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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 本妃收了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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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被他忽然而来的拥抱弄得有些难受,林云潇嘤咛一声,听清他的话,眉紧蹙了一下,他怎么了,早在她回来的那天就显得很是不安,如今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安越来越浓重了。抚了抚他的头,她轻声安慰:“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有事,倒是你,刚才怎么坐在地上,吓了我一跳,还好吗,这里有没有痛?”她将手覆在了他心口的位置,轻轻地揉着。听师父说在给他调理身体的这段时间,会让他的心口有些轻微疼痛的感觉。
南宫离摇头,只是抱着她,让她紧贴着自己,声音里几乎有了哭腔:“为夫梦到潇儿出事了,不知因为什么,潇儿紧闭着眼躺在床上好长的时间,为夫一遍一遍地唤着潇儿,可是你怎么也不肯睁开眼,怎么也不理为夫,为夫好害怕……”他将梦到的那一幕说了出来,潇儿,为夫真的好害怕,怎么办?潇儿,告诉为夫你真的不会出事,不,你向为夫保证不会有事才对。
“怎么总是乱想呢,只不过一个梦罢了,也能让我的好夫君不安成这样。”她有些心虚的继续安慰着,等连取半月的血引后,她会不会真的如他梦中出现样子,谁也不知道。不愿再想下去,林云潇换了个话题,“刚才师父告诉我今天就能够开始解蛊了,半个月后,离就完全好了,高不高兴?”
他没有回答,除了她一直安好,此时已经没有任何能让他高兴的事了。
感受到他几乎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的强烈不安,林云潇在心里叹了口气,也紧紧将他反抱着,试图让他安心些。
御狐端着药走进来时正看到紧紧相拥着的两人,心下一疼,清离许是有所察觉了吧。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潇儿,药来了,让他快些服下。”
听到他的话,她伸手推了推南宫离:“离,松手,师父把药送来了,先服下吧,嗯?”
南宫离慢慢地松开她,点了点头:“嗯。”
她浅笑着拿过那碗以自己的鲜血为引做成的药,柔声道:“离,快些喝下。”
他低头看了下所谓的药,紧捂着心口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有些惊惶的大喊了一声:“不要!”那碗里分明是鲜血,是让他只看一眼就心痛的厉害的血,他为什么要喝血,那血又是从哪儿弄来的?
看他忽然紧捂着心口仿佛很痛苦的模样,她赶紧伸出一只手扶住他,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他避开她的搀扶,又往后退了一步,连连摇头
安神药?
静默的听着御狐对他的指责,南宫离抿紧了线条优美的薄唇。是啊,自己有什么好,除了撒娇、耍赖、装委屈外还会什么?凭什么让潇儿这么一心一意的爱护着他?不是潇儿,又有谁会把他当成宝一样爱着?可是这样的潇儿却让他气得晕了过去,他真该死。
“师父,怎么了?”林云潇悠悠转醒,茫然地出声。刚才她好像昏倒了,现在肚子有些不舒服。
“潇儿,你醒了?”南宫离猛扑到她的身上,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潇儿,都是为夫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师父现在就去重做一份药来,为夫一定全都喝掉,全都喝掉,潇儿,为夫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御狐看他猛扑她的身上,急得差点儿没把他给提着衣服扔出门去。这臭小子,他徒儿肚子里现在可还有他的徒孙呢,他怎么能这么莽撞的扑了上去呢?可是还不等自己发作,就被他的乖徒儿的一个眼神给尽数打了回去,恨恨地挠了挠头发:“好了,今日就算了,那药可没有这么容易做出来,潇儿好生歇着,明日再早些到师父那里帮为师吧。”说完,又看了他们一眼,甩袖出去了。真是的,一个个的都不知让人,不,让仙省心。还是先去配些安胎药的好,等他的徒孙出生了,一定要趁小留在自己身边,莫要再随了他这徒儿和那臭小子。【某雪:弱弱地问一句,雨潇拜在您门下时的年纪好像也不大吧?狐:(脸红)时间长了,本仙不记得了。某雪:(腹诽)分明是心虚了,什么不记得了?】
御狐走后,林云潇被他压得有些难受,动了动身体,无奈道:“先起来吧,你压得我有些难受。”
闻言,南宫离赶紧站起身来,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潇儿,为夫不是故意的,哪里难受?”他如玉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看起来好不可怜。
“离,扶我起来。”看到他脸上的泪,她的心疼了一下,挣扎了一下想要起来,可是好像没有什么力气,只得让他扶她起身。
他扶起她来,又退至一边,不敢再看她。都是因为他,潇儿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忽然觉得自己好不配潇儿看他时那种温柔似水的目光。
“妖孽,坐过来。”见他像犯了什么大错一般不敢直视自己。林云潇拍了拍自己身边空着的地方,让他坐下。
南宫离心有忐忑的坐下,却不敢离她太近,仍是低着头,不敢看她。
“怎么哭了,好丑。”她伸出双手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又忘了,我不是说离笑起来最好看么,快别哭了,嗯?”
