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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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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句话,四分钟,搞定。
“杀敌立功!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杀敌立功!”
众军士热情高涨地喊着口号调整队型阵式。
大军开始开拨,按照军事布署,留二万人马留守,其余则往关口镇外开去。
☆、朕已决定御驾亲征
他们的目标,要将敌人消灭在关口镇与一字排开的三州之间纵横交错的六百里的山道上!
没有通信设备的冷兵器时代,探子是最紧手的。
关口镇外帅帐,米珠一日不知道接了多少次奏报,下了多少道命令。
从京城回来几个月了,一次都没有回过王府。
凉氏每日苦苦地倚门等候,直至军队开拨。
开拨的这一天,米珠安排黄/教头率队将母亲送回京城,与姐姐相聚,之后,守在王府里,不要再到前线来了。
黄/教头不依,死活不肯离开,说要守在王爷身边保护王爷安全
。直到米珠冷冷地说:“这是命令!”
姐姐和母亲在皇城里,有黄/教头和许教头二人守护着,她应该可以安心了。
这样一来,她的贴身护卫就只能由她的几个近卫兵来担任了。米珠从来不在意这些。
行兵打仗,若是要靠别人来护住自己,那终究是死路一条。
她上辈子不是死于战场上,那这辈子就绝对不会死在战场上!
幸亏新皇鲜于须不是死板的人,没有下令让她死守阳关城等待援军,而是把一切的主动权交付给她,让她自己见机行事。
这样,她才敢下了出城迎击的决定。
死守,永远处于被动的位置;死守,只会让士气低落,需里百姓们遭秧。
她研究过这个时代的攻防战,那满天的投石机,还有各种各样的木塔,带着火焰和硫磺销石的利箭,不出半个月,整个城即使不被攻下来,也被砸的砸,烧的烧,毁坏了七七八八了。
战场不要设在城里,那城里就是安全的。
不到万不得已,军队绝对不能退回城里死守!
王爷率领大军出城迎战的消息,很快传报到鲜于须的手上。
“什么?!”金銮殿上,鲜于须听完奏报,惊得立了起来,走下龙椅,一把抢过李相手中的前线奏报。
“回皇上,九王爷于三日前率大军出离阳关城,在关口镇前方三百里处设伏迎敌!”李相再道一遍。
众大小臣工无不大吸了口冷气,相互间开始低声议论。
“这九王爷是不是急着去送死啊?!皇上,请准臣弟即刻率领援军前锋赶往阳关城!”七皇子鲜于真道。
贤弟啊贤弟,你也太轻敌了!不,你是不是急着去寻死啊?居然离城迎战?为兄说让你自行决定,你也不要作了这种决定来惊吓为兄啊!
鲜于须将奏报仔细地看了一遍,心中亦骇。
“不必了,朕已决定御驾亲征!”鲜于须斩钉截铁地道。
“御驾亲征?”众人皆惊。
这新皇方才登基半年,朝基方稳,这就要离开皇宫,朝中岂不是会出乱子?
“皇上,万万不可!”李相首先下跪。
接着其他大臣也跟着下跪请皇上三思。
“援军已集结于皇城外六十里地之处,就等皇上的一声令下,便可开拨。若皇上执意要御驾亲征,还须多等些时日。阳关城可能已经等不及了!”李相道。
“谁说要等些时日的?朕今日就可动身!”鲜于须道。
☆、皇上身体正常,为何不需要女人?!
“皇上,万万不可!皇上即便要御驾亲征,也须恩泽后宫,为楼刹国留下血脉!”刑部王大人亦跪道。
就算没有妃子,没有皇后,没有秀女什么的,但是太子未登基之前,府里是有很多侍妾的。
只要那些侍妾传出有孕,皇上想要御驾,他们也没有什么理由反对了。
“荒唐!难道等战争完了回来再恩泽不行?难道朕这一次一去就会死了?!朕如果都死了,楼刹国也将会寸土不留地被吞并!你们统统成为亡国奴!”又触动了鲜于须的逆鳞,他大声吼道。
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他就一直处于郁结中。
九王爷不是一般家庭的男子,不能随他心意地强留在身边。
可是,似乎除了想到他之外,对其他人还真的是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鲜于须的脾气也越来的越不好,谁一提这事,就等于触动他最隐蔽的为人所不耻的隐私:皇上,是个实打实的断袖!
