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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味少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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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知道?〃
沙拉冷哼一声,头都懒得回:“你扣我工资好了,反正老娘也没机会消费LV了。”
这个夜晚,她重新回到了学校的操场,两人住的地方,走过的大街……这个城市每一片曾有过共同记忆的地方都被她一一温习。她走过每一步每一路都有雾气弥漫在空气中,一直
到晨曦透出第一道光。
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晨曦如此美丽,可是阳光每触动她一分,她的身体就在光线中消失一分。
她抬头看到飞机在天空中飞过手不由自主触到心脏处,那里早已不会跳动,却还那么清晰的痛着。
游尚杰面无表情地坐在窗边,两名医生随时在周围监视着他。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映在他瘦削憔悴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暖。
他的额头抵着窗户,最后朝这个城市望了一眼。
古董店外,一只沉默的乌鸦站在屋顶望着掠过的飞机,露出了一丝冷漠的笑容。
他知道,沙拉也不会回来了。
空荡荡的病房里,一束阳光透在凌乱的墙上,那首小诗静静地躺在角落里发呆————
一月你还没有出现
二月你睡在隔壁
三月下起了大雨
四月里遍地蔷薇
五月我们对面坐着 犹如梦中 就这样六月到了
六月里青草盛开 处处芬芳
七月悲喜交加 麦浪翻滚连同草地 直到天涯
八月就是八月
八月我守口如瓶 八月里我是瓶中的水 你是青天上的云
九月和十月 是两只眼睛 装满了大海
你在海上 我在海下
十一月尚未到来
我透过它的窗口我望见了十二月 十二月大雪弥漫
第二章 纵使相逢应不识
1。竟然,那么害怕听到你的消息
“嘭——”一张符突然冲门外飞了进来,猛地贴在鬼护士的额头上,吱吱的燃烧声伴随着熏死人的臭味,辛蕊憋着气猛地一觉踹了过去。
鬼护士嚎叫着抓掉燃烧的符纸再次从了进来,似乎抢不到辛蕊的身体誓不罢休。
“快逃!她要付你身,别让她碰到你——”那个熟悉的声音猛地在耳边响起,辛蕊还未回过神来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抓着胳膊“丢”了出去。
鬼护士气得一把抓起桌子朝付君浩摔去,他飞快的闪开,桌子在墙上撞得粉碎。呵,好大的力气!这么凶的鬼,看来怨气不小。
“多管闲事……”非男非女的声音穿刺了空气扎进他的脑海中,仿佛漩涡般可怕。付君浩只是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在凳子上冲她伸出右手,不屑地勾了勾手指头——
来!
鬼护士看了他一眼,嘴角突然扬起了诡异的笑容,“嗖”的一声消失在了房间里。
糟了!付君浩这才想起来这恶灵懒得搭理自己的原因——她的目标是辛蕊!
医院本来就是个阴气很重的地方,哪怕是炎炎夏日这里都会冷冰冰的,生与死打交错地是最容易衍生魑魅魍魉的地方。
这家医院这一年来大量不正常死亡事件让众医生惶惶不安,许多患者在明明脱离危险的时候突然在手术台上心跳加速,瞳孔放大,一脸惊恐的表情,仿佛手术室里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而且
一个医生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办公室,死因是心力衰竭,可是那个医生正值壮年,以往的身体检查也没有发现任何心脏上的毛病。他仰面看着天花板,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大张的嘴好像一个深
幽的漩涡散发着恶臭,扭曲的手指头鬼抓似的僵硬在半空中……还死了两个护士,用药带绑在手术台上,跪式上吊法死得也是一脸惊悚相,两个人面对面垂着头跪着,像等待刽子手挥刀的
罪人。院长急得头发都白了一圈,赶紧给警局打电话,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声张,所以付君浩来处理了。
他观望了两天,发现整栋医院阴气最重的不是太平间而是手术台,尽管出过护士自杀事件的那个手术室被封起来了,但是源源不断地鬼气还是萦绕在四周。