听了她的话,他的泪流得更凶了,他的潇儿怎么都不怪他,为什么还会这么温柔,一如既往的对他好。
“喂,妖孽,真的不许再哭了,你可是男人嗳,怎么说哭就哭呢?”见他的泪越流越多,林云潇有些傻眼了,一边忙着擦去他不断涌出的泪豆豆,一边疑惑着,她又没有真的怪他,怎么就哭成这模样了呢。
“潇儿,为夫错了,你怎么不怪为夫,怎么还要对为夫这么好?为夫不配的,真的不配……潇儿打为夫也好,骂为夫也好,就是不要对为夫好,你这样为夫会很难过的。”
“那我可不可以亲离呢?”说着,她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颇为不满的撇撇唇,“还是清清爽爽的离亲起来感觉好一些,沾了泪的离味道好差。还不赶紧把泪收起来,让我再亲一次,不然我可真的生气了。”她看向他泪水朦胧的眼睛,有些坏坏的笑着。
被她突然而来的亲吻惊呆了,南宫离也顾不上伤心自责了,傻里傻气地吸吸鼻子,有些不解地看向她,动了动唇:“潇儿?”
“嗯,在呢。”林云潇拍了拍他的脸颊,“终于不哭了,傻瓜。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不怪你了。”
“潇儿、不
解蛊(二)
翌日清晨,林云潇便起身去找御狐,南宫离不放心,硬是要跟了她去,好歹被她给留在了房中。
御景园中,御狐看着她,眉头紧锁,动了动唇,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知道他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说,她不在意的笑了笑:“师父,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他点了点头,面色凝重。
“什么事,师父说吧,一会儿好快些配药,不能让离久等了,刚才非吵着要和我一起来呢,我怕时间一长他会出来寻我。”到时候若是让他发现了配药的血是她的,而不是什么鹿血,定然不会再喝了。
“潇潇,有件事你必须慎重考虑。昨日你昏倒时,为师给你把过脉,发现已经有了月余的身孕。这样一来,继续取血的话会更加危险,到时无论是你,还是孩子,都有可能……你可要想清楚。”御狐感到有些无力,叹了口气,如是说道。
“身孕,孩子?师父是说我有了离的孩子?”林云潇有些不敢置信,难怪昨日昏倒后醒来会觉得肚腹处有些不舒服。
“是,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为师想说的是如果你坚持要继续取血为引的话,这孩子能保住的可能性很小,就连你自己的身体也可能受到重创。”看到她听说有了孩子时脸上的惊喜,他摇了摇头,很是不忍得将在她孕期取血可能的后果说了出来,果然见她脸色大变。
只见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肚腹看了许久,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良久,她闭了闭眼,一滴清泪划过眼角,再睁眼时,眼底已是一派坚定澄澈。微微启了启朱唇:“师父,继续吧。我也想好好保护孩子,只是离他,等不了许多时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出我的世界,师父。”孩子,不要怪娘亲,如果不冒这个险,你爹爹会等不到你出世的。所以,请你坚强一些,一定不要有事,娘亲爱你,也爱你的爹爹,让我们一家人一起挺过这个磨难期好不好?这样,等你一出生,就会有娘陪着你,还会有一个好看又健康的爹爹了。
“你真的想清楚了?”御狐又问了一遍,即使是有了孩子她还敢这么冒险么?