他都已经有了决定,等七皇子娶了米珍生下的第一个男孩就让他们过继给他,做太子。
只是这些话没有说出来,是自己的想法而已。
这帮臣工不知为何让皇上立妃立后恩泽后宫,会让他这般恼羞成怒,曾经私底下问过太医,问皇上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先天性缺陷。
可每一个给皇上看过病的太医都摇头表示皇上身体一切正常。
这样他们就纳闷了,皇上身体正常,为何不需要女人?!
所以,日日劝,一见面就劝。
生子是大事啊,皇上!国家政事有臣等们打理,你就安心地播你的种生你的娃去吧!
大有几乎要说得这么白的地步。
可人家皇上连鸟都不鸟,已经懒得回应了。
话说,古人对传宗接代一事是很看重的,代代相承,才能香火不熄。
“朕留了子嗣又有何用?不能给他提供安定的环境,让他一出生就成了亡国之君,亡国之奴,还不如不让他出生!”鲜于须厉声喝道。
一堆迂腐的老头!
一转身,重新走上高位,坐在龙椅上,高声道:“传令:援军前锋急速前进,争取十五日之内到达阳关城!明日卯时,朕亲率后援军中军赶赴阳关城助阵!”
“得令!”两班文武中步出二将,单膝跪地,拱手接旨。
米珠贤弟啊!你可以撑住,为兄未到之时,万万不可出事!鲜于须眉头紧锁。
“皇上决意如意,老臣等无话可说。但请命跟随皇上一同出征,生死与共!”李相跪道。
皇上说得很对,国难当头,他们还在顾忌这顾忌那,考虑这考臣那的,不如放手一搏,待打完胜仗,再做也还不迟!一干臣工全都跪下请命。
“命令楼刹国各州郡,所有奏报朝阳关城发去!行动不便的臣工留在皇城打理民生,管好治安!余者轻装,随朕御驾亲征。记住,轻装上阵!省得路上给耽搁了!”鲜于须道。
“诺!”这下,没人有意见了。
天空阴沉得吓人,却始终没有飘雪。
☆、三天,几乎是极限
“王爷,敌军方阵已进入埋伏圈!是否出击?!”秦浩急奔前来请命。
以前打仗,老王爷都是跟人在战场上拼死活,绝对绝对的没有使这样的暗计过。
他们的这个时代,讲究的是两军对垒,正面战场,搞埋伏偷袭的,都是在正面战场后诈败佯退而设。哪有像现在这样,还没开战就来偷袭,所以,他手里紧张得全是汗。
居然亲自跑来问米珠。想必其他将领也是一样的心态。
正在高处观望的米珠回头看了他一眼,道:“进了多少了?”
“先头部队进了三分,三分之一!”秦浩答。
“才三分之一你就想出击?!用你的脑袋好好地想想!传令下去,都给本王稳着点,谁要出了那么一点岔子,让敌军发觉,本王让他们全部吃不了兜着走!”米珠恶狠狠地道。
在战场上,米珠指挥时,连秦浩都要乖成孙子一样的听话。
丫滴!这人命关天的事情,她才不跟他们客气!
她以为蜀尘国军队会很快的到来,没想到碰上大雪,让他们在这里足足伏了三天。
她知道将士们是有点沉不住气了。
天气冷,又不能搭军帐,又不能生火,吃的是肉干,喝的是雪,又不像是“锐”部队里面经过残酷训练的超体能超忍耐力的士兵,所以,三天,几乎是极限。
看到敌人进来了,难保不会出事。
“得令!”传令兵下去,秦浩也跟着下去了。
能不能以少胜多地打赢头一仗,关乎到往后的战争,这一点,她早就对将领们耳提面命,也早就传达到每一位士兵的耳里了。
她与这个时代的将不一样,她所发布的命令,一定要由上自下,统统知道缘由。
只有士兵像将领一样都知道这样作战的缘由,他们才不会心中没底地等待。
心中有了底地等待,就算环境再艰苦,他们也相信,最后一定能赢!
何况跟着的是九王爷!第一次这样打仗的主帅!
虽然在这里埋伏了三天,可是也让米珠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蜀尘国兵们在寒冷的天气里行军速度非常缓慢,一点也不灵活,一天顶多行军二三十里。
楼刹国兵在接到蜀尘国出兵后才决议出的兵,都早已到达了三里百处并设下埋伏,还等上了三天,这样算算,部队庞大而已,并不灵活。
不灵活,那就代表面对突发情况时更加的手足无措!想以人头来夺下她阳关城么?简直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一点,米珠的血液热腾了起来:“传令:超过二分之一的敌军进入伏圈以后,让所有的人马上出击!从中间截断,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打乱他们的阵型,让他们无处可逃,近身拼刺!”