付君浩轻轻摸了摸手术室的外的墙壁。然后嗅了嗅指尖,一股血腥的恶臭扑鼻而来。
嗯,有段时间了。白天都风平浪静,整间医院都是病床划过水泥地的声音,嘎吱嘎吱,来来往往的医生病人护士都忙碌的面无表情。
聊天声,哭泣声,偶尔浅浅的笑声都混杂在浑浊的空气中交织成一首诡异的哀歌。
付君浩十指交叉放在膝头,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静静感受着空气中的微妙的异动。
楼梯的空气轻轻动荡起来,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了笑意,那双凤眼却没有任何微笑的意味,反而猛地凌厉起来。一个拄着拐杖的病人在家人的搀扶下慢慢地往上爬,似乎每走一步都撕裂到伤
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两个年轻护士正在聊天,说着说着,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一个医生一脸严肃的对病人家属说,如果在给她乱吃东西,后获救不堪设想了。
(后面这段是我看的最心碎的一段 看完之后你就懂了 准备好纸巾啊)
一个浑身血污的少年背着奄奄一息的母亲边吼边哭:“救救我妈妈——救救我妈妈——”
母亲的鲜血染红了少年的衣衫,披散的长发盖在少年的肩头诡异莫名,她的胳膊已经不见了一大截,伤口正汨汨地流着鲜血,左大腿被压扁了,碎裂的血肉和骨渣边走边掉,这一路爬上来
,满地都是殷红的鲜血——
少年满脸的眼泪鼻涕,夹杂着鲜血,他焦急地对着走廊大喊:“来人啊,来人啊,救救我妈妈,他被大卡车撞到了——呜呜呜呜,来人啊……我妈妈就要死了……”
可是忙碌的护士没有一个搭理他,甚至连他悲愤焦急的呐喊都没有引来一个人的回应。
少年背着母亲哭得越来越大声,他蹒跚到前台对护士乞求道:“我要找医生,我妈妈就要死了……”护士小姐依旧一脸麻木地打着电话,没有理他。
少年吧母亲往上移了移,空出一只手猛烈地拍着桌子,可是手触到桌面的刹那,无数尘埃扬起,他的手生生拍空了。
他瞪大眼不可思议地去碰触护士的胳膊,护士突然觉得胳膊一凉,抬起头来,正对上少年通红的大眼,可是她只是放下电话,摸着胳膊打了个寒战就继续工作了。
他环顾四周突然尖叫起来,所有人都穿着冬装,而自己却穿着单薄的夏衣!无论他走到谁面前想要与对方对视或触碰对方,都不会成功。甚至背上的母亲,这一路背下来为何没有半丝重量
,也不觉得累?!
少年咽了一口唾沫,无力地跪在地上,背上的母亲也不知何时如沙堆般一点点被风吹走了。他看着自己苍白的手,它们竟然呈半透明状忽明忽暗,请进俱现。他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突然爆
发出了一声怒吼——啊——
空气猛地颤抖起来,一个医生手里的病例纸突然轻轻颤了颤,所有人都觉得走廊里突然刮起了阴凉的风。
少年伏在地上痛哭,却发现不知何时眼泪都在流出眼眶的刹那化成了一层薄雾,他无助地颤抖着肩,哭得肝肠寸断。
一只修长的手带着温暖伸到他面前,少年抬起头,发现一根年轻男子坐在长椅上正俯下身子对自己伸出了手——而她的视线是那么准确地投向自己,带着悲凉的眼睛。
“你看得到我?”少年颤抖着想去触碰他,这一次他没有再落空,那只带着温暖的手把他扶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旁边。
“说吧,怎么回事?”付君浩发现少年身上没有杀气,只是有一股莫名的悲愤和痛苦,他不知道自己死了,只是一直沉浸在死去前的回忆里不能自拔。他不是那个恶灵。
风穿过走廊,吹起少年的头发,太阳穴那里正汨汨流着鲜血。
他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声音沙哑:〃我家很穷,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靠着一台老式缝纫机把我拉扯大,好不容易我满十八岁可以在工地上干些活了……我和母亲都特别开心,我
只想多赚一点钱让她过好一点……那天是我生日,妈妈特意给我煮了一碗长寿面和鸡蛋带到工地上。她看着我开心地吃完了就要回家继续干活,可是!可是我刚抬起头来就看见一辆疾驰而过
的卡车把她撞倒在地……工地上的司机把我们载到医院,我背着母亲冲了进来……〃
付君浩叹了口气,贫穷人家的小孩总是异常早熟,满以为自食其力生活就会好起来,哪知道老天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少年不擦拭已经流到脖子处的鲜血,只是用平淡到冷漠的声音讲述着受的苦,〃手术费五万,在我妈妈被推进去的时候就被护士让着先付钱,我和母亲这些年哪里有什么积蓄,都被该死的
