。”

“有别人跟你一块去吗?”

“是的,先生。”

“是谁?”

“吉姆·艾顿。”

“吉姆·艾顿是一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吗?”

“比我大6个月。”

“他是怎么去那里的?”

“骑脚踏车。”

“为什么你们去那里,乔治?你们到那里做什么?”

“噢,只是去玩儿。”

“为什么你们去那里玩儿?”

“噢,那里是个骑脚踏车的好地方。那儿附近有一条路,路上很少有汽车。大人们不让我们在大路上骑车,怕出车祸。我们过去常常去那儿。山上原来有一栋旧房子,里面的人搬走了,不知怎么了,反正房子开始塌了,嗯,我们只是去那儿掏鸟蛋、玩儿、聊天什么的。”

“从你们第一次去那个地方开始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嗯,断断续续有六到八个月吧。”

“那么你注意过那里挖过一个坑吗?”

“是的,先生。”

“你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噢,我们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是在星期五。”

“是9号,星期五吗?”万德林问。

“是的,先生,我想是的。9号,是的。”

“你是什么时候去那里的?”

“下午,大约三四点钟的时候。”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这个坑。”

“你能描述一下这个坑吗?”

“噢,那是个大坑。”

“有多大,乔治?这一点很重要,你能用手比划一下坑有多大吗?”

男孩张开手。

“大约有3。5英尺的距离,”万德林说,“那么,它有多长呢?”

“长度足够你躺进去,还有很多空地儿呢。”

“你是说伸直身体躺在里面吗?”

“是的,先生。”

“它有多深?”

乔治站起来,把手放在与他腹部水平的高度,说:“到我这儿。”

“8号,星期四,你去过那里吗?”

“没有,先生。”

“7号,星期三,你去过那里吗?”

“是的,先生。”

“那个坑在那里吗?”

“不,不在。”

“那个坑原来所在的位置是什么?”

“只是平地。”

“当你星期五4点钟的时候去那里,那个坑在那里吗?”

“是的,先生。”

“那个坑已经挖好了吗?”

“是的,先生。”

“是什么样子的坑?”

“一个好坑。”

“‘好坑’是什么意思?”

“噢,它是用铲子挖成的,是直接挖下去的,边都很直。四个角都干净利落。那是个好坑。”

“挖出去的土在什么地方,乔治?”

“土都堆在边上。”

“哪一边?”

“两边都有。”

“你是说土不是堆在坑的两〃奇〃书〃网…Q'i's'u'u'。'C'o'm〃头儿而是堆在两边,对吗?”

“是的,先生。”

“坑的底部怎么样?”

“很好,很平。那是个好坑。”

“那么,在9号也就是星期五的下午,这个坑在那里吗?”

“是的,先生。”

“星期三的时候它不在那里了?”

“不在了,先生。”

“你们那些男孩星期六去那里了吗?”

“是的,先生。”

“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在坑里玩。”

“你们怎样在坑里玩儿的?”

“噢,我们跳进去,把它当做堡垒;然后我们躺在里面藏起来,看看鸟会不会跳到跟前来……嗯,只是玩儿。”

“你星期天去那里了吗?”

“没有,先生。”

“你星期一去那里了吗?”

“没有,先生。”

“你们星期二13号去那里了吗?”

“你是说上个星期二吗?”

“是的。”

“是的,我去那儿了。”

“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坑被填平了。”

“那么你怎么办了,做了些什么?”

“我告诉我爸爸……”

“不用管你告诉过别人什么,乔治。你做了什么?”

“我们在那里玩儿。”

“然后呢?”

“然后我们回家了。”

“当然你又回到过那里吗?”

“是的,先生。”

“在你回家之后多久?”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

“谁跟你一起去的?”

“我爸爸和吉姆。”

“你的爸爸是马丁·麦福特,在法庭上的这个男人吗?”