“得令!”十几个传令兵快速行动,奔赴每一个将领所在处。
此时,已进入了林地埋伏圈的蜀尘兵,举着六七米长的矛的方阵队在紧张有序地前行着。
领头的将,满脸胡子,骑着高头大马,雄纠纠气昂昂地直眺前方。
☆、战场上轻敌,未战已输
后面跟着一辆战车,战车上是个军师模样的人,穿着锦衣华服,态度从容不迫。
只有那不轻易看出来的微微上扬的唇角,好像已经将阳关城掌握在手里了一样的胜利姿态。
哈哈!八十万前锋啊!
光是数字,就该把那群守城的顽固的楼刹兵给吓破胆了吧?!
八十万对五十万!何况还是他一手训练了十六年的铁甲长矛方阵部队!
六七米长的矛,在开战的时候,敌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估计就死在了长矛的挑砍下!
我的矛比你枪的长,你还没走到,我的矛就已经把你给刺死了!哈哈!
军师的倒三角眼里,满是得意的笑。
“军师,看起来心情不错啊!”胡子将问。
“本军师在想着楼刹人看到本军师的长矛方阵队,是吓破胆呢,还是吓得屁滚尿流!”那倒三角眼军形摸了摸二撇小胡子,故作愁眉地道。
“哈哈哈!军师果真胸有成竹!军师的长矛铁军一出,横扫一切,所向无敌!”那胡子将吹捧到。
后面跟着一辆比较华丽战车,里面坐着的人,衣着并不华丽,只瞟了他们二人一眼,不言语。
“监军,你觉得此战会如何?”那倒三角眼军师有些得意地扬声问了后面华丽战车上的人。
那人,是皇上的六弟,名逐鹿轩,因与皇上有点过节,便被派到这先头部队里随军。
依皇上暗地里的意思,如果拿下了阳关城,就……将这六王爷给“咔嚓咔嚓”掉!狠啊,狠!
这六王爷逐鹿轩年纪尚轻,约二十岁上下光景,却聪明绝顶,什么都洞察于心,只是不表露。
闻言,轻轻地闭起了眼睛。
战场上轻敌,未战已输。
见他这般傲慢,军师有点愤愤,好歹他也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居然死到临头也不给他拍马屁,他就给他来个最狠最痛苦的死法!
这倒三角眼里全是凶狠的光芒。
正要出言相讥,忽然:“杀!”
山林两边,丘陵隐蔽处涌现了大量的楼刹国士兵,挥舞着长枪直奔过来。
旗帜鲜明,服装鲜明,黄绿相间,杀向蜀尘国方阵。
谁会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楼刹兵?
顿时,惊叫呼喊,慌忙迎战。
一刻钟的时间,楼刹国的军队占了上风,砍杀得蜀尘国兵节节后退,阵欲不阵,队形紊乱。那军师似于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被埋伏,慌乱中镇定了下来,急急指挥旗手,稳住阵形。
居然敢偷袭他的长矛方阵队?那就让偷袭者有来无回!
胡子将大喝一声,拍马杀了过去。
与负责这一段的秦浩给干上了。
别说蜀尘国军师轻敌,米珠自己也轻敌了。
她没有想到敌人是慌乱,但是很快地就镇定了下来;方阵是不灵活,但是那长矛利害,很多偷袭的士兵几乎在四五米的地方,就被矛挑断了人头,根本近不了身。
在高处观阵的米珠,眉头紧锁,情况不妙!
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即便他们偷袭成功,让蜀尘国前锋交待过半士兵在此处,可她的楼刹国兵也同样会有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那,那,那是什么人?!
可情况不同的是,蜀尘国后援中军很快就能到达,而她楼刹国援军还远在千里之外!
当即立断,将指挥部交给总兵曹简,自己全副武装,召出随军隐于暗处前些日子得胜归来的“锐”部队,组织大批弓箭手做掩护,从侧斜面杀了进去!
突来的箭雨,让长矛方阵队有些惊怖,射中的好几拨人,但后面的人,马上举起了盾牌,挡住了箭驽。
就这眨眼功夫,披着暗红长袍的“锐”兵已全部杀到,敌军的长矛因为太长而对付不了已杀入了方阵的“锐”兵,顿时,犹如手无寸铁的人一般,任人宰割,大片大片地倒下!