生活折腾光了。工友们捐了几百块钱,老板垫付了一点钱,我母亲又没有买任何保险……还说歹说手术动完了,我的钱却还差一大截。我都给医生跪下了,我说我很快就会筹到钱的,先让
我妈妈在医院住几天院吧……〃
来来往往的人们,谁也没注意到椅子上坐着一人一鬼正在说着生活的悲苦。付君浩常常觉得很苦恼,他来解脱这些纠葛在回忆里无法挣脱的亡灵,却发现每一个都带着不甘心的怨恨和苦恼
,它们去轮回转世,这些悲苦却深深地扎根在他的身体里。
他无能为力,是的,是真的无能为力。他解救得了他们死后的魂灵,却无法改变带给他们苦痛的事实。
“我一直筹不够那五万块的手术费,更别说住院费了。我一筹莫展,去乞讨寻求帮助,去卖血还钱,只差把自己也卖了……”少年转过头来看着付君浩,语气猛地愤怒起来,苍白的脸上
青筋一条条虫子般蠕动起来,眼睛里的血丝瞬间布满了眼白,太阳穴的伤口陡然增大,血吐吐往外猛烈地喷射着。
付君浩知道亡灵一旦情绪波动,身体就会出现变化,所以他见怪不怪了,只是轻轻地在他肩头拍了一下。少年只觉得一股温柔的风拂过肩头,心中的愤怒逐渐消失了,骇人的模样也恢复正
常。
“护士长是个很凶巴巴的女人,因为一周了都没有交上住院费,她直接让人把我母亲的病床拖到了走廊上。你能想象一个刚动完大手术虚弱不堪的人躺在走廊上的情景吗?”
付君浩不敢有打动作让人以为他是神经病,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必须要让他倾诉,否则那些执念只会把少年变成恶灵。
〃后来,我们再也支付不起一点医疗费用了,我的母亲也因为手术后的并发症而奄奄一息……课是那个医生却对她不闻不问,护士长甚至扬言,如果半天之内不把我母亲带走就要把她丢
出医院……我一直跪在他们面前磕头,乞求,甚至愿意卖身给医院当一辈子杂工……可是任由我头破血流,他们都无动于衷……〃
伴随着少年悲痛的声音,他额前的皮肤一点点渗出血来,仿佛当日拼命磕头的伤痕,〃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吗、,她死了——而那些冷漠的医生护士们却张罗着如何把尸体丢出去,以免
影响其他病人……〃少年倒吸了一口气,搓了搓手,重复着那场悲剧。看到母亲被撞翻的身体在半空中划了个悲凉的弧度,她的眼睛那么温柔地看着他,看着他,看得他的心都碎掉了。他
痛苦地背着母亲一次次走进医院,无人答理,四处求救,没人回应。他每一天都会跪在走廊里嚎啕大哭——这样的痛,每一天都要经历一次。
他忘记了,自己已经死了……
那天,他拼命阻止那些人靠近母亲!他挥着抢来的手术刀撕破嗓子大喊:“不准过来!你们都不准过来——”护士长叉着腰,歪着头一脸嘲讽地看着他,她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厌恶,仿佛
在看一只肮脏的狗。
“啊——”他大叫一声,一把扭住她的胳膊,锋利的手术刀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都没有心吗?你都不有一点同情心吗?我的母亲也是人,我们也是人!”他抓扯她的头发,让她的脖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刀片的寒气逼得她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众保安围成一圈却不敢乱动半分,已经报了警,医院里乱成了一锅粥。
“放开我……”护士长掩不住心中的恶心,他的爪子那么肮脏却扯着自己的头发,该死的!她有洁癖的。
他凑到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我要看看,你这女然到底有没有良心——”
“扑哧——”一声,锋利的刀子插进了她的胸膛。他的力气从来没有这么的大过,一刀就刺了进去,母亲痛苦的表情在他脑海里萦绕,他咬着牙一点点划开了她的胸膛,血染红了他的手,
顺着洁白的护士服一点一点地往下流。
护士长一脸煞白,痛得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呼声,她看着袖手旁观的这些人突然觉得好恨——为什么你们不救我?!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来承担!为什么该死的人是我?!
“咚——”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球坠到地上,湿漉漉红彤彤的一点点往前滚去,围观的人都惊呼着闪开了。小圆球滚到了医生脚前,猛地停住了——那是护士长还在突突狂跳的心脏!