“想清楚了,师父,我不会有事的,孩子不会有事的,因为他(她)是林云潇和南宫离的孩子,一定会好好的。”自己死一次都还能再活过来,离被冥心蛊折磨了这么多年依然风华不减,他们的孩子又怎么会脆弱到只是取一些母体的血就会保不住呢?
“好,为师会尽力保住你们的,要是……”要是萬鎏那老小子在就不会这么为难了,御狐老神仙那个恨啊,感情清离不是他的徒弟了。
再一次取了血,没多少时候便配好了药,林云潇端着药碗,和御狐一起来到了香梧园。推开门,看见南宫离正站在窗前焦急地等着。她微笑着走了过去,腾出一只手顺理了一下他的头发,温声道:“离,等急了吧?药刚刚配好,快喝了吧,嗯?”
南宫离点点头,低头看了一眼碗中刺眼的血引,心口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痛了起来,抬了抬左手,很快又放下。他闭了闭眼,脸色惨白,颤巍巍的想要端过来,却被她制止了,不解。
“离,到那边坐着,我喂你。”她指了指床,让他坐过去。她明显地感觉到此时的他身体很不适,抬起的手本来是要捂上心口的吧,想来是怕她担心才硬生生地放了下去。说着,她放下碗,扶他过去坐下。
待他坐定后,她又把碗端过来,小心地送至他的唇边:“离,很快就好的,嗯?”
强忍着心头涌上的阵阵不适,他张口饮下一口,差点儿又全都吐了出来,太难受了。他抬头看向她,扯了扯嘴角:“潇儿,为夫自己来。”还是他自己来的好,一口气喝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林云潇有些不放心地把碗递给他,他自己可以吗,刚才喝了那一口,看他的样子是真的很难受。
解蛊(三)
一把拉开他的衣襟,林云潇骇然发现在他的心脏处有一个椭柱形的凸起在剧烈地蠕动,像是要破肤而出,一下子慌张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就是冥心蛊吗,果然是活物,有这么一个蛊虫在身体里面并逐渐的逼近心脏,难怪每次发作时他都会痛得那么厉害。以前没有发现,如今一看,真的是心惊肉跳。在解蛊期间,它就这么在他的体内活动着,不会出问题吗?
南宫离还在不停的扭曲挣扎着,真的不再隐忍,时不时地闷哼出声。时下正值冬季,他却痛得被冷汗湿透了衣裳。感觉到她的惶恐,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胸处,入目的是不断蠕动的椭柱形凸起。就是这个东西吗,让他痛了这么多年,到了要解掉的时候还这么折磨他。潇儿是被吓到了吗?他翻过身来,直直的看向她,清浅苍白的笑着:“潇儿,别怕,为夫、没事……”别担心,这点痛算不得什么的。
“嗯……离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我陪着离一起坚持过去。”还有咱们的孩子,我们一家人一起坚持住,等你好了,我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她在心里补充道。
“好……”有她陪着他,无论怎样,他都能挺过来。倏尔又是一阵剧烈紧凑的疼痛袭来,他的脸色更加惨白了许多。一个没忍住,又闷哼出声。
“离!”看着他突然间变得极差的脸色,她知道他痛得更厉害了。“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不这么痛,要怎么样啊!”她真的很没用,只能眼睁睁的看他痛得死去活来,却什么也不能做,这才是第一天,难道以后的十四天里,他都会痛成这样吗?怎么能够,怎么能够让她的妖孽承受这些?