横扫千军,所向无敌的长矛方阵队?
去他丫的!
今天,姐就让你只存现在历史里!
上辈子的身手,再加上这辈子的煅炼,米珠如同流星,所过之处,快狠准,鲜血形成一条血带,不久之后,漫天的血雾在她身后扬起!
人命,是如此的轻贱,一眨眼,几十条就倒下了。
“那,那,那是什么人?!”倒三角眼惊惶起来!
那一抹小小的暗红黑袍像收割人命一样,似乎让人看到了阴森森的地狱,全身被杀气笼罩着,瑟瑟发抖。
米珠在狂杀中,抬首瞧他这个地方看了一眼,仅仅是一眼,这位先前还淡定从容的军师双腿发虚,几欲站立不稳!那么远的距离,可这军师却觉得就像在跟前一样!
那张小小的英俊无比的小脸上,全是绝杀。
头上的紫玉冠发出诡异的光芒,将他烘托得更如阎王降世一样!
因为有了“锐”部队的加入,情势顿时曾一面倒。
不知这些兵为什么要在兵服外加披一件暗红长袍,但看样子比他们都很有本事。
是自己人!有本事的自己人!
楼刹国兵士顿时士气高涨,英勇万分,招招刺敌心脏。
混战中,不知谁喊了一句:“保家卫国!杀敌立功!”
后面所有的楼刹国兵人人齐喊:“保家卫国,杀敌立功!”
声震九天,地动山摇。
蜀尘国兵惊骇,耳膜打鼓,节节后退,再节节后退,已完全无了抵抗之意。
有信念的军队比没有信念的军队来的英勇;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的士兵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战的士兵强悍得多!
胡子将斗不过秦浩,被秦浩一刀砍于马下。
见主将已死,蜀尘国兵更是散乱无章,四散逃生!
“撤!撤!快撤!”倒三角眼军师狂吼!
迟了,迟了,战场上瞬息万变,稍一迟疑,则人头落地。本该在发现伏兵的那一瞬起就该喊撤的!
结果太过于自大,太过于相信自己一手带了十六年的长矛方阵队,才导致了不可再挽回的败势!
一颗蜀尘国兵的头颅像应景般,被抛上了战车内,骨碌碌地滚到他的脚边。
那军师惊惧地慌叫一声,扬起马鞭,调了个弯往来路退去!
太恐怖了,太残忍了!
这不是战场,不是战场,是屠杀场!
视人命如草芥的屠杀场!可能逃得掉吗?
☆、小王爷的第一次
战车几个狂烈的颠箕,马匹硬生生地拉断了车辕,整辆车子翻滚,军师从车上被甩下来,马上被蜂捅而上的楼刹国兵乱枪刺死!
死去的军师,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怖,不敢相信就这样死了。他可是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说誓必征服楼刹国的大军师啊!
这一战,说起来似乎也就寥寥数语,却是从天亮战到天黑;山林里扬起了火光,再从天黑战到天亮。
满目苍夷,满山遍野的尸体,血流成河。
烧毁的各种旗帜粮草的袅烟在晨光中残败地飘荡,这一切,如同身处修罗殿。
战争,是残忍的,是残暴的,是残酷的!
能避免是最好,不能避免,她又有什么办法?!
当最后一名敌国士兵倒下时,漫天的雪花簌簌地往下掉,停了一日一夜的雪飘了起来。
后勤士兵们打扫战场时,米珠没有休息。
一具具的可爱年轻的尸体从她的眼皮底下抬了过去,她的眼睛里全是悲痛与沧桑。
她上辈子没有经历过战争,即便是出任务,也是上打小闹的零散武装队伍。
这种几十万几十万的在同一时间死去的战场,打法,那浓重的血腥味让战了一天一夜饥肠膔膔的她有点忍不住要作呕。
“王爷,你还好吧?”秦浩问。
如果不是王爷身先士卒,率领一队奇怪的兵来相助,他这支左前锋部队估计昨天就要全交待了。
一直以来,都以为没有经历过战场洗礼的小王爷说的那些都只不这是纸上谈兵,所以九年来,他提出的要改进军队的训练方式什么之类的,都被他们否决,打死也不去改革。
以为是他小孩子家家,想玩玩而已。
今日一见,汗颜不已!