“是的,先生。”

“我问完了。”万德林说。

“没有问题,”梅森说,“至少在目前没有。我想说明,尊敬的法官大人,现在某些证人的证词的重要性还不很明显,我希望,如果在以后发现这些证人的证词与被告有相当大的关联,我希望能允许再次传讯他们。”

“这些证人都很重要,”万德林说,“我可以向法庭和辩护律师保证这一点。我也可以向辩方律师保证,在这起案件中,控方和辩方一样急于找到事实的真相,我们不会反对辩方律师在任何时候再次传讯证人,只要要求中肯切题。”

主持听证会的赛乐法官说:“那好,我们就把这视为是一项约定,控方拥有这项权利。”

“我的下一个证人是马丁·麦福特。”万德林说。

马丁·麦福特证明他是乔治的父亲。在13号下午晚些时候他的孩子回来说那个坑被填上了,他觉得事有蹊跷就决定去看看。他带了一把铁鍬,开车带着他儿子和吉姆·艾顿去了那个地方。他发现那附近的土很疏松,他顺着那个坑往下挖,大约挖了两尺半之后铁鍬碰到了一个相当柔软的抵触物;他拂去表面的浮土,发现露出的竟是一只人的大腿;他立刻丢掉铁鍬跑到最近的一个电话报告了地方执法官。

“请提问吧。”万德林说。

“你跟地方执法官又回到那个地方?”梅森问。

“是的,先生。”

“挖掘那个坑的时候你一直站在旁边吗?”

“是的,先生。”

“你帮助挖掘了吗?”

“是的,先生。”

“挖出了什么?”

“一具男人的尸体。”

“尸体穿着什么?”

“睡衣。”

“就这样?”

“就这样。”

“没有问题了。”

地方执法官站到证人席上,陈述了他和两名副手到马丁·麦福特所说的那个地方去的情况。他们挖去坑里的土,那些土很明显是最近才填进去的。也就是说,土还没有踩实,土质很疏松,尽管似乎有人在上面踩过。

坑里埋着的是爱德·代文浦的尸体,尸体被运到停尸房。之后有一天地方执法官又回到那里,仔细地挖去了疏松的土壤,以便找出原来挖坑时的尺寸。很明显,那是个精心挖掘的大约3。5尺宽、6尺长的坑,非常利落的长方形。

回答万德林提出的问题时,执法官又说明他们曾经尝试过提取脚印,但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收获,因为那些孩子和马丁·麦福特在挖坑时已经在上面踩了很多脚印。

“您可以继续提问。”万德林说。

“在现在的情况下,”梅森说,“我目前没有什么问题。”

“当然,”万德林说,“我与辩方律师的约定是为了使他可以保护他当事人的权利,从而使她不至对什么事件感到突然。这并不是泛泛地邀请辩方可以略过所有的提问,直到案子的全部都已陈述完毕之后再次传讯证人。”

“我明白,”梅森说,“我可以向控方律师保证,我不会利用他在此事中的谦恭礼貌的行为。只有当再次传讯证人有特别的意义时我才会那么做。”

“谢谢,”万德林说,“我说完了,执法官。”

下一个证人是米尔顿·霍克斯医生。他说明了他自己的身份是医生、外科大夫和毒品专家。他证明在13号晚上郡里请他到停尸房去验尸,但是由于各种原因直到午夜他才得以从诊所抽身去验尸。

他发现尸体有5英尺8英寸高,体重140磅,年纪在35岁左右,他患有动脉硬化,但显然是死于中毒。他进行了某些测试,发现了一种毒药。他最后的结论是,致死的原因是由于摄入了氰化钾。他认为在验尸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死去24到36个小时了。

“提问吧。”万德林马上说。

“您特别检测过氰化钾?”梅森问。

“是的,先生,氰酸中毒。”

“还有其他的毒药吗?”

“我检测了砷。”

“你发现砷了吗?”

“没有发现有意义的量。”

“你究竟有没有发现任何含量的砷呢?”

“我发现的量在医学上不足以构成任何意义。”

“你发现其他毒药了吗?”