“潇儿,抱紧、为夫,不痛……”没有力气将一句话说完整,但他知道,他的潇儿一定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潇儿,抱紧为夫,为夫就不会那么痛了,真的。
“好,好,我抱紧你。”林云潇忙不迭的点头,将他的大半个身子纳入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离,我抱着你,别再痛了,再也不要痛了。
南宫离紧紧依偎着她,鼻尖萦绕着的是她特有的淡若梨花的馨香,依然让他那么喜爱,那么眷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她抱紧他的那一刻,觉得心口的窒痛感果然轻了不少,又过了一会儿,终于从漫无边际的疼痛中闯了出来,他乏力的在她的怀里舒展了下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起来。
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渐渐平和下来,她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离,怎么样了?”应该是不痛了吧,看他的脸色好了些,刚才真是心疼死她了。
“唔~好累。”他有些小迷糊地嘟囔了一声,潇儿的怀抱好舒服,让他再多待一会儿。
林云潇松了口气,总算痛过去了。又听到他像是撒着娇的软糯声音,唇角忍不住高高上扬,这才是她的妖孽啊。轻抚着他的头,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笑意:“累了就休息会儿,嗯?”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该累了。
他微微点头,闷声道:“还要潇儿抱着,舒服。”
她心中闷笑不已,这个妖孽。摇了摇头,又有什么呢,他就应该这样才对,她喜欢他对着她这样。又帮他调整了个舒适些的姿势,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他,她笑弯了双眸:“我就这样抱着离,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想抬眸看看她,终是没挡住倦意,长而卷密的睫毛微颤了几下,便遮住了他那一双勾心摄魄的眸子。潇儿,为夫就睡一会儿,一小会儿。
看他竟然这么快就闭眼睡了过去,林云潇有些无奈,忽然想起早先他的衣服好像被冷汗湿透了,就这么睡了对身体不好,急忙摇醒他:“离,先醒醒,等换了衣服再睡,嗯?”
方才入睡的南宫离不满的嘟了嘟好看的薄唇,懒洋洋的缩了缩身体:“累……”吐出一个字后翻身又要入睡,却再一次被她晃醒,他这
解蛊(四)
从解蛊伊始,转眼间已是第十日。
几天来,南宫离每日都要痛上大约三刻钟,只是在林云潇的安慰与照顾下,他觉得即使痛着也没有那么难耐,身体倒没有出什么大问题,林云潇却是有些难过了。尤其是最近两天有了孕吐反应,怕被他察觉,硬是让御狐拿药压住了。脸色也因每日取血而变得有些苍白,只好每日偷偷的涂些脂粉,这才让他没有起疑。
想他那天忽然问起配药的血究竟是什么血时,她还是有些心悸,好在师父早就弄了一头鹿做掩饰,每日在它的身上划伤一道,做出取血的假象,这才糊弄过他去。
按照御狐的说法,今天就要将冥心蛊取出了,剩下的五天里他都不会再感觉到疼痛,只是还要继续用药,用来修复受损的神经与器官,否则以后还会时不时的心痛。可是她的状况也实在让人心忧,因而御狐打算今天取最后一次血,反正不会危及到他的生命了。
“潇潇,你听为师说,剩下的五天不要接着取血了,不会危及他的性命的。可是如果再坚持下去,你和孩子真的有危险了!”御狐狠狠地皱着眉,他都已经和她说了大半天了,怎么就说不通她呢?
“师父,我知道今日过后就不会伤及他的生命了,可是疼痛就会伴着他一生了,以后每次眼睁睁的看他心痛发作时,你让徒儿怎么面对他!我真的做不到,何况这么多天了都没有出事,接下来也不会出事的,还请师父不要再劝徒儿了。潇潇是孩子的娘亲,怎么舍得让他(她)出问题,只是……”只是她曾经对他承诺过再不会让他痛了,他不该永远活在疼痛中的。
“潇潇!”他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道,“反正为师过了今日是不会再取血配药了,你若是有办法可以自己配,为师不拦你。”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会把话说得这么死,萬鎏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再这么下去他真的没把握保住自己的徒儿和徒孙啊。
“师父!”林云潇上前几步跪在了他的面前,“师父,潇潇求您继续下去,潇潇不过是想要一个健康的夫君,孩子出生后想要的也是一个健康的爹爹,师父……”
“你给为师起来!”见她情绪激动的跪在了自己面前,御狐再也狠不下心来,她现在最忌情绪过激,自己若是再不答应她就更危险了。“为师答应便是,希望你日后别后悔。”