少年叹了一口气:“整个医院安静得只有我仰天大笑的声音。我从来没有笑得那么痛快过,也从来没有笑得那么痛苦过——直到一颗冰凉的子弹穿透了我的脑袋才结束了我的痛苦……”
“唉”付君浩咬着下嘴唇沉思了很久,已经不记得是多少次听这些悲惨的故事了,他不仅没有麻木,而且每一次都是感同身受。
“你妈妈已经转世了。小朋友,再不离开这里你就成了孤魂野鬼了。”付君浩不得不提醒他事情的严重性,〃这个世界有死人,就有死神。他会叼走你的灵魂,然后吃掉,你甚至连轮回的
机会都没有。〃
少年低着头,沉默不语。
“来”付君浩站起来,对他伸出了手。他知道自己必须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少年想得那么冷漠。善良的人,温柔的人,其实还有很多很多。
少年的鼻翼微微动了动,再抬起头来,又红了眼圈,他犹豫着把手放在付君浩手中:“要去哪里?”他知道这个年轻的大叔是个好人,因为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他倾听自己冗长的叙述
,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褴褛的衣衫而落出嫌弃的眼神。
“去彼岸——”付君浩轻轻牵着他走下楼梯。
网龄少年去了古董店,而医院潜伏的恶灵正是那个不甘死去的护士长!
当他乘着夜色赶来时,辛蕊正被恶灵缠住,他虽救了她,却发现真正面对失忆的她,很困难。当她脱口而出“你是谁”时,他的心突然收紧了,百感交集。明明希望她遗忘了过去重新生活
,却还是在听到她喊出冥绪的名字时无比嫉妒——那个不过一切守护了她十年的少年,真的把名字刻在了她的内心深处。
任何强大的法术都无法抹灭的,其实是浓到化不开的爱吧。她对他的爱。
感谢我,不可以拥抱你的背影。
所以,才能变成你的背影,躲在安静的角落,不用你回头看,不用你珍惜。
辛蕊踹开鬼护士后被付君浩推了出去,门关上的刹那,门缝里是他一点点变小的的面容,眼神透出闪避和心疼,却在碰触到她视线的瞬间猛地转开了头。
他已经就自己两次了!这个说话温柔的大叔是梦里那个王子吗?
无法遏止的噩梦中,每当她赤着脚在一团黑雾中摸索害怕时,总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
不要怕,勇敢点!
来不及多想,她拔腿就逃,可是他兜兜转转了许久都没有跑出医院。楼梯仿佛无限延长,那么深,那么黑,好像一直追到地狱去。她无论怎么跑,墙上的数字都显示那个巨大的“3”。
走廊尽头头厕所!对!他径直往厕所奔去——(画面停止,作者画外音:很显然,辛蕊同学不经常看恐怖片,当被鬼怪追逐时,切记不要往狭小的空间,特别是有镜子的地方躲避。比如,
厕所。特别是女厕所。)
女厕所的格子间每个都紧闭着,她一直推到最后一格才打开了门。辛蕊踩在马桶上捂着嘴不让自己的呼吸太过大声,下一秒她突然觉得不对劲了,为何最后一个格才能开门,刚才一路推过
来,这个仿佛是第十一格……可是,医院的厕所只有十格!
她捏着拳头大骂自己是个白痴,跳下马桶就要往外面冲,灯泡却在此刻吱吱地乱响起来。
她抬头无语地望了灯泡一眼:“拜托,谁规定的撞鬼一定要坏灯啊,我很怕黑啊……”她闭上眼,声音在下一秒高扬起来,“救命啊———大叔——”
厕所的门任她怎么拳打脚踢都纹丝不动,而镜子里却映出她刚才发呆的样子,只是里面的那个他嘴角扬起了不明的笑意。传说,镜子和水是沟通阴阳的媒介。
辛蕊瞬间屏住呼吸,眼珠子往右转了转,只恍惚看到了一个鬼影,却不敢回过头去看个清楚!谁要和那个恐怖的东西面对面啊!
镜子表面仿佛水波,一根苍白的食指伸了出来,然后是手腕,整条手臂,一张让她熟悉到见鬼的样子——分明就是她自己嘛!
另一个辛蕊看着她轻轻笑,那声音像指甲划在玻璃上一样听得人浑身发麻。她的头发仿佛有生命般一点点往下坠,越来越长,最后像蛇一样沿着辛蕊的脚往上攀爬——
“救命啊……”辛蕊早就吓得腿软了,此刻抖得像个筛子般挪不动半分。头发已经爬上了她的脖子,正一圈圈绕得不亦乐乎。
辛蕊紧闭着眼,牙齿一直咯咯响,手伸到背后拼命摇动门把手,头已经往后仰的不能再仰了。另一个她却随着缠绕的发丝一点点贴近她——
“又来这招!”他苦笑不得,值得哆嗦的抗议,“我对和女生接吻真的没有爱啊,而且是自己,好恶心啊!”