“没有,先生。”

“主要器官从尸体上切除了吗?”

“切除了。”

“怎么处理的?”

“送到加利弗尼亚大学的实验室继续检测。”

“大学的报告出来了吗?”

“据我所知没有。”

“那么你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由于你刚才提到的那种毒药致死的?”

“我知道我在尸体内发现了足以致死的毒药,所以我推测死亡是那种毒药所致。”

“那你为什么要把器官送到加利弗尼亚大学呢?”

“因为我想让它们在那里得到更彻底的检测。”

“因为你在寻找别的毒药?”

“我认为再检查一下看看是否存在别的毒药。”

“那么你并不满意于氰化钾致死这个结论?”

“我当然满意了。但是我想看看是否存在其他辅助性的因素——可能会有所谓迷幻药的特征,或者有什么癖好使这个人的抵抗力减弱,从而使那种毒药发挥作用。”

梅森皱着眉头思考着。

“请继续。”赛乐法官说。

“请稍候,尊敬的法官大人,”梅森说,“我认为这打开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赛乐法官说。

梅森说:“显然,原来执法官办公室对投毒致死的过程有一套自己的理论,但是霍克斯医生的发现却与他们的理论不符。”

“噢,这我显然没有看出来,”赛乐法官说,“请继续您的提问。”

“当然。”梅森微笑着,“您有没有在那个男人的胃里寻找过巧克力的痕迹,医生?”

“我找了,我尽量仔细地检查了胃里的内容。”

“您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那个男人是在吃了一顿火腿和鸡蛋之后大约一个小时死亡的。我并没有发现有巧克力。”

“您测试过血液里酒精含量吗?”

“测试了。”

“您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了0。15%的酒精。”

“您能从医学的角度对此解释一下吗?”

霍克斯说:“根据权威著述,酒精含量达0。1%的时候,人是正常的,但他可能开始显现出某些医学上醉酒的症状。0。2%的时候他已经醉了,感情不稳定,自制力大大减弱。0。3%的时候他思维混乱,步履蹒跚,言语不清。0。4%的时候他将会昏迷,对外界刺激的反应明显下降,接近瘫痪。0。5%到0。6%的时候进入深度昏迷,血液循环受到伤害。当酒精在血液中的含量达到0。6%以上的时候,几乎不可避免地面临死亡的威胁。穆黑伯格曾经编了一个有趣的表格:0。1%叫做‘干燥而体面’;0。2%叫做‘高兴而鲁莽’;0。3%叫做‘晕旋而狂喜’;0。4%叫做‘恍惚而颓废’;0。5%叫做‘向死神干杯。’”

“您在死者的体内发现了0。15%酒精含量,那么您对他是否醉酒有什么结论?”

“那个男人已经开始醉了,他正在进入穆黑伯格所形容的‘高兴而鲁莽’阶段。”

“他当时会感受到酒精的作用吗?”

“会的。”

“别人能看出酒精对他的这些作用吗?”

“对普通的旁观者来说是几乎肯定的,当然对受过训练的观察员来说更是如此。”

“根据我的理解,医生,”梅森随意地说,“您感兴趣的主要是死亡后尸检,籍以确定死亡原因;那么您是否采取了什么步骤确定尸体的身份?”

“是的,可以说当我在现场的时候采取了一些步骤。”

“您认为毫无疑问尸体是爱德·代文浦?”

“毫无疑问。”

“请允许我问一个假想的问题,医生,假设这个男人所中的毒氰化钾,是隐藏在一块糖果内进入他体内的,就像在代文浦先生留在科兰浦敦的汽车旅馆里的物品里找到的那种糖果。那么,死亡是否几乎是立即发生的?”

“死亡是非常迅速的。”

“也就是说,每一颗糖果里的氰化钾的量都足以导致死亡?”

“不是在每一颗糖果,梅森先生,有一些糖里含有的是砷。”

“我并非想误导您,医生,我指的是含有氰化钾的那些糖。”

“那么是这样。”

“如果服了您在那些含有氰化钾的糖果里所发现的同等剂量的氰化钾,那么中毒症状和昏迷状态发生得很迅速吗?”