什么纸上谈兵?什么初入战场?什么初次杀人?!那手法那神态那杀气,怎么可能会是头一次进入战场所有?!
可却偏偏就是小王爷的第一次!
那种天生具来的霸气与冷酷,连当时的他看得都心惊不已!
惊惧过后,是由衷的佩服。
“没事。伤亡如何?”米珠问,转身往回走。
这一战虽然赢得了先机,可是千万不要告诉她伤亡过半,伤亡过半的话,接下来她该如何去守?!
“这时该统计出来了。其他将领都在帅帐里等着呢。”秦浩道。
“那就走快点吧!”米珠道。
一阵山风吹来,血腥味更浓,那种想作哎的感觉更强烈了。
“歼敌五十万,损失八万,伤十二万。王爷,请过目!”曹简将竹简递上。
米珠接了过来,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竹简上刻画的数据,道:“重重抚恤亡者家亲眷属!一次性抚恤改成一年一次抚恤,每次二十两银子。将伤者送往阳关城,尽快医治好!”
以前听说过五两银子是一个普通家庭大半年的用度,那么二十两银子一年,已经够这些为国捐躯的士兵的家亲们过上好日子了吧?!
“王爷,这每年每人二十两,是不是有点多了?”军中帐薄钱商济疑问。
那可是很大的一笔开销啊!
☆、做这个皇帝做得真他丫的憋屈!
“废话!多什么多?如果换作是你们死了,你们也觉得多吗?!将士就是自己的兄弟,不幸先走一步了,他们的妻儿老小,自然就由本王来照顾!谁还有异议?!”米珠一拍桌子,喝道。
自从开战以来,她的脾气就不是很好,谁招惹她,谁质疑她,她会毫不留情地反击的!
早说过让秦浩他们早点改进练兵方式,可偏偏就不听,这一开战,就死伤二十来万,真让她头疼不已!
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她的“锐”部队,除了个别带着轻伤外,其他人均完好无恙。
“是是!”钱帐簿赶紧照办。
将士就是自己的兄弟!
听得在场的五将与各小将都感动不已。
经过这一战,米珠在军中的威名更盛,包托以前一些总以为她是小屁孩只有点小聪明的,一上战场肯定就会被吓得屁股尿流的老将们都打心眼里的尊敬。
两世加起来,米珠可以说是他们的长辈或者同辈,又怎么会被吓得屁股尿流?
只不过,冷冰器时代,战场上杀人很残忍而已,残忍到她这个看惯生死的专门杀人的雇佣都忍不住要作呕。
士兵们得知在王爷的心里,早已将他们当作兄弟,一个个激动得居然睡不着了,小小声地在讨论着……
与蜀尘国自古以来的交手,第一次赢得如此漂亮。
以前当然也赢,如果不赢就不会有现在的楼刹国了,只是赢的代价太大了,以至于十几年了,楼刹国的民生还没有快速地恢复过来。
兵源不足。
而蜀尘国若不是内政派系长相争斗,依他们的实力也该早早地将楼刹国拿了。
可见,派系整合后,根基稳固后,一直拖到了今日才出兵的蜀国,那实力更加是庞大得惊人。
但惊人归惊人,头一仗,咱们就打赢了,这才是结果,不是意/银!
嗯嗯,是的,是真实的结果。
埋伏了三天,狂战了一天一夜,这些士兵,终于可以搭起帐篷,生起炉子,睡在温暖的被窝里了。
战报快马加急呈到了鲜于须的手里,鲜于须看完,吓得冷汗淋漓。
这个贤弟,居然首次开战就身先士卒!
他到底懂不懂得战场上稍有不慎就人头落地啊?到底懂不懂得爱惜自己啊!
当看到战报,敌方损兵将近六十万,而我方才八万,惊讶得大拍驾銮,真是史无前例,史无前例啊!
群臣激动,群将激动,整个援军都激动沸腾了起来!
鲜于须的眼前又浮现了米珠那生动的俏脸,充满智慧的眸子,一往向前的态度……
“传令:加速行军!朕要在三十日内赶到阳关城!若赶不到,朕要你们的脑袋!”鲜于须心急得不得了,却又不能抛下援军部队像上次离京那样单枪匹马前往。
如若是单枪匹马,他顶多十五日之内就赶到了。眼下坐在这驾銮里,真是太缓慢了!
丫滴!做这个皇帝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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