听他终于答应,她立时放松的笑了起来:“潇潇不后悔,师父,还请您帮徒儿保护好孩子,他(她)出生后可是您的徒孙啊。”纵使知道自己不说,他也会尽最大的能力保住他们,她还是有些狡黠的蛊惑了他一句。
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他气哼哼道:“也就是看在我徒孙的面子上才应你,否则就凭你这么不听劝的徒弟,我才没那么多的闲工夫陪你们胡闹!”她倒是会拿他的徒孙说事。眼睛呈四十五度角望天,恨恨地在心里骂道:“死萬鎏,你若是再不回来,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本仙面前,你徒弟不要了,徒孙也不要了是吗?等清离的孩子出生后,让他(她)不给你叫师公,到时本仙非让你羡慕死不可。”徒孙,以后你就有一个御狐师公啊,可要记住了。
“师父?”看他一副跟谁置气的样子,林云潇疑问出声。她这师父是跟谁置气啊,还呈四十五度忧伤的的角度看天,好像有些太不可思议了。【狐:唉,乖徒儿,你永远不懂得为师的忧伤。潇:(强忍住呕吐的冲动)无语加冷汗加黑线中……离:潇儿懂本王就够了,用不着懂你这狐狸老头。某雪:我可以插句话么?潇、离、狐:不可以!某雪:那个天挺热的,我还是一边凉快去吧。】
“师什么父,还不快走,再一会儿那小子该找来了!”想想他这神仙做的憋屈啊,不好好的待在天上,一把年纪了还得为他们闹心。
经他这么一句,林云潇想起是出来有一段时间了,
她的坚持
十三天,过了今日,便只有两天了,只有两日了……
林云潇这么想着,看着自己胳膊处的伤口,只觉得眼前殷红一片,视线越来越模糊。用力闭了闭眼,摇头想将这不适之感甩去,却只觉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儿摔倒在地,幸而御狐一早发现了她的不适,及时扶住了他,她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师父……”
“潇儿,停了吧,真的不能再继续取血了,不然,你真的……”后面的话御狐没有说出来,想必她心里也清楚的很,只是她明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还是依然坚持。任他再怎么说,她也不会听的。
“不能停!”她乏力的坐在了椅子上,后背终于找到了一点支持力,方觉得好些了,继续道,“师父也知道,现在停下来,这三天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她看过书上的记载,十日后取血配药虽是用来修复受损的神经与器官的,可是只要不足五日,便相当于一日也没有,那解了蛊的人还是会时不时的心痛,这都坚持了三天了,怎么可以停下!她如何甘心停下!她的离更不该也不能在解蛊后仍然要忍受心痛的折磨。
“可是,潇儿……”他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话还说了没有一半,就被她打断了。
她有些苍白无力的笑着,苦涩地扯了扯唇角:“师父,没有什么可是,坚持了这么久,您如何让我甘心停下。只不过还有两日了,不会有事的,我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她很坚强,离也很坚强,他们的孩子一定也是坚强的,他们,谁都不会有事。忽然想起以后一家人在一起会出现的幸福场景,她笑得一脸幸福,“师父,真的没事,一会儿你把药端给离吧,我这副模样不想让他看到,不然,他定会起疑的。”很清楚自己现在就是涂些脂粉也掩不下一脸的苍白与虚弱了,她还是不要让他看到的好。
御狐看她一副虚弱的模样还是一心想要瞒着南宫离,心里忽然就起了火,他腾的一下走出好远,火大道:“他最好赶紧起疑,到时就一定不会让你再这么做了,这样总好过……潇儿!”他还要接着说下去,忽然看到她身子往后一仰,闭目昏了过去。也顾不上发火了,赶紧上前察看了一番,结果又是因为情绪过激。脸僵了又僵,心里那叫一个憋屈。现在情绪过激的人应该是他好不好,怎么反而是她昏了过去。愤愤的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玉色的小瓷瓶,取出一粒药喂她服下,眉,几乎纠结地挤在了一起。她的固执早在千年以前他就知道了,没曾想经过多世轮回后还是依然,雨潇啊雨潇,你想让为师怎么办?罢了,千年前你既能为清离自愿脱离仙籍,现在为了他,又有什么做不出的呢?既然这样,为师助你便是,你可要给为师争气些,别让自己和为师的徒孙出了事。
“师父……”刚服下药没多久,林云潇便醒了过来,看到一旁一脸释然的御狐,心知他不会再让自己停下了,当下扯出一抹倾城绝丽的微笑,轻唤了他一声。
“好了,你就在这里歇着吧。为师这就把药给他送过去。他那边你不用担心,有什么事为师都会帮你圆着,不会让他起疑的。等回来为师找个僻静隐秘处,你暂住两日,为了自己,也为了你们的孩子,最好保持平和的心态。为师要说的也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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