“是的,先生。”

“那么,医生,如果死者是由于吃了一块有毒的糖果而死。难道您在他的体内不应该发现相当的巧克力含量吗?”

“噢,当然,”霍克斯医生说,“这是个非常令人费解的问题,我想。”

“您发现了这样的巧力克含量的证据了吗?”

“没有。”

“如果这个男人吃过一块有毒的巧克力,那么您应该能发现巧克力的含量,对吧?”

“坦率地说,是这样——除非他咬了一口导致他死亡的有毒的巧克力就发现味道不对,马上吐了出来,但是却已经咽下了糖里有毒的液体从而导致了他的死亡。我想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我认为根据事实来看,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但是我无法找出医学上的证据来证实我的这种推测。我不明白的是,除非他吃了整整一块巧克力,否则他胃里发现的那些毒药怎么会进入他的体内呢?”

“那么您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服人导致他死亡的毒药的?”

“不,先生。”

“他死亡多长时间了?”

“我无法确定。我想大约是24到36小时之间。”

“当时尸体僵硬的状况如何,医生?”

“在我检查的时候尸体僵硬在大腿和小腿上表现得很明显,但脖子和肩部是柔软的。”

“尸体呈铅灰色吗?”

“已经完全变为铅灰色了,这说明尸体的位置在死后没有改变,我是说,在死后一小段时间内没有变化。”

“据我所知,尸体僵硬先发生在脸上和下巴上,然后渐渐向下发展?”

“是这样。”

“它在尸体上消退也是以同样的方向?”

“是的,先生。”

“尸体僵硬发生要多长时间?”

“不尽相同。一般情况下是8到12个小时。”

“在这起案件中,尸体僵硬不但发生了,而且遍布全身,之后又开始消退了。是这样吗?”

“非常正确,是的。”

“根据权威著述,我相信尸体全面僵硬大约要经过18个小时?”

“这不尽相同。”

梅森说:“您熟悉莱摩因·斯尼德医生的著作吗?”

“是的,先生。”

“我相信在他的著作《杀人调查》中,莱摩因·斯尼德医生以一个假设的案件为例,就像刚才您所描述的那样,尸体僵硬在大腿和小腿仍很明显,他推断这样的情况表明死亡发生在29至34个小时之前。”

“我并不完全熟悉他的推理过程。”

“但是您认为那基本上是正确的?”

“我认为应该是。”

“您刚才所描述的尸体状况是指您在进行尸体检查的时候?”

“是这样。”

“尸体被挖掘出几个小时后您才进行尸检?”

“是的。”

“我想您刚才说过您所做的尸检直到半夜才开始?”

“是的,先生。”

“您指的是您在看到尸体时它的状况吗?”

“是的,先生。”

“那么,总的说来,那个男人一定是在头一天,也就是星期一,12号的下午2点钟至晚17点钟之间死亡的,对吗?”

“噢,如果您要画一个时间图,那么它是正确的;不过尸体僵硬是非常变化莫测的,它根据温度和不同的条件而变化。有一次我曾经见过一个人在挣扎了一阵之后死去,尸体僵硬几乎立刻就发生了,当时的温度是……”

“在这起案件中有挣扎的痕迹吗?”

“不,没有。”

“您能确定一个尸体僵硬发生的具体时间吗?”

“这不是绝对的。”

“但是您的确知道莱摩因·斯尼德这样的权威都说过,在一般情况下,您刚才所描述的在您检查时尸体所呈现的僵硬状况,表明死亡发生在前一天下午2点到7点之间?”

“是的,先生。我猜测是这样。”

“不是您猜测,医生,是您知道。”

“是的,确实如此。”

“您把这个事实作为此案的一个进展来考虑吗?”

“坦率地说,我没有。”

“为什么呢,医生?”

“因为另外一个医生曾经证实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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