“我要你的身体……他说只要我等到你,就可以借尸还魂了……我等了这么久……真的好辛苦啊……”辛蕊歪着头,又贴了过来,“只有你的身体才适合寄宿……”
该死的!她冰凉的额头有贴过来了,除了那个变态的鬼护士还有谁这么恶心!有这么有本事,能算到我会来这家医院住院啊?!让我碰到了非缝了你的嘴巴不可!
辛蕊咧着嘴左躲右闪说着胡话拖延时间:〃身体是我妈给的……你好歹要跟她说一声吧,万一她,她老人家不同意怎么办……对吧?那个,那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能……咳咳
,我不能私自做主啊。〃
“真烦!”鬼护士头发松了松,辛蕊立刻大口大口狂喜空气。周星星这一招胡言乱语搞乱敌人思维真的蛮有效果的。
“不然……不然你用了我的身体,帮我照顾我爸妈也行。”辛蕊的手一直没有停止过动作,可是该死的锁仿佛被人焊死了一样怎么都拧不动。
“小丫头,别和我耍花样——”鬼护士突然变了一张狰狞的脸,尖锐的牙齿压着下嘴唇,那股强烈的腐臭味又涌了过来,那些活蹦乱跳无处不在的虫子们又欢欣雀跃地涌了出来。
鬼护士瘦如枯柴的手用力抓着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额头越靠越近,仿佛吸盘一样覆盖了她整个额头。
辛蕊突然觉得什么洞悉抓着自己的灵魂往外撕扯,他自己拼命往后仰,两股力量在身体里厮打。她难受的满头大汗,那吸盘一样的皮肤越裹越紧,她的呼吸变得微弱起来,眼前的这一切开
始摇摇欲坠,身体几乎快要站不住了——
付君浩知道恶灵去追新锐去了,赶紧跟出去,却遇到了鬼打墙!
短短半年时间的鬼魂是无法达到这种境界的,寻常小鬼一张符咒可以打的她魂飞播散,可是这个恶灵却无事般的逃走了。
他伸出右手食指在上一咬,刺痛传来后,一滴血珠滚动在指尖,他大喝一声:“破——”弹出指尖的血滴。
重重浓雾猛地退散,四周露出了真容。
夜间的医院死一般的寂静,他顿觉不对,周围穿梭的鬼混密密麻麻涌动,墙壁仿佛经历了多年沧桑,瓷砖墙上全是青苔和粘糊糊的污垢,地上也积满了尘埃和水渍。
付君浩抬头看天花板和窗户,赫然发现时空不知何时扭曲了,这哪里还是人间,分明就是“冥界地盘”了。
“辛蕊!”他突然暴喝一声,如果在天亮之前找不到她,就别想再把她带走了。恶灵把他们带离了杨建,在鬼鬼的地盘上都一分钟都是凶多吉少。
见鬼了!当他意识到所有的鬼混都盯着他并且步步逼近的时候,付君浩就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蠢事。如果和这群孤魂野鬼晚上一圈,差不多天都发白了!
他赶紧在身上贴了一张隐身符,猛地吸了一口气后立刻捂住嘴跃上墙头小心翼翼地从他们头顶移过。这些动作看似简单却让他苦不堪言,他又不是蜘蛛侠,爬墙可不是他的强项。走了好久
才敢吸一口气,拿去野鬼立刻仰头扑了上来。
付君浩屏住呼吸,纵身一跃到另一个地方。
这条长廊,差点儿没让他憋死,裤腿都被抓烂了!
突然,他听到了辛蕊的呼救声:“大叔——”走廊尽头一个紧闭的女厕所,门把手正哐哐响着。付君浩两手掐寅,五指藏甲轰出了天雷诀,同时飞起一脚用力踹开门。
门“轰”的一声倒了下来,辛蕊和女鬼同时摔在了地上,而此刻辛蕊的额头已经被那恶灵吞噬了一大半。
“想俯身!没门儿!”付君浩一个火咒拍到了她背上,烧的女鬼龇牙咧嘴。此刻女鬼脱不得身,又施展不开飞天遁地的法术,值得舞动着爪子嘶吼着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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